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逼迫孩子成為「理想的樣子」,而是鼓勵孩子成為「自己」
這幾天,大家都關注東京奧運。一家人守在電視前面,等著每一次幫選手加油的機會。刷臉書的時候,常常被奧運有關的消息洗版,無論是幫某位選手加油,或是評論某些選手的技術。
這些奧運國手們的精神,還有他們努力的姿態,讓他們成為台灣最美好的身影。
那天去採買的時候,再等候線上等著排隊結帳,無意間聽見一對母女的對話。媽媽眼睛看著手機,嘴吧不停數落著女兒:
「我這幾天看妳線上課,光在那邊聽課有什麼用?看妳根本沒在抄筆記!再這樣不認真,我看妳之後有什麼出息!以後幫人家端盤子嗎?我花錢讓妳補習,是這樣讓妳丟到水裡的嗎?」媽媽的聲音不大,但語調非常嚴厲:「妳說喜歡打球,那妳自己看看那些國手啊!妳有人家這麼厲害嗎?人家這麼年輕就打奧運,妳呢?惦惦妳自己的斤兩,沒那個本是就不要走那條路!憑妳現在的實力,怎麼跟人家競爭?」
女兒穿著一身球衣,看起來可能是國中或國小高年級生;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臉,看不見完整的表情,但眼眶明顯的紅著,但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排隊的時間裡,母親的責備沒有停過。但從她的口氣裡面可以聽出來,她女兒學校成績並不理想,但很喜歡體能運動,這陣子看到國手的表現,非常仰慕。但媽媽的說法就相當現實,也反應了台灣目前教育現場的真實狀況......
成績導向的競爭,是學習最重要的事,認為成績好就是認真、優秀的孩子。
不重視成績以外的科目,輕視體育或美術等,在未來就職上比較不吃香的項目。
花錢讓孩子惡補學科,認為沒有成果是因為孩子不夠努力。
難以接受孩子對學科失去興趣的現實,更不能支持孩子發展其他非學科的專長。
這並不是罕見的現象,而是普遍的狀況。賣場裡那位媽媽的責備,恐怕在很多家庭中每天都在上演。
曾經看過一個媽媽,用手抓著五歲女兒的小手寫字,以為是一幅溫馨的畫面,卻聽見媽媽對女兒說:「快啊!老師要妳劃直線,這麼簡單都不會嗎?同學都畫完了妳還在混,你是腦袋有問題嗎?」、「剪刀剪直線一點!厚!妳看,這樣子歪歪的,怎麼交給老師?妳看人家剪多直?」
雖然很多家長都已經在轉變教育孩子的視角,但我們的大環境仍然常以「單向標準」的優劣,來決定孩子的好壞。線條要整齊才是好,不整齊代表不好;著色要塗滿才是好,隨便塗鴉就是不好。打球就要打出名次才是有價值,純粹因為喜歡打球而打球就是浪費時間;學業成績好就是王道,學業成績不好代表人生將來會沒有出息......
但現在的社會氛圍正在轉變,在校成績優異的學生,很可能不是在社會上創造高價值的領導者;或者說,現在的行業跟過去的世界相較,已經越來越鬆動,透過網路而興起的新興產業,慢慢成為世界的主流。
學業成績優異的學生,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敢於挑戰、創新自我;學業成績落後的學生,更不代表他們就永遠難以成為重要的人才。
我有個朋友,她姊姊從小是模範生、乖巧懂事,大學畢業後,順利考入公職體系上班,嫁給一位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妹妹從小成績平平,但特別有主見;自學了漫畫、攝影,還有修圖與自媒體的技巧。大學畢業之後,成為了某間營養食品公司的金牌業務員,並活用自己過去自學的漫畫、攝影與修圖技巧,經營她的個人網路平台,一方面推廣她銷售的產品,一方面還接其他產品的業配,還擔任兼職的網拍品牌模特兒。徹底斜槓的人生,為她帶來數十萬的月收入,還成為公司年度銷售明星。
妹妹在公司尾牙領獎的時候,說:她很感謝父母,從沒有用成績來限制住她,或是逼她一定要拿到高分。反而讓她去學她喜歡的,支持她花時間發展興趣,現在的她,把興趣結合銷售,每天都過得很有趣、很精彩。
時代在變,未來需要什麼樣的人才,我們實在難以預料。我們看待孩子的能力與興趣,更不能只從單一視角。
喜愛運動的孩子,不見得要打到國手的實力,才叫做成功。花時間在運動,可以鍛鍊強健的體魄、培養看比賽的眼光。如果孩子剛好喜歡寫文章,未來會不會剛好把寫文章和運動的能力加在一起,成為專業的運動評論家?
