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與農村的對話》
台灣好基金會長期支持藝術家與池上農村交流,包括駐村藝術家蔣勳,董承濂⋯⋯也包括由陳冠華建築師池上榖倉藝術館,去年底結束「臺靜農紀念展」,今年即將舉辦席德進畫展。
中國大陸幾位知名建築師及藝術家近期也推出許多與農村對話的創作:
圖一:建築師馬岩松在茶山上放了一盞「燈」。那裡是史子園的制高點,平時沒有人會上去。為一貫被村民忽視的風景創造新的焦點,馬岩松用半透的薄膜將山坡上的幾顆大樹包圍起來。白天看,它像一片掉落的雲朵;到了晚上,裝置又變成了一盞燈,仿若輕輕搖曳的,五彩斑斕的夢境。
圖二:策展人倪倪、攝影藝術家霍城與插畫藝術家於暘共同合作推出的糧倉特展《我·家·鄉》,用一種民族誌的方式記錄了一二三代移民的生活經歷,展現他們對「家鄉」的不同理解。由霍城創作的系列攝影作品聚焦村民的臉部與手部特寫——歲月流淌在這兩個人一生暴露在外,身體洇下的痕跡,但他們的燦爛樸質的笑容,卻有一種異常動人的力量。於暘以霍城拍攝的村民肖像為原型繪制了一系列插畫。插畫的媒介柔化了真實人物的滄桑感,畫中的村民全伸展雙手做奔跑狀,樸素的農人立刻變得時髦起來,達觀的人生態度呼之欲出。
圖三、四:鄔建安延續他從2016年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公共藝術項目《解放美猴王》開始的水墨拼貼實踐。在《五百筆浮梁》中,他先邀請當地居民隨心所欲地用毛筆在宣紙上畫出一筆,再將這些筆畫剪下來,拼貼成一幅形似傑克遜·波洛克抽象表現主義繪畫的水墨拼貼畫。在藝術家看來,每一筆都凝聚著一個人當時當地的心境,它們象徵著浮梁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同屋的另一間房間裡展示的是鄔建安的裝置作品《記憶的容器》:他從寒溪村居民的家中收集了各式各樣的容器——水罐、臉盆、米缸——統一上色,安裝在房間的四壁和天花板上,形成一個亮粉色的空間。這些容器曾在村民的生活中發揮重要作用,而今它們被褪去了原始功能,卻在無聲地述說主人們的故事。
*圖五:多媒體藝術家mafmadmaf以村民孫玉金的人生故事為靈感創作了多媒體裝置作品《亞特梁蒂斯》。在孫大爺閒置的第二間房子裏,他找到了書桌抽屜中的一本家庭相冊,相冊中的照片記錄了他的女兒從出生到高中的人生階段。mafmadmaf將他發現的照片和其他紀念物貼在了牆上,房間內的地板鋪滿了茶葉梗,房間中心放置了一個聲音裝置,觀眾撥弄竹制圓盤上的米粒,會發出模擬水拍打岸邊的聲音。水聲召喚著屋主的往昔回憶——移居寒溪村後,他的浙江老家已隨著水電站的建設沈入水底,當初搬到寒溪村後的新屋如今也已成為了舊居。
圖六:藝術家沈烈毅帶來了四件作品,延續他對通天爬行、巢穴和蹺蹺板等元素的探索。在《空游雲行》中,他用竹條編製成巢,巢被置於樹上,上下鏤空,圈出一小片橢圓形的天空。竹製梯子穿插其中,成為支撐和連接的通道,邀請觀眾攀爬上去,與作品進行互動。沈烈毅表示,他的作品一直致力於探討人與自然的關係,人不是自然的主宰,而是依附於自然而生的生物。「我希望人們可以穿越我編的梯子和巢,感受到自然的關係,感受到圓洞里星空划過的感覺。」
