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藝文
【2021自由路上藝術節】舊事反抗-二七部隊_街頭行動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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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周末到台中欣賞一場非常特別的戲劇演出,來自 自由路上藝術節
系列活動, 由 @狂夢藝術 LIT ART 帶來一場以街頭為舞台背景的行動劇,講述台中過去一段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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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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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1947年在台中發生的 #二七部隊 事件,有多少人知道這段由台灣民主聯軍保護台中居民免於二二八事件波及傷亡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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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自由路上藝術節,由 好民文化行動 邀請 @狂夢藝術 LIT ART 帶來這場街頭行動劇
也讓我看見台灣藝文團隊新創能量,打破大家對於 "劇場"的定義,打破大家對於 "戲劇"該有的呈現方式
演員不是在表演藝術廳的舞台上表演,而是以城市建築圍牆作為舞台背景,以城市街道作為他們的表演舞台,以城市天橋作為走位道路,把整個表演帶進真實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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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演出有點類似近代流行的"沉浸式"表演,過去戲劇舞台上,觀眾與演員之間的那條界線被打破,觀眾不是只有"眼睛"觀看,而是用全身五感去真實體驗整個戲劇氛圍。
只是,"沉浸式"劇場大多還是在一個特定空間之內,演出內容是被特別設計好。
這種"街頭行動劇"多了更多不可預測性,多了很多跟"真實世界"的互動,你會分不清楚現在是"真實世界"還是"戲劇虛擬世界"
這一層比其他沉浸式劇場更為大膽嘗試,更讓觀眾有深刻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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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1947年二七部隊歷史事件作為演出基底, 青年藝術家 黃子溢 帶領團隊 @狂夢藝術 LIT ART 把這段歷史搬到街頭,帶領觀眾一起走過這段曾經發生在台中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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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這段 #二七部隊 歷史事件搬上舞台,又不能太過於沉溺於歷史。
這群藝術家把 #舞蹈 、#戲劇 、#互動性 、#雜耍 、#特技 、#默劇 全部融合在整段表演, 整段演出從台中藝文場所百年日式老宅 民生路老宅56-3 開始, 一路走過台中女中、繼光街、台中綠川、一直到 二七部隊紀念碑
整段路程1.7公里,長達90分鐘的表演
這群藝術家用舞蹈把觀眾從現實當代帶入過去時光,用真實體驗去呈現80年前台灣的日常緊張氛圍,用抽象舞蹈轉化曾經發生過的緊張對抗政府的戰役,用聲音與肢體呈現台中中區曾經最為繁華熱鬧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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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觀眾用走路的方式,真實踏過生長的這片土地,看看平常匆匆一瞥的城市街景。
就在最熱鬧的台中火車站旁,有一個關於這段歷史的 #二七部隊紀念碑
可能是許多生活在台中的居民都不知道
#多重身分的交疊
在這段演出裡,觀眾會同時兼具多種不同身分
觀眾就像個第三者一樣看著曾經的歷史事件
觀眾又像是個劇中的凡常居民身歷其境
觀眾又像是演員被其他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情路人側目
這就是沉浸式劇場的迷人之處,你會同時具有多種身分,看似抽離,又常常身處其中,甚至某些時刻也變成被別人觀賞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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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台中藝文團隊 #狂夢藝術 ,也期待未來的其他作品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
台灣民主聯軍 在 Hans Lin 林帛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28
紀念73周年還是寫一篇紀念一下
主要是看到我堂叔貼一篇FB關於 #嚴家淦,覺的留存一下。
新聞:採訪側記》嚴家淦跳上床 林獻堂變漢奸
https://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274543
當然角度還是以林家角度,宏觀度看會小一點,今天高雄市長要講的謝雪紅,講成王雪紅在這篇也提一下。(是宿醉逆)
二二八爆發那天,臺灣人與外省人衝突嚴重,嚴家淦剛好在台中參加彰銀改組的股東大會,獲林獻堂及時收容,後躲在林獻堂老家房間的隔壁。
救了國民黨的高官後,之後還被國民黨列為「台省漢奸」,是在哈嘍?
這個黨不是今天才爛掉的,早已經爛70年了
....(下面是較詳細版本)
#二二八事件 爆發當日,林獻堂在台中陪同省財政處長嚴家淦,一起出席彰化商業銀行的股東大會。不知何故,林獻堂的日記正好缺失了從3月1日到3月5日的記載。也許是在混亂的局勢之中,林獻堂諸事繁多無暇寫字,抑或事後為免招禍而刪去其內容?
