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義三二事件處理委員會為減少傷亡做最後的努力,派遣 8 名和平使者前往機場,還攜帶了「食米、青菜、水果及香煙」。和平使者之一,就是當時身為市議員的陳澄波,因其曾經滯留上海,中文流利,故被選為擔任翻譯。但陳澄波和使者們在前往機場途中被逮捕,一週後移送市內的警局,在未經審判的情況下,25 日,陳澄波被冠以判亂罪的罪名,雙手被綁在背後,並被插上一塊寫有姓名的細長「木牌」,坐上卡車繞行市內一圈後,在嘉義車站前的廣場上遭到槍決。」
#歷史上的今天
https://news.readmoo.com/2018/06/13/chen-cheng-po/
和平使者 義 警 在 台灣共識 台灣成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最近風格越來越不正經
『在戰爭與屈辱面前,你選擇了屈辱!可是,屈辱過後,你仍得面對戰爭!』 / 邱吉爾
歷史的大現場,其實往往跟街角發生的瑣事相去不遠,沒有道理可言,是人類宿命的必然?或者是腦波受到外力控制?我想,這件事也是如此(咦?斗膽抄襲衛斯理的風格)...話說呢,有A和B兩人,由於害怕鄰居大流氓C肚子餓了會生氣,跟班的小流氓D也會跟著不開心,所以叫住旁邊的路人E,要他自願往身上割一塊肉,好拿來孝敬給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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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以為我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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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上的今天』專欄中,9月29日,確實記載著這件荒唐事…那就是在距今82年前,西元1938年的9月29日,藉由英國、法國、納粹德國與義大利王國,所謂當年歐洲四大強權領導人的聯合出席下,大家齊聚在德國慕尼黑進行了高峰會議,並於緊張對峙的「民族自決」和「公平待遇」的拉扯下,最後通過決議,正式簽訂《#慕尼黑協定》(Munich Agreement / Münchner Abkommen)…把有近300萬名日耳曼族居住的捷國屬地「蘇台德」地區(Sudetenland),無異議割讓給納粹,以化解可能一觸即發的邊境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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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協定的簽署經緯,我們在西方近代史教科書裡都一定讀過,代表西歐民主政權的兩大指標-大英帝國和法蘭西共和國的首腦:英國首相張伯倫(Arthur Chamberlain,1869-1940)與法國總理達拉第(Édouard Daladier,1884-1970),為避免與崛起一方的納粹德國元首希特勒(Adolf Hitler,1889-1945)爆發正面衝突,同時也不願看見一戰的傷亡再次重演,或許也希望歐陸的和平能長久延續,所以完全相信,毫無保留的採納希特勒於會議上所做出的決心與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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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我希特勒和納粹德國最後一次對西方世界領土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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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張空頭支票?塔羅牌或占星術老師可能只會告訴你,牡羊座的希特勒是天生的行動派,更是絕無僅有的演說家,沒辦法預測幾年之後的發展,所以一心求和(#尋求和平,#沒有不敬的意思!)的張伯倫與達拉第,全力配合著希特勒與義大利王國總理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1883-1945)兩人所提出的條件,用簽字同意的授權方式將蘇台德地區讓渡給納粹…也就是以積極的「綏靖政策」來尋求整體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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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是「#綏靖主義」(Appeasement),意味著姑息,若用中文的解釋,則是安撫、平定。辭源可見《左傳.成公十三年》:「文公恐懼,綏靖諸侯,秦師克還無害,則是我大有造於西也。」,是的,不斷退一步、退一步,最後就給他退到海闊天空…跌到腦袋空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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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慕尼黑協定》的脈絡,就誠如文前所寫到的…有A和B兩人,由於害怕鄰居大流氓C肚子餓了會生氣,跟班的小流氓D也會跟著不開心,所以叫住旁邊的路人E,要他自願往身上割一塊肉,好拿來孝敬給C...但慕尼黑會議裡顯得離譜的是,領土被瓜分出去的E,也就是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居然沒有出席這場『自割會議』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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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張的是,即便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大聲疾呼,也透過各種外交管道與國際呼籲,拜託英、法兩國千萬別做出錯誤的決定,但就在兩位領袖於協議書上簽字之後,A和B兩個天真傻蛋,不,是兩位和平使者,則以民主老大哥的姿態警告捷克當局,要他們以大局為重,#切莫因自私而壞了世界和平的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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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話文大概是這樣,『咳!