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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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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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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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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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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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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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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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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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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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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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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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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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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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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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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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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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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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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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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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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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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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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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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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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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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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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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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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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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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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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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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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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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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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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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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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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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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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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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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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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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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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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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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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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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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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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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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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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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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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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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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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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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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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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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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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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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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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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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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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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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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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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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孩子間的紛爭,大人先別急著當裁判】
我常提醒自己,在處理孩子的爭執時,要多「停」、「看」、「聽」。不要急著說道理,但允許自己先感受孩子的心,感受自己的心...
從愛與接納出發,以關愛與好奇的言語和孩子對話,不指導不說教,往往事情會好處理很多。因為很多時候孩子不是不懂道理,他們只是在氣頭上,無法理性而已。
.............
有一天下午,在美語課中間的休息時間,我正檢查著學生寫的作業。
這時候,小五的大衛(化名)氣噗噗地走到我桌前,跟我說:「老師!剛才我在吃東西的時候,山姆撞到我但是他不承認,還說是我先撞到他,而且也沒有跟我道歉!」😮
我頓了一下,把手邊的工作停下來。我看著大衛,停頓了一下,核對他說的話:「你說山姆撞到你,你的東西打翻了,但是他沒承認,也沒有跟你道歉,是嗎?」
大衛說:「是,而且他把手上吃的東西打翻了,也沒有跟我說對不起。」
我說:「你可以請山姆過來嗎?」
於是大衛就走到教室另一端,跟山姆說:「山姆!老師請你過來。」
山姆聽到大衛叫他過來找老師,臉上露出不悅的臉色,並且邊走、嘴巴邊小聲地念念有詞:「什麼... 根本就是你先...」
於是大衛和山姆雙雙站在我面前。
「剛才就是他撞我的!」大衛先發制人。
「我沒有!」山姆理直氣撞地看著他說。
大衛把聲音提高,以快速且流利的話語說(山姆無法插嘴):「你明明就有!你剛才跟XXX 和 XXX 在玩,然後是你蹲下來撿球的時候撞到我的!你撞到我這隻手(邊指著他被撞的手),而且還把我手上的零食弄到地上!」
「根本就是你自己 ... 先.... 」山姆含糊地說著,似乎無法說出一個道理來,卻仍然不承認是自己撞到他。
「根本就是你撞到我的!你不要再亂說了。」大衛不等山姆把話講完就這麼說。
我溫和地呼喊了大衛的名稱:「大衛。」並停頓了一下。
剎那間,他們之間的爭執也停下來。⛔️........
我看著大衛,緩慢地問:「大衛,你現在心裡面有什麼感覺?」
大衛把頭稍微低下來,感覺了一下自己內心,然後說:「我覺得他在狡辯。」
在說的時候,我感到他的情緒也比較緩和下來。
我問:「那... 你覺得他在狡辯,讓你有什麼感覺?」
大衛想一想,說:「有點不舒服。」
我問:「你會覺得有點生氣嗎?」
他又想一想,然後說:「是,因為我的零食都掉到地上了。」看起來,這就是他生氣的原因。
此時,他的情緒已藉由我們對話,找到出口宣洩出來。感到被理解的他,臉上表情也柔軟下來。
