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孩子>
這幾天和豆豆用中文練習介紹家裡的人。
「我們家有幾個人?」
「3個人!兩隻熊還有一隻狗勾!」豆說。
「有幾個男生?」
「3個!爸爸,我,還有白熊!」
「幾個女生?」
「媽媽,二號白熊,還有狗勾。」
「幾個小孩?」
「妳指的是人類的小孩或是人偶的小孩?妳覺得什麼樣的人是小孩?」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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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這個家裡有幾個小孩。
前幾天爸爸因為工作太忙碌,突然發起了脾氣,那個時候我覺得他也是個小孩。
有時候媽媽會在爸爸跟豆豆都不在的時候,任由自己回到兒童狀態,一個人看《玩具總動員4》然後瘋狂大笑,那時候我覺得我也是個小孩。
很神奇的在還沒有小孩的時候,我跟枝豆某些比較孩子氣的部分都好像是好好的收在抽屜裡的。就在人生多了個豆豆這個新角色的時候,那些都一點一點的被翻出來。
有時候會覺得忙不過來,因為有家裡有3個小孩。
豆豆,小時候的爸爸,還有住在我心中的內在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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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媽媽之後是另一階段大量閱讀的開始,因為心裡面有太多太多的疑問。
例如:「健康的親子關係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平衡?究竟是要去做孩子的朋友?還是必須至少是帶有一點點權威的領導者?」
昨天在《如果父母情緒不成熟》一書裡面讀到一段。
"即使是個小孩,你都必須把對方當成一個人,一個獨立自主有獨立思想的個體,尊重的去對待。"
作者琳賽吉普森整理許多無法進行心靈交流的親子關係個案,發現許多家庭即使外表看似健全,但其實父母並不尊重,對孩子的內心世界並不感興趣,導致孩子感覺孤單,成為情緒無處可去的假性孤兒。
「爸媽總會要求我參加我並不想參加的親戚聚會,他們從來沒問過我意願,也沒問過我為什麼會不想參加,而是告訴我“總之你給我出現就對了。”」
「父親無法接受我和他有不同宗教信仰,投票投給他不認同的政黨,擁有他不認同的人生,甚至只是穿他不喜歡的衣服出門。」
「我總覺得自己就像個臨時演員,在他們需要被烘托的時刻到場演出,幫他們營造出完美父母的形象。但他們從來沒有在我內心真正需要他們的時刻對我伸出援手。」
那些必須以控制來在關係中得到存在感的父母,其實大多也曾經是不被理解的孩子。他們一邊覺得難受,又不自覺地複製了父母與自己相處的模式。
而孩子內心長期不受重視的後果就是,他們變得自尊心低落,總是以為放棄自己真正的想法,去順從別人才是獲得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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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枝豆討論,我說某個部份,自己好像還沒有成長成那個可以完全尊重孩子的,情緒夠成熟的媽媽,我甚至活到40幾歲都還在學習如何尊重自己的意願。
他說,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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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有3個人類的孩子!爸爸,媽媽,還有你。」我和豆豆說。
「你們是大人啦!」豆笑。
「不是啦!我們是平等的3個孩子,當任何一個人做了讓別人不開心不舒服的事,或是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講出來。然後我們3個人一起反省,一起改進,互相幫忙好不好?」
「爸爸媽媽也會有不安,也會有做錯的時候,你隨時可以告訴我們!」我和豆說。
「媽媽你不要害怕不安喔!因為我們3個人是住在磚塊堆成的房子裡面,所以大野狼也不會把我們的房子吹倒喔!」
「你說的是3隻小豬吧!」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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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兩個老孩子,還有一個看似擁有老靈魂的孩子,還在努力學習什麼是互相尊重互相理解,還有長長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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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 其實很多時候心智年齡不相上下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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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個浪人。拍攝《黑金丑島君》的過程中,是他三十歲生日,說自己十五歲入行到現在十五年,如果人生活到六十歲(暫定先活到六十歲),十五歲到三十歲再到完美句點的六十歲,現在已經過去一半了,「時間不多,應該活得積極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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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自己除了演戲什麼都不會,但他不想限縮人生的可能性,所以到處像在玩一樣的工作。這邊說的「到處」,不只是物理上的移動(從鹿兒島離鄉到東京打拼什麼的),更像是,在各種地點找好玩也可以玩的舞台,然後一臉嚴肅正經地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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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明明沒有要來廣告自己的作品,但就是專程去日本電視台深夜偶像番《AKBINGO!》