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講鬼】《兇宅》
==下半部分有繁中華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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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假日,一家人都會陪阿公飲茶,不過飲茶只係前菜,聽故事先係主菜。
不過每次阿公長篇大論,佢屋企人都會流露出一副「唉…又嚟料…」嘅表情,只得我一個人雙眼發亮。
先不論阿公講嘅故事喺佢屋企人面前重複過幾多次,以我作為一個寫小說嘅人嚟講,阿公講故事能力的確有一手。
每次開始故事之前,總會有一番令人投入嘅前言。阿公輕啜一口熱茶,慢慢放低茶杯後說:
「失去得多,才會學識珍惜當下嘅小確幸。」
「阿公你唔好講到咁傷感啦,我哋幾乎每個星期都陪你飲茶。」我最近有毛病,好容易就眼濕濕,講句『加油』都哽咽。
「今日一家人平平安安飲餐茶,呢種幸福嘅感覺,上個星期唔會有,就算下星期再喺同一間茶樓,同樣嘅人,叫同樣嘅點心…亦唔會有今日嘅感覺,當下係無法取代。」
幸福不算難找,但抓住幸福不易。
今次嘅故事主角,叫東亮。
佢好努力想抓緊幸福,想喺女友上班嘅附近租一個單位,同佢展開二人世界。
為咗畀個驚喜女朋友,東亮趁住放假搵經紀帶佢睇咗幾個單位,但都唔合心水,其中一個單位無升降機,有啲仲殘舊過萬聖節鬼屋。
「先生,依你個價錢預算可以選擇嘅單位真係唔多。我都陪你睇咗全日啦,呢個係最後一個單位,如果唔啱,我諗你要搵其他地產公司幫你。」
一打開門,單位睇落裝修非常光鮮,仲有新傢俱提供,全屋牆壁都經油漆翻新,廚房改為開放式,空間感寬敞。
「業主好好人啊,專登買晒新傢俱,租客可以即住!」經紀。
最令東亮眼前一亮,係浴室有個純白色浴缸。
「好多單位都改成立站式浴室,但前業主唔想拆個浴缸,都算係賣點之一啦。」經紀。
東亮記得女友講,好想每晚放工都可以返屋企浸浴。亦因為呢個原因,東亮決定租呢個單位。
東亮打算先將新屋佈置好再帶女友入住,隔日佢急不及待將自己嘅衣物搬置到新居單位,仲買咗女友最喜歡嘅粉紅色窗簾同古典床頭燈。
收拾好行李之後,東亮望一望手錶,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一點。
執到全身大汗腰酸背痛,正好可以試吓浸浴。東亮走入浴室扭開熱水,正當佢想將身上沾滿臭汗嘅衣服脫光,就聽到有人按門鐘。
東亮打開門,發現門外係一個身型矮小,佝僂著背,頭顱滿佈老人斑嘅光頭老婆婆。
「請問有咩事?」東亮。
「我住樓下嘅,天花板不斷漏水啊,所以上嚟睇吓。」老婆婆。
東亮突然醒起:「呃,可能我啱啱打算沖涼,我而家即刻去閂水。」
東亮走入浴室將浴缸水關上,再走回門前,發現老婆婆已經離去。佢探頭往走廊左右張望,但都唔見婆婆蹤影。
東亮關上家門走入浴室,浴缸水只有半滿,明明有用排水塞,照道理應該唔會漏水。不過為免影響到鄰居,東亮只好拔走排水塞改用花灑。
沖完個熱水澡,洗走一身汗臭,但東亮發現排水口可能有異物堵住,浴缸嘅水完全沖唔走。
東亮先用螺絲批拆開排水隔,再用食完外賣嘅木筷子,將筷子小心奕奕伸入排水口,嘗試夾走堵住水喉嘅異物。
點知,當佢將筷子提起,夾出一大堆半透明嘅薄膜,仲有灰白色嘅頭髮。
東亮不禁咧齒皺眉,再用筷子伸入排水口,白髮愈夾愈多,結果裝滿半個膠袋。
終於將浴缸清理乾淨,東亮累得不似人形,馬上攤喺床上倒頭大睡。
隔日東亮如常上班,當佢夜晚返到屋企,又想試吓浸澡。佢買咗一個新嘅排水塞,今次樓下應該唔會再投訴。
將浴缸水放滿,東亮咚一聲坐入浴缸,全身被溫水包圍,疲勞瞬間消除,東亮頓時覺得租呢個單位嘅決定係正確。
正當東亮陶醉之際,佢摸到浴缸底有刺刺嘅觸感,沿住浴缸邊緣摸索,坐起身仔細一睇,發現成個浴缸都充滿挖痕。
東亮有一種不對勁嘅感覺,於是立即打電話畀地產經紀,問吓個單位係咪有特別事情發生過。
「你老實同我講,間屋係咪有死過人?」
「先生,你住嘅大廈咁多年歷史,個個單位都有死過人㗎啦。」
「咁業主呢?」
「業主無講過有問題喎,交低間屋畀我就移咗民。」
掛線後,東亮上網調查個單位,發現業主已經移民多年。於是佢再用業主姓名上網搜尋…
發現業主,係一宗弒母案嘅兇手!