喜愛美術的孩子,不見得要成為藝術家才叫做完美。這世界上有很多設計,是需要具有美工能力的人才,比如,舞台設計、商品設計、工業設計,甚至童書繪本、網路小編,都需要有美術編輯方面的長材。
既然我們難以預料未來會流行些什麼,那麼,就別去框住孩子的可能性。當你不再逼迫他們變成「理想的樣子」,而是鼓勵他們成為「自己」,他們將來也才有可能鼓起勇氣,創造出各種屬於自己的絢爛人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藝妓(日語:芸妓、芸者),又稱藝伎,是日本特有的女性表演藝術工作者;「藝妓」一詞源自漢語,工作性質相當於中國書寓的詞史、先生或長三堂子的女校書。當代日本藝妓社會地位較高,且已形成一種具代表性的傳統文化。日本藝妓表面上並非性工作者,其工作內容除為客人服侍餐飲外,主要為在宴席上以舞蹈、演唱、演奏等方式助...
姊姊還活著具世京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生存家族》(2017)是部由矢口史靖編劇與拍攝的日本電影,描寫一個在全然沒電的世界,人類將會面臨哪些極度的不方便與生活危機,21世紀的文明又將會退化到哪種境況。
四月底忽然間的大停電與輪流停電,加上近日即將供五停二的限水與停水,讓人深深感到我們是如何地離不開水與電,尤其是生活在一個大城市。不過,只是「好像知道『電與水』很重要」,真實的缺電缺水狀態,我們其實很難想像,《生存家族》就是一部幫我們揣摩人類文明若是落入缺電缺水的窘狀,將會跌入什麼模樣的原始深淵——甚至,還是生死交關的悲觀絕境啊。
#缺電缺水並非想像的未來
我們極度仰賴電與水,我們也習慣也相信水與電不會由我們的世界消失,我們信賴文明,也維持基本程度的相信政府。
但是,倘若不是因為人為因素,而是自然因素,而產生斷水斷電長達一個月之久,試問自己,挺得過去嗎?《生存家族》的失電世界,足足超過O年,人類文明因此退化到農業與共同採集的互助社會。
看過《生存家族》才知道,人類現代文明有多麼偉大,人類不需要依賴共同語言才能創造巴別塔來接近神。光是靠「電」,今日的人類就已經創建出,古人以為的神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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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珍惜又缺乏互動的一家人
故事始於住在日本東京的平凡一家人:爸爸是企業社的小主管,媽媽是家庭主婦,愛漂亮的姊姊熱衷於打扮與網購,中學弟弟則是對所有的家人都愛理不理。
這一天,外公由鹿兒島的鄉下寄來蔬菜箱(現在我也好想要有一箱啊),以及海釣的鮮魚數條,但是媽媽不敢殺魚,兒女嫌棄於太大隻,於是來自鹿兒島的愛心就這麼偷偷地被扔入垃圾桶。
這一家人完全展現了普遍東京人(城市人)的模樣——因為過度依賴文明而無能軟弱、因為身處大城市而任性傲驕、也因為將自己封鎖在手機的世界而不尊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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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缺電就打趴城市人
不過,莫名其妙來了大停電,生活的節奏完全停擺,接踵而來的是都市人未曾想像的不方便——缺電、缺水、食物短缺、無法提領現金、沒有大眾交通工具(只剩人力腳踏車)、無法使用手機(失去聯繫、失去資訊、也沒有時間)。
整部電影一關接著一關地,帶著我們跌入失去電的文明,將會變得何其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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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藍寶堅尼勞力士和假髮假睫毛
拿東京人作為故事的主角,格外凸顯文明世界的浮誇。
住在城市的人類,基本的食衣住行,都因為水電創造的方便,以及資本主義已然成熟的運行,而無須再有民生必需的擔憂,反而開始想東想西,想些虛華浮誇的奢侈品。男人想要展示名利,女人則是想展示美麗。
