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刻,都有她存在的空間。》
今年的十一月非常精彩,特別是在這個禮拜,生活中無時無刻都伴隨著一點點慶祝、跟一點點失落的聲音;而慶祝的原因是因為選舉、失落的原因則是因為公投。
有時候就是太了解自己的個性,知道自己在堅持某些理念時,總是希望能有一絲絲微弱的力量,可以讓我有機會跟大家一起改變這個世界,希望在彼此的生命中、人跟人之間的互動裡,保留最基本的尊重跟最簡單的愛。
今天是我的生日,從學生時期開始,跟幾個也在十一月生日的好姐妹,都會一起在高雄的神采飛揚KTV包廂裡,慶祝我們的「十幾歲」生日;開始飛行之後,世界各地的知名景點伴隨在我四周,我以紐約的時代廣場跟法國的巴黎鐵塔,當作是這份工作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但同時也帶給我的,是一個人在外站的孤獨跟寂寞。
我很認命的接受這些年的獲得與失去,因為這是我的選擇;而近幾年,我發現自己的內心表現越來越感性,不管是跟身邊朋友的互動、跟情人的交流、或跟家人的關係,那種「超越感性」的舉動跟想法,常常讓我覺得自己很適合去寫八點檔的虐心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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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備了半年以上的這個創作,是我第一次自己嘗試寫歌詞。
靈感來自某次飛完長班後,我在休假期間回到高雄,並經過了幾天再平凡不過的日常。
像是跟家人一起晚餐後,安靜的坐在電視機前;像是陪Qubby玩過火車又看醫生的角色扮演跟情境劇。
一遍又一遍⋯⋯,無限循環。
這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值得拿出來分享的一般生活、這些過起來希望改變,但又沒得改變的現實生活之後。
那天,我在Gin姐家,一如往常的,手機跳出了高鐵搭乘通知,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特別不捨。
而Gin姐在送我去坐電梯時,她看著習慣有個行李箱在身邊的我,用輕鬆又帶有點媽媽叮嚀的口氣對我說:「妳一個人在台北生活,要加油喔!」
我哭了,眼淚劈哩啪啦的,完全停不下來。
儘管當時我臉上是帶著口罩的,但還是被她發現我一直無法停止落下的淚水。
想著小時候的我們,雙胞胎兩個人總是常常拿來被家人比較;學生時的我們,開始有自己的同班同學,也開始只跟自己的朋友出去玩;畢業後一起打拼工作的我們,那段無可取代的舞台生活,是彼此生命階段中,都無可取代的珍貴。
現在的Gin姐,家庭是她的重心,她的兩個可愛女兒,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小孩。
儘管她的時間跟空間被強迫的分割掉,我不再是時時刻刻可以要求在她身邊,要她幫我收爛攤的小妹;而我似乎也不再能像個孩子一樣,去跟她爭個手足的擁抱;但打從臍帶連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命就此密不可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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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南北分開的距離、也許是內心不願承認的依賴。」
儘管小時候的我們,還是做了很多小孩子的鳥事。
例如睡在同一張雙人床時,我還會故意把屁股移到佔據她床位的地方,讓她睡覺的空間變得很小很小,我想這真的是我回憶起來最幼稚的行為;還有就是看她買新衣服時,偷偷把她的新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來穿。
我還記得,那是一件印有綠色葉子的雪紡紗上衣,而最後被發現,是因為我太想穿著她的新衣服留念拍照了。當那張照片被她發現後,她罵我罵到像我殺了人一樣的兇狠刻薄。
但除了這些姐妹間的爭執跟吵架,我永遠記得的是,在我生命曾經最低潮的那兩年期間,某天晚上的半夜時分,身邊安靜的空氣正在一步步的把我吞噬。
