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分享】你很難不喜歡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 -- 這個老頭用一輩子的時間和50年16%的年復合回報率(已扣除25%費用)告訴華爾街,投資是件簡約的事情,完全DIY也能做得很好。
真正有價值的投資理論在上個世紀30年代,葛拉漢已經幫你弄好了,要做的只是理解與堅持,以及必要的變通。在施洛斯辭世一周年之際,在目前這個經常用“量化”投資來嚇唬人的時代,讓我們再聽聽他那樸素有效的投資方法吧!
施洛斯指出;“我們的投資方式關鍵在於,我們的買入是與市場反向的,正如葛拉漢在《智慧型股票投資人》裡面說的,如果你買股票,就像你買雜貨店,不是買香水,那就對了。
“你必須決定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所以我們決定,我們買那些陷入困境的股票,有賬面價值基礎的,股價在低點附近而不是在高位,那些沒有人喜歡的股票。”
施洛斯的存在,對個人投資者來說應該是個極大的鼓舞,他用自己的經歷和能力證明只要方法對頭,即使是宅在家中也依然有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投資者。
~沃爾特·施洛斯的16個賺錢因素~
施洛斯認為,投資者應該使用一種能夠使他們安穩睡覺的投資哲學。無論選擇了哪種投資哲學,投資者接下來都必須嚴格遵循他們選擇的理念。長期堅持,並且隨著經驗的積累使得該投資理念逐漸變得更加明晰,經過多年的積累最終會收穫良好的效果。在不好的市場年景裡,投資者依然需要對自己的投資理念抱有信心。
沃爾特·施洛斯有自己的16 個投資經驗,他所認為的在股市中賺錢的因素為:
(1)、相對於價值來說,價格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你買進時股價過高,那麼就算是買了全世界最好的公司的股票,也會變成最糟糕的投資。同理,如果你低價買進一隻股票,哪怕公司基本面平平,也可能會成為你投資組合中的明星。)
(2)、用心建立公司價值的概念,記得股份代表了一個企業的一部分,不只是一張紙。
(3)、以賬面價值為出發點確定企業的價值,要確保公司的債務不大於股權價值。
(4)、有耐心些,股市不會馬上上漲。
(5)、不要因為消息或股價突然上漲而買入,如果專業人士可以這樣做,就讓他們去做吧。不要因為壞消息而賣出。
(6)、不要害怕孤獨,但必須確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雖然你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但要努力尋找你判斷的弱點。在股價下降后買入,在上漲一定程度後賣出。
(7)、一旦你做出了決定,要敢於相信自己。
(8)、樹立自己的投資理念,並努力遵循它。這正是我找到的成功之路。
(9)、不要太急於賣出。如果股票價格達到你所認為是合理的水平,那麼你可以賣,但人們往往因為股票上漲50%而賣掉它,將賣出與否和盈利關聯。賣出前重新評估該公司的價值,對照其賬面價值看是否需要出售股票。
(10)、當買入股票時,我發現在最近幾年的低點買入是很有用的。
(11)、按照資產淨值的折扣價買入,這比以企業盈利為標準買入更可靠一些。
(12)、聽從你所尊重的人的建議。這並不意味著你要接受它們。記住錢是你自己的,一般來說,保存財富比掙錢更難。一旦你失去了很多錢,這將很難賺回來。
(13)、盡量不要讓你的情緒影響你的判斷。買入和賣出股票,恐懼和貪婪可能是影響它們的最糟糕的情緒。
(14)、記住複利的魔力。
(15)、喜歡股票而不是債券。債券將限制你的收益,通貨膨脹會降低你的購買力。
(16)、小心槓桿。它可能對你不利。
這些聽起來簡單,但在實踐中很難,因為人們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超級投資者:沃爾特·施洛斯~
如果世界上有10000篇關於價值投資者的文章,寫巴菲特的至少有5000篇,這倒沒什麼不妥,人們對天才的關注總是不嫌多。但是,在葛拉漢的信徒中,投資高手還有很多,最不容忽視的一個人應該要算是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
說起來,沃爾特·施洛斯和巴菲特師出同門,他比巴菲特大14歲,曾經也是葛拉漢-紐曼公司旗下的僱員。在為葛拉漢工作9年半之後,1955年開始獨立管理資金,並成立了自己的有限合夥公司,此後一直到2003年他才停止管理別人的錢。
在替合夥人管錢接近50年的歲月中,施洛斯的年復合回報率高達16%,這是扣除了全部費用的結果,而同期標普500指數的回報率只有10%。換句話說,施洛斯的投資期間累計回報率為1240倍。做過投資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成績,所以,巴菲特後來會稱他為“超級投資者”。
施洛斯偏愛冷門股,經歷了美國的18個經濟衰退,時間甚至可以追溯到伍德羅·威爾遜當總統的時候,這個老派的價值投資者,通過這些危機賺了很多錢,而且使他成為投資史上不間斷投資時間最長的投資者之一。
2008年《福布斯》的一篇採訪中是這樣描繪施洛斯的,“他是個有著濃密眉毛的慈祥的長輩,那種悠閒的方式是賺快錢的投機者無法理解的。他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台電腦,他從早晨的報紙獲得報價。他的財務信息主要來自公司的財報,通過郵遞或從價值線(一家提供財務數據服務的公司)得來的二手文本。”
這一點從他小到被巴菲特戲稱為“壁櫥”的辦公室就可以看出來,施洛斯的公司開始只有他一個人,1973年他的兒子埃德溫·施洛斯加入進來,他們倆從不用證券分析師,也沒有交易員,甚至連個秘書都沒有。更奇特的是,施洛斯父子為了保持獨立性,幾乎不與外界接觸,不去調研也不與公司管理層進行溝通,沒有任何特別的信息渠道,他們只是用簡單樸素的方法作投資判斷。
因此,有施洛斯的存在,對個人投資者來說應該是個極大的鼓舞,他用自己的經歷和能力證明只要方法對頭,即便是宅在家中也依然有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投資者。
~師承葛拉漢~
沃爾特·施洛斯1916年出生於紐約的一個猶太移民家族,幼時家庭遭遇變故,沃爾特高中畢業後沒有繼續讀大學。
