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事件32周年,香港7間天主教堂昨(6月4日)晚上8時舉辦追悼六四的彌撒。天主教香港教區榮休主教陳日君樞機在坑口的聖安德肋堂主持彌撒。 他在彌撒中說,「我們拒絕悲觀,我們不會失望。」他在指出別人的質問時說,「為何六四的慘劇不是漸漸遠離我們,是漸漸重現我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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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聖德肋撒堂(英語:St. Teresa's Church)是一座天主教教堂,位於香港九龍九龍塘太子道258號,於1932年12月18日舉行祝聖典禮。依照香港政府的規定,聖德肋撒堂是獲准舉行婚配聖事的天主教聖堂之一。九龍區第二大教堂聖德肋撒天主堂是教香港教區在,亦是全港最多人舉行婚禮的教堂。聖德肋撒堂...
天主教香港教區彌撒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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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六四】「如果教友當晚覺得有啲觸動,需要去悼念亡者,我哋就可以提供個空間。」香港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昨宣布,全港7所聖堂於六月四日晚上將舉行「追思亡者彌撒」。委員會幹事陳先生表示,去年聖堂亦有舉行追思活動,目的是提供地方讓市民共同悼念亡者。
【全文閱讀】https://bit.ly/3yvpBGu
按照香港教區指引,參加彌撒的人數只可佔聖堂容納人數的三成,個別堂區屆時會有網上直播。陳先生說,每所聖堂均能容納至少一百人,聖堂當晚未有計劃派發如燭光等紀念品,但彌撒儀式會有燭光提供。
他又指,自4月恢復公開彌撒起,各聖堂每週均會舉行主日彌撒,相信堂區工作人員已熟習有關安排,屆時會按照既往做法進行人流管制,確保教友遵守防疫政策。
至於支聯會早前就六四燭光集會向警方申請不反對通知書,今早(25日)再與警方開會,暫未有結果。
支聯會常務秘書部召集人梁錦威在會後表示,警方在會議期間主要提及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亦有問及支聯會近日活動內容及五大綱領,但無特別提及五大綱領是否違反《港區國安法》,只稱會是其中一個考慮因素。
梁錦威又表示,警方在會議期間曾以疫情及限聚令為由推搪,但支聯會認為疫情已緩和,亦會遵從限聚令要求,呼籲參加者跟隨防疫措施,例如呼籲市民4人一組,保持社交距離,並將「六四」 集會申請人數降到4萬至6萬人。他強調,集會是市民的基本權利,希望警方能盡快批出不反對通知書,至於集會是否有後備方案,則要待警方公布結果再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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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新聞
天主教香港教區彌撒 在 喜劇演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為了真理,我決不沉默
我讀了教廷國務卿帕羅林樞機(Cardinal Parolin)10月3日在米蘭發表的講話。真令人噁心!他當然不愚蠢也不無知,他就是睜著眼睛講了一大堆謊言。
最令人反感的是他對受人尊敬的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的侮辱,說他曾同意那個教廷在兩年前和中共簽署的協議,因為他知道我們最寬容、最溫柔的本篤肯定不會出來否認。而「無辜」的雷若翰樞機(Cardinal Giovanni Battista Re)再次被利用來支持尊貴的國務卿的虛假言論,也是十分荒謬和對他不恭。
帕羅林知道自己在撒謊,他知道我知道他是個騙子,他知道我會告訴所有人他是個騙子。他除了厚顏無恥,還膽大妄為。其實現在他還有甚麼事不敢做呢?我想他甚至不會害怕面對自己的良心。
我更恐怕他甚至沒有信仰。我有此印象是源於帕羅林, 那時已是國務卿,在紀念卡薩羅尼樞機(Cardinal Casaroli)的演講中,讚揚他成功地在歐洲共產國家建立教會聖統制時說:「當我們尋找主教人選時,我們是在尋找牧者,不是像羅馬鬥獸場的角鬥士,不是那些逢政府必反對的人,不是那些喜歡在政治舞台上出風頭的人。」
我寫信給他,問他是否有意這樣形容維辛斯基樞機(Cardinal Wyszynski)、敏真諦樞機(Cardinal Mindszenty)、貝蘭樞機(Cardinal Beran)?他的回答沒有否認,只是說:如果我說的話讓任何人不高興,那麼對不起。一個鄙視信仰英雄的人是沒有信仰的!