他繼續說:「但是還沒有清理。」
我不急著處理他們的糾紛,但說:「在哪邊?帶我去看看。」於是,我們三人一起到教室的飲食區。
回到「案發現場」,大衛指著地上的零食說:「老師,就是這邊。剛才山姆(指著某處)在這裡跟xxx和xxx在玩,我就站在這裡(指著另一處)吃東西。然後他蹲下來撿球,起來的時候就撞到我這隻手(指著自己的手),然後我的東西就打翻了。」
大衛很流利地再複述一次剛才發生的事件。但這次,山姆沒有說話了。
我看著山姆,問:「是這樣嗎?」
「...就是....剛剛我....」山姆結巴地說著話。
我感受到,他的結巴是來自緊張的情緒。
「剛才...那個球....」山姆正努力地想要說些什麼,但情緒讓他無法如平常般自然表達。
或許,他也想不到可以表達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護。
到此,整個客觀事件已經還原了。其實很單純,就是一個孩子不小心撞到另一個人,另一個人的零食掉到地上而已。但誠如薩提爾說的:「問題本身不是問題,如何應對問題才是問題」;兩個孩子的應對姿態一開始就是以「指責」來對待彼此,所以才把事件升級到要老師處理。
看著山姆正努力地想要為自己辯解,我心裡感到一絲的不捨。
於是,我溫和地伸出手,和他比一個「好了」的手勢,並跟山姆說:「停~」
他停下來。
我看著他,停頓了一下,問他:「山姆,你現在覺得有點緊張,是嗎?」
山姆看著我,沒有講話。
我緩和地再問他:「我發現你剛才講話有點結巴了,你覺得有點緊張,是嗎?」
山姆沒有回答我,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已不再有開始的生氣與不滿。但這時候,卻看到他眼眶裡有點濕潤。通常,眼淚代表著傷心、沮喪、受傷、委屈等情緒。
我緩和地問他:「山姆,你覺得有點委屈,是嗎?」
他還是沒說話,但輕輕地點點頭。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說:「你覺得委屈,是因為你其實只是想要撿球而已,你不是故意要撞他的,是嗎?」
他再次點點頭,點得更用力。眼淚也滴下來更多,他用手擦著眼淚。🥺
我轉過頭看大衛。這時候,大衛看到山姆汪然淚下,臉上也露出同理的表情了,剛才的不平,早已一掃而空。
我問大衛:「你覺得山姆是故意的嗎?」
大衛搖搖頭。
看來兩人的對立與不平,到此刻已消融了。
會消融的原因,是因為彼此的情緒都已被釋放,雙方也從「各持己見」轉為「同理接納」。
我說:「我覺得其實這真的不是誰的錯,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但現在地上還有著一些零食,怎麼辦呢?你們可以幫忙整理一下嗎?」
他們兩位同時點頭。
「好,那就麻煩你們整理一下囉!請快點,因為我們很快就要上課了。」
於是,山姆拿了掃把開始掃,大衛則蹲下來把零食用雙手撥成一小堆,讓山姆掃起來,互相合作著。
看到這一幕,我很感動。🧡
許多父母或老師在處理孩子之間的爭執時,有時候太急著當裁判(說誰對誰錯),因此跟孩子大講道理。另外,有些大人也會急著要求某方、或雙方說對不起。但縱然道歉了,很多時候這些方式也只會讓孩子「口服心不服。」為什麼呢?
因為在事件裡面,通常都夾雜著「情緒」。但情緒若未被辨識,孩子心裡就會被情緒塞住,道理往往也聽不進去。
因此,我習慣「先處理情緒,再處理事件」。通常這樣,都會有更好的結果。
在這次事件裡,我並沒有急著做裁判,卻以好奇與關愛的態度來與兩個孩子對話,關注他們的感受,好奇他們的觀點。
當他們情緒被同理了,想法被理解了,彼此就能用比較全面的態度來觀看對方,觀看整個事件。
雖然我並沒有急著要求雙方說「對不起」或「沒關係」,但最後,冒犯別人的山姆承認自己錯了(對不起),被冒犯的人大衛也原諒對方了(沒關係)。
蒙特梭利教育讓我瞭解,我們應當把孩子學習的過程,看得比學習的結果重要;因為當我們太著重在結果,往往就會讓想直接跳到結果,而忽略了中間的過程。
我常提醒自己,在給予孩子生命教育時,要多「停」、「看」、「聽」。不要急著說道理,但允許自己感受孩子的心,感受自己的心。
當我們感受多一些,停頓多一些,我們就會瞭解孩子多一些。
這方面,仍須從「減少自己講道理,多讓自己去感受」開始。
在中秋連假的這晚,特地把這個故事分享出來,希望能幫助到這幾天孩子玩一起出現爭執時,大人能用「先感性」的話語,來化解孩子間的爭執。
「先連結感情,再處理事件」,確實是很重要的教育守則啊。
#羅寶鴻的安定教養學
#羅寶鴻的安定教養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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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dcast:劉軒X李儀婷X許榮哲】
☞EP57:薩提爾的親子情緒課/「如果家庭和諧,一個人可以面對許多困難」
最近一陣子的生活,除了照顧孩子和每天的粉專文章書寫之外,就是忙於《薩提爾的親子對話》有聲書的錄製。
關於這本書錄製為有聲書的起心動念,陸續我會再說明,也因為錄製這本有聲書,所以出版社也安排了六場podcast,一方面推廣有聲書,一方面也想給聽眾朋友先嚐鮮我的聲音感覺,算是給所有人一份彩蛋吧^^
其中有一場,安排了劉軒「how to的人生哲學」podcast。
上週,錄製那天,我邀大師(先生)陪我一起去,而劉軒老師一看到大師到場,完全毫不猶豫,簡直是立刻,非常果決的直接搬了一張椅子,請大師上坐,一起接受採訪。
我從來沒看過這麼立即的邀約,簡直就是擇日不如撞日的真實版,完全不在計畫內的。
就這樣,我和大師(先生)一起上了「劉軒的how to人生哲學」podcast,大師以反派的角色接受採訪。
我和先生很少同台,上一次同台是一年半以前的新書座談直播,當時那場直播,笑翻了現場所有人,回家後我和先生自己也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們兩個也笑翻了,能被自己講出來的話給逗樂,要不是我們自己有病,就是我們是真心喜歡彼此的樣子與生活,私下的相處和上台的互動,完全零差異。
如今,兩人再度同台(應該兩人第一次同台錄製podcast),節目開播之後,我和先生也聽了一次又一次,這一次我們並沒有笑翻,而是都落淚了,為裡頭所講的每一個故事都感動了。
上週有粉絲朋友提醒我,關於先生和三三在疫情前出遊時,父女兩吵架的那篇文章,好像沒有完結,我這才想起來好像有這麼一回事(每天的生活都擠滿我的腦袋,很容易忘記許多事,感謝粉絲朋友的提醒)。那件事,在這集padcast有提到我的處理方式,大家先聽內容,之後我再回頭分享我的作法(如果我還記得的話XD),如果我又忘記寫了,歡迎留言提醒我,這時候就能將平常不斷練習留言的習慣發揮出來了,在任何文章下都能留言告訴我:老師我還在等XX文章的後續。或者:老師,您還有XX文章的後續還沒有分享。說詞都可以以你們喜歡的樣子做調整。
這集的長度長達54分鐘,比其他集數的長度長了將近三十分鐘,很適合上班坐車的途中聆聽,更適合找個安靜的地方享受內容,因為裡頭談到幾個教養的觀念,是我經常在粉專題到的,包含:孩子未來會有諸多考驗,既然社會將會給孩子無限的挫敗與挑戰,父母又何必再成為孩子阻礙?父母應該是孩子最後的堡壘,成為孩子最重要的連結,才會是父母最重要的任務。
劉軒大哥是個非常溫暖的主持人,穿針引線的帶出他獨到的見解與觀點,他的語言很溫暖不具批判,很能引出來賓想說的話,最重要的也是最讓我折服的是, 他總是能在故事的混沌中抓到重點,提綱挈領的帶領聽眾看見問題。
我很喜歡他的主持,也對他拿捏心理的專業深感佩服。
這是我為《薩提爾的親子對話》有聲書所錄製的第一場podcast,希望我的聲音你們會喜歡。
本集podcast為EP57,收聽請點:https://apple.co/3tsK3G3
#照片引用自劉軒老師粉專
更多教養內容,敬請期待9月底的《薩提爾的親子對話》有聲書。
一號課堂:https://classone.cwgv.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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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專心運動,多說點什麼:
有粉專朋友提到,見我最近在文章下方多出這個「粉專心運動」的區塊,覺得很好奇,每每
讀後,就感覺我親自和屏幕後面的自己對話那般具有親切感,也有人說見到增加的這個區塊,有一種說不出的改變,但具體的感受卻也說不出是什麼。
後來我問了先生,這個區塊讓他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或訊息嗎?
