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今天0630】翡翠水庫竣工 翡翠谷、濛濛谷再見|紅毛城重歸中華民國
圖/聯合報系資料照
✍️1980年6月30日:租借給英國的淡水紅毛城,於這天重歸中華民國;英國前駐淡水領事館,是前清政府於1867年永遠租予英國,1972年業已關閉,臺英雙方完成法律手續交還中華民國。
✍️1987年6月30日:臺北翡翠水庫舉行落成典禮,行政院長俞國華蒞臨剪綵,歷經8年工程終於竣工;為維護水源品質,水庫不開放民眾觀光,並加強執行防制水源汙染、水土保持、防止濫墾等。
翡翠水庫的溢洪道,採8座弧形閘門控制溢流直落式,也與我們熟悉的石門水庫不一樣,水庫興建耗費近115億元,壩頂標高172.5公尺、長度510公尺、寬度7公尺。
翡翠水庫建設係1971年構想,當時沒有急迫的需要,是預估20年內人口增加率,毅然決定興建;美國國務院墾務局專家來臺勘查及協助審查計畫,1979年公告興建到集水區遷村,歷經重重波折。
集水區也淹沒北勢溪著名的翡翠谷、鷺鷥潭、濛濛谷、太陽谷等年輕人的戲水聖地,青春記憶一去不回。
依計畫,翡翠水庫落成後大臺北地區的數百萬居民,常態下可充分供水至2030年。
(影片來源:聯合報系資料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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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郎每日讀報 #娛樂產業國際要聞揀三條
1.庫伊拉是Disney遇上麻煩的表徵
2.洛基是Disney+的串流實力期中考
3.太陽谷高峰會上的好萊塢併購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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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ruella’ Disappointment Hints At Grim Future For Disney(https://flip.it/_sW_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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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疫情來襲前幾個月,Disney 剛剛以獨攬全球半數票房的成績成為史上最成功的電影片廠。2021年美國疫情緩解以來,各家片廠的新片(嚴格說都是去年上不了的舊片)包含 Warner 的《Godzilla vs. Kong 哥吉拉大戰金剛》、《The Conjuring: The Devil Made Me Do It 厲陰宅3:是惡魔逼我的》、Paramount 的《A Quiet Place part II 噤界2》以及目前僅在部分市場先行上映的 Universal 的《F9 玩命關頭9》都已經創下幾乎接近疫情前水準的票房。然而原本統治半個地球票房的 Disney 自家的《Cruslla 時尚惡女:庫伊拉》卻賣垮了。雖然 Disney 火速宣佈開拍續集,但這是好萊塢常用的公關技巧,比如 Paramount 早在《Star Trek Beyond 星際爭霸戰:浩瀚無垠》上映前就搶先宣佈續集,五年後連個鬼影都沒有。如果 Disney 無法統治2021年電影院重啟之後的市場,這意味著 2019年 Disney 的實力可能不是真實力。作者認為 2019年 Disney 一口氣倒出復仇者聯盟、阿拉丁、獅子王、冰雪奇緣和星戰電影的原因,不排除是為了當時就謠傳要交班的執行長 Bob Iger 製造一個震天嘎響的句點(Iger 2020年初交出執行長位置,並預計今年底交出董事長位置),也有可能是為了讓這些重量級電影可以來得及在2019年底開台的 Disney+ 上架助陣。實情是 Disney 自2003年前後的《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神鬼奇航》和《National Treasure 國家寶藏》之後就再也沒有產出過成功的新 IP,完全仰賴一次又一次的併購拿別人家的 IP 補血。