歷史
讓我們看看帕羅林如何總結歷史。
一開始便循例地提到利瑪竇(Matteo Ricci),利氏似乎成了中國教會傳教史上最非凡的人物,我卻不敢苟同,許多在人民中間傳福音的傳教士,都同樣令人欽佩(我當然並不否認對自己在上海接受耶穌會士傳授的信仰而感到自豪)。
帕羅林將嘗試對話的大功追溯到教宗比約十二世。幸好,他指出比約十二世終於放棄了這一嘗試,卻又補充說:『這造成的「互不信任」,標誌著後來的歷史。』
這似乎是說「不信任」導致了隨後三十年的整段歷史!歷史可以這樣一筆帶過嗎?是不是忘記了全部傳教士被公審,被譴責為帝國主義者、中國人民的壓迫者,甚至殺人犯之後,被驅逐?宗座代表也被驅逐,許多主教在獄中多年後被逐離!
他們驅逐了「帝國主義壓迫者」就來對付被壓迫者、基督徒和中國神職人員,他們的罪狀就是不肯背棄從那些「壓迫者」學到的宗教!
教會的一半人立即被關進了監獄和勞改營。想想那些年輕的聖母軍成員,他們十幾歲便進了監獄,(除了在牢獄中去世者)獲釋時都四十來歲了。
教會的另一半人終於也被關進了監獄,但他們是在文化大革命被紅衛兵折磨後才下獄的。然後是沉默的十年。
你說我們不懂得忘記過去的苦難嗎?我個人沒有遭受任何苦難(我自1948年起便一直在香港),但我的家人和修會兄弟都吃過苦。
教會不是說該淨化記憶?當然原諒過去所受委屈是要的!但也要忘掉歷史?歷史不是「人生的老師」嗎?
帕羅林提到埃切加雷樞機(Cardinal Echegaray)開始了「起起落落中」的一段新道路。對於認識他的人來說,埃切加雷是一位極度樂觀主義者。他非常熱愛中國,但很少人知道共產黨如何對待了這位老朋友。他在一個不幸的時刻拜訪他們(逢到那場反對宣聖中華殉道者的運動),他接受了一個小時的辱罵和羞辱(宗座外方傳教會一位神父見證了這件事實,他還健在)。
這條「起起落落」的道路其實是一條直線,從未改變!在帕羅林之前擔任談判代表的克勞迪奧.切利蒙席(Monsignor Claudio Celli)抱怨說,中方代表不是來進行談判,他們祇是像錄音機一樣重覆:「簽協議啦!」
今天,切利總主教對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的神職只有一個經常用的詞:同情。然而,真正的同情必須是讓奴隸擺脫奴役,而不是鼓勵他們好好地做奴隸。
教廷的東方政策
沒錯,與共產黨的對話從很久以前已經開始。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主持的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已有來自共產國家的主教代表出席。教宗保祿六世隨後派卡薩羅尼蒙席到那些國家,在那裡重建聖統制。
(正如卡薩羅尼說)那是在黑暗中摸索的工作,因為對實際情況一無所知。聖統制?傀儡主教像政府官員多於羊群的牧者。但是,在那些基督宗教歷史悠久的國家,他們不會表現得太差(我兩年前到了布達佩斯、布拉迪斯拉發和布拉格去了解他們的一些歷史)。
對話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教宗本篤任內繼續進行,但這個通常被稱為「東方政策」(Ostpolitik)的策略產生了甚麼結果?
且看摘自《本篤十六世──最後的談話》(Benedetto XVI – Ultime Conversazioni,第161-162頁)
〔伯多祿.塞瓦爾德(Peter Seewald)〕問道:「你有否贊同及支持過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東方政策?』」
本篤回答說:「我們有談論過。很明顯,卡薩羅尼樞機所執行的政策,雖然目的良好,但事實上是失敗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新方針是來自他親身和那些政權交手所得的經驗。
當然,那時誰也想不到(歐洲的)共產黨會這麼快倒台,但很明顯的(教會面對那些政權)不應該妥協和讓步,但要強力對抗到底。這是若望保祿二世基本的看法,我也同意。」
東方政策在中國的應用
教宗本篤在2007年的牧函中明確指出了每個對話必須持守的原則,那就是不能不惜一切代價來達至成果,因為好的成果取決於雙方的意願。
「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並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但同時,當政權不恰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第一部份,第四章的末段)
教宗方濟各在指導對話的必須原則上也很明確。在韓國舉行的亞洲青年節之時,他告訴聚集在當地的亞洲主教們:「對話有兩個條件,首先要忠於自己的本質(不能放棄我們的教會學和基本紀律),其次是有必要敞開心扉來傾聽。」
連續性?
