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呢篇文係婊陳龍斌定婊林國璋,我不知道。
#有人發聲因爲有人沉默
#有人沉默因爲有人發聲
#有人激烈因爲有人無表示
#有人無表示因爲有人激烈
一年前曾與一位牧師交談,我問:「為甚麼你自己剛剛被人按立便預告明年底要按立某某為牧師?」他回答:「因為基督徒很喜歡聽牧師話。」我沒興趣說下去。自問:「是否你沒有牧會經驗,只教神學,這麼快被按立也是為了基督徒喜歡聽牧師話?按立你的人為甚麼按立你?」
一年內,這位牧師運用有限公司法領導教會趕走創會牧師,也就是按立他的主席牧師。一八年十月廿一日兩小時地球圖片段內,記錄了他以敵我分明的態度報警驅趕參加會員大會的舊教友和遞交聯署信的人。他領導善樂堂怎也不接受任何人調解教會與創會牧師的糾紛,並且開除創會牧師會籍。五月他將領導教會與創會牧師對簿公堂。本週日他主領的網絡教會按立牧師,有傳出他臉書:「坐滿禮拜堂有幾難?感謝主,我們的人就是多!邪,始終不能勝正!」一位只被按立了一年零五個月的人,在牧師年資上是初生之犢,而這一年零五個月內在他領導下的教會出現嚴重分裂,舊教友和創會牧師都有會歸不得,他就在這個情況下按立另一位傳道人承傳牧職。
將接受按立的傳道人牧會約一年多,然後任職網絡教會兩年左右。在善樂事件中,他在網絡上與其網絡教會信徒一起對話,同版臉書上有人稱不同意見者為「反骨仔」,未見他調適不和,他加上一句:「do explain to us. Or u make me no choice but take further action.」此外,他被基督徒在網上質疑他對經文的誤解和誤用。在「唔識鄭竣禧」事件又被稱為涉嫌不誠實。坊間有形容他是好人只因「護主」而牽連善樂是非。已離網絡教會的舊會友則形容他的專長是話劇、唱歌、扮靚而非牧養。
個半月前我往高院聽審,休庭期間一位女士向我查證:「師母,嗰個影你仲將你放上網兩個幾鐘的牧師係乜嘢人?點解你地基督教有咁衰嘅牧師?你地無人管牧師咩?」我回答:「我都唔知他想做乜嘢,把我放上全世界。」「師母,我們支持你,嗰個人係片裡面嘅表現唔係牧師⋯⋯」「算喇!多謝你關心,無事。」
善樂事情傳遍教內外,聯署也有社會人士參與,別人質疑我們基督教怎樣管理牧師。「我們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隱藏的」。別人看得非常透徹:「點解你地基督教有咁衰嘅牧師?你地無人管牧師咩?」
基督教教會按立牧師素來都是個別教派或獨立堂會的事,外人管不來,也不會有外人惹麻煩刻意要管轄人家怎樣按立牧師。因此,大家只可以眼巴巴看著這位只有一年零五個月的牧師聯同幾位未公佈姓名的牧師組成按牧團把按立禮也私了起來;按著教會的行政組織和慣例,加上互相尊重,網絡教會舊有信徒就算質疑被按者的信德、牧德及牧會資歷,也只好無權過問、無權反對,安靜祈禱接受。否則,反對者就是行政邏輯力弱、不尊重他人、不讓他人自由、越位批評和干預別人的會內事。
可能就是這樣,八個月以來,這件事幾乎沒有牧師公開詳細發表意見或聲明,只有兩位沒有牧會經驗的博士隔著海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各自各發表再發表不同意見。我們香港眾牧者是守護著既定的職位,履行互相尊重的聰明行政人員,大家都不公開回應或干預職權範圍外的事。
一些被逼離開善樂堂及曾參與或認識網絡教會的信徒奮而發動聯署、網上議論、撰寫文章、上台奪咪唱歌、網台評論、舉行聚會,甚至現在有人計劃到按牧場地示威⋯⋯讓我真心問一問:誰想做這些事?誰想煩?誰想花時間?誰想與誰有仇怨?誰要針對誰?誰又要偏幫誰?按現在的善樂堂和這個網絡教會的作風,誰都知道他們一意孤行,還誇耀自己身為主僕而為主受苦,所有異議者就是逼害者。
按牧團有責任親自考核受按者,聆聽信眾的意願,並且在按立後跟進及監管受按者是否稱職。宗派教會有較完整的制度履行這些責任,而獨立小型教會大多是制度簡單,沒有足夠長牧負責跟進和監管,獨立教會容易出現「過咗河就神仙」的現象。在按立牧師上獨立堂會應更為嚴謹行事,特別是那些按立禮完,按牧團就解散的按立,切勿操之過急,寧缺莫濫。稍一不慎,按錯牧師,所有惡果必然由信徒承受,一發難以收拾,傷害教會尤其深遠。
每位牧師原則上是那個教會按立他,他只是那個教會的牧師,從行政組織及職權看,與會外人士關係不大。為甚麼今次這位牧師按立傳道人為牧師,會引動一些曾認識他們的人在明知沒有成效下,也發聲反對?