根據新聞報導,兇手長期照顧身患重病嘅母親,每日照顧起居飲食,清理大小便同沖涼。懷疑因壓力過大,親手將半身中風嘅母親浸落浴缸,活生生浸死。
東亮全身寒毛直豎,腦海入面不期然浮現出樓下光頭老婆婆嘅樣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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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假日,一家人都會陪阿公去茶樓喝茶,不過喝茶只是前菜,聽故事才是主菜。
不過每次阿公長篇大論,他的家人都會流露出一副「唉…他又來了…」的表情,只得我一個人雙眼發亮。
先不論阿公講的故事在家人面前重複過多少次,以我作為一個寫小說的人來說,阿公說故事能力的確很強。
每次開始故事之前,總會有一番令人投入的前言。阿公輕啜一口熱茶,慢慢放下茶杯說:
「失去得夠多,才能學懂珍惜當下的小確幸。」
「阿公你別說得這麼傷感,我們幾乎每星期都陪你喝茶。」我最近有個毛病,就是很容易眼泛淚光,說一句『加油』都會哽咽。
「今天一家人平平安安飲餐茶,這種幸福感覺,上個星期不會有,就算下星期在同一間茶樓,同樣的一家人,叫同樣的點心…亦不會有今日的感覺,當下是永遠無法取代。」
幸福不算難找,但抓住幸福不易。
這次故事主角,叫東亮。
他很努力想抓緊幸福,想在女友公司附近租一個單位,跟她展開二人世界生活。
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東亮趁休假找經紀帶他去看了幾個單位,但都不合心意,其中一個單位沒有升降機,有的萬聖節鬼屋還要殘舊。
「先生,依照你的預算,選擇真的唔太多。我陪你看了一整天,這個是最後一個單位,如果還是不合心意,我想你要找其他地產公司幫你。」
一打開門,單位看起來裝修非常光鮮,還有全新傢俱提供,牆壁全都有油漆翻新,廚房改為開放式,空間感寬敞。
「這業主很好,特地買全新傢俱,租客可以立即入住!」經紀。
最令東亮眼前一亮,是浴室有個純白色浴缸。
「很多單位都改成立站式浴室,但前業主不想把浴缸拆掉,這亦是單位賣點之一啦。」經紀。
東亮記得女友說過,想每晚放工都能回家浸浴。亦因為這個原因,東亮決定租下單位。
他打算先將新屋佈置好再帶女友入住,隔日急不及待將自己的衣物搬置到新居單位,還添購女友最喜歡的粉紅色窗簾和古典床頭燈。
收拾好行李之後,東亮望一望手錶,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一點。
辛勞了一整天,全身大汗腰酸背痛,正好可以試試浸浴。東亮走進浴室扭開熱水,正當他想將身上沾滿臭汗的衣服脫光,就聽到有人按門鈴。
東亮打開門,發現門外站著一個身型矮小,佝僂著背,頭顱滿佈老人斑的光頭老婆婆。
「請問有事嗎?」東亮。
「我住樓下的,天花板不斷漏水,所以上來看看。」老婆婆。
東亮突然醒起:「呃,可能是我剛剛打算洗澡吧,我現在立即去關水。」
東亮急步走入浴室將浴缸水關上,再走回門前,發現老婆婆已經離去。他探頭往走廊左右張望,也不見婆婆蹤影。
東亮關上家門走入浴室,浴缸水只有半滿,明明用了排水塞,照道理應該不會漏水。不過為免影響到鄰居,東亮只好拔走排水塞改用花灑。
洗完一個熱水澡,將一身汗臭沖走,但東亮發現排水口可能有異物堵住,浴缸的水完全沒法排走。
東亮先用螺絲批把排水隔拆掉,再用剛吃完外賣的木筷子,將筷子小心奕奕伸入排水口,嘗試夾走堵住水喉的異物。
怎料,當他將筷子提起,就夾出一大堆半透明的薄膜,還有灰白色的頭髮。
東亮不禁咧齒皺眉,再用筷子伸入排水口,白髮愈夾愈多,結果裝滿了半個膠袋。
終於把浴缸清理乾淨,東亮累得不似人形,馬上攤在床上倒頭大睡。
隔日東亮如常上班,當他晚上回家,又想一試浸澡滋味。他還特地買了一個新的排水塞,這次樓下應該不會再投訴了。
把浴缸水放滿,東亮咚一聲坐進浴缸,全身被溫水包圍,疲勞瞬間消除,東亮頓時覺得租這個單位的決定是正確的。
正當東亮陶醉之際,他觸摸到浴缸底有刺刺的觸感,沿住浴缸邊緣摸索,坐起來仔細一看,發現整個浴缸都充滿挖痕。