可惜,實際上,本篤和方濟各之間並沒有連續性,連續的是一個人──帕羅林。
在我的書《為了熙雍,我決不沉默》中,我講述了梵蒂岡內的一個權力集團在與北京政府解決問題時,如何偏離教宗本篤的主張。
有人會問:一位以堅韌聞名的教宗(他們甚至給他起綽號為「天主的洛威拿」)會容忍這種事?是的,教宗本篤是世界上最溫和、最害羞的人,很不情願施用他的職權。
有一天,我這個大罪人噘著嘴對他說:『你叫我協助你關心中國教會的事務,「那些人」都不聽你的話,你又不干涉,那要我做甚麼?貝爾托內(Bertone)也不幫我,為甚麼?」他回答說:「有時候你不想得罪任何人嘛。」他指的是時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迪亞斯樞機(Cardinal Dias),以及與北京談判的教廷代表帕羅林蒙席,兩人都熱衷於東方政策。
有人或會說,我把私下的談話透露出來,會令相關人士感到尷尬。是的。不過我認為,讓無辜的教宗承擔批准一個壞協議的責任更是嚴重。
令人奇怪的是,在唐高樞機(Cardinal Tomko)擔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期間,(非正式)談判的代表會向定期的秘密會議的成員報告談判的進展情況。當教宗本篤成立了一個頗有規模的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後,委員們反而被蒙在鼓裡。
在2010年間,有傳言說協議已經準備就緒。但到了某個時候,忽然一切都靜下來。帕羅林被派往委內瑞拉,由巴列斯特雷羅(Ballestrero)取代其位。韓大輝甚至在迪亞斯樞機退休之前,便加入了萬民福音傳播部。從這一切可以推測,教宗本篤在最後一刻否決了協議,並改變了談判方針。
當教宗方濟各從委內瑞拉召回帕羅林並任命他為國務卿,帕羅林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無聲無色地消失,而對中國的東方政策很快便大門洞開了。與敵人對話,有的;但在我們之間卻沒有!教宗方濟各顯然將中國教會的事務完全交給了他的國務卿。
對東方政策說「不」的本篤,跟對東方政策說「好」的方濟各,兩人之間是沒有連續性。帕羅林辦東方政策是連續的:以前,他沒有跟隨本篤的方針;現在,方濟各跟隨他行事。
有人會問我:你說帕羅林操縱教宗?是的,我不知道為何教宗允許自己被操縱,但有證據令我相信這一點,使我批評教廷時沒有那麼猶疑和痛苦。
在讓七個被絕罰「主教」合法及地下團體兩位合法主教被要求辭職的過程中,韓大輝總主教獲教宗接見。教宗說了三句話:「這樣做不好」,「為什麼他們沒有與我一起討論?」,「我會關注這事」。
後來,在教宗方濟各接見我的時候,我問他是否有機會關注這個問題?他立即回答:「有,我告訴了他們(教廷的高官)不要製造另一個敏真諦事件!」(不幸的是,事情的發展正如敏真諦樞機的情況一樣。兩位主教被迫把自己的權柄交給兩個不堪當的人。)
從梵蒂岡出來的決定都是來自帕羅林(顯然得到了教宗的同意)!
協議的效果
你為何會說協議不好?沒有看過協議文本,尤其是中文版的文本,我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不過,尊貴的帕羅林本人和他的黨羽經常說,一個壞協議總比沒有協議好。我身為倫理科的老師,我無法理解。我一直教導他人,即使有良好意願也不能做邪惡之事。
– 他們說:協議是好的,中國共產黨終於承認教宗是天主教的最高領袖。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
– 教宗將擁有否決權!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即使假設他有此權力,他可以毫不尷尬地行使多少次呢?
– 有了協議就不會再有非法主教!極權政權可以信任嗎?你忘了與拿破崙達成的契約嗎?你忘了與納粹政府達成的協定嗎?
– 如果梵蒂岡如過去一樣,時時讓步,那麼合法的主教不一定是堪當的主教。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現在到處都是「投機主義的」主教,這些人把自己出賣給政府以謀求權力和財富。
– 如果這七個被絕罰而現在合法了的是將來的主教樣板,那末要天主救救我們了。他們的行為改變了嗎?他們有任何悔改的跡象嗎?有感謝教宗給予的寬恕?有公開承諾尊重教會的教義和紀律?你看到的,是他們四處高唱凱歌:我們靠向政府是明智的選擇!
