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騎士》(#The_Green_Knight):躲在虛像背後的「高貴」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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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_Lowery 導演的《綠騎士》,改編自敘事詩《高文爵士與綠衣騎士》,片中有好些情節,令我感到茫然、影片色調偏灰暗,加上戲院的逃生警示燈過於明亮,使得暗夜場景更顯得霧茫茫,人物的動作與神情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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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讓我看得有些煩躁(#畫面暗到我想抓狂!),但我喜歡這部作品,它不討喜(導演大部份的作品好像都不怎麼討喜),可是有不少橋段很打動我,場景與服裝造型絕美,演員的群戲整齊精彩。《綠騎士》是一部慢節奏的作品,有人認為這是詩意,有人覺得這樣的節奏會讓人失憶(看到睡著)。片商用「再現《冰與火之歌》奇幻冒險世界」替《綠騎士》宣傳,會給入場觀眾錯誤的期待。如果你喜歡導演的《鬼魅浮生》和《老人與槍》,可以給《綠騎士》一個機會。如果《鬼魅浮生》和《老人與槍》讓你厭煩,那...《綠騎士》或許不是一個太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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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與他的冒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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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王舉辦聖誕晚宴,綠騎士出現在宮中,他向騎士們提出挑戰,有沒有人敢與他對決?獲勝者將能獲得綠騎士的武器和財富。然而,這個挑戰有個但書,獲勝者必須在一年後,親自前往綠教堂,讓綠騎士以相同的方式回敬對手。挑戰者如何擊敗綠騎士,他也將如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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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這只是一場遊戲。」亞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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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裡一片死寂,亞瑟王的姪子高文爵士為了展現勇氣,接受挑戰。然而,綠騎士的「挑戰」是詭詐的:如果沒人站出來接受挑戰,那麼亞瑟王與圓桌武士都是「偽」騎士。如果有人站出來接受挑戰,砍殺的力道太小,無法贏得比賽,還會被嘲笑是膽小鬼,砍殺的力道太大,又得擔心一年後的自己會受到同等嚴重的傷害。高文爵士接受挑戰,一刀斬向綠騎士的頭,頭顱落地。對高文爵士來說,死人不會來找他報復,他贏得財富與名聲。怎知,無頭的綠騎士從地上緩緩爬起,狂笑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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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知道自己不會死,所以敢接任何一刀,揮刀的高文爵士僅是血肉之軀,假如一年後沒有遵守他與綠騎士約定,名聲掃地,再也抬不起頭(也是一種人頭落地)、為了維護名聲,鼓起勇氣去找綠騎士,卻可能丟掉小命,該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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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開場,高文爵士的女友艾瑟兒問他:「你是騎士了嗎?」高文回說:「還不是、我有得是時間、我還沒準備好」高文回到住處,母親問兒子為何一夜未歸?高文謊稱自己是去做彌撒,母親心裡明白兒子所言並非屬實。這場戲有幾個重點:一,高文對於成為騎士一事感到焦慮,出身皇族,卻遲遲沒成為騎士,讓他心有愧疚(羞愧),但他的個性又不想去爭取成為騎士的榮譽,從而產生矛盾。二,高文內心欠缺信仰,意志不夠堅定。三,高文可以輕易對母親說謊,暗示他取巧的個性(電影會不斷應證高文愛說謊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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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高文無意成為騎士卻又接下綠騎士的挑戰?從母親到亞瑟王,人們都在問高文何時會成為真正的騎士?為了符合他人對自己的期待,高文只好硬著頭皮上陣(半強迫性)。同樣的,為了符合人們對他的期待,高文爵士也得在一年後,硬著頭皮赴約,實現他和綠騎士的約定。高文爵士接受綠騎士的挑戰並履行兩人的約定,到底是勇敢?是虛榮心作祟?或是時勢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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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從何而來?綠騎士其實是高文爵士的母親所召喚,目的是要讓兒子成為騎士,成為被眾人景仰的對象。既然綠騎士是高文母親所召喚,那麼綠騎士對高文或許並無殺傷力?他的存在只是一種假象,讓人們「相信」高文爵士十分勇敢?