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啦!全部的委託我都確實的圓滿上傳了~
今天特別幫陳時中、川普、所有台灣國軍弟兄、防疫人員、警消人員做大百解代燒,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今天中午先去參加海邊的兩場儀式,是宗薩欽哲仁波切主法的上供與餗供,仁波切的細心解說讓我對給薩王的修法更加深入認識,也把我熬夜畫的圖送給仁波切,他笑得很開心直說這個畫的讚讚。
最後回來後我再修法做大百解的儀式,最後才去代燒,弄完加上抄寫,應該總共有18小時以上...
這次一樣送每一個代燒的朋友三套木星符印:
1.吸引金錢
2.純粹好運氣
3.掰掰豬隊友
嘿嘿,貼心吧?
充實又開心的一天,下次好日子是月底的10/31日,當天是一個月內的第二次滿月,就是所謂的藍月,而當天還是萬聖節,錯過這次萬聖節巧遇滿月,就要等到2039年了!
這次藍月我除了代燒大百解外,我會舉辦一個萬聖party,我會在當天邀請我所有畫過的所有神靈來到祭壇,除了感謝祂們一路來的庇佑與陪伴外,還會做獻祭與現場繪圖,我算了算...
應該我畫過最少三、四十位以上的神靈吧,當天一定會超級熱鬧!
而最重要的除了向神靈們許願外,最主要還是要將2020所有一切的厄運、壓力、病痛、煩惱、一切不想要的...全部斬斷,然後好好規劃未來的新目標去完成。
到時候可以開放大家報名參加(遠距離參加),如果當天得到允許,我會開直播,如果不方便直播我再拍照給各位參與的人看。
所以這幾天可以好好想想,你想要斬斷什麼?而接下來有什麼目標和願望想實踐呢?
我再過兩天就會開放10/31的萬聖藍月儀式的報名嚕,感覺這次報名人數會跟神靈一樣熱鬧。
每次代燒完都會好餓好餓,吃飽後就會睡超久,但睡飽後就滿血復活,又是愉快的一天。
對了,還沒加入大百解轉運站的朋友,加入要快唷,每次儀式和代燒我都會再另外幫社團內所有成員做迴向與寫祈願祝福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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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 薩 欽 哲 仁 波切 台灣」的推薦目錄:
宗 薩 欽 哲 仁 波切 台灣 在 賴佳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很不錯的論述,值得所有有宗教信仰的朋友們一起深思。
佛教與民族主義
又看到一篇使用「佛教極端份子」的文章(http://www.storm.mg/lifestyle/411261),不過這篇文章的調性與之前我撰文(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83419)批評的緬甸現況不同,它在闡述錫蘭(今斯里蘭卡地區)面臨到的現實狀況。
這篇文章讓我有不少的反思,不過當然內容說的不盡然正確,特別是在對佛教的描述上有些缺少,挺為可惜,我來試試看把這塊補起來。
一、佛教的興亡規律
佛教在印度地區的滅亡,可以從教內的分裂與教外的衝擊談:很多人單方面地以為,佛教的滅亡源自伊斯蘭教徒的入侵,這不全然正確,如果根據佛教內部部分基本教義派(認為原始佛法是最正統佛教的大師們)的看法,早從七世紀末開始,佛法有強烈的密教化、坦特羅化色彩,用更白話的方式來說就是民俗信仰化色彩,這導致原本極致理性、在象牙塔內的佛教學者思想體系開始停滯不前,佛法開始與印度本土多類信仰一樣,越來越重視世俗利他的表現,但這卻是一個佛法不適任的戰場:印度本土的民俗信仰早已深深地扎根在整個印度大陸上,許多佛經上記載到,支持佛法的印度地區的國王、長者們,他們其實不但支持佛法,同時也支持其他民俗信仰的存在。這樣的背景無疑對佛法的發展造成莫大的壓力(當然同時也是動力),這個壓力在笈多王朝時走向巔峰,那也是佛教中密法開始公開、蓬勃發展的時代。
