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瑜珈墊的挑選
對於新手來說瑜珈墊的厚度是要選比較厚的還是薄的?瑜珈墊是越厚越好嗎?可以請你推薦不會滑的瑜珈墊嗎?你有用過這個品牌嗎好不好用可以買嗎?如果要在這兩個品牌之間做選擇你會選哪一個?為什麼很多人推薦的瑜珈墊都是價格比較高的?難道不能買幾百塊的墊子嗎?
如果你有訂閱 Flow with Katie 凱蒂瑜珈 Youtube 頻道,或許會發現我有超過 7 張以上的瑜珈墊,他們大部分都已經用 了 3~5 年仍然是我的練習好夥伴!
先來說說市售幾百塊的墊子會有什麼問題?
1. 太薄且會隨著動作延展移動而失去穩定性,像是做下犬手會滑、感覺身體要往前衝,膝蓋跪地會痛。
2. 聞起來有毒(?)不確定材質成分,且奇怪的味道100%會影響練習。
3. 一流汗就像在墊子上溜冰,沒有止滑度會讓關節承受不必要的壓力。
以上這些困擾,依據 Katie 的經驗基本上只要挑選價位在 $2500 以上、有品牌的瑜珈墊大致都 OK!
但假設你希望它有更好的表現:
1. 使用壽命延長
2. 流汗和不流汗的時候都止滑
3. 容易清潔保養
4. 與皮膚接觸時的觸感細緻不會卡頭髮
5. 隔絕噪音
6. 具有良好的韌性與穩定效果
7. 膝蓋跪地不會痛的厚度(關於厚度,並不是越厚越好,有些很厚但是不扎實,一跪下去就會扁掉)
8. 有畫上對於初學者來說非常友善的體位線(瑜珈墊上的體位線是能讓自己了解手腳有沒有在正確位置上的好方法!有些人擔心會不會造成一種依賴?怕換了墊子就不知道手腳要放的位置,但我認為已經練習了一陣子的瑜珈人,即便瑜珈墊或鋪巾上有線,好像也不太會特別去看,自然而然就踩在舒適的位置上,會用身體內在的覺知行動,而當有需要,像是練習新動作的時候,墊子上有線條的輔助就感覺很貼心)
9. 最最重要的是讓你站上去立刻就有想練習的氣氛和魔力!
⚡️我非常推薦 Clesign Pro Yoga mat !
雖然價格動輒4、5千不太親民,但綜合評估下來覺得相當值得❤️我的第一張 Clesign 是藍色,照片裡是第二張灰黑色,還有第三張超美裸膚粉橘色。
另外附上我跟同學關於品牌的聊天給大家,之前有分享在限時動態,希望能成功讓你們做出選擇💪
:Katie 我想發問,最近想要升級我的瑜珈墊,你覺得 Manduka 跟 Clesgin 哪個比較推薦?都考慮 4.5mm 的。
:兩者感覺不同耶,我 Manduka 有2張 Clesgin 有3張。
:笑死,我也覺得可能很不一樣,Manduka 我也喜歡,但我真的超會流汗,橡膠的我沒有用過,哪個比較止滑?
:Manduka 我只有用 Eko 系列不會滑,所以我的兩張都是 Eko 不是 Pro,Clesign 是要買 Pro 覺得完全止滑,缺點是要等汗乾了才能收 (但現在都在家,固定練習就擺在固定的位置就不用怕收起來會悶著,不過如果需要共用瑜珈墊的話會建議 Manduka,汗在表面練完直接擦掉)
聊完以後同學就火速下單 Clesign 了!
再來 #聊聊瑜珈磚
瑜珈磚有這麼多種到底哪一種適合我?硬度要多少才是好用的磚?不同材質的磚用起來的差異是什麼?只買一顆夠用嗎還是需要兩顆?