1934年,施洛斯進入華爾街,當時正處於大蕭條時期的中期。 20世紀30年代末,施洛斯參加了紐約證券交易協會舉辦的培訓課程,該課程是由價值投資的開拓者葛拉漢教授。
施洛斯一度曾在在Carl M.Loeb公司工作,而葛拉漢也在那裡開過賬戶,這使得施洛斯得以證實葛拉漢確實是按照他授課時所說的方法進行實際操作。從那時起,施洛斯就開始宣揚價值投資理論,即以低於剔除所有債務後的流動資產價值的價格購買股票。
1946年,施洛斯從軍隊中(他參加過二戰)出來後,葛拉漢立即聘請他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施洛斯說,他為葛拉漢工作收穫的經驗之一是,葛拉漢有非常嚴格的原則,並且不會偏離。當時,施洛斯做的事情就是幫葛拉漢買那些被低估的股票。
在接下來的9年多時間,施洛斯從葛拉漢的身上學到了他後來賴以生存的投資之道,他的選股哲學也應該是在此期間逐漸形成和成熟。
從個人經歷和投資風格來看,施洛斯是葛拉漢最忠實的信徒。他非常珍視1934年版本的葛拉漢《證券分析》,這本書被他用3條膠帶綁在一起,他在書的封面寫下以下幾句話:“葛拉漢關心的是如何控制自身投資的風險,他不想賠錢。人們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生時的具體情形,以及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這也是人們在投資中經常犯的一個錯誤。”
施洛斯認為葛拉漢是真正的天才,他的思想具有原創性,與傳統投資智慧大相徑庭。與賺錢相比,施洛斯更感興趣的是思想,因為思想能夠帶來回報。
~“施氏”價值投資~
施洛斯崇尚簡約,有著大蕭條時代的節儉,他的妻子曾經開玩笑說他跟著她屁股後面關燈以節省電費。施洛斯會向訪客展示他從信封上取下未蓋章郵票的技巧。那些他鍾愛的價值線表格來自他兒子掏錢購買的訂閱。
施洛斯1955年離開葛拉漢的公司,帶著從19個投資者那裡募集的10萬美元開始了自己的買賣,當時他實際可以算對沖基金。他收取盈利的25%,但是不收基礎管理費。
巴菲特1984年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著名演講“葛拉漢-多德郡裡的超級投資者們”中,說施洛斯是反駁市場有效理論活生生的例子。在亞當·史密斯的經典書《超級金錢》(1972年)中,施洛斯的“煙蒂”股票投資法也讓作者大為驚奇。
讓施洛斯看上的典型指標是:股票以淨資產的8折交易,3%的股息回報率,並且沒有債務。他說,“我關注的是資產,然後沒有債務,那些資產總會值些錢。”
通常,價格已經下跌的股票會引起施洛斯的關注,他會仔細檢查創出新低的股票名單。如果他發現一隻股票的價格處於兩三年來的低點,他就會認為非常好。而且,下跌時出現多個缺口的股票以及股價直線下跌的股票對施洛斯尤其具有吸引力。
具體來說,施洛斯會挑選那些以淨資產打折價交易的公司,沒有或者很少債務,管理層有足夠的公司股票,使得他們有動力去從股東的角度做正確的事情。如果他看上了,他會買少量,並讓公司把財報送來。他閱讀這些文件,特別關註腳注。他想從這些數字裡面弄明白的一個問題是:管理層是否坦誠(不是太貪婪),對於他來說這比聰明更重要。
施洛斯從未聲稱自己熟悉企業的具體運營,而且幾乎不與公司的管理層交流,這是他與巴菲特的最大區別。他不考慮時機的選擇,比如是不是買到底部?或者賣到高位?當然,他也不搞趨勢分析,不考慮宏觀經濟。施洛斯的工作時間是從上午9:30到下午4:30,只是在紐約交易所收市後多幹半小時。
~保本高於一切~
巴菲特說,施洛斯的投資策略是一種保本型的投資方式,它避免涉及那些容易造成永久性本金損失的風險。
基於保護本金的風險迴避態度,施洛斯具有了資產大於收益的概念,這是一個反向投資的觀點。大多數投資者專注於盈利,許多人根本不會購買正處於虧損中的公司的股票。
施洛斯在1985年接受《巴倫周刊》採訪時認為,普通投資者將關注的重心放在公司未來的盈利上是有風險的。 “大多數人都在緊盯公司的收入和未來的盈利潛力,但我不會加入他們的遊戲。個人投資者只有很少的資源,但使用這種投資方法需要與那些有巨量信息的大經紀公司分析師們競爭。成功的秘訣是,專注於保護本金,你不必去談管理,聽分析師分析,或者去預測宏觀經濟,你需要做的只是以低於其本身資產價值的價格購買股票,然後放著。”
在施洛斯漫長的投資經歷中,以低於資產價值買入的股票最終會盈利,然而這需要時間,他平均持有一隻股票的時間約為4年,在這個方面施洛斯很有耐心。他認為,市場的過度下跌導致出現了很多便宜貨,只要時間足夠,他將獲得回報。
“好運終將來臨”,他如此告訴自己。在此期間,資產價值可以為股價提供一些保護,以防止價格的深度下跌。他傾向於在股價形成底部前就開始買入,並在股價繼續下跌時以更低的價格增持股票。
值得注意的是,施洛斯在他漫長的資金管理生涯中,曾經投資過大約1000隻股票,這些股票大多平淡無奇,但是他卻創造了16%的年復合增長率。因此,巴菲特認為施洛斯創造的成功幾乎不可能是因為機遇,而是由於正確的方法。
~施洛斯父子成功投資的五大特徵~
現代投資理論認為,回報是對風險的補償,要想獲得更高的回報,投資組合必須承擔更大的風險,即波動性。然而,施洛斯父子的成功並未驗證這一理論。
~尋找便宜的股票~
通常,價格已經下跌的股票會引起施洛斯父子的關注,他們會仔細檢查創出新低的股票名單。如果他們發現一隻股票的價格處於兩三年來的低點,他們就會認為非常好。而且,下跌時出現多個缺口的股票以及股價直線下跌的股票對施洛斯父子尤其具有吸引力。
喜歡跌幅很大的股票非常另類。股價的下跌或許是因為近期事件如業績不如預期;或許是因為股價持續表現不佳,最終使得最有耐心的投資者也會拋售這些股票。在施洛斯父子多年的投資生涯中,他們對不同的行業進行投資,大、中、小公司都有,有股價大跌的公司,也有股價持續穩步下跌的公司,這些股票的共同點是股價嚴重低於內在價值。
~資產和公司評估~
沃爾特·施洛斯依然堅持以資產為基礎的價值評估方法,因為他認為公司的資產比其盈利更為可靠。如果一家公司的有形資產賬面價值為每股15美元,即使公司沒有賺錢,股價也不會直線下跌。由於公司資產會對股價起到支撐作用,因此以每股10美元或者12美元的價格買入這家公司股票的投資者可以感到安心。
在開始對一家新公司進行詳細地研究時,施洛斯父子會從頭至尾閱讀公司的年度報告。毫無疑問,財務報告非常重要,但腳註中的信息同樣不可忽視,他們希望所研究的公司沒有巨大的賬外債務。他們並不想深入研究公司的業務,也不奢望自己對公司運作的了解比公司經理人更加透徹,他們不要求或者希望成為專家。相反,他們限制與任何一家公司的接觸,也不會使用自己淵博、深奧的投資經驗來引導公司的判斷。