聽好啊!如果你們捷克斯洛伐克不同意割讓蘇台德地區給納粹德國,哼哼!那英國和法國也就從此不再依循《互助條約》,前往干涉和協防捷克國安事宜。換句話說,你們若不願意割地,哪天被希特勒入侵而不幸滅國的時候,我們英法也不會同情你們啦!聽到了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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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泱泱大國竟用著類似地痞無賴的手段,來脅迫無辜的捷克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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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作為英國下議院議員的邱吉爾(Sir Winston Churchill,1874 - 1965),面對張伯倫的簽字,不只強烈表態反對,還直言道「我們已經遭到一次完全、徹底的失敗」!但他的發言卻引來諸多黨員同志的抗議,還曾一度因立場不同而遭到選區內自家黨部的彈劾(最終幸運地以3比2的信任票保住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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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德國帶回了保持尊嚴的和平…#我相信這就是我們一個時代的長遠和平!』/ 張伯倫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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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歷史上的今天』多半是以諷刺或悲劇收場,這則同樣也不例外,就在張伯倫帶著這份協議,興高采烈地返回英國倫敦,向全體國人保證『我從德國帶回了保持尊嚴的和平…我相信這就是我們一個時代的長遠和平!』之後...不到半年,言猶在耳之餘,西元1939年3月中旬,納粹德國的坦克大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氣併吞捷克斯洛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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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氣急敗壞的張伯倫,以正式外交信函來向希特勒與納粹德國政府表達最嚴正的抗議時,納粹德國外交部卻憑藉著『缺乏政治、法律與道德的一切基礎』之理由,拒絕對侵略捷克一事作出任何回應,表明英國的求和價值已經被利用完畢,簡單來說,就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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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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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血淋淋的歷史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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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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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戰爭與屈辱面前,你選擇了屈辱!可是,屈辱過後,你仍得面對戰爭!』這句警世名言之外,二戰落幕後,邱吉爾再次回憶當年的歷史現場,表明這是一場非必然的戰爭,而且可以提前避免或制止悲劇的發生,但就歸咎於英國人的不明智、大意(麻痺)和好心腸,而讓獨裁者(壞人)重新武裝,釀成無法收拾的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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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今天 #德國 #英國 #法國 #義大利 #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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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以諾的信
陳恩明 / 2020年5月11日
(資料圖片;鄭樂天攝)
以諾主內平安!
平安?慣用的問候此刻變得諷刺,但也許更有需要。
自從那主日當面交談之後,大家都頗為沉默,難以溝通。當日的對話,依舊在腦海中盪迴,而我與你心中儲藏的,大概也變得更複雜,立場相距也更遠了。
去年九月你說:「牧師,不要送頭。」我不明所以,你表示你的伙計已注意我,當時我還未「因一幀記者照」而臭名昭彰。我懷疑是基督徒警察開始否定我吧?原因是我出席了譴責警暴的記招並作英文傳譯吧?可我至今仍未有絲毫動搖。
我們談第一位爆眼少女。你按專業知識解釋布袋、橡膠、胡椒球、催淚等槍械的性能,為隊友們護航,完全接受他們的所有行動,因為一切都是「不會致命」、「較不致命」的武器。
我不敢質疑你,因為我沒有專業的知識,可我不服氣。太古、831(我詫異自己翌日見你冷靜如此)的印象令我怒不可遏,拍枱大叫,只欠粗口。
我們的鴻溝,難以逾越。也許這也是今天可以輕鬆發射逾萬枚催淚彈的原因吧?
