#Q博展知識
在德國科學家倫琴發現X射線以前,醫生診斷病患體內的情況在手術前都只能依據觸診或是病患自己的描述,這樣的診斷方法常會造成誤診,以致拖延治療進度
現代醫學造影技術的發展,使病患經過掃描後就能夠很清楚的知道體內發生的問題,協助醫生更了解病患的狀況。
就讓Q博來簡單的介紹醫學影像技術吧!
【3D影像醫學及手術】
1970年代發展的電腦斷層(Computed Tomography,簡稱CT)及磁振造影(MRI),經過數代的進階,時至今日的21世紀,不僅速度飛快、解析度高清、更進入從二維(2D)重建三維(3D)接近人體解剖的虛擬實境(Virtual Reality簡稱VR)的軟體發展。 VR虛擬實境已經運用在遊戲、媒體、室內設計、建築等各行各業,透過這樣技術將是未來融合虛實世界的重要設備,同樣運用於外科手術,三維(3D)的VR更可以做治療前計畫、教學及微創手術前的模擬操作。
所謂的AR擴增實境(Augmented Reality)的定義就是將3D重建的VR與實際的即時影像重疊結合,讓醫師在手術時更清楚病灶及周圍器官的相關性,特別是血管,使手術避免出血,視野更清楚。 目前至少已經有三個器官突破挑戰AR,即是眼睛、手與腦部(Augmented Eye, Hands and Brain),這個確定性的進步不僅是醫療科技的創新更是人民的福祉。
https://scitechvista.nat.gov.tw/UrlMap?t=fG8
【核子醫學科技】
大自然中有氮、氫、氧、碳……等多種元素,這些元素分別有不同的原子序數與質量數。凡原子序數相同、質量數不同的元素都稱為同位素,各同位素的化學性質仍相同,只是物理性質不一樣。例如:氫有三個同位素,氫一叫氫,氫二叫氘,氫三叫氚,原子序都是1,但其質量數,氫是1,氘是2,氚是3,質量數的不同,使物理性質也不同。若從物理上觀察:氫的個性穩定,不會釋出放射線,稱為氫的「穩定同位素」;氚的個性不穩定,會釋出β負粒子放射線,稱為氫的「放射性同位素」。
當我們需要放射線的時候,可以先製造一個不穩定的放射性同位素,由於它會釋出不同能量的粒子與放射線,也因此,放射性同位素成為人造放射線的主要來源之一。
核醫科技結合放射性同位素藥物及放射線示蹤性,協助醫生診斷或追蹤病情;利用X光的穿透性,讓體內器官組織病變在底片上顯示;紫外光與物質作用時具有殺菌力;醫院為癌症病患做放射線治療,即是一種透過鈷-60加瑪(γ)射線或電子加速器產生X射線殺死癌細胞的治療方法。
https://scitechvista.nat.gov.tw/UrlMap?t=h5C
【磁振造影】
要說明磁振造影的原理,必須先解釋什麼是「核磁共振」。可以想像一個原子的結構,是在中心有一個很小的原子核,週圍有電子。不同的元素,它的原子核裡,會有不一樣數目的質子與中子,質子與中子數量的總和,稱為「質量數」。一個原子,只要原子核的質量數是奇數,比如是1, 3, 5, 7……的時候,當原子在強力磁場的作用下,原子核外圍電子的「磁矩」的「總向量和」,就會順著磁場方向來排列。這個時候,如果向原子照射適當的電磁波,原子核就會吸收其中的特定波長或能量的電磁波,被激發到比較高的能階,這個過程稱為「核磁共振」。
原子核會自然從高的能階掉回低的能階,此時它會放出電磁波,於是就產生了核磁共振的信號,也就是用來做磁振造影的信號。我們可以用儀器偵測這些信號。比方說,生物體內含有許多水,水分子是由氫原子和氧原子組成的,氫原子的質量數是1,我們就可以使用核磁共振的設備,讓它產生信號,並且偵測。醫學界發現,利用這個方法,不必動手術接觸人體,就可以獲取體內水分子分布的資訊,從而精確繪製人體內部的結構,這就叫做磁振造影。
https://scitechvista.nat.gov.tw/UrlMap?t=i8w
化學共振定義 在 Jasmin Fong 方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心理學的介入就是要鼓勵病人積極參與,提升病人動機」,教育個案和家人認識個案的情況,長遠來說,他們是自己的治療師。我們做的,是提供合適和可行的方法,以建構他們將來健康和更理想的生活,減少因病帶來的影響,提昇正面人生。
心理學家/治療師的風格或許有異,但責任和方向都是要讓個案帶著正面的禮物離開,使他們更有信心和提昇希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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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享的文章有點長,但值得一看,非常認同 - 心理治療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目標是將知識與病人和家人分享,令病人本身成為一個好的心理學家,明白病理同時以積極的態度把學到的付諸實踐。心理學家的責任是保護病人,減低他們復發的機會,和讓他們洞悉復發的先兆。歸根究柢,除了藥物/化學治療,還要幫助病人建立抗壓與自治能力,學習如何不被生活中的壓力觸及自己的脆弱點而引致復發......