由於從事投資的時間相當長,施洛斯父子不得不根據市場條件的變化調整自己的標準。當股價高企時,他們對便宜的定義更具靈活性和相對性。與許多偉大運動員以及其他價值投資者一樣,他們會適應環境,但會堅持自己的核心原則。
~盡量保持跟踪~
由於施洛斯父子持有一隻股票的時間大約為4~5年,他們有時間進一步了解公司。他們會研究每份季度報告,但不會因為每天的股價波動或者每股盈利比預期高出或低出兩美分而患得患失。如果一家公司的併購決定在他們看來非常愚蠢,他們會感到擔憂,可能會賣出股票。施洛斯父子的投資方法讓他們只關注那些不會迅速變化的行業,如此他們才能坐下來慢慢等待。在變化極快的行業中,技術革新可能只需要幾週甚至幾天的時間就可以破壞企業價值。
施洛斯父子並非完全被動,他們通過自下而上的方法尋找便宜的股票,在買入股票之後,他們也會分析同一行業中的其他公司,例如這些公司的股票是否同樣便宜,原因是否一樣?他們最後可能認為,這些公司中有一家比他們所買入的公司更具有投資價值,這可能是一家質量更好的公司,利潤率更高或者債務水平更低。果真如此,他們可能將手中的股票調整為這家質量更好的公司,因為這兩家公司都處於同一個行業,行業的基本面沒有變化。
~買賣時機的選擇~
一般情況下,價值投資者在股價下跌時開始買入股票,在最初買入時仍有部分持有者尚未放棄並賣出股票,股價的下跌將會讓一部分持有者恐慌並賣出股票,而價值投資者意識到此時全倉買入就好比試圖接住一把跌落的尖刀,因此他們可能在不同的階段分批買入,這樣既能抓住可能的股價反彈機會,也能在股價進一步下跌時以類似定投的方式攤低成本。對一些人而言,如沃倫·巴菲特,這可能並不容易,因為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正在買入的消息一旦傳出,股價會立刻飆升。這也是施洛斯父子很少與其他人進行交流的原因之一。
與決定賣出已經回升至合理水平的股票相比,決定賣出那些未能恢復至合理水平的股票更為困難。有些時候,人們會一窩蜂地賣出股票,對於價值投資者而言,賣出這些股票的觸發因素可能是公司的資產或者盈利能力與此前預測相比進一步惡化。
~分散投資傾向~
施洛斯父子的投資組合非常分散,但沒有限制每種股票的持有規模,他們可能會持有100隻股票,但很多時候前20隻股票占整個投資組合的比重會達到60%左右。他們偶爾也會將佔整個投資組合20%的資金投入一隻股票,但這種情況非常少見。儘管歷史已經證明他們的多數投資都是成功的,但總會有一些投資不能帶來回報。分散投資可以防範不確定因素。
~我在華爾街的六十五年~
沃爾特·施洛斯(Walter J. Schloss)有一個朋友,他是精神病院的治療師,他問我,是否可以和他的病人說說有關投資的事情。我說好,他介紹了我,然後我開始談論投資。幾分鐘後,前排有個大個子站起來,他說:“閉嘴,你這個白痴,坐下!”我看著我的朋友說,“我該怎麼辦?”他說,“坐下吧,那傢伙這幾個月頭次說了明白話。”
好吧,我想談葛拉漢,因為他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或許你有興趣知道他是怎麼開始的。我們知道他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背景,他能成為資金管理者,是因為他在投資領域展現了智慧,他在20年代管了一些錢,他享有利潤的50%,如果有損失他也承擔50% 。直到1929年前都運作的很棒,但當市場下跌時他的股票明顯也受到影響。
賠了錢讓他心煩意亂。我們也會如此。因此,他研究了很多方法,其中一個就是以低於公司營運資金的價格買入,在20世紀30年代有很多公司滿足這個條件。 1936年,他成立了葛拉漢- 紐曼公司,1946年初,我從軍隊出來,葛拉漢僱用我做證券分析師,公司已經有10年的良好運作記錄。當我在此工作時,他的普通股組合有37隻股票。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投資公司。他們有410萬美元資本,其中110萬美元投資於普通股。
總之,當時我的工作就是找到低估的股票。我們尋找那些股票價格低於每股營運資本的公司,這樣的公司並不多。我為葛拉漢工作的收穫的經驗之一是,他有非常嚴格的原則,他不會偏離,甚至因此還錯過了很多好股票。
當時我們會嘗試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買那些不景氣的二線股票。現在,因為股市處於高水平,幾乎沒的類似股票好選了。有大量分析師,大約34萬的特許金融分析師,我的意思是,你想買點好東西都很難。
至於投資,我想舉個現實一點的例子。 Asarco公司,你可能會不喜歡,但這是一隻典型的具備價值的股票。以前也有別人提過,這隻股票是曾在道瓊斯工業指數里面。現在它面臨糟糕的情況,沒有人喜歡它的行業等等。股票售價為每股21美元左右,它每股的賬面價值在40美元左右。幾個月前市場下滑,它也跌到$17的樣子。這是一間銅採集和加工公司,剛剛把分紅砍了一半。 (譯者註:1999年以$29.75被Grupo Mexico收購)
這家公司已經獲取了很多在秘魯的資產。他們有一些大銅礦在這裡。沒有人喜歡它,因為它沒有增長。但我想ASARCO很便宜。我們自己有一些,所以我不希望你認為我推薦它只是因為我擁有它。
所以就這樣,我們為葛拉漢姆買了很多類似的股票。我們買了很多價值低估的股票,然後他們會有所表現,然後我們會賣掉他們。
這就是你想知道葛拉漢嗎?我試圖遵循葛拉漢的做法。當然,現在困難得多,因為你現在找不到那些股價低於營運資金的公司。你會找到一個公司股價低於賬面價值,這是非常不尋常的,通常是那些有很多問題公司,因為人們不喜歡買有問題的。
我們的投資方式關鍵在於,我們的買入是與市場反向的,正如葛拉漢在《智慧型股票投資人》裡面說的,如果你買股票,就像你買雜貨店,不是買香水,那就對了。現在,但現在似乎沒有這麼好,因為吉列和可口可樂,就是香水般的股票。但基本上我們喜歡買的股票,是我們覺得低估的,然後我們就必須有膽量在下跌時購買更多。而這就是歷史上真實的葛拉漢。就是這樣。
~S沃爾特·施洛斯 Q聽眾~
Q:現在,也就是常說的市場有時知道的比投資者多。因此,當股價下跌,這可能意味著你分析的是錯的,你不應該購買更多的,你會逃離嗎?
S:嗯,可能會發生。你必須有你自己的判斷,並有膽量跟隨它,市場不喜歡的,並不意味著你錯了。但同樣,每個人都有作出自己的判斷。這是為什麼股市非常有趣的原因,因為他們不會告訴你將會發生什麼。
Q:你們有一夥人在葛拉漢下學習,而且大家似乎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功的投資者。你認為你們掌握了什麼秘訣?
