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名 : Adromischus cristatus var. ~
這一品是一款沒有流通俗名的品種~
剛入手時前輩也沒有給名子~
網路上也找不到資訊~
畢竟天章在台灣算是稍微冷門一點的品系~
大部分花友都還是喜歡蓮座居多~
說到天錦章屬
大家要先知道天錦章屬還是有分好幾個系統的
比如 :
" 天章 " (永樂天章、神想曲、世喜天章...等)
" 瑪莉安 " (苦瓜、咖啡豆、銀之卵、赤水玉...等)
" 御所錦 " (錦鈴殿、海豹、庫柏...等)
而文章照片中這一款則是屬於 " 天章 " 這個系列
(如果不會區分~ 沒關係!! 多看多比較就會了!!)
如同市面上常見永樂天章~
這款不知明天章的葉形也是呈現翠綠色棒狀葉~
且同樣在莖部一樣會有氣根的表徵~
屬於短莖型品種~
植株在光照較差的環境~
葉子顏色會比較翠綠~
光線如果比較強~
顏色則會轉白、篇淺綠色~
在外觀上算是很獨樹一格的品種~
且不是甚麼名貴的品種~
所以喜歡收藏天章的花友一定要擁有!!
栽培難度上當然是簡單!!
天錦章屬多肉都算是非常好顧的~
大部分會照顧不好的原因
要馬就是光照不足
或是水澆太勤
原則上栽培環境條件良好
放任不管也行~
要栽培失敗是很難的事~
https://ayeah3713883.pixnet.net/blog/post/558793437-%E5%A4%9A%E8%82%89%E6%A4%8D%E7%89%A9-adromischus-cristatus-var.
天錦章多肉照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兩個媽媽
翻到兩張舊照片,照片裡的小孩都是我,第一張照片有我娘和我阿姨,我不知在啃什麼那麼香,而旁邊那位男孩是路人甲,莫名闖入鏡頭裡。
第二張照片確定在石門水庫拍的,我阿姨牽著我,我笑得可開心咧!左邊是我舅舅,後方則是我的趙叔叔和趙媽媽以及長子學維,趙叔叔是我父親的表弟,從山東一起來到台灣,很親很親。
母親節寫下這篇文章,說不定我84歲的老媽看了又會吃醋,因為我總是和阿姨比較親,這是有原因的。
我排行老三,上有大姊和大哥,一為長女一為獨男,備受父母寵愛,而我黏在他們屁股後面像跑腿的婢女,因為從小就胖,看起來呆(一直到現在也呆),加上先天近視,直到小學一年級矯正前,世界就是霧茫茫,咪咪眼反應慢不討人喜歡都是正常的。
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我小時唯一做的聰明事,看著父母總是帶著大哥大姊出去應酬,我也吵著要跟,但我爸回我只要長得跟姊姊一樣大就帶我出去,我居然回他:姊姊在長大,我也在長大,我怎麼可能和她一樣大呢?
