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倒數3天
一早坐鬍子哥的車送兩隻去上學,經過一間英文教室。
我對小子說:「你們班上的小陸就在這裡補習英文耶。」
小子:「那裏很恐怖喔~~。」
我:「為什麼?」
小子:「妳看它玻璃黑黑的,一定是不讓人家看見裡面在打小孩。還有,開在二樓耶,就是讓人家不能一次就看見裡面,不是很恐怖嗎?嘖嘖……」
玻璃黑黑是防曬。在二樓是因為一樓房租貴吧?
現實的世界小子不懂。
被害妄想症倒是有一些。
不過想想,他的分析好像還有點依據。
#以後要找玻璃亮亮在一樓的教室
送完小孩,我到醫院做快篩,第一次被戳鼻子,痛得我眼淚掉下來。
想到醫護人員之前每週都要被戳一次,真的好心疼。
早上八點快篩,下午兩點拿報告。
上傳回主辦單位。
金鐘56,防疫工作很嚴謹。
這一次,沒有親友團,劇組也不能去,雖然心裡覺得很遺憾,但為了防疫,也只能如此。
也去拿修改好的禮服。
才發現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這件禮服,拉鍊在後面,還有一個暗釦,當天現場沒有親友。
如果中途我要上廁所怎麼辦啊?
回家認真練習自己把拉鍊拉下,糟糕的是我自己拉不上去,更別提要扣那個暗釦。
婆婆大人聽聞我的煩惱,她提出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案:
薇薇啊!妳就包尿布好了!
#我的婆婆怎麼那麼睿智
鬍子哥忽然走到我面前說:「我覺得我要更努力作一個好老公、好爸爸。之前那些不愉快都一筆勾銷。」
我感動到眼眶泛淚。
他講完,帥氣轉身。我目送他回房間,覺得自己餘生充滿愛與希望。
五分鐘後,看到一封信,是鬍子哥寄給我看,他買的東西。
露營餐具、露營雞蛋盒、露營伸縮燈、露營餐具網籃、露營補蟲網……
#是我會錯意什麼嗎
晚上樓上鄰居讀四年紀的小姐姐(養倉鼠的那個鄰居)找我們兩隻去玩仙女棒,
這麼溫和的活動,一樣吵得亂七八糟,呃,我是說,我們家兩隻。
然後小姐姐不知什麼地方惹了小子不爽,小子狀似要踢姐姐。
總之一團亂。
好不容易和平了,兩隻說要跟小姐姐回去看倉鼠茶凍。
搭電梯,奇了怪了,哥哥跟妹妹又在電梯裡打起來。
我真是……
最後,不准他們看茶凍,帶回家從頭審問。
最後,哥哥發現自己錯的比較多,我拎著哥哥上去找鄰居道歉。
其實,昨天哥哥也在道歉,跟同學道歉。
開學四個星期,我已經被老師聯絡四次。
每次我都卑微地低頭抱歉:老師,不好意思,是是是,我知道,我會再跟他聊聊(其實拳頭很緊)……
#看在你媽入圍了金鐘就不能給我乖幾天
#我還想氣色紅潤的去走紅毯好嗎
同時也有5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幾個月前這段直播的時候,慈濟還沒有加入。但這裡就足以讓你回憶一下,當年是如何被卡被刁難,連台積電是郭台銘找的,只為了讓採購能成這件事情都放出一堆假消息。 買個疫苗救命不急,連標籤都被要求要重新設計的這段過去,還有多少人記得,只記得羅秉成公然說沒有沒有,那這些報導都是假的嗎?我們過去經歷的這一切都是...
好意頭英文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執政後的民進黨,獨裁暴力比在野時的街頭暴力更狠。國民黨為抗議防疫不力杯葛議事,竟被民進黨的多數暴力輕易化解,這樣的在野黨根本是弱雞一隻,蘇揆還好意思批評國民黨是暴力政黨,真是 #傲慢又忝不知恥。但也別忘了!民進黨的立院暴力習慣是誰養成誰縱容的?看看圖片就能非常清楚知道了!>
行政院長蘇貞昌施政報告雖遭國民黨團杯葛,利用人數優勢變更程序,22秒就完成口頭施政報告,轉身批評國民黨是暴力政黨。#民進黨 以 #暴力起家,黨主席是 #暴力小英,最沒資格指責他黨暴力;蘇揆用多數暴力沒收質詢,批國民黨是暴力政黨,真是抬舉國民黨!