*圖七:藝術家文那以即興壁畫聞名,她擅長以中國繪畫中的神仙造型虛構出各種新的神仙。在《簽人計劃》中,她將曾經作為理髮店的空置端頭房改造為簽房,觀眾轉動土地公「簽喜」的滾輪獲取簽,簽上畫有各種土地小精靈「見見」,觀眾需要在村子里行走,尋找散落各處的「見見」壁畫,獲取籤文,在尋覓過程中用雙腳和雙眼丈量史子園的空間,獲得沈浸式的藝術體驗。
圖八:插畫家TANGO將村民王泉有的屋子改造成了《泉有米酒酒館》。王泉有傳承了祖籍浙江淳安的釀酒工藝,他從2002年開始做酒,按照浙江祖傳工藝,在花雕配方中加入花椒,製作20度左右的糯米酒。據瞭解,60%-70%的千島湖移民都會做酒,但目前只有王泉有家還在開張,泉有米酒在當地名氣不小。TANGO告訴記者,在發現屋主有釀酒生意後,他立刻想到了開酒館的主意。在兩層樓高的房屋外牆上,他繪制了兩個舉杯痛飲的人——這是兩個標準的農民形象,窗戶是兩人開懷大笑的嘴。屋內擺放了小酒館桌椅,配以從浙江帶來的竹燈,牆上懸掛了TANGO過往漫畫中描述飲酒場景的作品。鬍子和嘴巧妙地構成「發」字的財神爺也舉著酒杯,邀請到訪者,來上一杯。
張上淳籍貫 在 日本自助旅遊中毒者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對於八大場所要大家戴上口罩之我見
這幾天我常看到一種說法:指揮中心不是說台灣很安全沒案例嗎?日本女學生抗體陰性接觸者都沒有,泰籍移工再驗一次是未確定接觸者也都沒有,比利時工程師接觸者也都沒有,那為何現在要大家戴上口罩?肯定是有問題嘛!自己知道台灣一定有黑數,一定有無症狀感染者趴趴走啦!叭叭叭!
我其實有點厭倦於台灣對於疫情的討論老在繞圈子,糾結於個案本身的詳細討論,這些討論其實幾個月來如是者重複已經好幾輪了,一有問題就開始吵入境普篩,吵防疫破口,對無症狀感染者的擔心(顯然有很多人誤會為是帶原者會長期放病毒,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如果真有幾例本土再出來,相信又會有人問封城了。
該更深入談論的議題,這個病毒的重症比例是不是有改變?東京7月破7000例,但只有20例左右的重症,李秉穎老師不是說有20%會重症嗎?全世界累積快2000萬例了,到底有多少比例的長期後遺症被看到?疫苗和藥物的進度?沒有人關心。沒什麼人深入討論。多半人對這個病的既定印象就停留在三月當時媒體的恐慌式報導。
我覺得很有趣的是,其實指揮中心一直都提倡防疫新生活,從來沒有要大家在這些地方拿掉口罩呀。是這陣子國人因為疫情控制很好,自己開始鬆懈不戴的。指揮中心只是趁此機會再度強調戴口罩的重要罷了。
這幾天我和大家分析的,我認為台灣可以擋住本土感染的傳染鏈,口罩是很重要的因素,指揮中心其實政策是一貫的呀。其實他們從來都沒有排除國內有零星感染的可能,張上淳老師上週受訪也有再說過一次,國內確實有存在漏篩無症狀者的可能性呀。以目前的口罩覆蓋率,我的確擔心,這次我們是擋不住這個傳染鏈的。
不論如何,如果你不相信政府,不相信指揮中心,你覺得阿中在吃案,好。你覺得台灣危險,就請你口罩戴好戴滿,口罩酒精囤好囤滿。好嗎?
到 #人潮擁擠場所、#密閉場所,或 #無法保持社交距離的時候,請 #戴口罩 !
會近距離接觸不特定對象之人潮擁擠或密閉場所,如:
👉醫療院所
👉人口密集機構
👉大眾運輸場站
👉無法保持社交距離之車廂
👉賣場或市集
👉教育學習場所
👉休閒娛樂場所
👉宗教場所
👉大型活動等
🐶記得要佩戴口罩喔!