特別令人憤慨的是兩位被迫讓位給被絕罰者的合法主教所遭受的待遇。汕頭教區現在合法的黃炳章得到「勝利」後,來到被免職者(莊建堅主教)的教堂舉行大型慶祝活動。他的神職人員和許多信徒乘坐一輛一輛的旅遊車前來,莊主教的神父和信眾卻不准參加(公安維持秩序)。他們要莊主教共祭,從而羞辱他。不過,這位老主教有清晰的頭腦,他說:「你結婚,你會慶祝,但我是被迫與我的教區離婚,有甚麼好慶祝的?」,之後便離開了。
閩東教區郭希錦主教帶領的非官方團體內神父和教友比他的競爭者多得很多。他服從梵蒂岡的指示,讓位給被絕罰者,並成為他的輔理。可是,大家都看到了他們如何使他的生活難以為繼,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辭職(這幾天的新聞)。
教會終於合一了嗎?兩個教會團體修好了嗎?僅僅因為教宗祝福了這可悲的情況,敵人的勝利,教會的生活就算正常化了嗎?
所有主教都合法了,卻在一個客觀上是分裂的教會中,這樣算好嗎?進步了嗎?這是開始了一個甚麼樣的旅程?
尊貴的樞機大人似乎很謙虛地說,協議的成果並不特別令人興奮,這顯然是「輕描淡寫」,而我會說這簡直是災難。
最後一幕:每個人都要參與裂教!
這場悲劇的最後一幕是更加災難性和更加殘酷:去年6月底的一個文件。由「教廷」發布的〈聖座關於中國神職人員民事登記的牧靈指導〉,沒有標明部門,也沒有人簽名(眾所周知,這是帕羅林的傑作)。每個人都被邀請加入愛國會,即獨立的教會。真正的教會壽終正寢!
一些「地下」團體,由主教和神父帶領,很高興終於能夠安心地去除作為「非法」的負擔。但當他們進入鳥籠時,鳥籠內的老住客當然嘲笑他們:「我們一直都說……」。但許多人一生抵制政權,堅守真正信仰(他們的家庭中有許多殉道者),現在竟獲那「聖」座的邀請去投降!?困惑、失望和甚至感到被出賣而忿怒。(有人敢說他們的不對嗎?)
該文件確實也說了,如果他們不想這樣做,教廷「尊重」他們的良心。不過,實際的效果是一樣的:他們將不再有自己的教堂,不能再在私人住宅中為教友開彌撒,教廷也不會再給他們任命主教了。他們只能在地下墓穴中活出信仰,等待美好日子的來臨。
總體情況
在此期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我不說是「因了那協議」而發生,但肯定是「儘管達成了協議」沒有使那些事不發生:顯著加劇的迫害、持續逼非官方團體消失、嚴格執行曾一度放寬的規定,如禁止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進入教堂和參加宗教活動。「中國化」並不是我們所指的「本地化」。它是共產黨的宗教:首要的神是國家、黨、黨的領導人。
尊貴的樞機大人怎麼能說這一切都與協議無關?生命可以割成碎片嗎?
實際上,樞機大人也將該協議與國際和平及解決緊張局勢聯繫在一起。然而,為了維護協議,教廷似乎對共產黨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所有不公義視而不見。
至於香港?
隨著國家安全法的實施,香港也已變成了極權政權之下的一個城市。,在警察殘酷暴力的威脅下公民喪失了所有權利,包括表達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權利。
他們既沒有明確否認香港的自治地位,該協議本不該涉及香港。可是我們聽說,要成為香港主教,必須有北京的祝福!
天主,拯救我們脫離強大的敵人的掌握!
願玫瑰聖母保護我們免受任何危害!