S:我們都不抽煙(笑)。如果我不得不說,我認為我們都是理性的。我不認為當情勢不利時,我們會情緒化,當然沃倫·巴菲特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我們都是好人,我認為我們是誠實的。我要說,這是一個好的圈子,沃倫人非常不錯,他每隔兩年邀請我們,我們會去某個地方聚聚。
Q:日本現在很多便宜股票,但是公司治理不咋樣,你覺得?
S: 我對外國公司的看法是我不信任當地的政治。我不知道足夠的有關公司的背景。我必須告訴你,我想美國SEC做的很好,拿著美國公司,我感覺更安心,我真的不會說日語,我只是覺得購買美國公司安心些。我們買了些英國公司的股票。但我傾向於遠離外國公司,因為我只是不明白他們的政治。總有一樣東西來了,你永遠不知道。
Q:人們喜歡比較現在的市場和以前的市場。你看到任何歷史的重複?以往任何一年的情況影響了你對今年的評估嗎?
S: 在去年年底,我告訴你,我的合夥公司拒絕接受新的資金加入,因為我覺得我根本不知道市場將會咋樣,我們盡量不去揣摩市場將會怎麼走,我找不到任何投資標的。我的兒子也發現不了。所以他說,如果我們不能找到什麼想買的,那我們還拿我們客戶的錢幹嘛?所以我們不接受新資金。從這個意義上,我認為去年市場被高估了。
現在市場有兩個方面的。你有一些股票確實遭受了挫折,下跌了50%或60%,與此同時,其他有的股票達到了股價的新高附近。我要說,市場沒相同的,你知道嗎?在1962年,市場上一些低價股表現瘋狂。他們漲飛了,新的發行不斷並且價格離譜,所以我啥也沒幹。
Q:你的賣出原則是什麼?什麼情況會改變?
S: 賣出是艱難的。最糟糕的是,你有時想賣掉,但是隨後發生的變化又影響了你。我們有投資一家公司叫Southdown,是一家水泥企業。我們在12.5美元買了很多。哦,現在想還覺得很棒。後來賺了一倍,我們賣了,差不多28美元-30美元的樣子,守了差不多兩年時間。後來我再次關注這間公司的時候,它已經每股70美元了。人會因為犯錯而自卑。但是,我們只是覺得,在這個水平已經不便宜,所以我們會賣出。
Q:你的做法有過顯著變化嗎?
S: 是的,會因為市場的改變而改變。現在我再也買不到不高於營運資本的股票了,我們不會消極的說“那我們就不買了,那我們不打算玩了”,你必須決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所以我們決定,我們買那些陷入困境的股票,有賬面價值基礎的,股價在低點附近而不是在高位,那些沒有人喜歡的股票。那麼為什麼市場不喜歡了?然後你可能會說凡事必有原因。原因可能是企業沒有利潤了,人們喜歡利潤。人們會關注下個季度的公司情況,但是我覺得下個季度沒那麼重要。
Q:Tweedy Browne注重定量,巴菲特的更多定性。那麼你的取向?
S: 我更傾向於在Tweedy Browne那邊。沃倫·巴菲特做的很棒的,甚至是空前絕後的。但是,我們不能像他那麼做。你要做你自己有把握的事情。現在,很多人想模仿巴菲特。他們會購買巴菲特買的股票。但我不會這樣做。我們運作合夥公司來進行投資,年復一年,我們買入,然後漲起來後我們賣出,我們盡量會買便宜一些的公司。
當然也有人依靠投資這些“優質”公司賺了大錢。所以,再一次,你要做你有把握的投資。我們覺得買的舒服有把握的公司是風險有限的,我們會買很多。正如巴菲特說的,持有一個投資組合是為了防範無知,我覺得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確的,因為我們不會到處去調研,好像彼得·林奇做的那樣。他是在自虐,他一年去調研300家公司,他不停的從一家公司到另一家。
那不是我們的方式。葛拉漢也沒這樣做。葛拉漢的觀點是,這些公司的董事,對公司的得失負責。如果一間公司沒有運作好,改變管理,使公司做得更好。這要花更長的時間。沒有公司想要不斷賠錢,他們會做努力。他們或者合併或者改變管理。所以我們不會花大量時間去和管理層或者合夥人談。我們也根本不想被投資人問這問那。
老兄,我們幹這一行差不多40來年了,我們知道怎麼幹是行得通的,我們很盡力,我覺得你要了解和信任我們。因此,我們的投資人會留在我們身邊,希望如此。
Q:你的投資回報是多少?
S: 你的意思是那些股票?我估計差不多20%或25%一年。大約每四年我們翻一倍。我們想獲得長期的資本收益,當你買了陷入危機的公司,它不會馬上漲上去,相信我。它一般會下跌。所以你必須等待一段時間,差不多要4年的樣子。一些需要更長的時間。
Q:巴菲特一直說要集中投資,不過好像你不是這樣的?
S: 從心裡來說,我們做不到。巴菲特是傑出的,他不僅是好的分析家,而且他很有很好的商業眼光,他知道,我的老天,他買了一家公司,然後那些傢伙拼命為他工作!巴菲特不僅有很好的商業眼光,他對人的判斷也很準。所以他做的很棒。巴菲特可以找到5間公司都是做金融的,並且理解這些公司,他很擅長,但是這些我們可做不到。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能力圈。
Q:你有涉及到商品投資嗎,你說銀是否被低估?
S: 我對商品投資沒有涉及。 Asarco是間從事銅的公司。我不知道銅是不是會下跌,我只考慮股票價格是否便宜,我不需要知道銅價或者銀的價格走勢。我對商品走勢沒啥看法,這節省了我們大量的時間。
Q:你賣空嗎?
S: 我以前曾經做過幾次,當時我們總被賣空搞的很煩惱。所以我們再也不做了。
~沃爾特·施洛斯個人履歷~
1916年:生於紐約一個猶太移民家庭
1934年:高中畢業後進入華爾街,後來接受葛拉漢的證券交易培訓
1942年:參加二戰,升任到少尉軍銜
1946年:加入葛拉漢·紐曼公司,成為一名證券分析師,他和巴菲特共用一間辦公室,成就了兩位大師超過60年的友誼
1955年:創建沃爾特·施洛斯有限合夥公司(WJS),開始獨立管理資金
1973年:他的兒子加入WJS
2003年:停止管理合夥人的錢,成為全美業績最好的投資人之一
2012年:沃爾特病逝,享年96歲。巴菲特聽聞這一消息後,發表聲明稱施洛斯是與自己相交61年的朋友,“他的投資記錄輝煌,但更重要的是,他樹立了正直的投資管理典範,他信仰的道德標準與他的投資技巧同樣出色。”
資料來源: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7ef9cccf01019r2a.html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威 爾 史密斯 信仰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美國蓬佩奧國務卿講話的全文翻譯(轉自美國之音)+錄影:
謝謝你,謝謝大家。謝謝州長的介紹,實在是過獎了。的確,你走進那個健身房,提起「蓬佩奧」的名字時,會有人悄悄耳語。我有個兄弟,馬克,真的是很棒,真的是很棒的籃球手。
再次為藍鷹儀仗兵和空軍下士凱拉·海史密斯和她精采的國歌演唱鼓掌,怎麼樣?