而當有一天觀眾終於對 Disney 倉庫裡的所有 IP 疲乏之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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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Loki is a chance for Disney Plus to escape the shadow of Marvel blockbusters(https://flip.it/x.cbz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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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即將上架的 DIsney+ 的 Marvel 節目《Loki 洛基》對 DIsney+ 來說意義非比尋常。過去兩部 Marvel 影集《WandaVision 汪達與幻視》和《Falcon and the Winter Soldier 獵鷹與酷寒戰士》都把電視影集當成銜接 Marvel 電影宇宙的前導預告之類的功能:前者是為了《Doctor Strange in the Multiverse of Madness 奇異博士2》暖場,後者則是為了讓獵鷹正式接手美國隊長頭銜的《Captain America 4 美國隊長4》鋪路。《洛基》雖然故事起點仍是復仇者聯盟中的情節線,但初步看來後頭沒有打算要銜接任何東西。因此《洛基》將成為串流平台Disney+ 的期中考,證明自己真的有勢力擺脫 Mavel 電影宇宙陰影,表現自己作為一個獨立說故事平台的機會。過去的漫畫經驗告訴我們最好的故事經常出自那些主線宇宙以外的獨立故事,而非那些動輒一二十年、連續上千集的連續性故事線宇宙。更何況《汪達與幻視》和《獵鷹與酷寒戰士》的觀眾都必須是既有 Marvel 電影的觀眾才能銜接上下文,而《洛基》將有機會用他獨一無二的性格開發 Marvel 電影宇宙之外的新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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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Sun Valley Guest List Includes Mark Zuckerberg, David Zaslav, Jeff Bezos, Diane Sawyer (EXCLUSIVE)(https://flip.it/sdLRW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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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投資房地產、科技和娛樂媒體著稱的的美國投資銀行 Allen & Co. 每年於愛達荷州太陽谷舉辦的太陽谷高峰會,是矽谷、好萊塢和美國政治人物搶著參加的富豪俱樂部。去年高峰會因為疫情取消,今年七月將恢復舉辦。這篇報導細數了會議成員的來來去去:比如賣掉 Fox 片廠的 Rupert Murdoch 父子不會參加,而剛剛把 WarnerMedia 脫手的 AT&T 執行長 John Stanky 也要跳過。而新加入的成員正好是接手 WarnerMedia 爛攤子的 Discovery 執行長 David Zaslav。他還會在會場遇到剛剛併購 MGM 的 Jeff Bezos(前提是 Bezos 剛剛曝光的上太空計畫沒有撞期)。此外,那些現金足夠買下好萊塢片廠的科技大亨,包含 Tim Cook、Mark Zuckerberg 以及 Netflix 的 Ted Sarandos 、 Reed Hastings 也都會現身。此外還包含一直要跟別人澄清他沒有要賣片廠的 Sony 執行長吉田憲一郎也會出席。點名這些人是因為太陽谷高峰會除了是商界和政界謀求職務的聯誼場合之外,也是類似婚友社之類的企業併購聯誼平台。許多著名的企業併購就是起自會議上有心無心的看對眼,而東道主 Allen & Co. 自己就主導過多起好萊塢片廠交易/併購,包含命運多舛的 AT&T 併購 Time Warner 一案。串流大戰中,好萊塢被迫藉由併購來集結 IP 武器應戰,而今年的太陽谷高峰會則是揀別人掉下來的武器的好地方。
