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國波士頓大屠殺談二二八】
文:武之璋 老師
一七七○年的美國十三州充滿仇英情緒,英國國會通過增加英國輸美茶葉稅。麻薩諸塞州議員,大陸會議代表約翰亞當斯,領導美國人反抗英國,聯合賓州、費城與南卡羅來納的查爾斯登域,一同拒買英國茶葉。英政府派四千英軍到波士頓港鎮壓,於是發生波士頓大屠殺事件(BOSTON MASSACRE)。
所謂波士頓大屠殺,發生在一七七○年三月五日,由湯瑪斯普瑞斯頓(THOMAS PRESTON)上尉帶領八名士兵在街上受波士頓暴民的攻擊,英軍開槍還擊,結果造成三名市民死亡,八人受傷,消息傳出以後舉國嘩然,經過渲染,最後變成英軍開槍濫殺無辜,數百人死亡。英國政府立刻下令逮捕士官兵,並承諾公開審判,英政府初擬犧牲這批英軍以平民怨,美方也無人敢擔任英軍的辯護律師。這時兼具律師身份的亞當斯挺身而出為英軍辯護,亞當斯認為不該因為政治立場而犧牲被告在法律之前的公平權益,此舉惹惱了許多美國人,視亞當斯為英奸。後經亞當斯詳加調查以「執行公務」、「自衛殺人」替英軍官辯護,結果該批英軍得保住了性命被遣返回英。
「波士頓大屠殺」乙案真相大白以後,美國人非但不再視亞當斯為英奸,且敬佩亞當斯的道德勇氣。後來約翰亞當斯擔任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的副總統,並當選美國第二任總統。
「波士頓大屠殺」與「二二八事件」相隔近二百年之久,比較兩個歷史事件,可以發掘出許多發人深省的啟示,「波士頓大屠殺」的緣起,經過英政府的處理方式以及其結果;其影響雖與二二八不盡相同,但是受屬官、民之間的糾紛,同樣是一種民變,非常值得研究二二八的學者做一個對比,作為一個評論二二八重要的參考。二二八是一個歷史悲劇,國民黨隱匿二二八資料固然不對,民進黨歪曲二二八歷史,利用二二八作為政治籌碼更是可惡。
我們試以二百年前「波士頓大屠殺」那個時代的英國政府,美國人處理「波士頓大屠殺」的政治、法律道德標準來重新檢視國民黨處理二二八的比較,評述如下:
一、事變發生後英國人、美國人完全依法處理,沒有用政治力介入司法,審判過程也沒有政治以及權謀考量。
二、前者有亞當斯那樣的勇者挺身而出,以大無畏的精神替身為敵營的被告辯護。
三、真相大白以後,美國人反而敬佩亞當斯的道德勇氣。
四、「波士頓大屠殺」在美國是正面教材,完全沒有影響美英兩國人民的感情。更沒有把這件事擴張解釋成「文化衝突」、「族群對立」、「國家大屠殺」。
五、二二八事件我們從傅學通的判決書來看事實部份:「……。於是惹動民眾憤怒,群以磚石向被告擲擊,並有叫打之聲。……。傅學通一度為追者拉住,掙脫後將子彈納入手槍,奔至永樂町二丁目地方又為追者抱住,乃發射一槍,擊中看閒路人陳文溪胸部,不治身死。……。」,「……。於第一次為追者拉住掙脫後,乃將子彈納入槍內,則該被告於事先,己有開槍之計劃與準備,甚為明顯,是非「不知不覺」或「震動走火」,所可辯稱,倘謂該被告之開槍,意在排脫拉抱、卻止追者,以當時的情形而論,朝天開一槍,己足達其目的,今乃彈出而中人胸部,不僅防衛過當,且難認為無殺人之故意,彰彰甚明。……。但是在(共犯部份)卻說且查私煙,既係執行公務,對於該女販自無私仇積怨可言。……。或當一人被其糾纏
時,其他五人一致慫恿鼓勵其加害,均屬不近情理。……均無刑責可言。……。傅學通故意殺人,葉得根假借職務上之權力,故意傷害人之身體,均屬罪無可赦,概如上述,而由於彼兩人之罪行,引起全省極大騷動,人民死傷以千百計,財務損失以億萬計,犯罪所生之損害重大殆無出其右者。……。」
從判決書也中之理由可得知下列幾個重點加以討論:
1. 判決書認為一干人等是在「執行公務」。
2. 判決書事實部份,陳述經過:「……惹動民眾憤怒,群以磚石向被告等擲擊。……。傅學通一度為追者拉住,掙脫後……。奔至永樂町二丁目地方又為追者抱住……。」從經過來看,這是典型的自衛殺人,至於在心生恐懼之餘,沒有朝天開槍也不能遽以判定被告有故意殺人之犯意,至多是「防衛過當」,為什麼理由書中說其他被告因為「且查私煙,既係執行公務,對於該女販自無私仇積怨可言。」而判無罪,同樣在執行公務在第二次被追打,心生恐懼而殺人的傅學通同樣在執行公務,同樣與女販及死者「無私仇積怨可言」就「……難認為無殺人之故意,彰彰甚明。」為什麼同案而有不同的標準。
3. 「…….由於彼兩人之罪行……人民死傷以千百計,財務損失以億萬計……。故置傅學通以大僻,不謂慘酷,處葉得根以最高刑加重1/2,猶有餘辜。」這一類非常情緒化的語言,是法律事件政治判決的鐵證。
六、我們在詳查傅學通殺人的經過以後,可以確認當時傅學通在執行公務。在發生糾紛以後,傅等在延平路被民眾捉住,其他人也四散奔逃,這時並沒有人知道傅身上帶槍,傅傳逃脫後在永樂町第二次被捉才開槍殺人,所以傅在第二次被捉時因心生恐懼,出於自衛才開槍殺人為明顯。「執行公務」、「自衛殺人」,假如發生在一七七○年的美國,傅學通決不會判死刑;而不幸的是傅學通是中國人。當年國民黨以政治的、權謀的考量犧牲傅學通以平民怨,可能自以為得計,但是又怎麼會想到幾十年後傅判死刑等於坐實了傅的罪不可恕,也坐實了二二八是一個官逼民反的偉大的反抗運動。假如國民黨當時不玩兩手策略,一方面判傅學通重刑以平民怨,又復派大員如楊亮功、白祟禧等來台安撫,一方面又暗中抓人,用恐怖手段鎮
懾台人,那麼二二八的真相就不會被歪曲。假如傅沒有被判死刑,而肇事的暴民也得到公開的審判應得懲罰。那麼「理」就不會全在傾斜到一邊,那麼二二八就不會被神聖化。
從歷史的角度來檢視二二八,二二八誠然是一個歷史悲劇,發生的原因有執行公務過當、暴民暴動、軍人濫殺,但是最重要的是當局沒有依法審判,而我們翻遍二二八的歷史,實在找不到一點「偉大」的動機、「神聖」的目的,而民進黨在談二二八的時候,從來沒有譴責過濫殺外省人的暴徒,也從來沒有同情過許多死難的外省人,所以民進黨一再炒做二二八,一再利用二二八,實在是一件可恥、可惡的行為。
我們來回顧一下當時的場景,傅學通是一個廣東人,可能語言不通,身在異鄉,在執行公務的時候,由於葉得根用手槍敲擊對他糾纏不休的林姓婦人頭部以後,群情激動,民眾大聲吼,並用磚石攻擊他們,他們四散奔逃以後被民眾捉住,叫罵之間,傅學通掙脫逃走,在心生恐懼之餘,子彈上膛,第二次又被捉住的時候開槍殺人,無論傅學通是「自衛殺人」或是「防衛過當」,他跟死者陳文溪無怨無仇,可以確定他非故意殺人,而他卻被判了死刑 。傅有罪,但罪不致死,傅被判死刑是國民黨權謀的政治審判的犧牲品,傅被判死刑既沒有「平民怨」,結果反而給台灣的國民黨、外省人帶來了原罪,造成了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
社會大眾也好,政治人物也好,我們面對二二八的困擾,應該從「波士頓大屠殺」的歷史中得到一點啟示,那就是任何用任何政治的、權術的手段處理法律事件都會有後遺症,這種後遺症像地雷一樣在你想不到的時間爆炸。波士頓大屠殺是一面歷史的鏡子,應該讓我們覺得羞愧、反省。而「波士頓大屠殺」比二二八早了一百七十七年。
今天民進黨用挑撥的、誣陷的、歪曲、捏造歷史的方式製造族群仇恨,取得短期政治利益,民進黨固然遲早要自食惡果,但是要全民付出代價,對於民進黨邪惡的動機,我們不能漠視,我們要以最嚴正的態度,勇敢的予以揭穿,予以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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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二二八不可選擇性的記憶
政治人物長期操弄二二八議題,或許可以得到選票,但是這種歪曲歷史,挑撥族羣的作為,讓國民黨、外省人背負原罪,更製造出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這種行為非但不道德,如果以先進國家的標準根本是一種犯罪行為。對於這種犯罪行為。政治人物和司法機構如果沒有人有道德勇氣追究他們的罪行,我們以民間輿論的力量,歷史角度,揭穿其真面目。使其無法長期愚弄欺騙百姓。
民進黨操弄二二八的手段之一是對二二八的歷史作選擇性的論述,把二二八的定調為「國家大屠殺」、「政府殺無辜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結果「菁英付之一炬」。既使民進黨以上的論述全部都是事實,國民黨對於其所作為已經再三認錯,道歉,並且在執政時通過賠償條例,也有許多人領到賠償。何況國民黨二二八當年的參與者全都已經去逝法律追訴時效已過,法律行為已告一段落,民進黨沒完沒了的鬧下去,使我們忍不住要反民進黨幾個問題。
民進黨為什麼從來不譴責那些胡亂打殺外省人的暴徒。我根據資料參與報亂殺人的那些暴民可以細分下列幾種不同的分子﹔
1. 台灣光復後許多日軍不願被遣返回日本,這些日軍有人估計超過十萬人 ,這些隱藏在台灣的日軍據稱是參與殺人鼓動二二八的原兇之一。
2. 跟隨日軍在華(尤其廣東福建一帶)以及在南洋返台的日軍翻譯及特工人員。這些在當時仗者日軍狐假虎威作惡多端被台灣人稱作「台灣歹狗」的台灣人有數萬人之多。
3. 「皇民奉公會」分子,「皇民奉公會」吸收當時台灣社會許多軟骨,沒有志氣的台灣領導階層。這些受日本皇民思想毒素,又擔心將來不再享有日軍特權的﹁皇民奉公會﹂成員積極叁與暴動。
4. 從日本及火燒島釋放回台灣的甲級流氓。我們都知道,日本文化並不排斥流氓的,日本官方跟流氓之間一直有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關係。而這些日本火燒島於回來的流氓是連日本人都無法運用。
5. 謝雪紅為首的少數共產黨人。
我們從一些歷史資料回顧一下當年打殺無辜外省人的場景;
二二八的內情是,這個狹義的排外行動,轉變為看見外省人就打,打的頭破血流,以致死為止,當時台灣人幾乎是總動員,各階層人物都參加,流氓、地痞、青年、學生、失業分子、店員、年老的,都視外省人為敵人,女孩子和老太婆则在指點或拍手,這類非人類愛的表現,使每個人充滿恐怖和憤怒﹗人們說,公務人員因職務關係或許得罪了台胞,但妻子兒女,並無罪過,而亦不能倖免﹗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阿山」是台灣同胞對寸岩內地人的一個普遍稱號,「阿山」們在這一次事變中始終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因為在事變得幾十天時間裡最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打「阿山」也。他們考驗你是否「阿山」的方法,一是說「台灣話」,二是說「日本話」,三则唱「日本國歌」,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於是輕则歐辱,重则打死,或者當成「俘虜」集中起來,東西就把來燒了,最慘的還有把小孩子由兩個人拉著頭和腳扯死,也有抓著小孩倒舉起來撞死的,一個孕婦曾被刺刀刺穿腹部。雖然婦女孩子,只要是「阿山」,都不能倖免,我們事仇敵嗎﹖不然就是「阿山」有罪﹖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這一次台灣人「二二八」事變,由二月二十七日晚上開始騷動,到三月二十日恢復秩序止,一共只有兩個星期,這是台灣光復以後最大不幸也是最大恥辱的一次事件。這次事變的範圍幾乎遍及全省,幾千人受了傷成百個損失了生命,價值數億台幣的物貲被焚毀了,此外,它還在「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用這次事變中所流的血,造成了一道感情的鴻溝,在建設新台灣的前途上投下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三月一日紛亂狀態更加擴大,見到「外省人」就加毆打,許多「外省人」開的商店,甚至於外省人來台公教人員的私宅的東西也被搬去焚燬。
