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年前我們一起做的事~
32年前我那時候正在讀台中私立勤益工專機械科一年級,我因為之前在國中高中都是足球隊所以加入了足球社,足球社的社長依照學校的規定,學科術科平均要超過70以上才能當幹部 ,所以被推派為理所當然的足球社社長,也是學校裡自治社團的幹部成員
學生幹部平常只是一個抬頭,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但是剛好遇到了六四天安門的事件,大陸的學生們用肉身擋戰車,並且在天安門廣場集結, 為他們的想法表達自由,也希望那個國家會更好,這在學生的想法中就是一個在單純不過的表達意見自由,然而串動了大陸全國各地的學生前往聲援,驚動了中南海,於是中共開始鎮壓這些意見表達的學生,在64那天晚上2點 中共的第27軍 開進北京天安門廣場 戰車開始碾壓學生帳篷,死亡的都是對岸大陸的學生們, 那一幕撼動了全世界,也撼動了我們當時學生的內心,於是我們利用每週一次的集會時間, 由學生自治幹部帶領,我們舉著悼念六四天安門死去的學生的旗幟和布條,準備走出校門,往台中市區會合台中區大專院校,向中共政權表達不滿與抗議, 我記得那一天的集會大家是必須穿著大學服,但有的班級和科技是穿著系服和運動服務,而學生自治幹部是走在最前頭拉著布條~
學校的教官還有老師見到這一幕嚇壞了,全校一千多名師學生自動自發的 像台中市區前進準備踏出校園,但後來被校長和創辦人兩個人在校門口擋下來了,我們在隊伍當中看到校長和創辦人兩個老人家站在門口,極力的勸阻我們不要出去,大家要冷靜,但是學生們熱血沸騰完全控制不住,愛國情操已經被激化到極點, 眼看著學生對伍就要走出校門往台中市區和台中區大專院校集結!
創辦人及校長兩個老夫妻眼見學生們熱情激動一發不可收拾, 情急之下當場跪在校門口,請託學生幹部們讓學生不要出校門怕引發更大的事件, 我們學生幹部們看傻了眼???
眼見兩個老人家都要跪下來求我們我們冷靜了,頓時之間大家情緒冷卻了不少 並且將理智又拉回來1點了,於是只好將隊伍轉頭回到學校的操場,學生幹部們在 旗台前開始設立靈堂,遙祭六四天安門死去的學生們,由幹部們輪流在升旗台的靈堂哪裡守靈(這一段過去已經32年, 有些細節記不太起來我的記憶有點模糊,但是隱約還是可以回想起片段這些的熱血沸騰的往事)
當時並沒有網路,也更沒有所謂的社群網站之類的東西,所以資訊是相當封閉的,也因為預測到中共政權會封鎖所有的消息,為了讓對岸的學生們及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情,學生們準備做一些是能夠幫助他們 後來同學們自動自發的去收集了報紙雜誌所有有關六四天安門的消息,大家開始將報紙雜誌有關六四天安門消息的新聞剪下來並且送到學生幹部這裡來收集, 統一送到中區大專院校聯誼會哪裡送到金門去空飄對岸,但是後來有沒有飄過去我們也搞不清楚 只是學生們都非常的熱血,大家自動自發做了這些事情,我們當時學生的熱血,是現在年輕人比不上的, 也因為這些事情讓我人生經歷了第一次所謂的群眾事件,而我也是其中熱血的一員!
這些陳年往事已經盡力了35年了,每逢64我也遇爾會想起我們過去在讀書那段期間的熱血, 雖然我後來因為社會不景氣及經濟大蕭條的因素考量,並沒有將勤益工專讀完轉到警察專科學校就讀,並且準備回故鄉當公務人員, 但是想起那一段往事就不自覺熱血澎湃的沸騰誓死捍衛言論自由!
因緣際會到警專之後竟然也到群眾事件的第一線拿起了裝備及盾牌,站在群眾事件中,變成一個執法人員,也經歷了520 及相關的事件去宿守博愛特區及中央政府個重要的機關,夜宿郭台北街頭的馬路及當時的中正紀念堂廣場,與一些不理性的民眾 在街頭對峙48小時以上,這些種種的經歷讓我的人生轉折角色變換充滿了戲劇性的角色變化,唯一得到的結論是 言論自由是一切自由的基礎,如果連言論自由都沒有了那我們這個國家我們這個社會他便是一個極權統治的社會和國家,不論是那一種主義之下的 國家政府其實都一樣,會控制人民言論自由的政府,它就是極權主義的國家!
後來在警專的時候我們在學生時期也有出動去支援群眾事件, 這段故事我們日後再來講古,先在此做個結束
#會控制的言論自由的政府叫做極權主義國家
#從網軍是從網路或其他的方式控制人民的言論自由都是王八蛋
#人不癡狂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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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的脆弱
守靈的這幾天,因為睡不著,除了和姊夫喝點酒讓身體暖和一點外,就是坐著發呆。屁股上也因久坐有一點破皮,不過這點皮肉痛比不上我心裡椎心刺骨的痛。每天看著親戚朋友拈香參拜,友人送輓聯寫著:「為人忠厚」、「一生正直」,看到這些字眼,更讓我失聲痛哭,感謝鄉親對爸爸的中肯評價,倘若爸爸天上有知,必定欣慰不已……
到了晚上萬籟俱寂的時刻,我的心又揪成了一團。再看著爸爸的臉,想起大姊曾和我聊到,爸爸在我車禍時,當我被推進手術室後,他寸步不離的守著我。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只差鞋子沒磨破。當大姊趕到醫院時,爸爸受不了打擊痛哭失聲,手足無措,並且一邊哭一邊說:「妳妹妹不行了,我該怎麼辦?我不能失去她呀!」、「求求醫生一定要救她,不管要花多少錢,賣田賣地都無所謂。」甚至差點就昏厥過去,這是大姊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爸爸落淚。
沒想到我的一場車禍意外,竟是爸爸淌血的傷痛。從小到大,我沒見過爸爸流過一滴眼淚,他就像童話故事裡寫的,是一座山,是一棵大樹,是個不倒翁。從小就不被要求做家事的我,每次吃完飯後筷子一丟,只要回到書桌前,擺出讀書的姿勢,爸爸也不容許媽媽及大哥多唸我一句。
我清晰的記得爸爸送我上學時,在人群中漸行漸遠的身影,這略帶蒼老和蹣跚的身影,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痛,也成為我一度孤寂靈魂中,一個永遠難以消除的烙印!
