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省人這種當初分辨本、外省的說法我們都檢討、改說法了(例如1949後難民、移民)
結果你們自己一直在自稱外省人是怎樣?
是真的感到有優越感了還是要讓我們產生愧疚感?
#潛言就是把台灣視為伎那的一省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6822451562/posts/2831788510391870/
“高級外省人” 其實就是一種莫名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沒有也無須任何的根據。
屏東市有條 “青島街”,這一頭是軍方的宿舍,那一頭是“本省人”住的地段,中間是個常公演野台布袋戲的廟。我小時候,這一頭的都叫廟那頭 “未開化地區”。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865406669/posts/1705964092775754/
李宇辰:大小S的外省人優越感,讓我想起真正的外省二代張菲跟費玉清,他們在1990年代主持節目時,會配合來賓切換不同語言,張菲連客語都會講幾句
小S在節目中慣性嘲笑來賓的台灣國語,殷琦幾乎每次上節目都被笑。不斷輸出講台語很俗的價值觀,更把「很台、台客、台妹」當作貶義詞,取笑上節目的來賓
張菲跟費玉清會配合來賓的母語,即使聽得出不甚流利,偶爾卡詞切回國語,還是先講來賓的母語。來賓接國語,才會順著切換,有些來賓甚至很貼心在主持人卡殼時幫忙接話
陳盈潔上張菲節目演了客語短劇,看張菲客語說得很辛苦,還嘲笑他一下,隨後兩人切換成台語;陳小雲上費玉清節目,費玉清即使不甚流利,也是切換成台語聊天
#反而新生代的小S這種閩南外省後代
#不會說台語也聽不懂客語還極盡貶低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0709430054/posts/522695572430753/
多年前,為了開車提神,曾買過相聲瓦舍的錄音帶;那時只覺得好笑,後來才發現「滿是對受苦人們的殘忍嘲笑」。這幾年,看到更多:他們滿滿的四九移民(所謂外省人)優越感,他們歧視台灣這塊土地、歧視所有非四九移民的台灣人民(包括原住民和新移民);甚至裡面有阿美血統的宋少卿,也歧視自己的出身。
一
【加碼幹譙】
聽說網路上很少有對相聲瓦舍的負面評論,其中有一個「不好出口」的理由是宋少卿的原住民身份,怕批評了會被說歧視原住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譴責相聲瓦舍正好。
我這生蕃就譴責相聲瓦舍!
宋少卿你這個阿美族的叛徒!
你懂什麼阿美族傳統文化?!
族服是給你穿上舞台去讓人笑的?!
你可恥不可恥?!
你眼裡有老人有祖先嗎?!
你在電視上講一堆原住民笑話製造外界對原住民的刻板印象
你要不要照我族傳統爬進年齡階層裡向kaka謝罪?
要不要找個kalas來下令叫你切腹?
我這太巴塱生蕃就是幹譙宋少卿啦!
原住民不過是個身份,高金也有那個身份
有那個身份.... 屁的意義!
非原住民不用顧忌,能罵高金,就能罵宋少卿!
馮翊綱要心向中國,好歹他還有點藉口
宋少卿說自己是原住民,又心向中國
他比馮翊綱更該罵!
網友提供的相關新聞:
http://udn.com/news/story/1/2123055
(下圖就是新聞網頁截圖)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471687612/posts/1714642698561436/
???
莫非有外省國嗎?
1949中國內戰,有一群中國人打輸跑來台灣,自稱外省人。
所以正確比喻不就是CHINA嗎?
那就是吳崢文章自己說的第二社會不是嗎?啊還是你們要當不是中國人的華裔台灣人?不是中國國民黨的台灣國民黨就可以了。
說到底還是虛構的優越感作祟,那麼多論述就是不敢明講無法支持,台灣本土的民進黨。
唉,最後第三社會和第三勢力,會變成身份認同錯亂加上覺青小雞的集合體啦。
台灣人就台灣人。到底是有多難?
#外省萬萬年
#2020年了還在外省
https://www.facebook.com/830092231/posts/10158618900497232/
現在罵外省人,還是會有外省人氣噗噗的跳出來,然後說,你們台灣人還不是有一堆心向C國賣台的。
你們這樣講話是在分裂族群。
我是覺得真的有族群融合成功就不會氣到對號入座了啦,你們什麼時候要變成我們台灣人呢?
至今還要為虛幻的身份生氣,但是台灣人已經不會再閉嘴了。
如果外省人覺得被冒犯,我沒有想要表達歉意,事實上我對於外省族群理直氣壯的指教台灣人該怎麼講話非常不爽,已經70幾年了,該收起那種莫名的傲慢和優越感了。
你們愛台灣叫做天經地義知恩圖報,我們沒有必要感恩戴德好嗎?