也感謝勞瑞牧師動人的禱告,我想感謝休·休伊特和尼克松基金會邀請我在這個重要的美國機構發表講話。很高興有一位空軍的人為我唱歌,一位海軍陸戰隊的人為我做介紹,而且他們讓陸軍的人站到了海軍的人的房子前。這一切都很好。
很榮幸來到約巴林達。尼克松的父親在這裡建了這座房子,他在這裡出生長大。
感謝尼克松中心董事會和工作人員使我和我的團隊今天的活動成為可能,在眼下這樣做絕非易事。
我們有幸看到在座的有些非常特殊的人,包括克里斯,我得以結識他,克里斯·尼克松。我還想感謝翠西·尼克松和朱莉·尼克松·艾森豪威爾對這次訪問的支持。
我還想感謝幾名勇敢的中國異議人士,他們遠道而來參加我們今天的活動。
所有的其他貴賓,所有的其他貴賓,感謝你們來到這裡。那些能夠坐在帳篷下面的人,你們一定是多付錢了。
也感謝那些收看直播的人。
最後,就像州長提到的,我出生在聖安娜,離這裡不太遠。今天在座的有我姐姐和姐夫。謝謝你們來。我敢打賭你們從來也沒想到我會站在這裡。
我今天的講話是一系列有關中國的演說的第四部分,我請國家安全顧問羅伯特·奧布萊恩、聯調局局長克里斯·雷和司法部長巴爾與我一道發表這些演說。
我們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的、一個真正的使命,這就是解釋美中關係的不同層面、幾十年來累積起來的那種巨大的關係失衡以及中國共產黨的霸權意圖。
我們的目標是表明,川普(特朗普)總統中國政策旨在解決的、針對美國的威脅是顯而易見的,而且我們為確保這些自由制定了戰略。
奧布萊恩大使講到了意識形態。聯調局局長雷談到了間諜問題。司法部長巴爾講到了經濟。我今天的目標是為美國人民把這些匯總在一起,詳細闡述中國的威脅對我們的經濟、我們的自由乃至世界各地自由民主的未來意味著什麼。
明年將是基辛格博士祕密訪問中國半個世紀的一年,離2022年尼克松總統訪華50周年也不太遠了。
大家知道,那時的世界大為不同。我們曾經想像,與中國接觸將會產生團結合作的光明未來。然而,因為中共未能履行對世界的承諾,今天我們都仍然戴著口罩,目睹大流行病死亡人數的上升。每天早晨,我們都在讀著打壓香港和新疆的新聞頭條,我們看到造成美國就業流失、沉重打擊美國各地、包括南加州這裡的經濟的中國不當貿易行為的驚人統計數字,我們目睹中國軍隊變得越來越強大並且越來越具威脅性。
從加利福尼亞這裡到我的故鄉堪薩斯州以至更遠的地方,美國人心靈和腦海中縈繞著這些問題,我也要重複它們:
與中國接觸50年後,美國人民現在有什麼成果可以示人?
我們的領導人提出的中國朝著自由與民主演變的理論被證明是正確的嗎?
這是中國所定義的「雙贏」局面嗎?
而且,從一位國務卿的視角來看,核心的是,美國更加安全了嗎?我們自身以及我們後代的和平前景是不是更大了?
我們必須承認一個無情的事實。如果我們希望有一個自由的21世紀,而不是習近平所夢想的中國世紀,我們必須承認一個無情的事實並應以此作為我們未來幾年和幾十年的指導:與中國盲目接觸的舊模式根本做不成事。我們絕不能延續這個模式。我們絕不能重回這個模式。
川普總統非常明確地表示,我們需要一個戰略,保護美國經濟,還有我們的生活方式。自由世界必須戰勝這個新暴政。
在我好像急於要破壞尼克松總統的遺產之前,我希望明確表示,他做的是他當時相信對美國人民最為有利的事情,而且他可能是對的。
他是一位出色的中國研究者、強悍的冷戰勇士,而且是中國人民的仰慕者——我想我們大家都是。
必須要充分肯定的是,他認識到中國實在太重要了,不能被忽視,即使當時的中國因為自我施加的共產暴政而處在被削弱的狀態。
1967年,尼克松在《外交事務》雜誌上發表的一篇非常著名的文章中解釋了他的未來戰略。這是他說的話,他說:「長遠來看,我們根本無法承受永遠讓中國留在國際大家庭之外……除非中國改變,世界不會安全。因此,在我們對事件所能影響的範圍內,我們的目標應為引導改變。」
我認為這是整篇文章的關鍵詞:「引導改變」。
因此,尼克松總統歷史性的北京之行,開啟了我們的接觸戰略。他崇高地尋求一個更為自由、更為安全的世界。他希望中國共產黨會對那個承諾做出回報。隨著時間的推移,美國決策者日益假定,隨著中國變得更為繁榮,它會開放,對內會變得更為自由,而且對外不那麼具有威脅性,更為友好。我敢肯定,一切似乎都顯得如此的勢在難免。
然而,勢在難免的時代結束了。我們一直在追尋的那種接觸政策沒有在中國境內帶來尼克松總統所希望引導的那種改變。
事實是,我們的政策,還有其它自由國家的政策,重振了中國失敗的經濟,看到的卻是北京反咬餵食給它的國際之手。
我們向中國公民張開了雙臂,換來的卻是中共利用我們自由與開放的社會。中國派出宣傳手進入我們的記者會、我們的研究中心、我們的高中和大學,甚至進入我們家長教師協會的會議。
我們把我們在台灣的朋友邊緣化,台灣後來成長為一個生機勃勃的民主(楷模)。
我們給予中國共產黨及其政權本身特殊的經濟待遇,看到的卻是中共堅持要求在其踐踏人權的問題上保持沉默,把這作為允許西方公司進入中國的代價。
就在前些天,奧布萊恩大使提出了幾個例子:萬豪、美國航空、達美和美聯航都從它們的公司網站上刪除了提到台灣的地方,以免觸怒北京。
離此不遠的好萊塢——這個美國創意自由的中心和自封的社會公正的仲裁者,對哪怕是中國稍微不利的說法都實行自我審查。
企業界對中共的默默接受在全世界各地都在發生。
企業界的這種效忠效果如何?這種奉承得到了回報嗎?我來引用司法部長巴爾上星期的演說中的一句話,他說:「中國統治者的終極企圖不是與美國進行貿易。它是搶掠美國。」
中國竊取我們珍視的知識產權和商業祕密,使美國各地損失了數以百萬計的就業崗位。
它從美國吸走了供應鏈,然後加上了奴工器具。
