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泡泡 這是幾年前我做的一張北周、突厥、隋唐的皇室通婚表。
從這個圖表中,你可以清楚地看出北周到隋唐皇室的親戚關係盤根錯節,來自於鮮卑的傳統與習俗進入中世紀的隋唐皇室,卻始終在面對著來自他們發源之地的挑戰。
隋唐帝國的建立者們也對制度的建立很有興趣,從法制、官制、地制、稅制.....乃至於知識體系都有全面性規範化的控制狂,這種有趣的雙面性,是從軼事、詩文、小說中不易查覺的細節,但一旦懂了,很多東西都能串得起來。
所以~~~要不要來認識一下唐帝國的基礎呢?4/10起,每周六晚上,我將與黃玫茵教授、許凱翔教授和蔡長廷博士一起,從女主、法律、城市與遊牧民這四個部分來談談唐帝國的內與外,歡迎大家一起來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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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題目】武則天與她的學姊們:女主如何影響了中古史
【講者姓名/學經歷】謝金魚。國立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歷史作家
【講座大綱】
一、媽媽的定義是什麼?
二、太后:伴隨著皇帝制度而起的輔佐者
三、皇后:老公不行換我上
四、Empress maker:女官的全盛時代
五、一代女皇為何只能有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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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題目】嚴法治世:《唐律》延續至今的思維與法律觀念
【講者姓名/學經歷】黃玫茵。台灣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博士。曾任教台灣大學、元智大學、華梵大學,現為東吳大學兼任助理教授
【講座大綱】
人類法律是為了羣體共處而設計出的約束,規範個體不侵犯他人、侵犯的話如何處理使雙方滿意。七世紀唐代律令法制發展成熟,編定的《唐律疏議》成為中華法系的代表,影響近世千年之久。清末民初刑法、民法的立法,仍保留大量《唐律》傳統,其核心概念至今仍在生活中持續影響。
當今社會大眾對法律的期望──犯罪就應被罰;主張刑罰應具懲戒效果──保護好人善良人、刑罰立即見效;對加害者及其家屬的責難──重刑犯判刑仍不足以平復人心;成文法的制約──無明確法規就不可罰;皆來自《唐律》的思維與法律觀念。
今人或許未知《唐律》如何延續至今,本次講題介紹唐律的秩序思維、建構原則及與現今社會大眾思考相通之處。計分五主題:
1、成文法的必要:「不教而殺,謂之虐」
2、儒法混同、德主刑輔、失禮入刑:「緩刑罰,行寬仁,是利姦邪而害善人」
3、家族主義、非平等出發點、緣坐效益
4、有限應報主義、懲戒脫序與回歸秩序
5、五刑二十等、肉刑永廢、流刑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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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題目】唐代的城市空間
【講者姓名/學經歷】許凱翔。國立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博士,現為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歷史學系助理教授
【講座大綱】
1、引 言
2、中國中古時期的坊市
3、兩京的城市規劃與機能
4、兩京官員居住地的自然與人文色彩
5、結 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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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題目】唐代的突厥國家
【講者姓名/學經歷】蔡長廷。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博士、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博士後研究、交通大學客家文化學院博士後研究、中原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兼任助理教授、聯合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兼任助理教授
【講座大綱】
1、遊牧社會的出現
a、京都大學的人類學與靈長類學
b、遊耕與遊牧
c、新的遊牧起源論
d、去勢與榨乳
2、突厥的出現與其國家構造
a、突厥的創生神話
b、以可汗為頂點的統治體制
c、統治構造中的多元族群
3、突厥與粟特
a、遊牧民與綠洲民的共生關係
b、粟特人在突厥國家的重要性
可汗學院大學 在 蔡依橙的小孩教養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獄中期間,因為沒有網路,斯派爾斯的母親寄給他從可汗學院影片下載的字幕紙本,他看著那些文字開始練習數學。
服刑期滿後,他繼續利用可汗學院的教材影片,包括美國標準考試SAT的相關資源,考了不錯的成績。
正當斯派爾斯在伊利諾州蹲牢之際,他看到史丹佛大學招生官接受電視採訪,提到「大學對於能夠用很少資源取得很多成就的學生印象特別深刻」。
「我只有一支筆、一本筆記簿,幾張郵票和一張監獄圖書證」,於是他訂出一套讀書計畫,每天清晨在監獄一角借用桌子讀書,每週6天、每天6小時自學。
他從監獄圖書館借的第一本書是經濟學、接著物理、有機化學、微積分,「學會微積分之後,我變得有信心,可以回頭再唸一次物理;我沒有計算機,所以全部用紙筆計算」。」
可汗學院大學 在 謝金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史泡泡 最近真理台文館的事一直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感,一方面是各大學的文學院幾乎每年都有這類的事,只是老師們大部分放的是學術用書而不是文物而已。另一方面讓我想到的是劉淑芬教授的一篇舊文章〈玄奘的最後十年(655—664)——兼論總章二年(669)改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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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玄奘是佛教史上的大師,他精準的譯筆將佛教的義理忠實地引入東亞世界,使用漢字的地區都因他而受惠。在西遊記中,說他與唐太宗結為兄弟,因而以「御弟」之身在西域受到各種禮遇,實則不然。
他是個偷渡客啊!!!