只是,在一個連活下去都有困難的世界,有再多的名牌包、勞力士、或是昂貴的藍寶堅尼,也換不到一瓶水或一斗米。在一個連洗臉洗澡洗澡都是種遙不可及的奢侈時,頭上有幾根毛、睫毛是長是短,也一點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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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求生是門專業的知識與技能
這是個比較誰有能力適應原始生活的世界。
當這家人騎著腳踏車在遠離東京的途中,曾經巧遇另一家人,他們全家都穿著自行車騎士的套裝,還帶著全套的露營設備。當主角一家人狼狽不堪又一路相互責罵,才好不容易來到此處時,發現別人家的自行車騎士,竟是如此地悠然自得,甚至還發表「享受此刻」的浪漫情調,極為不可思議。
原來,這一家人懂得野外求生的各種知識與技能,其中的媽媽(藤原紀香 飾演)就隨手摘取一把蒲公英葉子,告訴這家人沿路都有可以採食的植物,根本不會餓肚子,水源也可以在山澗處取得,基本的生活物資根本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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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的亂象與殘酷的現實
《生存家族》還有許多讓人難忘的片段。像是沒食物的時候,水族館變成食物來源;路邊看到一隻豬,就瘋狂開始追食物;傾盆大雨會打亂一切看似完美的計畫;餓到窮處,可愛家犬都會變成餓狼。
這是個殘酷無比的慌亂世界,生命隨時都暴露在死亡的邊緣。只有互助,才有生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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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與感恩來自鄉下的蔬菜蛋肉魚蝦
在這疫情的時代,看這電影格外有感,能夠有箱來自鄉下親人的蔬菜魚蛋,簡直像是如獲至寶。
經過由東京到鹿兒島的一路奔波與折磨,這一家人總算懂得珍惜,無論是珍惜家人之間的情感,或是來自他人的恩惠。
或許,我們現在因為疫情而必須封閉在家,一家人被迫共度難關,也是一種關於珍惜與感恩的必要考驗與學習。(還是說,經過這段疫情長假,家人之間反而會感情破裂反目成仇。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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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陪你宅在家看一部好電影Day15
#2021年5月30日
#生存家族
#奢侈品變成垃圾
#文明需要水與電
#住在水族館旁邊不怕沒魚吃
#泡過水的訊號彈確定還燒得起來嗎
姊姊還活著具世京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人,真是一種對神蹟成癮的生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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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
與絕大多數其餘女性當事人並無不同的是,最初,在葉月春奈帶著醉意,三分內疚、七分羞赧,期期艾艾向閨密姬野亞美訴說那既詭異又美好的夢境時,
她完全未能知曉,自己已然被捲入本世紀最詭秘離奇的詐騙案件中。
是,她確實是拖了好一段時間才鼓起勇氣告訴原本無話不談的姬野的,因為這實在太令人害羞了:
一位43歲的正常職業婦女,一位受高等教育,事業平順,親子關係良好,婚姻美滿,堪稱過著人人稱羨之幸福生活的中年女性,
如何可能,就此毫無預兆地墜入對一位18歲少年偶像深不見底的迷戀之中?
對外人而言,這近乎不可理喻。或者容我們再退一步──
若僅是欣賞或著迷於一位師奶殺手小鮮肉便罷──
真正令人費解的是,何以葉月春奈竟會因此拋夫棄子,傾家蕩產,放任原有人生坍塌崩解,終至淪落至社會底層,無可挽回?