阿姨是我媽媽的表妹,也是舅舅的親妹妹,打我有記憶以來,她就跟我們住在一起照顧五個孩子,從年輕到老,甚至在我家出現困難時,不離不棄,跟趙叔叔一樣一直在我們身邊守護著,所以我很小就知道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差別。
得意時圍在身邊的不見得是朋友,當你衰尾時一直蹭上來的才是真朋友。
父親鐵工廠的生意如日中時,一堆叔叔伯伯天天在我家吃飯,而我媽天天忙著煮飯加跑三點半,像陀螺在我爸爸身邊打轉。
家道中落後偌大的鐵工廠由我姨獨撐數年,我還記得當年有兩位老員工黃德隆和阿香也在,直到父母東山再起,這些人才散去,我的阿姨也回去照顧她媽媽我的妗婆。
小時候阿姨偶爾會回她自己三重的家,算是休假吧!可是我很怕她不回來,盼到黃昏天黑見她進門,而姨回來了一定會帶我愛吃的米粉炒和花枝羹,或是幾大袋的大腸頭麵線,我吃好多好開心。
全家人只有阿姨時時關注我,她在做家事時我會黏在身邊幫忙,睡覺時只要手指碰到阿姨,哪怕是拉著衣角也好,都能立刻熟睡,所以我一直認為我有兩個媽媽,在我人生的轉折點,我的媽媽總是扮演重要角色,不論求學或工作,年少或一起變老。
媽媽和阿姨以及舅舅三人一起長大,感情非常好,媽媽是好人,經常幫助人,也因此結了許多善緣,大家都很敬重她,我也喜歡聽媽媽講以前的故事。
她小時候,跟著阿姨的爸爸,也就是她的舅舅騎腳踏車沿街叫賣,舅公很寵我媽,會帶她去吃賣麵炎仔的切仔麵,那個年代很窮,給一個小孩一個人吃一碗有豬油和瘦肉的切仔麵,是多麼捨得,至今那碗麵仍是我母親心中的最美味。
我還喜歡聽我媽說小時候躲空襲警報時,騙我舅舅的米粉的故事,她說空襲過後怕會再來,所以大家會煮一大鍋地瓜米粉分著吃,她不愛地瓜要吃米粉,所以騙舅舅,男孩子要吃地瓜才會長大,藉此用地瓜交換米粉,我媽媽從小就是機伶鬼,這點我完全不像她。
今天是母親節,我沒有為媽媽和阿姨特別慶祝,因為不一定要母親節才要快樂,應該是天天都快樂,我媽媽和我阿姨是永遠的好姊妹,我親愛的兩個媽媽祝你們長命百歲,就算身體不太健康,也要開心認真生活喔!
天錦章多肉照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些話,反覆思量幾天、幾週之後,還是不吐不快。
前幾天因性別議題沸騰的《#消失的情人節》,對我來說,在性別意識這題需要更多檢視的,是近期造成「現象級」的國片《#當男人戀愛時》。以下論點,僅在上個月看完試片時和身邊友人提過,現在此片票房破兩億台幣,也不會因為這篇文章票房暴跌,該賺的都賺到了,就別扣我「阻礙國片發展」的巨大帽子了。
而這一次《當男人戀愛時》還在院線熱映,應該也就沒有上 Netflix 才討論的罵聲了吧。
——以下有雷——
這幾天陸續看到有討論聲浪指出阿成是「跟蹤狂」,從男性行為來檢視,邱澤飾演的阿成的確比《消失的情人節》的阿泰更為積極、侵略,甚至對某些人來說是符合地痞流氓「可愛」的示好形象,這樣的角色形象與《消失的情人節》類似,但本文先不談此議題,相對於跟蹤狂的粗暴示愛,我認為《當男人戀愛時》真正需要被指出的問題,是許瑋甯飾演的浩婷,其女性形象在導演殷振豪的視角中,全然地成為服務、伺候男性的存在。
簡單用幾句話講完浩婷的角色曲線。開場照顧臨死父親,而後遇上強勢求愛的阿成,相愛後因阿成自私地動用兩人金錢導致分手,分手後空窗等待,阿成回歸之後再度認愛,阿成死後照顧其失智爸爸(蔡振南 飾)。
浩婷幾乎似聖女般,「不斷地」、「無條件地」「照顧」和「等待」男性,為什麼浩婷會如此單一與神聖?若爬梳影像脈絡,編導僅給浩婷一個動機——「無從解釋的愛」,但在編導無力、或是無從(不想)解釋的「愛」的意義中,這樣的母愛完全服務了男性。浩婷所碰上的三個男性,相對意義都帶著「失能」,臥病、暴怒、失智甚至死亡,而導演是有意識地去「利用」女性,去論述這件事——「我愛你所以我接納、照顧你的一切,甚至連你的家人都是」。
