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那些著名雙胞胎們
歷史春秋網
作者:陳少游
雙胞胎,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比普通的單胞胎更容易為人們所津津樂道。這一對雙胞胎兒之間,會比普通手足之間有更緊密的血脈相連。不同性別、年齡、地域的雙胞胎們,也不會減少彼此間命運的關聯。在中國不同的歷史時期,就有一些不同類型的雙胞胎,因為出色的相貌、才華造就了與眾不同的命運,也因為同胞生的原因而更容易被載入史冊。
白居易和白行簡的命運軌跡
雙胞胎有因為生理原因不同所造成的同卵和異卵,但因他們在整個生長發育過程中都聯繫在一起,所以很多時候會出現性格、相貌的相似,這就決定了有一些雙胞兄弟姐妹們的性格相似,命運也相似的現象。但是還有一些雙胞胎,卻是相去甚遠。
唐朝詩人白居易和同胞弟弟白行簡同樣在幼年就顯示出過人的文學天賦,但白居易後來成為中國古代文學赫赫有名的詩人,弟弟白行簡卻淹沒在唐朝數不清的文人中,且再無人提及。雖然白行簡的文學作品並不少,但是相比白居易來說,作品的藝術價值,卻無法相提並論。甚至還因為過多描寫男女之事,而被人們冠以不務正業之稱。
在武則天登上皇后之位的過程中,有一個殺女廢后的故事。但人們不知道的是,武則天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與前程,不惜葬送的女兒,就是與她的二子李賢同胞的龍鳳妹妹。同胞哥哥李賢雖然有一個有所作為的兒子李隆基,但自己的性命最終還是葬送在強勢的母親手中。
唐玄宗李隆基的原配夫人,也是一位當朝官員的龍鳳胎之一。同胞哥哥還娶了李隆基的妹妹為妻。他們的父親是官至太尉的王仁皎,在李隆基還是臨淄王的時候,就曾幫助他發動政變,從而順利的登上皇位。但是李隆基的第一段婚姻並沒有走到終老,後來這位自幼成婚的結髮妻子因為一直沒有生育皇子,而且不斷的出現嫉妒妃嬪的情緒,最終因被疑巫蠱之術廢掉。
在皇族中也有著不少的雙胞胎,但是皇位繼承權有嫡長之分,所以,雙胞胎兒子一定要區分出長和幼,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歷史中所記載的皇帝都沒有雙胞胎的原因。其實並不是沒有,而是因為要確定繼承權,所以已經區分了長幼。所以皇族中的雙胞胎也就更容易體現出同胞不同命。
雙胞胎姐妹的愛恨情仇
作為同胞姐妹的性格更容易相似,甚至連她們的命運也會更容易雷同。遠古時期的堯就有一對品貌俱佳的雙胞胎女兒:娥皇、女英,她們不僅同出一胞,還共侍一夫,甚至因為她們的聰明賢能而在歷史上被傳為佳話。大女兒娥皇、小女兒女英,都是堯在確定舜為接班人後一起許配給舜的。這姐妹二人非但沒有因為彼此爭風吃醋,甚至在面對舜的後母不斷刁難、屢次陷害時,都不約而同的為舜分憂解難,成為舜的左膀右臂,這姐妹二人與舜的愛情故事,也被人們撰寫成詩歌,傳頌至今。
歷史上與娥皇女英一樣貌美的雙胞胎姐妹還有著名的大喬、小喬,與西漢時期漢成帝的兩位寵妃:趙飛燕與趙合德。但她們的命運就截然不同了。大喬小喬在不到二十歲時分別嫁給了三國時期兩位名將孫策和周瑜,這兩對看起來郎才女貌的姻緣,最終卻都落得孤兒寡母的下場。孫策死時不到三十歲,留下二十多歲的大喬帶著襁褓中的兒子。而小喬雖然跟隨周瑜經歷了十月年的南征北戰,並生育了三個孩子,卻也在周瑜去世後,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只能開始漂泊不定的生活。