台灣人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外省人,外來族群,你們現在的不快只是台灣人三代感受的千百分之一。
把外省人三個字背著,就莫怪台灣人視你們為在台C國人。這三個字是中華民國為了執政貼的,你們要自己撕下來!
我沒有講錯,外省人應該世世代代感謝台灣,給你們一個落地生根的家,感謝台灣人的包容,對於外省人三個字,就該好好閉嘴,世代都不該提起。
#被分化的前提是外省人沒當台灣人是自己人
https://www.facebook.com/830092231/posts/10159424338232232/
對於藍丁,我只對「外省人」或軍公教的能理解。
(理解不代表認同,我同樣會罵人。)
所以我真的想不透我家族既不是「外省人」也沒有軍公教的是在藍個屁?
若是生活過的爽的既得利益者或社會高階層人士還能接受,反正你爽不想改變。但問題是一個都沒有,最多的還是被欺負最慘的底層藍領。
我真心不知道他們支持國民黨有什麼好處?
我被委託畫圖時還會有人付我錢,他們什麼屁都沒有。
我和我大妹綠到出汁,我是還好,但我大妹學經歷工作都爽到不行,我們才是比較接近成功和發大財的人,退一萬步他們若真的只看錢不看其他,為何都不會想想我們的差距在哪呢?或者相信我們倆說的話呢?覺得自己失敗為何不向成功人士學習?不相信愛你的成功家人卻相信外面直銷?
好像也只能套句我家族常講的: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只能說自找的。
(溝通若有用我也不想這樣嗆聲。)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3814830551/posts/1665524170251395/
王偉忠身為殖民者,犯下最大的錯誤,就是不夠理解殖民地的風土,以至於錯估情勢。
台灣在國民黨70幾年的殖民之下,原本民智未開、遍地瘴癘,有幸在2016政黨輪替後成功蛻變,躍升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家,人權表現也相當出色,但實際上就是不夠進步,不夠膠。
由於中華民國的殖民階級多數美國籍、家人不住台灣,就算住台灣,也過著與台灣人種族隔離的生活,當然是不了解台灣社會進步開放的局限性。
在此無意批評台灣社會,所謂的進步、膠是相對的概念,亞洲第一還不夠進步嗎?時力台民造謠不用罰錢、藻礁惡徒可以推公投滅台,這樣台灣還不夠膠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台灣遠比中華民國殖民者的delta家鄉進步數倍,但比不上中華殖民者家人住的西方列強國家。
在台灣,種族跟性別都不是免死金牌,金曲獎演說可以公然嘲諷原住民、仇女跟恐同文化更是青年網路文化的主流,這是中華殖民的遺毒,但在娘娘之亂中,卻成為台灣人不幸中的大幸。
跟歐美不同,具有「外籍」跟「性少數」雙重免死金牌的Alizabeth,她的免死金牌恐怕只在左統49藍甲(偉忠幫唯一認識的進步年輕人)的圈子裡有用而已,出了圈子,這個免死金牌只有扣分,更何況要當黨國仇恨言論的傳聲筒?