民進黨以 #街頭暴力起家,為了奪取政權,在國會使用暴力更是祖師爺。馬英九執政時,民進黨為抗議馬的兩岸政策,黨主席蔡英文動輒發動群眾走上街頭,表達訴求不惜流血,因而被封為「暴力小英」。
民進黨在野時,國會為抗議美牛進口,暴力衝撞議場在出入口上鎖,種種暴力行徑,只為達成其政治目的,才有 #太陽花學運 合理化暴力,#攻占行政院,當時的 #蔡英文、#蘇貞昌、#徐國勇、#顧立雄等人,都跳出來 #護航太陽花群眾,造成員警受傷200餘人,暴力政黨才是民進黨的本質。
蔡政府上台後,一開始還喊出「#謙卑、謙卑、#再謙卑」,完全執政後暴力本性顯露無遺,謙卑政治學淪為 #謊言 與 #傲慢。執意進口萊豬,只為討好美國;#黨產會 一路追殺國民黨,#促轉會 變身 #東廠;不滿監督政府聲音,#關掉中天新聞台。
好意頭英文 在 陳小雅/有橋漫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的數學很爛。
爛到教過我的同學都會翻白眼,爛到再熱血的年輕老師眼裡小星星也因我而熄滅的那種爛。
但是我一直很感謝我的一位數學老師。
大約國一的時候,我意識到我的數學再不補救,可能以後考不上當地的公立學校了。當時家裡正歷經一段辛苦的時光,我自行亂推論得出了「考不上國立就不能念書了」的結論,考慮很久、決定拜託爸媽讓我去鎮上補習。
繳了學費後,我在土庫小鎮的一間小補習班,認識了吳老師。吳老師很年輕、總是穿著牛仔褲、頂著一頭亂髮和行動麥克風,台大畢業後在土庫開了一家「吳老師補習班」(超白話的招牌名稱)教他熱愛的數學。補習班小小的,老師遠看也小小的,每天自己打掃教室、自己開著舊舊的廂型車接送我們、自己停好車上台教書。老師教的很好,我也是滿努力的,可是,數學不會就是不會。幾個月後,只換來老師的眉頭深鎖和我更大的懷疑,我的數學成績絲毫沒有任何動靜。(真的是拉到及格線以上都無法)
看著爸媽每個月努力擠補習費讓我投入水裡,真的很不好意思,所以就在幾個月後的某天晚上、老師開車送學生回家直到剩我一人的時候,我決定想喊停了。
「老師,我補習補到這個月就好,下個月不來了。」我在後座講。
吳老師在前座忽然放慢車速,車廂很暗,他沒有回頭,好幾秒沒講話。
「妳不補習了,是因為妳不想學了、還是家裡沒錢?」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擔心家裡沒錢…。」
吳老師還是看著前面,握著方向盤:「……如果妳還想學習,可是擔心家裡,那我從下一個月開始,每個月算妳一半的錢就好,但是只要妳還想學,妳千萬不要放棄學習。」
咦?一半嗎?雖然還是一個經濟壓力……但是……
「我想學習。」我發現自己還是想再試試看。
於是從下一個月開始,每一個春夏秋冬,國中高中,直到我考大學,老師都算我一半的錢。現在回想起來我都還記得金額,一個月700多,換算起來一堂不到100元。老師到底賺什麼呢,真是不能想像。
吳老師在其中一堂課的下課時間,跟我們分享他念台大的回憶:「我跟好朋友一起在台北念大學的時候,真的很窮,每天都在想要怎麼樣用最少的錢吃飽飯。那時路邊有一位阿婆在賣鹹稀飯,一碗十元,隨便你撈。我跟朋友每次去那邊,都死命地瀝乾稀飯的湯,裝了滿滿尖尖的一碗濕飯,」吳老師微笑著說:「那時我們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很聰明。但是長大之後才知道,哪是我們聰明啊,阿婆根本知道我們在幹嘛,用假裝沒看到的方式、照顧他鄉游子罷了。」
那老師現在是不是也用一樣的方式在照顧我、甚至更多學生?
我都在吳老師接送的時候、在後座跟他說學校考試成績。我考低分的時候,老師就又在那邊標準的眉頭深鎖,開車都快彎腰駝背;有次我段考考80分,老師知道了之後,眉飛色舞又狂喜,還開心到轉過頭來到我必須阻止他回頭(整台九人座抖滑了一下)。
但「高分」就那一次。之後我的數學一路低靡到高中畢業。滿分75級分的學測,我必須把社會英文衝到15、14級分,好去補數學的5級分(以100分計算大約35分XD)的洞。吳老師的眉頭深鎖也就沒有好過~!
