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我們家只有兩種星座,我與魔王是水象天蠍,玖玖、對對乃至八寶都是火象牡羊,可以說是最水火不相容的家庭。而這幾天,我們夫妻剛過完三十四、三十三歲的生日。
對於快三年瘋狂育兒的人生,我疲累卻滿意著自己的努力。
二十五歲的時候,夢見過一段荒誕卻很真實的夢,夢裡回到了十歲那年,又從十歲再過一次人生,拚命的讀書、拚命挽救即將破碎的家庭,拚命的告訴自己如何趨吉避凶,珍惜真正愛自己的對象。
費盡心力把一切失常回歸正常,大家都在、大家都笑得很幸福後,我醒來了——一切還是絕望,這讓我無盡失落。
想想二十五歲以前人生就是一本破爛的詩集,荒腔走調,明知道哪裡歪掉卻無從修正。當時問自己:「難道五十歲你還要再夢一次?再多更多悔恨的事情嗎?」於是我決定二十五歲後,我要活得比誰都用力認真。
然後,
二十六歲創業了,
二十七歲訂下婚約,
二十八歲結婚,
二十九歲懷孕,
三十歲生了玖玖,
三十一歲懷了第二胎,
三十二歲生下對對。
很多在預料內,更多是意外,我放不下事業又不捨孩子外包,結果既是全職主婦又是職業婦女,但這麼瘋狂而忙碌的生活,我想五十歲時,或許能少很多遺憾。最感謝的還是魔王,在我時刻爆衝、幾欲過勞時,他總承接著我,當我的煞車,靜靜的當我後援。
就像昨天魔王生日,但正好是才藝老師最忙的週三,上了一整天的課,在睡覺前,我已經失去耐心,魔王便抱著玖玖哄睡。玖玖睡了之後,他說:「我把我們的衣服、小孩的尿布、衣服都洗了晒了,碗也洗好了,明天你可以輕鬆一點。」
而我也還是買了一個小小的蛋糕,願他生日快樂。
所謂的婚姻,或許就是這樣的雙人組合,當我顧及不到後方時,有他支援我;當他需要慰藉時,我也會在。
若沒有魔王,就不會有現在的我。
如果五十歲再夢一次,我想能更有餘裕的享受夢境,因為有這樣一個人,在年少時與我相伴到老。
#再說一次生日快樂
#親愛的魔王大人
#我愛你 #謝謝你也愛我
照片是對對抱八寶,八寶很久沒上粉專了,順便跟大家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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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蕉颼》
......雖然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也很想狗膽包天的偷聽……但一來先生天威難犯、眾生迴避,二來誰都不敢保證惹毛了先生,不會被扔出飛機外。
寶小姐現在人可不在飛機上啊!
「妳說。」白摯清俊修眉微微輕揚,看著窗外的雪白雲層藍天,聽著手機那頭嬌軟懶洋洋慢吞吞的女孩兒聲音嘟嘟囔囔,訴說著經過……眼底漸漸漫上笑意。
「──怎麼會有人這麼壞呀?不對,人類本來就好的很好,壞的超級壞,壞到沒邊兒了。」寶寐氣呼呼。「我剛剛真想把她搓成一顆橘子,捏!爆!」
他幾乎可以想見她嬌媚妖嬈如白雪似花瓣的小臉蛋鼓鼓的,恨恨地邊嚼吃東西洩憤、邊忿忿握拳揮舞要給人好看的模樣。
一縷低笑已經到了嘴邊,還是被他輕輕地抑藏了回去。
她心腸還是那麼軟,精神也還是那麼好……想必胃口也還是一樣好。
「妳想怎麼做就去做,」他嗓音沉靜。「有事,我担著。」
寶寐腦際一嗡,霎時間覺得自己耳朵懷孕了啊啊啊啊啊!
嗷嗚嗷嗚~~~~
她開始春心蕩漾浪呀浪到不知道內心小劇場已經準備上演十幾齣醬醬釀釀活春宮……的當兒,手機彼端的清醇男聲又對她說了句什麼,而後又頓了一頓,沒聽到她的回應,停了幾秒後才結束了通話。
寶寐酡紅著小臉蛋靠在植物園外的欄杆上,媚笑傻兮兮得嚇飛了一隻正停在花上採蜜的小翠鳥……猶渾然不覺。
然後終於發完騷(嗶──!),她軟綿綿甜膩膩地道:「白先生你坦白說,你是不是也有點想睡我──喂?喂喂?喂喂喂?哈囉?」
寶寐呆了一呆,隨即一臉欲求不滿地瞪著手機……這是重要時刻就給她斷訊了嗎?
