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丘吉爾 ．他們的時代》書摘筆記
* 1928年，一戰期間，毛姆將其於日內瓦從事諜戰工作的傳奇經歷，寫下的原型小說集《英國特工阿申登》問世。
這部作品得到極高評價。雷蒙德·錢德勒曾盛讚它「最偉大的間諜小說」。
後來被英國軍情五處作為教材的《英國特工阿申登》，出版過程其實並不順利，從毛姆寫作完成至出版問世，至少花了十年時間。
該書出版最有趣的插曲是原稿差點被丘吉爾以違反《政府機密法案》為理由銷毀。
丘吉爾後來成為毛姆活躍社交圈的好友：他閲讀此書草稿完畢，身為自己一直渴望成為小說家而一生不可得的戰地前記者，當時丘吉爾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文學本事實在不如才氣縱橫的毛姆，看完最後一頁，他說：偉大的作品，勝過狗屁的機密，放行批准了這本書籍。
那個時候的丘吉爾還算年輕，才44歲，尚未登上首相之位，也還沒有嚐到政治的炎涼。
據說丘吉爾初見毛姆，他依舊還是一貫作風自信滿懷，滔滔不絕，但毛姆卻覺得他滿嘴廢話，插嘴了一句，讓丘吉爾驚愕：毛姆的詼諧之語，當場藏匿很大的殺傷力。
但丘吉爾不想和這位他打從心底佩服的文學家鬧翻，於是在眾人哄堂大笑後，他小聲告訴毛姆：咱們倆約定，以後誰也別笑誰，行嗎？
這是丘吉爾的智慧。
而毛姆也佩服他的寬容沈穏，答應了。從此一輩子成為好友。
《英國特工阿申登》過了丘吉爾這道關卡後最終出版，兩個英國男人的友誼持續大半生。
樂於社交的毛姆在50年代以後，比較少邀請朋友至家中聚會，但他始終歡迎丘吉爾前來別墅小住，共進午餐。
《毛姆傳》的作者描述倆人交往：早在丘吉爾還是一位年輕的政府官員的時候，毛姆和他已建立了好友誼
在一艘遠洋郵輪上，毛姆和喜劇之王卓別林也一見如故，成為摯友，他們倆甚至曾一起夜遊紐約的貧民窟。
美國第一夫人埃莉諾·羅斯福也是毛姆的劇作戲迷，「二戰」期間毛姆暫居美國時，羅斯福夫人曾經親自去他的別墅拜訪小住，在白宮為他舉辦晚宴。
晚年，毛姆總是忍不住說自己比老朋友硬朗多了。開玩笑丘吉爾面色粉紅，白頭髮卻軟趴趴的，看起來活像「可憐的老頭塑料娃娃」，而且太胖走路困難，別人說話聽不太清。
他常常自嘲：
「你要是覺得我老—老—老了，」毛姆洋洋得意地說，「那你去看看溫—溫—溫斯頓。」
* 毛姆的朋友不僅遍佈社會各個階層，各個國家，還包括中國。
他曾遠赴中國，和民國時期國學大師反白話文運動的辜鴻銘有過一回短暫會面。倆人談到了哲學、社會現狀等。清末民初，辜鴻銘當然會相當不平，但他是不從權勢的。他以傲慢的語氣表達「英國人思想不行」和「白種人憑什麼高人一等」：毛姆反而喜歡他，認為這位文學家相當有個性，帶著好奇的眼光猜測他。
「我不禁想他多少是一個悲哀的人物。他覺得自己有治理國家的才能，但沒有帝王賦予他治理國家的重任。他想像的帝國已經亡了，他滿腹經綸，渴望傳授給莘莘學子，這是他精神上所追求的，但只有少數生活不幸、貧寒和資質愚鈍的外鄉人去聽他講學。」 （《在中國屏風上》）
辜鴻銘的滔滔不絕，讓幾次想要告辭的毛姆找不到告別的時機，終於當他起身離開時，辜鴻銘說：「你來看望中國最後一個真正的大文學家，我要送你一點東西作為紀念。」
毛姆提出想要一幅中國書法，辜鴻銘當場揮毫寫下毛姆難以理解的漢字。
「你寫了什麼？」毛姆問道。
他注意到辜鴻銘的眼神閃過一絲「傲意」。
「詩。」辜鴻銘說，「在中國仍是一個未開化的國家時，所有的讀書人至少都會寫幾行風雅的詩句。」
他慷慨大方送了字畫，卻拒絕向毛姆解釋詩的內容。
回國後，毛姆找到懂漢學朋友翻譯了一下：