東亮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於是立即打電話給地產經紀,查問單位是否有特別事情發生過。
「你老實跟我說,這單位有沒有死過人?」
「先生,你住的大廈這麼多年歷史,每個單位都有死過人的。」
「業主呢?」
「業主沒說過有問題,把單位交給我就移民了。」
掛線後,東亮上網調查單位,發現業主已經移民多年。於是他再用業主姓名上網搜尋…
發現業主,是一宗弒母案的兇手!
根據新聞報導,兇手長期照顧身患重病的母親,每日照顧起居飲食,清理大小便和洗澡。懷疑因壓力過大,親手將半身中風的母親壓進浴缸活生生浸死。
東亮全身寒毛直豎,腦海裡不期然浮現出樓下光頭老婆婆的樣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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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蟬唱不斷,斥訴着深水埗鬧市的翳悶;蟲鳴不止,嗟嘆怎麼仍未爬離車水馬龍的大埔道。 颼颼啾啾,忽而一陣涼意撫慰一身風塵汗雨。冷風源自右邊的小店。然而,小店並非如風般清新,只見門外攤放着鋪了薄薄塵土的杯碟﹑電插座﹑行李箱等各種風馬牛不相干的雜貨。舉目掃視,店內擺設密密麻麻,未來得及看清貨物,雙目就被上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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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貢古物店
【#夜冷|「Vaporwave就是新舊融合」:西貢古物尋寶地】
//甫入店舖,我們就被牆上的囍字和天花版上垂吊下來的筲箕燈吸引目光。店主阿Gum不忙提醒我們要幫那些囍字多拍幾張照片,因為就連G.O.D.住好啲,都是抄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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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西貢碼頭附近的夜冷古物店「Vintagehk Sai Kung」,是一間「甚麼貨都有」的店。打字機、杯杯碟碟、手袋這些Vintage店的基本功,自然一應俱全;冷門如舊電視、大型連身鏡、差館木櫃、各式電器如電燈和坐檯鐘,都能在這裡找到。然而,店主阿Gum,卻擁有一部貼滿Vaporwave貼紙的Mac機,與周遭擺滿的夜冷古物,形成強烈對比。
Vaporwave就是新舊融合
「喜歡Vaporwave與Vintage,兩者其實沒有矛盾」Gum坦言,「新的東西一定是建立在舊東西之上,大家都是先由舊的東西開始喜歡,再接觸新的東西。」
建基於舊東西,再產生出新的產物,這是後現代的基本常識。音樂如是,藝術亦如是,Vaporwave也是由無數8、90年代的產物,拼湊而成。同樣道理,夜冷店本身,也是將舊東西組合拼湊而成的新創作。
「將這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擺設在一起,就是Fusion,就是中西合壁。只喜歡一種東西很悶。有趣的是,將新、舊、東、西方的不同東西mix在一起,客人來到又不會覺得突兀。」阿Gum笑說,「有很多人分不到甚麼是Vintage貨,甚麼是新貨,有時候連普通雜物也會以為是貨品。」
在阿Gum眼中,擺設這一回事,本身就一門藝街。「這本來就是Modern Art(現代藝術)!」她說,「曾經試過有客人回來問我,為什麼東西買回家之後不好看?」
「我心想,因為東西不是我擺的嘛!」
「『Set野』(佈置)是一門藝術。」她說。「用同樣的擺設,每個人都可以將房間裝飾得不一樣,非常講技巧。每個人放置東西的Sense(觸覺),其實都反映自己的性格與品味。」
