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首座 #韌性都市林 真的來到中和 #四號公園 了!】
永昌前天到四號公園,
與中和社大志工一起種下19種台灣原生灌木及草本植物,
在四號公園內建立了全國首座韌性都市林示範區!
台灣原生的維管束植物有5000多種,其中不乏樹形優美、耐陰、抗旱,適合陪伴在人類身邊的樹種。
但以往在公園、都市林的規劃中,
對植物的選種多著重在景觀效果,導致許多都是外來種。
近年在韌性都市林觀念的推廣下,
原本遭忽略的生態功能才開始受到重視。
選用台灣原生樹種有許多好處,因為其已經經過天擇,
將更能適應台灣的氣候環境,也更不易有病蟲害。
如此不只能夠創造更多元的生態環境,
也能降低培育、管理的人力與經費。
在示範區的規劃中,也透過種植低、中、高層的不同樹種,
來建立豐富的都市林層次與結構,
提升都市林面對各種極端氣候的韌性!
另外,根據內政部營建署的統計資料顯示,
目前台灣六都平地的綠覆率都<10%,
遠低於新加坡的40%及許多國際重要都市,
因此增加樹木綠蔭的覆蓋率也能發揮改善台灣都市熱島效應的重要效果。
很開心能和中和社大的許多志工一齊種下這些樹苗,
永昌也期盼能有更多鄉親朋友加入關注生態的行列,
讓中和的居住環境更舒適宜居!
#林試所 #台灣圖書館 #中和區公所 #新中和社大
#韌性都市林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台灣 耐 旱 灌木 在 【梅子家】,過日子的幸福滋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淺談九層塔種植]
前幾天貼了鹽酥牛排文,結果大家居然對碗裡的九層塔特別感興趣,想說乾脆順便來整理一篇九層塔種植入門吧。
清晨趁日頭升起之前趕快到菜園拍張照,然後就逃進屋來,這幾天實在是太熱了。不過這種氣溫九層塔毫不介意,照樣長到半人高(說是合抱之木我沒有誇張😁)。
這樣size的 ‘樹叢’ 我有五棵,修剪時需要出動灌木平剪,隨著枝葉落地會忽然非常想吃 ‘炒蜆仔’,留著口水神遊的感覺很妙……
總括來說,九層塔怕水、耐旱、喜艷陽、愛高溫,而且要毫不留情地修剪,我們這邊九層塔長勢賤得像草,而且年年掉籽自行繁殖,除上述的五棵合抱之木,菜園裡其它角落還有零星幾株,分別於不同時間發芽長成的,天氣熱來不及處理,我就暫時放任自生了。
原本南加州氣候就乾燥,而我住的這個地方是沙漠氣候,更是乾上加乾,且還是沙土,然種起九層塔來卻非常容易,由此可見它喜歡排水良好的環境,不愛“泡腳”。
一般天氣熱的時候,大家都會直覺地認為需要多澆水,其實這是誤解,很多植物在又熱又濕的環境容易爛根,必須讓土壤有機會排水,根部才能呼吸。
如果在濕熱的台灣種植,尤其是盆栽,更要注意水量不能太多。如果是盆栽,可以從土質開始調整,普通盆栽土混合些多肉土,盆底最好墊高懸空離地,加強排水性。
我無意中注意到很多人選用的花盆容器非常淺,其實是不適合種植九層塔的。請想想它是有長成大樹潛能的植物,根部所需土層一定非常深,這就像是給巨人穿小鞋,肯定非常不舒服。
另外若希望九層塔長得茂盛,一定要捨得摘,狠狠摘。當我還是新手時,對著好不容易長出幾片綠葉的九層塔也不忍痛下狠手,結果每年都小小棵長不大。一直到某年碰到蟲害,不得不大肆修剪,沒想到剪完長成前所未有的巨大版,我才相信前輩們說的原來都是真的。
因此當有朋友問到被蟲吃光了九層塔的葉片,我也勸其不要著急。夏天才剛開始,稍微將光溜溜的枝條剪短一些,它還會再從關節處長葉發旺的,就當蟲蟲幫忙修剪了。之後繼續注意查看,如果再見到小蟲趕快用手摘除控制就好。
雖然英文都叫Basil,但羅勒跟九層塔其實不太一樣,這個很多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了。羅勒一般比九層塔容易有蟲害,也較不耐熱,我們這邊一般是春季羅勒,夏季九層塔,然後進入秋季天氣涼爽,羅勒又趕上進度了。
不過千萬別羨慕我這幾棵巨大的九層塔們。
目前我們這邊天氣熱到就只剩它們還樂在其中,小伊甸幾乎是無產無收,因此接續這幾個星期,我就算是端出「九層塔炒九層塔」這樣的菜色,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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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這幾棵九層塔的後續命運如何?