趙飛燕與趙合德姐妹同樣是以美貌名傳後世,而且她們因為從小在公主府裡歌舞伎的成長經歷,練就出了動人的歌喉、舞姿,讓漢成帝一見傾心,甚至在兩姐妹的慫恿下,不惜廢后,立姐姐趙飛燕為後。但是在兩姐妹用盡心機,排除了其他妃嬪,專寵後宮時,卻也同樣為彼此爭風吃醋起來,甚至還不惜將平日對付其他妃嬪的手段來對付對方,最終落了一個妹妹陪葬,姐姐自殺的下場,殘害廢品子嗣的做法也讓她們留下惡名。
在清朝末期的秦淮河畔,還有一對才貌雙全的名妓卞賽、卞敏姐妹。姐妹二人同出一胞,生長在富裕的大戶人家,因為家道中落,才無奈流落風塵。但是因為兩人琴棋書畫無一不通,而且相貌明豔秀麗,所以很容易就揚名於秦淮河兩岸。其中,姐姐卞賽更是被當朝一位寵妃的哥哥看中,但因性格剛烈而最終出家,在隱居中默默的去世。妹妹卞敏擅長作畫,但同樣情路坎坷、一嫁再嫁,最終成為抗清的進步女性,最終血灑戰場。
雙胞兄弟的文韜武略
東漢時期的史學家班彪有一對著名的雙胞胎兒子,一個是在東漢時期的軍事、外交方面功勛卓著的班超,另一個是因為記載歷史名垂千古的文學家班固。這一對雙胞胎雖然在文、武不同的領域,卻都成為被載入史冊的人物。在東漢時期,匈奴是造成邊疆戰火不斷的主要因素,班超成為剿滅匈奴,平定西域的英雄,並先後與西域幾個不同的國家建立了外交友好的臣屬關係。與班超相比,班固更多的繼承了父親的事業,他在父親對《史記》做了傳記的基礎上,增加數十年的歷史記載,迄今為止都被譽為是中國古代文學的閃光之作。雖然班固後來並沒有如班超一樣成為人人稱道的人物,卻同樣也是中國歷史中不可不提的一位。
作為盛世唐朝的開國皇帝,李世民也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雙胞胎兄弟李玄霸,但是因為李世民作為皇帝的身份特殊,歷史上並沒有留下太多關於他的記錄。更重要的是,由於李玄霸16歲早亡,所以他沒能留下任何子嗣。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網站簡介: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知史 #歷史 #中國歷史 #長知史 #雙胞胎 #白居易 #白行簡 #李世民 #李玄霸 #大喬 #小喬
幼年班詩歌本 在 楊智傑 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真名
當時他還不擁有「詞語」這個玩具。
小夜燈的深藍心臟、夏日冰水中的彈珠、生命早期的雨滴……從舊玻璃杯花紋的不同角度,既看到未來,也看得到過去。幾何學中,球體和螺旋並不存在起點或終點,像一個漫長的暑假黃昏,小鎮的理髮院,靜靜旋迴的理容三色棒,周而復始,如環形的無止盡的時光。
還沒有詞語。所以他會記得退燒後,在一陣清涼中的甦醒:是仰躺在黑暗火山底層,從一個只有冥紅和玄黑的世界,被岩漿流送到明亮天光下的一瞬。
蚊子飛翔的聲音,是一枚戒指。
而冬日的冷,是一支綠瑩瑩的浮標,黑暗中輕輕甩出的拋物綫。
還未擁有詞語的時候,世界與自我、意識與現象,更像是沙漏的兩頭,恆常倒轉、濛昧不分。
那是生命前期的逢魔時刻,被一種輕微的舒適與陌生所保護著。但如同黃昏沙灘撿卵石的孩子,即使留戀,也一定要趕在漲潮前離開,否則將獨自被遺留在這片無意義的昏暗之海,永遠浮沉。
於是他穿上鞋子,急忙朝陸地奔去,沿途掉落口袋裡的七色石,被黑暗吞沒,形成一條發光的小徑──