你不愛我時：你的聲音甜蜜；
你笑意盈盈；素手纖纖。
然而你愛我了：你的聲音淒楚；
你眼淚汪汪；玉手令人痛惜。
悲哀啊悲哀，莫非愛情使你不再可愛。
毛姆當然大為震撼。
*喜歡毛姆作品的朋友們大概知道，毛姆寫過很多避世隱居的主人公，他們追求一種純粹的、理想的精神生活，比如《刀鋒》中的拉里·達雷爾，《月亮與六便士》的斯特里克蘭德，《愛德華·巴納德的墮落》中的巴納德，都是這樣的避世類型。儘管這些「拋棄世界的人」令毛姆著迷，但他本人的生活卻跟那些主人翁相去甚遠。
毛姆本人是一個複雜的矛盾體，一方面，他嚴格守護著寫作者的私人空間，以寫作創造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精神世界；但與此同時，他也過著一種豐富多彩、精明世故的世俗生活，正因為此，他的一生這樣傳奇。
他一生算明哲保身，但在世界大戰期間，卻以知名作家的身份作掩護，赴險從事諜報工作。在那個同性戀是非法行為帶來牢獄之災的年代，毛姆是個同性戀者，他有多段秘密戀情。
中年以後他名氣越來越大，同志的身份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了，於是他在地中海邊的里維埃拉買下一座大宅子「瑪萊斯克別墅」，開始長居法國，這所別墅又成為顯赫一時的迎賓之地，高朋滿座，在當時和後世都成為傳奇。
毛姆本人也是一個偉大的冒險旅行者，當時世界上凡是可以旅行到達的地方，他幾乎都拜訪了。整個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國當時被叫做「毛姆王國」，因為除了毛姆，其他作家很少有能力去那些地方。
他去了中國，還說北京是世界上最適合度過餘生的地方，並寫下了以中國為背景的作品，比如《面紗》和《在中國屏風上》。
《瑪萊斯科別墅》在毛姆傳作者黑斯廷斯筆下，詳細描述了這所奢華別墅的種種細節：別墅配備了十三名服務人員，常年有賓客留宿（包括丘吉爾、H. G. 威爾斯、伊夫林·沃等人），毛姆一絲不苟，親自統籌家務，維持別墅的舒適與高效，保證客人的一切要求都得到了滿足。
他是最好的東道主，「為了達到最高的標準，願意付出努力和錢財」，而且「以表面看不到、幕後卻緊鑼密鼓的安排營造出輕鬆隨意的印象」。在賓客們後來的記憶中，瑪萊斯科別墅是毛姆在里維埃拉打造的一座伊甸園，有菜餚精美的酒會、賭局、派對和海上野餐。
但傳記作者黑斯廷斯特別點出儘管毛姆是最好客的東道主，但他自己的生活「嚴格保持著一成不變的日常安排，任何事都不能打擾」，客人們也許通宵狂歡，但毛姆為了確保次日上午的正常工作，總是在十一點前就寢。
黑斯廷斯說：「在某種意義上，瑪萊斯科別墅集合了毛姆本性中的兩面，一面是奢華、溫暖和感官享受，另一面是藝術家的樸素和嚴格的自制。」
今天的讀者常常會忘了毛姆其實是19世紀的「七零年代後」，跟我們隔著整整一百多年。
一個原因大概是他的很多小說今天讀來還是很現代。
毛姆經歷的世紀充滿了災難和變數，但他始終保持著一個冷靜的人性觀察者和記錄者的姿態，即便在大戰期間為國效力、從事諜報工作也不例外。
如果跟著毛姆傳作者黑斯廷斯重走毛姆的世紀人生，看他身邊風起雲湧的時代和人物，可能會意識到跟毛姆同一代的大多數寫作者今天都已經遠去，甚至毛姆自己那些最賣座的劇本，現在也已經被遺忘了。
但那些飽含世俗智慧、犀利揭露人性的小說，把他送到了更遠的地方。
直到今天，他還像是一個「坐在我們中間的人」。
如果讓今天的普通讀者安排一張文學圓桌，說不定毛姆依然和丘吉爾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黑斯廷斯在毛姆傳的最後有一段話：很感人。