如果,如果時光能倒流,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僅僅一次機會,我會像棉花糖一樣黏著爸爸,守在他的身邊,聽他如何栽種橘子,怎麼樣把桶柑變成茂谷柑橘,怎麼栽種西瓜,怎麼務農的心得。我想聽他如何和媽媽結髮的經過,以及生大姊、哥哥,還有生我時,媽媽難產剖腹的過程。
我好想聽他說我小時候的叛逆、我的壞、我是怎麼樣傷他的心,以及他如何教我在跌倒時要怎樣跌得有尊嚴,要怎樣撫平內心的傷痕,怎麼面對挫折,以及如何面對失敗……我想聽他說的還有好多好多,但是這一切為時已晚,如今我只能低聲的自言自語。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的藥,如果真的有,我乞求讓爸爸醒來,坐起身,會大笑,恢復以前的健步如飛。
出殯的日子到了,沒有盛大場面的葬禮,助誦的人穿著黃色袈裟,表情嚴肅,鑼鼓混著嗩吶的聲音,叮叮咚咚、鏗鏘鏗鏘由遠至近傳過來,悲哀響徹雲霄!而我們一行人一身素白,圍著棺木,聽著老一輩親人的指揮。
直到大哥拿著爸爸的遺照,站在送葬隊伍前面,在香和紙錢的煙霧瀰漫中,我才真正接受爸爸離開的事實。雖然再怎麼萬般不捨,但最親最愛的人已離我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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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對西門慶說:「我才不相信你,你根本是藉著守靈,半夜裡暗渡陳倉!」
西門慶說不過她,只好摟過他的脖子,摟著她猛親,說:我就是要讓你怕我,讓你不敢管我!
不能用說話取勝,只能用體力制伏。
潘金蓮說:「我看你是丟不開這個淫婦,那…你得問我我才准你去!還有你要給他東西,也要跟我說才行!」這種監控法和當年宋惠蓮是同一套,只是宋惠蓮如今一命歸陰!西門慶不做正面的答覆,只和她在床上糾纏了大半夜。
這胡僧藥用久了,有效還是有效,但是西門慶總覺得還要更厲害才好。
潘金蓮聽說那胡人和尚還有給他外用的春藥,就自動要幫西門慶縫一個白綾的帶子,把藥粉裡頭,繫在西門慶的腰上面,叫西門慶到床上來跟他試一試。也就是當天又預約了西門慶的下一個晚上。
本來就會做裁縫的潘金蓮這一天努力的做針線,為了要討西門慶的好,算一算也是適合懷孕的日子,常常在家裡為吳月娘念經的薛尼姑,又送給他送來當初吳月娘懷孕一模一樣的安胎的藥。潘金蓮心裡期望的,就是趕快為西門慶生下一個孩子,這樣她才不會年老色衰,活在西門家,連個真正的依靠都没有。
西門慶升了官,春風得意,一回來就穿著何太監給他的五彩飛魚袍子,常常在家擺宴席。明明是朝裡宦官才會穿的衣服。應伯爵非常會巴結他,說:「這衣服看起來珍貴,何太監給你這衣服是個好兆頭,我想您改天可能會做到都督,連蟒袍都有了呢!」
西門慶會哄女人,應伯爵會哄西門慶。
潘金蓮把裝胡僧丹藥的白綾帶子縫好了,當天晚上西門慶也就又到潘金蓮那裡去了,兩個人都覺得這內服加外用非常有用。就算西門慶喝醉了酒,忙了一整天,還是可以徹夜狂歡,一早上起床的時候,潘金蓮對西門慶說:「你可以把李瓶兒的那皮襖給我嗎?明天我們要去應伯爵家祝賀他老婆生兒子,大家都有皮襖,就我沒有!」
的確,這些妻妾,嫁妝最少的,就是潘金蓮。
西門慶這商人倒是記得很牢,說:「我記得王家曾經拿一件來當,你拿去穿就是了!」
他心裡仍然有忌諱,李瓶兒這件衣服富麗堂皇,穿出去了,誰不知是李瓶兒的…..
潘金蓮不達目的,絕不休止。說:「那個當的我不要,你給李嬌兒吧!把李嬌兒原來的給孫雪娥,我就是要李大姐的!我跟你做老婆一場,怎麼連這個你也不給我!」
她早早想好了,西門慶會這麼說。
西門慶笑說:「你這個識貨的小淫婦,就是喜歡佔便宜,他那件皮襖值60兩的,那個貂毛油亮油亮的,你穿上去,太神氣了!」
潘金蓮一面說話,一面又要西門慶上床,這個女人永遠不需要休息。(金瓶梅80,圖:Jennifer Wang,威尼斯附近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