這如何可能?這樣離譜的故事,豈非僅見於**邪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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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蹊蹺。然而更不尋常的是,葉月春奈的經歷絕非孤例。
事件之規模遠為龐巨;而其後牽涉之真相,則更是疑點重重,難以想像。
資料顯示,西元2196年3月,葉月春奈出生於日本東京都中野區,為家中么女,上有一姊。
父親葉月悠良畢業於一橋大學新聞系,長期於東京大學文學院辦公室擔任雇員,主管媒體聯絡事務;
而母親宮澤大華則任職於經營衣飾與女性配件網購事業的雙堤商社,擔任行銷部門主管多年。
換言之,那是個再尋常不過的日本都會白領家庭。
據葉月春奈自述,她於此一經濟無虞,父母皆性格溫和的家庭中成長,近乎無憂無慮。
她自小姿容秀麗,資質穎異,中學時期即展露對於數學、醫學、生物與美術相關學門之天賦;隨後順利考入東京大學醫學院就讀。
大學時代她擔任**微生物彩妝社**社長(當時曾短暫流行以章魚色素細胞基因產製之「彩妝微生物」植入人類皮下,取代原先傳統化學品彩妝;但未久即因微生物生命週期之疑慮而遭到禁用),
課餘亦以服裝模特兒身份兼職,被譽為「東大醫學之花」,數次接受媒體邀訪報導,並參與綜藝節目;堪稱校園風雲人物。
而在以優異成績畢業後,她婉拒經紀公司邀約,放棄演藝之路,進入佐藤榮治紀念醫院(Eizi Satou Memorial Hospital)精神科任職。
數年後她完成正統醫學體系基礎訓練,同時考入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精神分析研究所,直攻博士。
五年後當她順利取得博士學位與精神分析師資格時,年僅33歲。
*
「當然,不能說我的人生沒有挫折......應該沒有人的人生是真沒有挫折的吧?」此刻葉月笑得落寞:
「但我已習慣不說。非常習慣。
我這樣的人,如果還要向別人傾訴自己的挫折和沮喪......你得承認,沒有人會認同你的──
「但現在會了。現在他們會同情我了。」她語帶哽咽,像胸腔內部某種壓抑的哭泣。
我察覺四周遍在的黑暗正隱沒入遠處海潮空洞而巨大的聲響中。「他們會的,對吧?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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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249年11月22日傍晚,日本福島縣相馬市近郊,海濱公路旁的簡陋咖啡座。
寒日陰霾,貨櫃屋外冷風荒涼,塵沙紙屑翻飛,彷彿某種眷戀不去的魂魄。
這是個遠離市中心商業區的邊緣地帶;估計往來熟客都是些負責操作碼頭機械人的技術工。
我與葉月春奈在此首次會面。她事前已坦率表示不願遇見熟人;於是我們自相馬市水澤市場暫離,來到此地──
原本每日傍晚,她會在水澤市場東側近出口處擺攤,賣些從友人處批來的舊款長短襪、毛帽、織物與不帶溫度調節功能的廉價拋棄式內衣褲。
我隨口詢問購入價格與生意狀況;但她含糊其詞,不願多談。
我有種直覺:或許那並不涉及真正的商業買賣;而所謂「友人」,對她也僅是單純接濟而已。
而後我問起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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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還在東京吧。」她簡短回答。
「姊姊也在東京?」
「應該是吧。」
「很久沒見面了嗎?」
「嗯。」她看著自己的指甲。
「那父母呢?也很久沒見了?」
她遲疑半晌。「我不打算見他們。」
「為什麼?」
「你也知道吧。我這樣子──」她苦笑,輕輕搓了搓手。「我......我沒有臉見他們吧?我想他們也恨不得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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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葉月春奈的「樣子」或許並不像她自以為的那麼糟──
她畢竟曾是「東大醫學之花」,一位上遍各大綜藝節目「高學歷美女」單元的業餘模特兒。
此刻室內燈光昏黃,神情疲憊的她儘管已年過半百,眼周與嘴角難免歲月痕跡,
然而她五官精緻,輪廓深邃,不難想見年輕時的清麗。
是的,或許她確已不再年輕貌美──
眼前的她素著一張臉,身著寬鬆運動服,體態浮腫,亂髮半白,似乎未曾梳理。那明顯帶著自棄意味。
當然,並非所有外貌崩壞的男人或女人都曾經歷過某種自棄;我的意思是,我能感受到那種外在形貌的崩毀其實根源於內在的空疏與荒蕪。
我或可如此斷言:那等同於一座**心的廢墟**。
然而事實上,於此「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案」中,葉月春奈並不特別──
她僅僅是眾多被害人之一而已。
統計顯示,受害者中女性佔比85.8%,且不乏高學歷、高社經地位、外型亮麗,甚或婚姻或情感關係良好者。
當然,各人受害程度不一;然而如葉月春奈這般近乎喪失一切所有者亦不在少數。
資料顯示,此詐騙事件自2238年間初露端倪,歷時六年,於2244年秋宣告偵破──
該年9月15日,日本警視廳與東京地檢署大動作召開聯合記者會,宣佈逮捕情侶檔嫌犯星野颯太與伊織‧柯內留斯(Iori Cornelius),隨即起訴二人。
然而事件並未就此落幕。由於案情複雜,疑點重重,犯案手法神秘難解,傳聞日增。
二個月後,經《日本產經新聞》追查披露,確認二位嫌疑人均為日本共產黨黨員。消息傳出,揣測與聯想不脛而走......