換言之,Vintagehk Sai Kung這間夜冷店,就是阿Gum這個人的體現,是她創作的藝術;而當你將夜冷古物從這裡買回家,怎麼擺放,其實就反映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真•魚樂無窮:Vintage電視改成金魚缸
Vinatge電視,算是這間古物店的其中一項主打。但阿Gum提到,曾經有客人批評指:「只不過是舊電視,我以前也有一部,憑甚麼賣這麼貴?」
「因為你沒有將舊電視留下來嘛!」阿Gum如是說,「就憑這一點,如果你想要,你就要買。」
「曾經有朋友將一部Vintage電視機改做金魚缸,可以用來玩真正的魚樂無窮,間中又可以換魚。不知幾型。」店主帶半分自豪地說,「素材就在這裡,看你如何運用。但問題是,不是人人都有這個頭腦,懂得怎麼樣用材料。歸根究柢都是品味問題。」
專營香港本土、歐洲貨:夜冷店的重生與發展
Vintagehk Sai Kung於11月26號就會結業,但結業並不代表結束,因為古物店將會以另一形式重生。
阿Gum在西貢的另一項業務,是開在古物店不遠處的咖啡店Blacksmith。11月26號後,夜冷店將會變為Blacksmith中的Pop up Store。
「其實開Cafe也賺不到甚麼錢,只不過好過兩邊齊齊蝕。」她說,「到時候很多貨都會不同,地方變細,自然要將貨品精選。那些為了吸引街客而入的貨,例如耳環仔、頭巾,到時都會消失,留下自己真正喜歡的貨品。」
客人的消費習慣與消費能力,是其中一項令阿Gum灰心之處。因為現在有淘寶,變相令大家對價錢的期待變得愈來愈低,同時亦分不到物品的高低質素。
當要經營一整個獨立的舖位,自然就要犧牲。為了吸引客人,要添置大多客人都喜好的貨品,例如為女生而設,「平平地」的小飾物,就最易入手。畢竟不是每個客人都是真正的vintage愛好者,會買燈、電視之類「Hardcore」的古物。
「其實我自己本身很喜好香港本土vintage野,例如「差館」燈,用來審犯的。又有差館書架、老師檯、小學凳等等。」阿Gum說。
「過到那邊後,會集中火力在有價值的東西上。貨品會以擺賣香港與歐洲古物為主。檯燈、鐘、銅製的東西例如英國指南針等等,都會放在新的那邊,其中特別主打工藝品。畢竟那間Cafe名叫Blacksmith,也就是工匠,精選出來的貨品,也總要帶點「匠人精神」。」
「Vintage貨,懂的人自然就會懂,真正懂貨識貨的人不用hard sell,但有機會,其實也要教育一下大眾。」教育大眾,是阿Gum不時提到的想法,「香港不是沒有本土工藝,只是很多時候缺乏空間和機會展出,例如你們頭上筲箕燈,就是例子。」
「在咖啡店那邊,我們會邀請不同的本土藝術家、搞一些展覽、Crossover或者是Pop up工作坊。其實展期排到出年6月了,反應不錯,遲點有機會的話可以再來西貢看看展覽。不過千萬不要選星期六、日。」說罷阿Gum大笑。
執笠結業大清貨看似負面,是香港瘋狂急升的租金所引起的無奈結果,但對夜冷古物店「Vintagehk Sai Kung」和店主阿Gum來說,卻可能是個拋開負累,重新開始的機會,用手上精簡過後的材料,再作一次新的創新。
Vintagehk Sai Kung
Blacksmith Store
#夜冷
#最後一夜
#西貢 #古物 #Vintage #囍 #Vaporwave #手工藝 #魚樂無窮 西貢日報 Sai Kung 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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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翡翠收藏淺議之4點心德
我簡略談談我的幾點體會
1.陽光.前人說,"無陽不看玉",以中午12點前一小時或後一小時最佳.因為踏正12點鐘看東西比較久了最容易目眩,太陽最強,所以我們不能挑這時候.前後一小時才是明智之選.在室內比較,用放大15倍的鏡觀察,看瑕疵,咎裂,再看其色正否,鮮陽否,水頭到底有多長,近看之.,再遠觀之.再到室外看,顏色是否一致,有否偏差.