我不會說是黨國遺毒在這次事件救了台灣人,如同文章開頭,我認為是殖民者對台灣的無知,讓台灣人僥倖逃過一劫。跟趙少康的「戰鬥藍」是一體的兩面,後者反而是因為殖民者高估台灣社會落後的程度造成的misfire。
台派某方面,當然比殖民者有優勢,但在上述兩個例子裡,都只是僥倖而已,更甚者,在時力台民等在地化的新買辦崛起之下,台灣人更沒有防禦力,手上只有范剛皓跟林飛帆。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2340933367/posts/4269502966471026/
父親是外省第二代,高中時期很愛打架,不愛上課,但是外省身分讓他考試加分,所以考上了師大,一開始他的程度跟不上,因為上課常常遲到早退,動不動就翹課去撞球、晚上去溜冰、跳舞,老師和同學都很瞧不起他,自從他遇到一位音樂系的學姐之後,他開始熱烈追求,但是學姐要求父親的成績一定要甲等以上,才願意交往,因此父親開始努力讀書,一學年的成績,在大三時期就名列前矛,所以學姐就答應與父親約會,學姐就是我母親,兩人順利畢業,取得教師證書,在民國70年任教到民國95年退休,父母兩人都領18%優惠定存。
家裡生活一直都很好,因為父親還繼承爺爺名下兩筆房產,我也衣食無缺,有一次一位50歲左右的水電師傅來我家修理水塔,因為技術不錯,父親又請他順便整理電線管道,這位水電師傅話不多,總是愁容滿面,父親就無心說出一句:「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水電工當下沒說話,完工後,父親還沒交款給他,水電師傅沉著臉說:「端木先生,你是老師,有18%可以領,存200萬一年領36萬,加上夫人的,就72萬了,退休金一個月也有7萬吧?加夫人的也有14萬了,你的生活這麼優渥,怎麼能瞭解我們做工仔人的艱苦呢?我很鬱卒,是因為我原本要幫客人裝的太陽能板被偷了,成本就10萬元了,這對你也許是小數目,但是對我而言,我要賺兩三個月才補得回來,所以這叫我怎麼高興的起來呢?歹勢啦,跟你說這些,說了心裡爽快多了。」
父親聽了滿臉慚愧:「是我卡歹勢啦…沒有將心比心,聽你這麼說我很難過,不然我幫你出6萬…」
水電師傅趕緊推辭,堅決婉拒了父親的好意,只拿他應該拿的工錢和材料費,然後說聲「勞力啦」(謝謝的意思)就開著破舊的發財車離開了。
父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滿是不捨,說:「我們外省人虧欠台灣人很多很多,永遠還不完的。」
可能是爺爺那一代生於亂世,殺了不少人,伯伯叔叔都很不好,伯伯後來流浪在街頭,不敢找我們,叔叔在大陸生意賠錢之後,就到一棟老舊社區大樓當警衛了,常常被主委凹,而父親算是運氣最好的,但是退休後第六年就忽然離開了。
我覺得我們外省人對本省人有許多虧欠,然而我從來沒有因為外省身分被本省人歧視過,所以我熱愛這片土地,也願意為台灣主權犧牲奉獻生命,這幾天看到網紅娘娘意圖幫我們外省人之恥洗白,這個人滿身權貴傲慢,其實就是一個幹鞋哥,一個小偷而已,想想看,他有什麼才華可以在演藝圈混那麼久?台灣演藝圈素質低劣,跟這個幹鞋哥沒有相干嗎?而如今他又挑起本省外省議題挑撥分化台灣人,說台灣人有多虧欠他、誤解他、對不起他…其實最對不起台灣人的是我們外省人,只有厚臉皮的人才會這樣繼續硬拗,吃台灣人夠夠,說真的,對不起,我們族群中還有一些這種自認為是中國人的高級外省人,我們引以為恥,深感不屑。
https://www.facebook.com/100065063571451/posts/211163287729122/
【回顧】
➡「二二八事件裡的外省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91226247684118&id=584986081641475
#說好的國際觀呢?
ㄧ「中共意識形態遭全世界圍堵 好萊塢掀起反共熱潮(圖) - 時事評析」
先說個笑話:「[新聞] 馬曉光:金馬獎不搞台獨可合作」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71568832983191&id=584986081641475
妹島和世勞力士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周東彥的《霧中》入圍了威尼斯的影展VR非競賽單元「特別選映」。
