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週是國小月考週。
上週六我教寫作課時,遇到一個學生壓力潰堤。因為一整天的補習、寫評量,讓孩子失去耐性,於是僅僅一個很簡單的修改要求,便引爆了滔天情緒,一發不可收拾。
剛好宜蘭的學生本週練習的寫作題目是「XX,請聽我說」,結果許多孩子又都提到每天「寫評量」、「測驗卷」的痛苦。讓我不禁覺得很心疼:到底這些無用、扼殺孩子學習熱忱的東西,還要殘害孩子到幾時?
記得之前讀過一篇文章,作者因工作轉換、帶孩子去德國讀書,看學校下課時間早,就讓孩子帶測驗卷去寫,沒想到德國老師看見之後,很嚴正的要求她不要再讓孩子做這種事情,因為重複的練習測驗卷,除了讓孩子養成公式化的快速作答、以達到考試100分的目的之外,對小孩的創意、思考一點幫助也沒有,還不如讓他快快樂樂的去盡情玩耍。
剛好這兩天我又看到某一家披薩店推出學童用「100分考卷」換披薩的活動,心裡的悲哀不禁又多了一些:「考試一定要一百分」的迷思到底何時方休?
100分和99分差在哪裡?99分和98分又差在哪裡?當學校拿掉排名;會考和學測等等升學考試、能力鑑定一直試圖拿掉分數;企圖讓孩子有更多時間去探索自己興趣的時候,商家卻回頭給100分的孩子獎勵、換禮物?我覺得這是一種開倒車的教育思潮,令我十分反感。
再加上許多家長經常為了ㄧ分、兩分責打孩子,我更覺得商家在月考時推出這種「獎勵」,分外刺眼。
學習,應該有很多的方向;不是只有計算、生字,更不應該只有選擇題與是非題。考試只是一個基本簡單的認證,了解教過的東西你學會了多少?考試不應當只是為了難倒學生,更不必是比較程度的手段;考試成績不夠優秀的學生,也絕不面臨世界末日。
最近我遇到好多向我求救的媽媽,都是因為孩子拒學——拒絕上學。這到底是孩子的問題、還是大人的問題?如果我們繼續把學校變成一個寫考卷、比較成績的墳場,不抬頭看看各種有趣的學習管道、網路知識、社會面向,每天除了無止境的評量和考試,我們的下一代如何能愛上學校?
誠摯的提醒家長,成績固然重要,但仍然要注意孩子各方面的均衡發展:運動、閱讀、嘗試新鮮事物,幫忙家務、人際關係.....請不要用評量和測驗卷葬送孩子的學習興趣。更何況,以現在的會考、學測方向,拼命寫測驗卷,是完全沒有用處的啊!
相信我,我就是一個爸爸不讓我寫測驗卷而轉班的孩子;我的孩子小學時也從來沒有買過測驗卷、評量,他們也都一路開心的唸書到現在。
未來一役不是只有月考。而且現在的考試越來越靈活,孩子平日的廣泛涉獵絕不可少。千萬不要將所有時間放在測驗卷、評量上面,反而限制了孩子的思維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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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回顧】
再次謝謝台灣祭的邀請,這天站在舞台上的心情很複雜,我們喜愛的台灣遇到了重大的事故,樂團圈的朋友在前幾天離開了世界,加上漫長車程中的焦慮感,一度在演出時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眼淚險些潰堤,對大家真是不好意思。
上次是恆春,這次是墾丁,今年第二次來到南國,能夠在這裡與許多朋友見面是P!SCO的幸福,謝謝台下的你們對於獨立音樂的強大支持,謝謝主辦單位的邀請,謝謝屏東縣政府,感謝所有的工作人員。
整理好情緒,我們還會持續跟大家見面,十一週年的音樂祭企劃也將完整公開,歡迎來玩:
4/11 台中 #自由路上藝術祭
5/8 台北 #春響音樂節
5/15 台北 #樂團火2021演唱會
然後筆記!
5/21-22 台北 #般若電司音樂祭(十一週年特別企劃)
#piscoband #sholarphotography #台灣祭 #台灣祭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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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想跟大家分享這個消息
但目前...
姊姊還是想試著記錄些什麼
趁著現在腦袋還能擠出東西的時候
很怕未來遺忘掉了又或者可能會因為太過悲傷而不想回憶起這一段
所以在這之前就容許我每天記錄吧....
