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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中華商場或吳明益的小說,都是許多人心中特殊的存在。回不去的記憶、難以言喻的情懷,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私密的中華商場。
小說《#天橋上的魔術師》寫中華路天橋上的魔術表演,把活人變不見、把塗鴉的金魚從紙上變成一條活魚,石獅漫步在天橋,非洲斑馬走上中華商場天台等超現實場景,真幻難辨。
漫畫家不是很軟的阮光民 編號1973、#小莊 將小說圖像化,緊接著,電視劇集改編(天橋上的魔術師 公視影集)也即將在大年初九開播,眾觀眾引頸期盼。這樣的形式轉換會激發出什麼火花?同樣的故事透過不同形式呈現會在本質上產生什麼變化?甚至,從小說到漫畫、影視,是否能反過來更深入、更接近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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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上的魔術師🌠系列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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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上的魔術師 金魚 原著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天橋上的魔術師》第一顆鏡頭、第一個聲音是《戀戀風塵》吉他旋律。輕輕淡淡,似水溫柔,觀眾若深愛台灣新電影,感性一些、癡心一些,必然在吉他和弦若有似無撩撥下起雞皮疙瘩,甚至掉下眼淚來。
音樂如催眠,如咒語,音樂製造了結界。1981金智娟〈為何夢見他〉、河合奈保子〈smile for you〉、1982年羅大佑<之乎者也>、1983年江蕙<你著忍耐>、1985年Baltimore〈Tarzan Boy〉、1987年黃韻玲<藍色啤酒海>、1989年陳昇<最後一次溫柔>,劇中人在悠揚的音樂聲中把一條短短的天橋愈走愈長,背景西門町電影看板從1985年《童年往事》推移到1986年《我兒漢生》、《父子關係》、《戀戀風塵》......
曾讀過一篇《紐約時報》的文章,名字已不復記憶的作者說,流行文化規律乃四十年一個大循環,二十年一個小循環,理由乃人們在童年時期對父母聽的流行歌,看的電影、電視,會在記憶深處與安全感產生某種連結。一整個世代的人年過不惑,開始緬懷一去不復返的時光,總覺得當年的天空特別藍、雲特別白、零食特別好吃,而當年父母正值壯年,笑聲也特別爽朗、特別美麗。整個世代的人年屆四十,若在出版業、在文化圈,若非位居高層,必然也掌握話語權,故而可以用他們的品味和嗜好左右某種流行的走向。
披頭四ABBA二度流行,鄧麗君、鳳飛飛重版出來,我們這一代人往往在後照鏡裡倒著走進未來,此刻是2021年,緬懷過民歌四十年之後,我們,終於也抵達了八零年代。
現此時,書店倪重華《捌零・潮臺北》、張大春《我的老台北》熱騰騰地上架。《艷放80》、《怪奇物語》,《神力女超人1984》、《八五年的夏天》,隨之是1987解嚴前後的《俗女養成記》、《刻在你心底的名字》以及韓國影集《請回答1988》, 浩浩蕩蕩的時光隊伍,楊雅喆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也剛巧趕上了,交上了十集「肖強欸~」《天橋上的魔術師》。
