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格的最後歲月：心靈煉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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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工坊文化
想要瞭解同時性與榮格取向對占星的觀點不要錯過這本
【從佛洛伊德的T三角看他與榮格的相遇】
文◎趙士尊（心靈工坊編輯）
記得ICKA愛卡老師曾說，冥王星象徵「被蓋起來的東西」，就像石油深埋地下，本質上是生物的屍體，而今卻是人們的寶藏。綜觀佛洛伊德的研究領域──無意識、夢、性……，是心靈的危險深度挖掘，十足具有冥王星味道。如果再看看他發展出來的心理學概念；「id - ego - superego」、「伊底帕斯情結」、「防衛機轉」……，這背後都有一個核心的課題：「衝突」，火星也就登場了。
於是不意外地，冥王星和火星交織的八宮成了佛洛伊德的事業戰場，他一生在這裡滔滔雄辯（雙子），建立威望（土星），將概念（雙子）給公式化（土星），到最後變成為人詬病的僵化、教條化（土星），導致被視為接班人的榮格決定不再追隨，也導致佛洛伊德至今是心理學圈（十一宮）的話題人物，其創見永遠有巨大影響力（火星），也永遠被檢討批判（四分相）。
為什麼榮格曾經傾慕佛洛伊德，卻又與之分離？為什麼佛洛伊德無法擁有榮格的那種彈性，繼續往無意識深處探尋，而停在以「性」為關鍵字的知識體系內？
從T三角的對分兩端，或可看見端倪。從上弦的一端來看，佛洛伊德早在因為心理學研究而聲名大噪之前，就已經是成功的神經科醫師與科學家了。他在科學與醫學社群（十一宮）享有聲譽，甚至是人脈（天秤）、影響力（火星）。因此，往心理學這種抽象、看不見摸不著又難以具體言說的領域探索，對科學研究來說無疑是危險的嘗試，這可能會威脅或抵觸（四分相）到他的科學地位與科學家認同。也因此，綜觀他一生事業，就是努力將抽象的無意識心理機制講成（雙子）一套科學式的定理、公式、架構，使其具有可重複操作的可預測性（土星），也讓自己保有科學家的威望（土星）。
可是佛洛伊德內心隱隱感知到的，卻是T三角另一端，那是一種更加難以言說（雙魚）的力量。在《榮格自傳：回憶、夢、省思》裡，榮格曾提及：「性慾對佛洛伊德來說，其含意顯然多於其他人：性慾是以宗教般的虔誠來觀察的東西。」（p. 204），佛洛伊德所說的「性」，意義遠遠超過一般從生物學認知到的，已經含有宗教（木星／雙魚）的意涵，是萬物運作背後那無邊無際（木星）的某種神祕（雙魚）力量──例如id，德文為es，相當於英文的it，有未知之意──帶有靈性色彩。事實上，榮格中、晚年研究生涯就是往這個方向去的，「性」，背後其實有某種兩極力量合一的宇宙運行哲理，不是只有生物學上的異性交合之意。
只是，談到「哲理」、「靈性」上面去，就有損（四分）佛洛伊德的科學家認同了。換言之，對於他的創作力（五宮）之泉源，佛洛伊德必須防堵（四分）它潰堤，於是執守著「性」這種生物學式的用語，不願放棄，按榮格說法，是「把精神原則披上科學外衣，無懈可擊地消除一切宗教色彩」（p. 205）。到晚年，佛洛伊德還企圖以他的理論解釋宗教體驗，企圖將宗教賦予科學式的心理學理解，立論很精彩，但宗教徒、或有神祕體驗的人，可能只能部分同意，難以全然共鳴。
佛洛伊德跨不出去的腳步，後來榮格獨自走下去了。當然，他也就無法再安於「佛洛伊德繼承人」這種被權威控制（土星）的角色。如ICKA老師曾說，對分相常常帶有只能二選一的意涵，我們似乎可以說，榮格往佛洛伊德對分軸線的「木星／雙魚／五宮」方向去，捨棄了「火星／天秤／十一宮」一端──他被認為是接班人，卻和老師決裂了，結果就是失去辛苦累積的學術聲望，人脈、朋友紛紛遠去。榮格陷入了好幾年的低潮，那本《紅書》可說是消沉日子的心情隨筆。
榮格終究走出了自己的路，與佛洛伊德則終生未再和好。不過，榮格從不吝惜感謝佛洛伊德對自己的啟發，也始終對他的成就表達尊敬（看向土星）。根據《榮格的最後歲月：心靈煉金之旅》的描述，佛洛伊德晚年因納粹迫害而逃亡之時，榮格的人脈曾暗中相助，榮格也為此糾心，可知彼此生命牽絆之深，這段交會成了心理學圈聊不完的話題。仔細想想，當靈性遇上科學，當心靈動力遇上現實羈絆，當勇往直前的願景遇上穩健守成的必要，佛洛伊德的T三角其實都存在我們心中，不是嗎？
至於榮格的創作歷程，以及榮格如何看待占星學，在《榮格的最後歲月：心靈煉金之旅》有精彩描述！
＊註：佛洛伊德本命星圖出自愛卡課程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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