瑜珈磚是實用好物,如果除了瑜珈墊外只想先買一種輔具,那肯定是磚了!它們可以幫助你調整姿勢正位,並使停留在動作裡的身體狀態更為放鬆,使整體瑜珈體驗更加愉悅:)
市面上的磚有百百種,也不是所有都好用,有些太輕的沒有支撐性,甚至還有會扁掉滑走的,有些有可怕的味道,或尺寸不合宜,總之,記得先想好自己的需求再下手,例如:擴充你的運動範圍從而縮短你與地板之間的距離(在半月式使地板離你更近),可支撐背部(開胸)、頭部(前彎)和臀部(鴿式)...等,幫助身體適應姿勢。
如果沒有特定的使用需求,建議先挑中間尺寸與中間硬度,可以的話擁有兩顆會比較好用。
以上這些問題希望能透過今天簡單的分享,讓你們少走點冤枉路少花些冤枉錢。大家可以在這邊找到 Katie 推薦的商品 令人著迷的生活藝術
請訂閱我 YouTube ►凱蒂瑜珈Flow With Katie
請追蹤我 FB / IG ►搜尋 flowwithkatie
哪種動作會讓膝蓋承受的壓力更大 在 脊椎保健達人鄭雲龍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想知道減少腰椎負擔的洗臉方式嗎?
其實;從你洗臉的姿勢習慣,就可以猜測出您的椎間盤磨損的情況喔!
我們生活中,所有上半身前傾及躬身向前的動作,都必須運用到屈髖這個動作。
比如從洗臉到洗碗、站在水槽前手洗衣服;端菜上桌、抱起學步兒、彎身撿拾落掉地上的物品、拿掃把拖把清潔居家環境等等,也都必須以「屈髖」這樣的方式:「屈髖、臀部後送、膝蓋彎曲」來減輕腰椎的擠壓與負重。
如果不懂得屈髖,那你就會是以彎腰為主,無論是彎腰讓腰椎負重,或是沒有負重但反覆勞損腰椎,椎間盤都容易變扁變薄,腰椎如果日復一日承受壓力,日積月累,椎間盤就磨損了,所以任何身體前傾、前彎這一類的動作,我們都必須以髖為轉軸來進行,才能護脊不傷腰。
關於屈髖的生活基本應用,就讓我們從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洗臉來檢視!
洗臉時我們通常掬水潑濕臉,為避免潑到身體,幾乎大家都是前傾上半身,但請大家觀察、體會一下自己是怎麼彎身的,相信一大半的人會發現,自己是彎腰在洗臉。
在這種低頭彎腰、雙手捧水的情況下,上半身沒有支撐力,更會對腰部造成很大的負擔(腰椎壓力會增加1.5倍)。切記,一定要用屈髖取代彎腰來洗臉,讓你的背肌對脊椎負起責任,脊椎就不必付出受傷的代價。
小叮嚀:
1、屈髖一定要配合屈膝,才能降低身體高度。
2、屈髖、屈膝下降身體高度時,原本往後推的臀部不能又往前收,不然身體會回正(身體又直了),膝蓋會因此而受傷。
3、請自行調整出適合掬水洗臉的高度,如果高度不合適要調整,方式是臀部再往後推,微微低頭甚至微微彎腰,而不是鬆垮的彎腰駝背或放鬆的過度低頭。
以下這兩張圖,哪一張是正確的屈髖洗臉呢?
小提醒:臀部後送就是屈髖喔!
雖然答案很簡單,但還是邀請大家跟老師互動一下,留言回覆正確答案吧!