劇組日前釋放出一系列劇照和預告片,好厲害的美術指導王誌成倒帶時光,眼看他樓塌了,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精準地還原了時代氣氛,收割了輿論一面倒的讚嘆自不待言。楊雅喆在訪問中深情款款地說:「我試著讓讀者在戲劇裡面,跟自己或是消失的人,再度相會。」故而老台北人重逢了他們的中華商場、讀者重逢了吳明益,影迷重逢了《戀戀風塵》的阿雲阿遠、楊雅喆電影裡的囧男孩、林愛莉、林美寶、馬可和他的櫻花雨。
可要單純美好的懷舊已經有了張哲生,就無需楊雅喆代勞,《女朋友男朋友》野百合學運、《血觀音》劉邦友命案、新瑞都開發案,主創者把時代的鐘面從九零年代調回八零年代,還是有其批判和史觀........(怕爆梗刪去兩百字)
所謂懷舊是耿耿於懷於那時的吃穿用度,我們是如何通過那些細節變成此刻的我們,如《藍色大門》的台詞:「但是總是會留下一些什麼吧,留下什麼,我們就變成什麼樣的大人。」但《天橋上的魔術師》卻把重音落在那些已失去的,我們是遺失了什麼,受了什麼傷,才變成現在的我們,故而他在訪問中又說:「原著的核心就是在講消失。你愛它才會想它,你不愛它的話,消失就消失啊。比如抽屜裡有一隻手錶,你很愛它卻從不戴它,直到有一天你再去翻抽屜,它突然憑空消失了,你才又開始懷念當時拿到那隻手錶的心情。所以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
死去的小白文鳥可以復生;手指在空氣中比劃,耳際會有水聲,眼前會游出看不見的金魚;午夜街頭的斑馬可以帶孩子們去消失的九十九樓。電影魔法師從記憶中蓋了中華商場,是為再一次地毀滅。因為明白了一切戀戀的,都將盡付風塵中,故而往事化作灰飛煙滅的塵埃,都將閃閃發亮,如同金粉。
因為心裡念念不忘,有情人眼底所見事物消失與否並不重要,愛電影的人情到深處,終將活在電影裡。活在電影配樂中,活在對白裏,活在消失的場景中,所謂四K經典修復,是修復膠卷,修復了時光,也修復受傷的人心。
因為不能爆梗,左閃右躲也不知道在說三小。不然換一個說法好了,就一句話,丹尼知道我看完十集後,問好不好看,我說:「看完第十集最後一顆鏡頭,看三小男孩在天橋上漸行漸遠,心下想到的是,啊這又溫馨又傷感,根本是《大雄和恐龍大冒險》啊。」
天橋上的魔術師 金魚 原著 在 重點就在括號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要先從前年十一月開始說起。前年十一月的第一週,我去淡水教召(有些人應該有印象),雖然是懷著超級嫌棄的怕麻煩心情,但另一方面,又覺得要是能在裡面看書,其實也不錯,所以收行李的時候,想說帶三本書進去好了,前兩本是在那時西門町剛開的電光影裡書店買的香港電影的影評集(都很有趣),然後又想想,難得可以只能專心看書,順便帶一本小說進去好了,但我看書的速度非常慢,讀長篇小說需要很專注,那還是帶短篇小說集進去好了。
於是,我將在二手書店買來的,已經有點泛黃的《天橋上的魔術師》收進行李裡。
人生的第一次教召,非常的麻煩,遠比我想像中的麻煩,聽比我們早幾天來的班長說這個營長是新來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嘛,總想要表現,所以這次教召比之前的還要硬很多囉。本來抱著可以悠哉看書的心情,大概在各種無聊的課程裡給打亂掉了,等我開始看到《天橋上的魔術師》,已經是教召結束前一天,在室內教室戴著鋼盔坐在小板凳保槍其實所有人都在聊天的時間。
因為營長的關係,來督導的長官在教室外頭走來走去,我像個上課偷看漫畫的國中生,警戒的打開斑馬封面的小說集。前面都是大咖在推薦這本小說哦....黃春明張大春柯裕棻,嗯,但我是聽有吉在節目上推這本我才知道吳明益耶,然後我開始了第一個故事,吳明益在淡水有河book閃現靈感而寫成的「天橋上的魔術師」。
你知道,有種狀態是當你很認真的時候,就能完全忽略掉旁邊的雜音,很明顯的,讀《天橋上的魔術師》讓我達到這種狀態,在這個充滿男人汗臭,充滿髒話吵雜的空間裡,你就是孤身一人,通到在我兩歲時就已經拆掉的中華商場,那個在侯孝賢的《戀戀風塵》能看到阿遠想要偷車,結果被辛樹芬哭著阻止的店家騎樓,就是那個中華商場。