當他回過神來,真正開始認識「字詞」時,這些前語言的生命風景所構成的小路,便被雜草包覆起來;封閉著它們原初的意義,靜靜沉澱在舊背包,有如平安符,守護這個註定要永世不斷在語言中流轉的人。
隱密而溫熱。
※
一生中第一個吐出的單字,聽媽媽說,是「魚」:「魚」的二聲,念的時候最好牙齒要密合,上下唇微敞成對稱的弧形,如此,不須用到喉嚨的力量,發出一個ㄩ的輕音,魚就擺著尾巴,順著微微吐出的氣流而出,展開幼年的整段時空:土地廟旁的水溝、下午的水草、卡在窟窿間的紙屑、肥皂泡、小漩流。
而「燈」這個字,則是一個快睡著的人,半夢半醒間突兀地呢喃出來。蚊帳中她的睫毛變暗。突然,”ㄉ” 的彈舌音,切換了電源開關,進入自己神秘的觸覺層,ㄥ,讓人感到柔和的黃色光,降落在微金的小路、再來是完全的覺醒,光綫進入,測試並毀壞身體某一個櫃子的黑暗,疲憊不堪的人,看到這條光綫。而這種光綫下的動物更像是亮片……
再來是「水」(手掌貼著手掌)、「雨」(耳朵貼耳朵)。
「媽媽」。
※
古代日本人相信光是發出聲音,寫下文字,就會對接受的對象產生精神上與實際上的影響,而五十音裏頭,也含藏不同神祇的名字,所以使用時須特別謹慎,這說的就是所謂「言霊」(ことだま)的存在。
小說家娥蘇拉·勒瑰恩的《地海戰記》裡,許多巫師都有複數個稱呼,但其中一個,必不輕易對陌生人透漏,那就是事物的「真名」;一個人活在塵世,唯有被賦予真名,或者找到自己的真名,才算完整。
類似的例子同樣存在原始文化裡。人類學家李維史陀曾到過一個南美印地安社群,儘管獲得豐盛的款待,族人卻不願透漏任何一名小孩的名字,直到他誘導其中一名小孩說出他同伴的名字後,李維史陀才用同樣的方式,讓那個孩子又說出另一個孩子的名字。最後讓他得知了整個部落小孩的名字。
書寫,尤其是詩歌,是不是也在尋找各種事物的「真名」呢?掌握住「鳥」這個詞彙的客觀操作;了解鳥在分類學、流體力學、符號學上的功能,並不能順利完成寫作。那麼該做的,會不會只是在意義交纏,黑暗的蛛網中,找出那閃爍的什麼呢──在語言與事物間,直接找到兩個房間之間互通的鑰匙。
「蜜蜂飛出電視。比時流更輕的吊扇
打開海浪
雨水
按編號埋進永恆」
在寫《野狗與青空》時,我不斷感受到「真名」的強烈呼喚。當時我剛結束《小寧》這本敘事詩集的集結,真正處於一種可寫、可不寫的自由放鬆的心智狀態。我從台北遷居到了台東,時常在夜裡散步,拜訪處於公園、海濱、計程車行,各色花紋和個性的狗,而站在九點以後的市中心,聽得見三條街外鳥店的鳥鳴聲。
大海也時常召喚我。下午鍍銀的沙灘、吸納著局部宇宙上億次折射的光綫。兩個人寬度,供牛隻走向河床草場的小通道、一張廢棄的沙發床,駐紮了雨水、寄居蟹、雜草與星空。
羊齒蕨睡眠的氣味、墓草掩蓋起來的聲音。
我感覺到事物和語言的重新連繫。要做的只是如實的寫下。或者不寫。
三十八歲逝世的洛爾迦(Federico García Lorca)在最後的創作階段,決然從超現實主義返回吉普賽與西班牙民謠「深歌」的創作形式,而這被他的好友與戀人達利視為背叛。然而,洛爾迦似乎是在尋找某種民族集體記憶的片段,那些原始的聲音。他撥開荒蕪的草堆,找回那些發光的,帶著音樂的七色小石頭。
所以洛爾迦寫「兩個瘋孩子/哭著去掀動屠夫的眼珠」,和「街燈都已熄滅/而蟋蟀使夜色透明。」
已經看見了真名。所以在長槍黨前,在所有的時間、所有的人類歷史前,皆已無所畏懼。
※
我隱隱的感受到,象徵的詩歌,或者說重返詩歌象徵所指向的特殊時空,於我來說更像是一種鄉愁。那是一種對生命的前語言時期,那個「無主體世界」的渴望與回歸。後來,在一篇科普文章裡,我更加確定了這樣的猜測並非毫無依據,而或許是有它的生物學基礎的。
