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有一天還會再傷害我。那時候我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或者下次是我傷害你也不一定。誰也不能保證什麼。真的,我也不能,你也不能。不過總之,我喜歡你,只有這樣而已。」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村上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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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夢見你了。
像電影INCEPTION中一樣,瞬間置身於夢的情節。場景是一間約莫五坪大的會議室,不知怎地在我欲走進時,透過麥克風擴大的聲音從門縫間流出,報告早已開始。由後門悄聲步入,再小心翼翼還是不免中斷了主講的思緒,你望著我約略停頓了會兒(雖然除了我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一如以往對我擠擠眉眨眨眼便又回到報告中。
隨意地找了後排的位置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你。但其實我並不屬於這場會議,充其量只是來為你壯壯聲勢,給予精神支持,抑或只是想一睹你在臺上的風采,因為站在臺上的你是那麼合宜,彷彿天生就該在那似的,總有辦法向聽講者傳遞專屬於你的舞臺魅力,而我亦是如此地為你著迷。
會議結束後,你向我招了招手,我穿越重重散場人群慢慢走向你。
你一把拉起我的手,毫無緣由地跑了起來,像是在宣洩什麼。不知跑了多久,忽上忽下、時左時右地直至我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後,我們來到三層樓高的平臺,陡然,與大樓的連結點完全消失於視野,眼中便只剩你我站立的那個以60度向下傾斜共計三層交疊直達一樓的平臺。
你放開了我,率先跳了下去到了第二層並重新向我伸手。一向怕高的我卻牢牢抓住唯一能保持平衡的柱子,腳下止不住顫抖著,猶豫該不該隨你一起。
轉眼,夢醒。
後來夢裡的我,是否克服恐懼不顧一切跟隨你?這故事走不到結局;而現實生活裡,我是不是也因為沒有和你走到世界盡頭的決心與勇氣,所以才讓過往的溫暖像鏡花水月般,終成一場空夢,除了我,再也沒人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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