或者,綠騎士的存在是母親對兒子的測試,想要考驗高文是否有成為高貴領袖的道德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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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冬日,高文爵士依約踏上拜訪綠騎士之行,途中遇見:年輕男子、聖女威尼弗、狐狸、巨人、城堡主人與夫人,每一個相遇,都是考驗,都在拼組出高文爵士的為人,我們從高文與人(還有一隻狐狸)的互動中,看見他性格中矛盾的一面:高文被年輕男子與同夥洗劫時,他急忙否認自己是個騎士(當人們歌頌高文英勇對決綠騎士時,又欣然接受自己的騎士身份)、高文答應聖女幫忙尋找她遺失的頭顱,他詢問聖女這樣的舉動有無報酬(「善心」必須有所價值?)、為了換取城堡夫人身上的綠腰帶(也為了滿足肉體慾望),高文與城堡夫人發生性行為、城堡主人與高文訂下協議,主人說他捕獲的上等獵物都歸高文所有,高文在城堡中獲得的禮物,都歸城堡主人所有,高文答應了主人的要求,卻沒有信守對主人的承諾,沒有交出城堡夫人給予他的腰帶(綠腰帶內藏咒語,可以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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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騎士!」城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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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夫人曾經幫高文爵士畫過一幅肖像畫,她沒有畫眼前的高文爵士,而是畫反光倒影裡的高文爵士。說明在城堡夫人的眼中,眼前的高文爵士並不真實,真正的他躲在虛像背後。有趣的是,高文當上國王後,這幅上下顛倒的畫像竟出現在宮殿中,而且畫像還被擺正,#暗示高文承認城堡夫人的肖像畫才更貼近真實的自己(身處暗處、籠罩陰影、畫中人物的臉上不見任何驕傲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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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的旅程,以及他與綠騎士的會面,讓他看清真正的自己:膽小,貪婪,自私。高文最後沒能完成他與綠騎士的約定,沒能接下綠騎士砍下的那一刀,狼狽地落荒而逃。高文返回家園後,眾人不疑有他,將他捧為英雄,亞瑟王臨終前將王位傳給他,成為新王的高文立刻與艾瑟兒分手,強奪他與艾瑟兒生下的兒子,另娶豪門女子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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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最諷刺的結果吧?識人不清的群眾,以及活在謊言中的掌權者(#現實生活不也常上演小人得志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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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高文爵士就算逃過綠騎士的制裁,死亡仍會步步進逼,面對冷血背叛、無情戰火、數不清的生離死別,年邁的高文再次走到生命的岔路,再次面對死亡,再次自我詢問:這樣的我(犧牲他人而苟活的自己),就是我想成為的人嗎?我沒有遺憾、沒有愧疚嗎?如果能夠再來一次,我會不會更勇敢地面對綠騎士?會不會更真誠地實現對他人的承諾與接受自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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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綠騎士即將揮下的斧頭,你(銀幕外的我們)願意成為一個高貴(但未必能享有掌聲)的人?或是無時不刻畏懼死亡的到來,甘願活得畏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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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兒與城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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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兒與城堡夫人的外貌一模一樣,但階級、地位、權力截然不同,她們像是人的兩種面向,艾瑟兒善良純樸,城堡夫人聰明算計。艾瑟兒代表的是良心,她對高文說:「為何要當個偉大的人?為何當一個好人還不足夠?」對艾瑟兒而言,當一個默默無名的正直好人(發自內心的善),並不遜於當一個名聲顯赫之人(過度追求名利)。城堡夫人代表是權力與慾望,高文問夫人是否讀過城堡裡的所有書籍?夫人說她全部讀過,還說:「我有時會寫書,有時會抄寫我聽過的傳說或是頌歌,我把它們寫下來,有時候當我覺得有改進的空間,我會修飾一下。」權力者掌握話語權,只要稍加修飾,就能改變一件事與一個人的評價,夫人的這番話,不正似高文逃離綠教堂後的人生經歷嗎?稍加改造,一個膽小的人,就能被奉為國家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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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之母與矇眼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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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中有一名眼睛矇著白布的老婦人,高文爵士的母親在施法召喚綠騎士時,眼睛也矇上白布。城堡婦人有天走入高文下榻的房內,她撫摸高文臉龐的方式跟高文母親撫摸兒子臉龐的方式如出一徹。