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聯署聲明 | 6.26 聯合國國際支持酷刑受害者日 】
#呼籲國際持續關注中國酷刑問題
#敦促中國履行締約義務 #包括落實有效措施禁止一切形式酷刑
1987 年 6 月 26 日聯合國《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簡稱《禁止酷刑公約》)正式生效。至 1997 年,這一天被定為「國際支持酷刑受害者日」。
今年是《禁止酷刑公約》的 34 周年紀念,我們以下聯署團體及個人謹此呼籲國際社會團結一致並堅定不懈地監督中國的酷刑問題,這對推動中國政府正視其人權違反狀況,至為關鍵。
中國為《禁止酷刑公約》的首批締約國,卻從未顯示其消除酷刑的決心。我們不忘聯合國人權專家多年來透過與中國政府的對話,提出對中國酷刑與不人道待遇問題的關注和憂慮。即如專家多次強調作爲締約成員,中國政府務須依據國際人權標準及原則,為酷刑定義,修訂刑法及刑訴程序,規範行政及執法權力,整理數據,完善監督問責機制等。
但令人遺憾的是中國政府對專家的大部分建議和呼籲,置若罔聞,而酷刑受害人亦鮮有成功申訴、索償或是追究刑責的例子。
中國政府背道而行,近年不斷強化嚴刑峻法、以含糊虛泛的國安之名,拓張行政和執法權力、將諸如「指定居所監視居住」以及其他不同形式的長期羈押和任意拘禁合理合法化,縱容酷刑繼續存在,將申訴人滅聲,令司法制度進一步扭曲。
根據酷刑受害人的報告指出,他/ 她們在關押期間,曾遭遇的酷刑和不人道的對待包括受襲、毆打、電擊、強迫長時間固定動作、幽禁、剝奪睡眠和足夠食物以至言語侮辱、威嚇和脅迫等等。
就此,我們深切關注近期關於北京丁家喜律師、法律學者許志永、廣東人權捍衛者牛騰宇曾在羈押期間遭受酷刑的報道。
此外,我們仍然憂慮以下各人的身心以及精神健康狀態:
- 陝西人權律師常瑋平,疑因公開自己在 2020 年年初曾受酷刑後,同年 10 月被帶走,至今音訊全無。
- 長沙公益仨人程淵、劉永澤和吳葛健雄;從 2019 年 7 月被羈押後至今音訊全無。
- 北京女權倡議者李翹楚,研究員,2021 年 2 月被帶走,至 3 月正式逮捕,至今無法會見律師及家人。
- 北京人權律師余文生,被判四年徒刑,現於南京服刑中。
除牛騰宇外,上述各人均被控以國安相關罪名,並因而被其本國法律剝奪會見律師的權利,直接增加其遭受酷刑的風險。
我們要進一步指出,近年有報告揭露,在中國酷刑除了被用來針對個別異見和維權人士外,更已被發展成為臣服新疆少數民族的系統性手段,也是管控和鎮壓其他少數民族地區的工具。
就著這些嚴重的關切,我們呼籲中國政府與相關的聯合國人權專家充分合作;亦即是作爲優先事項,允許國際人權專家,包括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立即前往新疆,並在尊重高級專員提出的條件下,讓她不受限禁,進入當地維吾爾族、哈薩克族、回族、吉爾吉斯族及其他受影響社區作有意義的接觸探訪。
我們重申,作爲《禁止酷刑公約》的締約國,中國政府必須履行其締約義務,以積極認真態度面對聯合國專家的關切,並竭力消除其國内的酷刑和不人道對待問題。
我們再次確認國際人權原則和標準,呼籲中國據此改革其刑事訴訟程序和機制:
1. 立即釋放所有被不符合國際人權準則程序關押和囚禁的律師、人權捍衛者以及公民。
2. 承認不受酷刑為不可克減權利的特殊性,不能以國內法給予但書。
3. 以《禁止酷刑公約》爲本,將酷刑的定義納入中國法規;並據此檢視修訂其《刑事訴訟法》,包括但不限於廢除任意羈押和長期拘留、確保會見自選律師的權利等。
4. 制定可及、透明和有效的酷刑投訴機制,以確保受害人可以申索救濟和補償,而加害者得以被法律追究。
5. 設立包含官方和非官方專家的獨立委員會,監督《禁止酷刑公約》在中國有效落實。
作爲此聲明的聯署團體及個人,我們承諾將繼續為中國的人權狀況發聲,並共同努力,推動在中國和世界範圍內消除酷刑。
聯署:
團體
- 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Amnesty International Taiwan) 臺灣
- 無國界律師組織(Avocats Sans Frontieres)
- 改變中國(China Change) 美國,華盛頓
- 中國死刑關注(China Against the Death Penalty)(CADP)
- 中國政治犯關注組(China Political Prisoners Concern Group) 香港
- 中國人權捍衛者(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 美國,華盛頓
- 全球基督教團結組織(Christian Solidarity Worldwide) 英國
- 中國律師之友(Committee to Support Chinese Lawyers) 美國,紐約
- 經濟民主連合(Economic Democracy Union) 臺灣
- 國際危難律師日(Foundation day of the Endangered Lawyer) 尼德蘭
- 前線衛士(Front Line Defenders) 愛爾蘭
- 香港邊城青年執行委員會(Hong Kong Outlanders Executive Committee) 臺灣
- Human Rights Now 日本
- 人權觀察 (Human Rights Watch) 美國
- 國際人權服務社 (International Service on Human Rights) (ISHR), 瑞士
- 國際西藏網路 (International Tibet Network) 美國
- 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Judicial Reform Foundation) 臺灣
- 律師助律師 (Lawyers for Lawyers) 尼德蘭
- 律師權利觀察(Lawyers' Rights Watch) 加拿大
- 萊特納國際法暨正義中心(Leitner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Law and Justice)美國,紐約
- Monitoring Committee on Attacks on Lawyers 法國
- 國際人民律師協會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People's Lawyers )(IAPL).