文章題目: 【什麼是最適切的治療?】
*精神科醫生和臨床心理學家兩者,如何定義精神病?
在治療的路上,兩者又分別扮演着什麼角色?
有關精神病,你知道多少?又或者,對它根本茫無頭緒?
醫管局資料,顯示截至2013年12月31日,醫管局精神科專科合共有337名醫生(包括精神科醫生)、2,368名精神科護士(包括社區精神科護士)、67名臨床心理學家及230名職業治療師,提供各項住院、門診、日間訓練和社區精神科服務。
精神醫學發展成一個專科,至今不過100多年。相對於其他可以被明確診斷的疾病,精神疾病在醫學史上始終是一個尚待開發的領域。從醫者角度,何為最適切的治療?
*3%成年人有嚴重精神病
根據青山醫院精神健康學院資料,香港常見的精神病包括:老人癡呆症、物質濫用(如酒精、鴉片、興奮劑等)有關的精神障礙、思覺失調、情緒病(包括抑鬱症及狂躁抑鬱症)、焦慮症(包括泛焦慮症、驚恐症、強迫症等)、飲食失調、兒童及青少年精神病(包括自閉症、過度活躍症等)。
精神科醫生曾繁光指出:「在本港的成年人口中,大概1%有精神分裂,1%至3%有躁狂抑鬱,每六個人當中有一個一生中會有中度抑鬱的情況。總括而言,3%有嚴重精神病。15%一生中會有某種程度的精神行為情緒問題。65歲人口每100個有四個老人癡呆症,到了八十歲則每100個中有二十個。」
*精神健康政策闕如
私人執業精神科專科醫生曾繁光解釋, 精神病是一個人的「精神活動」出現異常,令自己和他人痛苦,無法在正常生活中運作(「精神活動」包括情緒反應、思想、專注能力、意志、記憶力、判斷力等)。從現代精神病學來看,基本上是腦部化學物質異常造成。每一種異常都會出現不同狀況,譬如精神分裂症是腦部「多巴胺」過度亢奮造成;血清素過分低落,則可能造成恐懼症、強迫症、驚恐症發作等。再深入看,也可能是腦部神經單元的發炎,導致神經傳遞質無法生產。為何會發炎呢?可能是長時間壓力、心理創傷,或者基因問題導致。而一旦發炎,就會帶來破壞,令腦部衍生的促進神經細胞健康的因子"BDNF"減少,所以神經細胞壞死了。治療就是用藥物「養肥」腦神經細胞,修復之後令神經傳遞質恢復正常。精神病就是深入到分子層面的腦部疾病,因此普通的電腦掃描、磁力共振,都看不到有結構性的壞死。
在治療方面,藥物和心理治療雙管齊下最為有效。曾繁光舉例說,例如有人害怕被拒絕,如果無人認同他,往往會陷入抑鬱和焦慮,這可能源於兩歲時的經歷埋藏在潛意識之中,那就要用心理治療的方式讓患者回到兩歲時去解決問題,病徵也會隨之消失。但他觀察到,並不是太多病人願意接受心理治療,因為治療時間較長。「抑鬱症病人接受心理治療,需要十六到二十五個星期才治好;如果用藥物治療,在四到六個禮拜後治好的機會,則是六至八成。」
記者試過陪伴康復者覆診,在會面的短短六分鐘當中,醫生向患者問着公式化的問題,又接聽了兩次電話。期間醫生大部分時間都注視着電腦,邊問邊打字。康復者說,「完全沒有感覺被關心,見醫生的目的只是為了拿藥。」
「醫生人手不足,見病人時間太短,對醫生來說是災難──如果不細緻用心觀察病人,便會錯過很多重要信息,決定如何繼續治療,因為表情、說話、情緒等各種細節都可反映出藥物的副作用。」曾繁光說,這源於香港開埠以來一直沒有精神健康政策,精神科服務的增加都是用鮮血來推動,每次出事了死人了,就增加一點點服務。「還不能算是頭痛醫頭──即使頭痛,只要不死就置之不理。」
曾繁光說,曾有NGO在小學推廣精神健康教育,請小朋友畫精神病人的形象。大部分孩子畫的病人都拿刀揮舞、將人頭砍下來、送入青山等駭人畫面,基本上與媒介的報道類似。只有兩三個孩子畫的是另類的,例如畫仁慈的老太太。「有孩子說精神病人也很可愛的。『以我姑姑為例,她經常送我上學。』」有孩子畫了一個鄰居,並說:「鄰居有精神分裂症,但她很好,很有禮貌。媽媽忙碌時,鄰居更會接我放學。」
為何會這樣呢?「 因為市民不覺得這是病,怕受歧視;病人和家人都不出聲,而以往醫生也不怎麼出聲。至於輪候時間太長、醫生見病人時間太短,都源於資源問題。說到底有沒有錢請醫療團隊、買新藥?如何訓練精神科醫生、訓練哪一種? 這都需要有政策。」