大家眼見按立這位領導教會以公司法取消創會牧師會籍的人共有七人,沒有人調適他與按立團主席牧師的不和,沒有跟進和監管受按者,也沒有發出任何聲明表示讚賞、認同、譴責或是删除這人的牧師職銜。有說,他連按立團主席牧師也不聽,怎會聽其他人指導,所以不用勸導了。信徒在沒法向按立團提出問責之際,自行各施各法做了很多補替功夫,可惜這位牧師也經常回應人:「我係唔係/點做牧師唔係由你決定!」試問信徒怎樣同意這樣承傳再承傳下去?
信徒現在對是次按牧所發出無效及被譽為激烈的回應都不只是向本週日堅持私了按牧的人作出回應,他們看見「過咗河就神仙」,按立禮一過,基督教又多添一位「無王管」不適合為牧師的牧師。他們所作的回應同樣是向全港牧會的牧者發出聲音:你們沒有聲音,所以我們發聲;他們向一七年十月八日按立陳龍斌的按牧團發聲:你們沒有聲音,所以我們發聲。同時,他們也向全港教會,特別是獨立小型教會發出無權無勢的吶喊和號角聲:勿亂按牧,勿私了按牧,勿不跟進及監管牧師。最後,這一小撮人也是向香港社會發出清楚的聲明:目前本港發生了多宗牧師醜聞,而基督教是沒有統一按牧制度,的確容易出現「過咗河就神仙」、「無王管」式的按牧及牧師,但我們基督徒仍然努力處理,並且不認同是次的按立。
篇幅所限,不能再多寫,但仍要簡略提出以下四點:
一》受按立的人在一遍批評和反對聲音中被按立,實在為此感到傷感、同情和無奈。
二》主耶穌在被捕前吩咐門徒「我賜給你們一條新命令,乃是叫你們彼此相愛。我怎樣愛你們,你們也要怎樣相愛。你們若有彼此相愛的心,眾人因此就認出你們是我的門徒了。」
基督徒與基督徒相處,最重要的不是誰對誰錯,誰勝誰負,誰大誰小,誰得誰失,而是誰愛誰不愛。
基督把愛最明確地展現於我們眼前「他本有神的形像,不以自己與神的同等為強奪的。反倒虛己,取了奴僕的形像,成為人的樣式。既有人的樣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順服,以至於死,且死在十字架上。」
愛就是以基督的心為心:放下自己,卑微自己,順服上帝至自己不該死也甘心死。凡存心與人相愛的信徒必定因至死順服上帝而彼此順服。
教會若失去彼此因愛而順服和合一,互相聽從,一切都是強調我行我素,獨行獨斷,唯我至聖,那麼教會無論成功舉行甚麼聚會,無論聚會人數有多少,教會仍然未能是基督捨己的見證群體。
教會的主旨是見證順服至死的基督「捨己」,基督徒也實實在在「捨己」順服,而不是成功爭奪教會的公司管理權及自己成功做到牧師。
教會的標記、牧師的標記、基督徒的標記是捨己順服。
三》礙於地上的體制,我們不能阻止任何人按牧和受按,然而基於信仰自由,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公開表示我們在主裏是否公認當事人為牧師。例如:
「一八年十月廿一日後本人經過多番思量及觀察,直至目前,深表遺憾,本人未能承認陳龍斌先生為我信仰中的牧師。主要是他不是一位和好福音的使者,他主張教會以公司法開除創會牧師會籍,又把善樂堂及UCC帶領成與其他基督的信眾敵我分明。」
四》謹此祈盼香港牧會牧師多為此事發聲,引領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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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達:為甚麼你會哀嘆教廷侍奉魔鬼? | SOSreader】
梵蒂岡在主教任命問題讓步,換取與中國走近的新聞,在香港引起一些人的哀號,翻起一些民主八股式的批評。他們哀嘆教廷與中共交好,即侍奉魔鬼、向邪惡屈服。因為本地一些政治聯盟和反智的政治宣傳,甚至會有人認為天主教「支持民主」。犬儒地說,是甚麼令我們對教廷會有任何道德期望,是甚麼令我們假設教廷理應站在邪惡的對立面,而如今她令我們大失所望?