如果老婦人即是母親的化身,那麼高文的所作所為(包括與城堡夫人的情事以及索求綠腰帶),母親全都看在眼底,但是為了要讓兒子成為國王,母親選擇「睜隻眼閉隻眼(矇眼-忽視真相)」的態度,說明親情也可能是盲目的,也是讓人邁向腐敗的力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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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與城堡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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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主人與高文爵士有一場戲非常地有意思。主人問高文想從他與綠騎士的約定中獲得什麼?高文回答:「榮譽?」他的語氣上揚,口氣有所疑慮。主人回說:「你這是在問我嗎?」暗示主人覺得高文連自己要什麼都不確定。高文連忙改用正向且肯定的語氣再說一次:「榮耀,高貴的騎士都在追求榮譽。」(高文的回答會依據他人的反應修正,而不是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城堡主人接著問:「這是你畢生追求的事嗎?」高文說:「成為一名騎士?」主人說:「不,我是說榮譽。」高文的回應,說明他並不真正在乎榮譽,#成為騎士不是為了追求榮譽而是追求隨之而來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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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與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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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前往綠教堂途中,曾向一名年輕男子問路,男子告知方向後,高文隨即離去,男子為此感到不悅,在背後高喊:「我的指路難道沒有任何的價值嗎?」高文愣了一下,給了對方一枚錢幣。隨後,這名男子與同夥洗劫高文,搶走他的家當以及綠騎士贈與他的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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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分文的高文來到一間荒廢房舍,決定在屋中休息。半夜,小屋主人:聖女威尼弗向高文現身,聖女的鬼魂請求高文爵士找回她沉沒水中的頭顱,高文爵士問聖女:「如果我幫妳找回頭顱,妳要給我什麼回報?」聖女斥責高文:「你怎麼能問我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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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遇見的年輕男子卑劣又自私,但高文就更高貴嗎?當他走投無路時,不也向聖女要求報酬(一如年輕男子跟高文要求小費)?再者,高文找回並歸還頭顱給聖女後,陽光灑入小屋,牆柱邊出現高文遺失的斧頭。原本被年輕男子搶走的斧頭,為何會出現在聖女屋內?聖女為了報答高文所以幫他帶回斧頭?或者,聖女之死其實與高文有關(聖女說自己的頭顱是被一名貴族砍下,她甚至問高文:「你不會就是那名貴族吧?」)?他人眼中形象正面的高文,是否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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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爵士與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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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前往綠教堂的途中,總有一隻狐狸相伴。狐狸不求回報,忠實陪在高文身邊,除了幫他解圍(巨人族對高文的敵意),也在關鍵時刻,叮嚀高文誠實地面對自我的怯懦(要求高文解下綠腰帶)。然而,高文無法忍受狐狸的指控,趕跑了狐狸。狐狸是高文見到綠騎士前的最後一道阻礙(#良善之光),沒了狐狸,高文的心全部被暴力(年輕男子)、貪婪(聖女)、慾望(城堡夫人)、謊言(城堡主人)所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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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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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尾聲,高文倉皇逃離綠教堂,David Lowery 導演用了一組蒙太奇鏡頭,帶領觀眾看見高文的後續發展:平安返鄉、功成名就、背叛情人另娶豪門女子、面臨連年戰火、民眾的不滿日增、兒子命喪戰場、城堡眼看就要被敵人攻入......高文漫長的一生,被濃縮在短短十幾分鐘內,其實,David Lowery 導演在《鬼魅浮生》有用過類似的敘事手法,兩部影片的主角(高文爵士、流連陽間的鬼魂)在走過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後,發現自己又回歸到最初的原點,念念不忘,牢牢抓在手中的一切(恐懼失去、恐懼死亡、恐懼自己的缺陷、恐懼他人的眼光),不過是種虛像、是內心的執迷在作祟。主角們在經歷時間的淬煉後,終於明白:唯有直視死亡,才能求生,唯有捨得,才能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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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綠騎士即將揮下的斧頭,#高文爵士將不再懼怕。
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不列顛亞瑟王的圓桌騎士。圓桌第二席。 珀西瓦爾·德·加勒。 有時也被稱為純潔愚者的忠實騎士。 他是用槍高手, 是見證了聖杯奇跡的騎士, 是救濟萬物的仁...