它使世界的關鍵水道對國際商貿不那麼安全了。
尼克松總統曾說,他擔心,他把這個世界向中共開放,創造了一個「怪物弗蘭肯斯坦」。而這就是我們所處的局面。
誠信者可以辯論為什麼這麼多年來自由國家會允許這些壞事發生。也許我們當初對中國的共產主義毒株過於天真,或者冷戰之後,我們相信自己必勝,或者我們是貪婪的資本家,或者被北京的「和平崛起」言論所蒙蔽。
無論什麼原因,中國今天在國內越來越威權,而且越來越咄咄逼人地敵視世界其它地方的自由。
川普總統已經說了:夠了。
我不認為兩黨中有很多人對我今天所舉出的事實提出質疑。但是即使是現在,有些人還在堅持說,我們必須保留那種為了對話而對話的模式。
現在,要明確說明的是,我們會堅持對話。但是如今的交談不一樣了。幾個星期前,我去檀香山見了楊潔篪。
還是老一套,話說了很多,但真的是沒有提出要改變任何行為。楊的承諾,跟中共在他之前做出的很多承諾一樣,是空洞的。我猜測,他的預期是,我會屈從於他們的要求,因為坦率地說,太多以往的行政當局都這樣做了。我沒有。川普總統也不會。
奧布萊恩大使闡述得很好,我們必須記住,中共政權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政權。習近平總書記是一個破產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真正信仰者。
他的意識形態決定了他數十年來對中國共產主義全球霸權的渴望。美國不能再忽視我們兩國之間政治和意識形態的根本不同了,就像中共從來也沒有忽視它們一樣。
我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任職、隨後擔任中央情報局局長以及出任國務卿兩年多來的經歷讓我有了這樣的核心理解:
真正改變共產中國的唯一方式就是以中國領導人如何表現而不是說什麼為基礎來採取行動。你可以看到美國的政策對這個結論做出回應。里根總統說,他本著「信任但要核實」跟蘇聯打交道。對中共,我的說法是:「我們必須不信任,而且要核實。」
我們這些世界上熱愛自由的國家,必須引導中國做出改變,就像尼克松總統所要的那樣。我們必須以更具創造性而且更為強勢的方式引導中國做出改變,因為北京的所作所為威脅著我們的人民與我們的繁榮。
我們必須從改變我國人民與合作夥伴對中國共產黨的看法開始。我們必須說實話。我們不能像對待其它國家一樣,把這個中國的化身當作一個正常的國家。
我們知道,與中國進行貿易不像與一個正常、守法的國家進行貿易。北京把國際協議視為建議,作為獲得全球主導地位的渠道。
但是,通過堅持公平條款,就像我們的貿易代表在達成第一階段貿易協議時所做的那樣,我們可以迫使中國正視其盜竊知識產權和傷害美國工人的政策。
我們也知道,與中共支持的公司做生意和與一家公司、比如一家加拿大公司做生意是不一樣的。他們不聽從於獨立的董事會,而且很多公司是國家贊助的,不需要追求利潤。
一個好的例子就是華為。我們已經不再假裝華為是一個無辜的電信公司,它只是來確保你能和你的朋友交談。我們以它本來的面目來稱它——一個真正的國家安全威脅——而且我們採取了相應的行動。
我們也知道,如果我們的公司在中國投資,他們可能有意或無意地支持共產黨對人權的嚴重侵犯。
我們的財政部和商務部因此對中國領導人以及正在傷害和侵犯世界各地人民基本權利的實體進行制裁並將他們列入黑名單。好幾個政府部門合作制定了一個商業諮詢公告,以確保我們的首席執行官了解他們的供應鏈在中國境內的運作情況。
我們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中國學生和雇員都是來這裡只是為了多掙一點錢或者多為自己積累一些知識的正常學生或工作人員,他們中有太多的人是來盜竊我們的知識產權並把它們帶回自己的國家。
司法部和其它部門已經在大力尋求懲罰這些罪行。
現在我們知道,中國人民解放軍也不是一支正常的軍隊。它的目的是維護中國共產黨精英的絕對統治,拓展中華帝國,而不是保護中國人民。
因此,美國國防部加強了在東中國海、南中國海以及台灣海峽的自由航行行動。我們建立了太空軍來幫助阻遏中國侵略太空這個最後邊疆。
坦率地說,我們在國務院也建立了一套與中國打交道的政策,推動川普總統的公平對等的目標,改寫幾十年來不斷增加的失衡。
就在本星期,我們宣布關閉中國在休斯頓的領事館,因為那裡是間諜活動和知識產權盜竊的中心。
兩個星期前,我們逆轉了八年來在有關南中國海國際法問題上的那種右臉被打轉過左臉的做法。
我們已經呼籲中國使其核能力符合我們這個時代的戰略現實。
國務院在各個層級而且在世界各地與我們的中國同行進行接觸,只是為了要求公平和對等。
但我們的做法不能只是一味強硬。這不大可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還必須與中國人民進行接觸,並賦予他們力量,——他們是充滿活力、熱愛自由的人民,與中國共產黨完全不同。
這要從面對面的外交開始。無論走到哪裡,我都遇到了才華橫溢、勤奮努力的中國男性和女性。
我見過從新疆集中營逃出來的維吾爾人和哈薩克族人。我和香港的民主領袖們交談過,從陳樞機主教到黎智英。兩天前,我在倫敦與香港自由鬥士羅冠聰會面。上個月,我聽到了天安門廣場倖存者的故事,其中一位今天就在這裡。
王丹是一名關鍵的學生,他從未停止為中國人民的自由而鬥爭。王先生,請站起來,我們好認出你來。
今天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中國的民主運動之父魏京生。他因為倡導民主而在中國的勞改營裡度過了幾十年。魏先生,請站起來,好嗎?
