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語錄
1
睡前
晴晴說我幫她買的內褲穿起來好舒服
我說 因為這是涼感內褲
晴晴說 吹冷氣的時候 屁股都涼涼的
結果這時候小語也學姐姐說
她的內褲吹到冷氣也涼涼的
我說
可是妳的不是涼感內褲
也會涼涼的嗎
她持續看著我 對著我詭異的笑
我摸了一下 摸到她兩粒光溜溜的屁股
黃小語 請妳馬上把內褲穿起來
#頓時有蠟筆小新的感覺
#我明明從來沒給她看過啊
2
刷牙時 晴晴突然問我
媽媽 為什麼笑起來會有皺紋啊
我說 妳那個是笑紋 不是皺紋啦
媽媽額頭上這個才是
不過啊 媽媽雖然有皺紋
但是跟同年齡比
看起來還是比較年輕哦
晴晴突然說
哪有人說自己年輕的啦
我說 真的有很多人這樣說咩
晴晴再次回擊 那是因為妳比較矮呀
………
3
小語指著那台機器問
媽媽 那是什麼啊
哦 那個是除濕機啊
小語回 哦 是廚師用的哦
………
最後想順便跟大家分享
#輔具申請資訊
希望能幫助跟我一樣無助的照顧者
由於今日家父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已經到了需要輔具的時候
最近也開始申請安寧緩和門診
希望他最後一段路走得不用太痛苦
我們也是在徵求病患本身意願後
決定不急救 不洗腎 不插管 不電擊等
自然面對死亡的課題
近日迫切需要氣墊床 電動床 便盆椅
有幾個申請管道提供給大家參考
1 長照個管師協助申請
經過輔具中心的老師評估病患需求
若符合資格則可以購買相關輔具
但依照一般戶 中低收戶等不同身份
負擔不同的費用
補助後的電動床
可能仍需負擔上萬花費
2 輔具中心借用free
我地處桃園
所以到桃園輔具中心上填寫借用表單
電動床申請可能需要兩個禮拜以上
但便盆椅我一申請馬上通知領取
所以能取得的時間
還要看借用輔具的類別 需要排隊
#若85歲以上可直接申請
#其餘身份仍須評估後借用
3 慈濟二手輔具借用平台free
我們透過居家護理師幫忙申請
依照案主需要填寫表單
竟然在申請完的隔天就接到聯絡電話
隔天就馬上載送到家中
而且電動床 氣墊床看起來跟新的一樣
超級感謝他們 好有效率
以上資訊分享給有需要的人
在最後這段路
當我在診間看著醫生流淚
醫生跟護理師通常都能給予溫暖
每次遇到新挑戰時 總告訴自己
不能只問怎麼辦 要想辦法
多問 總能問出答案
父母年邁了 我們變成他們的靠山
天塌了 換我們頂著
我們在做 兒女在看
這就是最好的身教
現在問晴晴跟小語
以後我老了誰要陪我去看醫生
兩個都搶著說 我我我
希望真的到了那一天
不要變成 妳妳妳XD
這世代的我們
從不曾奢求兒女的照顧
我們都會打理好自己
有本事自己住高級安養中心
我只希望 老了以後
她們還惦記著我 心裡有我
那就行了
#放學兩隻天天洗自己的餐碗我輕鬆了
#晴晴學會剪指甲很得意
#晴晴很愛幫妹妹綁頭髮甚至幼稚園同學
最後分享一下兩個的畫作
晴晴畫了很多公主系列
還蠻像的嘛
小語的畫也有進步
不再只是火柴人
晴5y9m 語3y8m
墊額頭費用 在 北海道妞遊日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話說我這兩週實在很糟,首先是連續四天沒睡,不是我不睡,是真的一點點的睡意都沒有,後來開始喉嚨有點不舒服,接著身體覺得畏寒,但當時工作還沒結束,只好硬撐。
撐到工作結束後,我立馬衝進浴室洗額頭。
是的,就是洗額頭。
因為能夠四天沒睡,而且身心科的藥對我也沒用,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那表示卡到什麼東西了。
洗完之後我帶著乾淨的額頭,攔計程車直奔收驚。
至於為什麼要洗額頭,因為我去的那間,收驚師傅說收完後24小時不能碰額頭,所以一定要先洗,不然額頭會變得很可怕,尤其現在又是夏天。
不過我也不是完全迷信的人,收完驚還是乖乖跑去診所看醫生拿藥。
回家後我想說都雙管齊下了,應該很快就沒事,但身體感覺越來越冷,所以我乾脆換上了冬天的長褲和保暖襪,也吃了退燒藥。
但在那一個小時之後,體溫飆到39.9度。
那時已經凌晨一點,想說再勉強自己躺著休息(雖然說是躺著,但其實人根本已經貼在床邊的牆壁上,試圖讓身體稍微降溫),昏昏沈沈,似睡非睡的過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覺後腦勺有股涼意,正當我心想接下來會掉入什麼異空間的時候,就聽到隊友的聲音。