薩默塞特·毛姆去世後，他的名譽遭受了著名作家們難免要經歷的下滑期，特別是他在漫長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中，都沒有離開公眾的視線，也沒有脫離時代的脈搏。
六十年代是迅速變化的時代，很少有人再想去讀那些講述舊秩序、大英帝國、深居叢林的殖民地官員、太太們在壓抑的愛德華七世時代鈎心鬥角的故事了。
毛姆對此不會感到驚訝。「一名作家剛去世的時候會有微瀾泛起，之後便是多年的無人問津，」
他在1946年寫道，「如果他的作品中包含某些具有長久價值的東西，那麼人們會重新對他產生興趣的。但是，沈寂期或許要持續二三十年。」
他不是沒有先見之明，因為過去二十年間，這位奇人作家的作品，又迎來了顯著的復興。
從幼年起，毛姆就學會了隱藏自己充斥著痛苦的私生活，但他在寫作中找到了幸福與釋懷。他將創作的過程描述為「最令人著迷的人類活動」，創作是作家找到慰藉的所在，一個「可以在不洩露隱私的情況下訴說秘密」的地方。
他對藝術的熱愛與苦心孤詣，使他成為有史以來最受歡迎、最多產的作家之一。
一代代人會為他傾倒，他已經奠定了自己的地位——毛姆，一個偉大的講故事的人。
喜劇之王 原型 在 [轉錄][轉貼] 周星馳電影的十八個秘密- 看板Stephen 的推薦與評價
※ [本文轉錄自 movie 看板]
作者: Avengers (伍佰再打玖哲) 看板: movie
標題: [轉貼] 周星馳電影的十八個秘密
時間: Sat Aug 16 19:20:02 2008
壹 少林足球不見了一支光頭隊
在李力持周星馳的設想裡，《少林足球》裡的隊員們身份不但要出自少林，而且還得人人
剃光頭要不然和“少林足球隊”太名不符實。
經過游說，黃一飛、陳國坤、林子聰等師兄弟都已經答應剃光頭，可臨剃頭前的關鍵時刻
，周星馳卻反悔不肯剃，周星馳反悔後，黃一飛等人也就得以解脫。
男隊員沒能剃成，李力持周星馳便去慫恿趙薇剃光頭，趙薇不傻，沒有輕易上當，所以最
終也沒有剃成。
貳·光頭趙薇太假，周星馳加台詞補禍
關於《少林足球》裡趙薇光頭，前面已經提到了一些。簡單說起來就是周星馳李力持想組
光頭足球隊沒組成，就慫恿趙薇剃光頭，結果也沒成。
趙薇的堅持讓周星馳和李力持毫無辦法，但又覺得趙薇剃頭會很好玩，於是就決定趙薇戴
頭套，然後用特技做一個光頭形象出來。但做出來的效果實在太假，觀眾一看就能看出來
。好在周星馳臨時加的一句台詞把整個局面給緩解了回來，他對著趙薇用普通話開玩笑：
“你快點回火星吧，地球是很危險的。”，觀眾大笑，也就不再對趙薇明顯的假光頭斤斤
計較。
參·《食神》原型
周星馳的《食神》誇張漫畫，裡面的主人公有沒有原型呢？
有的。
話說當年周星馳喜歡去“金葉庭”吃飯，而金葉庭的名廚戴龍的炒飯一流，甚得周星馳的
歡心。於是便決定以戴龍為原型，拍一部美食電影。
後來戴龍被評為香港四大名廚之一，而他因為《食神》的緣故還在99年成立了“食神”餐
飲公司。
因周星馳的緣故，戴龍也曾上過大銀幕，如《食神》中飾演“炒飯沒用隔夜飯”的香港名
廚。成名之後，周星馳拍《喜劇之王》，戴龍還友情客串了一個角色，飾演在夜總會尋找
初戀的龍少，把張柏芝踢得好慘。
肆·《喜劇之王》的原型
周星馳的《喜劇之王》也是有原型的，主要是模仿小圈子裡著名的“茄哩啡”仙人求。
仙人求為人古怪，愛看演技理論書，在片場喜歡和別人探討演技，和表明他對演戲的不離
不棄，周星馳常在一旁觀察他，模仿他的表情、動作。後來拍《喜劇之王》說的不單是那