歐洲之進步及進入「現代」,幾乎就是一部人類對抗教廷的史詩。教廷每失去一座城池,歐洲人就越接近「現代」。文藝復興是宗教題材到世俗題材的轉向,是前基督教時期學問和文化的重新發揚;馬丁路德等人肢解教會的絕對權威,引起宗教戰爭,再到奠定民族國家範式的《西發里亞條約》為止;近代資本主義的形成、國家權力的冒起、女權的改善、科學形成、民主出現,籠統而全部是教會權力敗退的結果。而東方進入「現代」卻經常是依靠耶教的君臨,反過來。
普遍香港人對於耶教(天主教和耶教)的崇拜、道德期許,大概是英殖的其中一種遺產。耶教在香港的文化語境下,往往與西方、英語、先進、教育(來自教會名學校)等意象矇矓扣連。這不能說不是上一個權力結構的遺留。就像今日香港人認為普通話是「正統」:普通話是權力者的語言,代表金錢——先是遊客、後是國企,以及權力——中國官員訓示指令香港時使用的語言。我們自豪香港溝通中西、中西交匯,也忽略了硬幣的背面——我們同時受到東方和西方的殖民﹗
耶教在西方已經失去道德號召力——真正執牛耳的,可能是盤據在學院、傳媒的左翼自由派,或者John Rawls(???)。耶教在不斷的解構之下成為孤魂野鬼,所以來到中國,可說是必然結果。這次談判沒有結果都好,下次也會繼續。因為歐洲輸出了秩序,而梵帝崗與這個秩序並不相容;東方世界雖然是異域,文化異形,但領受自由世俗主義秩序的時間尚淺。梵蒂岡與亞洲的距離,比起她與歐洲的距離還要近。
如果我們判定中國的崛起,正是這股秩序的對抗者,那麼和同樣是反抗者的梵蒂岡好上,又有甚麼稀奇呢?這甚至不需要訴諸正邪善惡的平面玄想。在這個大結構問題下的另一個小結構,就是西方人對東方的認識,一向有過度樂觀和天真的往績。中國人恨之入骨的美國,其實從中美望廈到支持中國加入世貿,一直以來都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跟俄羅斯、日本乃至列國不同,嚴格來說並沒有佔過中國的土地,反而給了很多便宜。
這一任教宗說,中國「有偉大文化和無窮智慧」,大概也是真心話。因為看不清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覺得玄妙無窮而且深不可測。正如我們在門外看著教會,看見那些衣飾、雕像、儀軌、經文,都會覺得其「博大精深」,就如西人鬼佬覺得中國文化玄妙。當進入了解之後,這種「宗教情感」就會消退。正如西方人當年發現神秘的經文、華麗的教廷之中,其實也不過是一群爭名逐利的凡人。這一位教宗還有拉丁美洲出身,格外慕中也似乎更加順理成章。
那個結構問題,是西方人對東方認識不夠深,但又有強烈負罪感而錯判;距離夠遠而產生的矇矓美,使得毛澤東也變成像老子孔子般的東方神秘主義者,擁有無窮變幻的「非西方」智慧;「非西方」對於西方人來說就是好東西,現在新銳前衛的歐美人信藏傳佛教、New Age、印度瑜伽、綠色生活自然療法,甚至非主流的基督教派,而不是在歷史上劣跡斑斑的大公教。在歐美已經被解構到毫無能量的耶教,在香港仍然代表某種位階、權力、道德、社會流動、以及精神超越性。只要看看特區政府上下有多少高官報稱信耶教,就可以看見這種殖民者的痕跡。
我們仍然景仰大小的聖堂,期望教會高層要潔身自愛,與中國政權保持距離,這些都是我們身為奴隸的印記。在潛意識之中,我們矇矓地記得年幼時唱過的聖詩、聽過的聖經故事、背過的金句、教會的成功教友……人總是會找些東西去控制自己,只是看挑選甚麼寄生物,你看到文明進程的先後。在一個浪潮般的秩序中,有先有後,前頭的人用完拋棄的東西,有人會接收。好像香港人用完的電話,經過重慶大廈的網絡轉賣到非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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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任教宗說,中國「有偉大文化和無窮智慧」,大概也是真心話。因為看不清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覺得玄妙無窮而且深不可測。正如我們在門外看著教會,看見那些衣飾、雕像、儀軌、經文,都會覺得其「博大精深」,就如西人鬼佬覺得中國文化玄妙。當進入了解之後,這種「宗教情感」就會消退。正如西方人當年發現神秘的經文、華麗的教廷之中,其實也不過是一群爭名逐利的凡人。這一位教宗還有拉丁美洲出身,格外慕中也似乎更加順理成章。
那個結構問題,是西方人對東方認識不夠深,但又有強烈負罪感而錯判;距離夠遠而產生的矇矓美,使得毛澤東也變成像老子孔子般的東方神秘主義者,擁有無窮變幻的「非西方」智慧;「非西方」對於西方人來說就是好東西,現在新銳前衛的歐美人信藏傳佛教、New Age、印度瑜伽、綠色生活自然療法,甚至非主流的基督教派,而不是在歷史上劣跡斑斑的大公教。在歐美已經被解構到毫無能量的耶教,在香港仍然代表某種位階、權力、道德、社會流動、以及精神超越性。只要看看特區政府上下有多少高官報稱信耶教,就可以看見這種殖民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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