佛法民俗化有什麼問題呢?如果閱讀諸如八十四大成就者等密教大師在印度的生平,會發現他們有一個強烈的共通點:要嘛本來就是蔑利車(種姓體制外者),要嘛就是失種姓者(選擇失去原本社會地位),這個共通點就是,他們強烈地去中心化、與傳統婆羅門教對抗,走向群眾。
當這樣的狀況發展到十一、二世紀時,佛法的景象大概是這樣的:強大的理論系統已不復存在,(或許有些人會從單方面的藏傳信仰型史料爭議,認為當時還有許多大班智達存在:試問,如果以七、八世紀為分水嶺,其前的佛法大論師們我們隨便一舉就是二十來位,其後的佛法大論師,我們較有印象的會超過五位嗎?),而走向民俗化的佛法也不如本來民俗主義扎根的深厚,甚至以擁抱體制外(蔑利車)為特點,用白話來說,當時的市場早已越做越小。
正是因為有這個前因作為誘因,所以當伊斯蘭教入侵時,不論從學理上、或是民俗上,佛法根本沒有反擊的力量,特別是那少數支持佛法寺院開支的王族們的凋零,更正式讓佛法失去勢力:其實佛法在世界上許多地區,都曾經繁榮一時,包括現今整個東南亞地區,諸如印尼等地,都曾經是佛法的昌盛所在,但佛法面臨到的歷史共業一直是相同的:其本身帶有的厚重、強烈的學理特質,與群眾造成某種隔閡、不論怎麼刻意擁抱群眾,都難以真正扎根。以致它只能選擇以菁英階級作為主要的發展基礎,但只要舊有菁英主義受到任何的衝擊,佛教在當地的發展立刻變得無比脆弱。這個歷史現實不斷地在各地上演:中國的三武一宗滅佛、日本明治維新後的佛教、韓國的佛教現實、藏傳佛法在二十年代中期面對到的大挑戰等等,反過說,現在世界上所有仍然保有純粹佛教文化價值的地區,清一色幾乎全都是因為佛教與當地的菁英、執政階級的密切連結。
題外話,有趣的是,只有佛教變形後的樣貌,才能真正擁抱群眾、受到群眾的接納:諸如日本的日蓮教、淨土真宗(這一個可能會有些人反對)、台灣的靈山派云云,不過這些都被正統佛法認為是「附佛外道」。15年我在高野山上課的時候,印象特別深刻的是當時宗內教學部長的一席說話,談到了在日本佛教一片凋零的現況中,這兩個宗派卻迎風高飛的現況,讓我印象深刻。
不過,這篇文章裡面卻認為佛法的凋零是受到商竭羅(Shamkhara)的改革所造成,這倒是挺典型的西方研究論調,對東方人來說聽起來或許新穎,但裡面存在些破綻是必須被注意的:
1.抱持這些論調的相關史料,大都是後期出土的印度本土文獻,而印度人在歷史紀錄上的名稱是非常之差的,馬克思曾說:「印度的歷史就是沒有歷史」,這個說法倒算挺中肯,前陣子宗薩欽哲仁波切還提到,要不是因為中國的玄奘大師留下有效可考的紀錄,我們壓根不會知道菩提迦耶的位置,算是個有趣的總結。
西方學者們早期研究印度史料,大都是從拉丁語和梵語的共同基礎背景開始(因為那樣比較簡單),但有鑒於以上提到的狀況,採納單方面的三手資料(印度文獻-英語-中文)是有明顯不足的。
2.把問題簡化為兩個階級、思想上的對立,似乎更明顯是從西方學者們,從自身文化在中古世紀的各種政治、宗教爭鬥開始的立場,但亞洲地區的問題往往複雜許多:它不單單是貴族、菁英階級之間的鬥爭與對立,更牽涉到廣大民俗、文化的影響。
二、佛教與民族主義
回到這篇討論佛教極端份子的文章對我的啟發上來談,首先,隨著全球化、自由主義的崩盤,以及這些社會議題回應的速度,離科技進步的程度越來越慢,對人們所造成的恐慌感,讓現在的世界變得如同一個極為忙碌、越來越多業務的廚房,而我們仍然像剛學會煮飯的新手一樣,在許多議題上的反應變得適應不良、反應過慢。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去中心化的發展與國界邊境的模糊,讓越來越多的勞工可以不受國界控制地工作,這當然對還來不及反應的本地人造成強烈的衝擊,不論是在文化上、經濟上或政治上。