--節錄.台灣.人為的颱風.新聞天地.路人
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则仿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連就讀於台北女師附小(現台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外省小孩也無法倖免,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連我也因閩南語不甚靈光,而被迫唱日本國歌,以證明台灣省籍身分。
--節錄.自序.我事怎樣走上研究「二二八」之路.戴國輝
可是在這時候,馬路上已經是見著外省人就打,見著穿制服的打得厲害,稅史,獄史,總務課長之類尤甚。那些從海南島回去的兵,從福建回去的浪人,行動最為兇暴,女人、小孩子也有遭他們毒手的。群眾憤怒的時候,的確可怕,當時有的醫院甚至不敢收容受傷的外省人。
--節錄.(一)歐陽予倩──摘自「台遊雜拾」(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上海《人世間》
有一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從這裡走過,馬上被群眾團團圍住喊打,這對男女駭得面色慘白,急忙跪下來求饒,這時有兩三個十來歲的小孩擠進去,幾腳把他們踢翻,群眾們就開始拳腳交加、棍棒齊下,一陣亂打起來,起初他倆還在轉動掙扎,後來就血肉模糊地倒斃在地上了。
--節錄.瘋狂世界(三)雪穆──摘自「我從台灣活著回來」(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上海《文萃叢刊》第二期〈台灣真相〉
遇到外省人則不加盤問,十一、十二兩天,在僻靜的地方仍是任意屠殺人民,士兵們說﹕台灣人不承認中國人,他們打死中國人太多了,上頭准許我們來殺他們,這幾天殺得真痛快﹗
--節錄.(三)張琴﹕台灣真相(刊載於《文萃叢刊》第二期,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出版)
到了基隆港口裡小艇正來往穿梭,在打撈浮在水面的屍首,據說這些屍首都是在黑夜裡一樣用小艇把活人運到港心投下去的。此時有成群的人站在岸邊觀看,有的老太婆扶著手杖,年輕的婦人提著裙子--大約她們發現發現了她們底愛子或丈夫,在那裡搶天呼地的嚎哭著,這種景象真是使人膽寒。
節錄.(四)雪穆﹕我從台灣活著回來(刊載於《文萃叢刊第二期,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出版)
民眾不僅燬物,也對外省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屈辱毆打,在本町、台北火車站、台北公園、榮町、永樂町、太平町、萬華等地,均有不少外省人無端挨打,新竹縣長朱文伯與台北市地政局長亦遭羞辱或痛毆。一般認為這是一年半以來的積怨所暴發出來的盲目排斥外省人暴動,餘事無助的小公務人員及其眷屬來台旅行或經商的外省人成了代罪羔羊,許多人聳人聽聞的暴行也傳出了,據聞有殘忍的流氓,在調戲少婦後,將母子一起打死;以日本軍刀砍殺孕婦。
--節錄『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二章事件之暴發與衝突之擴大
這種殘暴的行為連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於是三月二日「台灣自治爭取連盟」告台胞書呼籲「我們必需認清對象,減少無謂犧牲,不分皂白打外省來的低中下級公務人員的行動必須停止。」
「台灣民主聯盟」是當時重要的反抗團體,他們的公告是本省暴徒打殺外省人的鐵証。這類資料隨手可得,民進黨是故意視而不見。
我們再看一些資料。
根據三月二十三日的「藍世報」,大標題是「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三月十日大公報標題「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隆候輪者數猶逾萬人」。
三月二十三日全民報「汕籍公員逃難歸談台灣事變慘象」。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在台外省人驚恐的程度。為什麼當年在台的外省人會怕到這種程度呢﹗請看下面的資料﹔
「二.二八」那天下午,從基隆來台北的火車有一些外省籍的旅客,下車時被暴徒毆打,有些打死的從高雄來的火車中,有一外省旅客被打九次,過鐵橋的時候被丟入河中。在台北火車站附近,有些穿好中山裝的公務員被打後,把皮包,手錶,自來水筆,金戒子::等有些去;被搶後逃跑有些被搶後再被打死。萬華車站有一個穿旗袍的少婦被強暴脫去衣褲,迫令裸體跳舞。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待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某公務員之小孩被暴徒將雙腳倒懸,再向下擲,頭破而死,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拉死的。
--節錄『二二八真相』.台灣別記.曾可今
據基隆逃返上海人士說,二月二十八日該地騷亂情形稱﹕「毆打老太婆與軍警殺人傳到基隆,地方頓形不安,次日台北暴動傳來,空氣益緊張。當晚數十台人在大世界戲院集結,電影散場,台人檢查所有顧客,先以台語(既閩南語)問,『你是哪省人﹖』聽不懂得人馬上拳打腳踢,一頓痛毆,聽得懂的人,又改以日語盤問,答不出既斷定冒牌台民的福建人,打得更重,當場一個福建人被打死。」
--節錄『二二八真相』第二章 二.二八史料舉隅.鴻民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參與暴動的那些人士如何的無法無天,如何泯滅人性。這些獸行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視而不見,民進黨為何從來沒有對這些暴徒的暴行有一語之譴責,對於當年死傷的外省人有過一語之同情。難道這些外省籍的老弱婦孺該死﹖難道這些外籍中低級公務員該死﹖
當年變亂發生後因為暴徒強佔電台所以動亂迅速曼延全台,結果外省人死傷只有一千多人,外省人死傷為什麼那麼少,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許多善良的本省人保護外省人,使許多外省人逃過一劫。在此我們隨便舉出幾個案例﹔
這次「二.二八」事變,少數奸黨暴徒,企圖叛亂,鼓動無知愚民,毆打外省同胞,襲擊政府機關,本人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因遇本省同胞救護,得以不死,現在向各位報告我受難和脫險的經過,證明台灣同胞多數是善良的可敬的,以及同胞愛的偉大﹗二月二八日下午我從桃園來台北準備向土地銀行和善後救濟分署接洽新竹縣下農田水利,以及修理學校校舍的貸款和補助費,到了太平町中段就被暴徒羣攔住去路,問我是哪裡人,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給他們看,表示台北任何事故,都和我毫無關係,哪知暴徒們不由分說將我拉下車來,拳棍交加,一面將我的汽車搗毆,我看見情勢不佳,無可理喻,立既向商店走避,那知商店竟閉門不納,在萬分危急的當兒,有一義士向我招手,我就在他的掩護下,逃到附近小巷他的朋友家裡
這時才知道這位救我的義士姓吳名深潭他的朋友是林剛朗先生,林的父親是林木先生是永樂町方圓材木公司的主人。他們因為我被打重傷。但又不便送入醫院或請醫師治療,怕被人發現是外省人後,彼此都有危險,只有設法史我安睡,替我購買藥物,施行緊急治療。這時我才聽他們說,是因為專賣局查輯私煙傷殺人命,激起暴民亂殺外省人,千萬不可外出免得再遭毒手。
第二天戒嚴,常有槍聲,暴民氣焰更兇,林宅在暴亂中心不很安全,又乘黑夜,化妝忍痛,走避吳先生本宅藏匿四天,在這期間,暴徒到處搜查,宣言凡查到有隱藏外省人的,要燒房產要殺全家,但是吳林兩家,無論男女老小不顧身家性命的危險,對我都很親切同情,招待食宿,非常周到,並且隨時外出,探聽事態演變的消息,來告訴我,安慰我,吳先生在我被打的那一天,就知道,事態一定擴大,桃園和其他縣市,都要受累,當晚派人到桃園來通知我女人,避到本省人家中,可惜因戒嚴,當晚未能到達,否則桃園損失還可以減少。
吳先生又因為常在外探聽消息不幸在本月三日下午五點鐘,被憲兵流彈所中,右手折斷兩指,左手手掌洞穿,流血很多,但沒有絲毫怨言,四日情勢轉好,五日清晨,吳林兩位救用汽車護送我到長官公署,安全出險,在我受難期間,無論省內省外,多傳我已經遇害死亡,而照當時的情勢,如果每有吳深潭先生挺身救護,或是林家也不肯收留,那我的生命也時再無法保全,聽吳先生說,在我遭難的同時同地,打死的外省人有數十位之多。
吳先生失業很久,家道貧寒,子女六七人,生活很難維持,但是在我藏匿期間,我所知道直接或間接為吳深潭先生救護出險的外省同胞多至十一人,我因為他受了傷,出險後曾經送他療傷費兩萬元,那知他堅決不收,並且說我的救你,不是為錢,不是為圖報效,而是為的人道,為的同胞愛,你如果給我錢,是輕視我的人格。
像吳先生這樣義膽俠腸的人,實在值得敬佩,聽說這次事變中,和我同樣遭遇的外省人很多,像新竹縣政府以及所屬各區鄉鎮的外省籍公務人員,雖然材務損失和受傷的不少,但是截至現在止,還沒有接到有死亡的報告,就是因為本地同胞,救護得力,這種偉大聖潔的精神,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是同胞愛,實在可敬可佩,足見多數台灣同胞是善良可愛的,暴亂分子畢竟是少數,希望今後善良同胞在政府領導之下,親愛團結,不要在讓少數流氓暴徒所劫持操縱,社會安寧,才有保障。
--節錄.《台灣月刊》第六期,一九四七年四月十日出版
二月二十八日,朱文伯因公差到台北途中在太平町遇事做車被民眾攔載下來失去音訊數日根據︽七十回憶︾的自述他雖然受到本省人的襲擊但是同時也接受素不相識的本省人保護數日,才由本省籍的司機接他回到長官公署他本身僅受肌膚之痛反而是保護他的本省人為他出外打聽消息被軍警開槍的流彈打斷了一根手指頭。
--節錄.悲劇的發生、經過和見證
予要找「阿山」,我與那上海商人因不諳日語被視破是外省人,因被帶到縣政府二樓,上海商人的錢被沒收,但把他放了,卻把我綁起來,後面插著旗子,要帶到後面山上殺掉,由六個人押著我,有一位苗栗建臺中學老師邱姓者問我﹕「你不是劉泉芳弟弟﹖」然後向他們說﹕「這是老師的弟弟,你們不能殺他。」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劉國文
三月三日清晨,省交響樂團指揮王錫奇先生的三弟、四弟,騎腳踏車,冒著大雨,到板橋我們住的宿舍來找我們,王先生等因為和陳高有準姻親的關係,他來的目的是要把我們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所以就把他們自己的衣服與我們中山裝換著穿,然後冒著雨載我們到台北永樂町,其二兄的店內,當晚在轉到台北大龍峒王先生的住所,這樣轉來轉去,無非是避人耳目,王先生兄弟冒著危險和下大雨的天氣,找到板橋領著我們輾轉到台北避難,實在使人終生難忘,這怎麼說是「二二八事件」事本省人與外省人的仇恨呢﹖我們在王先生家住的時候,因為外面動亂買不到米來吃,王家的人將僅有的米煮成稀飯給我們吃,而他們自己一家人則用地瓜粉煎粿吃,這種情形實令人感動,有許多本省人,發揮了同胞愛,冒險保護外省人,協