台中民眾也起而效仿台北,此時各地已經陷入混亂,交通和通訊都成困難,外省人更是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嚴家淦無路可去,避入林家。此事被激進示威者得知,紛紛聚集在林宅門前,要求林獻堂交出嚴家淦等,並掀翻了嚴家淦的座車,甚至威脅要放火燒掉林宅。林獻堂並不屈服,稱「除非你們先把我打倒」。另一方面也好言相勸。懾於林家的威望,示威者未動手。
嚴家淦躲避在林家,一直等到3月中國民黨援軍進入台中時,得北上返回台北。
台灣光復後,國民黨當局惟恐豪紳大族對當局的專制統治構成威脅。在日據時期採取「非暴力不合作」方式對抗殖民當局的林獻堂,在光復以後,即上了國民黨情報機關的「黑名單」。
一來,林獻堂有參與皇民奉公會的歷史,而且被納為日本貴族院議員,有「御用士紳」之頭銜;二來,林獻堂曾被辜振甫等人列為日本投降後台灣獨立計劃的重要人物,有參與「台獨」之嫌疑。以上這些案底成為懸在林獻堂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也使得林獻堂在面對光復以後的政治局勢時,更為隱忍持重。
因為林獻堂是台灣士林之領袖,在二二八事件後也被遙列為省「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之常務委員。
林獻堂需要留在台中保護滯留在林家的嚴家淦,又要留在台中「時局處理委員會」參與主持局面,與左派斡旋,所以他無法脫身前往政治漩渦之台北,參與事件的處理。如此也是幸事,否則在國民黨軍隊登陸基隆後,他難免會如他的朋友們一樣,慘遭殺害;
被台中士紳派往台北聲援、聯絡的 林連宗 即被選入「處委會」,在3月份的大逮捕中下落不明,他雖有「國大代表」、省參議員、律師等身份和光環,卻也沒能保住性命。
二二八事件爆發後,林獻堂等士紳的主持下,較快即恢復秩序。儘管前縣長劉存忠等外省籍軍公教人員被抓起來集中看管在民眾旅社,不過傷亡相較其他地方較不嚴重。
而林獻堂等當地士紳還舍力保護嚴家淦等外省官員不被傷害,加之「二七部隊(台灣民主聯軍)」領導人 #謝雪紅 的武裝抗爭也讓國民黨軍投鼠忌器。
謝雪紅被譽為「台灣第一位女革命家」,也是二二八事件中堅持對國民政府採取武力抵抗之台中二七部隊的參與組織者。謝雪紅抵抗國民黨軍失敗後逃亡香港。
謝雪紅 / 二七部隊政治方向在當時應該是信奉蔣渭水,已現今看就類似史明歐吉桑,這批人算是偏左的激進派,主要由當年抗日的臺籍本土軍組成,雖然人少,但組織與訓練都勝當時國民黨軍,所以國民黨軍隊進入台中後,並未如同在其他地方一樣展開報復,這也算是林獻堂等保守派士紳保境安民的一大功勞。
總之嚴家淦,後來也一路官運亨通,在1975年蔣介石去世後,以「中華民國副總統」身份繼任「中華民國 總統」,此為後話。
[ 本文參考台灣政治大學張郁芬老師文章 ]
台灣民主聯軍 在 高金素梅(吉娃斯.阿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這首歌最後的歌詞說:「而人們說,你們不應該哭泣,我們為什麼不歌唱!」。
我將我的哀傷,錄成了歌,來紀念我對陳先生的思念與敬意。這首歌後來在陳先生上海的追思會上撥放。今天在台北,我再次播放這首歌。
2002年,我剛上任立法委員,讀到了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隊發行的《原住民族月刊》,非常感動,它打開了我思想和運動的眼界。我還記得當年我想認識他們的急切心情。不久之後,我們不但有了交流,還肩並肩地在原住民族解放運動的道路上,共同奮鬥了18年。透過部落工作隊張俊傑的介紹,我才能認識這位傑哥口中的「我的老大~陳明忠」,傑哥竟然有老大,這令人不可思議。
第一次與陳先生見面時,我並不知道眼前這位豪爽率直的先生,竟然是當年二二八台灣民主聯軍的突擊隊長,而且是台灣最後一個被判死刑的政治犯。
2002年夏天,我和高砂義勇隊犧牲者的遺族,前往東京靖國神社,我們要求神社必須將這批日據時期被殖民者強徵陣亡的台灣原住民族犧牲者,從合併祭祀的名單中除名,但是神社拒絕了遺族的要求,說我們這些犧牲的祖靈已經被日本神道的火球熔為一體了!我永遠記得當時我們大家的憤怒,於是我們用泰雅古調向祖靈發誓:我們一定要迎祖靈!回部落!