註:今天(10月7日)是常年期第27周的星期三,彌撒的讀經一(迦拉達書2:1-2,7-14)鼓勵我把這篇文章放在我的博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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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香港教區彌撒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聖德肋撒堂(英語:St. Teresa's Church)是一座天主教教堂,位於香港九龍九龍塘太子道258號,於1932年12月18日舉行祝聖典禮。依照香港政府的規定,聖德肋撒堂是獲准舉行婚配聖事的天主教聖堂之一。九龍區第二大教堂聖德肋撒天主堂是教香港教區在,亦是全港最多人舉行婚禮的教堂。聖德肋撒堂已被列為香港一級歷史建築。聖德肋撒堂區今時服務範圍包括何文田和太子道西等地區。為方便教友參與宗教活動,除了聖德肋撒堂外,堂區更包括以下的教堂和中心:1.教區傷殘人士牧民中心(英語:Diocesan Pastoral Centre For the Disabled),位於九龍何文田公主道81號。中心於2003年建立。2..聖依納爵小堂(英語:St. Ignatius Chapel),位於九龍窩打老道516號(九龍華仁書院)。於1959年建立,1964年至1988年屬聖德肋撒堂區,1989年至1990年屬黃大仙聖雲先堂區,1991年屬聖德肋撒堂區。3.聖若瑟小堂(英語:St. Joseph’s Chapel),位於九龍九龍塘義本道8至10號涵碧別墅二座。於1992年屬聖德肋撒堂區。在聖德肋撒堂建成之前,九龍塘區的信徒要參與彌撒就需要前往尖沙咀的玫瑰堂或者牛池灣聖若瑟安老院內的聖堂。而兩處的彌撒禮儀都是由玫瑰堂的神父主持。在1923年時,由於九龍的人口增長,天主教會開始尋找地點去興建一座新的聖堂。在1924年2月11日,一群有影響力的天主教徒寫信予當時的宗座代牧師多敏主教,表示願為新聖堂籌募經費,並促請成立籌備委員會。但不巧的是,師主教卻在數天後,即同年2月20日去世。在師主教於2月24日的追悼會上,布力架先生(Mr. J.P. Braga)重新提出建新堂的計劃。當時的天主教會在柯士甸道已購了一塊土地,但實在太近已有的玫瑰堂了。而同時計劃在深水埗興建的寶血女修會總會院又會附設小堂方便教友,所以,教會的考慮便放了在正發展龐大的屋宇計劃的九龍塘,其時有不少的葡籍家庭被其吸引。1928年11月13日,位於太子道與窩打老道交界,而積76,500平方呎的第二號土地以底價港幣38,250元出售,為期75年,年租則為港幣526元。結果,師多敏主教的繼任人恩理覺主教的代理人在沒有競爭者的情況下以底價投得該地。在確定投得該片土地後,恩主教找來自荷蘭的本篤會士格寧神父(Adalbert Gresnigt O.S.B.)籌劃建築事宜。格寧神父的作品除了在美國和巴西等地外,北京的輔仁大學的中國式校舍以及香港黃竹坑的華南總修院的四合院建築也是出自他的設計。恩主教去信當時身在北京的格寧神父,希望他能建一座紀念聖女小德蘭(聖德肋撒)的中國式聖堂。但另一方面,恩主教也在信中表示中國式的設計在香港未必會為人所接受。在1928年11月22日舉行的傳教區議會會議上,決定了聖堂會在1929年1月發動了公開贊助時才動工,並正式選定聖女小德蘭為聖堂主保。在1929年1月25日,格寧神父在不知土地確實面積的情況下寄來了堂區辦事處和神父宿舍的初步圖樣。籌款委員會則在同年6月24日發起了募捐,同時,恩主教起先主張的中國式建築如他所料地不太受歡迎,格寧神父於是揉合了其他兩位建築師(A.H. Basto 和 M. Van Wylick)的心思,將聖德肋撒建成一座有圓頂和尖塔的拜占庭式教堂。其實在1930年代,香港天主教教會的經濟經營艱苦,但由於有德若翰神父(Rev. Spada, Giovanni M. PIME)的積極經營,教會方面終於在1931年9月21日與美安建築公司簽約,並隨即開始工程。1932年4月23日,恩主教到臨聖德肋撒堂主持奠基典儀式,並在聖堂中已完成的主要建築內舉行了第一台彌撒。而於在同年12月18日,恩主教到臨主持了祝聖典禮。在聖誕前夕,艾國安神父(Fr. U. Galbiati)主持了子夜彌撒後,聖德肋撒堂再度封閉以作最後階段的裝修。其後,聖堂正式開幕,第一任主任司鐸為顏思回神父(Rev. GRANELLI, Andrew PIME),為九龍塘區的天主教徒提供彌撒的地點。其後,聖德肋撒堂在1934年升格為準堂區,並於1949年正式升格為堂區。