某種程度,這個短片等於是EROS《野狼亂交館》,或G@me Virtual Date的再升級,等於把電腦D槽裡面的那些淫猥妄想藉由立體8K VR技術效果把一整座三溫暖發展場搬到你面前來。
某個手機的廣告詞是「科技始終來自人性」,或者也可以改成「科技始終來自性」,我們追求更高的頻寬、更高階的電腦、更巨大的硬碟容量,是為了實踐那些關起門來一個人在房間裡對荒淫的色情念頭。
周東彥所有創作似乎都在回應這個問題。
無論是這一次的《霧中》,之前與澳洲藝術家跨界合作的《虛擬親密》,或者在更早更早之前紀錄片《你找什麼》,他彷彿某種趨光的昆蟲在寂寞的暗夜中飛向手機、電腦等科技的光源。
也知道不能耽溺於社群網路交友軟體了,兩年前擔任兩廳院駐館藝術家推出的行動藝術《國家級徵婚》,在1天之內連續約了35個男人,給彼此10分鐘,相互詢問:「你是我找的那個人嗎?」
其實人到中年,其實不大會被性欲擺布,但寂寞還是時不時地冒出來,逛街看見喜歡的酒杯,都是成雙成對地買,幻想有一天會遇見喜歡的人可以對飲,但總是平白無故打破杯子。
他與人最親密的關係大概是某連鎖按摩店的某號按摩師,「他時間很好配合,漸漸有點固定的感覺。我們不大說話,但他很貼心,我長得高,棉被蓋不到的地方,手腳容易冷,他會主動幫我蓋2條被子。」覺得寂寞不好,應該要改變,但人生充滿太多「可是」,「我也想學網路的人約抱睡,可是我每天都睡不好,睡覺大腦還處於開機80%的狀態,約抱睡怎麼會睡得好呢?」
以下是兩年前的訪問。
《因為寂寞的緣故/周東彥》
時間是某個星期三下午,地點是誠品信義咖啡館,青年藝術家周東彥坐我對面,聲音沉穩而低沉,很低很低,簡直低到桌子裡了。週間上班日的午後,巴哈無伴奏大提琴殷殷切切地迴盪在空中,鄰桌婦人窸窸窣窣地議論著誰整形失敗,誰老公有外遇,置身如此懶散的氣氛中,也讓訪談有一點八卦和窺探的意味。
「所以那天來了35個男人,只有一、二個是你的菜?」「會再碰面吧,才過一個禮拜而已啊,我們有在LINE繼續聊天,但我不斷在會議跟下一個會議之間穿梭,太忙了。」「你到底喜歡哪一型?」「對工作有熱情,喜歡他正在做的事情。可以一起去看表演,但他要打瞌睡也是可以的。下雨天穿著白色運動鞋,會加分。」
周東彥與我的談話與鄰桌碎嘴八卦的婦人並無不同,然而他講話字字斟酌,彷彿文化部長發表演說那樣慎重。周東彥是台灣當代備受矚目的劇場工作者和紀錄片導演,以劇場結合多媒體投放建立風格。我們談話內容論及婚嫁,乃他現為兩廳院駐館藝術家,辦了一個「國家級約會計畫」。今年5月24日,台灣同婚法案通過這一天,他穿上西裝,拿著玫瑰,拍徵友照片,張貼在國家戲劇院外頭燈箱,昭告天下他正在尋找男朋友,一百多個人來信,他遴選其中35人,於7月7日當天給彼此十分鐘,相互詢問:「你是我找的那個人嗎?」
他說同志相關議題公投後,他一直思索該如何活得更同志,如何突破同溫層,「在兩廳院徵友,除了可以跟進出兩廳院的中高產階級家庭、家長進行對話,我也在想是否能給還不敢認同自己的同志,多一點點信心。」前年,他入圍金馬獎的紀錄片《你找什麼?》談論的男同志網路交友文化,明年即將推出的舞台劇《虛擬親密》亦聚焦網路世代對親密關係探索,社群媒體上的寂寞已然成為他近年創作核心,問這一切與他單身5年有直接關係?他說:「是。」
周東彥今年38歲了,至今談過4場戀愛,開頭二段是念北藝大時認識的學弟和學長,2008年在巴黎駐村,網路上認識一個住布魯塞爾的義大利人,後來他回台灣了,用SKYPE維繫情感,但濃烈的情感不敵遠距離,二人2010年分手。2年後,他又在同志交友軟體JACK'D認識一個住北京的青島人,一年後還是走不下去,「我後來二段感情都是遠距離,可是我真的很認真,我受夠這一切了,我不想再和手機談戀愛了。我並不是說交友軟體不好,科技帶來很多美妙的事情,創造了許多不可能,但它也帶來許多可怕的事情,人跟人認識的速度來得快,但感情消逝也去得快。我做約會計畫單純只想回到真實的生活,人跟人的互動有呼吸,有體溫,我可以看見人,也想被人看見。」
交友軟體確實可怕,三貞九烈的地方媽媽在網路上需要火辣的性愛;道貌岸然的異性戀護家盟在午夜色情聊天室比誰都淫蕩,誰在網路上都是人格分裂,誰都是一人分飾二角,故而我不懷好意地問:「周東彥,身為當代備受矚目的劇場工作者,你在交友網站怎麼介紹你自己?」「就放自己的照片啊,跟人聊天,入圍金馬獎那次,有人認出我來了,就祝我得獎。」談話如同文化部長一樣慎重的人會沒有偶像包袱,我不信,遂命令他打開他的交友軟體,在眾多袒胸露背,肉香四溢的交友照片之中,果然他的徵友照片與放在表演節目冊上的宣傳照沒有什麼差別。