太陽谷美國 在 麥克風的市場求生手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那些年,我們一起經歷的科技股泡沫】
1999年,德魯肯米勒耗資2億美元押注在被高估的網路股上,賭其將會崩盤。在短短幾周內,他打賭股價會下探到合理水平的那些高價股反而變得更昂貴了。這些先前的押注涉及達6億美元的資金,到了5月份,他的基金下跌了18%。
當德魯肯米勒1999年7月從太陽谷回來,他就有了皈依者的熱情。他給卡森·列維特分配了更多的資本,並聘請了另一個科技股愛好者,叫戴安·海凱萊(Diane Hakala),他的嗜好是像個特技飛行員一樣旋轉,令人眼花繚亂。列維特和海凱萊大量買進德魯肯米勒曾在前半年做空的同類型股票,德魯肯米勒後來說,他們「買的全部是這種科技股,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些科技股為量子基金創造了奇蹟。科技股直線上升,威瑞信公司(VeriSign)、高通公司(Qualcomm)和寶石星公司(Gemstar)都被奉為新時代的偶像。儘管量子基金前半年的業績不如老虎基金,但現在量子基金卻從其競爭對手的不幸中受了益。因為老虎基金的投資者撤資迫使羅伯遜拋售股票,他賣出了他在泡沫出現之前購買的韓國電信公司的大量股份。羅伯遜的拋盤壓力導致韓國電信在7月和8月下跌了1/3,卡森·列維特以很便宜的價格接手了這些股票,並迅速漲了3倍。
在1999年的最後幾個月,德魯肯米勒從科技股賺的錢比他8年前做空英鎊賺的還多。量子基金前5個月下跌18%,到那年年底時上漲了35%,德魯肯米勒實現了對沖基金歷史上的一次大逆轉,而這個逆轉與推動市場到有效水平沒有任何關係。
與此同時,其他對沖基金正在努力和科技股泡沫作鬥爭。1999年初,一群賣空者選擇了與一家互聯網服務提供商——美國在線服務(America Online)作對,這家公司採用了一種全新的方法記錄其營銷開支費用。如果公司花了100萬美元吸引新用戶,它不是馬上把它記為成本,而是將其當做廣告,記做投資,一點一點地抵消收入,就像購買廠房和機器的成本一樣。賣空者是正確的,這個伎倆並不高明,美國在線最終放棄了。但公司的股價沒有打破大步向上的勢頭——賣空者從會計上來說贏了,但在投資上卻輸得精光。
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師、被《巴倫周刊》稱做“網絡女王”的瑪麗·米克(Mary Meeker)承認,本傑明·格雷厄姆和戴維·多德(David Dodd)的經典教材中提到的老派的價值投資者可能無法看到網絡公司的價值,這些公司如果遵守會計規則就會虧損。但這是老問題,在新經濟時代,一位銀行家說:「沒有像格雷厄姆和多德之類的傳統投資者更加會投資美國在線。他們會做空它,然後慘敗。他們正在學習新模式。」
幾個月後,一隻名為綠光資本(Greenlight Capital)的對沖基金準備衝擊趾高氣揚的網絡股。它的目標是欽德斯公司(Chemdex),這是個銷售化學製品的公司間業務的網絡平台。欽德斯公司從通過其網絡進行的每一筆交易中賺取佣金,但它卻將交易商品的總價值記為收入。這種欺詐行為顯得太讓人無法忍受,以至於綠光資本的創始人大衛·艾因霍恩(David Einhorn)忍不住想去攻擊。
他於1999年9月針對欽德斯公司建立了一個大型空倉,當時該公司的股票價格是26美元。但在泡沫失控的環境下,即使是最明顯的欺詐也嚇不倒其他投資者。12月,摩根士丹利的“女王”瑪麗斷言:「我們認為欽德斯公司得到了它想要的。」到2000年2月,股價上漲已經超過6倍,達到164美元,這實在令人費解。
毋庸置疑,到2000年年底的時候,欽德斯公司跌到每股兩美元。但這已經幫不了艾因霍恩了——他已經被迫在泡沫破滅之前退出了欽德斯公司的空倉,造成了巨大損失。
儘管有時會懷疑對沖基金的賣空者是否可以操縱市場,但1999年的高科技市場趕走了這些疑慮,就像大象趕走屁股上的蒼蠅一樣。這種操縱隨處可見:公司篡改賬目,審計師視而不見,投資銀行對經它們上市的高科技公司毫不臉紅地進行炒作。對沖基金看到它們無法控制這種狂熱,大多選擇順勢而為。
有些人購買了泡沫資產,因為他們相信炒作,或者因為他們的風格是利用趨勢牟利。有些人的理由是美聯儲的貨幣政策非常寬鬆,所以時下熱門的資產價格會漲到很高。一些人買首次公開發行的科技股,因為他們是這個不確定的遊戲中的內部人士:是助長泡沫的一份子,投資銀行通過低價發行新股造成對科技股的哄搶,實際上是給可以買到首次發行股票的幸運基金送錢。