那一年,陳先生和馮老師全程陪伴著我們。從此之後,「合祀除名!還我祖靈!」成為了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
這個跨國運動能得以實現,陳先生和馮老師功不可沒!
那次日本之行,我們有幸住進了日本進步團體「雜草社」的大阪會所。當晚,我們在二樓塌塌米的通鋪住宿。在二樓唯一的書架上,我看到了一本有關「霧社事件」的書,當我想要把它拿下來翻閱的時候,這本舊書竟然劃破了我的手指,滴出血來,一股揪心的痛,久久不止。也許是心有靈犀,我恍然大悟:難道祖靈要我歃血起誓:一定要向日本殖民者,要回這筆殖民的血債?
在這個當年曾經積極營救過陳先生免於死刑的「雜草社」會所裡,得到這樣奇異的啟示,讓我相信反抗殖民主義,實現歷史正義,是與祖靈同行的運動事業!
2002年東京活動之後,我們年年都參加反對靖國神社的跨國行動。和這些國際友好團體淵源最深的陳先生和馮老師,自然成為協調各方和組織的核心,他們兩人做了大量的工作。透過討論和參與,使我能夠進一步了解全亞洲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歷史和運動。
2004年,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國際的反對,參拜靖國神社。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團體,聯名控告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日本和平憲法。2005年六月,我和台灣原住民族代表團前往聯合國控訴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和平原則和人道主義。2005年九月,針對我們所提出的小泉違憲案,日本大阪高等法院做出二審判決:判決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憲法。這是國際反靖國運動的成果!更是反帝、反殖民鬥爭的勝利!
在為這場訴訟奔走國際的幾年間,快八十歲的陳先生,儘管行動不便,還是陪我轉戰亞州各地二十幾趟!陳先生的毅力與鬥志,是我的榜樣。
儘管我們告贏了小泉,但是我們在靖國神社的祖靈卻還沒有回家。於是我們決定要進擊靖國神社,召喚祖靈回部落。2005年6月,我們第一次前進靖國神社,當我們距離神社800公尺的時候,日本警察將我們攔下,把我們困在車上,不准我們下車。三個月後,我們再度集結,拂曉從千鳥淵公園跑步衝過警方人牆,突襲靖國神社,就在我們將要衝過馬路到達神社的時候,日本警察再度將我們包圍,行動未能成功。2009年,我們受邀參加「花崗暴動」犧牲者遺族的慰靈祭活動。活動所在的東京芝公園現場,擺滿了數千雙的布鞋,象徵當年花崗礦山起義反抗日帝強迫勞動的中國大陸犧牲者,場面肅穆而感人。此外,我們還參加了「反靖國」的國際燭光集會。這些活動都讓我們想起靖國神社的祖靈。就在即將返台的前一夜,我們召集了團員,下達進擊靖國神社的行動命令。隔天,在離開東京前往機場的途中,我們的巴士轉向到靖國神社,54名團員整衝進靖國神社,在壓制了警方的干預後,舉行召喚祖靈儀式,32分鐘後,我們終於迎回祖靈,全體團員搭車離開。這時,載滿日本鎮暴警察的三部大車,才抵達靖國神社。
在這三次突襲靖國神社的行動中,陳先生和馮老師都全程參與,做為行動集體的一員,兩位老前輩一致行動,服從紀律的精神,得到我們原住民全體團員的推崇和尊敬。
陳先生家族是地主階級,他成長過程所受的是日本殖民教育。但這些身家背景,並沒有讓他變成一個媚日的皇民,反而走上了反對殖民、致力於階級解放的馬克思主義政治道路。
陳先生有著社會主義的思想,還有著積極實踐的行動力;他一生的思考、行動和言論,從來就不利於地主階級,而是關注著勞動大眾。他在人們中間生活所贏得的肯定、尊敬和景仰,證明了他愛鄉愛國、推動祖國統一的主張;他深思社會主義發展,尋求民族和階級的雙重解放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正義的。
今天陳先生的追思會,馬英九先生出席了。陳先生在2004年促成了當年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與大陸展開和平的破冰之旅,打開了兩岸世紀和解的新頁。如今16年過去了,現在的國民黨還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政治成果嗎?