圓桌 騎士 人物 在 XXY 視覺動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短評 #無雷《綠騎士》The Green 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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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自英格蘭古老的傳說故事《高文爵士與綠騎士》,《綠騎士》將原著故事重新詮釋,集中焦點於「高文」一角,讓原本看似發散的寓言敘事詩,更加收斂、通俗、富有張力。全片以一種詭異又奇幻的氣氛包裝,節奏相當平穩,讓人沉浸在大衛羅利銳利又陰柔的獨特風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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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過去眾多追求娛樂效果的奇幻電影,返璞歸真的《綠騎士》雖然沒有光鮮亮麗或聲勢浩大的特效場面,卻仍然有著恰到好處的視覺特效,輔以絕美的攝影、燈光、場景轉換,全片畫面美得令人無法喘息。當觀眾一步步跟著劇情深探高文爵士從稚嫩無知轉變為成熟,經一場場考驗而懂得何為勇氣;縱使沒有大場面的戰爭,沒有史詩般驚天地泣鬼神的輝煌戰績,高文一角的改變,相信是能夠清楚透過這個故事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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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綠色」普偏被認為是邪惡、貪婪的象徵,但它同時又是自然、原始,生命生老病死的代表顏色;綠色富有多重隱喻的元素,不論是原著故事還是本片電影都玩得相當出色。《綠騎士》電影並沒有脫離原著故事對「綠色」概念的探討,且強化了對高文成長過程的描述,而淡化了對女巫 摩根勒菲,逐步將邪惡勢力滲透至圓桌武士團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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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綠騎士》依舊討論的是人性在成功追求到名利後,面對權力的無限擴張,最終仍然必須面對的心理黑暗面;亞瑟王與巫師梅林,以及英勇的騎士們打下了大片江山,獲得象徵天賦王權的王者之劍,但人們在面對原始慾望的誘惑下,依舊顯得脆弱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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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來說,《綠騎士》這部電影並非一昧追求聲光娛樂效果,反而用剖析人性慾望的視角,檢視英雄人物內心最不安的原始躁動。從開場緩緩落下的王冠,火焰燒毀肉身而展開故事的序幕,足以看得出這是一個放眼古今皆適用的寓言故事,警惕著人們必須面對「資源有限,慾望無窮」的道理。當我們為了理想抱負而坐上權力之位,往往在慾望和自我之中迷失而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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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想想,把《綠騎士》中的高文比擬成一個社會新鮮人,這整趟旅程想成光怪陸離的職場環境,一陣忙碌下來不知不覺被逼著長大;縱使自己有多麼不願意,我想都是無法逃避。