麼一個“茄哩啡”（跑龍套）生存的故事，就連衣著和動作、表情，也大多來於仙人求。
而仙人求在《喜劇之王》裡也飾有一角。
伍·周星馳離三級片最近的一次
羅志良、爾冬升看不起王晶，但對與王晶合作頗多的周星馳卻是欣賞有加。所以籌備拍的
三級片《色情男女》就打算找周星馳來做主角，劇本都是按周星馳來量身定制的。《色情
男女》雖然需要脫衣解褲，但並不是什麼低級下流的三級片，可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
周星馳最終與爾冬升他們沒能談攏。
後來還是張國榮決定義助爾冬升羅志良，電影才得以順利完成。
由於時間關係，《色情男女》劇本來不及修改，所以，大家如果有留意的話，就會發現張
國榮在《色情男女》裡的名字還叫“阿星”……
陸·影響了周星馳演技的理論書
《喜劇之王》裡那本《演員的自我修養》是一個笑料，也是很重要的道具，戲中的周星馳
完全是靠這本書來自我升華。事實上，周星馳確實受到過一本電影理論書籍的影響。
這得從周星馳的老搭檔吳孟達說起。
當年吳孟達混跡無線電視，每天只是磨日子，收工後就去喝酒打牌，直到遇到老戲骨關海
山後才真的開了竅。在關海山的教導下吳孟達從此明白了什麼是演戲，當年蝦叔不但親自
教了許多東西給吳孟達，還送給了他一本受益匪淺的《演技六講》的影印本。
吳孟達得到這本書後，如獲珍寶，看完之後就把這本天書傳給了劉青雲，劉青雲看了之後
又給了好友吳鎮宇，吳鎮宇看後又被周星馳要了去……
就這樣，這本影印本發揮了神奇的效果，教出了3位影帝（劉青雲、周星馳為金像獎影帝
，吳鎮宇為金馬獎影帝），還有2位最佳男配角……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演員的自我修養》和《演技六講》都是導演鄭君裡翻譯的演員指
導書籍。
柒·《喜劇之王》為什麼出現成龍？
話說當年《喜劇之王》在西貢租廠區拍戲，而不遠的地方成龍也租了廠區拍《玻璃樽》。
兩個劇組，每天收工後就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眾所周知，兩位巨星一直來沒有正式的合作
，大家就想在一起，不如分別到對方的電影裡客串一個角色，完成心願。
但說實話，兩人客串得有些勉強，特別是《玻璃樽》裡拉幾條大狗的周星馳。
最後再囉嗦一句，因為發行的關係，《玻璃樽》的一些版本其實是無法把周星馳收入其中
。
捌·《喜劇之王》為什麼感謝萬梓良？
《喜劇之王》片尾有一個感謝名單，感謝了萬梓良等人。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感謝，實在是周星馳在借此“補禍”。
話說，周星馳和李力持在拍《喜劇之王》時，一號配角用的就是萬梓良。萬梓良無線時代
對周星馳照顧有加，周星馳也一直視“萬子”哥為良師益友，結果在拍《喜劇之王》時，
周星馳臨時改拍攝時間卻忘記通告萬梓良，乾等了幾個小時的萬梓良一怒之下離開劇組，
周星馳無奈換角。於是只好又找到了老搭檔吳孟達出來補救。
吳孟達在《喜劇之王》裡飾演對周星馳氣焰囂張的臥底，熟悉萬梓良風格的觀眾知道，這
走的正是萬梓良路子。
由於突然換角等等原因，使得《喜劇之王》的拍攝時間變得極為緊張，最終致使電影剪輯
出來後虎頭蛇尾，而兩條主線，和張柏芝很自然，和吳孟達卻有點突兀……
幾年之後，拍《功夫》氣走洪金寶，周星馳在上映時候，也到處感謝洪金寶。
玖·《大話西游》是古裝片，但“唐僧”羅家英為什麼會唱英文歌“only you”？
在我們觀眾眼中，本來《大話西游》是一個天馬行空的故事，劉鎮偉又是出了名的“神經