助外省人。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潘敬尉
事件時,我惟林邊鄉副鄉長,當時有數十學生軍由北部搭車來林邊,要打外省人,而林邊則將外省人集中到旅社,供吃與住,加以保護,外來學生被趕走。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姚秋冬
就是二二八事件起哄之初,幸有家父的摯友,也是父親的長官,十分照顧我們,很快派人送來一些台灣樣式的衣服,讓父母親穿著,也想設法囑咐家父到他家一躲,但是因外面風聲令人駭怕,家人均不敢走出們外一步,那幾天,雙親皆穿著父執送來的衣服,目的就是一旦遇上那些闖上門來的「台灣人」,好讓他們看我們深上的衣著或信我們不是「外省人」,幸虧父親從小自福州移居廈門,家人除了母親福州鄉音較重外,父親與我們幾個小孩,都會講閩南語,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認同台灣的。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何志聰
不幸本公司會計馬明忠被毆慘重,騙體麟傷,當時已失神智,言語行動皆不能作用,幸賴張母及其子張麒麟、專賣局俱樂部李小姐素美等抬架回家,暗請醫生緊急回家療治,方得轉死為生,否則該員生命不堪設想,誠應請褒獎,以表義風。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李素美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鳳林地區有很多外省人被本省人追打,區署的外省人都移住於區長的公館,當時鳳林地區的情況頗混亂,林茂盛鎮長挺身保護外省人,當時山地人拿著竹槍、彎刀到鳳林聚集,要到花蓮鬧事,林鎮長流著淚,力勸那些激動想鬧事的人,後來那些鬧事的人受其真誠感動,而停止前往花蓮鬧事,林鎮長事後並買米酒慰問他們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陳金水
台北縣瑞芳鎮的金瓜石、九份地區,由於二二八事件為主題並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悲情城市』一片在當地拍攝,而揚名中外,也使當地與二二八事件結上『不解之緣』,讓人想起二二八事件,就想起了『背情城市』;據當時老一輩的民眾表示,當時局勢確實極為混亂,國軍在路上看到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抓回當時的台陽公司俱樂部(後改為彭外科)審問,一般老百姓皆嚇得不敢出門,但前後只有九份民眾、金瓜石一名『保正(里長)』被槍斃。俱當時只有十七歲,在九份侖頂溪抓魚,被阿兵哥抓走又半途溜掉的縣任永慶里里長吳水龍表示,當時本省人看到外省人『就打』,外省人看見本省人『就逃』,阿兵哥在路上看到人『就抓』,局面一片混亂,吳里長表示,據他所知道,當時九份只有一名綽號『拐牛憨東』的民眾,因
到金瓜石包圍台金寶安隊,並強姦保安隊的太太(外省人),和一名被控強金礦,綽號『青番』的民眾兩人,在現今九份派出所附近被『就地正法』。
--節錄.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事件中的感人事蹟.自由時報.譚旺樹
民進黨談二二八為什麼從來不對這些善良的台灣人的善行有一語之褒揚,一語之讚美。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羣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象,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如果在西方至少觸犯內亂罪,以及種族歧視罪。在台灣我們的執政黨是共犯,我們的司法機構沒有道德勇氣將這些仇恨製造者繩之以法,我們難道也坐視不管嗎﹖我沉痛的呼籲所有有良知的台灣人,站出來,對於些現行犯予以口誅筆伐,我們也呼籲我們得
司法單位、立法單位,拿出良心,拿出道德勇氣,為台灣社會的祥和安定在法律上建立一個起碼的標準。否則台灣社會將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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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政治退出,讓學者就位
二二八是台灣社會的舊創,經過了那麼多年,這個創傷完全沒有痊癒的跡象,至少每年會陣痛一次。追究其原因有三:
一、民進黨跟李登輝集團為取得政治利益刻意扭曲二二八的真
相,對歷史選擇性的論述。
二、泛藍的政治人物,為選票的考量,對二二八問題避之唯恐不
及。
三、學者,尤其是歷史學家沒有道德勇氣駁斥政治人物的胡扯。在上述原因之下,二二八就被定調為「偉大的反抗運動」、「國家大屠殺」、「政府軍隊殺老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這種論述,藍綠雙方似乎達成共識。雙方都常高唱「要撫平歷史的傷痕」、「可以原諒但不可以遺忘」之類的高調。但是事實上我們社會表現的是既不遺忘、也不原諒。大家明明知道綠營操弄二二八的目的何在,卻沒有人敢於碰觸這個問題,於是二二八在一言堂的情形下,真相越來越模糊了。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假如國民黨、外省人背負了所有的罪狀,而得到社會大眾的寬恕,那麼這種結果未嘗不是好事。但是事實上卻非如此,歪曲歷史的結果,讓某些人嘗到了甜頭,結果這些人從此樂此不疲,歷史的傷痕永遠不能癒合。
面對這種現象,我們認為,只有知識分子勇敢的站出來,還原二二八的歷史真相。讓許多新生代的青年人知道,二二八的全貌,讓他們知道。民國三十六年的二二八是一場動亂,動亂的原因除了大家耳熟能詳的國民黨的錯誤以外,從二二八到三月九日,暴徒打殺了一千多個無辜的外省人,而這些外省人大多數是商人及老弱婦孺,為什麼呢?因為許多軍公教人員受到軍警的武力保護,想殺也殺不到;在打殺外省人的過程中,為了證明你是真正台灣人,除了命令你說台灣話外,還叫你唱日本國歌,如果不會唱,就認為你是福建來的假台灣人,就免不了被打殺。也有許多外省婦女遭到輪姦,小孩子被抓手抓腳的活活撕裂而死。短短兩個禮拜的打殺,許多外省人驚恐之餘紛紛逃離台灣,許多人從此不敢再回台灣。我們看看當時一些報
紙的大標題:
1.三月十日「大公報」──「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2.三月二十三日「藍世報」──「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3.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
隆侯輪者逾萬人」
從上述報紙的大標題就可知道外省人驚恐的程度。當年二二八的暴徒為什麼有那麼多泯滅人性的暴行呢?我們從參與動亂的成分就可以看出一點端倪:
一、跟隨日軍在東南亞,或華南作戰的翻譯、特工人員。這些人跟隨日軍在淪陷區作日本人的走狗、幫凶,沾染了日本軍人凶殘的個性,這些人是二二八罪魁禍首。
二、從火燒島,及日本本土釋放回來的甲級流氓,這些人曾被陳儀集中管訓半年後釋放,這些人也是參與打殺外省人的元凶。
三、潛逃的日軍,勝利後,有十多萬日軍 潛逃而不願被遣返日本,部份日軍參與暴動。
四、「皇民奉公會」份子,「皇民奉公會」是日本人吸收上層社會的台灣領導階層,推動皇民化,以達到「以台制台」的目的。這些「皇民奉公會」份子多數人為了現實與日本人虛與委蛇,但有少數人為了想維持自己的特權積極參與動亂。
五、謝雪紅領導的少數共產黨人。
從上述那麼複雜的暴亂的分子,就會瞭解為什麼二二八會發生許多泯滅人性的暴行,但是我們如果用歷史的眼光來看這些人,不都是被命運播弄的犧牲者嗎?對這些人的罪行我們當然應該寬恕,但是我們要要提醒民進黨,這些事情也是歷史的一部份,要談二二八,對我們這些歷史不可以視而不見。
但是在台灣惡質的選舉文化影響下,一切都是選舉考量,為了選票,民進黨歪曲二二八,利用二二八。,泛藍同樣為了選舉不敢談二二八。為了選票,民進黨挑動兩岸關係,為了選票;泛藍不敢認真討論兩岸問題,不敢堅持一中各表。民進黨為了選票胡來,泛藍為了選票變成懦夫。大家都為討好選民裝傻、裝笨。台灣變成一個沒有是非的社會,一個集體奔向下流的社會。我們常常會聽到「這個道理是對的,可是不能由外省人來談,否則會被抹紅成中共同路人。」這是什麼社會?求是非、講道理還要講究身分、血統。一個知識份子,應該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道德勇氣,一個政治家應該有教育群眾的責任心與使命感,一味討好選民自甘卑下,這與古代知識分子抹著良心阿諛專制帝王有何不同?如果時代進步了,知識分子、政治
人物的格調日趨下流,台灣社會還會有什麼希望?最可悲的是泛藍陣營裝孫子的結果,並沒有給台灣社會帶來任何正面影響,對泛藍的選票也沒有絲毫幫助。非但如此,反而等於默認了民進黨的「台獨」、「本土化」、「去中國化」、「愛台灣」、「台灣優先」等一大堆廢話建構的民進黨口中的「主流民意」、「主流價值」,這種撕裂台灣的謬論,對台灣社會、經濟、文化的傷害不知比國民黨失去政權的嚴重程度,要大幾千萬倍,但是國民黨沒有政治家,沒有人才,所以見不及此。
二二八過去五十年了,五十年來一切恩怨都該過去了,五十年後,國民黨介入二二八的關係人全都不在人世了,難道要找他們的子孫報仇,政府也對國民黨的錯誤再三道歉,許多受害人也得到了政府的賠償,事情該有個了結了。許多半調子的知識份子認為二二八應該等同二次大戰的德國戰犯,一種國家大屠殺、種族滅絕、全民犯罪,應該窮追猛打,應該沒有法律時效問題,這種說法在學術上是不通的,德國人屠殺猶太人,侵略鄰國是單純的犯罪行為,而二二八不是。這兩件事是無法類比的。我們不要忘了,在二二八發生以後,到三月九日國軍二十一師登陸以前,那些地痞流氓、「台灣歹狗」、日軍餘孽對外省人凶殘的殺戮。
二二八被民進黨扭曲了以後,這些暴徒的暴行,不但除罪化了,甚至也被神聖化了,根據孔子不贊成以德報怨;原因是「何以報德?」的原則,假如我們不譴責那些罪有應得的暴徒,歷史如何評論那些冒了風險拯救外省人的本省籍善良百姓呢?
當然二二八是近代是近代史的一件大事,而二二八真相還有許多疑點,但是我們應該把這些問題丟給學者,丟給心中沒有政治立場、沒有選票壓力的學者,政治人物退出二二八吧!
恩 雨 之聲 廣東 版 在 [SeventyAge] 柒零年代網路服飾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鄉民真的是太有才了!
【真是才華洋溢!您最喜歡哪一個版本呢?】
在台大宿舍鬧得沸沸揚揚的外籍生砸窗事件。主角之一Emma寫了﹝英文﹞信之後,被很多才華洋溢的年輕人轉翻譯。
【國語版(正常版) 作者 Depreciable】
我真的嚇到了,她說的一切沒有一句是真話。
因為我們不會說中文,所以我不能在這論壇上發言說出真相。
我們要強調,我們絕對不會意圖傷害任何人。
自從九月我搬進宿舍後,這位鄰居就一直常常敲牆壁。
每次當我跟家人聯絡,洗澡或是有任何一點動作,她就會開始敲牆壁。
太誇張啦!我跟管理員抱怨後,他們只說:「好啦她只是太敏感。」
她這樣一直敲一直敲,我都沒辦法住下去了,住那一點也輕鬆不了。
甚至半夜也吵我起來,只因為她知道我這時睡著了(按:所以報復?)