跟偶像們玩妄想遊戲(這傢伙可是資深優子飯爹斯呦),有時顏藝(就像他每次在拍CM時常有的不正經表情),有時像個害羞的少年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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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日版《脫線舞男》舞台劇巡演,在日本各大会場直接脫個精光(內褲也脫了的那種),跳舞唱歌──他歌藝可不是玩票等級,除了跟赤西仁組過限定團體,同時還是三人樂團的主唱(順帶一提吉他手是綾野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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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說在《全裸監督2》劇照中,僅穿著一件BVD內褲的他和充滿野心的笑容及坐姿,身邊簇擁著大捲髮AV女優,看似浪蕩不羈卻又如此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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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闖盪,什麼樣的舞台幾乎都參過一咖,於是,看到他又到哪玩的消息,大家都只會不懷好意的笑笑,因為不意外啊,畢竟他是勇者,但其實,他更像臉上滿是鬍渣的浪人,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綁住他的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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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到底,這花上一輩子也走不完的全世界,就是他可以自由奔放的超大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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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役者,無論寫書、無論在臨時緊急深夜節目不發一語的當山田教教主(來賓松岡茉優女士說她從未見過那樣amazing的山田先生)、無論當量胸圍活動的主持人(「測量時可能會碰到您的胸部,還請您見諒」),無論做辛苦的電影製片參與選角(拍攝場景下雨或積雪,再帥的製片還是得親自下來清理積雪以及打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作為「山田孝之」這個人能做出的有趣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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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表演,他在紀錄片《山田孝之的痛苦與榮譽》裡,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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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演員自行研究角色的心理,一層一層向深層挖掘,最終會進入他人難以理解的深度。電影結束後,角色的人生如何發展,出場之前,他們經歷了多少,他們在電影這段時間接觸過的人,以及在其他時間又是如何相處的,演員必須自己先想清楚,找出活在劇中的狀態,以及和其他人的互動模式,再進一步思考,人與人接觸後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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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總是奔放自由,看到他的粉絲或觀眾會覺得這傢伙一定又是來玩的,不,其實他做什麼事都是無比認真,認真到觀眾看見那樣的嚴肅神情,會忍不住笑意。不信的話,仔細想想《勇者義彥》名聞網路迷因界的「勇者が巨乳が好きで何が悪い」還有「これは、懐刀です」,那樣一臉正經的表情,還真是令人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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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就是他的搞笑風格,以及表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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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Joaquin Phoenix宣布息影,決定去當RAP歌手,並做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正當所有人都覺得他的演藝生涯一定完蛋了,兩年後,他與好友Casey Affleck推出一部名為《I’m Still Here》的偽紀錄片,告訴大家他在這兩年時間,都在扮演角色名稱為「Joaquin Phoenix」的一齣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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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偽紀錄片形式的日劇《山田孝之的東京都北區赤羽》,是讓一臉正經的男主角,與Joaquin一樣,在最開頭就嚷著「我要息影了」,覺得自己總是過度投入角色,為了找尋自己,所以搬到奇人特多的東京赤羽去挖掘自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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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並沒有息影,而這整齣偽紀錄片也不斷丟出「喂喂這是假的呦」的影像線索給觀眾看,但他身為專業演員,在東京赤羽的日常裡頭各種應對,又有多少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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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所謂表演,是自己必須先理好情緒,想清楚,成為現場最認真的人,而那樣的認真與投入,勢必會傳達給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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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演寫實的《兇惡》或溫情的《一步一步的愛》,與演繹瘋狂村西透的《全裸監督》或實驗性質強烈的《山田孝之3D》,要玩就要好好玩,要鬧就要正經鬧,這一切都是他的表演。