多年來,聖德肋撒堂在崇拜、教育、醫療和社會服務都扮演了相當的角色,以致在和靈導神父(Rev. ORLANDO, Carmelo PIME)以及黃德祥神父(Rev. WONG, Tak-Cheung Francis)服務該堂期間,在神職人員間常笑指聖德肋撒堂的主任司鐸為「九龍區主教」。聖德肋撒堂於2007年 慶祝建堂75週年,維修工作主要集中在下列三方面:聖體祭台的全面改建、約12隻玻璃窗重新彩色設計以及主祭台雲石的維修。此外,聖德肋撒堂購入了新製的洗禮池,並於2007年的復活彌撒首次使用。由於聖堂要預留地方以便內部的維修,故於2007年1月至8月暫停開放給舉行婚禮之用。由格寧神父設計的聖德肋撒堂是一座帶有圓頂和尖塔的拜占庭式教堂。它的形狀成一拉丁十字架,並採用了羅馬式圓勻意念的設計,側廊採用了圓拱為主題。堂內的石柱則是採用科林斯式。頂樑的材料為三合土和鋼筋,但仍採用了中國宮廷建築的方式建成。聖德肋撒堂的鐘樓可說是聖德肋撒堂的標記,但當中的銅鐘在大戰期間被賣掉。不過根據教友的憶述,教堂的鐘聲在1960年代時仍有依時鳴響。聖德肋撒堂共有三塊具有歷史價值的石碑,第一塊位於聖堂右方鐘樓底部,是立於1932年的奠基紀念碑;另一塊石碑則是在祭衣房洗滌聖物去水盆的上方,立於1950年,為了紀念祭衣房的重建,以及紀念聖母升天於同年被宣布為信理。最後的一塊石碑在教堂大門入口的右側,列有捐款建堂的施主,但奇怪的是在石碑的最後一行刻了墨索里尼的名字——這名字與碑上其他施主的名字的字體和嵌鑿方式都不一樣,似是後期加上。對香港教區歷史素有研究的夏其龍神父亦未能找出此名字出現在碑上的因由。聖德肋撒堂除了在祭壇右方供有聖女小德肋撒的聖像外,在祭壇左方亦供有花地瑪聖母的聖像。這聖像是在花地瑪聖母於1917年相傳在花地瑪顯現後第一批從葡萄牙運來的。在聖堂的祭壇之後,聖體櫃之上另有一組雲石製聖像是法國里修加爾默羅修會聖堂中的聖像的複製品,由聖瑪利書院的學生捐贈。聖女小德肋撒呈跪下的姿態,在她的面前是抱著嬰兒耶穌的聖母。在背後的十字架亦有三位小天使向小德肋撒灑下玫瑰花,象徵上主的恩寵。聖堂中亦有耶穌聖心、聖方濟各•沙勿略、聖安多尼、聖猶達、聖大若瑟等的聖像。在聖堂正門的左角圍牆邊亦供有交通的主保聖人——聖基多福(St. Christopher)的聖像而對著太子道。以前在每年的7月25日舉行汽車祝聖儀式。有些信徒甚至帶了自己的單車來參與。在聖德肋撒堂的外部建有一小屋,是九龍第13旅的童軍所使用的童軍室。在教堂的後方建有九龍聖德肋撒英文學校的三層高校舍。此外,在聖德肋撒堂的西面建有九龍明愛中心,於1967年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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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一般都是居無定所,以海為家。荃灣一帶的漁民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未填海發展前,都驟居於今天近仁濟醫院,即昔日關門口村對出河邊及葵涌。另外亦有漁船集中於青衣門仔塘,即牙鷹洲與青衣東北的小港灣及今天青衣城的位置。這裡多是廢船,殘破不堪,白天如同廢墟,晚上漆黑一片。由於水淺,佈滿船民所丟垃圾及附近的工廠船塢廢水。青衣另一個艇戶聚居地方是青衣灣避風塘,即今天的青怡花園位置,在1958年動工,1961年落成,收容大量本來停泊在荃灣漁船。青衣塘大約有500-600間木屋,居民約有2500人,他們的房舍全部建在岸邊,用一些殘舊的木條支撐著。因為沒有清潔服務,居民都將垃圾倒在屋腳下,臭氣沖天。全區只有三條街喉。政府為了改善環境及方便居民,在區內設立臨時廁所,又在青衣塘設供水管道。政府又透過消防局訓練青年居民成立志願消防員。理民府曾協助青衣塘居民成立居民互助會。七十年代在附近設立新消防局。上世紀六十年代,青衣的漁民漸改在青衣大街對出的海灣設置魚排,養殖海魚。由於當時漁農處只批准漁民在「合適地方」註冊養魚,青衣並未列入合適地方,所以法例上屬於「無證養魚」。1980年由於政府利用魚排位罝作航道讓駁船運從青衣運載填海物料到荃灣,而且青衣亦填海在即,故當局決定清拆青衣灣魚排,漁民需將魚排搬往其他合法養漁區。由於青衣魚排屬無證養魚,政府不打算發放遷徙補貼,漁民則拒絕退讓。最後荃灣理民官許舒作中間人,一方面請求輔政司署向漁民發放補貼,另一方面遊說漁民接受補償安排,最後達成協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有不少漁民由內地來港。