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室內設計師幫我約了地板廠商到以琳,我忘了要去看現場,竟然穿了高跟的馬靴,在以琳看地板和牆壁、天花板,這樣也能邊走邊討論2個小時...回到家才發現雙腳發軟,沒辦法做晚餐,只能請工程師帶便當回家。工程師問我為什麼不坐下來,所有人都走著討論著,怎麼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坐著呀?
我和設計師、以琳的牧師、老師們都難以置信,上星期我還為了做1/4的地板煩惱錢要從哪裡來,周末那兩天大家伸出援手,大家匯入以琳的捐款足夠更換所有早已體無完膚的地板,應該還能把破損的牆壁處理好,以琳收到這麼多的愛心,讓每個老師都很驚訝和感動。
昨天陪地板廠商仔細走一圈丈量,才發現老師們辦公室空間狹小不說,地板、牆面壁紙破損嚴重,但是要把辦公桌和隔板搬開、重新拉線是一件大工程。為了省錢、為了三月份即將開課必須密集聯繫,加上沒有專業的人可以處理線路....牧師告訴我,老師們說辦公室沒關係,只要孩子們活動的地方地板平整不會跌倒受傷就好。
老師們只在乎孩子們的安全,卻沒有把自己的工作環境放在第一優先來整修,真的讓我很感動。我實在捨不得老師們在那樣的環境下工作,一直想著該怎樣才能把辦公室暫時搬到大廳?讓老師們也能有好環境工作?
工程師都說我是麻雀腦,不只是記性差,我都把所有事情想得太簡單,看到牆壁上剝落、破損又年代久遠的壁紙,我很直覺的就是撕掉再來重新刷油漆就好,還好有設計師耐心的解釋,貼壁紙簡單,但是要撕壁紙撕到可以刷油漆,非常困難,壁紙的表面層很好撕,但是底紙是緊緊巴在牆壁上的,必須用鹽酸一邊噴一邊刮除,還是沒辦法完全刮乾淨,在刷牆壁時就要靠補土來抹平,花費最大的就是這部分的人工....我們約了壁紙廠商,希望能在不用撕除的狀況下,抹平破洞直接貼上新的壁紙,這樣應該是最省事省錢的方式。下星期再跑一趟,才能聽聽壁紙廠商評估的結果。
牧師告訴我,這幾天有好多人送愛心去以琳,也有人說要送衣服、物資過去,他們都婉拒了,每個老師都有繁重的工作,沒有多餘的人力可以整理,儲藏室潮濕,只要堆放衣物就會發霉,接下來又要整理地板和牆面、有好幾班的課要開....所以二手衣鞋他們無力整理,請大家不要送二手物資過去,他們很謝謝大家的愛心。
我的私訊太多有盡量回復,但是一定有遺漏的部分,我請牧師先處理,有資料的先寄收據,如果有捐款卻沒有收到收據,再煩請大家直接跟以琳聯絡,補寄收據給您,真是抱歉。
我會再持續去關心後續施工狀況,為捐款的朋友負責,感謝澤源室內設計簡先生陪我當志工,不收任何費用,替以琳聯絡廠商、提供專業諮詢和討論;感謝所有慷慨解囊的朋友,我們分工合作,讓孩子們有一個溫暖的家。
那天朋友好意傳給我一篇罵我偽善的文章截圖,我沒有生氣,只是想了很久,如果我偽善,圖的是什麼鬼呢?
名氣嗎?名氣多一點是能吃嗎?沒有要從政、沒有當名嘴的條件、沒有要當主任校長、婉拒了到教育處工作、業配合作全數捐出,去年捐款168萬收據沒有一張是我的名字,既沒有增加收入也不能抵稅,到底是賺到什麼讓這些人這麼生氣?開學3天,除了上班上課,星期一放學送了鞋子去向日農場,花三天搬了三趟才把寒假寄給我的鞋子全部搬到學校,和學生一起把鞋子、衣服都整理好、寄了兩箱鞋子給機構、去以琳兩趟勘查現場,每天都累得像貓一樣,連晚餐都沒力氣做。
只有麻雀腦,愚鈍如我,能明白告訴我,我圖什麼?賺到什麼嗎?