- 華人民主書院(New School for Democracy) 臺灣
- 台北律師公會(Taipei Bar Association) 臺灣
- 台灣廢除死刑推動聯盟(Taiwan Alliance to End the Death Penalty)
- 台灣人權促進會(Taiwan Association for Human Rights) 臺灣
- 全國律師聯合會(Taiwan Bar Association) 臺灣
- 臺灣聲援中國人權律師網絡(Taiwan Support China Human Rights Lawyers Network) 臺灣
個人
- Jean-Philippe BEJA, 法國國家科學研究院-巴黎政治學院國際研究所名譽教授(Research professor emeritus CNRS-CERI Sciences po, France)
- Jerome A. COHEN, 美國紐約大學法學院 榮譽法學教授(Professor of Law Emeritus, New York University, US)
- Martin FLAHERTY, 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國際公共關係部門 客座教授(Visiting Professor, School of Public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 Princeton University, US)
- Eva PILS, Professor, 英國倫敦國王學院潘迪生法學院 教授(Dickson Poon School of Law, King’s College London, UK)
- Stuart RUSSELL, 澳大利亞麥覺里大學法學院 教授 (退休) Macquarie University School of Law, Australia (retired)
- TENG Biao, 美國芝加哥大學波津人權中心 客座教授 Pozen Visiting Professor, University of Chicago, US
(2021 年 6 月 26 日--臺北.日内瓦)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謝稀如 Michelle Ts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如要開啟中文字幕,請按畫面右下角CC按鈕。 【療癒過去,圓滿重生】 第二天:面對一切關係,學習寬恕與愛 人生大部分情緒都跟未寛恕有關,每一段關係裡的所謂愛都必然包含恨,其實這不是真正的愛,所有的愛與恨都是讓我們覺醒的功課,在關係中若能寛恕與信任,找回內在的安全感,就不用再找別人來填滿自己,付出時就...
基督教罪的定義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各位魔粉,今天談談『如何向宗教學習做行銷?』
我會從佛教徒人數下降的數據探討市場行銷的心法,一般人喜歡看數據來錯解現象的偏見,與及從錯誤源頭收集行銷資訊的危機!
這是網絡上截圖的台灣年齡群的佛教徒的數據,從1994年到2018年這二十多年間,19至29歲間的佛教徒比例一直下降,從1994年的32%下降到2018年僅僅的4%。
同一時候,民間信仰的數據從26%增加到49%,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民間信仰的數據是從佛教那邊轉移過去的。
一些人的猜測是可能現在人對於佛教徒的定義比以前更精準,所以現在的人更能精準的認定自己是混了佛教菩薩崇拜的民間信仰,只不過以前的人以為自己是佛教徒,現在的人反而知道自己不是佛教徒,所以基本上佛教徒的人數其實沒有跌得這麼厲害。
但,真的有可能二十年前的民間信仰誤以為自己是佛教,而現在的年輕一代卻釐清了甚麼才算是真正佛教徒嗎?
請問民間信仰有需要去釐清自己是民間信仰嗎?
不可能啊!
而且做數據調查的人不應該幫人界定宗教界限的。
如果說是現代人釐清的宗教界定,但民間信仰只會跟佛教和道教混,為何道教信徒的數據卻二十年下來,都相對的穩定?
我還要提出一個可怕的看法:民間信仰幾乎不會進行這種釐清的教育,唯一會做這種教育的,就只有佛教徒而已。如果被佛教教育釐清了後,才再界定自己不是佛教徒,這就更加可悲,因為你的教育是教到把自己信徒送走。
其實類似的宗教年輕信徒遞減現象,不只是在佛教界,就算在美國,各個基督教教會都有討論年輕一代越來越不信聖經耶穌上帝的理由。但,這種討論大部份都是基督教教內精英分子所討論的,很多都會提出我們外人會覺得很奇怪的解釋,包括:
年輕人更喜歡罪惡的花花世界
(江魔註:喜歡花花世界不代表就不信上帝啊!)
年輕人不想相信上帝因為相信之後有生活會有很多束縛
(江魔註:這個是亂了主次,認為不想犧牲生活上的慾望而信上帝,實際上如果你真的相信這世界有上帝,就算你不想犧牲一些慾望,你還是相信上帝存在啊!)
信教的父母沒有好好的用身教建立基督家庭
(江魔註:這是個很危險的解釋,因為這些父母就是去你的教會,你把孩子不信主的罪歸咎給父母,父母是否就把罪歸咎回給教會呢?)
那些離教者不是真正的基督徒
(江魔註:這個是任何宗教都會用的爛藉口。請問你老公愛上妳,結婚後的第十年他出軌了,所以你會說十年前他愛上妳不是真的嗎?)