/
前年的十月雞堡開過一次結石的刀
所以我們一直很注意雞堡每次的回診狀況
也一直都持續做超音波
如果雞堡願意尿尿的話我們也會做尿檢
以及半年的一次身體大血檢
只是這麼樣的小心
老天還是跟雞堡開了一個大玩笑
/
年前,我們如往常的帶雞堡做三個月的回診追蹤
因為發現雞堡尿尿開始蹲久
時不時還會發出聲音
尿檢報告出來有血液反應
以為是像以往的泌尿道疾病
給了抗生素服用
吃了一禮拜的藥後
年後尿液的血液顏色更為明顯了
顯微鏡下的尿液是有白血球細胞的
有白血球代表有感染,吃了抗生素沒有效果,就代表這次的細菌有抗藥性
因為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抗生素才有效果 所以採檢後的尿液我們送至中興做細菌培養
當時也掃了超音波
膀胱的部分並沒有任何異常
/
2021.03.01的晚上雞堡開始不太走動
尾巴也不像以往的翹高高了
時不時會發出聲音 半夜爬起來吐
將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吃什麼吐什麼 也沒什麼食慾
/
2021.03.02剛好是看中興尿檢報告的日子
我們到了醫院
發現報告上有好多的藥都有抗藥性
掃了超音波 發現短短的兩個禮拜膀胱的形狀竟然變得異常腫大而且形狀很怪異
血檢報告也不太樂觀
醫生說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腫瘤 但貓咪有膀胱腫瘤的機率不是很大
一種就是膀胱因為發炎而腫大
所以先給予報告上沒有抗藥性的藥物來治療
因為吃什麼就吐什麼的關係
還有一些脫水
雞堡當天就住院觀察治療了
但醫生也有說明 如果給了沒有抗藥性的抗生素腫脹的情況沒有好轉
那就會是腫瘤
到時就必須採檢化驗
我們多麼多麼希望只是發炎
我們也對雞堡有信心 膀胱就只是發炎...
/
2021.03.03再次血檢 有些指數變好了
但發炎的反應持續著 也有點發燒
但發燒並不是什麼壞事
至少...有在跟細菌對抗著...
我們也持續抱著隔天數據好轉可以帶回家服藥照顧
/
2021.03.04
下午接到了醫生的電話 說情況不是太理想
臨時請假和家人一同趕到醫院
血檢報告指數變差
白血球變少 體溫也往下掉了
尿檢也看到腫瘤細胞了....
沒錯...最不想要
機率最低的事情還是發生在雞堡身上了...
是膀胱腫瘤 移型上皮細胞瘤(TCC)
在貓身上很少見 但就是被我們碰上了
臨床上 膀胱腫瘤是不容易被發現的
一開始就是像泌尿道疾病症狀一樣
通常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很嚴重了
更打擊的是 已經出現腹水
意思是有可能膀胱腫瘤已經破洞
但目前雞堡還能自行排尿
膀胱也沒有扁扁的
所以最樂見的情況是沒有破洞
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就是
如果膀胱腫瘤有滲漏成尿腹
那接下來這2-3天就是腹膜炎敗血症
很快就會死亡...
如果沒有漏,那還可以再撐久一點
當姊姊聽到這裡 我只知道我還沒準備好
真的一切都還沒...
當然可以選擇開刀
但是對於移型上皮細胞瘤來說手術並不是好的治療方式,手術頂多只能做到局部切,須留一部分膀胱,等到全部手術完成後還必須做術後重建尿路 才能進行化療
但之後還是會有復發的機率
以雞堡的年紀來說
已經不適合走手術這條路
而另一條就是安寧照顧...
(至於安樂的部分 在我們還沒準備好之前不考慮)
目前可以做的就是用皮下點滴 化療藥物 抗生素 止痛藥 來維持病情
但以雞堡兩個禮拜就突然變化的狀況而言
真的很不樂觀....
/
但即便如此
姊姊和家人最後決定還是想繼續努力
但不走手術這條路
雞堡今天打完了皮下點滴 抗生素 止痛藥 止吐針
我們就先帶雞堡回家了
因為她真的很想很想回家
對她而言
她現在更需要的是一個熟悉安心的地方
雞堡一到家還是有稍微走動一下
然後現在讓她窩在姊姊旁邊
姊姊知道雞堡一直在撐著
即便不舒服 她也一直努力撐著
所以我們決定跟她一起努力
只要能讓她減緩一點點疼痛的
能稍微好轉的 我們都會嘗試
也給了天使療癒以及光球希望雞堡能減緩不適
/
今天暫時記錄到這
除了今天在醫院外大崩潰一次之外
現在邊看著身旁的雞堡邊冷靜的在思考還有爬文
想說記錄一下抗病過程
如果姊姊情緒沒潰堤的話
應該會每天記錄一篇
如果可以
雞粉們也給雞堡一些正能量吧~
#香雞堡 #香雞堡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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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 更謝謝下面暖心的留言在學校看到差點感動到流淚. sticker. 留言太多我就不一一回覆了但每一則我都有看到! 這裡統一回覆幾個比較多人問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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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緒潰堤一直到現在依然會因為想起這件事而失眠就像今天。 而這些情緒卻又不能跟身邊的人提起有些情緒只能自己扛起只是有時候扛久了也會累。 妳還好嗎 ... ... <看更多>
情緒潰堤意思 在 [翻譯] 印尼故事SimpleMan:一千日Sewu Dino ...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原文網址: https://twitter.com/SimpleM81378523/status/1158380946728427520
原文標題: Sewu Dino (1000 hari)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 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為了便於閱讀有稍稍修改,如翻譯有誤、不夠通順請見諒。
謝謝看完上篇的朋友,翻譯上不順,排版亂亂的,自己看了也阿雜…
這篇已經重新排版、刪字,希望能夠比較好閱讀。
也回覆上篇關於「爪哇曆」的留言,
爪哇曆是以5天為一周,與公曆使用7天為一周的曆法不同,
分別是:Legi, Pahing, Pon, Wage, Kliwon
故事裡的主人翁們都是Friday Kliwon出生,
意思是剛好在公曆的星期五與爪哇曆的Kliwon出生的人。
( 以上是網路查詢,如有說錯、想補充,歡迎跟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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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Sri第一次看到巫術,在這一切的背後卻猶如一道謎題,
但答案是什麼呢?Sri對這個家庭一無所知,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孩子如此珍貴?