我一個人住在台北的租屋處,那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的房間。
我想著當時讓我跌到谷底,且一直走不出來的黑暗,我拿起電話,撥了一通電話給她。
接起電話後的那一頭,她在睡夢中,低沈的喂了一聲。
我聽著她的聲音後,我發出給她的訊息,只有啜泣、只有哽咽、只有發抖。
而在那當下,她沒有問我任何一個問題、也沒有說半夜在睡覺不要吵之類的話,她只跟我說:「不用講話沒關係,我都懂。」
就這樣,我們那晚的那通電話,完全沒有任何對話,她陪我哭了一整個晚上,一直到我睡著、一直到隔天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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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月,我把初稿的歌詞交給音樂夥伴小捲時,我跟他分享了這首歌詞的涵義、故事跟對象,小捲馬上說:「妳想不想唱,試試看吧!這是妳自己寫的詞。」
我愛她,因為這是我對她一種無私的愛。
我祝福她,我真心希望她的所有願望都能成真。
大家都說,雙胞胎有心電感應。
「我想,除了心電感應之外,真正的了解,是從彼此的眼中,可以看見對方的心。」
如果下輩子可以選擇,她還是適合當姐姐,因為儘管只相差三分鐘,但我們的個性卻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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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年齡可以跳過,但不能忽略的是,妳一直以來沒有極限的韌性、妳從不刻意表現的瘋狂、以及妳不曾多加掩飾的笑容。
My dear Gin, 生日快樂!🎂
快樂鳥包廂年齡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他去找她怎麼辦](類似兩性)
「他去找她怎麼辦?」手機螢幕上突然跑出這行訊息。我不消細看,就知道傳訊來的人是誰。
是我最近開始當了小三的一位好友。
「不怎麼辦。」我輕描淡寫地回了這四個字,我知道對方一定會有點受傷、有點難堪,而我非但是故意這麼傳的,也著實是我切身的經驗之談。
我是個在小三界還算能講上一點話的人。我曾經當過小三一年,然後搶贏了正宮,成了那個男人檯面上的女朋友,正式交往了兩年。當初這段感情身邊沒有一個朋友看好,但時光荏苒,當這些朋友們也陷入了和我當初相同的境遇之際,他們卻不會責怪自己,反而十分顧影自憐,甚至紛紛向我請益那時是如何搶贏的。
愛情可貴就可貴在這種「非你不可」、「捨我其誰」的特殊性;但令人矛盾痛苦也是因為我們大多沒有成熟到能成全這種「非你不可」、「捨我其誰」的高尚情操,只能被觀念綑綁,進而藏成秘密,在體制下放縱自己猥瑣起來。
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我高中的時候,第一次和同學們青澀地聊起關於愛情的話題,當時的自己有多義正嚴詞地抨擊劈腿、第三者這類的人事物,沒想到沒幾年光景,自己竟也成了一個,甚至深深耽戀於飛蛾撲火式身不由己的自己,更意亂情迷地投入其中,覺得自己就算當小三也要愛這個男人,那我一定是「真愛」了。
我是一個很看感覺的在戀愛的人,通常在跟一個男人初次見面的第一眼,我就能感覺到自己和對方有沒有戀愛的可能。如果對方對我沒有相同的感應,若是不會再見面的人,這份情感就是一種曇花一現的刺激;若是和對方是能經常見面的關係,那麼就會發展成一段長期暗戀,因為我這人不知為何長情得可怕。
當時在打工的場合第一眼見到當時那位男友,我就不由分說對對方產生戀愛的好感。雖然工作的單位不同,但每週打工總會固定見面,我即便知道對方早有論及婚嫁的女友,也因為太珍惜那種愛情的特殊性,而順著自己的心意展開了暗戀。
為了能與他多些相處的機會,我自願站全班,就是只要店裡有開門的日子,我都來上班。因為打工的地方是夜店,一個禮拜也只有三、五、六開門而已,一週上班三天還好。比較特殊的是,有時店裡會有特別的活動,會在平日開門,身為正職的他,責無旁貸都一定要到;而我只是打工,其實可以跟同部門的人喬時間,但我總會以缺錢為由盡可能爭取,就算爭取不到,我也會假借自己來玩的名義,多一個和他相處見面的機會。