2. 注意如果是鑲嵌好的首飾.黃金可令綠色調有加深感.白金鑲嵌如果色不夠濃艷則會有"淡"的感覺,特別是能看到色源流向不太均勻的地子令其特徵更明顯.容易顯"短''.
3.容易讓新手吃藥的是油青.乍看之下看到水好有色,種好,但新手還不易覺其帶藍調,很悶.還有就是帶黃調湖水地的翡翠看到它本身淡綠的色調水頭又好,若是種頭好一點更是被買家吹噓的天花亂墜,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看到的是其地張的本色,所以嚴格來說它根本不帶翠.也就是無色.湖水地也是油清的一種或是近親吧,主要是綠的悶帶淡黃.
4.顏色.在商場有一點顏色價格就暴炒.不管種頭和水頭.白地青就是明顯一例.白地青種好水好的在少數,在拍場上可以見到.價格也不低.但在我們身邊有多不法之徒用差貨以次沖好.讓顧客上當.在行家眼裡有色無種價格始終不太高,但是在外行人就能買到好價錢.有一句話叫"外行買色,內行買種''就很形象.有好的地張一般種就好,種好水頭才會好,反之有好的顏色卻不一定有好種頭和水頭,所以說種頭,水頭,顏色既是相輔相成的,又是相互制約的.
5、翡翠評色關鍵這是玉器藝人描述評估翡翠顏色的四字訣。
翡翠的顏色是翡翠質量最重要的指示,它可在估價中佔30%~70%的份額。從濃綠——白色,其間色彩變化萬千。為評估表徵這些顏色,我國的玉石藝人用了很多的象徵
色彩的詞來形容,其名稱之多可達幾十種,不同地區叫法不一。以長江三角洲流域地區為例,對翡翠綠色的描述有濃冰綠、陽冰綠、黃楊綠、深綠、陽俏綠、金絲綠、梅化綠、假梅花綠、濃和綠、淡和綠、油青、青灰綠、綱油綠、淡水綠、濃沙綠、水沙綠、沙綠、拉絲綠、瓷綠、石沙綠、粉陽綠、粉鐘綠、雀石蘋果綠等。有些名稱不但描述綠色深淺,還表明了顏色的分佈,如金絲綠、梅花綠、拉絲綠等。但這些留存下來的稱謂並沒有嚴格的科學界限,同一地域不同地區對同一種綠的叫法也可能不同。但無論名稱如何,描述翡翠顏色價值的最重要的就是四個字“濃、正、陽、和”。
濃 指翡翠的色要綠膿、綠色要多,玉中翠綠愈多愈濃,則價值愈高,但如太深暗也會沉,因而還要求色正。
正 翡翠的翠綠要純正,不偏藍、不發黃、少雜色,也就是所謂的不“邪”。
陽 批綠色要鮮豔,在一般光線條件下呈現艷綠色,不陰暗、不低沉。
和 指一塊玉中綠色的分佈應均勻,色調和諧而不雜亂。通過這四個字,我們就能具體評估一塊翡翠的顏色好壞了。
但還必須注意的是,看玉一般最好在早上、有陽光時;陰天或晚上燈下看玉,有些色種的玉顏色會有很大的變化,從而影響正確的評估;若用燈光觀察,應將光源放在觀察者的前上方,而不能用透射光進行觀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評估出玉色的好壞。
但是,一塊玉件的價值除和色的多少有關外,有時還要看綠色的運用,特別是一些玉雕作品。綠色運用得好,就能起畫龍點睛的作用,使玉器身價百倍,否則就會降低其價值。如北京玉器廠的“白菜蟈蟈”精品將白色翡翠底上的一團綠雕成一隻活靈活現的蟈蟈蟲,而價值較低的白地雕成白菜,綠白鮮明、相得舉國彰,使整件作品生氣盎然,大大增加了那團綠色的身價。當然,這也有雕刻美學上的認同問題,一般南方如廣東一帶的玉器藝人喜用全綠雕法,即喜歡將綠
色部分單獨進行雕刻,而長江中下游的藝人則善用綠白兩色的和諧對應,手法不同各有千秋。另外,玉雕傷口還必須注意其雕工的好壞及風格
6、大家都喜歡玉器,有知道玉行的規矩嗎?