誰會情緣走了大老遠的路給人砍頭?誰會甘心遭受委屈,被旁人用錯誤期待而被趕鴨子上架?當你願意毫無保留地面對現實,不用旁門左道,而明知失敗的機率很大卻勇敢挑戰;我想這就是成長的掙扎與痛苦,還有最終嘗到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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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騎士 #thegreenknight
#電影 #影評 #filmcritics #movie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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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顛亞瑟王的圓桌騎士。圓桌第二席。
珀西瓦爾·德·加勒。
有時也被稱為純潔愚者的忠實騎士。
他是用槍高手,
是見證了聖杯奇跡的騎士,
是救濟萬物的仁慈騎士,
也是守護著與騎士王所持聖槍截然不同的
「另一把聖槍」,即朗基努斯的騎士。
身高/體重:195cm·110kg
出處:亞瑟王傳說、歌劇『帕西法爾』等
地域:歐洲
屬性:秩序·善 性別:男性
一切料理都要盛得滿滿的。
一名重視禮節、忠實的守護騎士。
也有純潔騎士之稱。
不多疑、不動怒,作風穩健。
容易受陌生的孩童和動物所喜愛,但這點他本人並沒有自知。他生前常常在早晨的陽光下站在卡美洛的庭園中,把小鳥們搭在自己的肩或手臂上。
戰鬥時他會展現出比平時更為嚴肅的一面。
但這終究僅限戰鬥時。
聖杯的命運是與加拉哈德一同升天,
而聖槍朗基努斯的命運則是留在人間。
在本作,將這把聖槍帶回之人正是珀西瓦爾爵士。
騎士珀西瓦爾的形象在
瓦格納最後的歌劇『帕西法爾』中也有描述。
在歌劇當中,他被描述為聖槍的奪回者與後繼者。
聖杯的加護:A
作為見證加拉哈德升天之人,他與聖杯緣分密切,
從而受到某種加護。
珀西瓦爾在傳說與故事中甚至被稱作聖杯的肩負者。
守護騎士(聖槍):B+
象徵守護著聖槍的高潔騎士的技能。
與稀有的守護騎士技能看起來相似,但實際上完全不同。
救濟之光:B
發出含有防護效果以及恢復效果的光。
將聖槍的附加效果之一作為技能發動。
這一效果無需解放二重拘束,始終都能使用。
『光芒照射的命運之槍』
階級:C+~A+ 種類:對城寶具
有效範圍:1~70 最大捕捉:600人
Longinus Count Zero
據說刺穿了救世主之胸的另一把聖槍。
真名解放後的朗基努斯,能發揮出曾獲得聖槍的巴林卿在與漁夫王的戰爭中所展現的極為強大的威力。正如對城寶具其名,它能使王城(被認為與聖杯城卡伯涅克相同)崩塌。
雖然是恐怖的破壞性寶具,但同時也具有治癒的力量。
聖槍受到來自加拉哈德與巴林的二重拘束。這應該可以看作是騎士王所持的聖槍倫戈米尼亞德(或是異世界的騎士王所持的聖劍Excalibur)中的「十三拘束」的縮小版吧。
很會照顧人。
尤其是年紀小的人、後輩,他會經常照顧。
即便對御主也不例外。
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想守護年輕人、想讓他們平安成長為偉大的傑出人物。
用圓桌的話說,年輕的加雷斯、見習騎士鮑斯、蘭斯洛特卿之子加拉哈德等正是他守護的對象。
「珀西瓦爾卿比哥哥大人們更有哥哥大人般的氣質。」
生前的加雷斯微笑著如是說道。
——在加雷斯死後才聽聞這句話的珀西瓦爾,在無人的卡美洛庭園中流下了一行眼淚。
#FGO #珀西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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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妖精國不列顛的圓桌騎士的一員。