「精神病是常見疾病,但香港社會一直欠缺適當的關注和認識。大眾之所以對精神病好奇、害怕,皆因不認識。透過接觸,對精神病會有不同的看法。」
*醫患比例失衡
私人執業精神科專科醫生 麥永接指出,目前的精神科診斷主要透過「形容症狀」,由醫生臨技巧去斷症,抽血檢查及電腦掃描只是輔助性質。醫生會聆聽病人表述的感受和想法,觀察病人行為,以及親友對病者的觀察,收集病人背景資料等。「精神正常與不正常,並非黑白分明的界限。是否失常,除要了解患者的文化背景外,還要看具體的精神、情緒反應如何影響到社交、工作與生活。不過身體檢查也有必要,因一些身體疾病也可能表現出腦部或者精神科症狀。」
但本港投放在精神健康的資源一直不足,單是醫生與患者的比例失衡便可見一斑。「以國際標準,一萬人配一個精神科專科醫生;香港700萬人,有300多個精神科醫生,即兩萬人才分得一名醫生。公立醫院醫生太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與病人相處時間永遠不夠。」麥永接過去的經驗是,一天上午看三十個症,每位患者大概五、六分鐘,同時還要處理病房事務,不得不打斷與患者的對話,醫生也未必可以長期跟進同一個病人;一旦換醫生就要重新適應,對病人來說也很困難。
他說,最令醫生頭疼的,是不信任醫生、不肯吃藥的病人,例如有一些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可能缺乏病識感,每次復發才吃藥,便會成為大問題。病情穩定時藥物可以調節劑量,但是如果患者自行停藥,再復發時便不得不增加劑量,於是副作用更大,也增加了患者對藥物的抗拒。「每一次復發可能對大腦傷害更深,愈來愈難醫。」
*Care重於Cure
東區尤德夫人那打素醫院精神科顧問醫生楊位爽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有個病人出現被害妄想症,前來門診時也帶刀防身。相比其他專科醫生,精神科專科醫生面對的病人可能與眾不同,他們或許不合作、不主動求醫,不會像其他科病人般,將情況全部攤開來,所以精神科醫生要善於挖掘,從蛛絲馬迹去了解病人;不只是純粹談病徵,而是從日常生活話題入手。鼓勵家人陪伴一起來看病,可以獲得更多背景資料。
「就像糖尿病、心臟病等長期病患,精神病患也要與病一起生活,不該將未處理的症狀包起來,如一直背負在肩上的櫃子。就像近視的人要接受戴眼鏡,摘下眼鏡看不清楚,但肯戴的話,還可以做很多事。」楊位爽說,嚴重精神病治療的方向不在根治,並非cure,而是care。藥物可以控制病徵,減少症狀對病人的騷擾, 維持穩定狀態。「每次病發對腦部的傷害就像地雷炸開了坑,修補起來不容易。」
治療精神病患,預防復發很關鍵。楊位爽比喻道,就像預防颱風,當十號風球來襲時,風暴當中自然難以抑止;但在一號、三號風球時,若能察覺先兆,及早做好防風措施,一旦十號風球來時也就不會措手不及。他說,精神分裂病的陽性症狀如幻覺和妄想,藥物都可以幫到;但要處理陰性症狀例如退縮、缺乏動力等,則更具挑戰性,需要團隊合作,例如護士、職業治療師、家人、社區支援。如果僅僅追求減輕病徵、不發病,也是不完整的,因為治療目標並非要讓病人每天昏睡或躲在家裏,而是要保持一定的生活質素,包括重建生活、重返社區、重投工作,懂得處理壓力、與人相處,才稱得上真正的復元。
他最擔心的是在治療過程中不肯覆診的病人,還有在社區中的隱蔽患者。目前本港醫療系統的服務主要針對重症患者,病情輕微的多數人則被忽略。無幻覺、無傷人並不代表無危機。患者遭受焦慮、抑鬱、失眠等折磨,同樣痛苦。另外處理雙重病患如人格障礙、濫藥、智障等挑戰性個案亦不容易。目前醫療服務未夠細緻,如「批發式」,難以分門別類處理。
*與病人分享知識
臨床心理學家又如何看精神病? 復元過程中,心理治療又扮演什麼角色?