所以星期五下午,當我安靜在房裡用電腦時,她又開始敲了。
突然間!她的臉居然在窗戶外面!這根本就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啊!
這是我房間耶,天啊怎麼有人可以這樣,
其他交換學生在這學期間,都隱隱約約知道這些事情的片段。
每個人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管理員是死魚都不做些什麼。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了:「為什麼我們不報復一下,也從窗戶去露臉嚇她?(因為她今天才這樣嚇我)
所以我們去敲(不知道是敲窗戶還是敲門)啦!
然後很耐死的說:「嗨拍寫,可以開一下嗎?我們想要跟你踹共。」
當時只有一個宅宅在敲,而且沒有其他怪異舉動。
但是她卻編造了這些我們恐嚇她之類的故事。這根本是起笑了!
而且其實不指我們,她還抱怨所有樓上樓下的鄰居
去年她有另外的受害者,今天受害的就是我了。
她會做任何可以騷擾到我的動作。
沒人這樣講,沒有人!她騙人!假的!欺負我不會說中文!
【台語版 作者 loveevelyn】
挖金價五驚到
黑咧查某豪洨
恩溝阮抉會工台灣話
沒法度為嘎低工尾
挖a厝邊自從挖搬入來丟一直弄門
打鈣我衝三小伊攏抉弄
挖低咩起肖阿
挖五嘎管理阿杯共阿
伊供黑咧妹阿基洗咖敏幹
恩溝挖金價凍未條
因為挖睏a習準伊馬抉弄門
拜五a習準 伊又勾弄挖a門
我勾跨丟伊a臉大低窗仔門釘管
我金抉爽
全部a高瓦蛤星攏災訝
管理啊杯攏謀充啥
打給攏乾嘎怪拐
拜五a習準阮也弄伊a門
掐伊出來
阮家a盪嘎伊工威
基五己咧查埔弄伊a門
黑咧查某攏黑白工威
伊溝一直靠夭
我伊定恩洗第一a吼伊按呢欺負a郎
攏洗伊咧豪洨
【七言古詩版 作者 cwind07】
所言非實且震驚
不擅中文未能言
蓬門初使為君敲
狂敲即使史凱批
小二無奈太敏感
斗室無時能懈防
午夜夢迴惱人眠
週末仍敲筆電前
暮然回首現窗前
探頭張望驚欲狂
此事遍傳交換生
眾覺詭行小二晾
仿其現窗欲同言
僅有一人無去死
含怨訴苦遍街坊
犧牲非獨我一人
【周星馳版 作者 gmoz】
稟大人,小人本住在台女的旁邊,房中有酒又有奴,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台籍女,他蠻橫不留情, 勾結櫃台目無天,踢我牆壁吵我眠。
我起身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中文來打扁。
我奶奶生日要快樂,反被她擾進了房間,吵了我一百遍,一百遍!最後她下線遺恨人間。
他還將我家人,逐出死蓋闢,流落到江邊。
我為求得好眠,只有獨自忍耐在床前。
誰知那台女,他實在太陰險 知道此情形,竟親身來暗算,站我陽台曝露在窗前。
小人身壯健,殘命得留存。
朋友得知他氣歸天!此恨更難填。
為求反霸凌,只好賣身為奴自做賤。
一邊勤找人,一邊發這篇,發誓要把汙名反,手刃仇人意志堅。
從此中文字典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載天!
【文言文版 作者 sakuya312108】
非也,吾大驚。
彼之言無一為真,無一為真。
然無奈何,吾等不通漢文,無以言。
亦不能述其實。
吾等實無傷人之意。
彼自吾九月入住以來,日日叩吾牆,
思蓋批時叩之,賀祖母壽誕叩之,浴亦叩之,
吾一動則彼必叩之。
喪亂心智,誠擾也。
吾亦嘗語於門房,門房曰:「彼女纖敏,慎勿怪。」
吾實不勝彼擾,難作息於吾室。
況彼旦夕叩吾牆,三更依然,恐其知吾欲寢而醒吾。
元月十四,吾於室內弄電腦,彼復叩之。
而後忽現其面於吾窗。
吾室乃私室,何以彼得擅窺之!
怒甚。
番生有他者,知此事,亦怒甚。
言何以連月門房俱無動作。
元月十四夜,
吾等意彼既侵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亦非過也。
故越陽台叩其窗曰:「可否開窗談之?」
此敲窗事,僅一男為之,吾等亦無踰矩之舉。
然彼竟妄言造假,誠昏也。
況彼常怨鄰人喧鬧者,
不分東西上下四鄰,
去年已有一鄰人遭難,而今為吾慘受其害。
至於威嚇云云:
無人威嚇於彼,無人。
乃其妄言,全無真語。
奈吾等不通漢文,無可言其實也。
【文藝版 作者 loveevelyn】
或許我是被嚇著了吧,
那謊言如蟬翼般易破。
還記得那是個微涼的午後,
我獨自一人抬著行李箱進入了台灣大學的宿舍,
開始了交換學生的第一天,
沒想到隔壁竟然有個邪佞的鄰居,
不斷的輕敲著我的房門,
她想對我做什麼?
我不懂 ..
那是我第一次失眠。
不僅如此,她也常常打斷我和家人的連絡,
就連我沐浴的時候她也敲著門,
她是否將電腦鍵盤裝置在我的房門上了呢?
我懷疑著。
我的壓力大到快受不了。
我向管理員叔叔告知了這件事情,
「那位女房客只是比較纖細敏感而已」他輕蔑的笑著。
但我快無法在那裏頭繼續生活下去了!
我需要睡眠..
但不行,
只要我一入睡那噩夢般的叩叩聲將向我襲來
一月十五日 星期六
她又扣門了,
這次是我正在用筆記型電腦的時候。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臉顯現在窗戶上!
這是侵犯隱私權嗎?!
我幾近崩潰。
其他交換學生也為我打抱不平,
但是對於管理員都沒有什麼處置這件事情,
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我們決定調查個清楚,
在同一天,我們也敲了她的門,
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沒想到她竟然發了瘋似的,
到處向其他人亂說話,
他們或許是同一份子。
我不會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在我的生命還未完結之前,
我想她會繼續敲著我的房門 ..
等等各位,
我的房門又響起叩叩聲了,
這真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
【臺文正書法 作者 Proc】
哭枵!我有影驚著!
這完全毋是事實,
攏是無影!
但是因為阮袂曉講北京話,所以講阮根本就無法度佇網路頂面(PTT)來應對,
而且阮無法度講出事實,
阮「全然」無做過任何傷害別人代誌,
自九月份我搬入宿舍 時,伊就一直共我闔門(khah mng5),
逐擺我和阮厝內人咧 Skype 時袸,抑是講咧恭祝阮阿媽生日快樂,
甚至我咧洗身軀時,伊就會開始共我闔門!!
根本就是咧起痟!
我捌(bat)共管理員講起這件代誌,毋過伊只是共我哼哼哈哈(hinn-hinn-hann3-hann3),
應我講:「好啦,伊只是有淡薄仔敏感爾爾」,
但是佇我房間,我甚至無法度有一正常生活,
我從來就無法度佇我房間放予輕鬆,
伊不三時就咧共我闔門,不管啥物時袸!
就算講是半瞑時仔,伊就知影我已經睏入眠矣,伊嘛是仝款共我吵予精神。
拜五下晝時仔,我彼時咧恬靜 使用我 電腦,伊就閣開始闔矣!
就佇彼時袸,我煞發覺著伊對窗仔門咧共我看!!!
這會使講是侵害著我 隱私權阿!!
伊根本就無任何權力,走來偷看我房間!!
我感覺非常鬱悶。
其他交換學生,嘛攏知影規學期所發生搭搭(tah-tah-tih-tih) 代誌,逐家攏感覺講。
管理員對著這件代誌放予恬恬無愛管,根本就是傷過超過!
拜五下昏,阮就想講,抑無,阮嘛來去共伊 房間看覓好矣,橫直伊下昏時,嘛是攏共款咧共我創治,所以講阮就過去矣。
今(tann)開始 時,阮先輕輕仔共伊闔窗仔門,講:「你好!敢會使麻煩你開一仔窗仔門?阮想欲共你講幾句仔話。」
伊煞開始編造一寡啥物險險仔強欲予阮創甲欲死話語!
這實在是有夠譀古!
彼當時就干若一查甫咧共伊闔門爾爾,嘛根本無共伊啥款啊 !
而且伊就開始硩硩念這件代誌,講顯顯予每一人知,
譬喻講,伊向樓頂樓跤所有 人,攏咧報這件代誌予怹知…
舊年就有一人就按呢予伊舞甲…到甲今年,衰尾道人換我作!
伊用盡伊手段,做任何會使予我感覺困擾代誌,
我特別共矮媌(ba5,破媌 ba5)問講,敢捌講過"你即時就欲死矣!"這款 話?
「矮媌」共我應講:
並無任何一人捌講過這款 話!
無。人。講。過!!!
【七言絕句版 作者 AKDcsee】
孟秋時節入寢間,
鄰女纖性擾吾眠。
譴夫越檻輕打窗,
恐嚇屬虛未曾言。
【元曲版 作者 tmwolf】
初聞此事,大驚。
複查其理,皆誤。
誤誤誤,提筆欲書,卻躊躇,不諳鄉音,真言難吐,雖怒不將他人負。
九月入住,思鄉情苦,視訊網路,獻桃祖母。
卻奈何鄰人擊壁宣怒,窺我於窗牘。雖與舍監訴,卻入五里霧。
前因如此,後果下述。
孤男臨其門,傾訴我心苦。
伊女偽此事,波網興眾怒。
受害豈獨我?去年還一人。
【廣東話版 作者 jean9402035】
我真係被驚左!
冇半D野係真嫁,冇!
但係,因為我地唔識中文,所以我地根本冇辦法上論壇復文章,我地根本冇辦法同人地講出呢D事實,我地從來冇對人地做出果D傷天害理既野。
九月份,由我搬入呢間宿舍之後,佢就不停咁敲碰牆,
次次我要同我屋企人用Skype卿計、或者祝福我生辰快樂,甚至係沖涼果陣時,佢就開始咁敲碰牆!
我都俾佢搞瘋左!
我之前同管理員講過呢件事,但係佢好輕鬆既同我話:
「好喇~果條女係咁敏感架嘛~。」
她時時都係咁敲牆,我都唔想繼續系呢度住啦!呢種感覺差到爆!
就算系凌晨,佢知我已經訓既好熟,佢就會吵我起身。
星期五下午,當我用緊我部NB果陣時,佢又開始左,
一瞬間我居然睇到佢系扇窗出面咁樣望住我!
呢根本就係侵害我既隱私權阿!!
佢根本冇任何權力咁樣偷望我間房!!
我感到好傷心
果D交換生都知呢整個學期發生D野
佢地都覺管理員咁樣唔理睬呢件事都好詭異囉。
星期五晚上,我地諗住去睇下佢間房,反正佢都系下午做過D野啦,所以我地就去左佢間房,一開始我地輕輕敲左下窗,跟住話:
「你好!可以打開扇窗咩?我地想同你說D野。」
真係鬼扯!佢造謠講左一堆佢俾人砸爆扇窗、又差D俾人打呢D野窩!