教會為了幫助窮人,向漁民派發麵粉和米糧。在1960年代,天主教的「美國經援協會」體恤青衣漁民困境,斥資26萬多元,取得青衣塘未端的官地(即青衣公園的小山上),為漁民建屋,約400平方呎,稱為漁民村,今天名為青衣漁民新村 (Tsing Yi Fishermen’s New Village)。後來美國經援協會撤出香港,改由漁農處轄下的魚類統營處管理,以短期租約方式給予合作社使用。1966年政府設立魚類統營處青衣小學,為漁民及艇戶子女提供教育。但隨著青衣塘清拆,這所學校亦被淘汰。美國經援協會撤出香港後由天主教香港明愛跟進青衣艇戶的徒遷問題,1973年在漁民村旁興建聖保祿村,約300平方呎,容納27戶水上人居住,村內曾有4家士多店舖。初由明愛管理,後來亦由漁農處轄下的魚類統營處管理,讓村民自行組成合作社管理,以政府土地牌照方式給予合作社使用,改名為青衣聖保祿村改善生活有限責任合作社(The Tsing Yi St. Paul Village Better Living Co-operative Society, Limited)。青衣大街是八十年代前青衣舊墟的主要商業街,居民衣食住行所需品都是主要在這裡所得。青衣公小原校也是在青衣大街中的一段。照地理位置,青衣大街應該是位於現時青衣邨與偉景花園的一段位置。踏入七十年代末期,青衣島已進入全面發展,龐大的開山闢地放渠工程趕緊展開,島上的上下涌美村、大王下村、老屋、鹽田角、藍田、新屋村落原有舊村落,經已夷為平地,面目全非。舊墟一向是青衣島居民最重要的集散墟,其後更成為居民的購物中心。設有多種不同行業的商店,如電器、酒家、什貨店、餅家、冰室、藥房等。一九八六年,政府進行搬村收地計劃,將商戶及居民遷移,位置為現時青衣診所與青衣邨宜偉樓之間。原址90年代初興建青衣公園足球場及網球場。大街清拆後鄰近新建屋邨命名為「青衣邨」,以紀念昔日青衣大街及市集,而市中心路牌至今也是指向青衣邨及青怡花園一帶。當年在第一段棚屋的馬路對面,是一個果樹園,地方不算很大,園內主要是石榴樹。果園隔鄰是牛皮廠,每天,一塊塊染成藍色的牛皮掛在對開空地上,地下滿是細碎的「廢料」,廠內可見巨大的木輪在轉動,發出「隆隆」的聲響,也發出陣陣的惡臭。再隔鄰是一間灰窰廠,每天都冒出濃濃的白煙,沒有風的日子,這一帶都給濃「霧」瀰漫著,夾雜著濃濃的氣味。「黑橋」是當時的地標,也是在未興建馬路前,是當時南北的主要通道。每當颱風過後,潮退的時候,海水由港灣流出大海,橋底的水流很急,細心觀看,原來海面有很多細小的蟹隨水流飄出大海,「黑橋」上便站滿棚屋的居民,利用長長的抄網捕捉水面的小蟹,熱鬧非常。
(註:幾十年前青衣天后誕時是可以找到狗肉吃的,亦有賭檔,最刺激當然各堂口搶花炮,過程激烈,常起爭執。)
天主教香港教區彌撒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天主教輔仁大學接受神學培育。
他七二年服務聖保祿堂;七二至九二年擔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92至2001年服務葵涌聖斯德望堂。他亦曾於九六至九七年擔任教區青年中心主席,及為多間天主教學校擔任校監。之後他轉到荃灣聖母領報堂區出任助理主任司鐸,2001年榮休後入住上水聖若瑟安老院。
此外,他熱愛音樂,熟悉作曲,曾創作多首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
另取材自網上訪問作品:
劉玉亭神父- 河北省霸縣人,1927年3月21日出生
- 1971 年晉鐸
- 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
- 未加入香港教區前是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之職
- 1972-1992年出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
- 1992-2001年出任下葵涌聖斯德望堂主任司鐸
-多年來創作多首耳熟能詳的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 請你們頌揚上主" 等
凡事相信"都是天主安排"的劉玉亭神父追隨聖召六十年,原來當年是因為漂亮的修士制服而加入昆仲會做備修生!劉神父 12 歲入備修院,當時修生約有 90 人。後來,有不少修生到了外國讀大學,接著便結了婚,修院最後只剩下六、七人。 而劉神父則選擇服從天主的安排,服務教會幾十年。劉神父表示生活過得很充實!