我在冷戰時期長大並在陸軍服役。如果我學到了什麼的話,那就是,共產黨人幾乎總是撒謊。他們撒的最大的一個謊言是,認為他們是在為14億被監視、壓迫和恐嚇得不敢說出真相的人民說話。
恰恰相反。中共對中國人民誠實意見的恐懼甚於任何敵人。除了失去對權力的掌控之外,他們沒有理由恐懼。
試想一下,假如我們能夠聽到武漢醫生們的聲音,假如他們被允許對一種新型的冠狀病毒(中共病毒)的爆發發出警報,全世界,更不要提中國境內的人,會好得多。
在太長的時間裡,我們的領導人忽視或淡化勇敢的中國異見人士的言論,他們就我們面臨的這個政權的性質警告過我們。
我們不能再忽視它了。他們和任何人一樣清楚,我們永遠不可能回到現狀了。
但是,改變中國共產黨的行為不可能僅僅是中國人民的使命。自由國家有捍衛自由的工作要做。這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我有信心我們能做到。我有信心,因為我們以前做過。我們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
我有信心,因為中國共產黨正在重複蘇聯曾經犯過的一些錯誤——疏遠潛在的盟友,在國內外破壞信任,拒絕接受產權和具有可預見性的法治。
我有信心。我有信心是因為我看到其它國家的覺醒,他們知道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就像我們在美國一樣。從布魯塞爾到悉尼到河內,我都聽到這個信息。
最重要的是,我有信心我們能夠捍衛自由,因為自由本身就是一種甜美的吸引力。
在中國共產黨加強對香港這座驕傲的城市的控制時,看看那些爭相著要移民海外的香港人吧。他們揮舞的是美國國旗。
的確是有差異。與蘇聯不同的是,中國已經深深地融入了全球經濟。但北京對我們的依賴比我們對他們的依賴更大。
我拒絕這樣的看法,即我們生活在一個勢在難免的時代,某些「陷阱」是命中註定的,共產黨的主宰地位是未來。我們的做法並非註定要失敗,因為美國並沒有在衰落。正如我今年早些時候在慕尼黑所說的,自由世界仍在獲勝。我們只需要相信這一點,知道這一點,而且對此感到自豪。
世界各地的人們仍然希望來到開放的社會。他們來這裡學習。他們來這裡工作,他們來這裡為他們的家庭開創美好的生活。他們並不急於在中國定居。
現在是時候了。今天很高興來到這裡。時機很好。現在是自由國家採取行動的時候了。不是每個國家都會以同樣的方式應對中國的挑戰,他們也不應該如此。每個國家都必須自己悟出如何保護自己的主權、如何保護自己的經濟繁榮以及如何保護它的理念不被中共的觸角所染指。
但我呼籲每一個國家的每一位領導人開始做美國已經在做的事情,——那就是堅持從中國共產黨那裡得到對等、透明和問責。他們是一小夥統治者,遠非鐵板一塊。
這些簡單但強有力的標準將會產生巨大的效果。我們讓中共來制定接觸條件的時間已經太久了。已經不再是這樣了。自由國家必須設定基調,我們必須在同樣的原則上運作。
我們必須劃定不會被中共的討價還價和甜言蜜語所沖洗掉的共同底線。事實上,美國最近就是這麼做的……我們一勞永逸地拒絕接受中國在南中國海的非法聲索……同時,我們敦促各國成為潔淨國家,這樣他們公民的私人信息就不會落入中國共產黨的手中。我們通過設定標準來做到這一點。
的確,這是困難的。對於一些小國來說,這是困難的。他們害怕被一一幹掉。因為這個原因,一些國家此刻根本就沒有能力或是勇氣與我們站在一起。
的確,我們的一個北約盟國在香港問題上沒有以應有的方式挺身而出,因為他們害怕北京會限制他們進入中國市場。這種膽怯將導致歷史性的失敗。我們不能重蹈覆轍。
我們不能重複過去幾年的錯誤。面對中國的挑戰,需要歐洲、非洲、南美、特別是印度-太平洋地區的民主國家使出力氣,投入精力。
如果我們現在不行動,最終,中國共產黨將侵蝕我們的自由,顛覆我們各國社會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於規則的秩序。如果我們現在屈膝,我們的子孫後代可能會受中國共產黨的擺布,他們的行動是當今自由世界的首要挑戰。
中國的習總書記註定不會永遠在中國內外施行暴政,除非我們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這不是關於遏制。不要相信這個。這是關於我們從未面對過的一個複雜的新挑戰:蘇聯當時與自由世界是隔絕的,共產中國已經在我們的境內了。
所以我們不能獨自面對這個挑戰。聯合國、北約、七國集團、20國集團,如果我們有明確的方向和巨大的勇氣,我們的經濟、外交和軍事力量的結合肯定足以應對這一挑戰。
也許是時候建立一個志同道合國家的新聯盟了,一個新的民主聯盟。
我們有工具。我知道我們能夠做到。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意志。我要引用《聖經》裡的一句話來問:「我們的心靈固然願意,肉體卻軟弱了?」
如果自由世界不改變共產中國,共產中國肯定會改變我們。不能僅僅因為過去的做法舒服或方便就回到這些做法。
從中國共產黨手中確保我們的自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使命,而美國處於領導這個使命的最佳位置,因為我們的建國原則給了我們這個機會。
正如上星期我定睛站在費城獨立廳時所解釋的那樣,我們的國家建立在這樣的前提上,即人人擁有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
保障這些權利是政府的職責。這一簡單而有力的事實已使美國成為包括中國在內的全世界人民所嚮往的自由燈塔。
理查德·尼克松在1967年寫道:「除非中國改變,世界不會安全。」他說得太對了。現在要靠我們來聽從他的話了。
今天,危險顯而易見。
今天,覺醒正在發生。
今天,自由世界必須做出回應。
我們永遠也不能回到過去。
願上帝保佑你們每一個人!
願上帝保佑中國人民!
願上帝保佑美利堅合眾國的人民!
謝謝大家!
威 爾 史密斯 信仰 在 城市山人 Mountain Urbanit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你對山神不敬了嗎?】
這年頭許多雞毛蒜皮的事都能吵,最近戰火竟然延燒到了「那些年,我在山頂做的事」。我一開始以為自己也只是旁觀看熱鬧的人,但仔細一想,不對不對,這麼說我似乎也在無意間冒犯過山神?😅😅
這讓我想起著名影星威爾‧史密斯(Will Smith)在2012年接受訪談時所說的經典名言:「我在14歲的時候超級中二。但你看看,我14歲的時候沒有Twitter跟Facebook,所以我只有私底下中二啦。」
是吧,不管14歲、28歲或42歲,這年代只要上傳任何東西到網路都不安全,就一群人看來稀鬆平常的照片,給另外一群人看卻可以掀起軒然大波,但我這一篇想討論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被民眾和媒體濫用的「山神」兩字。
比如說,有些人在山頂做了一些行徑,竟然常成為網路上的話題,最常看到的就是有批評者認為某些舉動「對山神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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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山神知多少】
我知道世界上有些地區之中,存在著傳統信仰與登山健行活動的衝突與互動,特別整理如下,讓大家在看臺灣之前有個參考基準。
⛰️〈喜馬拉雅山脈諸國與西藏〉
位於不丹的岡嘎本孫峰(Gangkhar Puensum, 7570 公尺),就因為政府從1994年出於尊重信仰的理由,禁止攀登6,000公尺以上的山峰。隨後,更在2003年再因環保因素完全禁止登山活動 (應該是看到了鄰國尼泊爾的慘況),據信使之成為現在世界上最高的未登峰。
世界第三高峰干城章嘉峰(Kanchenjunga, 8586公尺)於1955年英國首登之時,兩位登山者由於尊重當地錫金人(Sikkimese)的信仰,刻意在離山頂數公尺的地方打住,保持極頂處不受凡人侵犯,這不只流為後世佳話,也成了日後攀登這座山峰的默契 (至於其他隊伍有沒有嚴格遵守,就不知道了)。類似的情況也可見於1957年的魚尾峰(Machhapuchhre, 6993公尺)英國遠征隊,在距離峰點150公尺處刻意折返,但此後就禁止攀登了。
著名的西藏健行行程「轉山」所繞的岡仁波齊峰(Mount Kailash, 6638公尺),同時是四個宗教的聖山,又鄰近幾條亞洲大河的發源地,一來尊重信仰,二來保護水源,所以禁止任何登山活動。80年代中期,中國政府曾發給傳奇登山家萊茵霍爾德‧梅斯納(Reinhold Messner)攀登許可,但這位義大利人拒絕了;2001年曾有謠言指出一支西班牙隊伍申請到了許可證,引發國際輿論沸騰,當時梅斯納就表示:「如果我們登上了這座山,就等於是攻取了人們靈魂的一部分。岡仁波齊峰既不高又不難,我會建議他們去尋找別的挑戰。」隨著中國政府出面闢謠,此事不了了之。
‧ 岡嘎本孫的原意:神靈三兄弟的雪白之峰(white Peak of the Three Spiritual Brothers)
‧ 干城章嘉的原意:高山白雪的五個寶藏(the five treasures of the high snow),當地信仰中女神尤瑪‧三芒(Yuma Sammang)的居所。
‧ 岡仁波齊的原意:雪之珍寶(precious jewel of snows),印度教中是濕婆神一家的住所、佛教中他是宇宙的中心須彌山,等等 ...