我當時打工的夜店規模頗大,一間店裡有三個舞池放三種不同類型的音樂。剛來上班還是菜鳥的我,多被安排在生意最差最涼的廳做事,而他多是在最忙碌的地點工作。為了常與他相處,我只好發揮超人的學習能力,逼迫自己趕緊上手,才能常常和他站在一起。上手後也時常甘願輪替站大廳的位子,就算薪水沒有比較多,但做的事要多更多。
每次早上下班後,他喜歡和店裡其他員工到東區茶街吃早餐,順便小賭一把。我本身不賭博,下班後往往累個半死只想睡覺,但卻會為了他硬著頭皮跟去。有時候大家吃飽喝足牌也打完了,他會趴在茶街桌上睡著,這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刻,可以這樣靜靜陪伴他,然後在他將醒未醒之際,也假裝自己睡著了,再各自道別回家。
我對他未訴的情意默默洶湧了半年,沒有被任何店裡的同事發現。我原先以為就會這麼持續下去,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沒想到有天他卻突然宣佈要離職,而不久後的公司尾牙就是他的最後到職日。在氣氛熱烈的尾牙當天,我們這些平時以供給他人娛樂為職的夜店員工們,更加肆無忌憚地玩樂起來。平時不太喝酒的我,也放縱自己,喝到直接醉倒在座椅上。
然後,醉眼迷離間,我看見他要離開包廂,便一鼓作氣掙扎著抓起包包就跟著衝了出去。
我追到樓下,卻沒看見他的身影,一種再不抓緊就要失去的恐懼鼓舞了我,我從包裡掏出手機,撥了電話給他。與此同時,我聽見後面有擔心我而追出來的其他同事在喊我的名字,我趕緊跑到一根柱子後蹲下,然後,他也接起了電話。
「你可以回來嗎?」前途茫茫、後有追兵,我不能太在乎自己的矜持,脫口就說。
「我車子已經快到家了。」他回,口氣倒是冷靜。
「拜託,我有話想跟你說。」我的聲音藉著酒力嬌軟起來。我不知道男人抗拒不了的是我無力的呻吟,還是他本身其實也有點在意我,總之,他的車回來了,我也從躲避的暗處縱出,跳入自己的放蕩之中。
他說送我回家,所以車子繞了個遠路,先開到我家樓下。在車上密閉的空間中,被迫肩並肩的我們,反而疏遠了一點,言不及義地談起尾牙的概況、同事的八卦。然後到我家後,一種相見時難別亦難的情緒終於升起,他竟也不捨,付了車錢陪我下車。
我們的空間瞬間變大,炙熱的心卻又把我們推在了一起,像汪洋中的一塊浮木,我們抓緊彼此,自然地牽起手來。
「妳還沒告訴我妳想跟我說什麼。」他說,我分不清他是好奇還是期許。
「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說,然後雙手勾上他的肩頭,緊緊擁抱住他,動作之簡單輕易,讓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花了半年心力才得以用全身觸碰這個男人,然後又放縱自己更收緊了雙臂。
「我早就發現了。」他的聲音還是一貫淡漠,但也伸出手回抱了我。
在開闊的月光中,天地間彷彿只剩下我們。除了告白我還能做什麼呢?在我這麼想的同時,他低頭吻了我。
「我會再來找妳。」在應該存於永恆中的纏綿悱惻結束之後,他道。我儘管微笑著搖頭,卻也在理智與期待的消長中逐漸明瞭人類是有多貪心的動物,我想要的,不會只停在一次牽手、一個擁抱、一朵親吻、一場激情⋯⋯。我永遠自憐又自戀地覺得自己擁有的不夠多,當他的訊息傳來,而我一次次回應,我也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可是我覺得這樣的愛是我從未擁有過且最珍貴的。
也許由於自己早就知道對方是有女友的,所以我一直是一個相當隱忍聽話的小三。現在想想,這樣的隱忍自持,大概就是我最終翻盤的原因。
對方和正宮交往五年,在最後一年與我產生交集。在我們開始頻繁聯絡之初,他就認真告誡過我這樣的關係不會持久,因為他們倆人已屆適婚年齡,也決定要結婚,而且正宮對他非常好,他不可能忘恩負義。我說在你結婚後我就會心甘情願退出,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個屁股說這樣的話。不過我倒是很守承諾地不吵不鬧,只在他跟我主動聯絡時出現。其他時候若是對他思念如狂,我就會在個人的臉書頁面發一則只限定他看得見的動態消息。他若是看見了,就會按個讚給我,算是應了我的如癡如醉。
我也燃燒似的只想當他的快樂。因為不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關係,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只要我能忍著不對正宮的事發作,很容易便勝卻人間無數了。我們倆的情感也在大部分不在彼此身邊的朝朝暮暮中滋長,更顯得情深意重。