借用了泛人類史中的圓桌騎士·高文的靈基的妖精騎士。
雖然屬於擁有強韌肉體的『牙之氏族』,
外形卻變成了人形的靈基。
在妖精國最被畏懼的妖精騎士。
也被稱為『多情的高文』『大胃王高文』。
身高/體重:190cm·120kg
出處:英國妖精史,以及不列顛異聞帶
地域:妖精國·牛津
屬性:混沌·善 性別:女性
「無論是怎樣的異世界,弱肉強食才是絕對的法則。弱者只有遵從強者一途。」
作為妖精的名字是巴格斯特(Barghest)。
在泛人類史裡
是出現在英格蘭北部的妖精的名字。
以有著燃燒的觸角和眼睛,帶著鎖鏈的狗的樣子現身。
在城市裡作為告知死亡的妖精,
每每有人死亡的時候現身。
要是城市的大人物去世的時候,
會帶著很多部下(狗群)在街上游盪。
在城市外並不是告知死亡的妖精,
而是變化為給予死亡的妖精,在高原地區出沒。
據稱遇到過路人就會把他咬死。
被認為是在英格蘭全境的妖精傳承,黑狗的一種。
○性格
善於社交·被動處事。
不會隱藏自身的心情,率直地告知自身意志,
同時確認對方的心情。
是一位不愧于人,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的騎士,
在行動(軍事行動)上卻是正確看待全局狀況謹慎行事的慎重派。
不僅是考慮單方面的情況,而是考慮雙方的情況,
再作出「那麼,就讓我來殲滅弱者吧」的判斷,披掛上陣。
一旦站上戰場就無情的蹂躪弱者,那身姿被稱為無慈悲的騎士。
性格雖然一本正經,但由於受到貴族教養(教育地無微不至),能從容地理解玩笑話,基本上都在穩重地思考。
不過,由於本人不擅長講巧妙的笑話或是和事的話術,不會親自去說俏皮話。
○狂化:A+
雖然巴格斯特精神上沒有異常,
但必須定期地■■。
這種衝動一旦來襲,要是不迅速解決就會發狂,變成不由分說就重複殺戮的Berserker。
○妖精騎士:A
被選中成為妖精的守護者的加護。
自身強化是對人·對文明的特化,但對其他『妖精騎士』的攻擊行為是禁忌,殺害妖精騎士的妖精騎士會自我崩壞。
○野蠻的定則:A
遵守自然界的法則,並承蒙其恩惠。
把弱肉強食奉為宗旨,並斷言道支配人類這種脆弱的種族是理所應當的。
○聖者的數字:B
從泛人類史的英靈高文處轉寫而來的技能。
在陽光直射的上午,其基本能力將大幅增強。
○惡劣天氣:A
在康沃爾流傳的
“能在一夜之間建好大聖堂”的妖精的力量。
守護己方陣營的強力妖精領域。
『捕食的日輪之角』
階級:A 種類:對軍寶具
有效範圍:1~100 最大捕捉:100人
Blackdog Gallatin
用熊熊燃燒的觸角,『妖精劍Gallatin』
使出巨大一擊。
長在巴格斯特額頭上的觸角抑制了自身的靈基成長,
把它拔掉,巴格斯特的理性終結,
靠著殘存的本能驅使肉體。
拔掉觸角的巴格斯特發生了“返祖”,
纏繞著黑色火焰,妖精身體不斷擴大,把Gallatin打落到對方的陣營。
從地面上熊熊燃起的火焰看上去就像咬碎敵陣,捕食敵人的牙齒。
因為把弱肉強食的法則當作絕對,
對感覺“強大”的東西會放鬆警戒,變得親切,
乃至成為戀人。實際上很容易感到寂寞,容易一見鍾情。
過去,跟各種各樣的種族……不論男女,妖精還是人類……都做過戀人。但是這關係維持不了一個月,馬上變回獨身。
因此被稱為多情的妖精,妖精騎士崔斯坦挖苦道『你這見人就愛的程度比我三分鐘熱度還厲害呢。 』
出身於妖精氏族,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伯爵小姐。
作為妖精騎士舉止剛強冷血,
但本性溫柔,多愁善感。
#FGO #妖精騎士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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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著異聞帶.妖精國不列顛的女王。
在異聞帶不列顛建立起絕對王政,
這2000年以來一直以暴政折磨著妖精們。
她既是最高位的妖精,也是將盡頭之槍.倫戈米尼亞德作為一項魔術習得,
技達神域的天才魔術師。
身高/體重:170cm.56kg