陳明忠先生一生用思想和實踐,照亮的解放之路,我們一定會繼續向前走,我們會用一生只許一次的青春去戰鬥!
台灣民主聯軍 在 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這首歌最後的歌詞說:「而人們說,你們不應該哭泣,我們為什麼不歌唱!」。
我將我的哀傷,錄成了歌,來紀念我對陳先生的思念與敬意。這首歌後來在陳先生上海的追思會上撥放。今天在台北,我再次播放這首歌。
2002年,我剛上任立法委員,讀到了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隊發行的《原住民族月刊》,非常感動,它打開了我思想和運動的眼界。我還記得當年我想認識他們的急切心情。不久之後,我們不但有了交流,還肩並肩地在原住民族解放運動的道路上,共同奮鬥了18年。透過部落工作隊張俊傑的介紹,我才能認識這位傑哥口中的「我的老大~陳明忠」,傑哥竟然有老大,這令人不可思議。
第一次與陳先生見面時,我並不知道眼前這位豪爽率直的先生,竟然是當年二二八台灣民主聯軍的突擊隊長,而且是台灣最後一個被判死刑的政治犯。
2002年夏天,我和高砂義勇隊犧牲者的遺族,前往東京靖國神社,我們要求神社必須將這批日據時期被殖民者強徵陣亡的台灣原住民族犧牲者,從合併祭祀的名單中除名,但是神社拒絕了遺族的要求,說我們這些犧牲的祖靈已經被日本神道的火球熔為一體了!我永遠記得當時我們大家的憤怒,於是我們用泰雅古調向祖靈發誓:我們一定要迎祖靈!回部落!
那一年,陳先生和馮老師全程陪伴著我們。從此之後,「合祀除名!還我祖靈!」成為了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
這個跨國運動能得以實現,陳先生和馮老師功不可沒!
那次日本之行,我們有幸住進了日本進步團體「雜草社」的大阪會所。當晚,我們在二樓塌塌米的通鋪住宿。在二樓唯一的書架上,我看到了一本有關「霧社事件」的書,當我想要把它拿下來翻閱的時候,這本舊書竟然劃破了我的手指,滴出血來,一股揪心的痛,久久不止。也許是心有靈犀,我恍然大悟:難道祖靈要我歃血起誓:一定要向日本殖民者,要回這筆殖民的血債?
在這個當年曾經積極營救過陳先生免於死刑的「雜草社」會所裡,得到這樣奇異的啟示,讓我相信反抗殖民主義,實現歷史正義,是與祖靈同行的運動事業!
2002年東京活動之後,我們年年都參加反對靖國神社的跨國行動。和這些國際友好團體淵源最深的陳先生和馮老師,自然成為協調各方和組織的核心,他們兩人做了大量的工作。透過討論和參與,使我能夠進一步了解全亞洲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歷史和運動。
2004年,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國際的反對,參拜靖國神社。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團體,聯名控告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日本和平憲法。2005年六月,我和台灣原住民族代表團前往聯合國控訴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和平原則和人道主義。2005年九月,針對我們所提出的小泉違憲案,日本大阪高等法院做出二審判決:判決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憲法。這是國際反靖國運動的成果!更是反帝、反殖民鬥爭的勝利!