刀”，根本沒邏輯可言，唱英文歌、俄語歌、印度歌沒什麼好奇怪的。
其實不然，在劉鎮偉的眼中，這裡頭還是有一定邏輯關係的。他覺得，關鍵是在唐僧的“
月光寶盒”身上，因為唐僧拿著“月光寶盒”去過很多地方，印度、羅馬都去過，也曾回
到從前和未來，所以，唐僧羅家英會唱“only you”是很正常的。
拾·關於《大話西游》“only you”
繼續聊多兩句《大話西游》羅家英唱的這首歌，他和周星馳實在是太好玩了。
香港電影“惡搞”經典歌曲源於劉鎮偉的《92黑玫瑰對黑玫瑰》，從那開始，港片“玩”
唱歌跳舞，幾近泛濫，但能達到劉鎮偉水平的寥寥無幾。拍《大話西游》時，劉鎮偉因想
到羅家英是唱戲的大佬倌，由這個正兒八經的唐僧來唱英文唱，自然好玩得不得了。而劉
鎮偉在填詞時為了“捉弄”羅家英，還故意填得極不押韻，就這樣，歌詞本身已經很有趣
，再與周星馳一搭戲，一停一唱，使得整個場景爆笑不已，令人難忘。
由於調子和歌詞幾乎無法篡改，所以，普通話版本的《大話西游》也不做修改，保留了這
一原版粵語曲目。
下面是劉鎮偉填的歌詞：
only you can take me取西經
only you 能殺妖精鬼怪
only you 能保護我
唔駛俾d蚌精蟹精dap我
只有你咁勁就是only you
only you 莫怪師父暗沉
戴番個ku
莫怕死米發ti teng
碰到釘米驚i understand
要全力地去do 要驚就兩份驚
喃嘸阿彌陀佛
only you 莫怪師父暗沉
戴番個ku
莫怕死米發ti teng
碰到釘米驚i understand
要全力地去do 要驚就兩份驚
喃嘸阿彌陀佛
拾壹·《大話西游》一個特別版本。
看過《大話西游》的人都知道，電影分為上下兩集。
但其實劉鎮偉自己還剪了一個版本，他把一些旁支末節都給剪掉了，整部影片不到兩個小
時，故事清晰一氣呵成，特別是感情線非常有感染力。
據說這個版本，王家衛等人看了之後都拍手叫好。
問題是，這個“人見人愛”的單集版《大話西游》卻一直與市場無緣。
拾貳·《喜劇之王》兩段戲的來源
電影裡，莫文蔚和周星馳試戲，周星馳抱著莫文蔚說台詞，激動處，鼻涕直流差點掉在莫
文蔚的臉上。這段戲其實有來歷，當年萬梓良演戲時就是過度投入，常常弄得鼻涕口水齊
飛，於是周星馳和李力持就把萬梓良當年的情況演繹了出來。
但不要以為容易，由於“鼻涕”要恰到好處，大家用了一天才把那短短的幾分鐘給拍好。
而周星馳飾演“死人”，被人暴打，他一動不動，莫文蔚問他為什麼，他說：之所以不躲
開，是因為導演還沒叫停，我仍然是一條“死屍”，所以我是能動的。
這段鏡頭也有來歷。話說，當年在拍《九品芝麻官》時，有一場是說周星馳和吳孟達在停
屍房找證據的戲，周星馳玩田啟文，在他身上加了夾子，但他依然一動不動。戲演完之後
，周星馳問他痛不痛，他說：痛啊，但導演一天不叫停，我是不能動的
周星馳聽了之後，和《喜劇之王》裡的莫文蔚一樣，叫田啟文明天起跟他開工。從此，田
雞做起了周星馳的助理。
拾參·“抓奶龍爪手”是怎麼拍出來的
讀書的時候看《鹿鼎記》，周星馳一使出這招，就會引來滿堂笑聲。那時候，有個小小的
疑問，飾演鰲拜的徐錦江會不會痛呢？
另一個問題是，這戲是怎麼拍出來的呢？
其實知道後就很簡單，為了拍這場戲，劇組特意為徐錦江做了一個假上身，可以讓周星馳
拉得很長。另一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既然是假的，又怎麼會痛呢。
拾肆·《喜劇之王》林子善的傷疤
林子善因周星馳開的“喜劇之王”訓練班表現出色，而獲得在《喜劇之王》的演出機會。
他有一段“曬戰績”的戲，只見他拉高自己的上衣，露出一道傷疤，然後對旁邊的周星馳