※照片正是岡仁波齊峰喔!一座超美的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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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山岳信仰〉
日本有著獨特的山岳信仰,從被列為世界遺產的富士山和紀伊山地即可見一斑。自中國大陸傳入的佛教與本土神道教結合之後,僧侶不只開始將山林當成靈修的場所,足跡還進入深山蠻荒地帶,認為此舉可增進修行的效果。素有東方馬特洪峰之稱的槍岳,即是由播隆上人首度登臨,甚至為了保障信眾的安全建立了山小屋和鐵鍊。由此可知,宗教信仰並不一定會封山,反而還可能是個開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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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西亞的神山〉
看玉山裸照的新聞中,玉管處副處長說2015年曾有外國遊客在馬來西亞神山山頂拍裸照,然後發生了大地震,就被當地居民認為是觸怒了神靈。無獨有偶,我今年去神山健行的時候,就和帶攀岩徑道活動的當地嚮導聊到此事,結果那位膚色黝黑的大哥笑著說:「這兩件事情之間從科學上來看毫無關聯啊!地震怎麼會跟山神有關哩?大概只有村裡的老人會碎碎念吧!」
整體而言,可能是年輕一輩的緣故,擁有不同的觀念與知識,讓他對這件事情有自己的看法。再說,神山是一座徹底觀光化的山,也是當地社群的重要收入來源,怎樣對山才是不敬,他們解釋上自然會有很高的靈活性。
‧ 神山名字的由來眾說紛紜,其中一個的意思是受尊敬的亡者之地(the revered place of the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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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魔鬼塔案例〉
美國的情況可能是另一個極端,身為一個原住民沒什麼地位的自由國度,幾乎無人在乎他們的傳統信仰。在懷俄明州東北的魔鬼塔(Devils Tower)是個國家紀念區(national monument),同時也是個攀岩勝地,曾帶領美國隊遠征K2未果的登山家弗利茲‧威斯納(Fritz Wiessner)就在1937年以現代攀岩技術首登其高達265公尺的火成岩石壁,而且全程只用了一個岩釘。
然而,這個地標同時也是周圍數個平原部族的聖地,所以近年興盛的攀岩活動引來了原住民領袖的批評。那攀岩的人回覆是啥?答案是「誰管你」,這個地方是國有地,我們有權這麼做。(但如果是在印地安領地的話,情況就對原住民有利)
最終經過協調,攀岩群體才同意在每年6月,也就是部族舉行儀式的時候暫停活動,但這充其量也只是個無強制力的君子協議,少數人認為政府不該因宗教信仰妨礙自由,甚至對國家公園發起訴訟呢。
綜上所述,大家應該初步瞭解了山岳信仰的多元背景,以及與現代登山活動、體制文化的衝突。然後我們就可以繼續往下看臺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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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有山岳信仰嗎?】
讓我們將目光移回臺灣,面對一個事實:在台漢人的山岳信仰十分淺薄,或者極端一點說,還留著漢人先民對原住民的偏見殘跡。
許多人連山岳信仰都解釋不清楚,倒是很懂魔神仔、紅衣小女孩、黃色小飛俠、嘉明湖外星人。血淋淋的事實就是:沒人知道山神是什麼,鬼故事懂得還比神多,大家操持著「老佛爺要放在心裡尊敬」概念,道聽塗說、人云亦云。
相較之下,世居此地的原住民擁有與山林緊密結合的泛靈信仰,跟人們口中的山神較有關連,但將其名號掛在嘴邊的傢伙,又瞭解原住民的信仰系統嗎?多半不是,或根本99%不是,每人心中都有自己版本的山神,才是真相。看到別人的行為不順眼,看到人人都在罵,就也跟風抬出神的名號,搏扶搖而直上到一個空虛的道德制高點。
所以說,在山上發生了何事,就以公共場合的禮儀與公德心面相視之,所謂的「山神」對在台的漢文化圈來說,只是個虛無飄渺的概念,不似他國的聖山,是真的有個完整的信仰系統在其後撐腰。
三角點的基石亦同,比起大肆宣稱踩上去會觸怒山神,不如就單純當成一個公物或遺跡來看待。莫忘了,在日、台政府接力搬運各式石柱上山之前,那裡什麼都沒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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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講個尊重】
在我的觀念中,我們入山就只是講究個「尊重」兩字,尊重彼此、尊重環境、尊重他人信仰。山下應是如此,山上也無不同。
我本身無宗教信仰,先祖更不住在臺灣,但我知道這是原住民的老家,我願意跟著你一起在香菸、米酒之前默禱,向祖靈打聲招呼,助我們行程順利;我知道你的獵場也是我所關懷的環境,所以願意付出一份心力共同守護他。
公共場合講究的是禮貌,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行為模式,尤其是玉山這種熙來攘往的健行熱點,想要赤身露體拍照留念,就必須考慮到社會觀感如何。很麻煩我知道,但在公共場合就是如此。
當然,信仰是個人自由,但假如信仰只是建立在以一己好惡為準的口舌之快,那麼還有值得尊重的價值嗎?見仁見智。或者哪一天,我們的社會真會出現個「拜山教」或「基石派」宗教團體,發展屬於漢人的山岳信仰,統數十萬教眾號令江湖,那我想倒是值得 ...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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