「妳的脖子也太燙了吧!」
(因為不能摸額頭,只能摸脖子看溫度)
喔,原來是隊友凌晨三點起來幫我做冰枕和冰敷。
隊友把我的手臂和腳全都用冰毛巾包住,在我身下也墊了冰毛巾(他有小心不碰到我的額頭😂)。
冰毛巾大概換了四、五次,我才稍稍的睡的比較安穩。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收驚的關係,我都睡的還不錯,有睡身體就好的快了。
但,我今天在路上又看到......所以剛剛只好又跑去收驚師傅那,然後接下來又要24小時不能碰額頭了😭
話說日本也有收驚,叫「お祓い」,神社就可以做了,每間神社可能會不太一樣,但時間通常都要花上40分鐘到1個小時。費用的話,根據收驚的內容(例如交通安全的、家裡的氣不好之類的,或是消災解厄的)會有點不同,大概要5000元日幣左右。
不過最厲害的是我媽,我在北海道有一次疑似看到什麼法事,我媽在台灣幫我到師傅那收驚,再把符紙和抹草寄給我,我收到後還在宿舍的共用廚房燒符紙,結果被泰國室友看到,她用狐疑的眼神看我(泰國應該更多這種更詭異的吧?),我只好說:喔,就有個不喜歡的人寫紙條跟我告白,我正在毀屍滅跡而已。
#跟八字輕不輕沒關係
#我18歲有次生病之後才變這種體質
#收驚師傅說我運勢太差
#18歲開始運勢就沒好過啊😑
墊額頭費用 在 劉定騫 / 騫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髮〉
青少年時期,我時常和我的蠢貨兄弟們一起騎單車在小鎮的馬路上閒晃。
「喂我找到一家剪得很不錯,可以跟阿姨說要前面留多少。」培仔這樣說。
「真假?多少錢?」
「一百二,只貴二十啦。」
我放開雙手靠著平衡感騎車,從口袋掏出皮包看了看。「走了啊!」
我們剛從小學生升級到國中生,從比球鞋牌子進化到比腳踏車等級。那時我們終於抽高到能騎正常尺寸的單車, 許多父母親都送孩子一台單車當作中學賀禮,慶賀自己從此擺脫接送孩子上下學的麻煩事。
我父親也不意外,送了我一台左邊三段右邊七段總計高達二十一段的變速腳踏車。還是眩目卻詭異的青綠色,搭配難坐卻帥氣的賽車座椅。由於是快拆,開學第二天椅墊就被幹走了。
但不管你是前避震後避震還是雙避震,亦或是加裝了青紅黃綠的火箭炮,甚至是裝了像攻擊武器的牛角與牛角剎車。總會有一個傢伙用另一種層次將你硬生生比了下去。
那傢伙還有個像是太陽般令人難以直視的名字,陽仔。
是我三歲就認識的騷包。
他騎的雖然是繼承他哥哥中學騎過的車,卻是當時少見的「跑車」。
車身是有種歷經歲月洗鍊過的鐵灰色,羚羊掛角般的下彎手把,纏著像是拳擊手似的白色纏帶。散發出一種剽悍的戰鬥痕跡。
從車頭到椅子中間有一條長槓,每次陽仔要騎車時,不像我們是從中間跨越過去再藉由踏板咚的一屁股坐上椅墊。而是將車身微微傾斜,書包隨意往後一甩,發育甚早的長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接著雙手握住手把,身體流線型弓起,像個蓄勢待發的賽車手。
誰管你幾段變速,只要人跟車在他旁邊,就是個相形見絀的蠢貨屁孩。
而我們生活的改變,除了晉升有車階級之外,髮型也從百花盛放的小學生變成千篇一律的受刑人。女生成了沒有閃耀馬尾的香菇妹,男生則分成兩派,一邊像小流氓一邊是小白癡。還要通過一月一次的例行檢查。
陽仔因為學區的關係,在另一個小鎮讀中學,只有補習的時候才會碰到。
但他們學校的規定比我們寬鬆許多,頭髮都吹高高。
我們的教官則會站在門口緊盯你的髮型,被叫過去的同學都會被他用兩指比看看,頭髮只要超過食指中指併攏橫擺的高度,直接送你一支警告。
但儘管如此,我們依然奮力在那幾公分公釐的微小尺度裏掙扎,不管後面上面的頭髮被推得如何乾淨,前面那幾撮鬚鬚是我們誓死保護的領域,是對抗整個社會體制的不退讓象徵。
放棄前額頭髮的同學通通都會被歸類到蠢蛋。而那留著如同湘南純愛組飛機頭的同學,走路都有風。
所以,找尋理髮店便成了我們很重要的任務。
我從小就在同一家店剪髮,那是一家我母親常去做造型有著特殊香氣的髮廊。我從幼稚園就被帶去。
因為身形實在過於矮小,老闆娘會從角落裡拿出一張木製板凳架在理髮椅上,我脫了鞋子爬了上去坐好。她會幫我套上如同長袍罩子般的塑膠理髮圍巾,兩條帶子在脖子後面綁緊。全身被黑袍籠罩,屁股底下硬邦邦的,腳踩的地方卻很柔軟。頭還在現實中,身體卻彷彿置身于一種魔術道具般的空間。