必須要說,在這背後,浩婷的個人意識基本上是完全被抹煞、拔除,因此,觀眾看不見浩婷為什麼咬牙苦撐父親的債務與病況;觀眾看不見浩婷為什麼在遭遇真正的危機(錢財散去)時,仍執迷等待將「吃苦自己扛」視作男人浪漫的渣男;而當阿成死亡時,觀眾更看不見浩婷為什麼還無怨無悔地照顧根本稱不上是親人的失智爸爸。這些原因,編導僅卸責且便宜行事地推給了「無從解釋的愛」,而女性對男性「無從解釋的愛」,就深刻傳遞出呆板的窠臼——「我愛你所以我接納、照顧你的一切,甚至連你的家人都是」,但是其中,浩婷的意識空洞到近乎愚昧,血肉模糊到不忍直視。
而上述這些橋段的唯二功能表面、膚淺且可怕。其一在於騙取觀眾的眼淚和自以為是的關心;其二,若願意近一步探究浩婷遭遇的危機(片中稱為愛),背後的象徵意義,是肯認綑綁女性的「父權幽魂」。
從開場至結尾的角色發展,浩婷完完全全成為服膺男性的存在,甚至是臣服約束女性的儒家思想「三從」——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而這些所謂的「美德」,甚至還是浩婷尚未「過門阿成」的結果。這就是《當男人戀愛時》大受好評吹捧的愛情與親情,在我眼中看來,這兩種人際關係最終不過是淪為綁架浩婷(女性)的手段之一。
因此,我不禁要問,在 2021 年的當代,從《當男人戀愛時》回看女性姿態,是否急速倒退?還是這樣的意識形態,透過大眾娛樂載體傳遞而出時,台灣社會仍認為「台式浪漫」四個字就能化解?「不合理、不合時宜的意識形態」並非不能出現,但若沒有加以論述其成因如何服人(我只看到被架空的浩婷)?難道真能以一句「看電影何必認真」草率帶過?
進一步大膽點說,沒有阿成的存在,浩婷或許揮別父親的死亡之後,能順利開設手搖飲料店,成為「前程似錦的女孩」(Promising Young Woman),從這個意義上來解讀,《當男人戀愛時》中的浩婷,比起《花漾女子》中的女性受害者更為可悲。《花漾女子》的女性終其一生在對抗父權,甚至是與自我價值的拉扯,直至死亡,而死亡之後,仍能恣意地做自己,上演「公主復仇記」。
然而,《當男人戀愛時》中浩婷的前途被阿成親手毀滅,編導竟然還將「這就是男人之愛」的形象浪漫化,對我來說,浩婷縱使活著,卻如行屍走肉般欠缺自我意識,就此被禁錮於父權社會,永遠輪迴「等待照顧」下一位「失能」男性,這就是《當男人戀愛時》中告訴所有觀眾——女性的真實意義。兩片對照觀看,死亡的意義遠大於活著,而無論從戲中或是後設的角度來看,某程度上,我會說浩婷早已消亡在男性的剝削與消耗之中。
在 2021 年,長期由男性把持的好萊塢,能看見艾莫芮德芬諾(Emerald Fennell)將女性放在「主動進擊」的位置上,在台灣,觀眾則只能呆看著浩婷,在散場之後說出廉價且不明究理的「感人到哭掉一包衛生紙」,而我卻認為,這樣的不明究理,某程度上是根深蒂固的傳統陋習的幫凶。
而當電影的主題是「男女戀愛」,就不可免地描繪兩個主要角色,但因為在「男人」的大前提之下,編導完全單一工具化了女性的功能性,甚至是取巧地讓女性身陷泥沼,妄想召喚觀眾的同情(事實上以兩億票房的標準來看也真的做到了),對浩婷的想像來說,原來「愛情你比我想的閣較偉大」中的偉大愛情,是指無條件地犧牲、奉獻給男性,這樣的傳統規訓,不是瀟灑的兩個字「啥款」,或是浪漫化「給我一分鐘」能迴避的。
從上述的角度來看,《消失的情人節》、《同學麥娜絲》的性別議題,變得相對可愛。對我來說,陳玉勳流露出的是不知所措的中年異男視角,而黃信堯則知曉處理不了女性角色,乾脆雙手一攤,讓女性具象化為「女神麥娜絲」,成為男性侵淫的對象[1]。陳玉勳與黃信堯,都並非真正想「利用」女性做到什麼,但《當男人戀愛時》的女性本質與積極地利用女性做到的事,比起這兩部電影都劣化許多。