來源:我的著作:好姿勢,救自脊(時報出版)
#生活形態就是健康狀態
#健康自脊來
哪種動作會讓膝蓋承受的壓力更大 在 九把刀 Giddens Ko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少了兩條黑帶,只好打噴嚏 /九把刀
那些年拍完後,我想接著拍一個關於跆拳道的故事。
從香港飛回台灣的飛機上,我跟小弟說,幹我們一起來練跆拳道吧,反正我要花時間寫劇本,我們就趁機從白帶一路苦練到黑帶,黑帶一到手,劇本肯定也完成了。開鏡拜拜那天,我們兩個站在劇組最前面,一人一條黑帶,氣勢絕對爆強,場面肯定感人。
「練當然是沒問題,但有必要練到黑帶嗎?」小弟一臉震驚。
「練到黑帶就是感人。」我篤定。
「那時間呢?如果來不及練到黑帶就要開拍了呢?」
「我們練到黑帶才能開拍。」
小弟還沒練就已經開始全身發抖了,但他沒有選擇,因為當時我已經三十幾歲了,我都願意一起攪和,他當然就只有全力以赴的份。
回台灣後,我帶著幾個培訓藝人連同小弟,報名了一間離公司最近的跆拳道教室,跟一般非藝人的學生一起上同一堂課。每一次上課前教練都會帶大家用小跑步繞教室,加上一連串蹲來跳去的缺氧動作暖身,靠,其實一點都不是暖身,我在這個階段就已經喘得半死,心臟猛爆跳動到連耳朵裡的血管都在劇烈收縮。注意到我一臉蒼白,另一個教練會偷偷跑過來叫我先去旁邊休息。
可能嗎?太丟臉了我每次都以瀕死的狀態跟上節奏。
至於跆拳道本身我當然是很喜歡,畢竟我可是在系館地下室偷偷舉辦過九刀盃自由格鬥賽兩次!兩次的男人!鍛鍊一下打來打去的技能總是很樂意的,只是我的腿筋跟懶叫一樣,太硬,導致我的踢腿一直很兒戲,雖然我一直在想辦法改進,但硬就是硬,軟不下去。
比起我,小弟的踢技很有彈性,尤其是下壓這一招踢得超有魄力,我常常在一旁扮演想像的鏡位,覺得到時候根本不需要替身,他自己就可以踢得很好。
時間慢慢過去,小弟跟我隨時,真的是隨時,都在練習打形,亦即固定的幾個連續架勢,也是色帶考試的科目,我們走著走著就忽然打一下下,偶爾彼此糾正姿勢。某日便輕鬆考過了黃帶。
之後又練了好幾個禮拜。
考紅帶的前一週,我在課堂上練習右腳高踢時,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啪啪裂響,我抱著右腳膝蓋倒下,教練跟學員都跑過來圍住我。
「我的韌帶斷掉了。」我冷靜地宣布。
「真的假的?你確定?」教練茫然。
「我有聽到,就啪的一聲。」我堅持。
於是小弟跟教練就把我扛到一邊,讓我自生自滅。
我一邊冒冷汗,一邊詛咒這個世界,好不容易等到大家下課時,我努力站了起來,以為大家要叫救護車,或至少叫一台計程車送我回家。但沒有,大家打算各走各的,令我非常震驚。
「幹你們真的很雞掰耶,竟然沒有要送我去醫院?」我難以置信。
「啊你不是有開車?」小弟疑惑。
「幹我韌帶斷掉了。」我膝蓋好痛,我的心更痛。
「但你還是要把車開回去吧?」小弟更疑惑了:「停車費很貴耶!」
就這樣他媽的停車費很貴,我還真的一跛一跛地走去開車,冒著劇痛回家。
一夜難眠。
隔天一大早我就搭計程車衝大醫院,我抓著殘障動線旁的金屬把手,一路龜速前進,總算是滿身大汗撐到了骨科。輪到我的時候,我向醫生簡單描述了當時高踢受傷的過程,以及那一聲清脆的斷裂聲。
「應該是肌肉拉傷,我開止痛藥跟肌肉鬆弛劑給你。」醫生咿咿啊啊。
「醫生,我覺得是韌帶斷掉。」我擠出艱難的笑容:「可以讓我拍一下核磁共振嗎?」
「你怎麼過來的?」醫生肯定很不喜歡我這種自行診斷的病人。
「搭計程車然後走路,我走的很慢因為很痛。」
「一個人嗎?」
「我一個人。」
「那就不可能是韌帶斷掉。」醫生用非常專業的口吻說著:「如果你真的韌帶斷掉,你絕對不可能用走的過來,一定要有人扶或撐拐杖。你昨晚就受傷了,如果韌帶真的斷掉,你絕對痛到沒辦法睡覺。」
「我是真的痛到沒辦法睡,所以我自己先吃了普拿疼,勉強睡了一點點。」
「你這是肌肉嚴重拉傷,膝蓋都腫起來了。我跟你講,我開的止痛藥都是最強效的,藥都是最新的,你回去以後……」