學校的無神論老師開始用思辨來質問他們的信仰
(江魔註:例如進化論,但進化論到了今天都還是在科學界屹立不倒。一神教的信徒會很想推倒進化論嗎?會!但如果進化論的證據不夠,科學界本身內部就已經有很多科學家,會排隊迫不及待的要推倒它。)
其實基督教教內的人要解釋一些對自己宗教不利的地方,更多的時候是不是用自己的理智,而是用自己的偏見來自圓其說。
為甚麼他們不能接受年輕人就是單純開始不相信上帝了?為甚麼不能接受這整個社會其實越來越不需要宗教了呢?
再說得直接點,任何產品都有其生命週期,宗教也一樣。
不少的佛教界對於年輕人信仰的討論,其實是會引用基督教的同樣操作,例如基督教對於吸納年輕人,會設計很多迎合年輕人口味的活動,例如音樂或演唱會等等。佛教界會有人反思在迎合年輕人口味的功夫上,佛教界似乎做得比基督教不足。
不過,其實在基督教教內也有人討論到底我們做這些演唱會或年輕人的聯誼活動,他們是來開心還是來尋找信仰?
老實說,如果我是個喜歡音樂的年輕人,我為何要到基督教內尋求音樂?如果我是尋開心的,我的選擇太多了,我不需要到教會或佛教中心去玩啊!
倒不如去聽沒有宗教色彩的演唱會,曲風可以更放;或者自己和朋友去卡拉OK,自己可以一飽亂飆高音的慾望,不會更享受嗎?
佛教界或基督教界內搞演唱會或搞音樂的,更傾向於是搞創作的人,自己對音樂的熱愛。
其實在馬來西亞的年輕一代佛教信徒數據,應該也是遞減的,只是可惜的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統計。
不過從各個馬來西亞大學內的佛教學會參與人數,歷史上告訴我們人數是越來越少,參與度越來越低。
然後會有很多佛教老居士的說辭,其實跟基督教教內解釋為何年輕信徒會流失的藉口差不多一樣,然後又建議可以搞多一點年輕人喜歡的活動云云。
其實任何一個宗教要對當時存在的社會環境適應,不是單純迎合眾生口味就行,就好像那個演唱會的例子一樣 —— 我要聽演唱會,幹嘛不要直接去聽正規的音樂會?
假設佛教界的人知道了現在年輕人喜歡手機玩遊戲,那麼是否就要設個佛教手玩就能解決問題?
你知道這些手機遊戲的設計是要花多少錢?
而好玩的手機遊戲往往不是佛教認可的課題?例如有色情或暴力元素。更何況現在手玩如此競爭,佛教或宗教界真的以為可以分一匙羹嗎?
然後這些佛教界內的高層再加多一個可以撇清責任的理由——「因為有付佛外道」的影響。
實際上,以我觀察佛教近年來的發展,特別是漢傳佛教的,我夠膽說就算沒有付佛外道,這些年輕人都依然會淡出佛教,也覺得佛教的魅力並非是吸引他們的信仰。
他們離開佛教的理由是相對的,不一定是世間紅塵比較吸引,有可能是佛教本身的魅力發育不良,甚至還有可能如同市場上的任何產品,都有其產品的壽命週期,而目前佛教未必能夠跟現代的年輕人接軌。
問題是 —— 佛教界的人要解碼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佛教界界內的人,用自己的立場在思考,用自己的偏見來分析,不肯理解離教者的感受,不想用教外的人怎樣看佛教的觀點來剖析問題,認為「我一生是從事弘法工作的佛教徒,只有我們佛教徒的看法是對的,其他人的看法都是有偏,甚至是有目的的」。
我講得難聽一點,讓佛教界進入這個瓶頸的,說不定就是這些教內的高人導致的。
你又怎能用同樣帶你進入瓶頸的偏見來幫忙你跳脫這個偏見呢?
我看到一些佛教徒看到年輕信佛的人數遞減時,他們會不禁的感慨「佛法這麼好的東西,為甚麼知道的人那麼少?」,包括一些佛教大師級的人物也講過這種話。
這個是我在《教主級NLP課程》中屢次提醒我的學生,一個教主不能夠比信徒更相信自己的教義,同理的,一個銷售員也不能比客戶更愛自己賣的產品。
如果你比你的客戶更愛你賣著的產品,你一定會陷入一個盲點:「為甚麼這麼好的產品,卻沒有人要?為甚麼?!」
我約炮范冰冰而被拒絕了,我不斷的思考「為甚麼范冰冰不要我堂堂江魔這麼優越的男人?」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佛教徒再問「佛教這麼好,為甚麼信的人這麼少?」只會把自己引進更深的牛角尖。
首先「佛教這麼好」的思考,就已經是有偏見了。從同溫層的角度來說,「佛教這麼好」是互相取暖舔傷口的口號。
從宗教行銷的角度「佛教這麼好」,不能夠純由佛教徒來回答。你的產品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市場說了算。
「為甚麼信的人這麼少?」,這問題更加不能有佛教徒回答,而是要由兩種人回答:一,接觸過,但不想信佛教的人;二,從佛教退出來的人,也就是離教者,他們就有辦法講出很真實的答案。
但這是恆古不變的宗教盲點 —— 離開我們宗教的,都是宗教叛徒,是要下地獄的,我怎麼能夠相信這種人講的話?