《天橋上的魔術師》有一種平順,不單單只是鄉愁懷舊的情感,而是吳明益的魔幻寫實是一種誠懇,他在故事裡頭的孩子們投射自己的一部份,是真似假,裡面的文字,裡頭的回憶,這已經是一場吳明益的魔術秀,認真的魔術秀。
時間一跳,去年二月國際書展的最後一日,因為知道吳明益在那天有個大型演講,然後又聽說好像可以簽書,所以我帶著《天橋上的魔術師》,那時剛開始看了一點點的《複眼人》,然後在新經典的攤位買了《浮光》跟《苦雨之地》(去年十二月初倒是帶著它去了東京),沒參加過書展如我,想說拿四本給作家簽應該比較有誠意(應該吧)。
但吳明益的人氣,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演講一結束,新經典的攤位瞬間湧入很多人,在發號碼牌的時候(上次參加要拿號碼牌的活動是去AKB握手會)連旁邊的門口警衛大叔都跑來喊「不要擋住動線」,在慌亂中,我拿到14號(還記得是因為我還留著)。
吳明益要簽書的時候,會先盯著讀者幾秒鐘,用他一貫那個眉頭深鎖的眼神(他所有照片幾乎都是這種表情),看的非常認真(也許是在猜測這人到底為什麼會喜歡自己的書),然後才會用鋼筆開始簽名並留下簽書日期,簽完,會用衛生紙擦了擦,深怕墨水未乾,一蓋上去扉頁會糊掉。
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吳明益,並留下「非常認真」印象的機會。
又過了幾個月,我有幸認識了新經典裡頭的幾位人物,很有意思,負責吳明益各種出版業務的編輯(這邊就不寫您的名字了XD),吳明益在東華大學的學生,從他們的對話之中,逐漸拼湊出那個文字以外的吳明益,但多半聽到的,都是「吳明益老師有多麼認真」的故事。
我想著,也許所謂的小說家必須要擁有這種認真吧,要在文字裡描繪出一個畫面感強的世界,一定需要非常認真,非常慎重的專注力及自我要求吧,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寫出所有的細節。
不過說實話,在知道《天橋上的魔術師》要出漫畫版的時候,我其實有些震驚(比知道要出連續劇還驚訝),因為《天橋上的魔術師》裡的中華商場除了是很多人的回憶,裡頭的故事要改成漫畫人物,裡頭的敘述要改成漫畫分鏡,其實不太能想像出來,但,第一次看到原稿,我就覺得,阮光民老師跟小莊老師做到了。
阮光民卷我最喜歡的是「一頭大象在日光朦朧的街道」,小莊卷則是「唐先生的西裝店」,兩位老師以非常出色並具有個人風格的分鏡手法,繪出吳明益的文字,這兩篇講了「躲藏」這件事的故事,不,那已經不是吳明益的東西,那甚至跟我坐在吵雜教室裡一邊用眼睛一邊想出的畫面不相同,那是用畫筆勾出更細膩的空間與時光,那又是另一種不同的認真與慎重。
所以當我去圖像暨互動藝術展,我想,這又是另一種《天橋上的魔術師》改編形式。
展區的「金魚」的動態投影,「唐先生的西裝店」的門邊縫隙,「流光似水」的燈光裝置,以及那座天橋,裡頭創造出來的細節,那也是在原著的基礎上仔細的構想,是無數個在意無比的細節,漸漸構成我們能踩在上面、我們能用手去摸的空間。那甚至又超脫於這陣子很多人分享,《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組打造出來「中華商場」。
這些人在吳明益的想像裡,以一種誠懇無比的方式,拼湊出不同於吳明益的「中華商場」世界觀,呈現出,屬於他們自己的中華商場,看著這些東西,逐漸能感受到那種不是簡單改編,而是直接從吳明益身上感染來的認真與慎重感。
聽聞這個免費的圖像暨互動藝術展,開到這個禮拜六就會結束了,真的很可惜,覺得這個空間應該好好被保存下來的。不過在希望各位有機會能去看看的同時,這可能也如同中華商場的命運吧,雖然它消逝了,但它的存在,卻對那個時代的人以慎重無比的描寫,保留下來,而這種慎重,是會延伸並延續下去的。
天橋上的魔術師 圖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