那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像被一根魚刺哽著心口,這樣的痛苦卻也時時刻刻提醒我,我擁有的是一份「非凡」的愛情,然後又異常地更加眷戀。
一年後,我們的事不小心被他女友發現(我算準了他出門上班的時間傳訊息給他,沒想到他那天睡過頭沒去上班,訊息被比他早起的女友先看見),雖然他一開始選擇回到正宮身邊,但正宮卻也開始對他產生各種猜忌懷疑,偶而喝醉酒情緒一來,就用他的手機打電話給我,大罵我一頓,罵我怎麼這麼賤,看見他的電話還敢接,甚至在她的個人社群頁面上公開我的姓名,要讓我處於不利的公審狀態。這些我都只能默默承受。
正宮當然也很可憐,她有這些負面情緒是人之常情。不過我最終逆轉勝的關鍵也是在此。當正宮越張牙舞爪要宣示主權,我越默不吭聲楚楚可憐,他也越懷念我的溫柔可人,甚至對我的愧疚感更大於對正宮的愧疚感。然後,當他終於受不了正宮不安的情緒折磨之際,他也忍不住和我聯絡,最終完全投誠於我。
經過這樣的天搖地動,我們的戀愛該要情比金堅,但正式在一起後也不過兩年光景就慘澹收場。只能說,愛情,在衣食無虞時才叫浪漫;在絕處逢生時才能深刻。最終打敗我們的,不是另一個小三,而是生活。是日夜相處後的無法磨合、是價值觀念不同但我們都覺得只有自己是對的。
我曾經非常非常後悔自己有這段經歷,覺得那是我人生的一塊瘡疤、一個缺。甚至在我們分手多年後,有天我在從前我們一起上班的那間夜店巧遇他,我還借酒裝瘋抓著他破口大罵,後來他被他新女友架走,我也被我們從前的同事架走,才結束一場鬧劇。我在被架走的路上還邊哭邊在人潮擁擠的路上大喊我要找人弄他,但其實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資源(有人有嗎)。可是又有這麼多人回頭來問我當初到底是怎麼搶贏的,好像那是一個戰功彪炳的印記,我才發現,有缺憾的從來不是人生、不是愛情,不是任何一種形而上的身不由己造就的形而下的委靡,而是我們自己。
人類是一種極度自負與極度自卑所揉合而成的矛盾生物。是這種求生本能之外的情感使我們豐富,也使我們一蹶不振。我們像是走鋼索的人,一下往自負偏一點,摔死,然後砍掉重練;一下往自卑偏一點,摔死,再度砍掉重練。在這不斷嘗試的過程中,會發現,根本明天的太陽還是會出來啊,只要我們肯重來、肯汲取教訓,慢慢地會越走越遠的。怕只怕有人就是矇著眼不肯面對,他們會在底下一邊疼痛著一邊咒罵走得好的人:你不過是幸運而已。然後當他再度回來,他又會故技重施,摔下去,證明自己的悲催。
我在與那位男友分手後,又經歷了幾段不是很愉快的愛情。有的在檯面上、有的在檯面下;有的時間稍久,但大多很快無疾而終。然後我才終於認清了愛情到底算什麼,我為何那麼需要它?漸漸成為無處惹塵埃、無事一身輕的人,然後大家開始把我當成戀愛大師,紛紛向我諮詢戀愛的問題,但我明明是戀愛不強也無戀可談的人啊哈哈。
「妳好像沒有間斷過。」在友人向我諮詢過後,我迸出這句:「為什麼妳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呢?」我又追問。
看著她一時語塞,支吾說不出答案,我頓時明白了人類不只貪心,還非常盲目,因為我們連自己為什麼要貪心都不知道。
「我又不像妳那麼有自制力、那麼清楚自己要幹嘛,我看著我們辦公室裡那些年過四十都還沒結婚的女人,我都覺得她們好可憐,我才不要變得跟她們一樣。」友人居然給了這個答案。
「真的可憐的是那些結了婚但被老公揍的女人吧,沒結婚頂多是第二名,才不可憐好嗎。像妳這樣當人小三就比較強嗎?」我回,口氣不免有些氣憤。
「所以我才要問妳怎麼搶贏啊!」友人眼睛又雪亮了起來。
我大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道:「我再跟妳講一個故事。」
我有一位同事,曾經也做過小三,但她更升級的是,她做的是已婚人士的小三。
對方是她在飛機上認識的。那趟越洋航班,是她從經濟艙空服員被拔擢為商務艙空服員的第一趟。商務和經濟的服務手法有天壤之別,以前在經濟艙的那套拿來商務艙完全連強心針都稱不上。即使在地面受過訓練,上機之後她還是相當害怕。剛好那趟商務艙的學姊比較嚴厲,她因此被罵得一頭一臉,相當沮喪。
這時,有一位客人注意到了她的狀況 ,應該說是注意到她脫塵的美貌,便以此為由,和她攀談起來。
「妳還是菜鳥吧?」對方問。