───〈二階堂雅紀虛擬偶像詐騙事件〉,《零度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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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事件、難以靠近的心智、不可思議的犯罪(不可思議到,連「罪行」究竟為何都是個難題),而總是停留在那個不可能處。他走到想像力的邊界,邊界之外了。
──朱嘉漢(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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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繼《噬夢人》之後的野心之作。私心認為,入選二○一九年年度小說選的書中首章〈再說一次我愛你〉是台灣當年最好的短篇小說。
──張貴興(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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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分離》令人震撼。文學性和思想性都很了不起。
──韓松(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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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世界中注入感性,一方面暖化柔化科技的冰冷,另一方面又讓情愛顯得涼薄虛幻,是伊格言從《噬夢人》以來的獨特筆觸,新作《零度分離》尤其發揮極致,溫柔旖旎又絕望。未來世界的荒蕪莫過如斯。
──范銘如(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特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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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終將在歷史留名。
──黃健瑋(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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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故事都說不出地好看......如果有同為寫小說的頂尖對手問我,我最「平凡人」的回答,就是「厲害!」「真是厲害!」
──駱以軍(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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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是台湾最重要、最前卫的作家之一。我几次见到他,他都仿佛在修行,沉静地待在一边。具体说就是对外在世界的活动反应迟缓,整个脸都因为内心在想什么而微微颤栗。当时我想他或许有些抑郁。现在看来,他是在像炼金一样,锻造一个脱离现实的空间。啊,就是我们眼前看到的这本书。它如此危险而美丽,真像是拍一个巴掌就会震碎的精致的水晶宫。
——阿乙(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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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有一种迷人的说服力。这些猜不透原因和动机的故事,这些“零度分离”的人物,他们无法达成一致的对话,以及没有被回答的追问,都能让读者感动不已。
——小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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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中的虚构,迷狂中的迷狂。伊格言以骇人想象与磅礴笔力构建出未来历史篇章,在那样的一个未来,人类不再是唯一的智慧生命,现实与梦境也不再泾渭分明。
——陈楸帆(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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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AI因無法克制自己攻擊人類的慾望而犯罪,囚禁它的,該是一座由程式語言所構築的虛擬監獄嗎?