在為這場訴訟奔走國際的幾年間,快八十歲的陳先生,儘管行動不便,還是陪我轉戰亞州各地二十幾趟!陳先生的毅力與鬥志,是我的榜樣。
儘管我們告贏了小泉,但是我們在靖國神社的祖靈卻還沒有回家。於是我們決定要進擊靖國神社,召喚祖靈回部落。2005年6月,我們第一次前進靖國神社,當我們距離神社800公尺的時候,日本警察將我們攔下,把我們困在車上,不准我們下車。三個月後,我們再度集結,拂曉從千鳥淵公園跑步衝過警方人牆,突襲靖國神社,就在我們將要衝過馬路到達神社的時候,日本警察再度將我們包圍,行動未能成功。2009年,我們受邀參加「花崗暴動」犧牲者遺族的慰靈祭活動。活動所在的東京芝公園現場,擺滿了數千雙的布鞋,象徵當年花崗礦山起義反抗日帝強迫勞動的中國大陸犧牲者,場面肅穆而感人。此外,我們還參加了「反靖國」的國際燭光集會。這些活動都讓我們想起靖國神社的祖靈。就在即將返台的前一夜,我們召集了團員,下達進擊靖國神社的行動命令。隔天,在離開東京前往機場的途中,我們的巴士轉向到靖國神社,54名團員整衝進靖國神社,在壓制了警方的干預後,舉行召喚祖靈儀式,32分鐘後,我們終於迎回祖靈,全體團員搭車離開。這時,載滿日本鎮暴警察的三部大車,才抵達靖國神社。
在這三次突襲靖國神社的行動中,陳先生和馮老師都全程參與,做為行動集體的一員,兩位老前輩一致行動,服從紀律的精神,得到我們原住民全體團員的推崇和尊敬。
陳先生家族是地主階級,他成長過程所受的是日本殖民教育。但這些身家背景,並沒有讓他變成一個媚日的皇民,反而走上了反對殖民、致力於階級解放的馬克思主義政治道路。
陳先生有著社會主義的思想,還有著積極實踐的行動力;他一生的思考、行動和言論,從來就不利於地主階級,而是關注著勞動大眾。他在人們中間生活所贏得的肯定、尊敬和景仰,證明了他愛鄉愛國、推動祖國統一的主張;他深思社會主義發展,尋求民族和階級的雙重解放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正義的。
今天陳先生的追思會,馬英九先生出席了。陳先生在2004年促成了當年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與大陸展開和平的破冰之旅,打開了兩岸世紀和解的新頁。如今16年過去了,現在的國民黨還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政治成果嗎?
陳明忠先生一生用思想和實踐,照亮的解放之路,我們一定會繼續向前走,我們會用一生只許一次的青春去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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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民主聯軍 在 MoshPit Kenn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向27部隊的每位勇者致意
1947年2月27日晚間台北市發生緝菸血案,隔日2月28日駐守台灣行政長官公署的衛兵無預警開槍掃射抗議群眾,局勢至此急遽惡化。下午三時,政府發布戒嚴令並出動武裝軍警開槍掃射台北市街頭民眾。群眾佔領新公園內的台灣廣播電台(即台北二二八紀念館現址),並透過電台向全台灣廣播說明2月27日晚間發生的緝菸血案,以及當天長官公署廣場的流血事件,並控訴一年多來的政治黑暗、民不聊生、貪官污吏橫行與軍警的暴行,呼籲全台灣民眾驅逐各地貪官污吏以圖生存。隔日起由台北市開始的反抗政府事件蔓延台灣全島,全台各地民眾紛起抗暴。
3月2日,台中地區民眾收到楊逵和鍾逸人廣泛印製倡議召開市民大會的傳單,於台中戲院舉行市民大會,共同推舉台中市婦女會理事長謝雪紅為大會主席,會中強烈抨擊國民黨暴政。參加群眾決定遊行示威,利用消防車鳴響警笛呼籲市民響應起義。3月3日,謝雪紅在台中市參議會組成「台中地區治安委員會作戰本部」,組織「人民大隊」,簡稱「民軍」。霧社地區一百多名原住民泰雅族人下山參與台中作戰本部。民軍的隊伍計有彰化隊、大甲隊、豐原隊、東勢隊、埔里隊、員林隊、田中隊、太平隊、獨立治安隊等等[7]。3月3日上午八時許,國軍於教化會館(空軍後勤部供應分站)出動武裝卡車在台中市區分途進行沿路掃射,採取兩面包抄,與民軍展開激烈槍戰,雙方皆有死傷。