21歲時,好動且喜歡幫助別人的劉神父決定轉行做神父。"做修士只可教書,又多規矩",先後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的劉神父覺得做修士未能達到幫助別人的志願,所以他矢志要做神父。可是,做神父的路並不易走。七十年代初,教區開辦大量中、小學需要神父擔任校監,而剛晉鐸的神父就可以做校監。在那時,徐誠斌主教看中他,要他升做神父並管理港九新界共23間學校。 因此,身邊的人都覺得劉神父要升神父是"驕傲"的表現,加上當時的人都對"北方"神父有偏見,劉神父的路就更困難重重。
被罵"上海佬" 作品淪為"垃圾"
原籍上海且操流利的普通話的劉神父早在修生年代時常常彈琴、唱歌,還會作曲!不過,上海人的身份卻令他的創作路處處碰壁。1969年,還在台灣輔仁神學院的劉神父帶了一本叫"聖經樂章"的中文歌集介紹給教區禮儀委員會的神父。 那位神父看到是那本台灣出版的歌集鄙視他說:"劉修士,『上海佬』寫的!要用普通話唱,垃圾!"奇怪的是在短短三、兩個月內,於香港很多聖堂內都聽到歌詠團唱 "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由劉玉亭神父創作的歌曲。
時至今日中港兩地的聖堂還在唱劉神父的歌。不過,當時有些教友都坦言對普通話歌受不了!劉神父記得一次歌詠團試唱 "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有一教友告訴他:「修士,我頂唔順!」現在廣東歌和普通話歌都被教友接受。在今年年初,劉神父到內地參加彌撒,內地教友依然在唱他的歌。當大家知道劉神父是作曲的幕後功臣,大家既意外又興奮地不忘感謝神父的貢獻。對這位八旬老人來說,努力能得到他人的肯定是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從事教育工作數十載的劉神父認為教育工作者應該要以基督的愛為中心 。在瑞士修讀教育時,曾有一位瑞士教授神父對他說:「別用手段討人歡心,你應要以基督的愛使人開心!」 劉神父銘記這一句說話並實踐在他的教育工作中,他認為教育成績差、品德劣的學生是教會辦學的本份。 所以劉神父的學校會收取一些成績欠佳、品德不好的學生,他希望能透過給學生的鼓勵、以基督的愛使學生進步 。
有「荃灣王」稱號的劉玉亭神父多年來於荃灣區工作,葵青區的每一個堂區都是由劉神父一手創立!又要擔任港九新界多間學校的校監,壯年時的劉神父經常要駕車出入荃灣區到香港各區「四圍去」。 然而他沒有為舟車勞頓而感到疲累,反而他的坐駕成了創作靈感的來源地! 劉神父得意地憶述當年在駕車時有了靈感、腦裡浮現出一些 melody,他回到家覺得「差不多」就用筆記錄下來。教區的第一首中文歌"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 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劉神父坦言忘記了作品數量,他又表示現今有很多新秀人才,所以現在不作曲了。
劉神父於昆仲會擔任院長 16 年,招收過無數修生。 曾有一位青年來找他表示要做修士,詳談後青年坦白地告訴劉神父:「我的女朋友不愛我!」劉神父回答說:「你很坦白,但你沒有聖召。」之後,劉神父勸青年回去找個好女孩,做修士、神父是不能急,要勤辦告解、勤領聖體和多參與彌撒。 劉神父覺得男孩喜歡女孩;女孩喜歡男孩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青年告訴他對女孩沒有興趣是不正常、是講大話!真正的聖召是為了天主、為了工作而放棄喜歡異性的權利,假使受了刺激而想做神父、修士是逃避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