「對啊,第一次做商務艙,還不太熟。」她心裡清楚不該這樣放鬆地和客人像朋友般聊天,可是她實在是太鬱悶了,她也需要跟人不帶任何職場利益的說說話。而且,這個客人長得實在好看。
後來,在整趟航程中,只要她走經他那處,他們便會閒聊兩句,或相視而笑。好像只要在飛機上有這麼一個人理解她,她便能再多點勇氣撐下去。最後,在抵達目的地前的安全檢查之際,客人遞了名片給她。她其實早看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了,可是她還是收下了。然後以道謝的名義,傳了第一封就算被太太看見也沒差的無關緊要的訊息過去。
她在誘惑,也渴望被誘惑。
然後,他約她見了面,談話間自然提起自己有妻有子的事實,卻還是與她做了和妻子做才合法的那件事,變成不能用科技曬恩愛的那種關係。
她和我一樣,都是非常聽話的小三,幾乎不自己聯絡對方,由對方主導一切。男人家住台北,但工作的地點在新竹,他們的幽會往往是男人開車南下工作時,順路到桃園接她,再一起到哪裡走走,最後開進旅館完成一天醞釀許久的高潮。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將近一年。她有時甚至奇異地覺得,這樣的關係也挺好的,因為男人不是在她這裡,便是在他老婆那裡。她不需要擔心他去找別的女人,因為她就是別的女人。直到有一天,她接起男人的來電,傳來的卻是她耳聞已久但從來忽略的聲音。
「我看見你們的訊息了,你們是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他有老婆小孩了嗎?」正宮指控。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纏著他的,他只是怕傷害我才勉強跟我來往,他最愛的還是你們的家。」而她選擇連同他的責任一起扛下 。因為她清楚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這個女人太多,這是她的良知殞落前最後一點迴光返照。
事後,男人找過她,甚至說出可以離婚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她不是不心痛、不是不難過,有肌膚之親、親親密密走完了整個春夏秋冬的男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割捨。可是當她聽見「離婚」兩個字,她忽然像被重擊了一拳,發覺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她回了不用,而他從此沒再找過她。
她後來有了新的男人,成了明媒正娶的正印。她從沒告訴自己的丈夫這段過去,可是拽著這個秘密,她才有辦法嫁給這個不會與她離婚的男人。
在自己有過這段經歷過後,我再也不會去道德批判任何陷入這類情感風暴的人,有人想要諮詢如何搶贏,我也能據實以告。因為我發覺人生的所有經歷就像火一樣,必須親身碰過才知道原來什麼可以、什麼不可以,而每個人的限度都各有千秋。這也許是朋友想要把我當成戀愛大師的最大理由。
可是我也不會去鼓勵這種行為,原因非關道德或任何高尚情操,純粹非常自私,因為這是一件非常非常撕心裂肺的事,我要真的腦子有洞了才肯再幹一次。
任何會去劈腿、心甘情願當小三、一再視而不見的正宮,都是有很大的缺的人,才有辦法將自己扭曲成一種奇怪的形狀去迎合這種奇怪的關係。甚至一開始我們會自豪,原來我的身體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啊,要是有小三界的奧運比賽,我肯定能拿金牌了。然後痛久了不覺其痛,最後彈性盡失,儘管我們能再度踏上鋼索,也會循著老路再一次次摔落。
同事在對方說了可以離婚的話語之後,終於清楚了自己的界線在哪,若是沒有這段經驗,她可能會懷著純然的少女情懷嫁給可能和她離婚的男人;我則在一次次的隱忍退讓當中,終於明白了我儘管是小三界的奇才,但這種自損一千傷人一百的才能我不要也罷。
那段愛情還是很美的,在孤冷寂寞的月光下他第一次吻我的那一刻,該做成壓花印在腦海的皺褶裡。在我的傷口癒合、漸趨圓滿之後回頭來看,我必須承認那段只剩下愛情的愛情儘管激烈,卻也磨礪了我的圓潤最多。
我目前為止還未經歷過的一種感情狀態叫做「歷久彌新」。我很期待,也很有自信可以走走看。我現在可以很自在的一個人生活,也是因為我知道也許我突然就會跟一個人白頭偕老了,這種不受管束的生活就變得好珍貴。我不知道生活會不會因為有另外一個人而更好,我只知道要是有另外兩個人我絕對會很慘。而且我現在已經夠好了,還怕什麼?