請繼續閱讀 [淺談九層塔2]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5250657631589&id=100044399680680
台灣 耐 旱 灌木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陪著王國祥輸血時,耐不住要打個盹,但無論睡去多久,一張開眼,看見的總是架子上懸掛著的那一袋血漿,殷紅的液體,一滴一滴,順著塑膠管往下流,注入國祥臂彎的靜脈裡去。那點點血漿,像時間漏斗的水滴,無窮無盡,永遠滴不完似的。」他捧著一疊厚厚的病歷,台北中國四處尋覓良醫,簡直是白素貞盜仙草了,「如果有人告訴我喜馬拉雅山頂上有神醫,我也會攀爬上去乞求仙丹的。在那時,搶救王國祥的生命,對於我重於一切。」
白先勇冷眼心熱,筆下每一樁感情都是千瘡百孔,為愛癡狂的世間男女非死即傷,大抵是他人生寫愛情的額度都給了〈樹猶如此〉。1999年,他於報上撰文追憶王國祥,文章從加州聖塔芭芭拉自家庭院的大柏樹寫起。
他住聖塔芭芭拉「隱谷」(Hidden Valley)區,該區因為三面環山,林木幽深,地形又相當隱蔽,因而得名。1973年,他因在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謀得教職,遷入現居的住所。他對那房子一見鍾情,因為「屋前一棵寶塔松,屋後一對中國榆,兩側的灌木叢又將鄰舍完全隔離,整座房屋都有樹蔭庇護。」房子什麼都好,唯獨前屋主偏愛常春藤,雛菊、罌粟、木槿,不是他喜愛的花木,只好砍掉重練。其時,王國祥在賓州大學做博士後研究,前來幫他,1個半月的假期,兩人做足30天的園藝工作。
最好的時光
小說家筆下男孩17歲是寂寞的,但17歲的小說家,卻在最好的時光遇見最好的人。17歲的夏天,他上課遲到,搶著上樓梯,撞上了一個也快遲到的男孩,那是隔壁班的同學王國祥。兩人自此來往相交,情牽38年。少年夢想日後到長江三峽築水壩,申請保送成大水利系,王國祥也跟著去考成大電機。他發現自己興趣不合,重考台大外文系,王國祥也轉學台大物理系,他辦《現代文學》,種種快樂牢騷,王國祥都是第一個聽眾,兩人一前一後赴美。
移居聖塔芭芭拉,那年剛拿到終身教職,《台北人》出版沒有多久。王國祥到賓州州大去做博士後研究,兩個人花樣年華前程似錦,王國祥在庭院栽下三株柏樹樹苗。十年樹木,欣欣向榮,他寫完《孽子》,〈金大班〉〈玉卿嫂〉改編電影,他成了台灣最重要的小說家,王國祥亦在洛杉磯休斯(Hughes)公司找到安定工作,研究人造衛星。兩人分隔兩地,王國祥有假期常常來聖塔芭芭拉小住,年輪一圈一圈,都是感情。
凶年之夏
「1989,歲屬馬年,那是個凶年,那年夏天,中國大陸發生了天安門六四事件,成千上百的年輕生命瞬息消滅。那一陣子天天看電視全神貫注事件的發展,很少到園中走動。有一天,我突然發覺後院三棵義大利柏樹中間那一株,葉尖露出點點焦黃來。起先我以為暑天乾熱,植物不耐旱,沒料到才是幾天工夫,一棵6、70呎的大樹,如遭天火雷殛,驟然間通體枯焦而亡。那些針葉,一觸便紛紛斷落,如此孤標傲世風華正茂的常青樹,數日之間竟至完全壞死。奇怪的是,兩側的柏樹卻好端端的依舊青蒼無恙,只是中間赫然豎起搞木一柱,實在令人觸目驚心,我只好教人來把枯樹砍掉拖走。從此,我後院的兩側,便出現了一道缺口。柏樹無故枯亡,使我鬱鬱不樂了好些時日,心中總感到不祥,似乎有甚麼奇禍即將降臨一般。沒有多久,王國祥便生病了。」
王國祥的「再生不良性貧血」復發了。他念台大時曾罹患此病,5%的治癒率,在江南名醫奚復一的調理,奇蹟康復。藥方裡,有一劑犀牛角,小小一包,價值不菲。很多年後,他跟王國祥去加州聖地牙哥動物園,看著了犀牛,「大概因為犀牛角曾治療過國祥的病,我對那一群看來凶猛異常的野獸,竟有一份說不出的好感,在欄前盤桓良久才離去。」
他按照舊的藥方張羅藥材,其時,犀牛已是保育類動物,他四處張羅,在加州一藥房苦苦哀求,店家才從一隻上鎖的小鐵匣中取出一塊犀牛角,用來磨些粉賣給他。然而20年過去了,王國祥病況已與年輕時不同,藥石罔效,僅靠輸血續命。
「我陪著王國祥輸血時,耐不住要打個盹,但無論睡去多久,一張開眼,看見的總是架子上懸掛著的那一袋血漿,殷紅的液體,一滴一滴,順著塑膠管往下流,注入國祥臂彎的靜脈裡去。那點點血漿,像時間漏斗的水滴,無窮無盡,永遠滴不完似的。」他捧著一疊厚厚的病歷,台北中國四處尋覓良醫,簡直是白素貞盜仙草了,「如果有人告訴我喜馬拉雅山頂上有神醫,我也會攀爬上去乞求仙丹的。在那時,搶救王國祥的生命,對於我重於一切。」
最後的陽春麵
1992年1月,王國祥55歲生日,他看王國祥那天精神還不錯,提議到外餐館吃海鮮,兩人一路上還商談著要點些什麼菜,走到餐廳停車場,王國祥扶著欄杆爬上去,爬到一半,便喘息起來,他歇了口氣,站起來還想勉強往上爬,他知道,王國祥不願掃興,便勸阻道:「我們不要在這裡吃飯了,回家去做壽麵吃。」兩人回到家中,煮了兩碗陽春麵,那是他王國祥度過的最後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