田雞幾個人說：這道傷疤就是被“老牛”（砍刀）拖出來的啦……
這道疤痕真倒是真的，只是不是被人用到劈出來的，而是做盲腸手術留下來的。
拾伍·《逃學威龍》原來的主角
陳嘉上拍《逃學威龍》時，為了讓周星馳不像在王晶電影時那麼“賤”，下了很大功夫，
後來出來的效果很好。對周星馳和陳嘉上的電影生涯都是加分的。
話說回來，其實《逃學威龍》一開始主角選的並不是周星馳，而是李克勤。今天再回頭看
，那種選擇當然是錯誤的。
拾陸·鞏俐疑心太重 未能融入《唐伯虎點秋香》拍攝
周星馳的《唐伯虎點秋香》重播率極高，每年春節暑假，都能看到電視台一播再播。
熟悉這部電影的觀眾應該對一段戲有印象，就是周星馳在數白欖之後，夫人和春香、夏香
等人頭髮都豎了起來，然後飛上半空。只有鞏俐飾演的秋香保持原貌。
這並不是特意安排，實在是鞏俐的疑心在作怪造成的無奈。作為大陸的女明星，鞏俐哪裡
演過那麼神經的搞笑劇，她在劇組處處維護形象，生怕自己被周星馳們整了。無論李力持
和周星馳怎麼磨破嘴皮，她就是不答應（後來趙薇拍周星馳的《少林足球》也有類似情況
）。
“還我漂漂拳”一段也是如此。
那段戲，本來的安排是鞏俐被打成豬頭狀，然後周星馳用“還我漂漂拳”幫她還原，中間
就需要她化一個青一塊紫一塊的豬頭妝，然後才是一個肥仔反串的秋香，但鞏俐一聽，眼
睛都大了，她搞不清楚周星馳他們在做什麼，又以為大家在整她，堅決不肯。沒辦法，導
演只好用直接就怕肥仔反串的“秋香”……
大陸女星的古板讓周星馳和李力持很無奈。多年以後，鞏俐碰到周星馳他們，就說自己很
後悔，如果當初能放開點一起玩就好了。
拾柒·《大內密探零零發》的葉孤城、花滿樓、陸小鳳、西門吹雪
一開始谷德昭是想找心目中的劉松仁、鄭少秋、黃元申、黃允材這些以前的大俠來出演的
，結果出家的出家，檔期不合的不合，告吹了。甚至還找過向華強來演西門吹雪，剛好向
華強的公司要上市，為了維護上市公司主席形象，本片又是他投資的，就推掉了。
後來就決定反其道而行，找一批形象不行的人來演大俠。結果黃一飛飾演了葉孤城，文雋
飾演了陸小鳳，西門吹雪則找來了黃智強。
黃智強是蕭若元的朋友，在外面做生意，並不是電影圈的人，但蕭若元見他長得如此，不
拍戲實在浪費，就慫恿他拍了《法內情》、《省港旗兵》等一系列的電影。拍膩電影之後
，他又退出電影圈，繼續做生意，結果谷德昭他們找上門來，讓他出演《大內密探零零發
》，本來他是拒絕的，但一聽說演大俠“西門吹雪”，又是和周星馳合作，機會難得，立
馬答應回來……
拾捌·《唐伯虎點秋香》的“對穿祥”
當年谷德昭屬於高志森公司的編劇，拍《唐伯虎點秋香》時他就偷偷過檔幫周星馳李力持
“度橋”。
《唐伯虎點秋香》裡王爺的手下即對聯高手“對穿祥”原本是想找葛民輝來出演
的，但後來周星馳覺得谷德昭身材模樣扮起來會更好玩，於是就建議用了谷德昭。而給他
這個角色，也是作為對他過檔做編劇的一個獎勵。
只是，谷德昭事後被高志森發覺，結果被趕出公司。
話說回來，谷德昭飾演的“對穿祥”實在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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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在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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