醫生是醫生,我是一沱屎,聽到韌帶沒斷的專業判斷後,我大感安慰,拿了強效止痛藥回去狂吃,可膝蓋依舊是痛到飛天。我幾乎每隔半小時就得用蓮蓬頭往發燙的膝蓋沖冷水。
隔天一早我掛了同一個醫生,一坐下,我就鄭重宣布我的韌帶絕對是斷掉,我自費照核磁共振,不浪費健保,拜託讓我去。
醫生鐵青著臉:「不用自費,我送你。」
我就在醫生賭氣的情況下去照了核磁共振。
影像揭曉,我右腳膝蓋後面的十字韌帶斷了個七七八八。
一敗塗地的醫生很吃驚:「你韌帶斷掉?那你怎麼可以自己走過來?」
我可得意了:「因為我的意志力超強。」
結論是,護膝穿著,強力止痛藥繼續吃。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右膝蓋都又腫又痛,無法踢腿,也不能跑步。
我的跆拳道生涯就這麼中斷了。小弟順利考取了紅帶後,又學了一陣,很快就進了電影打噴嚏的劇組,無暇繼續鍛鍊。其實無暇是假,少了我是真。
我的跆拳道劇本,一直沒能寫完。
打噴嚏承襲了我一貫的核心主題------人生中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義。
我寫了劇本,與柴姊一起當了監製,找了柯孟融擔任台灣方面的導演。打噴嚏規格盛大,角色眾多,明星齊聚,動作戲跟特效戲都很吃重,柯孟融幹得很不錯,小弟跟林依晨那一場吵架戲拍得尤其好,真的好,我每次都看得虎目含淚。
那時,早一步完成的「等一個人咖啡」上映了,有一半的讀者很愛我的新招之頭頂冒出熱豆花,有一半的讀者恨死了我的魔改。不管怎樣,從此台灣有了宋芸樺與禾浩辰這兩張新臉孔。
當打噴嚏如火如荼後製時,公司租下了新的辦公室,設計了很酷的裝潢,大家都有好多事情想做,幾個新案子也都在評估,欣欣向榮。
小弟去了北京。
這一去,什麼事都發生了。
每一天,我們透過各種方式各種關係去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得不到真確的答案,真的,我甚至不知道再見到小弟時已是何年何月,承受巨大壓力的柴姊抱著我流了兩次淚。之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小弟終於從北京回來的隔天,我在剛剛新裝潢好的會議室裡寫小說。
我在等他。
從幾個禮拜以前我就在等他。這中間迷霧般的等待,在我心中累積了越來越旺盛的疑問與憤怒。我不是沒生過他的氣,也曾經不理他長達好幾個月,但最後總是可以好好把話講開。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顯然很不一樣。
小弟到了公司後,卻只是跟其他同事胡亂寒暄,抱抱,取暖,晃來晃去,從下午瞎鬧到天都黑了,在同事強烈暗示他不要再逃避了之後,他才敢打開會議室的門,走進來跟我說話。
跟預想的狀況差距很大,我自己也沒料想到,其實我一句話也沒有罵他。大部分時間我只是聽。小弟裝做若無其事,實則非常彆扭,他語氣平常地說著那幾天經歷了什麼,細節很多,每一個細節我都多問了很多問題。說著說著,小弟忽然在一個點上哭到全身發抖。
我沒有跟著哭。
我也沒有抱抱他。
我壓抑內心不斷暴漲的、無法言明的極端情緒,給了他堅定的保證。如果他真心改過,踏步向前,全世界都會原諒你。
這個保證顯然超過了我所能給的。
世界從來不被我了解,我也配不上這個保證。
那一整層新裝潢好的辦公室顯然沒有用了,我們退租後,房東下一秒便將又新又美的辦公室轉租給了別人。
後製中的打噴嚏則陷入了「好像可以上了又好像不可以」的無限迴圈,我們只能咬牙繼續投入大量資金把特效做完,也剪接出了好幾個預備送審的版本。接下來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上映日遙遙無期。
打噴嚏成了電影界的都市傳說,因緣際會看過粗剪的人都可以說上一兩句,但誰也沒看過全片,因為根本沒真正做完過。我的讀者也最愛在簽書會上、我的演講裡,舉手問:「刀大!打噴嚏到底什麼時候上啊幹!」
到底什麼時候啊到底什麼時候呀……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答案啊大哥!