「精神病,複雜得不得了!目前我們都只是瞎子摸象。」 養和醫院臨床醫療心理學中心主任李永浩說,精神科藥物主要是控制徵狀,但醫好了徵狀,是否就等於醫好了病?「最近有研究顯示,吃抗抑鬱藥的很大副作用是令人失去了生活質素,即使沒有不開心,也沒有覺得開心,會空白、無感覺。」
在李永浩看來,從心理學上看精神病與精神醫學差別不大,都是希望對病人有所幫助。但一個人有精神病症狀,要醫治與否,需要看兩個指標:第一是對個人帶來莫大的痛苦;第二則是個人功能不能發揮得到,在生活中無法扮演原本的角色。
單純靠吃藥,病人很容易翹起雙手變得被動。心理學的介入就是要鼓勵病人積極參與,提升病人動機:「最終不是叫病人吃藥,而是要病人認同吃藥。」他舉例說,嚴重精神病如躁鬱症,一時天堂一時地獄,情緒波幅很大,一定要吃藥收窄波幅。但如果整個治療只局限於精神科,每次只是十到十五分鐘的診症時間,最大的錯失就是病人可能不再吃藥!因為「症狀消失了怎麼還吃藥?」
李永浩猶記得,有一位思覺失調的病人,不斷復發,不斷進出門診,一入院很快又好,原來是舊藥的副作用令他翻白眼、流口水。家人太心痛, 轉而請私家醫生開了新藥。但因為新藥很貴,家人將之放入雪櫃「珍而重之」,等病人無法入睡才吃藥,從而忽略持續用藥的重要性。「無人向病人和家人解釋這病是怎麼一回事、以及為何要吃藥。精神科最大的弊端就是,沒有習慣把知識與病人分享。」
他以驚恐症的研究結果為例,單吃藥和單做心理治療的治療初期效果,大致相同。但在一年之後,單純吃藥的個案,復發機率遠大於做心理治療。「因為病人不知道病是怎麼一回事,有什麼誘因導致。」
在他看來,心理治療有兩個目標,一是盡快不用在治療室見到病人,二是將足夠的知識與病人和家人分享,令病人本身成為一個好的心理學家,明白病理同時以積極的態度把學到的付諸實踐。「精神病幾乎沒法根治,但心理學家的責任是保護病人,減低他們復發的機會,和讓他們洞悉復發的先兆。歸根究柢,除了藥物/化學治療,還要幫助病人建立抗壓與自治能力,學習如何不被生活中的壓力觸及自己的脆弱點而引致復發。」
*以病人而非病為中心
李永浩一針見血地指出,香港的醫療系統,往往看到的是「精神病人」而不是「人」,焦點在「症狀」而非人的需要。用精神科、職業治療、心理學等專業去治病,是很分裂的。「以病人為中心,還是以病為中心呢?一百個人有同一個病,一百個人都不一樣。」
「醫治精神病的路很是艱巨的,不要妄想用一個專科可以處理,精神病是關乎認識生命、學曉如何做人、如何處理生活上每個人必然面對的失落和壓力的課題 。」病人總是竭力排斥一些他不喜歡的東西,例如「驚恐」,雖然拿不走,但可以減少付出的代價。「提升對症狀的容忍,不要做任何事去對抗,而是接納其存在,症狀可能會自然消失,因為你對症狀的害怕和緊張,都會成為滋養症狀的食糧。一旦你不害怕、不緊張了,它也就沒有了食糧。」
他觀察到,很多精神病人其實很疲累。病人要對醫生投以信任,才會觸及內心深處,例如有位病人曾向他坦白,被罪疚感折磨到想尋死,因為小時候看過妹妹洗澡,景象幾十年後仍然浮現出來,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一個人的內心有心結,窮一生的力量去壓住,就好像海面的浮波一樣,用力按下去,一鬆懈就會反彈起來,難以應付。「 而這一切,都是藥物所無法觸及的。」
撰文: 明報周刊 Jan.21.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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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精神科專科醫生 麥永接
Dr. Ivan Mak
#精神科醫生 #臨床心理學家 #精神病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