#江魔設教
#廣渡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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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罪的定義 在 李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分鐘閱讀:美國的危機
美國的種族危機
一個月前,在介紹美國經典著作《聯邦黨人文集》,和王建勳教授的通俗闡釋《用野心對抗野心<聯邦黨人文集>講稿》,提到王建勳的一篇長文《美國面臨的八大危機》。上次主要講了憲政危機,現在且談一下這篇文章講到的其他幾項由於平等壓倒自由、民主壓倒共和而衍生的危機。
其一是種族危機。過去一年,「black live matter」,簡稱BLM,中譯為「黑命貴」運動,發展到打砸搶燒的地步。美國真的有種族歧視嗎? 從法律制度上來講,美國現在沒有種族歧視,沒有任何不利於黑人的法律條文。 相反,美國現在是白人和亞裔受到歧視——由於反歧視的極化而成為逆向歧視。 在政府招聘、企業招工時,要給少數族裔特殊照顧。大學招生,要對黑人學生降低分數、預留配額。有研究表明,白人學生考大學的難度是黑人的6倍,亞裔更高。 黑人可以降低分數入學,其實正是反映了對黑人智商的歧視,也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有人會說:這不是歧視,而是糾正他們曾經遭受的不公。 奴隸制當然是罪惡,但是一種新的罪惡並不能消弭此前的罪惡。正義原則講究罰當其罪、誰犯法誰擔責——你不能說「你的祖宗殺人犯法,所以判你坐監」。
規則上沒有歧視,歧視存在於文化與心理中,存在於不同膚色、種族或群體之間,貧富之間,城鄉之間,美醜之間。種族歧視是人性中固有的惡。可以通過教育、輿論抵制它,但絕不是靠喊口號或違反人們的自由意志就可以消除的。過度聚焦在反歧視,只會增加人們心中的歧視,或衍生出逆向歧視,引發損毀自由的災難。
政治正確的危機
《美國面臨的八大危機》中的另一個危機,是「政治正確的危機」。
今天的美國,一個科學家如果膽敢發表「某種族智力偏高或低」的研究成果,一定會被辱駡、失業,哪怕你拿出「嚴謹的科學研究」資料。 膚色、種族、信仰、性別……這些可能涉及歧視的描述,統統不能說。發展到最後,就連矮、胖、老、同性戀……這些事實描述的詞句,都成了徹底的禁忌。 政治正確淹沒了事實正確,對言論自由、規則公正造成了巨大衝擊。 大學裡選拔人才要講政治正確,要有一定的黑人、女性比例等等,體現所謂多樣性。 儘管這種一味追求「多樣性」的理念,一直在破壞自由學風、消滅價值觀的多樣性,絕大多數大學還是把它奉為辦學思路。
美國大學流行攻擊保守派學者。一些左翼人士,肆無忌憚地破壞教學活動和學術交流。 2017年,保守主義學者查理斯‧莫瑞(Charles Murray),受邀請到一所大學發表演講,遭到大批學生的吵鬧抵制,不得不改為視頻演講。演講結束後,學生又暴力阻撓他離開,導致一名保護他的教授受傷入院。
近年來,全美很多地方甚至把華盛頓、林肯、傑佛遜的雕塑摧毀。因為他們是「白人至上主義者」。 政治正確已經到了要否定歷史的地步。
就連一貫被視為神聖不可侵犯的私人財產,也難逃政治正確的侵擾。 納斯達克對三千多家上市公司提出荒唐要求——董事會成員裡必須至少有一位女性、一位少數族裔,或者一位LGBTQ(性少數群體)。這種用配額而不是用才能的準則,表面上是反歧視,實質上卻正正是對強行分配名額的族類的歧視。
移民和社會保障問題
美國現在有至少1100萬非法移民,有人主張讓他們一夜之間拿到綠卡、成為美國公民。這等於認可非法入境,是要放棄法治嗎?
這些非法入境者,可以無條件吃福利嗎?還有就業、治安、教育、醫療……如何解決? 這些都需要納稅人付出巨大代價。
有人說:美國不是一個移民國家嗎?本來就應該歡迎移民啊。
的確早期的移民大多來自歐洲,特別是基督教國家,他們價值觀與美國人高度相似。他們接受美國「大熔爐」的觀念,主動拋棄原先的身份認同,願意被同化吸收。 但是今天很多人對大熔爐持反對態度,認為美國應該是一個大拼盤、價值系統也要多元化。尤其是二戰後湧入美國的亞非拉移民,在語言、文化、價值觀上都和美國人差異巨大。多元主義興起後,他們更是頑固地拒絕融入美國。這導致美國出現了部落化的傾向,各種各樣的群體對國家認同、道德法律都形成嚴重衝擊。自內戰以來,美國從未出現過如此巨大的社會撕裂。
有機構預測,在不遠的將來,歐洲白人的後裔將成為少數。沒有清教徒為主體的民情,美國的憲法、制度就不能有效實施——美國恐怕會變成另一個墨西哥。
社會保障過大是美國另一個危機。 現在聯邦的醫保花費已達1.2萬億美元,佔整個聯邦支出的三分之一。如果加上社保,佔聯邦支出的一半有多。錢從哪裡來?聯邦政府除了借債、印鈔,就是加稅,加稅會導致企業大量倒閉——本來你想幫助弱勢群體,結果是讓他們沒了工作,再無脫貧希望。
貧富和跨性別問題
美國人對「消滅貧富差距」的後果缺乏認識。
反資本主義人士,動不動就會說企業家的財富過多。他們不關心企業家創造了多少財富、解決了多少就業,為消費者帶來了多少商品和服務。他們就盯著富人的財產,覺得掙這麼多錢肯定是不公平的。從前的平等,是權利平等、法律平等,但今天人們卻要實現所謂的經濟平等。 如果政府強拆你的房子,你會說「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那麼,如果讓政府通過稅收剝奪富人的財產,這就合理嗎? 「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原則,如果連富人都保護不了,它還能保護窮人嗎?在那樣的社會,除了手裡有權的人,沒有人能致富,窮人永無出頭之日。