再相對來說,張耀升去年的《腿》反倒有點良心。他意識到男性,尤其是所謂渣男的可惡/可憐,因此讓楊祐寧不斷地犯錯,桂綸鎂則不斷地擦屁股(也和《當男人戀愛時》設計了同樣橋段——男性皆私動用金錢,自以為愚昧的善意能幫助女性),而在男性丟、女性撿的垃圾循環中,桂綸鎂卻尋回自我,端看桂綸鎂在片尾站在升降台上升的影像符號,以及在靈堂前的對話,就可清楚知曉張耀升賦予、點燃女性自身意識的意義,而在這個意義上,《腿》中的桂綸鎂是立體的、是有尊嚴的,當然就此與《當男人戀愛時》的浩婷拉開距離,而且是幾乎是光譜兩端。
最後,我要說的是,無論導演殷振豪怎麼思考角色和文本,我思、我寫與創作者皆無關係也不需有關,我篤信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的作者已死論,作品的話語權不僅限於作者本身,當代已然不是作者掌握單一溝通的方向與渠道,我從我的所思、所想之中理解作品,非從作者希望或引導的方式解讀,而若評論還有一點力量,能成為創作者與觀眾甚至是與自我溝通、對話的橋樑,那就仍然會是我下筆的主因之一。
而「電影不會是與道德分開的」,電影也並非「不須負起任何教育意義」,影像的危險與力量,上個世紀如德國納粹、義大利法西斯到當代的中國共產黨,甚至標榜自由民主的美國好萊塢,歷史上的各大政權都深諳此道,影像當中的意識形態,需要梳理,縱使在高度娛樂化的 21 世紀中,電影仍不可能僅是單純娛樂,電影更是傳遞意識形態的重要媒介,許多想法與思考,就在潛移默化之中,深植人心,引響後世,在這樣的前提下,一句「左膠」誤國、箝制創作自由的指控,是否太武斷與去脈絡?
備註
[1]同樣是四個男性中年危機的故事,丹麥的《醉好的時光》基本上舉重若輕地化解了黃信堯碰上的性別困境,目前還在院線播映。
後記
上個月在寶藏巖的山城廣場,看了「#石岡媽媽劇團」的演出作品《#梨花心地》,這是一齣動人的作品,是近期讓我傾心的戲劇/影像作品之一。與《當男人戀愛時》沒什麼直接關聯,但女性角色勾回了我的記憶。
特別喜歡《梨花心地》的收尾,透過所有女性團員柔韌且堅定地說出「我是女人」劃下句點。這句「我是女人」的女性宣言,同時回應了劇中激進哀嘆的這句台詞——「女人的命,沒有人看到,就像沒有影子的人」,劇中團員以「後設」的角度,褪去農村女性勞工的表徵符號(外衣、男鞋)以及燒毀用文字書寫而成的框架規訓,在完成某種儀式性之後,以全白的衣裳,擊抗了父權幽魂,進而表現女性的各種可能性,這是對自我的肯認,理解女性後的覺知與醒悟,於是在身份認同上,這齣戲的女性從此有了影子。
在這之後,女性可以是妻子、媽媽、阿嬤等等,更可以是農民、工人、老師、詩人、藝術家等等,女性的多重身份在劇場中透過石岡媽媽劇團的身體表現被觀看;透過對白臺詞被對話,劇場的場域也成了有機的雙向互動,這是富含力量的女性作品,女人就是女人。
《梨花心地》是 2021 年需要的劇,全劇緊扣女性在客家農村的處境,探究父權社會下女性群體與「土地」「語言」「婚姻」「家庭」「勞動」「生孩子」等面向的窠臼,時而悲壯、時而哀嘆,但最終是用一種樂觀的態度看待,而並非侵略與報復,更顯可貴。
這齣劇是由一群在戰後走過戒/解嚴、甚至是遭逢 921 災後而成立的大齡女性演繹,每個角色應該都是其真實經歷,她們汲取自己生命歷程,轉化為戲劇,格外動人。進一步對比當代社會,現下男/女性的厭女氛圍,當晚的寶藏巖因為石岡媽媽分外柔軟,療癒人心。
戲劇有如此力量,或說有什麼積極的實質影響,它能撫平災後傷痕,能搖動意識型態,是我在石岡媽媽身上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