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人最不後悔的不是苦學了日語,而是在童年到少年時期曾經瘋狂醉心唐詩宋詞。
因為很早已經對唐宋文學有極深的感情,所以一旦遇到把唐宋文化繼往開來的日本自然趨之若鶩、更覺親切。
從王維的坐看雲起、到蘇軾的大江東去,終於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縱有千年一遇妖魔高呼「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我卻清楚感受到逝者如斯夫,陳子昂走了就沒有下一個陳子昂;李杜詩篇千口傳是不會再有來者。
我讀得書少,不過蔣勳的《說文學之美—品味唐詩》是我25年來看過最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翻看的唐詩導讀。少女時期我曾經很喜歡看黃國彬談「錦瑟」,曾經閱讀不下五十遍;今讀蔣勳卻只要看過一次已經永誌不忘。自問記憶力早年是吸水海綿—當年我只有11歲現在卻已快3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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