果陣時就得條男同佢講野!都冇做D乜特別事,
跟住佢仲同人地抱怨呢D事,
例如樓上樓下D唔關事既人全部俾佢講晒,
上年就有個人俾佢咁樣搞野,今年,呢個衰鬼係我!
佢係極盡所能地對我搞野。
我問左Emma 佢有冇講過屌你老母你死左 呢句野,
Emma 講左,冇半個人講過呢句野!
冇半個人講過!
【倪匡版 作者 kuoboy1988】
我很震驚,在我記述的故事當中,能夠令我震驚的事情不多,但我想這次可以排在前幾名。
這一切都不是事實,至少不能用現在的科技或地球人的觀點來解釋。
我精通世界上各國語言,包含極少人會的西藏康巴族人的鼓語,但我不會中文。
而且我也無法以"不夠科學的科學"來解釋這個真相"科不科學"。
雖然我脾氣不好,而且自幼受過嚴苛的中國武術訓練,但我不會任意去傷害別人。
這個故事是從九月開始,我感受到我隔壁的鄰居,從入住之後就激烈的敲打牆壁。
(這裡提到的鄰居,我那時候還不確定他是否為外星人。所以先用鄰居稱呼之。關於這個鄰居的背景,在我另一個記敘會提到)
每次跟遠在中國的好友,透過加密的網路電話連線時 或 跟我祖母道賀生日時,都可以感受到隔壁的鄰居在激烈的敲打牆壁。
我本來對聲音就極度敏感。
但對於習武者來說,激烈這兩個字在用法上會有所保留,在這裡我形容激烈,可想而知是相當激烈。
(這裡提到的網路電話,是有一次的故事當中跟好友為了保持不受干擾的連線,而特地使用的。
地球上,應該沒有任何人可以截取相同的頻道)
這個激烈的聲響,幾乎要使我瘋狂。
我受過嚴格的武術訓練,對於保留自我的意志相當有一套。
所以我不確定那聲響是否帶有現今無法解釋的科技。
在裡面我一向很低調,所以我採取一般社會的處理方式,也就是告訴管理員。
但管理員只說:「這個鄰居比較敏感。」
我不確定管理員的狀況是否正常!
但我確定這個聲響肯定不尋常!!
我沒辦法在房間裡面自由生活,我感到非常不自在。
對於生存,我自然是有我的一套方法。
包括在最嚴酷的寒山上,或是地下幾萬呎我都待過。
(這在我的另外幾個記敘當中)
可是這次我睡不著,因為隔壁的鄰居試圖用我目前還無法解釋的方法吵醒我。
星期五,我在使用電腦的時候他終於來敲了門。
並且我看到他的臉,至少當下我認為是人的臉孔。
他正在偷窺我,有能力偷窺我的人並不多。
也只有我心中有數的那幾個。
但他們知道我的脾氣,所以不會這麼做。
我知道其中一定有非常的理由,一時之間也無法設想。確然明知道非常不禮貌,可是還是只能盯著他看。
目光竟然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
我向幾個我的好友敘述這段事情,他們都是很有能力的人。
而管理員沒做任何事情,也讓我的幾個好友覺得這件事情更加不尋常。
至少沒辦法用地球上的科學來解釋。
我們敲了他的門。
我忍住我的脾氣說:「不好意思,請妳開個門,我們有話想跟妳說。」
我不確定對方聽不聽得懂我的語言,也或許他們不需要靠言語來溝通?
這在我的另幾個記敘有提到。
熟悉我故事的朋友,都知道我會很客氣的說出這段話,已經是很不容易。
我已試圖做出最大的讓步!
在當時,我絕對料不到事情下一步的發展竟然會是那樣!
而事實上,只有我一個好友敲門。
我想她向她的同類們所說的話不並是事實。
也許不同生物,對於社交的感知是不太一樣。
但我想我見過百種奇怪生物,這已經是我很大的讓步。
我更是大惑不解,去年我的另一個鄰居也受到他的侵犯。
但這次換成是我,我仍然試圖去理解原因。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怪,我需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火星文版 作者 awaking05】
嗚,小艾瑪好難過桑心窩
這都鼻是真滴辣! >W< 哭哭 Q^Q 窩門鼻會說中國話 也see鼻懂泥們的字 而且才鼻會說謊逆!! 窩們才鼻會企傷害別人逆! Q.Q>
小艾瑪從搬來新家家後 窩低臭鄰居就粉喜番亂敲人家滴牆壁
連人家用網路跟窩滴奶奶慶祝生蛋日快樂 她也粉討厭都一直亂亂敲
哼 小艾瑪非常低生氣!! ˋ口ˊ
小艾瑪跑企樓下跟他棉說這鍋事情 她說窩滴臭鄰居粉奇怪捏
可是小艾瑪迷有其他新家家可以住 Q__________Q
那鍋臭鄰居都一直亂敲人家牆壁 害人家都睡鼻著
晚上都一直吵人家睡覺覺 都鼻讓人家睡覺覺
小艾瑪超生氣滴!! >___________________O< 所以有一天小艾瑪就跟好捧由想企她房間玩 給她敲敲門要跟她說話話 可是她都一直鼻要理人家 哼哼 =v= 然後這鍋臭鄰居還亂亂說話 說人家亂罵她 她都碼亂亂說滴 都欺五人家鼻會說泥棉滴中國話 小艾瑪聽惹真滴粉生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寶傑版 作者 jacky66666】
「好的,哲青,剛剛Emma說她被嚇到了。
而且當事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在歷史上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沒錯,寶傑。
這件事情發生在元朝期間,有一群從歐洲來的商人,被當地的居民誣陷是強盜,還被抓了起來。
但是他們不懂中文,沒辦法為自己辯駁。
他們將這件事情寫在草紙上,埋在監房的角落,被現代人給找出來,才還他們清白。
他們在之後被流放,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剛剛哲青說得很好,那我再補充一點。」
「友驊兄請說。」
「其實Emma在這之後有講,從她九月搬進台大宿舍之後,她隔壁的鄰居就開始敲她的牆。
而且連她在用Skype跟奶奶說生日快樂的時候、甚至是洗澡的時候都不放過。
像這種事情實在是很過份。」
「很過份是嗎?」
「最過份的是管理員,當Emma去反應鄰居影響她作息的時候,他什麼也不做。」
「等等,友驊,你剛剛說管理員置之不理?」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人是管理員,一個人是我,另一個我不能說。」
「好,現在Emma講到她連晚上都會被吵醒,還看到有張臉出現在她窗戶前。
請問皓平,像這樣子的恐怖體驗會給人什麼影響?」
「好,請大家看看這張照片。
這是Emma當時在房間打電腦,我跟她合照的情形。
我們可以看到窗戶的這個角落有張人臉。」
「請攝影大哥把它放大,現在大家可以看得很清楚。
這張臉的表情很哀怨,很恐怖,好像有沈冤未雪。
然後大家注意Emma的表情,她看起來很驚恐,我當時很確定她受到驚嚇。後來…」
「皓平你先等一下,江教授,你在這張照片裡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皓平兄說得很精準,但是有一點可能沒注意到,就是為什麼這張照片裡除了Emma,沒有人注意到窗戶的那張臉?」
「那我想這是不是有可能是外星人的腦波操縱,把影像投射到Emma的腦海裡,碰巧被攝影機捕捉到。」
「但是除了其他的留學生,管理員並沒有注意到有異狀。」
「那麼也許,也許我們可以假設管理員是外星人。」
p.s.其他我翻不出來,Toilet只有考五百多分。
【五言律詩版】
漢女杜冤謊,夷心自驚慌
宴興拂壁響,目望倚窗旁
悽隱纖人側,語殘未能擋
今暮遺書張,明朝回鄉藏
【古龍版 作者 brach】
她很震驚。
自西域到中原,再從中原到這個東南之島。
這麼多年的江湖闖蕩,她,從來沒有這麼震驚。
"震驚"有時候比"不震驚"還要困難得多。
她的手從來不曾抖過,就算在與﹝西門吹雪﹞那驚天動地的一戰時,她也不曾抖過。
但這次她卻因為突如其來的震驚,引的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發抖。
一個人活著,她才會哭,會笑,會高興,會悲傷,也會震驚,要不,就沒有意思。
她心理喊著。
但她無言。
有時候當你有全世界最多的話要講時,你反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有時候是因為眾人都聽不懂你講的話。
她從來不主動挑釁任何門派。
她也從來不曾想過要去傷害任何人。
但往往拔劍的瞬間,總是在你最不想拔劍傷人的時候。
她住進客棧已經四個月了。
從她住進來時,隔壁的姑娘就時常來敲門。
也許是錦衣衛,也許是少林寺的高手。
但姑娘練的是當年威鎮八方的金大俠﹝太子神功﹞,"聽聲辨位"的功夫著實了得。
每當她"飛鴿傳書"給在西域的姥姥,或寬衣解帶,沐浴她那潔白無瑕,豐腴滑嫩的身驅時,隔壁的姑娘便來敲門。
對一個人了解最深的,常常是他最大的仇人。
這位敵人總是懂得在她最不想聽到敲門聲時,敲門。
但她只聽得到敲門聲,卻看不到那位姑娘。
只有看不見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這位姑娘肯定已經瘋了。
只有瘋子才會做出最冷靜的事。
唯有瘋了,你才有辦法講出你心內深處最想說的話,最想敲的門。
這個世界上的人往往都覺得別人都瘋了,只有自己是正常的,但其實他們自己也許才是真正的瘋狂。
她起身下樓,對店小二說:「等會打點水酒與熟牛肉送來我房。」
店小二含笑不語,兩眼瞇瞇看著她。
她掩不住心裡的慌張,直奪口而出:「請問隔壁的客人是誰?何以一直對我敲門相逼?」
小二道:「是的,那位姑娘是敏感了些。」說完就走回灶房。
他這樣講是甚麼意思?
她只有苦笑。
這間客棧邪門的很,等辦完事,就該立即離開這個小鎮。
敲門聲漸漸增多了。
有時她在睡夢中也會被敲門聲驚醒過來。
但她不能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因為只有驕傲和自信,才是女人最好的裝飾品。
一個沒有信心,沒有希望的女人,
就算她長得不難看,也絕不會有那種令人心動的吸引力。
這就正如在女人眼中,只要是成功的男人,
就一定不會是醜陋的。
那天下午,隔壁的姑娘又再來敲門。
她恬靜地坐在房裡,暗自運氣以對抗暗藏﹝太子神功﹞的敲門聲。
忽然,窗戶上出現了一張臉!
這是習武之人的大忌,在別人練功時偷看,"偷拳"是最下等人的行為。
但往往最下等的人,卻是最成功的人。
人常常不屑做那些下等的行為,是因為他們不敢,而不是他們不想。
一個人只要還活著,就難免做些自己本來並不願意做的事。
每個人一生中都要做一些他本來不願做的事,他的生命才有意思。
其他住在客棧裡的多是挺胸凸肚的武林豪客,也對隔壁房的﹝太子神功﹞傳人時有耳聞。
尤其是她以高超內力震攝人心的"敲門七式"
店小二仍然曖昧著笑著。
這樣笑,直叫人心裡發寒。
這夜,她決定不再等待,在黑夜中決鬥不是她最想見到的狀況。
但是,又有幾場決鬥是她可以自己決定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雖然老生常談,卻往往是她這種刀口舔血的江湖俠女最真實的寫照。
由木窗往外面的沙漠望去,夜晚仍然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世上雖沒有永恆的黑暗,卻也沒有永恆的光明,所以人間總有著很多悲慘的故事,產生了許多許多哀艷的詩賦,淒涼的歌曲。
對方是太子派的高手,這一戰,她也有了必死的決心。
然而,這一生各大小的事,又有哪一次她沒有必死的決心呢?