張上淳籍貫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05/26 星期二 絕對音樂】
「長大其實只是一瞬間,在你必須學會自己解決困難的那瞬間。
長大就是意謂著~~別人無法幫你頂起天空的時候,你可以自己頂住,
甚至還可以帶別人頂住…」。
SO~~當別人已經無法幫到你的時候,你就知道該長大了~~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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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才子張洪量:這輩子,只要在瞑目的那剎那,知道有人愛我就夠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一首傳唱兩岸三地歷久不衰的情歌,說的似乎正是創作歌手張洪量的人生寫照。61歲的張洪量,出身醫生世家,曾經是當紅歌手,也是位牙醫。走過壓抑的年少、自我追尋的歲月,驀然回首,他發現一直守候的父親已然白髮蒼蒼。於是,他為了親情,把自己的夢想暫放一邊。如今他自己也做爸爸了,他更懂父親的心情;為了兒女妻子,他努力照顧好自己,也想為他們存夠錢,貫徹中年男子無怨無悔的至深用情。
綠意盎然的仁愛路人行道上,一位黑衣騎士披著直髮、踩踏與他的外貌不太合拍的自行車;那是個前面嵌著菜籃、後座有載人軟墊、看來就像是媽媽還是老婆的代步車。他無謂自在穿梭林蔭間,人來人往,沒有人回頭多看他一眼。
他在巷子裡停好鐵馬走進咖啡店,向坐在落地玻璃旁的我們打了招呼,「我是張洪量,」笑容可掬。
時光倒回31年前,張洪量推出專輯《心愛妹妹的眼睛》,以一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一夕爆紅,從作詞、作曲到編曲、演唱,張洪量堪稱全能創作歌手。接著又以《廣島之戀》與莫文蔚合唱,成了KTV國歌。獨特唱腔,加上帥氣外表及到位的情感描述,讓張洪量躋身暢銷歌手行列,紅遍兩岸三地。
張洪量不只是創作情歌才子,走入歌壇之前,他是位牙醫。只是外人不知道,即使他的唱片成績叫好叫座,但事實上,從他為了闖蕩歌壇而關掉牙醫診所的那一天起,張洪量的父親就失去了笑容。
家族盡是台大人 爸爸篤信:當醫生才能光耀門楣
「我爸爸是民國16年生的,你可以想像我爸爸就像是個『李登輝』,」張洪量的父親受日本教育,相信孩子只有當醫生才算成功。尤其張洪量家族菁英輩出,更有位出名的堂哥,就是現任台灣大學副校長、台大醫學院前院長張上淳。
「整個家族都是台大的,都是醫生,爸爸希望我們家也是這樣,」張洪量說,從小他就被灌輸一定要當醫生,從不懷疑。
張洪量果然進了當年的台北醫學院牙醫學系,跟醫生沾上了邊。只是別人努力向學,他卻忙著當吉他社社長。創作音樂和談戀愛,佔了他大半求學時光,所幸他會玩也會唸書,學業成績依舊名列前茅。
好不容易等到張洪量醫學院畢業、退伍,考上了牙醫執照,爸爸拿了40萬在台北市安居街頂了一個牙醫診所,興高采烈迎來家裡第一位執業醫生。
為圓夢關了賺錢診所 前途未卜 傷透爸爸的心
只是爸爸不知道,張洪量其實對於當牙醫這件事毫無興趣,他只是執行爸爸的願望,心裡卻荒蕪空洞。「牙醫診所很賺錢,我每個月都賺進十幾二十萬,下班時抽屜裡都是現金,我就帶著白花花鈔票出門去跳舞。」
白天是白袍醫生,晚上是夜店豪客,他喜歡在舞廳的擁擠聲光裡盡情跳舞,紓解他對生活的不滿與壓抑。
除了跳舞麻痺自己,張洪量非常大膽利用混音製作了生平首張專輯《祭文》,歌詞和曲調至今聽來仍舊前衛另類,但因為過於晦暗又適逢蔣經國先生過世,《祭文》慘遭禁播,銷路慘淡。