納博可夫(Vladmir Nabokov)曾說他覺得每個字母都帶有「色彩」。他說:「在我七歲的某天,我正用一大堆舊的字母積木塊搭一座塔。我隨口對母親說,這些積木塊的顔色都不對。這時我們發現,她認為一些字母的色彩和我的字母的色彩完全相同。」
世界上有5% 的人擁有尋常感官之外,被稱為「聯覺(Synesthesia)」的這種感知,那說的是一種能夠將感官訊息,直接連結到另一種感官的覺知能力,例如,有人能夠在數字「13」之中看見深黃色,或者在某種花草香中,聽見來自遠處的弦樂聲。
這樣的聯覺並不神秘。人的大腦分為不同皮質區,其中的神經元用以傳遞並詮釋不同的感官訊息,包含視覺、聽覺、觸覺、以及最接近情感中樞海馬迴的──嗅覺區。對於腦部仍在發育的孩子,這些區域神經仍未分工完成,就好像不同感官的遮色片組成萬花筒,一個大千世界,就在這個有限的時空中繽紛地展開。
所以,在那最初的日子裡,可以從蚊子的嗡嗡聲中,抓取出銀戒指的觸覺,可以在冬日的冷冽中,感受浮標拋出的拋物綫。
那時,詞彙還沒有準備好自己工作的房間。最初的詩歌,在一切暫時都沒有意義時,默默安排了一切的秩序。有時候,我們真的就抓取到了那億萬分之一的時空片段,把眼睛,摁進那閃著冥冥暗光的小盒子裡。
那就是我最初的文學。
《印刻文學八月號》
幼年班詩歌本 在 靜靜讀一本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在生命中暢快呼吸--伊麗莎白‧斯華多斯與她的憂鬱症
李靜宜(本書譯者)
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子,上面爬滿蝨子。」這句話為美國劇場傳奇人物伊麗莎白‧斯華多斯(Elizabeth Swados)的人生下了最好的註腳。
伊麗莎白‧斯華多斯一九五一年出生於紐約州水牛城的富裕家庭。父親是知名律師,熱心社交與運動,曾協助水牛城冰上曲棍球軍刀隊從地方球隊一躍而成國家冰球聯盟球隊,蔚為美談。母親熱愛藝術,兼具詩人與演員身份。哥哥林肯擅長繪畫,是伊麗莎白最為崇拜的對象。
伊麗莎白從小即展現藝術天份,就讀以藝術教育聞名的班寧頓學院(Bennington College)主修音樂與創意寫作期間,在音樂與戲劇創作方面都有極出色的表現,尚未畢業,就有了和百老匯劇場合作的機會。大學畢業,在教授的推薦之下,進入紐約外百老匯知名的拉瑪瑪劇院(La Mama Theater),展開璀璨的創作生涯。身兼編劇、作曲與導演於一身的伊麗莎白‧斯華多斯,年僅二十七歲,就以音樂劇《逃家人》(Runaways)成功征服百老匯。這齣音樂劇獲得包括最佳音樂劇在內的五項東尼獎(Tony Award)大獎提名,其中她個人就獲得四項大獎提名。
她的音樂劇也成功把多位出色的演員推上成功之路,例如梅莉‧史翠普曾因她導演的《音樂會裡的愛麗思》(Alice in Concert)獲得外百老匯戲劇獎「奧比獎」(Obis)的最佳演員;以《情定日落橋》成為銀幕偶像的黛安‧蓮恩第一次演出,就是伊麗莎白‧史華多斯執導的舞台劇《美狄亞》(Medea),而參演《逃家人》更成為蓮恩躍上大銀幕的契機。
除了編導音樂劇之外,伊麗莎白‧斯華多斯也為電影、電視影集作曲配樂,同時致力結合小說、詩歌、影像、繪畫等藝術元素,呈現創新的戲劇型態,廣受藝評界推崇。她關心社會議題,劇作也不以討好潮流為取向,經常藉由戲劇探討性別、種族、謀殺與青少年問題。她最知名的音樂劇作品《逃家人》即以流浪街頭不回家的年輕人為主題。而她創作的小說、青少年文學與兒童繪本,也都流露出對青少年成長的關懷。