昨天一邊討論一邊走,聽到孩子們在教室裡彈吉他唱歌,心裡激盪不已。我告訴你,這點低級小攻擊我不放在眼裡,我會盡全力,保守這些孩子的歌聲和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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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風水我信,古老的統計風水我會參考。
就像昨天我說的,帝寶開始一直有公司真的倒、有人真的要抓去關、有夫妻一直養小三各玩各的,就代表這房子出了問題,不適合居住。不要鐵齒,這麼多 年我看多了,不管新舊,有些房真的不能買。
有幾個常用的必修理:
1. 漏水的房:漏水就是漏財,不要以為水費便宜,滴水穿石後弄壞樓下鄰居的裝潢或家電,賠的就不只是水費。快修理吧,不然夜半三更的滴答聲,也會讓你睡不好覺,腦神經衰弱。
2. 路衝的房:基本上十樓以下正臨馬路,都會有視覺上的威脅,而五樓以下的部分則是首當其衝,你只要想著卡車衝過來一撞,大概會有多少層樓遭殃,這個威脅感足以讓你睡不好、吃不好、不想回家,進而精神錯亂或家破人亡。
3. 壁癌的房:因漏水或水氣侵蝕,造成混凝土及油漆剝落,容易造成過敏及呼吸道疾病,黴菌更輕易四散而造成經常生各種病。不要以為那只是在天花板角落的事,當你用放大鏡來看,那些黴菌細菌粉塵,正在大口開散在空氣中呢,超噁超毒。
4. 棟距太近:很多重劃區的房我都建議你們不要買,不是因為沒景觀好欣賞,而是沒隱私的恐懼,會讓你不想回家、在家心神不寧,並且因為長期的關窗或拉上窗簾,造成空氣不流通變成腦筋不清楚,或是沒採光造成家中黴菌滋生,啥癌都會出現,家人不愛回家就妻離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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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旺斯購屋指南 -- 房仲篇(3)》
她瞄了我們的車一眼,然後說:「那邊的路有點窄,這麼大的車恐怕開不上去,還是搭我的車吧!」
60歲的佩蕾女士:嬌小略駝的身軀裹在一件不太合身的米色洋裝裡;一頭刻意染黑的及肩捲髮,缺乏血色的臉上塗著搶眼的煙燻妝和艷紅的唇膏,沙啞的嗓音和遠超過她實際年齡該有的皺紋顯然是常年菸酒不離的代價。這樣一個性格鮮明的人物,自然也該有一台與眾不同的車。
她的車 – 我只能從四個輪胎勉強猜出那是一台車 – 因為太久沒清洗,所以看不出來到底是深藍還是黑色;車身鈑金到處是擦撞的凹痕,彷似剛從伊拉克戰場打仗歸國;牌照以兩個自製的鐵環勾在後方的保險槓,外側的後照鏡則用棕色封箱膠帶捆住。不過呢,現在才上午十點,她的呼吸裡就已經散發著微微的酒氣,車子會變成這副模樣也就不足為奇了。
坐在副駕的我,因為得用手扶著右方搖搖欲墜的後照鏡,窗戶沒辦法捲上來,因此只能一邊聽著她和歐吉桑閒聊,一邊牙齒冷的打顫。
當我們接近今天預定參觀的房子時,我才領悟到佩蕾女士所謂的「路有點窄」是什麼意思。那號稱一公頃的橄欖園,竟然全都詭異地種植在梯田式的山坡上。在那條寬度只容得下一台車的陡斜碎石路上,每次轉彎都讓我緊張的腎上腺素狂飆、毛髮直豎。
然後,在一個不到60度的轉角,佩蕾女士儘管催猛了油門,但車子還是因為馬力不足而開始倒退嚕。
「Merde*!」我一看情勢不對,顧不得形象地高聲大喊:「歐吉桑,跳車!」
一片驚慌中,我們奪門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到車尾,及時擋住了正要往後滑的車。
呼!我和歐吉桑四目交視,不約而同地吐出一大口氣。12月的冷天裡,我倆硬是被嚇出一身汗。看房子看到需要臨時參演「玩命關頭」的片段,這可還是第一次。
不過,儘管過程這麼驚險,房子本身卻是乏善可陳,我們草草看過後便打算結束今天的行程。
「時間還早,來我家喝一杯吧!」佩蕾女士點起一根菸,眼睛瞇成一直線對我們微笑。
好吧,看房子看到上房仲家喝一杯,這倒也是第一次。
佩蕾女士以很低廉的價格,租了一間年久失修的大宅院獨居。當她踩著高跟鞋,逐一拉開客廳裡厚重的絨布窗簾,頓時,金色的陽光像一桶水,瞬間潑灑在繪著花朵圖騰的地磚上。
我抬起頭,目不轉睛地望著眼前的一切:挑高兩層樓的天花板、垂吊的施華洛奇水晶燈、螺旋式的大理石階梯、雕飾繁複的鑄鐵扶手。
「許多年前,這曾是本地最有錢的富紳的住處。」她熟練地打開一瓶粉紅葡萄酒,一面對我解釋。
只是,那個富紳後來怎麼了呢?角落隨意暴露的管線、碎裂的彩繪玻璃、破損的傢俱和剝落的油漆牆面,讓這間房子呈現著某種奇特的對比。在這裡,絕美與崩壞並存,繁華與蒼涼對望,讓人在喧囂中也嗅到一絲徹骨的孤獨。
接著,佩蕾女士慢條斯理地捲好一根菸:「30年前,為了一個男人,我從巴黎搬來普羅旺斯…」。她的眼神飄向窗外的草地,彷似那裏還殘留著舊日的餘暉。只是,即便她努力地想用回憶餵養歲月,時光,終究是抓不住的細沙,一點一點地、毫不留情地自她指間流逝。
透過杯中晃漾的玫瑰色液體,我禁不住仔細地端詳著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樣,她當然也美麗過,也曾經有男人沉醉在她的凝眸,癡心收集她的笑靨和淚水。而這不也是普羅旺斯迷人之處?我們都帶著各自的故事前來,那可能是一段難忘的愛情、生命中無法抹滅的失落,抑是…
我把目光轉向歐吉桑。抑是 – 擁抱著新的希望、新的夢想…
「無論如何,今天很高興認識你們。」佩蕾女士舉起她的酒杯:「我會幫你們多加留意,看看是否有更合適的房子。」
此時,我和歐吉桑異口同聲地說:「不過,下次看房子可要開我們的車喔!」
(待續)
備註*:法國國罵。請自行孤狗它的中文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