一百多年來,人們嘗試用分配平等去取代「私有財產不可侵犯」的資本主義,但沒一個成功的。相反,那些相信烏托邦畫餅的國家,無一不是貧窮落後,通往奴役之路。
墮胎和同性婚姻問題,是美國社會撕裂的另一危機。
保守主義者從捍衛美國基督教傳統的角度,反對墮胎和同性婚姻。而民主黨人認為時代不一樣了,應該允許自由墮胎、自主定義性別。 隨著宗教傳統的式微,婚姻在人們心中的神聖地位越來越低。
2月25日,美國眾議院通過了《平等法案》。這項法案明確禁止在公共和私人場所歧視男女同性戀、雙性戀和跨性別人士(LGBTQ)。這項立法將允許男性的變性者參加女子運動隊的比賽,和允許跨性別者使用與其身份相符的設施,即根據本人的性別認知使用廁所。
這讓信仰傳統價值的保守主義者認為對女子運動不公平,對女性使用廁所帶來威脅。
進步主義的氾濫
美國學者域陀‧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2月時發表一篇文章《為何進步派如此放縱?》(Why Are Progressives So Illiberal?)開頭說:「在過去12個月的悲慘瘋狂和悲劇中,進步意識形態滲透到我們幾乎所有的主要機構。……就像1930年代馬克思主義是如何沁入所有的俄羅斯機構一樣。要成為一個矽谷高管、一個華爾街玩家、著名出版社的領導、大學校長、網路或廣播公司的主播、主要的荷理活女星、進入公司董事會的退休將軍、或NBA超級明星,都需要有進步主義的標記或小心抑制所有政治傾向。資料顯示,2020年,98%的大型科技政治捐款流向了民主黨。Twitter、Facebook和其他社交媒體的審查顯示致命的單向性。」
說美國是自由主義與保守主義的對抗,是左派和右派的對抗,都不夠準確。這幾十年逐漸上升為主流的進步主義思潮,滲透到所有校園、機構的不是自由派,而是「進步派」。
矽谷的社交媒體大公司肆意刪除和取消保守派的平台,在實際行動上表現出既不相信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關於保障言論自由的條文,也不相信它的精神。在大學校園裡,保守派的演講者會被取消邀請,有時還會受到粗暴對待,而行為粗暴者幾乎不害怕因此受到懲罰。美國憲法第五修正案關於任何人都應該得到法律權利的規定,也被政治正確的意識形態挑戰,被控「性騷擾」或「性侵犯」的學生通常被剝奪了與原告面對面、盤問證人或提出反證據的權利。他們通常只能在法庭上面對停學或開除尋求輕判。
域陀‧漢森認為,進步主義的氾濫,已經產生損毀公平與自由的危機。
https://podcast.rthk.hk/podcast/item.php?pid=23
基督教罪的定義 在 謝稀如 Michelle Tse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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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過去,圓滿重生】
第二天:面對一切關係,學習寬恕與愛
人生大部分情緒都跟未寛恕有關,每一段關係裡的所謂愛都必然包含恨,其實這不是真正的愛,所有的愛與恨都是讓我們覺醒的功課,在關係中若能寛恕與信任,找回內在的安全感,就不用再找別人來填滿自己,付出時就能放下一切的期待,學習真正無條件的愛。
寬恕,它是由恐懼的幻相邁向愛的實相的橋樑。
今天要講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我稱為「真寬恕」與「假寬恕」。我首先想說一個案例,我才再定義甚麼是真假寬恕。
有位太太來找我,說不知道為甚麼,自己長期都很焦慮。
太太:沒甚麼大事發生,只是有時會不滿丈夫看輕兒子,不過我已經寬恕了他。是這樣的,兒子有讀寫障礙,比同齡學童學習慢些,某天當我買練習簿給兒子時,老公跟我說:「不要再買那些練習給他了!他不懂的!」,我覺得老公在看輕兒子,我渴望有個幸福家庭,而不是那麼負面的家庭。
我:在當時的情況,你老公在看輕兒子,這是真的嗎?
太太:真的。
我:慢下來,再回想一下,你能百分之百肯定你老公在看輕兒子嗎?
太太:(靜了一下)我不肯定。
我:這個「不肯定」為你打開了你的心,讓你看到你不曾看到的世界。當時當你相信這個想法「老公在看輕兒子」,你是如何反應?你如何對待老公?
太太:我不敢說甚麼,但內心不滿,覺得他不支持兒子,不是好爸爸,覺得他破壞了這個家庭,我很生氣,很傷心,我雖然沒說甚麼,卻冷漠地對待他。
我:試一下,閉起雙眼感受一下,在當時的情況,我不是要你否定事實,想像老公沒說他說過的話。當時老公的確說了「不要再買那些練習給他了!他不懂的!」,但現在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老公在看輕兒子」,你會成為一個怎樣的人或是甚麼?
太太:我看到他只是說事實,兒子真得不會做那些練習,每次我都必須緊貼兒子做這些練習,其實兒子也感到很大壓力,如果我沒有這想法,我就看到老公只是關心兒子,不想他在讀寫障礙下還有那麼大的學習壓力,老公一向不理會兒子學習,只是我想兒子可做好一點。
我:老公不理會兒子學習,這是另一個你要探究的信念,這是真的嗎?