快樂鳥包廂年齡 在 進港浪製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ARE U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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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港浪製作破浪第一號《夢遺Remix》
前世—夢遺
BACK TO THE W-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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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立翔飾
不祥 Anubis 雨傘流 黑白紳士
聖甲蟲組織首領
前世夢遺—
「不祥」,實際出生地不詳、年齡不詳、性別不詳、代號Anubis(阿奴比斯),既然不祥都不詳,就來談談阿奴比斯,基於埃及對於動物能力(自然)的崇敬,祂的形象為胡狼頭人身—是亡者與墳墓守護神,經常出現在陵墓壁畫和陪葬品上。最著名秤心儀式,一端放上羽毛、一端則是人的心臟,只要心一偏重,底下的獸則立刻吞食,公平公正的天秤判官。以持傘的「黑白紳士」形象著稱,舉止優雅,行動輕盈,臉則隨時掛上無法辨別情緒的微笑,貴為聖甲蟲組織老大,皆不參與行動,卻常於陰雨天獨自出沒任務,以完事之姿,撐起黑傘,而敵軍腳下遍地倒散。喜歡黑色、白色或灰色。義大利麵都點—墨魚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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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言凜飾
漢默丁格 Rattlesnake 解密專家
隸屬聖甲蟲組織第一部隊
前世夢遺—
「漢默」、「丁格」分別源自原子彈之父J. Robert Oppenheimer與「薛丁格的貓」理論廣為知名的奧地利物理學家Erwin Schrödinger,結合了兩者「漢默丁格」,除了在線上遊戲英雄聯盟以要角出沒外; 在聖甲蟲組織隸屬第一部隊,代號Rattlesnake(響尾蛇),擔任「解密專家」,眼前總是帶著一副雷射波放射器,因長期配戴設備,他開發自己的視網膜系統,將黃斑深化,使其中央凹比一般人種感光度高達四十一倍。沉著冷靜見長,於行動前沙盤推演、人員部署、後勤調度,任何科技陷阱皆是掌中玩物,興趣是早餐來杯義式、配半熟鳥蛋,寫數獨。也對古文明抱有高度熱情。以致—玩世紀帝國總是要蓋世界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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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忠飾
賈斯博 Wolf 詠春太極 格鬥技
隸屬聖甲蟲組織第一部隊
前世夢遺—
賈斯博,遠自東方神秘武者,自幼習詠春、太極,隸屬聖甲蟲第一部隊,代號wolf(狼),蟬聯近距離格鬥冠軍,在組織內常擔任近戰前鋒,快狠準,是他的招牌。被父母棄養,從小流落街頭搶食偷竊無惡不作,數日趁夜潛入武館失手,一晚被逮,就此編入長工抵債,因師傅看出其筋骨習武必有不凡,個性剛烈總不會安然就範。身處習武之處卻手持掃柄,則讓他心生不平。每每趁夜操課時,攀樑偷看且於晨雞啼鳴前,就已拳巡三樁,練就一身功夫。一日,如往常扶樑窺武之時,眼見師傅抬頭一瞥,卻沒有動靜。耳後卻傳來低聲:「斯博,你要繼承我的位置,還是聽見一個世界的真理,但永遠、不得回來。」隔日,天露魚肚白,賈斯博披上斗篷—永、遠、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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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東意飾
伊東小太郎 Scorpion 冷兵器 忍者出身
隸屬聖甲蟲組織第一部隊
前世夢遺—
伊東小太郎,代號Scorpion(蠍),隸屬聖甲蟲第一部隊,擅於各式冷兵器,生於忍者世家櫻羽流第十一代,家徽為冷冽雪櫻,相傳櫻羽流隱居高山岩洞內,倒吊而寢,晝伏夜出,以暗殺為業的櫻羽流派,屢次目標遺體旁總會發現一瓣櫻花作為下手證據,相傳其族,有著不帶血色、雪白的肌膚,沈默寡言且不吃熟食,身上總是帶有一股淺淺的花香味,喜歡倒吊想著如何將星斗連成櫻花狀。在組織內,除擔任冷兵器教練外,也精習劍道、棋藝、茶道、花道等,喜歡上課準時、指甲乾淨的見習生。近期最想挑戰的對手是:Alph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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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迦恩飾