上大學之後我真的很開心,從此不用碰數學了!不用補習了!偶爾回去看吳老師,看到他和喜歡的女老師結婚了很高興,但隨著時光逝去也就越來越少回去找他、最後變成好幾年都沒有回去看他。
直到有一天,我出書了,看著實體書的封面,忽然就很想念吳老師,所以決定跟親友相約一起回去看吳老師、想要親自送老師我畫的漫畫和卡片。
但是晚了一年。
老師因病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了,已經沒有辦法看我畫的圖跟卡片。吳老師的太太和孩子陪著我們,把信裡的感謝一字一句唸出來給老師聽,然後放在他的手裡。原本平靜的老師忽然用力捏住信紙。我想老師能收到我們的感謝。我想跟老師的孩子說,他們的爸爸是這麼的強大、這麼的善良、這樣的智慧。他守護了一個(甚至更多)想學習的學生,並且一併守護了學生的尊嚴、學生的理想和學生的選擇權。
我現在早就忘記所有該記得的方程式了,也無法了解吳老師說的「數學很美好」到底有哪裡美好。我都開玩笑跟人家說:「數學給我的啟示就是:有些事情就算你努力了一輩子都是沒有用的。」(實在是對不起老師啊啊啊)但是老師的身教、言教、和老師跟我們講的故事,我都會一直記得。
他教我不要放棄,我真的學會了:
面對不甘願卻必須面對的事情時,永不放棄。
我很想念老師,很感謝老師。
賣粥阿婆和您的精神,
我也會想辦法傳承下去的。
老師您有聽到嗎?
教師節快樂!
好意頭英文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幾個月前這段直播的時候,慈濟還沒有加入。但這裡就足以讓你回憶一下,當年是如何被卡被刁難,連台積電是郭台銘找的,只為了讓採購能成這件事情都放出一堆假消息。
買個疫苗救命不急,連標籤都被要求要重新設計的這段過去,還有多少人記得,只記得羅秉成公然說沒有沒有,那這些報導都是假的嗎?我們過去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有啦,現在開始塔綠斑媒體又要開始洗說都是政府配合,都是政府努力好棒棒,但還記得一切的你我,千萬不要忘記。結果搞了半天,為了標籤浪費的時間,又因為民調大幅下跌,現在又轉頭忘記當年的刁難,轉頭塑造執政黨的英明神武。
但我們不能忘記,我們也不該忘記。
不信真理喚不回,不容青史竟成灰。
但你想想看你是郭台銘
如果這件事情你要成
而且不計毀譽
你要怎麼找你要找一個綠營動不了的人
你要找一個國際動不了的人
國際間動不了的人就是郭台銘
他各地都有關係
但台灣動不了的
台積電就是國內動不了的吧對不對
你今天民進黨上上下下
每天吃台積電豆腐
把張忠謀李國鼎
當年創立的東西收割跟你的一樣
然後李登輝
又把台積電大部分的股票法人全部轉讓
搞到現在國發會剩6.25%
根本就不是台灣的台積電
他只是名字叫tsmc
所以第一個民進黨內部再怎麼想動
動不了
你知道為什麼那些派系要不停的鬥嗎
我跟你說你記不記得
現在台積電買進來是原價加冷鏈
加一大堆改標什麼貼紙
什麼東西32塊 32塊美金
你記不記得今年年初的時候
香港代理商要賣給台灣
那個價格是多少43塊啊
單劑本身43塊
然後還要加3塊的冷鏈
跟什麼藥害基金什麼東西我都不管
那變成45塊對32塊
也就是你算一下就知道
我在這個部分的利益有15塊美金之多
有15塊美金之多
那這種commission這種佣金
我當年賺不到我現在為什麼要讓你過
就算你不收錢我也覺得你搶了老子的飯碗
那這個派系為什麼一直擋
是因為郭台銘跟台電做完這一單
接下來慈濟也做了這一單之後
他們就永遠賺不到那幾億美金的佣金
為什麼衛福部的人會拖了那麼久
我跟你講我告訴你
這也絕對是真的
第一個台積電有沒有很生氣 有
但是不是半夜三點寄信給羅秉成
這我不知道
因為我的消息來源不是台積電那邊
我怎麼會知道台積電半夜三點也會寫信呢
他們有沒有抱怨 有
我知道台積電的意思是
我今天被拉進來陪你這一局
政府一直這樣刁
你一個小官東刁一個細節
西刁一個細節
刁到我覺得不爽
我台積電出面你還這樣子搞
你當我台積電塑膠做的嗎
我跟你講台積電的意思是說
如果你在這個細節上這麼字斟句酌
那我們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放棄了
放棄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這樣搞我談不下去
因為你一直在跟我糾結台灣地區
台灣地區兩個東西
第一個那是上海復星必須要發的重訊
他的重訊是針對整個中國地區發的
他不寫台灣地區是想死嗎
而且更重要你記不記得上海復星
那個重訊會發是因為之前
有人想破他們的局
我告訴你那時候合約簽到一半
就人放話說好消息好消息快來了
我跟你講當你放那個好消息的時候
覺得這個事情真的是好消息嗎
國內有人要放消息目的是要破你局