1999年年底在技術股上的巨額利潤使德魯肯米勒倖免於下跌的恥辱,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到這種勢頭終歸要結束。在量子基金的每週研討會上,德魯肯米勒擔心泡沫隨時可能破裂,討論圍繞著如何預期這種破滅而進行。像是為了加強他的焦慮似的,以科技股為主的納斯達克指數在2000年1月大幅下挫,然後轉頭向上創下新高,波動性高得令人恐怖。2月份,看著一家名為塞萊拉基因(Celera Genomics)的生物技術公司股價飛漲,德魯肯米勒對量子基金的交易員說市場瘋了,他得快點退出。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把什麼都賣了,」德魯肯米勒告訴索羅斯說,「該死的,這真是瘋了。」
「我真的很高興你這麼做了,」索羅斯回答,「我對這個覺得不踏實。」
德魯肯米勒適時地賣出了科技股,將重點放在貨幣上。這是一個潛在的勝利時刻:量子基金的掌門人在泡沫破裂前賣出了,他重新將重點放到他的強項上——做一名宏觀交易員。但是,市場對德魯肯米勒的諷刺幾乎和對羅伯遜的折磨一樣殘酷。
首先,德魯肯米勒對歐洲新興的貨幣——歐元下錯了注;其次,他賣掉的納斯達克的股票還在繼續往上漲。量子基金內部的新經濟愛好者卡森·列維特和戴安·海凱萊仍然在掌管技術股的子投資組合,利用泡沫在賺錢,突然老闆擔心的東西變了:之前擔心泡沫可能會破滅讓他難看,現在他擔心丟了面子——他懷疑新經濟,誤判了歐元走勢,而現在這些人和他們的科技讓他很丟臉。德魯肯米勒反复無常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買回了他所有的科技股,讓列維特和海凱萊來操作。大好形式一度再次出現。
在網路泡沫破滅之前,德魯肯米勒告訴<華爾街日報>說:「我不喜歡這個市場,我想我們應該要減碼。」但是他並未減碼,事實上他還下了重注,以每股50至240美元買進威瑞信(VeriSign),並將賭注增加一倍至6億美元。索羅斯希望量子基金減持威瑞信的股份,但德魯肯米勒堅持到底,因為他深信其股價會保持平穩,不會受到網路泡沫的影響。
然後,3月10日,納斯達克轉向了,量子基金持有的許多股票的下降速度甚至超過了市場。德魯肯米勒自己曾是威瑞信公司的大買家,其股票在一個月內跌了差不多一半,跌得連賣掉都難。德魯肯米勒後來說:「我知道我完了。」到3月底,量子基金損失了資本的約十分之一。德魯肯米勒曾積極避免了太多次損失,但還是沒能在遊戲結束之前逃脫虧損的命運。當泡沫破滅時,威瑞信的股價僅為最高點的1.5%。
2000年4月28日,索羅斯召開新聞發布會。他宣布量子基金當年下跌了21%,同時,索羅斯基金管理公司的資產自1998年8月以來下降了76億美元,1998年8月時他們的資產高達220億美元。他解釋說,斯坦利·德魯肯米勒在工作這麼多年後要離開了,而量子基金從此將作為一個穩重的、低風險的捐贈基金來管理。
德魯肯米勒曾問他在匹茲堡國家銀行的上司,為什麼同輩們的經驗比他豐富得多,他卻超越了他們,上司回答說:「這跟他們將18歲的小夥子送上戰場的原因一樣,因為你太笨拙又太年輕,且沒有經驗,橫衝直撞,不知天高地厚;我們自1968年以來一直經歷熊市,我認為市場正步向長期的大牛市,而我們內心都有傷疤和心理陰影,我們無法帶頭去衝,去迎接牛市,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年輕、青澀的小子帶頭去衝鋒陷陣。」德魯肯米勒確實帶頭去衝了,他提到:「我缺乏經驗這一點真的帶來了回報。當伊朗國王被廢黜的事件發生時,我決定動用了我們70%的資金買進石油股,其餘資金買進國防股…,當時我還不懂什麼是分散投資。」
介意別人賺錢比你更快的想法,是其中一種致命的罪,「忌妒」實在是非常愚蠢的罪,因為這是唯一你永遠不可能從中獲得任何樂趣的東西,有很多痛苦卻沒有樂趣,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德魯肯米勒也加入忌妒者的行列,他不忍見到量子基金因為一群新入行的無名小卒賺大錢而感到憤怒 - 重倉科技股的基金公司全年漲幅高達50%,同一時間,量子基金只有個位數字成長。
德魯肯米勒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他只是不能自制。「我買了總值60億美元的科技股,在六個星期內,我在那筆交易中賠了30億美元。」也許我們都需要讓這種事情偶爾發生,有些道理是無法教的,我們要吃到苦頭才會真正學到,即使我們可能無法學到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