好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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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母親電話的尤蘭景匆匆趕回,他高大修長的身影自賓士車中出來,被婆婆喝罵了好半天的楊姊紅著眼眶,看見面目英俊神情淡漠的丈夫時,忍不住快步奔上去,就投入丈夫懷中想找慰藉──
她沒有察覺到丈夫身形微微一僵,而後才緩緩地拍了拍她的肩頭。「怎麼了?」
「沒什麼,媽又發脾氣了。」楊姊掩不住戀慕的眸光偷偷看著丈夫,絲毫未發現自己被趁勢扶站穩了腳步,夫妻倆之間又維持了一個略微疏離的距離。
尤蘭景蹙了蹙眉,深吸了一口氣。「媽年紀大了,脾氣不好,勞妳多擔待一點。」
楊姊心頭一酸。「我知道,只是……」
尤蘭景低頭看著這個優雅大方的妻子,淡然的目光有一剎的軟化,低聲道:「不過妳下次也別傻傻站在那兒挨罵,就說公司有事要忙,或說岳父找妳,媽自然知道分寸的。」
「媽這還叫有分寸?」楊姊撇了撇唇,可能是清冷的丈夫罕見地關懷自己,讓她壓抑了五年的鬱悶終於敢抱怨出口了。「若不是我爸在商場上還有點重量,媽是不是連虐待媳婦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了?」
尤蘭景臉色微變,隱隱有些痛苦又有些悵惘……又恍惚有絲猙獰的怨恨,卻是一閃而逝,快得楊姊再抬頭時,已見丈夫又恢復如常平靜無波。
「爸早逝,媽一個女人把孩子拉拔長大,還要扛家裏風雨飄搖的事業,吃了很多年的苦,」他靜靜地敘述著,也不知是在說服、寬慰妻子還是自己。「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
「好了,」尤蘭景溫和而堅定地打斷她的話,「我會去勸勸媽的,妳以後也讓著她一些,避免不必要的衝突,畢竟她是長輩,我們難道還能不孝嗎?」
「我,我知道了。」楊姊心裡很彆屈,但是誰讓她就是愛極了這個丈夫呢?也只能再忍忍,畢竟以後他們夫妻才是長長久久走到最後的……
況且認真說來,她也不是沒有短處被婆婆揪住的,誰讓她結婚五年,肚皮這麼不爭氣,到現在還沒能懷上一兒半女。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婆婆才按捺不住性子陰陽怪氣的亂發飆吧?
雖然時代不一樣了,現在多的是婆婆怕媳婦不高興,可在他們尤家,一切彷彿還是停留在舊社會的氛圍中,婆婆擁有天然最高的地位,偏偏老人家又越來越……糊塗又暴躁。
楊姊嘆了口氣,跟著丈夫的腳步要走回家門,倏然想起,面色大變──
「等等,老公,我有一件很嚴重的事要跟你說!」
尤蘭景停下腳步,等她蒼白著臉哆嗦著把芭蕉林有厲鬼一事說了後,濃眉皺得更緊了。「又是媽信奉的那個大師說的?」
「不是靈愆大師,是我表弟柳韁介紹的,她真的很神──」
「夠了。」尤蘭景臉色一沉。「妳怎麼跟媽一樣糊塗迷信了?」
「可是我真的……」楊姊被丈夫一呵斥,再也憋不住哭了起來。「我真的很害怕,我、我真的撞鬼了……我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都夢見自己被溺死在井裡面,老公,我已經受不了了嗚嗚嗚……」
她顧不得一切地緊緊抱住丈夫的腰,渾身顫抖。
就在此時,院子裡的風忽然大了起來,吹得四周的芭蕉林颼颼狂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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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風起》
......回到台北後,白摯又匆匆出國開會去了。
臨行前,他親自打了一通電話給寶寐──
「等我回國,能請妳協助找出冬冬父親的下落嗎?」
「可能會稍微費點功夫,不過要把人找回來還是不難的。」她笑嘻嘻。
「好,謝謝妳。」他嗓音低沉,簡單的致謝依然讓人酥顫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別客氣的呀。」她聲音嬌嬌軟軟,透著一絲懶洋洋的繾綣慵懶。
「上次的酬金,我已讓人匯款進妳帳戶。」他頓了一頓,遲疑而溫和地補充道:「──是顧問費,妳……別多想。」
「多想什麼?」她愣了一下,眉開眼笑自作多情地興奮道:「哦哦哦,我完全不介意把它多想成是包養費呀!」
「……」彼端靜滯了幾秒,才又傳來他隱隱含著忍耐又似嘆氣的聲音。「我要登機了。」
「嗯嗯,一路順風,早點回來。」她調戲上癮了,笑孜孜地道:「等你喲!」
白摯有些狼狽地迅速撳斷通話,玉白清俊的臉龐浮現淺淺暈紅,在對上一眾助理和保鑣古怪中透著一咪咪狗膽包天的八卦眼神時,神色驀地冷肅淡然起來,言簡意賅地道:「出發。」
「是,先生!」眾人一凜,趕緊繃緊神經上緊發條。
寶小姐可不在這裡,先生依然是他們神聖不可侵犯(褻瀆)的先生啊!