出典:亞瑟王傳說、英國妖精史,以及異聞帶不列顛
地域:盡頭的奧克尼
屬性:秩序.惡 性別:女性
在古老的英國妖精史之中,摩根本來被描寫為一位「善良的湖中妖精」,
但在亞瑟王傳說開始編寫後,便被描寫為與亞瑟王敵對的惡女。
同時,她也被視為跟給予亞瑟王聖劍,並守護他死後生涯的妖精薇薇安為同一人物。
摩根在泛人類史裡出身於廷塔哲,是伊格賴因懷上的妖精之子……同時也是不列顛之子,
其後與阿爾托利亞成為了形式上的姊妹(摩根之母伊格賴因改嫁於烏瑟王)。
然而在知曉阿爾托莉亞只不過是人們在謀劃之下製造出的『人們的王』,
自己才是真正繼承了不列顛群島神秘的『真正的王』之後,
摩根最終開始憎恨起父王烏瑟,妹妹阿爾托莉亞,乃至於所有不服從自己的人們,
成為了不列顛島迎向毀滅的一大要因。
摩根在泛人類史中也生下許多孩子,其中更有數人當上了圓桌騎士。
高文、加赫雷斯、加雷斯、阿格拉文是她與奧克尼王的孩子,
而莫德雷德則是以阿爾托利亞的血液與精子所造,用以打倒阿爾托莉亞的人造人。
○渴望的領導力:B
在經歷諸多失敗、諸多挫折、諸多絕望後,
最終選擇以恐怖支配民眾的支配者之力。
○湖之護佑:C
來自湖中妖精們的護佑。
然而由於摩根流浪在外的時間實在太久,等級有所下降。
○來自盡頭:A
儘管曾數度瀕臨死亡,仍然重新爬起,抵達盡頭之島,
最終成功回歸不列顛的女王之矜持。
這是平常的摩根並未持有,只有身為異聞帶之王的她獨有的技能。
這是足以左右戰場勝負,強力的詛咒漩渦,
也是冬之暴風的具現化。
『已然無法抵達的理想鄉』
等級:EX 種別:對城寶具
範圍:10~99 最大捕捉:100人
Roadless Camelot。
摩根窮盡一生渴望進入,卻未曾實現的白堊之城卡美洛。
世界的規則本身……亦即『人理』本身,並未選擇她成為不列顛之王。
無法實現的期望化作嘆息,最終轉為憎恨。
這是摩根扭曲的支配欲與特權意識。
也是她如烈火般燃燒的思鄉之情,以及對人們的憤怒。
同時,摩根對身為相同存在卻端坐於玉座之上的阿爾托莉亞的憎恨,
最終將她變成了『令圓桌毀滅的存在』。
這項寶具是將其生存的姿態以魔術表現而成。
是摩根想要瞬間跨越、破壞那條絕對無法抵達的道路的恩仇。
摩根應當打倒的並非亞瑟王。
而是為了人類,曾一度將不列顛島上的妖精幾乎滅絕的命運……
也就是『人理』本身,她從盡頭之處歸來,成為了詛咒整個世界的魔女。
摩根是個只相信自身力量的冷酷女王。
雖然並非不相信他人的力量,但她並不會加以依賴。
她將『有秩序的支配不列顛島』這件事放在第一順位。
討厭人類,討厭妖精,
討厭脆弱、醜惡的存在,
討厭平等,討厭和平,
從民眾的角度來看,那性格簡直就像『惡之化身』一般。
然而,雖然嘴上說『討厭』,但並不代表『不需要』,
只不過是她『無法容忍』而已。
對摩根而言,正義便是『置於自己支配之下的狀態』,
而邪惡便是『有人擾亂支配的狀態』。
因此,摩根本人的『好惡』,與身為支配者的『善惡』並無關連。
即便是她討厭的事物,只要那是支配所需之物便會公正的認同,允許。
其標準之極端與絕對,就彷彿無心的機器一樣。
雖說如此,摩根也是擁有情感的。
只不過是她再也無法強烈的感覺到喜悅、悲傷、憎恨、憤怒或者愛戀而已。
在漫長歲月中持續守護著不列顛,讓她的心完全失去了溫度。
只剩一盞點亮胸中的熱情——便是過去的自己不斷渴望著的願望。
也就是『支配不列顛』這件事,至今仍推動她繼續前進。
……即便在漫長的旅途中,
她被迫察覺那並非人們孩提時代的那種夢想,
而是她只是為此而生的這件事實亦然。
泛人類史的摩根擁有淫蕩、殘忍、恣意妄為,這種宛如惡女的標準配備一般的性格,
但這些要素在這個摩根漫長的旅途之中早已被全數抹去,使她成為了一個收斂鋒芒的才女。
也可說是一個歷經挫折,或正在反省的傾國美女。
無論是男女間的享樂、折磨他人的興奮、隨心所欲的快感,
(摩根本人所言)她都會說「無聊。那些事情,我早就膩了。」
但,她也只是收斂鋒芒而已,要是碰上將她逼得走投無路的絕境或事態,
她以往的殘忍與惡劣的嗜好也可能會重新浮現。
#FGO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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