活在二十四小時輿論地獄裡的小弟,很不快樂,因為他是正常人。
所有路過的長輩都喜歡給他改過自新的奇妙建議,小弟試過很多種大家期待的方式,去改變大家對他的觀感,只是早睡早起沒人知道也沒人在乎,做了很多公益也被酸拼命想洗白,不管他在網路上說什麼都會被噴。彷彿只要小弟開的還是好車,他就是冥頑不靈的紈褲子弟。
沒有人經歷過這一切卻不會感到後悔的,不管是嘴上,心裡,還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看著地上的影子時,都心知肚明……當初做錯事,辜負的不只是別人,還有自己。只要看過地獄,也活過地獄,自己的內心就不可能是原來的形狀。同樣吃過大便的我當然也很清楚,只是我們沒辦法整天逢人就抱抱道歉請求原諒,太噁心了是吧。
落寞的小弟漂流了趙德胤導演的劇組。
為了角色需要,他開始學習緬甸雲南話。
我在一旁看著小弟反覆聽著手機裡的雲南話錄音,自顧自念著背著,我覺得這簡直荒唐,這麼多對白,應該要事後配音吧?現在大量的雲南話練習,只是為了在大銀幕的畫面裡讓角色的嘴型盡量正確、方便事後配音就可以了吧?
沒有,不只是劇本裡的對白,小弟苦練了整整一年的雲南話。
劇組前置時,他沒有助理跟隨,獨自在泰緬邊境的工廠打工,實習角色的技能,吃當地的食物,穿當地路邊攤的衣服,把自己曬脫了好幾層皮,最後結結實實拍出了「再見瓦城」。
瓦城在台北美麗華首映。散場時,小弟嬉皮笑臉地看著我說:「這種片你一定看不懂啦。」一副只想用玩鬧隱藏他的害燥與緊張。
我倒是很認真地跟他說:「拍得非常好,你很強,真的,非常強。」
沒料到我會這麼直率地誇獎他,小弟只好不知所措地乾笑。
小弟入圍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沒得。據說是亞軍。
四年後我開拍新電影,抱歉不是跆拳道,但我還是找了小弟一起。
放飯時,我看到他跟從瓦城劇組前來支援的製片,在角落裡用雲南話聊天。
只要東西是真的,就會永遠留在身體裡吧。
我們的新電影拍到一半,我聽聞柯爸賣老臉到處籌錢,而小弟也剝光了自己僅剩的存款,聯手向當初的中國出品方買回打噴嚏的投資股份時,我才驚覺,這個世界還真的有一個人!有一個人!比我更想知道打噴嚏什麼時候會上!
感謝多方成全,感謝柴姊從中協調,柯家終於集資買回了電影版權。
那時,白天我們一起拍新電影,晚上劇組收工回家,明明就超級累的我跟小弟,會一起到工作室秘密將打噴嚏重新剪接,在硬碟的深處追回曾經被審查刪減的片段,討論哪個演員必須重新配音,配音的腔調風格又是如何,跟溫子捷老師討論全新的配樂,各種細節一遍又一遍重來又重來。
到了調光跟混音的最後階段,我認真鼓勵小弟,好不容易把電影買回來了,務必做出他最喜歡的樣子。
小弟的新頭銜是後製總監,是真貨,就都留下了。
六年前拍完的打噴嚏,六年後重製成新的打噴嚏。
我沒看過小弟這麼高興的樣子。
也沒看過他這麼患得患失的臉。
票房一半歸戲院,一半歸片方,還得計算龐大的行銷成本,只要簡單的數學加上業界常識就知道,打噴嚏當初花了太多錢拍,要回本超級困難。我知道,你知道,業內知道,做生意做了一輩子的柯爸也知道。
什麼都知道的我們,只有一個念頭------希望大家能在大銀幕上看到打噴嚏。
台灣電影的習俗就是主演員不斷跑映前映後,跟觀眾搏感情,求大家看完電影後記得分享推薦給親朋好友。這也是我們的每日行程。
第一天票房,打噴嚏全台票房四百萬,還可以。
而屍速列車衝上了驚人的兩千三百萬,好強大。
小弟一邊跑向即將展開映後的影廳,一邊吆喝大家跟上:「只差兩千萬!」
我認真糾正:「幹,是一千九百萬啦!」
小弟呵呵推開門:「耶!現賺一百萬!」
獻給你們了,不管是遲來的道歉還是寶貴的禮物,都好。
都是我們。
高高興興的,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