而這一頭,寶寐對著結束通訊的手機花癡傻笑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要查詢包養費……不,是顧問費這回事兒。
她上網進入自己的網銀,美麗嬌媚的眸子瞬間睜大了……嘓地吞了一大口口水,抖呀抖地慢慢數著今天匯款進來的最新一筆金額,那個1後面到底有幾個零……
個、拾、佰、仟、萬、拾萬、佰萬……仟萬?壹、壹、壹仟萬?
「嗷嗚老娘發了啊啊啊啊啊……」
而此刻站在大稻埕這間老公寓門口,正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讓身邊司機上前敲門的美麗貴婦,一時間被裏頭哇哈哈哈哈的狂喜大笑聲嚇得後退了三步!
美麗貴婦冷汗悄悄冒了出來,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心剎時一涼,隨即不悅起來──還是算了,她這也是急病亂投醫了,雖然介紹的人跟她說裡頭住著的是很厲害的大師,但多半也是斂財騙人的吧?
美麗貴婦自柏金包裏掏出了真絲手帕摁了摁額上的幾顆汗珠,對身邊的司機道:「走吧。」
「太太,可是表少爺不是說──」
美麗貴婦精心描繪的眉毛蹙了蹙。「我這表弟行事作風我是真看不懂,自家的產業不去繼承,偏偏跑去臨堺集團做先生身邊一個小小特助……我當然不敢說在先生身邊做事不好,可人家都說寧為雞首不為牛後,臨堺集團再大,他能負責掌控的案子再多,堂堂一個柳家建設公司未來的繼承人去當先生的小弟,說起來難道比自己作主好嗎?唉,總之……算了算了,姨父不管,我在這裡閒操什麼心呢?」
西裝筆挺的司機默然,自己一個小小小小司機,就更沒資格說話了。
美麗貴婦也不知是最近被擾得腦神經衰弱外加神經失調了,一掃平日的優雅雍容氣質,叨叨絮絮道:「──先生當然是不能冒犯,可怎麼連一個……一個沒沒無聞的『大師』,這臭小子也要我態度千萬恭敬,而且還要親自來請?」
此時,恰巧門突然開了……
美麗貴婦被嚇了一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瞪著斜靠在門框邊這名慵慵懶懶風情萬種的年輕清艷女子。「妳、妳──是誰呀?」
「妳剛剛說姓柳的?」寶寐懷裡抱著桶奇福小圓餅乾,纖纖素手捻一片塞一片,嚼嚼嚼地邊問。「最近姓柳的我好像只認識一個……也是在白先生身邊當特助,妳就是那位柳特助的表姊?」
美麗貴婦有些背地裡說人閒話被當場戳破的難堪,精緻完美妝容下的臉色繃緊了,本能昂起下巴,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道:「小姐就是我表弟柳韁口口聲聲崇拜尊稱的『大師』寶小姐?」
「嗯啊。」她笑吟吟,強忍著補一句──而且還是目前存款餘額一千兩百一十五萬(也不再是社畜窮妖一枚)的大師呢嘿嘿!
不行不行,她要淡定一點,這樣才夠風範、夠氣度,日後收起顧問費來才能理直氣壯不心虛。
思及此,寶寐還是忍不住仰頭對頂上的老天爺和天道偷偷道──
您瞧,我沒有伸手要喔,是人家介紹的喔,她自己跑來的喔!
「就是妳?」美麗貴婦眼底懷疑和失落更深,甚至有一絲絲鄙視。
這女孩子年紀輕輕的,就想打著裝神弄鬼的幌子騙錢了?
寶寐身為看遍嚐透世間冷暖深知賺錢不易的大妖,擔任會計師時期被客戶惡意刁難的事也不只二三十樁了,自然對這位中年貴婦人的態度絲毫不以為忤。
總之只要跟錢和食物和美色有關的事,她脾氣可好可好了。
「妳是不是最近這一個月天天晚上都夢見自己掉進一口井裡溺斃?」寶寐又吃了一片奇福小圓餅乾,眨眨眼。
美麗貴婦面色震驚萬分,顫抖著失聲問道:「妳──妳怎麼會知道?」
「我是大師(妖)啊!」她嘿嘿笑。
美麗貴婦下一瞬猛地撲過去抓緊了她的手,苦苦哀求道:「求大師幫我化解這個噩夢,我、我都快瘋了!」
冰冷的井水……潮濕爛滑的青苔……幽暗狹窄的死亡感不斷壓迫吞噬著她的呼吸……死死攀住井邊堆疊石頭的手逐漸無力鬆開……冷澈骨髓的水暴力無情地灌進了她的口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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