而罪犯AI所承受的無期徒刑,將會是「永恆剝奪它高階運算的能力」嗎?
「人,真是一種對神蹟成癮的生物嗎?」
華文版《黑鏡》,AI末世的「類神經生物龐克」
#伊格言最新長篇《零度分離》,2021年5月 台灣麥田/中國中信
兩岸同步出版
#Readmoo讀墨電子書店5/27正式上架
姊姊還活著具世京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藝妓(日語:芸妓、芸者),又稱藝伎,是日本特有的女性表演藝術工作者;「藝妓」一詞源自漢語,工作性質相當於中國書寓的詞史、先生或長三堂子的女校書。當代日本藝妓社會地位較高,且已形成一種具代表性的傳統文化。日本藝妓表面上並非性工作者,其工作內容除為客人服侍餐飲外,主要為在宴席上以舞蹈、演唱、演奏等方式助興。日本的藝妓文化是由京都開始向外發展,而京都藝妓的起源可追溯到約17世紀的京都八阪神社所在的東山。八阪神社是京都眾多神社及寺廟中一個非常著名的神社,而且歷史悠久。據說那時參詣八阪神社的人很多,自然附近就聚集了很多商店,形成一個商業區。其中有許多稱為「水茶屋」的店,販賣茶、糰子等點心,讓日本全國各地到來的信徒有個暫時休憩的地方。在這些店工作的女服務生稱為「茶汲女」或「茶点女(茶點女)」。有些茶汲女會用歌曲、舞蹈來吸引客人,也就是現代所謂的商業手法。日子久了,這種商業手法不斷推陳出新,品質也一直提高,例如三味線的演奏也加入了。在這種良性循環下,有的水茶屋生意越來越好,規模開始擴充,商品種類也開始增加,例如酒、高級料理等都出現了。既然茶汲女的表演是一個重要的商業手法,有些水茶屋老闆便開始對旗下的茶汲女有計畫的訓練,這就是藝妓文化的雛形。從普通的水茶屋變成高級料亭,在成本的考量下,分工亦愈趨精細,與其每家店都自己供養及訓練藝妓,倒不如集中培訓,有需要時再請來表演,更能發揮經濟效益。所以稱為「置屋」的專業培訓中心及業者便應運而生。
在現代日本,擔任藝妓的條件非常苛刻,學藝費用高昂,並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擔的。而且學藝歷程艱辛,不是所有藝妓都能堅持的。古時藝妓一般從10歲開始學藝,現在則因為《兒童福祉法》和《勞動基準法》的限制,必須初中畢業(即14、15歲左右)才可以開始學藝。學習的內容繁多,過程十分艱苦。其中包括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樂器,直到鞠躬、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處處體現高貴和穩重。比如訓練中有一項的內容是吃熱豆腐不能發出聲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可見要求之嚴格。到16歲左右便可以正式擔任藝妓,整個演藝歷程長達5年。初為藝妓者稱為「舞妓(或寫做舞子)」、「半玉」,而後才可以正式轉為「藝妓」。藝妓生涯一般到30歲完結,在30歲以後仍然繼續當藝妓的話便降級,成為年輕貌美的名妓之陪襯。藝妓中把前輩藝妓稱為「お姉さん(姊姊)」。藝妓一般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通常人們在公開場所只能見到行色匆匆的從住地趕往茶社,或從茶社趕回住地的藝妓。她們之間形成一個小圈子,一般人很難窺探她們的生活,從而造成了人們對他們生活的好奇和興趣。藝妓的收入不菲,氣質超凡脫俗,但因為經常都要盛裝打扮,不便處理日常生活事務以及個人的梳妝。有顧及此,藝妓的僱主會為藝妓提供貼身保姆照顧她們的起居飲食。出色的藝妓常常會成為達官貴人所追逐的對象,其中不乏兩情相悅者。古代的日本,結婚後的女性必須放棄藝妓的工作,但藝妓在古代仍處於社會下層,與達官貴人並非門當戶對,一般只會納為側室,直至一夫一妻制實行後才有較大改變,但二戰前仍有不少藝妓只能成為情婦。現代藝妓婚後離職的行規才被逐漸取消,但大部分的藝妓仍然依照傳統,在婚後離開藝妓的行列,而離婚後重返藝妓行業的人卻不在少數,其中當代最著名的莫過於中村喜春。
京都市東山區建仁寺是臨濟宗建仁寺的總寺院。開山鼻祖為榮西禪師,由源賴家創建寺院。寺院創設於鐮倉時代的建仁二年(1202年),寺名即當時的年號,山號為東山。寺內殿堂是模仿中國的百丈山而修建。創建時是天臺/密教/禪三宗而兼學,但從第十一世但蘭溪道隆時代則變成純粹的臨濟禪的道場。建仁寺作為禪的道場,歷經800年的時間。至今仍然是很多民眾的心靈依靠。
關於開山鼻祖榮西的名字讀法,在寺院傳記中讀作"YOSAI",但是一般被讀作"EISAI"。字明庵,號千光葉上。榮西禪師于永治元年(1141年)生於備中(岡山縣)吉備津宮世襲神職之家,為賀陽氏之子。14歲落髮,此後在比睿山修煉天臺密教,之後兩度入宋,將禪法帶回日本,並進行傳播。此外,榮西禪師還被尊為“茶祖”,他從中國帶回茶種,鼓勵在日本栽種茶葉,普及了喝茶的方法。
潮音庭——三連之庭,位於建仁寺本坊中庭的禪庭,中央立三尊石,東立坐禪石,周圍紅葉環繞,四面均可見美景,氣氛淡泊寧靜。
風神雷神圖屏風(國寶)被視為表屋宗達真跡且是他晚年最經典的傑作。兩折屏風的全部表面貼有金箔,右半描繪風神,左半描繪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