1、說A就是A,說B就是B。種份自已看,一來就開燈,一手一手去,單挑要看誰,搭貨一起走,賣買不要後悔。
2、比如說討價還價不用嘴巴說,得打在計算機上,或者用手勢!
不能隨便還價,如果對方答應賣給你了,就算你知道自己價格給高了,也必須要!
翡翠名詞解釋集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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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唱不斷,斥訴着深水埗鬧市的翳悶;蟲鳴不止,嗟嘆怎麼仍未爬離車水馬龍的大埔道。
颼颼啾啾,忽而一陣涼意撫慰一身風塵汗雨。冷風源自右邊的小店。然而,小店並非如風般清新,只見門外攤放着鋪了薄薄塵土的杯碟﹑電插座﹑行李箱等各種風馬牛不相干的雜貨。舉目掃視,店內擺設密密麻麻,未來得及看清貨物,雙目就被上方一道赤熱刺中,瞇眼一瞥,原來是暉光灑落在殘紅的招牌上,招致反光,勉強睜開眼睛,「聯盈公司夜冷」數隻燦黃大字映入眼簾。
啊,原來是夜冷店。
往事一如輕煙
涼風又至之時,一名目測年約五十男人亦步至門外,身穿棗紅恤衫的他,與紅招牌相當搭調。只見他叼着一根香煙,點燃起煙草。縷縷輕煙揚起,收起老煙槍的淡然,他漾出一抹頗傻氣的笑容,介紹着自己是店主,人稱小明。呼出一口煙,他口沫滔滔地介紹着這間與他相好四十載的店子。
「夜冷」一詞,其實從葡萄牙文「Leilao」繙譯過來,後來傳到廈門、汕頭有所變異,輾轉傳到廣州,方才開始叫「夜冷」。小明搔了搔頭:「我唔識英文,總之我哋叫拍賣行做『冷行』,拍到嘢就叫『出冷』。」夜冷店嘛,當然是賣舊貨,真正的夜冷貨,正是由拍賣得來,而非私人買賣。每逢有店鋪﹑公司倒閉或住家欠租遭收樓,該址的物品一律由法庭執達吏查封,或者經會計師樓﹑清盤人﹑破產管理處處理。譬如說某月一號封鋪;七號就會通知夜冷老闆前來看貨估價,假貨、破貨一律不打價;八號早上十一時到拍賣行舉手拍賣,價高者得。投得者分配到數天時間到店裏把認為有用的貨物搬走,再安置於夜冷店裏出售。
這是一家老夜冷,由小明父親開辦,莫問年月,只記得小學畢業,十二、三歲就於店裏幫忙,後來爸爸年紀漸老退休,由他正式接手。回想起二十來歲那個年代,沒有一百都有幾十人做夜冷,因為賺錢多,買一百元的貨賺一百元﹑甚至幾百元。例如投得店鋪後,他們會四處貼上大字報,着街坊到現場拍賣。原因是當時執法沒那麼嚴謹,他們就利用法律漏洞,省下高昂的搬運費。只是,時移世易,現時實在的只可搬,不能賣,加上搬運費幾倍增,目前買一百元貨物,只賺到十五元。數數手指,由他父親那年代經營至今的夜冷店,不出兩間。而今天真正的夜冷店,也只餘數間而已。現時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夜冷店,都只是掛羊頭,賣狗肉,他調侃:「好多自稱夜冷店,但其實喺內地買新貨返嚟賣,同日本城有乜分別?」
不知何時,煙已快燒盡,他吸一口,又言:「呢一行,愈嚟愈式微。」說起往事,他臉上帶點蒼涼。呼出白煙,開始理解他何故抽煙,輕輕的,如舊事。現實,又豈能如煙。
心細一如渺塵