你們專業,我們不是。我當記者時在理大戰役翌日聽一位「三柴」說,受訓時沒有面具也能抵受催淚煙,坊間質疑毒性,言過其實。我又無言,只能想起我們的差異。
警民關係淪落到這個地步,如何挽回?可以麼?需要麼?更重要的是你我還能恢復關係麼?想當年,一起佈道、一起聚餐;想當年,以你為榮,結你的領帶,戴你的襟章。今非昔比。我手上再也沒有這類物品。也許,你也以為我不配為牧。
正因此故,我選擇一記我們是怎樣疏遠的,好叫自己反思自己的言行可以怎樣調整,無愧於上主,也對人沒有妨礙。這些日子以來,我們的關係受到極大的考驗,皆因警方的角色與行為蒙上無法洗脫的嫌疑。你們的隊伍被指為這家園帶來非筆墨所能形容的創傷。
我執筆並非與你論政,也非與你討論信主的人應該怎樣作個「好」警察,我只盼記錄親身體會,讓你明白我的迷惘、失望與忿怒。當然,我不會隱瞞自己的身份。匿名指罵、污言穢語、狠毒咒詛是我不屑做的事(可我頗理解市民大眾的心情)。
回想與你一同在大型佈道會高舉基督的時光,在界限街遊樂會向同事家人傳福音的喜悅,俱已不復存在,對照今日的隔閡真的唏噓不已!
傘運以及反送中的初期,我曾與教牧致力在「前線」作和平使者,可惜無功而還。到底是我們不自量力,螳臂擋車,兩面不是人,還是別的原因,相信始終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的。
言歸正傳。警察的社會職能,我從不否定,今日依然。可是你們由去年六月十二日至今造成的損害,實在難辭其咎,縱然責任應該在四十二樓或更高處。此刻希望你仍能聆聽一下老朋友的心聲。
你多次對我說,犯法就要受罰,也多次說上主必然顯你為義,頗有正義之師永遠正確的信心。我本來應該為你鼓掌的,假如警察真的不會傲慢瀆職、侵犯人權的話。可惜不是。展示編號與配戴委任證的標準至今仍然未完全恢復正是一例。未知你其實是怎樣堅持自己在主面前的正義的呢?抑或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還是有特權的人毋須理會?
你在臉書高調讚許612為「驅散人群的教科書範例」叫我吐血。從那一天起,此城流血不止。想起中信,我心痛。
我們在煲底相遇。青年對著你唱哈利路亞,你叫我請他們稍移位置,以免妨礙你的視線,我樂意效勞。在西九高鐵附近,我兩次勸阻高歌〈倫敦橋〉的青年,不欲羞辱惹怒你們,幸好略有成效。奇妙的是,我們又碰頭了。你叫我勸市民從另一邊的路散開,我走去斡旋,回頭找你卻被你的同事唬嚇,甚覺沒趣。這是他們的文化吧?今天恐怕變本加厲。當天觀察所得,也是這幾個月所見:你們聲勢浩大的封鎖,過不多時又解封,令人費解,好像為封而封。(解釋權永遠在你們那邊。奈何!)就在這天,我的記者朋友被指襲警,幸好有錄影才不致遭殃。我對你們的尊重與信任,又減少一點。
不想再寫下去。毋須複述傳媒的話,只說身邊友人及自己的遭遇。老師被棍打穿頭,牙也掉了。十九歲學生瞎了一隻眼睛。他們都是沒有公立醫院記錄的。與他們同樣遭遇的,還有多少呢?我算幸運吧?胡椒噴霧沾著一點、催淚彈中過一次。我會為自己負責任,也不會胡亂指摘,只求你們守法地執法,停止一切越權的行為,也不要妄想自己是多麼正義與神聖——請恕我直言:你們最優秀的時候,仍然不是;在極權膨漲之日,更不會是。
想一想:誰是主?我們只能服事一位。
送頭牧師
陳恩明
(筆按:以諾為化名,代表基督徒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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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基督徒警民關係
作者
陳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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