只是他偷渡之後去了高昌國,高昌國王與他一見如故,才與他結為兄弟,而且介紹他去見西突厥的可汗,在可汗的幫助下,才能比較順利地前往其他地方。當然,在他學成歸國後,確實是受到了唐太宗的禮遇與幫助,尤其是建立了有規模的譯經場,匯聚了許多優秀的翻譯人才與佛學專家(如果以現代的說法,總統府撥出經費特別贊助了一個經費無上限的研究案的意思)。
唐太宗於玄奘有知遇之恩,連帶著,他的天策府舊臣也與玄奘常有來往。然而,這畢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隨著太宗去世、新君登極,玄奘的譯經事業就受到了阻撓,更雪上加霜的是,天策舊臣在新一輪的鬥爭中落敗,年輕的皇帝高宗與皇后武則天崛起,對舊臣步步進逼,親貴如皇舅長孫無忌尚不可免,更遑論其實並不熱衷於政治事業的玄奘呢?
在玄奘最後的十年這篇文章中,劉老師細細剖析史料,重建這位流芳千古的高僧晚年是如何遭到政治的壓迫,為了討好皇帝與皇后,主動替皇后腹中胎兒祈福,希望皇后順利產下皇子後可以讓皇子成為護持佛法的推動力,當然,這個心願在武則天當權時並沒有實現。在他晚年,手中已經沒有什麼資源,他一手建立的譯經場早已關閉,就連他自己都不能留在長安的重要寺廟中棲身,而被遷往遠在山中的玉華寺,出入受到監視之外,生活所需也不充裕,生病要看醫生還得偷偷溜出來,甚至因此驚動皇帝而不得不上書解釋。
玄奘可以說是死在屈辱中的,對照他壯年時的意氣風發實在令人唏噓,去世後,他沒有葬在與他淵源最深的大慈恩寺,而是淒淒涼涼地葬在白鹿原的一個小寺廟,與他去世的哥哥長捷法師離得不遠。如此重要的大師,圓寂後竟沒能立塔,顯見恩遇之薄。而後才改葬到現在的位置,在當地建了興教寺。
學問是一條孤獨的路,能夠走到最後的人通常都有某種程度的偏執,在管理學掛帥的時代,這些東西都顯得不合時宜,要全數保留是不可能的,學校或研究單位也很難勻出空間來贊助退休學者的研究,但人文學科是越老越珍貴,究竟在這當中要如何去平衡?是需要有人去理解跟重視的。
我最尊敬的張廣達院士也是一樣,每回去看他,老爺子有很多1989年逃出中國後、巡遊世界各國省吃儉用買下的書,總說這本以後給誰、那本書以後給誰,老爺子心中有個底,但還得多交代以免將來給忘了。但公家經費買的書,總得要歸還學校不能帶走,又總說:「不能給學校添麻煩,這麼多年學校待我不薄,很感恩了,真不行就給我一張借書證能借用就好。」
我心中暗自期望政大或中研院能闢個地方讓老爺子可以作研究,但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究竟如何能夠兼顧諸事,不能讓老學者心裡委屈、在晚年造成遺憾,實在是需要一個好的制度來討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