先生說,就是有一種,你後面埋了一個想要做什麼大動作的預警之類感覺吧,就像可能下一秒你會說「要刪除好友」那種大動作之前的預告動作。
為了怕大家誤會,我來介紹這個區塊的起心動念。
其實是這樣的,文章的書寫,是為我自己,從我自己「想要」書寫開始出發,繼而希望藉由我的書寫,也能帶來一些改變的能量,給予正在受困的學習者一點方向。但寫久了,總覺得我把該說的都說了,該分享的也都分享過了,我還能說些什麼呢?還有什麼需要我多做解釋或分享的嗎?
我並不知道大家的需要在哪裡,粉專文章的互動有限,而我究竟有沒有帶來改變的動力,沒有與你們互動,我根本無從知道。
其實在我目前經營的家庭中,幾乎已經沒什麼「大事」可以寫了,因為於我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許多教養觀念或概念,也大多透過工作坊或書籍傳遞出去,既然如此,粉專還能為大家帶來什麼樣的學習?
所以我幾度湧起粉專文章是否該「停下筆」來的念頭。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們都該作自己喜歡的事,假如在做自己喜歡的事的過程中,我們有了相逢的時光,好好的珍惜每一次相處的時間,不至於離別後懊悔,是我教給孩子的信念。也是我最後想教給大家的。
在停下日耕的筆之前,我還在這裡,你們看過文章後,留下來的任何足跡,都是珍惜我們彼此共同擁有的表現,生命的每一步,如何不留後悔?這是我要學習的,也是我想你們學習的。我深深相信這裡是大家喜愛的粉專,既然如此,你們的任何表達,對我來說都是「欣賞」,我陪你們走一段路,你們給我一些欣賞,彼此滋養,才能成為彼此旅途中的朋友。
「心」運動,是我想帶來的改變,畢竟我不會永遠都在,但在我還在這裡時,我會珍惜每一次與你們相遇的每一天早晨。你們依舊可以按照適合自己的表達方式,慢慢改變,希望這裡的環境適合每一個渴望學習的人。
我的美好一天,由書寫開始,而你由閱讀開始,看完文章屬於你的美好一天即將展開,而文章書寫的意義,也將從你的一個小舉動而開始,你可以從底下四個動作找到目前你覺得最舒服方式來表達:
1.看過的文章,你能順手按「讚」,代表你來過,
2.如果文章是你喜歡的,請按「♥」,這樣我能明白這類的文章是大家想要關注的。
3.如果文章有觸動到你的地方,歡迎你直接留言,這樣我能以最直接的方式看見你想表達的內容。
4.如果你很想給我鼓勵,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歡迎你直接留言「我會珍惜每一次到這裡閱讀文章的美好時光」,你的一句表達,讓會讓路過的人柔軟起來,讓心情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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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教養書籍:
1.《薩提爾的親子情緒課》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79184?sloc=main
2.《薩提爾的親子對話》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44323?sloc=main
3.《孩子永遠是對的》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53057?sloc=main
📣講座資訊分享:
☞桃園獨立書店舉辦:《薩提爾的親子情緒課》讀書會分享,報名連結請點 https://www.beclass.com/rid=254647e61173a4cf3470
♬教養工作坊:
🔥 2021年9月台北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1gGbAX
🔥 2021年11月高雄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WEgL6Z
🔥 2021年12月台中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e9g8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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