事業一帆風順,生活多彩亮麗的伊麗莎白‧斯華多斯,內心其實有著無法言說、也從未向人提及的黑暗角落。一九九一年,她出版家族傳記《一家四口》,首度揭開她幸福生活的表象,讓人看見她千瘡百孔的人生。
伊麗莎白的父親有外遇,母親罹患重度憂鬱症,酗酒,多次住院治療,最後自殺身亡。伊麗莎白最崇拜的哥哥林肯精神分裂,自殺未果而成殘廢,最後離家不返,在紐約的破落公寓裡走完一生,死因成謎。
生性敏感的伊麗莎白,幼年時期就感覺到家庭氣氛詭譎,但在她成長的五○、六○年代上流社會,是絕不容家醜外揚的,她向來只知道父母親感情不睦,母親健康不佳,卻從來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然而正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所以心生恐懼。童年的恐懼到她長大成人還如影隨形,到母親自殺,哥哥發病,她更加驚恐,擔心自己遺傳了瘋狂的因子,註定要走上母親和哥哥自我毀滅的道路。
就讀大學期間,伊麗莎白和一般的年輕人一樣,嗑藥、喝酒,揮霍青春,但心裡始終有個無法填補的洞。她形容自己都次不停開車,開過一個又一個城市,跨過一個又一個州界,開到自己筋疲力竭,再也無法動彈,而那個洞,卻還是在。
儘管親友們都明示暗示,她是遺傳了家族的憂鬱症,但事業逐步取得成就的伊麗莎白,決心為自己的命運奮鬥。她不再掩藏自己的恐懼焦慮,勇敢尋求醫療協助。在專業治療之下,她才明白,「憂鬱症」其實是一種病,就像身體的疼痛一樣,是必須面對,必須處理的問題。正面迎擊憂鬱症,讓她得以在生命中暢快呼吸,找回身心的自由。
伊麗莎白‧斯華多斯後來把自己和憂鬱症奮鬥的歷程,寫成圖文書《我的憂鬱症》(My Depression: A Picture Book),一出版即廣受矚目,贏得紐約公共圖書館獎等肯定,並由HBO改編為動畫,由雪歌妮‧薇佛(Sigourney Weaver)、史帝夫‧布希密( Steve Buscemi)等一線明星擔任聲音演出,獲選於翠貝嘉電影節(Tribrca Film Festival)播映。
《我的憂鬱症》開頭第一句話是:「我的生活真精彩!」伊麗莎白‧斯華多斯說,這正是她最初無法面對憂鬱症的原因。每當陷入憂鬱的黑洞時,總有人告訴她說,她擁有如此成功的事業,如此富裕的生活,與如此傑出的夥伴一起工作,「究竟還無病呻吟什麼呢?」為此,她不只不敢把心裡真正的感受告訴他人,甚至還有罪惡感,覺得自己不知感激人生的恩賜。直到接受專業治療之後,她才真正瞭解,罹患憂鬱症就像得了感冒或胃痛一樣,並不是她的錯。她想藉由自己的現身說法,鼓勵憂鬱症患者,勇敢面對自己的病痛,「藥物或許無法治癒憂鬱症,但尋求專業診治,卻可以幫助你熬過黑夜。」她說。
「憂鬱症」是個嚴肅的議題,但伊麗莎白‧斯華多斯卻選擇用幽默的圖文風格來描繪。她說,她希望這本書能成為憂鬱症患者的友伴,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孤單,在憂鬱絕望的時候,能翻開書來,對誇張逗趣的圖文露出會心的微笑。至於幸運未曾憂鬱纏身的人,她也希望透過漫畫風格的表現方式,讓他們理解,「憂鬱症患者只是生病了,並沒有失去幽默說笑的能力。你不會因為接近憂鬱症患者就感染上憂鬱症。」
一生與憂鬱症奮鬥不懈的伊麗莎白‧斯華多斯在二○一六年因癌症開刀的併發症病逝於紐約。她如願以償,並沒有敗在憂鬱症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