老闆娘會先拿出一罐噴水器將我整頭噴濕,甚至噴到臉上都是水珠,再用梳子將我頭髮梳齊,水就會沿著鼻梁一路流淌下來。我從小老是有種困惑,就是為什麼大人們總覺得小孩子沒有知覺似的。
她會沿著眉毛上方將我的瀏海一一剪平,上方的頭髮剪短,再沿著耳朵的輪廓修剪,最後將後面頭髮剃掉。
好了。我又是一個脆迪酥小瓜呆了。
我的頭髮質地頑固堅硬、毛躁、甚至越長大越加捲曲、不受控制。
是一種如本人個性一樣的髮質。
國小時我常常沒整理頭髮就去學校上課了。陽仔家中的相簿還有幾張我小學永遠像剛睡醒兩側膨脹炸開如同金剛狼的拙蛋髮型的相片。
也許,江湖一統的平頭是如同挽救我中學時期女孩緣的存在也說不定。
由於價格較貴和童年崩壞回憶的加成之下,我毅然決然的拋棄從小至少剪了十年的髮廊,和蠢貨同伴們到處巡查只要一百元的家庭理髮店。一坐下來還要先喊「阿姨前面不要剪太短喔!」,免得阿姨追尋一種快速的學生剃頭節奏就將頭髮全部咻嚕嚕的剃光。
只要長度不對,我們下個月就會換一家,最遠還曾騎到陽仔住的臨鎮去。
在習慣不斷遊走規則邊緣的一年後,以為自己是老油條一樣完全沒剪前額已留了一個寒假長度的頭髮,理髮阿姨問說前面沒剪沒關係嗎?我還故作鎮定地說別怕。我既擔心又驕傲的踏入校園,享受風一般男子的存在。結果班導像是早有準備般的帶了剪刀與報紙,說點到名的就上來講台,不想剪我就幫你剪。
我閃閃躲躲還以為導師看不到的假裝橡皮擦一直掉在地上的彎腰躲藏。
結果第二個被叫上去,導師遞過來一張報紙,叫我自己弄出一個可以套進去的洞。我將頭塞進報紙後尷尬的坐在台上椅子,在全班同學偷笑的眼神裡等待老師的私刑。
我們班導一向以古板出名,是每天叫我們抄寫靜思語背誦課文的國文老師。
我心想完了完了,一定一刀就把我的頭髮喀嚓,一腳把我踹到屬於蠢蛋的那邊去。
沒想到,老師竟用面對家政作業般的仔細心態處理眼前不聽話的混蛋,緩慢的下刀,東看看西看看,用指頭細量長度。結果剪好後同學們說比我原本剪的還好看。真是尷尬,早知道連一百元都不用花了。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脫離制度後的自由,究竟是什麼樣子。
擅於活在體制內在規則邊緣遊走的我們,儘管再怎麼出色,也不過是水一般的充滿在瓶子裏。知道流出框框後的自己,該活成什麼形狀嗎?
大學後,我那難搞的髮質帶來了許多考驗,我剪短後留長,留長後又剪短。羨慕直髮的同學們,相當容易整理髮型,我這頭既沒分流又沒髮線,恣意奔放的長在頭上,乾枯的像一窩鳥巢。蠢貨姊妹們還會將手放在我頭上,發出
鳥叫的啾啾聲。
於是,我順應潮流的活成一個髮型流行史。
刺蝟頭、離子燙、玉米鬚、甚至還搞過上捲下直的奇怪髮型。
全都是髮型設計師的騙錢玩意。沒多久後就變形了。
我曾經很沮喪的覺得,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設計師願意為我這樣的髮質規劃一種長遠的方向呢?我們在學校學的不就是為一個公司或一個案子寫出量身定做的企劃嗎?那樣才是一種正確的顧客關係管理啊。
但自從知道理髮店的規則之後,我就不怪他們了。
剪一個頭抽多少成費用的做法之下,當然剪越快能賺的錢越多,像我這樣難剪、頭髮濕乾捲曲程度差異極大的怪異髮質顧客,不僅剪不出我天真指定的雜誌上的帥哥髮型,還要剪很久並承受我失落的表情。也許他們也剪得很灰心。
我曾經很不喜歡我的頭髮,甚至覺得帶來外觀上的困擾。
但根本原因是,我沒有接受過自己原本的樣子,而強硬的試圖將它改變,下場就是亂花錢又難以維持。
於是我開始以一頭亂捲髮的造型活著。
一種不受控的捲曲、毛躁、甚至開始衰老般的斑駁白。
連老朋友都會誤會去燙的自然捲,剛認識的女生會以為這個上了年紀還燙捲裝韓星的男人是怎樣。 我也只能這樣的與之共存。
至今,我仍在尋找耐心仔細對待我那難搞像個性一般的頭髮之理髮師。
如同找尋人生伴侶那樣。
即使嘆氣,也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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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捲髮困擾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