假裝我是手機那一端的陌生人,他會這樣對我介紹他自己:「我是周東彥,劇場工作者,紀錄片導演,我喜歡男孩子,而且從小就是。小時候去游泳,木柵的游泳池很原始,沒有隔間,我發現我一直盯著我不該看的,彷彿一切感官都放大了,快快穿上衣服離去。我高中念明倫高中,大概1997、1998年的時候,我會去看屏風表演班,看耕莘小劇場,有一次在劇場外頭看到一個人拿著攝影機拍攝,那個人是陳俊志,覺得拍片這件事很酷,我媽幫我買了一台小攝影機,開始透過小視窗認識這個世界。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我讀到一本雜誌叫做《同言無忌》,我確定我是同志,我在大一新生訓練就宣告出櫃。」
年輕藝術家人生沒有櫃子,但不知為何,講話有一種架子,一個字一個字拖得慢慢的,內容明明應該是輕鬆詼諧的,但他口氣始終是事不關己的,淡漠的。問他講話就是這樣子嗎?「應該是吧,我小學一、二年級上課都趴在桌子上,我們老師都叫我懶骨頭。我講話很慢嗎?我講話速度很快欸,我今天有告訴我自己講話一定要放鬆。大概昨天晚上沒睡好,吃了一顆安眠藥,藥效還沒退吧。」「我覺得你講話有一種架子,優雅的,像女明星一樣的派頭,有架子並不是壞事,你身處藝文圈,你得要撐一個專業的形象,去公部門開會,這個架子可以讓你跟舒淇當閨密,但不可能讓你收穫一個理想男朋友啊。」
「或許吧,我自己有想過我這樣的狀態在男同志界都是不優的,不好的,」對我的觀察,他不以為忤,淡淡地說:「大概小時候看了太多時尚雜誌的關係吧,我在高中會去誠品買《VOGUE》之類的外國雜誌,然後聞它的味道。時尚雜誌教了我認識很多名牌、名模,不只是牌子怎麼拼、怎麼唸,還有每個品牌、人物、甚至配件的故事。好東西是非常努力地打造出來的,不論是一個手工包包,還是一個讓人仰望的明星。」從時尚雜誌學會講話要得體,做人要優雅,所以當我問他誰是他做人處事的典範?他說張艾嘉,一點也不讓人意外,「我沒有真的很認識她,但她是那個會照顧人,會關懷別人的人,大器又得體,她沒有滿足於當一個女明星,當所有的女明星都停下來了,她還是不斷地往前走,金蟬脫殼好幾次。我的Role Modle都是這樣獨立的,堅強的。」「你跟林懷民合作過,也跟林奕華共事,不把他們當標竿,將自己投射在張艾嘉莫非是性向使然?」「我也沒有不把林懷民和林奕華當偶像,但張艾嘉比較美啊。」
因為喜歡張艾嘉的獨立自主,故而從懶散的創作者變成經營者也解釋得通了:他2010年自立門戶,創立狠主流影像公司,從3個人的工作室演變至今10個人的公司,在同輩的創作者並不尋常,他解釋有些大型的案子,就需要比較大的建置才能負荷,然而與他因《關於島嶼》有過合作的林懷民對此卻是憂心忡忡,「到底他是用團隊養創作,還是用創作去養團隊呢?這是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他的創作都是手工的,勞力密集的,但市場太小,他隨時都把自己搞得很累,永遠都像一隻生病的貓咪。」
生活忙與盲 孤單想找伴
我向他轉述林懷民的說法,「還好誒,比我辛苦的人大有人在,每個人都有不容易的地方,不是我不跟你講,是我自己都沒去看到。」他不訴苦,回應依舊像女明星一樣雲淡風輕的,舉止氣質像是優渥家庭出身的孩子,但母親的說法又是另外一種版本:「我們家也不是很有錢的家庭,他爸爸身體不好,現在中風,我以前早上要送報紙,然後去幼稚園煮點心。他去英國念碩士是自己貸款,跟二家銀行一共貸款150萬元。他念博士班,我跟他爸爸覺得不行,幫他籌錢,念了一個學期,沒錢念下去,我們很自責,他反過來安慰我說:『媽媽,我念藝術是要美化人心,如果要讓爸爸媽媽辛苦那就不美了。』東彥從小就貼心,斯斯文文,乖乖的,小時候被同學叫周妹妹,我知道後很生氣,但他跟我說:『媽媽,我們不要理他,我們努力就好了。』他說自己是同志,所以更要努力,不要讓別人瞧不起。」
拿張艾嘉當標竿,希望當個獨立堅強的人,不被別人看輕,也把自己活成一首張艾嘉的〈忙與盲〉:「盲盲盲,忙忙忙,盲得已經沒有主張,盲得已經失去方向,忙忙忙,盲盲盲,忙得分不清歡喜和憂傷,忙得沒有時間痛哭一場。」手機上行事曆,五顏六色的色塊,各式各樣的工作排到明年秋天,問他最近一次痛哭是什麼時候呢?「二年前,世界劇場展在台灣辦頒獎典禮,我下午跟學弟聊天,彷彿上演《大象席地而坐》,覺得一切都很無力,晚上金曲獎工作人員找我吃飯,他們很能喝,我沒吃什麼,就一個止痛藥,然後傳來消息說學弟得獎了,我哭是為了他高興,但也為自己其他的事哭一哭。我很容易哭,但後來壓抑到哭不出來了。」