迦恩 Camel John 專長踢技
隸屬聖甲蟲組織見習生
前世夢遺—
常在暑期打工換宿體驗生活,大學生,目標畢業先當兵(當然希望是替代役),退伍去澳洲存第一桶金。與家人同住:有阿公、爸媽、兩個哥哥和一隻狗勾「章魚」,小時候學過跆拳道,一路踢到紅帶,最喜歡的卡通人物是海賊王的香吉士,但小六放學時用來踢隔壁班長的頭,且大喊一聲「惡魔風腳!」(致撞斷門牙一顆),從此與跆拳道斷絕關係。而在一件意外發生之後,遇上聖甲蟲組織—所有的人生規劃開始脫軌,擁有了代號Camel John(駱駝迦恩),專長踢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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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志翔飾
盧西安諾 Poseidon
泰坦企業總裁
前世夢遺—
跨國企業「泰坦」總裁,代號Poseidon(波賽頓),生性暴躁,年輕時為美式足球右截鋒/絆鋒明星,一場國際重要賽事中,因賽前得知對方企業買通裁判,盛怒下蓄意撞擊,力道猛烈造成其腦震盪,就此退出體壇、繼承家業。自此之後,該企業高層每年都有人車禍、意外失蹤、墜海、心臟麻痺,沒有一人有好下場,也沒有一人敢指明盧西安諾。因醉心義大利電影,買下一部1951 plymouth cranbrook(普利茅斯),喜愛在深夜抱著一隻白棕相間的貓,帶著一瓶Château Lafite Rothschild紅酒,坐在車內看花蝶總裁系列。為那些在波濤洶湧愛情裡的男女,掬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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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原慶飾
照子 Kelpie
泰坦企業
前世夢遺—
華裔德國人,代號 Kelpie (凱爾派,擁有駿馬外型的水妖),藥學博士,任何測驗皆顯示出照子的特異智商,在未經醫療許可下使用蜥蜴重生基因注射他的愛人—手術失敗,愛人離世,被社會視為異端。聽聞跨國企業「泰坦」開發的藥物,能讓他脫離現實,再看見、觸摸他的愛人—進而上癮。其才智成為泰坦企業總裁盧西安諾重用,充滿魅力、富有交際手腕、精通社交心理學,併購多間上市企業,使泰坦獨佔鰲頭。而因常有消費者反應泰坦藥物,難有搭配變化,工作之餘鑽研廚藝的照子,花了兩年時間寫了一本「先別急著吃藥—照子跟你想得不一樣的一百種吃法」,在各大實品書店與2017年唐國師星座運勢書,並列銷售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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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勝宏飾
基哥 Gig 專長三叉戟
泰坦企業/叛逃自聖甲蟲組織
前世夢遺—
本名洪勝基。國中畢業旅行快樂賦歸後,天天被鬼壓床導致永遠趕不上早自習、段考無法挑燈準備、同學看到臉色不敢借筆記,而每天白日上課是最好補眠的時機,而高中學測是青春生涯最安靜的片刻(最後落榜),阿嬤心疼金孫帶去廟裡收驚,一收成主顧與廟中結緣,成官將首,打架身手了得,年紀輕輕海口一帶稱其基哥。被招進聖甲蟲組織見習生,原與代號Camel John(駱駝迦恩)同期,發現聖甲蟲組織僅意圖留下一人,深知自己不受喜愛、不願測驗。離開組織後,一夜替朋友出氣,殺入一間隸屬泰坦企業的夜店,四十分鐘後,只有一人站在舞池中央,貴賓包廂裡的盧西安諾眼見一切,召入企業。代號Gig(魚叉)因個性兇殘、忠心聽令,負責泰坦「暗池」(人蛇買賣),而口頭禪是:「ice in my ve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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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更期待了呢?
1/19-22 客家音樂戲劇中心
大—夢—初—醒
(本文發佈於台灣,屏東縣墾丁發佈,時間是2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