目的就是讓你破局
是他把這個消息放了
然後這邊綠營的某一些機歪的立委就說
跟中共妥協了齁
跟中共妥協了國台辦中宣部趕快來啊
他的意思就是
以前國台辦中宣部很二百五
一跳腳說 現在有人要以疫謀獨了
馬上就來打
但等等這件事情很妙就是
這個話一放出來這些綠營
大家自己去查
那個時候是不是有好幾個綠營的側翼
跟立委接著打說我們矮化國格我們去談
但對岸沒有在這上面追
這個背後計謀精彩的就是
我快要談成功了
但你知道我快要談成功
所以你要放話你想要破我的局
但是因為我跟對方已經喬好了
說我料到台灣這邊會想要放話
府院黨會放話想要破這一局
你們先弄好我們守住
所以台積電跟鴻海的法務直接講兩件事情
第一個他的重訊公告是針對中國大陸地區
跟我們無關
第二個去看中華民國憲法
跟兩岸人民關係條例
裡面就是有台灣地區、台灣地區、台灣地區
你對台灣地區有意見
有種去改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跟中華民國憲法
搞到這個被卡住了
卡住了之後怎麼辦
卡住了之後呢
就找別的方法卡你啊
你知道那個禮拜五的晚上
是卡在什麼地方四方合約
四方合約是哪四方簽
四方合約是台積電郭台銘
這個中華民國政府然後上海復星這四方
可是中間有一件事情是很特別的
這個四方合約裡面有一方是
significant others
他是重要的他者
但是他不在合約裡面
可是這個合約必須要副本cc他
讓他周知獲得這什麼意思
這一個significant other就是BNT
BNT嚴格來講在代理商跟台灣政府
跟台積電跟這個郭台銘四方
出錢的出錢買的買方
跟中華民國政府授權同意的買方跟代理商
這四個單位都簽完之後照說沒他的角色
可是因為台灣提出來一個很額外的要求
這是我這個東西全部都要由德國原廠送過來
而且我標籤上面不可以有簡體字
好啦這個東西鳥了
這個東西原來第一個
你做這種要求很北爛
就是新加坡那個消息就是
我跟輝瑞買這個Comirnaty
就是復必泰的英文
那輝瑞講說不好意思我手上現在沒有
你如果急著要呢有一批已經包裝好
寫著復必泰簡體字的德國原廠
因為上海復星自己還沒有廠
他要到今年八月以後才會開始蓋
可以做分裝可以做培養
所以所有東西都是德國原廠
跟輝瑞的其他國家的廠在製作
輝瑞那時候跟新加坡的講法是
不好意思你跟我買那可是我手上的呢
剛好是有一批已經做好要給上海復星
可是還沒有要賣就有這些存貨
那上面印的是簡體標籤叫復必泰你要不要
新加坡說要
於是那個都來了
我們原來可以吃到那一批
但中華民國政府堅持一定不能有復必泰
所以第一個沒有現貨
第二個因為這個樣子
他要求德國原廠他要求重新包裝
他要求要甚至搞不好要新設計一個標籤
因為BNT的德國廠只負責德國跟土耳其
跟上海復星三個地方
所以多半就是兩種英文跟簡體中文標籤 好
這個文四方都簽好了
你要副本ccBNT你要跟BNT講
BNT不是簽約者
但他要回一個電子信件也好
電子簽證也好
他要回你說acknowledge
可是那個東西回來你記不記得那一天晚上
一過之後忽然之間BNT的總裁說
我們非常感謝這個
台灣能夠使用德國原廠歐洲製造的BNT
因為他在等這個東西
他寫了acknowledge對不對
請注意那是禮拜六大家都在加班
禮拜六回來這個東西要給行政院
幹嘛給行政院你想說奇怪了
因為他要有一個窗口
你將來shipment直接送給台灣政府
所以行政院要回一個非常小不重要
可是一定要有東西叫做acknowledge
就是我們剛剛講的
行政院在這裡面是底層機構對不對
他也要回說我收到了BNT這一封信
不然到時候BNT東西送來沒有對口
他如果不回這個東西整個合約不能成
所以為什麼那天晚上十一點半
鴻海的人永齡基金會的人
跟警衛一樣站在衛福部門口
他就在等你send
他就在等你按這個按鈕好嗎
只要寄出去案子就OK了
郭台銘平常很養身他沒事會給你
凌晨一點三十三分不睡覺嗎
他發那個文就是因為他要一路等到
衛福部好不容易把那個東西寄出去了
德國要確認上海復星要確認
台積電要確認永齡基金會要確認
台灣政府要確認就這樣搞定了
直播日期:0716
直播YT連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Lb5mKWMg6c
直播主題:
今天第一次揭露不為人知的祕密,台積電誰找來參與這場疫苗捐贈戰的?結果真相竟然是郭台銘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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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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