但是,死,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容易,尤其是當一個人被痛苦折磨得太久時,反而不會死亡。
因為他們連勇氣都已被折磨得麻木,也太疲倦了,疲倦得什麼都不想做,疲倦得連死都懶得去死。
她協同幾個其他門派好手站在門口,氣沉丹田,勁含八脈,運出她七成的內力,往門上衝出一招「霸王扛鼎」!
但毫無動靜,這一拳像打在綿花上似的。不止門毫無振動,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時眾人在門口都安靜的等著。等甚麼呢?沒有人知道。
就在那時候,只見一位青衣書生眼見機不可失,運足內力大吼一聲。
但仍沒有反應。房裡的姑娘像是運起了龜息大法似的。
她知道,這次的決鬥她輸了,她徹底地輸了。
一個人如果要做一件事,最好就不要問它的結局。只該問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去做?是不是值得去做?
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是能夠讓別人快樂?也讓自己振奮?」
因為生命只不過是一段過程而已。
結局永遠都不會是可愛的,永遠不會。無論多開心多歡樂多可笑的事,
到了結局的時候,就不開心不可愛了。
【村上春樹版 作者 skylight88】
「噢,這不是真的。」
愛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稍老些,穿著斜紋外套喀什米爾的薄毛衣,暗紅色的毛圍巾、絲質的黑色褲裙、麂皮皮鞋。
穿著和平常一樣,都是上等質地品味良好,不過分浮誇的氣質。
她用彷彿末日降臨般的口氣談論著這件事。
「被誤解有多痛苦,沒經驗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所謂痛苦這種事情並不能簡單地一般化。
各種痛苦都個別擁有不同的特性的喲。你明白嗎?」
「多多少少。」我還在思考她話裡更深的涵義。
「個別的特性…」
「是的。語言當然會是個問題,雖然長久以來佔據著我心中絕大部分的是純粹的憤怒,但至少那個時候不是這樣。
雖然不能說完全消失了,應該說是代替吧,關於無法用語言清楚表達的那些,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才對。」
「就好像從不停歇的無慈悲的駕馭者那樣。」我用平靜的聲音回答,黑暗中點起一根Seven Stars,店裡正播放著西貝流士的小提琴協奏曲。
「從九月開始,那個不尋常的聲音就一直出現在我的生活範圍。像是被監視一樣。
包括我在洗澡或是和家人視訊時都不曾停歇。
那規律的敲擊像是要透漏什麼訊息,尖銳而響亮,我被那刺穿的疼痛,直到現在還留在胸口。
說不定永遠也不會消失。
或許那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東西,只是我一直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而已。」
愛子續點了一杯威士忌加冰塊,幫我叫了杯金通尼。
她繼續說著被看著的事情,那讓她不得不馬上離開那個房間。
現在立刻,她說著。
那口氣是令人無從反駁的徹底。
從那表情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混亂,像是梵谷的顏料被全數掉換包成水彩那樣,那我知道那確實有什麼,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什麼。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星期五的時候她正在房裡寫作,用文字處理機將累積了數個禮拜的想法整理清晰。
她每天固定清晨五點起床,泡杯黑咖啡看過早報後便繼續提筆創作。
如果冰箱的食材用盡,她會到兩條街外的麵店點份天婦羅蕎麥麵。約十點左右入睡。
這樣的作息她應該已經相當地熟練,或者說自然。
但自從被監視後,時間對她而言已經不是一個概念。
特別是那個下午,那個什麼正式的介入了她的世界。
「這是起點吧。」
我把煙吸入肺底,等待身體充分吸收後再深深的吐出來。
「有什麼理由不得不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十二月底的寒風讓我的腦袋也都凍僵了。
「我也無法理解。這件事就連警衛也不想插手,對方的背景似乎相當複雜。想一個人解決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愛子搓著雙手低頭像是在算著腳步。
「怎麼說?」
「除了聽聲音的人,還必須有一個接受者,那聲音才能算是完整。」愛子的臉扭曲著。
我抬起頭,天空浮現著兩個月亮。
P.S. 村上春樹時常使用用來強調文字的點基於排版的關係省略。
【新加坡式英文版 SINGLISH版】
Uncle我跟你講HA,我真的很SHOCKED 列!
Reelly! All she say is NOT True OK!
But huh, 我華文很差的嗎, so cannot write in folum lor!! So BO PIAN (福建話, 沒辦法) La
We don do such kind of thing one!!!
1st day 住的時候, 他就每天KNOCK我的牆壁, 九月就START了 !
每次我跟我 FAMILY SKYPE, 還是跟我阿嬤講HAPPY BIRTHDAY, or 沖涼的時候HUH,他就會KNOCK LOR!!
真的很肖, you know???
【平偉哥版 作者 ilybj】
我真的想上法院了,她說的一切沒有一句是公道價。
因為我們不會說話大聲,所以我不能在這論壇上發言說出公道價是8萬1。
我們要強調,我們絕對不會意圖找人起爭議。
自從九月我搬進新機車行後,這位該死鄰居就一直常常大聲。
每次當我跟家人聯絡,洗澡或是有任何一點動作,她就會開始大聲。太誇張啦!
我跟村幹事抱怨後,他們只說:「好啦她只是太北七。」她這樣一直敲一直敲,我都沒辦法住下去了,住那一點也輕鬆不了。
甚至半夜也吵我起來,只因為她知道我這時睡著了(按:所以起爭議?)
所以星期五下午,當我安靜在用煞車皮時,她又開始敲了。
突然間!她的臉居然在窗戶外面!這根本就是侵犯了我ㄚ!
這是我機車行耶,天啊怎麼有人可以這樣,
其他交換學生在這學期間,都隱隱約約知道這些事情的片段。
每個人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村幹事當我王八蛋都不做些什麼。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了:「為什麼我們不報復一下,也從窗戶去露臉嚇她?
(因為她今天才這樣嚇我)
所以我們去敲(不知道是敲窗戶還是敲門)啦!
然後很耐死的說:「嗨拍寫,可以開一下嗎?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坦蕩。」
當時只有一個宅宅在敲,而且沒有其他怪異舉動。
但是她卻編造了這些我們恐嚇她之類的故事。
這根本就是想上法院了!
而且其實不指我們,她還抱怨所有樓上樓下的鄰居
去年她有另外的受害者,今天受害的就是我了。
她會做任何可以騷擾到我的動作。
沒人這樣講公道價的,沒有人!她騙人!假的!
欺負我,因為我不會說我的公道價是8萬1!
【中國外交部 發言人版】
我方在此嚴正聲明,關於﹝在寢室內洗漱﹞、﹝上網﹞、﹝向外祖母祝賀生日﹞,均屬我方內政,絕不容他人干涉。
對方在窗外,不當侵犯我領空領海的行動,是對我方的嚴重挑釁和干涉,我方對此表示強烈抗議和不滿。
我方不斷重申,對於窗外的領空領海,我方擁有﹝不可侵犯﹞和﹝無可爭辯﹞的神聖主權。
過去的數個月裏,我方對此已保持最高的克制。但對方一再無視我方底線,變本加厲,並圖謀與﹝管理員﹞訂定所謂﹝2+2安保條約﹞,我方將堅決採取一切行為來維護我方的主權和領土完整。
我方堅決反對一切升級挑釁行為,也在此重申我方擁有“贏得戰爭”的能力。
【瓊瑤版 作者 mayshinday】
不,這怎麼可能是事實,當我看到了新聞上的報導,
我的心就像碎了的玻璃一片一片的破裂了..
不,這怎麼可能是事實,我乃冰清玉潔的一介女子,
怎麼能接受這樣此樣的控訴,
我的心就像碎了的玻璃一片一片的破裂…
這事該如何說起呢?
小女子在這一路上,帶著股狂熱和勇氣,千辛萬苦的尋到台灣,
日日夜夜,腦子裡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找到金宅大門!
在這個念頭下,多少的苦都挨過了,多少的罪都受過了!
儘管不明白怎麼說台灣話,也不會書寫台灣文字,
但是滿腹的猶豫和不安我都一一忍受過來了,
更甭提小女子我會忍心去傷害任何一位、任何一位朋友呢?
我縱使有千百般的委屈、有說不出口的難言,
小女子也絕對不會去傷害任何一位、任何一位朋友的啊!
我想那大約是在金色秋天吧,楓葉轉紅的讓人心醉,月娘也化作圓盤之際,
小女子從西方深院大宅院搬入了長宅大院,
在這裡我快樂、無憂無愁、愛唱歌、愛笑也愛鬧,
我的笑語之聲,隨時隨地飄浮在那棟古老的宅子和深廣的花園裡。
沒多久,我隔壁那廂不知怎地時常在我的牆壁上敲敲打打,
是敲敲打打吧,我猶豫和不安,但是我仍不敢去確認。
只是她就連我與嬤嬤在祝賀大壽,敲敲打打聲也不肯放過人家,
或許隔壁住著的是位發瘋的女子,我心想或許他是被老爺子關起的姑娘,
但卻不敢去確認,在這深院裡頭很多事情還是別知情的好。
雖然我擔憂、我不安、我難受,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試想一個單身的女子,迢迢千里的來到長宅大院,
從西方來到東方,還去質問他人,
他們會嘲笑我,會輕視我,會認為我下賤,淫蕩,和無恥!
愛瑪的外表是憔悴的,長途跋涉的疲累,加上這幾個多月的相思之情,
以及這幾個日子來的聲音干擾,把愛瑪折磨得瘦損不堪。
小女子曾與打更的訴說這件事情,
然而打更的楞了愣只說了:「隔壁的小姐很敏感,您就將就將就點吧。」
但是這種聲響一回又一回,我的不安也一晚又一晚的壟罩著我,
我害怕、焦慮、甚至發冷,我的內心一層又一層的被澆下冰水,我睡不成眠。
在無數個夜晚,我時常起身走動,想尋出那聲音背後的意圖,
儘管那是危險且恐怖的,但是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內心極度的感到憤怒,
我一回又一回的忍受,難道我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嗎?
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又能夠換到一天或一刻的安寧?
在那個事情發生前的下午,
那聲響又在愛瑪房間中響起,一聲又一聲的敲入她心,
她靠在房間的牆上喘息,渾身上下,如同被幾千萬個人拉扯著、撕裂著,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套房”?
這就是她寧可犧牲所有的東西來換取的“套房”?
她用拳頭堵住了嘴,倚在牆上,痛苦的搖著頭,
心裡在不斷的,反覆的呼喊:「不!不!不!不!不!」
許多時候,“意識”是人最大敵人。
當愛瑪無目的的在房間裡閒蕩著時,她最希望的,是能沒有意識,沒有思想。
希望自己能化為一縷煙,一片飛灰,被風吹過,就消滅得無影無痕!
但是,她有思想,有意識,她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她感覺到那始終徹骨徹心的疼痛。
當被被房間冷氣吹得四肢冰凍,而疲倦得無力再舉步的時候,
她跌坐在床沿上,用手捧住焚燒著的頭顱,
喃喃的說:「現在,我還剩下什麼?」
抬起頭來,她望著那鏤花的窗格發呆,對自己凄然微笑,
自語的說:“當什麼都不剩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她自己找到了答案:「烙人!」
她眯起眼睛,繼續微笑,心頭各種紛雜的思想已經合而為一,
像山谷中的回音般反覆撞擊的響著:“烙人!烙人!烙人!……”
可是,在這一片的“烙人”呼號聲中,她看到了一張臉,那女孩的臉!