太太:噢!我的天啊!我如夢初醒!你說的對!這也不是真的,老公常常說要讓他輕鬆學習,不用迫得太緊,這就是他管教兒子的方式。
我:聽起來,你老公很接納兒子啊!將「老公在看輕兒子」反轉過來,換成是「我在看輕兒子」,你看看這是不是一樣的真實?
太太:我的天啊!我不願承認,但的確是,雖然我口裡從來沒跟任何人說,但其實我心裡常常覺得兒子比不上同齡兒童,所以才不斷要他學習,好追回進度。我以為我是接納兒子,其實不接納他的是我。
我:很欣賞你有一顆非常開放的心,願意誠實面對自己!另一個反轉「老公沒有看輕兒子」,這是否一樣真實?
太太:是的,他常常說現在電子世代不會讀書寫字也沒問題,他一點也不擔心兒子的讀寫障礙,只是我太緊張,太擔心,太焦慮,老公其實認為他沒有問題。
我:是的,所以當你老公說「兒子不懂的」的時候,他就只是說出事實:兒子不懂的,而不是看輕他。還有另一個反轉「我在看輕老公」,有沒有真實性?
太太深思:當然有,我常常取笑他,覺得他某些事做得不夠好。
我:在管教兒子上,你也在看輕他。
太太:是的,我一直認為我的方法才是對的,認為他不理會兒子。
我:有時,我們寧願自己是對的,也願自己是幸福的,一輩子,我們在所有關係都追求「我對你錯」,讓自己失去當下的幸福。沒有你覺得老公看輕兒子的想法,沒有你對老公是如何的想法,負面的老公在哪?你的幸福家庭又在哪?
太太:負面的老公已不存在,而我已經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親愛的,我很感動啊!這是多麼深的智慧,你能看到原來你想要的幸福家庭,一直都在!現實永遠都是仁慈的,讓我們痛苦的永遠都只是我們的想法,對一切人事物的詮譯!焦慮就是不斷判斷外境對與錯而來的,放下判斷,認清仁慈的實相,焦慮自然會解除,幸福與愛一真都在。
這個個案,說明了甚麼是真寬恕,我很喜歡《奇蹟課程》對寬恕的定義,就是寬恕是寧靜的,默默地一無所作。它只是觀看、等待、不評判。
當我們看到我們的想法或信念的相反也有一樣的真實性時,我們就開始覺醒,我們開始獲得心靈的自由,因為我不再執著於自己的信念,我可以容許別人跟我持有不同的意見,也可以接納任何好的壞的的事發生。
任何痛苦,必然是我們相信了不真實的想法,認為自己是對的,我們的賭注就是自己的幸福與自由。認為對方做錯,把他人定罪,等如將入關在監獄,而我成為獄卒去看守這個囚犯,其實我跟對方都同被關在監獄裡,而寬恕就是判他人無罪,放對方自由時,我這個獄卒亦可自由。
其實若我們真的相信對方做錯了事,我們是不可能寬恕的。就算我們以為自己寬恕了對方,但可能一年後,兩年後,甚至十年後在吵架時會舊事重提,並沒有真正放下,這其實是假寬恕,如果我們相信對方真的犯錯了,好像上面那位太太那樣評斷了老公看輕兒子,我們是不可能寬恕的。真寬恕是看清「老公看輕兒子」只是幻相,並非真相,所以真寬恕是默默地一無所作,它只是觀看、等待、不評判,它是一個「無為」。
不要以為寬恕一定要用在大事,我們的小我其實扎根在我們的生活裡,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若觸動到我,也值得去寬恕。
例如:當家人喝完咖啡,把杯放在檯面一整天也不收拾,本身一隻用過的杯在檯上是沒有問題的,無論我決定幫家人收拾或決定把杯留在那裡都不會造成我們的痛苦,但當我開始評斷,認為家人不應該那麼不負責任,他應該自動自覺收拾,這些判斷才造成我們的痛苦。現實就是杯在檯上,當跟現實爭辯,我們準輸無疑,現實的別名就是神,跟神爭辯,我們毫無勝算,同時這不是消極的想法,相反地,這是非常積極的。試想,當一些我們不喜歡的事情發生了時,我們去不斷抱怨比較好,還是立刻接納眼前事實,然後去想一個最有效讓自己最平安的行動比較實際?
記著,我們能夠操控只是一個錯覺,如果有能力控制,我們每個人都會控制自己去想一些開心的事,而不想一些不開心的事,事實上,我們連自己的想法也無法控制,更遑論去改變別人、並操控這個世界呢?
