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
去廣播試著講一些和中國有關的歷史,但設定為新的視角。口感還在練習中,贅詞比較多。不過慢慢練吧!希望多指正。
這次主題是花木蘭。毫無疑問花木蘭是一頭鹿,而且是雄鹿。而鹿和麒麟在遊牧社會裡是同一種動物。明朝一位皇帝看到鄭和從非洲帶回的長頸鹿,高興的以為他看到了神話中的麒麟。
木蘭辭被視為中國文學的最早的敘事長詩,但它最初應該是突厥語,隨著鮮卑人入主中國而進入漢語圈。因為旋律太好聽、統治階層太喜歡,然後就被中國人用漢語翻唱,結果最初的突厥語反而遺失了。於是中國人就視木蘭辭為中國歌曲,當然歌詞裡面破綻百出。
和木蘭辭同時被視為中國早期敘事詩的《孔雀東南飛》,則無論內容,還是性別觀念,抑或家庭中的婆媳關係,都是非常中國的。我常常說,孔雀東南飛和木蘭辭,就好像金瓶梅和紅樓夢,一個是本土文化結的果子,一個是異族文化在中國文化圈裡嫁接而長出的果子。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孔雀 東南飛 歌曲 在 陶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過年在上海拜訪「梁祝小提琴協奏曲」作曲家陳鋼。
陳鋼的父親叫陳歌辛。舊上海流行曲作家,作過「玫瑰玫瑰我愛你」、「薔薇處處開」,以及最早的賀年歌「恭喜恭喜恭喜你」。
哪知道一九五七年,陳歌辛被定為「右派」,遣送安徽農村「勞改」。「勞改」不同後來一九六九年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勞改」是針對罪犯的。陳歌辛的罪名是「曾經創作黃色歌曲」。
陳鋼一九五九年與另一位作者何占豪寫成「梁祝」後,他父親在勞改場的喇叭聽到兒子的作品,十分激動,寫信給妻子:下一年來探望(只准妻子一年來探望一次),帶來一疊兒子簽了名的「梁祝」總譜,他想提供一點意見。
但那時要講跟反動的爸爸「劃清界線」。陳鋼沒有託母親帶曲譜去,一年之後,一九六一年,陳歌辛餓死在安徽農場,時年四十六歲。
陳先生說,這件事是他一生的遺憾。
他在上海音樂學院的工作室,是一幢百年舊洋房,三十年代曾經是猶太人在上海的俱樂部。
七十年來,人才渺空,音影消寂,僅「梁祝」一曲而已,而且陳鋼先生一九三五年出生,受父親音樂影響,尚算民國人。
今年猴年,本來徵動,在上海重聽「梁祝」,卻很靜。此曲曾為我憂戚時的安慰,西北有高樓,孔雀東南飛,百年泣血,傷心處又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