當日下午,各地民軍自電台廣播中獲悉消息,紛紛趕赴台中並支援作戰,與台灣中部地區多處國軍的軍事據點進行交戰,自下午四時激戰至晚上,夜雨中,槍砲聲震動全台中市,國軍部隊陷入重重包圍,試圖突圍失敗,國軍部隊於當日晚間十時許繳械投降。至3月4日,民軍共攻取台中市政府、台中市警察局、台中縣警察局、台中市憲兵隊、台中團管區司令部、台中軍械庫六處、台中廣播電臺、台中電信局、專賣局台中分局等重要機構。3月4日上午10時,台中水湳「空軍三廠」(第三飛機製造廠)少將廠長雲鐸與民軍談和並交出武器,此時台中市區以及近郊悉數為民軍控制。3月5日上午,虎尾、嘉義、高雄、台北各地的民軍都向台中作戰本部求援,作戰本部乃將彈藥交付支援作戰。3月5日下午,謝雪紅另組「特別志願隊」支援虎尾機場的戰鬥。3月6日,作戰本部將在地八部隊,及四百餘名青年、學生,與二戰後退伍的台籍日本兵等改組為「二七部隊」,由鍾逸人擔任二七部隊的部隊長。
這是一張1930年代的烏牛欄吊橋明信片,此處即為二二八事件之《烏牛欄之役》戰場,圖中可見烏牛欄吊橋上面有汽車在行駛。
二二八事件之烏牛欄之役中,二七部隊警備隊與國軍廿一師交戰戰場現在的模樣。
二七部隊的基本隊伍,包含黃信卿的埔里隊、何集淮與蔡伯勳的中商隊(台中商業學校學生隊)、呂煥章的中師隊(台中師範學校學生隊)、黃金島的警備隊(獨立治安隊)、李炳崑的建國工藝學校學生隊、林大宜從農村招募當過日軍的農民、延平學院學生、吳振武的民主保衛隊離隊隊員,以及包含霧社地區泰雅族原住民青年的陳明忠的突襲隊等等。職務分配以鍾逸人為隊長、古瑞雲為副官、蔡鐵城為宣傳部長、黃信卿為參謀長、石朝耀為聯絡官、何集淮負責祕書處、吳崇雄為救護軍醫。
3月6日下午,二七部隊的埔里隊成功逮捕以蔡志昌為首的軍統特務份子四十多名,並將之拘禁於台中監獄。3月7日,二七部隊正式成軍,並駐紮於台中「干城營區」、進駐干城營房,同時修理戰車、高射砲、機關砲、迫擊砲,並整修機場。3月8日,二七部隊馳援嘉義的戰鬥。3月12日,二七部隊得知國軍大批增援部隊逼近台中的消息,考量自身實力有限,以及避免與國軍在台中市區進行正面的戰鬥因而波及台中市民,於是部隊轉往南投埔里,並改稱「台灣民主聯軍」。二二八事件期間,二七部隊除攻佔台中各政府機關之外,亦武裝支援嘉義、南投民眾反抗國軍的戰鬥。
二七部隊因得知國軍二十一師於3月12日已進逼台中。而當時已全盤控制台中市警、政、軍機關的二七部隊為避免與國軍於台中市區戰鬥而波及市民,毅然決定於3月12日下午三時起撤出台中,並將部隊,以及武器、彈藥、糧食、車輛等物資暫時集結於埔里國民學校,台中至埔里間卡車來往不絕,沿途民眾紛紛向民軍戰士致意。3月13日上午,台灣民主聯軍(即二七部隊)派出宣傳隊,分乘兩輛卡車到埔里鎮內各地進行宣傳;宣傳部長蔡鐵城(《和平日報》台中總社採訪主任)於車上演講,說明該部隊遷入埔里的任務,並號召埔里鎮民同心協力抵抗國軍21師。3月13日中午,台灣民主聯軍(二七部隊)本部進駐埔里武德殿(現埔里鎮公所位置)。3月13日下午三時許,國軍21師先遣部隊開抵台中,並侵占民間店鋪與住宅以為營舍。3月14日,國軍21師146旅436團之一部(兵力800人)進駐草屯,並繼續前進至水里龜子頭地方,企圖向埔里推進,二七部隊分隊於下午五時獲悉後在中途截擊,迫使國軍退回草屯。3月15日,另一路國軍部隊(兵力一個營)由二水經集集前進至水裡坑(今南投縣水里鄉),並佔領日月潭與門牌潭兩發電廠。又一路國軍部隊(兵力一個連)試圖經由魚池地方包圍埔里。國軍分路夾擊二七部隊,並縮小包圍圈,此時埔里對外通道均為國軍封鎖。當時身為台中農學院學生的突襲隊隊長陳明忠於晚上十時率部夜襲,兵分三路,包圍魚池警察所,16日凌晨二時,與國軍21師146旅436團第2營第4連在日月潭附近發生激戰,國軍頗有傷亡潰退水裡坑。3月16日,增援國軍進攻埔里,警備隊指揮官黃金島率領三十餘名學生軍駐守烏牛欄吊橋西南邊600公尺處的南、北兩側小山巒迎戰,乘地利之便,由上午十一時激戰至黃昏,戰場上槍聲與爆炸聲持續不斷,國軍21師146旅436團第2營傷亡逾200人,此役重創國軍,史稱「烏牛欄之役」。不久後因當地原住民不支持游擊作戰,民軍孤立無援又無法與他處隊伍聯繫,又兩軍兵力火力差距過大、腹背受敵,加上彈藥用罄,於3月16日晚間遂行解散,結束了中部地區的武力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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