我們唯一能夠下功夫的,並不是去改變別人,甚至不是改變自己,而只是改變自己看待世界的方法,對過去、昨天、上一刻唯一最接近真實的描述就是「它已過去了」,在此時此處,每一刻都可以重新選擇,在寬恕的幻相與愛之實相之間作一個選擇。
#請分享 #真寬恕 #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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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罪的定義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節錄自"聖經考古"網站:
苦路的來歷可追溯至主後14世紀,由聖方濟會修士Franciscan 為當時的朝聖者設計的。在1335年,聖方濟會成了聖地的管理者。他們的責任有兩方面:
1. 在耶路撒冷聖墓堂和伯利恆的主誕堂定時舉行拉丁文的崇拜;
2. 照顧歐洲而來的朝聖者,特別是發生衝突時,他們是朝聖者和本地權貴的中間人;另一方面,聖地的導遊。
在14世紀時,朝聖者通常會留在耶路撒冷10-14天,他們會遊覽各地點。有見及此,聖方濟會漸漸發展出一套朝聖路程,繞圈子的參觀耶路撒冷多個地點。行程編排方便之餘,又要有系統,加上不同的傳說,行程增加了不少權威性。其中一個傳說,提到馬利亞在晚年時,會沿著這路程,查訪有關她兒子耶穌在耶路撒冷的事蹟。這些的傳說,更使當時的朝聖者難以批判。
當時的苦路,路程是這樣的:
1. 從錫安山的聖方濟修道院開始
2. 先看當時在城西的該亞法院和亞拿院
3. 途中經過聖墓堂,之後往東出城,攀登橄欖山
4. 從橄欖山下山,走到南面的西羅亞池
5. 從西羅亞池再攀上西山,回到錫安山的起點
6. 這個繞圈的路程上,加上聖經的經文和事蹟,幫助朝聖者的屬靈經歷。
現在的Via Dolorosa是中世紀朝聖路之其中一段,當朝聖者離開聖墓堂之後,他們會向東行,路上有不同有關耶穌事蹟的站,例如:耶穌跌倒的石板、審判之門Judgment Gate,在那裡耶穌被判死刑被帶到城外的各各他(這門尤其重要,因為要表明主是死在城外; 希 13:12 ),士兵給耶穌酸酒的蘆葦(可 15:36 ),聖維羅妮卡之家 ,財主之家(路 16:19 -31),古利奈人西門為耶穌背十架的路口(可 15:21 );耶穌遇見耶路撒冷女子的地點(路 23:27 -31);當馬利亞追上去見耶穌時跌倒的石級;耶穌被判罪的拱門;馬利亞小時候的學校;彼拉多之院(可15:1);希律安提帕之院(路23:6-12);法利賽人西門的家,那裡是抹大拉馬利亞被赦免(路 7:36 -50);聖殿美門(徒3:2);主的聖殿(路 2:27 );安尼之家,傳說馬利亞出生之處;近羊門的畢士大池(約5:2);最後,出城門到約沙法谷。朝聖者會停在每一個站祈禱和默想。朝聖者對歷史的真實性不大關注,導遊只是講道者,使旅客感到心靈的感動而已。到了15世紀,朝聖者不約而同地感到聖墓堂和彼拉多之家的一段,應具有特別的地位,因為在這段路程上,主為我們的罪慢長的受死,便將這段路倒轉而行,不但更合情理,更使朝聖者可以親自行在十字架的路上。這樣的做法,正式在1530年開始,當時由一位西班牙的聖方濟修士Antonio of Aranda描寫。只是,這段早期的苦路,只在3個站:
1. 耶穌與跌倒的馬利亞相遇
2. 古利奈人西門為耶穌背十字架,而耶穌同時對耶路撒冷女子說話
3. 聖維羅妮卡為主抹汗
當時是奧托曼Ottoman時期,教徒不能太公開表現信仰,朝聖者會分為小組,在不同的站上默禱思想。這種苦路朝聖感動了不少的朝聖者,他們回到歐洲之後,將之發揚光大,使不能到聖地朝聖的信徒也得到幫助,歐洲沒有禁止基督教,所以漸漸苦路加上了不少的創見,站的數目便加多了。到了14世紀,其中一個歐洲版的苦路─比利時的盧萬(Louvain in Belgium)─漸受歡迎,Jan Pascha得了靈感,寫了一本靈修書Spiritual Journey,之後在1563年由Peter Calentyn出版,這書第一次使用Via Crucis「十架路」一詞。接著在1584年,又引發另一位作者Christian van Adrichom寫了一本耶路撒冷地理的書Description of Jerusalem at the Time of Christ,這書被翻譯成各種歐洲語,非常受歡迎,直到19世紀,一直成為耶路撒冷地理的經典。 Pascha和van Adrichom所列出的苦路站,與現今苦路14站相近,但是當時仍對耶路撒冷的苦路朝聖影響不大。 到了17世紀,Pascha和van Adrichom所寫的苦路14站靈修書深受到廣大歐洲基督徒歡迎。但是,當他們來到耶路撒冷時,發現苦路到了Judgment Gate便完畢,便感到失望,因為他們預期苦路的終站是聖墓堂。耶路撒冷當地的聖方濟修士的解釋不被接受,所以某些修士為了迎合朝聖者的希望,便將苦路路線作修改。最後,到了18世紀,聖方濟修士Elzear Horn在1724-1744年間於聖地事奉,他同時又深受van Adrichom的著作影響。他是第一位把van Adrichom苦路放在當時的地圖上。這就是現在的苦路的最早版本,14站的位置與現今的各站位置大約相同,地圖上的圓形數字是18世紀時各站位置,方形數字是今天苦路各站的位置。苦路本身不是以歷史和考古來定義,而是以信仰為本,所以並不符合考古和歷史的資料。但是,它是歷代信徒響往基督經歷的表達,這正是信徒來朝聖的原因,朝聖之時,在默想和祈禱中找到屬靈的真實,正如Murphy-O'Connor一文標題所說,苦路是「信心的地理」(geography of faith)。但是,因著聖經考古學的發現,我們現在得到更多的考古資料,可以重新的找出耶穌當日苦路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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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聖經考古"網站:
苦路的來歷可追溯至主後14世紀,由聖方濟會修士Franciscan 為當時的朝聖者設計的。在1335年,聖方濟會成了聖地的管理者。他們的責任有兩方面:
1. 在耶路撒冷聖墓堂和伯利恆的主誕堂定時舉行拉丁文的崇拜;
2. 照顧歐洲而來的朝聖者,特別是發生衝突時,他們是朝聖者和本地權貴的中間人;另一方面,聖地的導遊。
在14世紀時,朝聖者通常會留在耶路撒冷10-14天,他們會遊覽各地點。有見及此,聖方濟會漸漸發展出一套朝聖路程,繞圈子的參觀耶路撒冷多個地點。行程編排方便之餘,又要有系統,加上不同的傳說,行程增加了不少權威性。其中一個傳說,提到馬利亞在晚年時,會沿著這路程,查訪有關她兒子耶穌在耶路撒冷的事蹟。這些的傳說,更使當時的朝聖者難以批判。
當時的苦路,路程是這樣的:
1. 從錫安山的聖方濟修道院開始
2. 先看當時在城西的該亞法院和亞拿院
3. 途中經過聖墓堂,之後往東出城,攀登橄欖山
4. 從橄欖山下山,走到南面的西羅亞池
5. 從西羅亞池再攀上西山,回到錫安山的起點
6. 這個繞圈的路程上,加上聖經的經文和事蹟,幫助朝聖者的屬靈經歷。
現在的Via Dolorosa是中世紀朝聖路之其中一段,當朝聖者離開聖墓堂之後,他們會向東行,路上有不同有關耶穌事蹟的站,例如:耶穌跌倒的石板、審判之門Judgment Gate,在那裡耶穌被判死刑被帶到城外的各各他(這門尤其重要,因為要表明主是死在城外; 希 13:12 ),士兵給耶穌酸酒的蘆葦(可 15:36 ),聖維羅妮卡之家 ,財主之家(路 16:19 -31),古利奈人西門為耶穌背十架的路口(可 15:21 );耶穌遇見耶路撒冷女子的地點(路 23:27 -31);當馬利亞追上去見耶穌時跌倒的石級;耶穌被判罪的拱門;馬利亞小時候的學校;彼拉多之院(可15:1);希律安提帕之院(路23:6-12);法利賽人西門的家,那裡是抹大拉馬利亞被赦免(路 7:36 -50);聖殿美門(徒3:2);主的聖殿(路 2:27 );安尼之家,傳說馬利亞出生之處;近羊門的畢士大池(約5:2);最後,出城門到約沙法谷。朝聖者會停在每一個站祈禱和默想。朝聖者對歷史的真實性不大關注,導遊只是講道者,使旅客感到心靈的感動而已。到了15世紀,朝聖者不約而同地感到聖墓堂和彼拉多之家的一段,應具有特別的地位,因為在這段路程上,主為我們的罪慢長的受死,便將這段路倒轉而行,不但更合情理,更使朝聖者可以親自行在十字架的路上。這樣的做法,正式在1530年開始,當時由一位西班牙的聖方濟修士Antonio of Aranda描寫。只是,這段早期的苦路,只在3個站:
1. 耶穌與跌倒的馬利亞相遇
2. 古利奈人西門為耶穌背十字架,而耶穌同時對耶路撒冷女子說話
3. 聖維羅妮卡為主抹汗
當時是奧托曼Ottoman時期,教徒不能太公開表現信仰,朝聖者會分為小組,在不同的站上默禱思想。這種苦路朝聖感動了不少的朝聖者,他們回到歐洲之後,將之發揚光大,使不能到聖地朝聖的信徒也得到幫助,歐洲沒有禁止基督教,所以漸漸苦路加上了不少的創見,站的數目便加多了。到了14世紀,其中一個歐洲版的苦路─比利時的盧萬(Louvain in Belgium)─漸受歡迎,Jan Pascha得了靈感,寫了一本靈修書Spiritual Journey,之後在1563年由Peter Calentyn出版,這書第一次使用Via Crucis「十架路」一詞。接著在1584年,又引發另一位作者Christian van Adrichom寫了一本耶路撒冷地理的書Description of Jerusalem at the Time of Christ,這書被翻譯成各種歐洲語,非常受歡迎,直到19世紀,一直成為耶路撒冷地理的經典。 Pascha和van Adrichom所列出的苦路站,與現今苦路14站相近,但是當時仍對耶路撒冷的苦路朝聖影響不大。 到了17世紀,Pascha和van Adrichom所寫的苦路14站靈修書深受到廣大歐洲基督徒歡迎。但是,當他們來到耶路撒冷時,發現苦路到了Judgment Gate便完畢,便感到失望,因為他們預期苦路的終站是聖墓堂。耶路撒冷當地的聖方濟修士的解釋不被接受,所以某些修士為了迎合朝聖者的希望,便將苦路路線作修改。最後,到了18世紀,聖方濟修士Elzear Horn在1724-1744年間於聖地事奉,他同時又深受van Adrichom的著作影響。他是第一位把van Adrichom苦路放在當時的地圖上。這就是現在的苦路的最早版本,14站的位置與現今的各站位置大約相同,地圖上的圓形數字是18世紀時各站位置,方形數字是今天苦路各站的位置。苦路本身不是以歷史和考古來定義,而是以信仰為本,所以並不符合考古和歷史的資料。但是,它是歷代信徒響往基督經歷的表達,這正是信徒來朝聖的原因,朝聖之時,在默想和祈禱中找到屬靈的真實,正如Murphy-O'Connor一文標題所說,苦路是「信心的地理」(geography of faith)。
但是,因著聖經考古學的發現,我們現在得到更多的考古資料,可以重新的找出耶穌當日苦路的路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