原來他講話低沉不是學習女明星的慵懶,就只是疲累。人至中年,其實不大會被性欲擺布,但寂寞偶爾還是會跑出來,逛街看見喜歡的酒杯,都是成雙成對地買,幻想有一天會遇見喜歡的人可以對飲,但總是平白無故打破杯子,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週末夜喝酒。每個跨年會許願改變自己嗎?「會啊,不論跨年或生日,都會跟自己說真的不要再鬧了,真的要找一個伴了。我沒有歸咎是工作耽誤了姻緣,我還有自己的問題,我太挑,不符合市場上肌肉、蓄鬍的需求。我應該在網路上勇敢表現自己,但因為我在很多工作場合已經過度表現自我了,所以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忙碌的青年藝術家最親密的關係大概是某連鎖按摩店的某號按摩師,「他時間很好配合,漸漸有點固定的感覺。我們不大說話,但他很貼心,我長得高,棉被蓋不到的地方,手腳容易冷,他會主動幫我蓋二條被子,這種細節他都注意到了。」於是,孤單的人到頭來只能仰賴陌生人的慈悲。他也覺得這樣不好,應該要改變,但人生充滿太多「可是」,「我也想學網路的人約抱睡,可是我每天都睡不好,睡覺大腦還處於開機80%的狀態,約抱睡怎麼會睡得好呢?」
他是矛盾的,那像喜歡男人穿白球鞋,採訪拍照的這一天,也穿著一雙刷得乾乾淨淨的白色球鞋,偏偏這天下雨,在積水的窟窿都踩髒了。
想太多的人活著就是自找麻煩,問他近日為追求愛情做出勇敢的事,他得意地說他有一天遇到了《美麗少年》的羅國宇,「他就是那種環境很好的台北小孩,前三志願 ,完全是我的型。我很積極地打招呼,並且加了LINE,但我丟訊息說:『嘿,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出外Hang Out(鬼混)。』卻打成了Gang Out。」 為愛踏出了第一步,明明是值得歡呼的事,他卻為了無傷大雅的錯誤,擔心對方以為自己邀約「群交」,自責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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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日。剛回到旅館安頓好,邊吹頭髮邊回顧今天的「瑪莉亞」事件,很想立刻寫些什麼,不過看到《大澳》作者Roger這篇好文已經說了很多我想說的,所以就分享幾個自己的小經驗。
曾經一連兩年採訪菲律賓移工的選美活動,選美是菲律賓人的重要文化,也是移工們一解鄉愁的活動盛事,就算工時長、周休一天,他們還是卯足勁,利用極為有限的下班時間準備。
兩次的選美都讓我非常驚豔,從服裝準備、彩妝、宣傳照拍攝、影片剪輯、場地借用與布置、邀約家鄉與台灣的專業人士擔任評審、主持、獎盃與后冠...全部都非常盛大隆重,更別說那些五花八門的手工道具了。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菲律賓移工們去年在台南辦了一場結合一般男女組與LGBT族群的選美,比賽並非依照生理性別分組,而是依照選手的性別認同分為男、女兩大組別。一位LGBT選手領獎時,一位親友團的小孩興奮地衝到舞台前面,大喊選手的名字為他加油。
主辦人John Raspado那時告訴我:「在這當下,孩子的眼中不是男裝或女裝的你,而是他心中最喜歡、最認同的你。能得到家人、朋友的支持,對LGBT族群來說是很大的力量。」在我心中,這場選美無疑是個很好的性別教育教材。
除了菲律賓移工,我也遇見許多才華洋溢的移民工。每年的移民工文學獎都有許多情感真摯、令人動容的作品;印尼看護工Umy在每天忙完家務後寫作,出版一本以幫傭生活為題材的書;愛寫作的印尼人,就算到海外工作仍筆耕不輟,他們創辦印尼筆會(Forum Lingkar Pena),分會遍佈印尼32省與海外五大洲12國,全球共約1萬3000名會員。好幾年前在嘉義縣鹿草鄉跑新聞的時候,碧潭國小邀請新住民到學校教孩子們越南語、印尼語,她們都是很棒的老師。從越南來到台灣的阮金紅,結束充滿暴力的第一段婚姻,在第二任丈夫蔡崇隆導演鼓勵下拿起攝影機,成為台灣第一位新住民紀錄片導演。
其實只要在假日到像是台南公園等幾個火車站附近的公園走走,就會看到許多移工社團。有背著專業相機攝影的、彈吉他唱歌的、搬來成套爵士鼓練團的...