於是,像個可以到處瘋癲的浪人,全世界任何一處都是他的舞台,無可辦識是真是假的終極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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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CHPLAY+《山田孝之的痛苦與榮譽》線上看:https://bit.ly/3jEh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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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山田孝之一改浪人、搞笑形象,飾演努力照顧女兒長大的單親爸爸的《一步一步的愛》:https://bit.ly/3hqw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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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喜歡哪一種山田孝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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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過美國的好萊塢,或許也聽過印度寶萊塢。這些都是流行文化中電影工業很重要的生產地,也象徵了我們大眾娛樂文化的來源。但是你聽過非洲奈及利亞也有一個「奈萊塢」嗎?2006年的奈及利亞一週可以生產40-60部影片,雖然在亞洲的我們很少看到這些非洲電影,但是它們的數量以及對非洲流行文化以及地方娛樂產業的影響是十分重要的。有趣的是,奈及利亞以及鄰近的迦納,電影的製作在90年代以後並不是傳統的由製片方找導演、編劇、演員來拍攝,最後剪輯成為電影後才到院線上映這樣的模式。90年代以後,奈及利亞與迦納的電影大多是由錄影帶電影構成,導演本身即為製片、編劇甚至是演員,以比較簡單的方式拍攝、剪輯後直接發行錄影帶,電影院院線上的電影就是直接播放這些錄影帶電影而成。一方面,簡單的製品與拍攝流程能夠讓製作電影與播放電影的成本大幅度降低,從而增加從業人員的數量;另一方面,拍攝的內容與題材無需經過製片方對於市場以及主流保守價值觀的控制,而是可以由導演構思能夠直面市場與觀眾的題材。因此,非洲文化價值、巫術與文明、性別與宗教、魔鬼與救贖這類型的電影主題,就成為了市場上最受到歡迎的影片。可以說,在這個模式下,大眾文化不再是被動的接受資方、製作方所製作的電影,反而成為了推動電影製作最大的動力,從而形塑了一個特別的,不同於美國與印度的電影流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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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旅居美國波士頓的義大利裔導演法蘭柯.薩奇(Franco Sacchi)在TED演說中,講了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這則故事不僅著墨於小人物的謀生奮鬥,還將親情、愛情、生活、政治、社會、懸疑、巫術等豐富多樣的當地文化與日常敘事,從現實面轉化為視覺影像,成為眾多電影人的夢想,以及廣大市井小民的影視娛樂。同時,更撐起一個非洲大國的世界級影像產業架構。
在薩奇導演的眼裡,這是一個充滿希望、靭性與魔力的故事。
薩奇說,當時,他在報章財經版讀到一篇關於「奈萊塢」(西非洲奈及利亞電影工業)的故事,發現這是一個能讓出生於東南非洲尚比亞的他,終於有機會改變大眾對非洲刻板印象與認知的好時機。對於能夠述說非洲的電影故事,他感到非常興奮。
2005年,薩奇執導了一部關於奈及利亞電影產業的紀錄片《這是奈萊塢》(This Is Nollywood),獲得阿布賈(奈國首都)電影節的觀眾獎,並在全球多個電視頻道與影展中播出。2007年,他因這部紀錄片受邀進行TED演說,席間播放了6分鐘的精彩紀錄片剪接。
和薩奇一起掌鏡的良師益友,同時也是國家地理頻道資深攝影師和作者羅勃.卡普托(Robert Caputo)告訴薩奇,以他25年的非洲工作生涯,還沒看過這麼充滿希望又這麼好玩的故事。卡普托所說的希望與好玩,就是現今全球第二大電影產業「奈萊塢」,一個由下到上、從最基層到高端社會所形塑出來的自發性庶民崛起經濟。
2006年,奈及利亞影視產業一年拍攝2,000部影片,每週約產出40到50部,影視人員個個自信滿滿,不僅對自己職業生涯,對電影工作,或對未來前景,都充滿著熱情、希望與自信。
許多製片當年是從當銷售機器設備的小販開始的。他們一開始的問題是:該如何讓更多人來購買店裡販賣的錄放影機?若要人們購買機器,就需有其用途,機器用於播放影片,那民眾有影片看嗎?該先有影片?還是先有機器?或該讓更多人們擁有觀看影片的嗜好與習慣?
於是,一些影視器材商家開始自行籌拍影片。除了自導自演、找親友孩子當臨時演員、學習製片外,也將拍攝完成的影片直接放在店裡販售。這些市集裡的器材商搖身一變,開始成為電影產業人員。
再苦悶也要生活,再無奈也要有希望,再無助也要大笑,因為生活再怎樣,都得咬牙過下去。多數國家以為電影是拍給有錢有閒的人或者文青,或者為了美感教育、生命教育等理由來觀賞的,但「奈萊塢」電影的崛起,不過就是平民百姓為了討生活、過生活,在最苦時期,所創造出來的最大夢想與庶民經濟。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527/article/10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