曾被她詛咒過,痛恨過,責備過的那張女孩的臉。
愛瑪感到非常的難受,她跟了其他箱的人說起這件事情,其他人們提出了很多想法,
他們繼續在說話,她已經把握不住任何一個字的聲浪,
那些句子從她耳邊輕飄飄的溜過……
在她自己昏亂的思潮中,
她只有一個固執而強烈的念頭:「抓住那女孩,擾亂她!騷擾她!」
她看到的是自己那份被殘酷的現實所踐踏的幻想,
一切美的、好的、詩一般的、夢一般的幻想,
全破滅在最最醜惡,最最無情的境況中,
破滅得那樣乾淨,連一丁點痕跡都找不出來。
愛瑪猛然發出一聲狂喊,就用兩隻手抓住了外頭打更的的肩膀,一陣亂搖,
嘴裡亂七八糟的嚷著說:「那個女人!不不!不!那個女人!不!不!我要找她,……我要找她!」
她哭了起來,把打更的搖得更厲害:
“那女人在哪?你告訴我,她在哪兒?那女人在哪兒
?她在哪兒?……”
她停下來,打更的被搖得長髮零亂,臉色蒼白。
她凝視打更的,再掉頭望著隔壁房的門號,呆了片刻,默默的搖頭,自言自語的說:
“不會是這樣的,不會是這樣的,命運不會待我這樣殘忍……”
在那天的夜晚,愛瑪她們決定去看看真相!
那女人?或者,那女人真是瘋子,或者,那女人是有什麼苦衷。
否則,她怎會如此對她讓她置身於害怕之中?……不不,一定不是這樣!
多半的人都很耐斯,能出了什麼事,他們會告訴她,那女人一定有別的苦衷,
那麼,就是有別的原因……不不,也不會是這樣!也不能是這樣!
她猛烈的搖搖頭,和困擾著自己的各個思想掙扎,
終於,一咬牙,她站正了身子,不管迎接著自己的是什麼,
她必須面對這已經到眼前的事實。
橫了橫心,她重重的扣了兩下門環。
她瑟縮而不安的等在門外,心臟在激烈的跳動著。
謎底將要揭露了,她忽然覺得軟弱而膽怯,渴望有一個可以逃避的地方,
甚至希望那兩扇門永遠不要開啟。
誰知道門後面有著什麼?出於一種第六感,她本能的預感到凶多吉少……
因為那女人居然不出來應門。
然後,東箱的男孩在幫她想辦法,那男孩叫了幾句請求她開門的話……
愛瑪的手抓緊了門上的把手,木頭雕刻的花紋陷進了她的肉裡,她不覺得痛楚。
瞪著眼睛,她一瞬也不瞬的望著面前這扇門。但還是沒反應。
而之後那些任意散佈謠言的字條、言語,
每一個,都像一把利刃,刺得她體無完膚、在過度的震驚和痛楚下,
她感到全身心都麻木而僵硬起來。
除了眼睛越睜越大之外,她無法做任何的反應,無法吐出任何一個字的聲音。
愛瑪仍舊愣愣的,瞪大的眼睛注視在輿論的紙上,卻什麼東西都看不見,
面前是朦朧的,模糊的,像一團灰色的濃霧。
心髒在越絞越緊的情況下,只覺得無邊的痛楚,
痛楚,痛楚……痛楚得麻木、麻木中又混著尖銳的痛楚。
痛得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帶著滿心的創痕,滿身的塵土,愛瑪就此關進了房門。
來敲門的是西箱的一位跟她一樣遠道而來的朋友,
她顫巍巍的扶著門,以不相信的眼光望著憔悴得幾無人形的愛瑪。
愛瑪喘息著靠在門上,閃動著淚眼,急迫的問:“妳來做什麼呢?”
“妳?妳,”友人口吃的望著愛瑪,
把顫抖的手壓在愛瑪的肩膀上:“妳,妳難道不知道去年她也是如此逼走二夫人的嗎?”
【黑人版 作者 匿名】
say what?!!
aiyo! yo! yo!
Hell no, she ain’t tellin’ yo the truth yo foolz!
listen up! y’all.
dat biyatch bang my fuckin’ wall since da day me rolled into the mad house yo.
every time when i’m chillin’ with my homiez, doin’ all that fancy nasty shitz yo probably barely imagine about in front of my fucking webbie, dat bitch bangin’ my motherfucking wall like crazy!
me told da big daddyz in da house about every time i tried to let my homies cum on their screen and tha crackhead bitch always fucking distrubing me by slaming my wall. y’all don’t believe what da big daddy said about this.
he told me to chill and warm me don’t fuck with dat bitch, becuz she’s got like deep throat and shit! and owned by da big daddyz.
hell no!! me fucking sucky sucky like a vacumm machine, and my throat is mos def deeper than she got!
da bitch is hardcore, she was like banging my wall and try to crack in my house yo, hell no, ain’t nobody crack in my motherfucking crib, i’m tellin’ ya!
anywayz, i’ve heard someone told me like she always fuck with bitchz next door. yo yo, me no pussycat aight? me aginst da whole and will fuck this bitchz up and pwn her ass like nobody, i say nobody! aight????
【(古龍) 劍.花.煙雨江南版 作者 黄葉飄】
艾瑪的心情顯得很輕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來到言語不通的江南。
然而看見滿街都是純樸的老百姓,辛勞了一整天,終於要享受難得的閒暇,雙頰被凍得紅通通的孩子互相追逐著,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人。
----縱使是艾瑪的長袍裡,懷著一把七寸三分的飛刀。
九月十五。
夜。
假如在秋天的夜裡,有一個旅人來敲敲你的門,問說:「我又冷又餓,可不可以進來休息一下?」
只要還有一點人性,絕對沒有人會拒絕。
然而今夜情況不一樣。
來人敲的不是門,而是艾瑪房間的牆。
艾瑪皺了皺眉,忽然看到牆縫出現了一張紙條,帶著一抹淡淡的蘭花香氣。
一張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東西。
「洗淨你的脖子。因為今夜,我將割下你的人頭。」
沒有署名,紙條最下方只畫了一朵蘭花。
艾瑪瞪著這張帶有蘭花香氣的紙條,臉上肌肉突然扭曲變形,就好像手裡的紙條突然變成一條毒蛇。
這不是故事的結局。
事實上,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
只要在艾瑪在房裡有一舉一動,就好像有無形的眼睛在看著她,並不時敲打牆壁,從裂開的牆縫塞進東西。
有時是一朵鬱金香,有時是一張信箋,有時是一朵紙花。
縱然艾瑪的神經堅韌得像雪地裡的老竹子,也有繃斷的一天。
----恐懼就像一顆浮在水面上的球,你越壓下它,它反彈的力量越大。
這一天,牆壁又被敲得轟轟作響,隨著振動從牆縫掉出來的東西,赫然是一只被撕掉人頭的紙偶!
艾瑪突然像是被擊中肚子一樣,身子彎了下去,不斷的嘔吐,卻吐不出東西,只有滿肚子苦水。
艾瑪只好去找她在這裡唯一的朋友阿吉。
阿吉只是淡淡說:「你的鄰居或許只是個性古怪了些。」
當晚,牆壁仍然傳來敲擊聲。
鄰居的日記:
「今天又敲了艾瑪的牆,讓她睡不著覺。
她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知道真相呢?
人都要洗澡。
艾瑪是人。所以艾瑪也要洗澡。」
這天,艾瑪正在洗澡,又聽見敲牆聲。
艾瑪大喊:「你可別敲哪,我正在洗澡!」
敲牆聲卻越來越用力了。
艾瑪又喊:「你要敲也不要緊,但牆上有扇窗戶,你可別偷看!」
對大部分男人而言,隔壁有女人在洗澡,就算是用頭把牆撞出一個洞也要偷看的,更何況牆上已經有了窗戶。
窗戶上立刻被戳了一個洞,露出了一隻眼睛!
艾瑪沉住氣,嬌笑道:「你怎還不進來?」
話沒說完,她的手裡奇蹟般出現了一盒「暴雨梨花針」,一百零八支針剎那射出!
窗外黑影悶哼一聲,飄然遠去。
艾瑪終於忍無可忍,去找了其他鄰居,卜鷹、要命的小方、楊凡等都聽過這個怪鄰居的事,但誰也沒有看過她的真面目。
艾瑪只好找她最信賴的阿吉,阿吉卻只能攤攤手,一點用也沒有,所以大家都叫他「沒用的阿吉」。
今夜艾瑪在等。
牆上又傳來敲擊聲,艾瑪倏然從椅子上彈起,雙掌翻飛,
一記開碑手,先把牆打成粉碎!
----敵不動,我不動,敵欲動,我先動!
艾瑪終於闖入鄰居的房間,黑暗中她看到黑影一閃,迅速飄向門外,艾瑪反手一招「摘星勢」,這是司空前輩教她的本事,例不虛發。只覺手上一緊,握著的是一把假髮和人皮面具,鄰居的身影隨即隱沒在門後。
----鄰居為何要帶著假髮和人皮面具行事?難道自己認得她?
----難道鄰居並不像傳言說是女的,分明是個男人?
艾瑪想起了那晚,淫邪的眼光透過窗戶在她赤裸的身上打轉,不禁全身發抖。
艾瑪又突然想起「沒用的阿吉」,最近老是用頭髮遮住一邊眼睛。
艾瑪的瞳孔突然縮小,心也沉了下去。
艾瑪無法相信他居然背叛自己,只有無盡的謊言。
----最好的鄰居,往往是你最致命的敵人。
* * * *
真相就在門外。
但艾瑪是否有勇氣開門呢?
艾瑪摸了摸懷中的小刀,突然間挺起了胸,眼睛也亮了。
當她踏出門外的那瞬間,她又回復成了當年意氣風發、天下無敵的艾瑪。
只因她想通了,就算真相是個悲劇,但她已愛過、活過、走過。
門終於被推開了......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是這個樣子的,非要到生死存亡的一瞬間,才能知道結果。
世間沒有不開的門,也沒有不結局的故事。
每個悲劇至少都有一種方法可以避免,我希望每一個不喜歡哭的人,都可以想出一個法子,來避免這種悲劇。
【佛經版 作者 匿名】
一時番女在天龍國
苦言鄰女不行正行
鄰女誑語欺我不諳漢文
吾至離鄉以來,晝夜憶戀
爾時,鄰女自孟秋以來
日日擊牆,煩擾清夢,寢食難安
善君曰:「南閻浮提眾生舉身動念,無不是罪,無不是業
百千罪狀,能於十齋日廟前誦經懺悔
是諸不如意事,漸漸消滅,即得安樂
復次番女曰:「吾沐身移步婆母大壽,鄰女皆惡聲驚擾,或諸恨事多來忤身」
善君曰:「此為諸惡因果報之,須發懺心,今生苦樂,前世各修,三千世界,眾生因以此戒三省吾身,悔初業念,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番女復曰。」
吾告社管,舍管輕之
是夜驚見窗牘鄰女臉,驚怖惡恐,魂不守舍
我怒欲復加之,攜男眾行,越檯擊窗
無料鄰女驚怒,忿曝吾行,天龍阡陌,無不責備
善君曰:「善哉善哉,無量壽佛,己所不欲,推己及人,汝之妄行,是為著相,勿有所執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善君在此勸民。」
善報惡報,早報遲報,終須有報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你知我知
【甄嬛傳版 作者 Kimberly Wang】
臣妾聞此事端 著實震驚
這豈非是欲加之罪 何患無辭?