移工的面貌,不只在工廠、工地、看護工或家事勞動,也不只能「變成老師」。他們也能變成攝影師、彩妝師、作家、導演、樂手...這些都可能是他們原本在故鄉的職業,他們來到台灣工作,是為了讓家人、讓下一代,有更好的未來。
他們都是和我們一起在台灣努力過生活的人,他們有自己的名字,也有獨一無二的人生。
#永遠的謝謝妳:「瑪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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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長年照料家裡的菲律賓籍移工媽媽阿琳合約期滿,我們必須跟她道別。送走家人的心情總是難捨的,但又很開心她終於能和自己的家人團聚,我想那是每個長照家庭都可能歷經的過程。她的全名叫瑪琳.拜爾奈格,還記得第一天到我們家時,謝謝她體恤長輩們不太會發音,主動用燦爛笑臉叫我們直接稱呼她阿琳就好。我們不曾叫過她「瑪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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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來之前,周遭鄰居、長輩交的朋友,耳聞我們家即將聘用一位菲律賓移工時,即不斷洗腦我們家人,說菲律賓人「很精明」,要防這要防那,你知道他們是出於善意的提醒,但字字句句都貼滿了令人不舒服的標籤,裡頭充斥著各種刻板印象、歧視與偏見。我自己去過21個國家,更曾在紐西蘭當國際褓姆、在澳洲打工度假兩年,我自己就曾是個他們口中的外勞,「外勞」兩個字本身並無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被曲解後附加在上頭的惡意眼光;而面對鄰居親友的「好言提醒」,我是不為所動的,因為隻身待在異地時,接受過太多來自東南亞國家同事和朋友的援助和照顧,才得以度過一關又一關,我知道要評判一個人,應該是看他個人本身,而且必須經過長時間相處之後,而非究他的國籍和膚色等,但家人們沒有經歷過這些,聽多了閒言閒語難免受到影響而擔心這擔心那,那顯然是因為面對未知所誘發出的恐懼,因為不理解,所以無法包容和尊重。我只能先試著安撫他們,理解,需要投入時間,前提還得必須敞開心胸,我只問他們:「今天如果是我們面臨這個處境,會感覺舒服嗎?」而我慶幸我有一群很棒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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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人真的是我看過最聰明的民族之一,反應快、非常懂得變通、天性歡樂開朗、因此常不畏挑戰,同時菲國也是世界上第五大英語系國家,當母國環境不足以支撐他們時,他們就帶著樂觀和語言優勢往外衝,常常都是整個家族地分散在全球各地找工賺錢,也由於民族性的關係,家人間的連結就我的觀察是比台灣家庭更緊更強的,能力好,就直接在先進國家嘗試拿到護照落地生根,再把父母家人接過來,或者賺了錢,就大量寄回家鄉,除了直系親屬,堂或表兄弟姊妹,以及他們的父母子女,有困難的也不分彼此能幫就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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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在澳洲肉工廠時,外籍同事裡拿工作簽者就屬菲律賓人最多,而且是多非常多,他們勤奮,多數英文流利,找工作常佔盡優勢,女生就算在母國念到研究所畢業,刀子一拿,羊也是一天幾百幾千頭的殺,一年,兩年,五年……,不被鄉愁打倒,朝目標前進,無所畏懼。在我的書《大澳》裡有篇文章<汪情蘇也>曾提到那年和這群菲籍同事一起過的夏季耶誕節,我被熱情邀請去參加他們的趴踢,整屋都是對我友善親切的菲律賓人,塞給我滿滿菲律賓美食,麥克風一拿,就把我這陌生人抓進包廂一起歡唱,當時他們愛死了流星花園和F4,我帶他們唱著<流星雨>和<情非得已>,字幕是用羅馬拼音拼出來的,他們說其實不懂內容但就喜歡台灣流行文化,整晚我都是愉快的,沒有任何不自在,因為他們沒有看到我台灣人的身分就先任意貼上任何標籤。當時在澳洲也遇到過越南、印尼、柬埔寨、東帝汶的同事或朋友,相處時同樣讓我感覺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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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許多人不知道的事,就是當時有許多來自世界各國的背包客,特別是亞洲人,在結束打工度假後,會轉往菲律賓語言學校學英語順便旅行,一待就是三個月到半年,為什麼,因為當地的師資好,物價又便宜,這風潮至今依然持續著。我另一個非常感激阿琳媽媽來到我們家的原因,是她讓我不斷還有機會用英語對話,我的英文算好,和老外對話基本上沒問題,難的是要如何保持語感不退步,她大我8歲,到後來熟了我有時也會叫她Ate(發音近似「阿day」),菲律賓話的姐姐。