這讓民族主義趁機而出,提出各種「回復傳統」的論調,深信這樣就能讓大家緩下來、回到過去開心的日子,最經典的莫過於伊斯蘭主義者想要回復純淨伊斯蘭文化巔峰的階段(殊不知伊斯蘭文化的高峰期一點都不民族主義,反而多元開放之至。),這個狀況在近兩年越演越烈:看看世界上許多掌政的領袖,都開始大打民族主義的牌、卻開始「真的有效」的態勢就知道了。
該文章就是以「佛教民族主義」的發展作為整篇論述的中軸,描述整個錫蘭地區的政治現實。然而,作為一個佛弟子必須反思的是,民族主義畢竟是對立的、這與佛法的本質有強烈的矛盾性,更進一步來說,在佛法發展的歷史上,已經一再一再告訴我們與民族主義合作的不可行:它不但限縮了佛法本來已經夠密閉的發展空間(許多人會說,佛法在過去是最沒有發展限縮問題的信仰,它到每個地方都能融入當地的文化。這種說法沒錯,但必須謹記的是,它從來都是從當政階級開始發酵,在擁抱群眾上鮮少真正深入扎根。),當任何民族受到衝擊的時候,更會對佛法帶來強烈的迫害(不幸的是,佛法剛好都與舊有較乏弱的民族主義作伴,不過現在的所謂「中國夢」的發展將會變得如何,的確直得觀察。)其實不只是佛法,任何「民族主義」就是在宣誓這個文化的局限性,使其不可能變成一個全球性的信仰或思想。
三、軟性思想推廣
在這方面,我深刻地認為基督宗教的作法非常值得我們借鑒:我要說的不是傳教士,而是現代的「自由主義」,有做過些許研究的朋友或許會知道,所謂的「自由主義」、「個體主義」,特別是形塑出現代經濟理論、民主政治理論的基礎,認為其中有一雙「隱形的手」,會在適當時候自動校正整個市場與政治的論述,大都是以基督宗教信仰「不可分割的靈魂」、「普世真理」等價值觀為土壤(這讓它與古典希臘時代的自由觀有所差異),結合冷戰時期西方為了推翻蘇聯的需求,大力在世界上銷售「自由」、「民主」等軟性實力,才會變成我們現在自由地區每個人認為的「言論自由」、「民主自由」價值觀。
換句話說,這其實是以基督宗教信仰為基礎與背景所開展出來的思想,卻已經生活化、軟化到深入我們每個人的思想中,我們卻沒意識到。
四、佛法思想的可能未來
舉例來說,個體主義與佛法中存在著一個不可分割的大矛盾:先不論佛法不認為有個「不可分割」的存在,佛法認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互相依存」的,根本沒有真正的「個體」可言:當每個個體都隨心所欲、而政府採用放任主義的時候,這可能符合自由主義認為的社會模型。但以佛法來看,這時人們自然會受到天性(這是指天生,不是指自性)的佔有性、掠奪性的特質所驅動,在無法理性(哪個人是理性的拜託)的情況下,各自做出對自己有利(最重要的是,這種有利往往是短視的有利、長期的有害)的事情,這樣一環一環扣下去造成的蝴蝶效應,怎麼可能有一股「隱形的力量」來自動糾正?
這個現實已經在近三十年的政治、經濟危機中一再證明,儘管基督宗教被包裝成自由、民主等軟產品,行銷的極為成功,但這個論述本質上與人性現實有極大程度的落差,勢必會隨著時間的發展而有所退縮(不然為什麼美國要花這麼多海外經費維穩),當然,這不是說民族主義或甚至是獨裁主義是解答,我想說的是,這將明顯會出現思想的真空。
佛法有沒有機會把握住這個真空,將自身的思想體系擺脫民族、民俗、信仰的框架,軟性地轉型成一種思想、主義呢?亞洲文化本身在辯證體系上的缺乏,或許會讓這件事情變得挺困難,不過我倒是覺得值得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