臣妾不才 中原大字是識也不識幾個 因而才未能為自身辨白
臣妾從未做過任何傷害後宮妃嬪以及皇嗣之事 還請皇上明鑑啊!
自搬入台大宮那一日起 x妃娘娘仗著自己乃是一宮主位 屢次深夜來訪
好些時候臣妾已經睡下 x妃娘娘她仍是不顧宮女的規勸 執意闖入苑裡敲門 臣妾門上的窗紙都被那護甲給刮破了!
皇上若不信 臣妾命人帶了整扇門來 皇上您看 這蜀地進貢的上好窗紙已破去大半 臣妾並非信口雌黃啊!
臣妾曾多次將此事回稟給皇后娘娘
但皇后娘娘說 x妃娘娘是一宮主位 無論做什麼也是為了自己宮裡頭著想 與臣妾同為姐妹 臣妾應當多體恤才是
臣妾區區一個貴人 無法與身在妃位 又是一宮主位的x妃娘娘相抗衡啊
臣妾在台大宮中是日日憂患 夜夜驚思 輾轉難以入眠錒
直到那一日 y貴人與z嬪來與臣妾作伴 說起這事
y貴人說 皇后娘娘是個好性子的 但妳我都是皇上的人 也絕不是一味好欺負的
這才與她們二人一同前去拜訪了x妃娘娘
臣妾跟x妃娘娘說 臣妾等素來景仰娘娘 希望能為娘娘分憂 一親娘娘芳澤
但娘娘卻大發雷霆 砸了z嬪帶去的東阿阿膠不說 還命小o子將臣妾一干人趕了出去
說是要將這等以下犯上的不敬之事回稟了給皇上知道
臣妾冤枉 請皇上做主啊!
【毛澤東孫子版 作者 jessica35354】
呃...這個....我想說...這個啊.....在這.這.........
這個事實就是...這個....我無意在這個...這...就是啊....我沒有這個意思要....
做這個....也就是說這個...打擾任何人的事情...
我的鄰居這個...呃....我想從側邊講這麼一個...也就是說這個...我啊...搬來這個..
呃...這一個...也可以說是在九月的時候...我搬來這麼一個..就是說...現在這麼一個..
換個邊來說好了....這個...我啊...每一次想....也可以說成這個我從像現在這個...
我要跟祖母做...這麼一個...呃....我啊...每次都要強調的這...也就是這個...
談到我跟管理員強調的這個....呃...也可以說是這樣一個我們談過的這個.....
有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就是敲牆壁...敲牆壁嘛....我想談關於這個...敲牆壁的這..
我啊...強調這個...敲牆壁...我用著我的電腦啊這個...他卻又再敲牆壁...這是我很..
這也可以說是這個...
突然這個...她的一張臉換個邊說這個....也就是這個...呃....跑到我窗前啦這...
我想強調的是這個...她這個這樣做...根本就是這個...侵犯了...
也可以說是侵犯了我的隱私嘛....
這個...呃....我想表達的是這個...所有的這一個外籍學生這個...這個...怎麼說呢?
我想強調的是每一個人..這樣一個...都知道這個...呃....這個事情...
但這個...怎麼說呢....她還...這個...我們想要做這樣一個...呃...這一個事情...
也就是說這一個...我們一直強調的這個...看這樣一個窗戶...呃...也可以換個邊...
她也一直作這樣一個...我們說過的這一個事情....
簡言之...當然這樣一個...這我們也只有...這一個其實嘛...我想強調的重點是...
那時候這一個....換個邊說...這個我們只有一個...其實可以說是這樣一個...
就只有這麼一個男同學....但她卻這個...根本就是這一個...其實簡單來說呢...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也可以說成這個抱怨的動作...而她這個到處去做...
這個....呃....我感到非常疑惑這個...
【安徒生童話故事版 作者 eggding】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名為「彩織王國」的國家。那裡的每個國民都會縫紉美麗的織物,就連公主、王子也都不例外呢!
而彩織王國的艾瑪公主為了尋找帥氣、有智慧的王子,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達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就這麼巧的,當時,有一名裁縫師正好在徵求新的幫手。
這位裁縫師總是戴著一半的面罩,因此不太能見到他的臉。
但艾瑪公主還是認為這或許是一個新的開始,於是隱藏了公主的身份,成為了裁縫師的助手。
這位裁縫師還好心的準備了一間有著小窗戶的房間給她。
入住的當晚,艾瑪公主隱約地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一些聲響。
當下她不以為意。但是,日子一久,傳來的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吵,艾瑪公主覺得不太對勁了,於是向裁縫師反映這個情形。
但裁縫師只是淡淡地說:「你敏感得像個碗豆公主似的。別太在意了!隔壁住的只是我的小姪女。」
一天午後,艾瑪公主獲得了一個難得的休息時間。
她打開了窗戶,讓陽光灑落於房間,
坐在椅子上,低頭織著一條已完成三分之二的圍巾。
(那是準備送給未來將會相遇的那位王子的禮物)
就在這時,奇怪的聲響再度出現,而且更令人吃驚的是……窗戶旁露出一位小女孩的臉龐。
哇!艾瑪公主被嚇了好大一跳。
原來,那就是隔壁房間住的那位小女孩。
小女孩看起來白白淨淨的,但是卻沒什麼表情。
但一轉眼的時間,小女孩又不見了。
艾瑪公主在心裡想,這個小女孩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她說呢?
於是當天晚上,艾瑪公主鼓起了勇氣敲了敲隔壁房間的房門……
「叩!叩!叩!」
咦?沒有回應?
艾瑪公主心想:「睡了嗎?還是,隔壁根本沒有人?」
那晚,艾瑪公主抱著困惑的想法睡去。
隔天早上,那個小女孩終於出現了,她對著艾瑪說:「妳是公主!妳是公主!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艾瑪公主冒出了好多的疑問。
「為什麼妳會知道?」
小女孩又說:「妳昨天把皇冠戴在頭上了!」
艾瑪公主摸摸自己的頭,咦?有嗎?
小女孩最後補了一句話:「真正的公主才能織出真正美麗的東西。」
艾瑪公主想起了自己正在編織的那條圍巾。那是用彩織王國特有的七色線所編織而成的,難怪會被她發現。
這時,裁縫師從一旁走出,他先摸摸小女孩的頭,然後看著艾瑪公主。
「其實,是我讓這個女孩觀察妳的。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發覺妳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樣,而當時妳身穿的那套衣服,更是用難得一見的布料所製成。所以我心想,妳一定是個很特別的人。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
裁縫師拿下帽子,露出了他的臉龐,他有雙清澈的雙眼、高挺的鼻子以及有著讓所有少女都傾心的笑容。
「你是……?」艾瑪公主問。
「我其實是『雲郎王國』的王子,為了尋求真愛,因此展開了旅行。」王子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雲郎』?不就是我們彩織王國的邦交國嗎?」艾瑪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艾瑪,我知道我隱瞞自己的身分是不對的,但是,請妳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王子單膝跪了下來,伸出了一隻手。
艾瑪公主望著深情款款的王子,突然害羞了起來。
但她知道她夢寐以求的王子就在她面前了,這就是她一開始的願望啊!
於是她伸出手,輕輕的搭上了王子的手。
從此,王子與公主便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沉迷網咖遊戲的宅男版 作者 By影夜】
身為地獄死神的我真的嚇到了
來自死靈界的他施展了強烈的幻術
因為我不懂死靈的招術
無法向普通人解除幻術
身為被地獄之主選中的我 必須要向大家講明
死神不會隨意傷害生命
自從9月我加入 死靈殲滅兵團後
這隻強大的死靈就一直施展幻術
每次當我跟總部連絡 消滅死靈或是回複魔力(以下簡稱回魔)時
他就趁機施展強大幻術
太強拉 跟兵團長報告後
他卻只說:「好啦他只是魔力有點多」
他這樣一直施展幻術、施展幻術
我的精神狀態都要受到汙染了
待在這兵團一點也不輕鬆
甚至半夜還在釋放大量魔力
只因他知道我這時在回魔
(死靈的大量魔力會和抵制死神回魔速度)
所以星期五 當我安靜的在兵團休息室休息時
他又開始施展幻術了
突然間他的頭 懸浮在我的眼前
這根本是想害我受驚
這是兵團裡的我的休息室耶
天阿怎麼有死靈能突破 絕對隔絕結界
其他兵團的成員在休息期間
都曾經遇過他的頭懸浮於眼前的驚悚畫面
每個兵團裡的死神都覺得奇怪
為什麼兵團長只是個變態只會偷人類女生內褲來聞...
而不理會死靈的事?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策略了
「為什麼我們不學兵團長 做些奇怪的事嚇他?」
(因為今天被他的懸浮頭嚇到) 所以我們去找他
「吧嘎押肉!! 出來面對啦!!
我要跟你好好談談之前兵團長偷你收藏的絕版黃色漫畫的事」
當時只有一個初級死神在講這句話 而沒有發動攻擊
但他卻對周圍的人類下暗示(大家都中幻術了)
讓他們看到死神殘殺無辜人類的殘酷畫面 這根本相反好嘛?
【程式語言版 作者 GreatShot (cooper6334補充)】
//有個emma
//有個emma
Emma emma = new Emma();
//emma.setCountry(“Sweden");
//設定emma的初始值 國家:丹麥 學校:台大 會不會講中文:不會
//被打擾的次數:0 剩餘上課的日子:180
emma.setCountry(“Denmark");
emma.setSchool(“NTU");
emma.isSpeakingChinese(False);
int NumOfAbused=0;
int SchoolDay = 180;
//無窮迴圈
while(True)
{
–SchoolDay;
//嘗試執行try內的程式,收到意外則跳到意外處理
try
{
//emma聽音樂(大聲)
//emma上Skype(阿媽)
//emma開趴
emma.ListenToMusic(VolumeENUM.loud);
emma.Skype(FamilyENUM.GrandMother);
emma.Party();
//如果emma被打擾
if(emma.Abused())
{
//被打擾次數+1
++NumOfAbused;
//如果被打擾次數少於5次
if(Abused < 5 ) { //關門(超大聲) //製造噪音(超大聲) emma.CloseDoor(VolumeENUM.extremelyLoud); emma.MakingNoise(VolumeENUM.extremelyLoud); } //如果被打擾次數>=5次 而且 上課剩餘日期<5天
else if(Abused >= 5 && SchoolDay <5)
{
//揪1團男生朋友,共6個人
ArrayList friends = emma.FindFriends(6,GenderENUM.Male);
//再揪一團台灣的朋友,但是只有小天使一人
ArrayList friends2 = emma.FindFriends(1,GenderENUM.Male, \
CountryENUM.Taiwan);
//叫1團的朋友去敲窗戶
//叫1團的朋友丟啤酒(海尼根)
foreach(Friend f: friends)
{
f.Hit(“Window");
f.ThrowBeer(“Heineken Can");
}
//emma說(“You will die soon")
//叫小天使去敲門
emma.Say(“You will die soon");
friends2.get(0).Hit(“Door");
}
}
//假如收到約談通知的意外發生了!!
catch(BeingMeatException e)
{
//emma寫信(“Emma希望與大家說的話")
//emma落跑(TrafficENUM航空)
emma.WriteLetter(“Emma希望與大家說的話");
emma.RunAway(TrafficENUM.Air);
}
}
【摩斯密碼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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