丟掉殘煙,小明率先步進店內。繞視一周,小店呈長方形,前作買賣,後為辦公,確實是老派。貨架上的夜冷貨林林總總,最接近門口的,是衣物胸圍,排放得井然有序;刀叉碗碟﹑罐頭汽水則放在箱子裏分好類。來到中間的貨架,則放滿了花瓶﹑木製家具﹑電器﹑擺設,較昂貴的已用膠紙封好,天花上掛了數台正在轉動的電風扇。店之深處,則於高處擺放着各類名酒﹑海味藥材;金銀珠寶如珠寶店般用玻璃飾櫃放好,附近都有員工看守。這裏啊,似乎說得出的,都能找得到。對小明而言,做夜冷店最考功夫,就是第七日看貨估價的程序:「乜都靠經驗,我十幾歲做起,冇乜瞞得過我雙眼。」何止眼,要耳﹑口﹑鼻多管齊下。
第一,眼見。例如他看雪櫃,雪櫃型號他一看就大概知道價錢,值錢又新淨的才打價;鋼具,要看是不鏽鋼還是不鏽鐵,價錢相差幾倍,對他而言,九成用肉眼可分辨是鋼是鐵。他回想起自己早些年買過一間藥房,竟然把鮑魚放在門口,他冷笑:「直覺話我知,假嘅,鮑魚要放後面玻璃樽嘛,呢啲唔打價!」看習慣了,經驗令他雙目銳利。
第二,鼻嗅。有些木具,他會用嗅覺,如花梨木有花梨木的香味;酸枝又有它的味道,外表再像真也騙不了他。
第三,手觸。可以的話,要用手去摸東西,例如花瓶,並不是看到花瓶底,寫着「乾隆製造」就一定值錢。一摸下去,他就感覺到花紋是畫出來還是印上去:「睇吓花紋係咪粗身,如果滑嘟嘟,多數電腦印。」。
第四,耳聞。如近期聽到哪裏有店鋪倒閉,大多數傳媒都會公佈,所以要常看報紙,如果不聽不聞,哪有競投的機會?
最重要是心澄。倘若心裏不在乎,不用心細想,則甚麼都不成。小明倏地胸膛一挺,坦言自己除了勤力兩字外,再沒有甚麼有膽去認叻,不論大與小的生意,他都一定去看,因為這是他的工作及責任。對於自己的弱點,他亦不畏懼:「而家規定拆一間酒樓都需要牌,我雖然唔識英文,但足足上咗三個月堂,我小學畢業咋,但呢個IVE證書嚟㗎!睇吓自己有冇心做啫。」收起指着證書的指頭之際,他瞄一瞄手錶,將近十時。
苦澀如水滿肚
陣陣的撻車聲震耳欲聾,數名壯丁包括小明把尼龍袋﹑紙箱﹑板車等架生放到車尾箱後,就爬入如火爐般的車廂內開車出發。小明邊扭着軚盤邊道:「我哋而家去一間豪宅,我早兩日投咗返嚟,而家就去執嘢啦。」或許夜冷佬真的一肚苦水,一路上,他連綿地分享逸事。
原來他最怕的事有三,第一是狗。經常到處去,以為香港沒有甚麼地方難得到小明,怎料,原來他還有一個死敵——「丈量約」。新界好些村屋沒有街名門號,只有「丈量約幾段」,這令小明頭痛非常:「對住呢三隻字我真係投降,搵親呢啲村屋,都總有隻狗走出嚟汪汪吠我,我而家真係好驚狗!」第二是蚤,做夜冷一行,經常會遇到一些髒得很的店鋪,尤其食肆。有一次,他要看一家倒閉了約半年的酒樓,剛好廚房爆水管,踏上地毯的一瞬,蚤子就跳到腳上,多到不行,但他仍硬着頭皮工作,直至估價完成。甫離開酒樓,小明就把褲子脫了,他猶有餘悸:「件衫都除埋,剩低條底褲,係咁撥蚤,公園啲阿婆以為我係儍㗎!」
回過神來,原來車子已停泊好,他抹一把汗,整理好衣衫,準備迎接他第三件最怕之事,就是眼前的保安。「做我哋呢一行,經常要求人,你又唔係租客,點解要將就你?」語畢,只見他霎眼間換上一臉燦笑,拿出身份證向保安問好,頻頻點頭。辦妥手續後,他又接着低喃:「嘈多兩嘈,電梯都鎖埋你,搬樓梯啦!所以千祈唔好嘈交,以和為貴。」只是,有時候自己不得罪人家,不見得運輸工人會收斂,當「磨心」的小明,確是有苦自己知。踏進電梯,「嘟嘟」的關門聲為其掩飾了一聲低嘆。