爸爸以為經過這個打擊,張洪量就會乖乖當個牙醫。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越挫越勇,完全沒有與家人討論,逕自收了賺錢的牙醫診所,乾脆投身唱片業,當個月領1萬5的上班族。
漂泊追尋自我的那些年 不在他心上的父親已然白髮蒼蒼
雖然在唱片公司熬到因緣俱足、一鳴驚人發片走紅歌壇,也讓張家光耀了門楣,但張洪量仍不滿足。1995年,他毅然遠離台灣唱片圈,跑到美國紐約大學念電影,浪跡天涯又過了5年。轉眼間,當年才華洋溢的青年,已經成了42歲的中年男子,沒有事業,沒有家庭,「那時候我好窮啊,」張洪量並不避談當年低谷,坦言有時窮到還是會接受父母資助。
對爸爸來說,從牙醫到唱歌再到拍電影,張洪量一直在人生路上走歪、走偏。張洪量的哥哥、現任東吳大學外語學院院長張上冠曾在受訪時透露:「爸爸很擔心,兒子這麼不定性,要晃到何時?」
對於爸爸的心情,張洪量坦言,以前從不在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跟爸爸相處。直到回台後,看到70多歲的爸爸頭髮都白了,我第一次覺得他老了。」更令張洪量糾結的是,爸爸這時才悠悠講起,「你關掉牙醫診所那一天,是我人生最傷心的時候,從此我就沒有快樂過……。」
懂了「情,也是無怨無悔的責任」 浪子在親情裡找到停泊港灣
「在那一瞬間,我決定要先為他做點事,完成父母對我的所有期望。我自己想做的事,還有時間,以後再說。」
張洪量笑說,自己真的當下「立地成佛」,拋下自己想在電影圈奉獻的想法,回頭再當牙醫。有人嘲笑他是過氣歌手才重回本業,但這一次不一樣,從2001年到現在,他沒再逃離,也開始認真在植牙領域下足功夫,他用心研究,更依患者生活方式,給予不同治療建議。「現在每當我從牙科下班回家,就跟爸爸報告:我今天又做了什麼植牙、病人是什麼狀況。他一邊聽,一邊笑得好開心。我看著爸爸的笑容就覺得:我也好開心。」
收服張洪量的力量,還有他的立陶宛籍妻子及一子一女。「我發現我完全成了我爸爸的復刻版,只想把最好的都給妻兒。」當年漂泊浪子轉眼變成慈父,為孩子做餐點、接送、陪讀……,他都不缺席,珍惜每分每秒與孩子相處的時刻。張洪量帶著幾分自嘲,說起現在人生裡最重要的3件事。
「首先,我要把兒女都培養到能夠好好養活自己,要有謀生能力;然後我要幫老婆存錢,」張洪量認真地說,「如果以後她要改嫁,至少30年吧,她可以不用看新老公臉色、有尊嚴地養活自己。」
「為了做到上面2件事,所以第3件事,我做好自己的健康管理。」張洪量站起身來,「我的方法很簡單,就靠皮帶上的4個孔管理腰圍。正常要扣到第4孔,如果到了第3孔還覺得緊,我就會控制飲食,多運動。」他喜歡游泳,還陪兒女一起打籃球;平常自己出門,不是騎腳踏車就是走路,把運動習慣融入生活日常。
從青春走到熟年,張洪量不變的是為愛而生的靈魂。他說,終於體會到白髮父親的心意,懂了能夠真心無怨無悔為妻兒付出,「我心甘情願,因為這就是我的幸福。」
「這一輩子,我只要在瞑目的那一剎那,知道有人真正愛我,就夠了。」張洪量的眼神帶著暖暖笑意,窗外夕照柔和照映下,他的剪影少了稜角,多了耐看的圓融。如今重聽他的情歌,當情字在耳旁縈繞時,更有了層次分明的溫柔,餘韻繞樑。
作者:梁惠明
(文章來源:https://club.commonhealth.com.tw/article/2622?utm_source=clubfacebook&utm_medium=social&utm_campaign=dailypost-05-23-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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