她也去過中東工作,所以通阿拉伯語,中文和台語也能講,其實她的國際視野和語言能力,可能早就超越許多台灣人,我們偷學都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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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打至今,9年一晃眼就過去了,那些在旅途上承接過的善意,我一直記在心裡,這是灌溉人生一輩子的養分,我也一直都準備好要再分享出去。謝謝我的家人們,在磨合的過程中都願意傾聽,也願意共同學習和成長,特別是對已高齡90多歲的長輩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還是有不愉快,有衝突,有爭吵,有文化衝擊,但改變,一點,一滴,你待移工真的像家人,她們自然就願意為這個家多付出一些。曾為了克服阿嬤懷疑她會在外面亂交朋友的不安全感,我們邀請她住在附近的移工朋友們也推著她們的阿公阿嬤來家裡聚會,我訂比薩可樂,讓阿嬤也能認識她們;曾聽阿琳媽媽說,菲律賓單親媽媽的問題很嚴重,她們常常拿到薪水就幾乎要全部匯回家養孩子,於是我辦了巷弄二手市集,請她邀請朋友們來逛來買,也邀左鄰右舍共襄盛舉捐贈愛心;菲律賓人多一出生就是天主教徒,在她生日這天,我特別騎車帶她去市區吃了一頓大餐,再去愛河邊拜訪美麗的玫瑰聖母聖殿為她的家人祈福;我常常在夜間她的休息時間下樓找她聊天,關心她的家人近況,前年颱風夜,她的女兒疑似遭到侵害,她焦急如焚淚流滿面,人幾近崩潰,我們立刻幫她查了廉航機票,颱風一過,火速安排她返鄉善後(還好歹徒沒有得逞),自此我們的關係又更拉近了一些......幾年過去,鄰居那些婆婆媽媽也從懷疑的眼光變成超喜歡跟她喇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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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做超過她分內應該做的事,但她總是淡淡一句:「沒甚麼,因為我們是家人。」她甘願犧牲年假捨棄回鄉探親的機會,只為留下來協助人力不足的我們照顧家裡長輩,她兩個唸國小的孩子常在鏡頭前又哭又鬧找媽媽,酗酒的丈夫總不見人影,她心揪著也要試著解釋讓孩子們理解這是工作,只是電話一說完常自己偷偷窩在被窩裡哭,而在最需要媽媽的年紀,她的孩子們也跟著被迫提早獨立長大,我們只能以自動幫她加薪和增加休假來表達無盡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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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某個演講周,我在重感冒下連講了5天,回到家已攤在床上完全失聲,只見她讓我睡了一陣後,敲了敲房門,門一打開,是整盤熱騰騰的飯菜,還有一大碗我愛吃的海鮮羹,和還冒著煙我教她煮的驅寒黑糖薑母茶……你知道那真正的是家人了,家人從來都不只是血緣上狹隘的定義,而這樣的家人,不只出現在一個家裡,在一個城市,它是一整座島嶼的縮影,瑪莉亞是你,瑪莉亞是我,瑪莉亞也是每個飄洋過海的他,我們和移工們其實並無不同,都是在用勞力為同一個家、同一個城市、同一座島嶼共同努力,使其得以運轉順暢,只是他們承擔了許多更辛苦更低薪的工作,瑪莉亞是奮進的代名詞,它不該背負著歧視。你能想像,當這座島嶼沒有了移工,沒有了這些新住民的加入,會變成甚麼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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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媽媽離開台灣前,家族長輩們紛紛包了紅包謝謝她,我也另外準備了兩個紅包,一個要給她三月生日的小女兒,一個要慶祝她小兒子四月即將小學畢業,其實我是想謝謝他們,非常謝謝他們用孤獨的童年把媽媽分給了我們這麼多年,上車前,阿琳媽媽已是淚流滿面,我給了她一個很深很深的擁抱,我告訴她,隨時都歡迎回來看看阿公,看看阿嬤,看看我們,雖然她說回去後,想好好休息暫時都不會再回來台灣了,而旅行過的人都知道,說了再見,不見得此生真的會有緣再見上一面,但我知道我們都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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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相信總會有再見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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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同步刊登於 西島撕落:旅行郭銘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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