屢勝不如一敗
偌大的豪宅只餘拉膠紙的聲音迴盪着,經歷了約四至五小時的包裹及封箱,屋內只餘下三分一的物品,以及十數箱封妥的大紙皮箱。整件恤衫被汗水沾染着的小明,正在廚房察看雪櫃。看貨時已知雪櫃是高檔貨,但執屋當天還要試試它是否正常運作,畢竟運送一台雪櫃的開支不少。故一到埗要先插電,待收拾所有東西後,它仍然保持製冷,才可搬走。但見他一堂愁眉,就知道事情似乎不順利,他苦笑:「唔凍㗎!佢值成萬幾蚊,咁就冇咗啦。」
意志並沒有消沉太久,畢竟,於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樁。走出客廳,小明拿起飾櫃裏幾座金牛﹑金豬,笑言這裏只有一座是真金,故根本沒有打價。對金的真偽,他可是特別敏感,因為他以前曾經錯估一座金觀音,虧損了一大筆錢;又曾經花數十萬買了一批黑膠唱片,結果全都不能播放。種種挫折令他沮喪,當時父親﹑兄長並沒有責難,一份內疚感更逼使他成長,造就了今天的一雙金睛火眼。把金器包好,小明示意搬運師傅先把東西搬上車。
拜金不如講心
通常貨物要分兩程車運送到店裏,小明目送第一車的貨物出發後,又乘電梯回到豪宅內。此時細心一看,屋內其實佈滿生活痕迹,一家四口的照片;主人房內,仍放滿了女主人用剩的護膚品;書房裏,盡是男主人的玩具珍藏;小孩房裏,一雙又一雙的小鞋,記錄了孩子的成長。如今,卻蒙上了薄薄的灰塵。有人不喜歡夜冷佬,大概是這緣故,說不上是「發死人財」,但卻踐踏着人家的倒楣。
小明吹吹盒子上的餘灰,一臉心安理得。「我爸爸走嘅時候,一班仔女陪住佢。我呢?活到五十歲,除咗探我爸爸之外,我冇進出過醫院。」他徐徐道出,眸子裏,映照着別人的全家福。舊物扔掉了,不代表對人家的尊重,也不代表能為對方帶來祝福;反倒,把他們於美好時光所擁有的東西保留下來,也算是留下了一點緣分、一絲情意。
小明算是百無禁忌,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賺錢沒有必要賺到盡。原來,有些貨品,他會原價出售,甚至店裏會有部分屬於新貨,如小鬧鐘,賣十元一個,還倒貼一顆電池;老花眼鏡亦然:「有啲老伯伯,幾乎每日唔見一副眼鏡,有個伯伯隔日就買一副,畢竟是深水埗舊區,當回贈街坊。」也不是一身銅臭,對他而言,有價值的東西不一定很昂貴,正如他為了喜愛的鑽石牌鐘,可以走三十層樓,逐個單位搜索;又如早年他拿了攪盤電話回店裏,僅售二百元。某東西總有某人喜歡,有歷史的東西,或許來得更有價值。
最後一個紙箱置於貨車廂內。小明抽抽衣襟,試圖撇乾汗珠。緩步踏至車前,一臉倦容的他打開車門,吐出一句:「我做到六十就唔會做,都唔會畀我下一代做。」畢竟,做夜冷這一行,倘若明天沒有店倒閉,也就沒飯開;縱使生意不絕,誰又欲見兒女捱苦?
車子於路上疾駛,赤日早去,夕陽已至。問他日退下來如何度日,他驀然一笑。
哈,還不是想念舊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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