Sri突然想起,
「一千日。」Sri輕聲說道,她看了一眼Erna,
「呃,別說妳出生在星期五Kliwon。」
聽到這句話的Erna很驚訝,「妳也是嗎?」
Sri感到震驚,現在她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過,她必須查明真相,如果是真的,那麼問題就完整了,
不僅Dela活在死亡的邊緣,她們三個人也都陷入了致命的漩渦中。
太邪惡了,以生命為代價。
這時聽到敲門的聲音,Sri和Erna立刻站了起來。
「塔明爺爺回家了,我們去問問爺爺,」
「他必須解釋這個瘋狂的孩子怎麼了。」
Erna才起身,Sri想起塔明爺爺之前說不要開門,
她立即衝過去阻止Erna,抓住了Erna的手臂,
她們在屋內保持沉默。
敲門聲每3聲一次,聲音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快。
直到,不再有敲門聲。
Sri和Erna面面相覷,屋子裡一片寂靜,
突然之間,有東西猛烈地敲門,把她們嚇了一跳。
她們盡量不發出聲音,然後有人從身後走來。
Dini看到她們困惑說道,「妳們沒有聽敲門聲嗎?」
「嘿,小聲點。」Erna低聲說道,
但Dini堅持要開門,Dini打開門,
塔明爺爺站著,他只是沉默,看著她們所有人,然後走進了屋子。
奇怪的是,那天晚上,塔明爺爺的臉脹紅,他沒有和她們說話,
沒有詢問為什麼先前敲門,沒有立即打開門。
她們跟著塔明爺爺,進入Dela的房間,
然後慢慢地,他打開了黃色的竹棺,
這一次,他跟Sri一樣,沒有先綁住Dela。
Sri和Erna驚恐地看著,Sri慢慢走近,想仔細看看老人在做什麼,
突然之間,Dela睜開了眼睛,
她盯著塔明爺爺看了很久,然後像個小女孩一樣哭了起來。
「好痛,好痛。」Dela哭了。
塔明爺爺只能撫摸Dela的頭髮,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那場景就像看到了一對相親相愛的父女,
這個Dela好像和她之前看到的不一樣。
「要有耐心孩子,不會再更痛苦了。」塔明爺爺撫摸著Dela的頭髮。
然後,Dela看了一眼Sri等人,目光彷彿在說「謝謝妳們照顧我。」
塔明爺爺隨後將Dela的雙手用繩子綁了起來,Dela哭了起來,
他走進廚房,拿了一塊大白布,
當塔明爺爺回到房間時,Dela哭得越來越厲害。
「別、別、別帶我回到那裡。」
塔明爺爺還是把白布蓋在Dela掙扎的身上,
塔明爺爺燒香,抱住Dela的頭,突然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聲。
Sri和Erna向後退,白布中的身影不斷地咆哮著,
就像剛才親眼目睹的惡魔一樣,Dini則是在一旁訝異地看著。
布裡面傳來憤怒的聲音,就像之前聽到的那樣,「混蛋人類!」
塔明爺爺繼續按著他的頭,尖叫聲更加憤怒,
大約過了五分鐘,慢慢地人影開始睡著了,
塔明爺爺掀開布,看到Dela閉上了眼睛。
「Sri、Erna,妳們跟我來。」塔明爺爺喊著她們,
而Dini則留在房間裡,只有她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
爺爺坐在房子的露台上,黑暗的森林,這時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Sri和Erna站在那兒等待著,爺爺指著樹林間的某個東西,
「妳們很快就能看到了。」
「這是什麼,爺爺。」Sri困惑地說。
「這裡。」
爺爺用手指壓住Sri的眼睛,眼睛的刺痛讓視力慢慢變暗,
她試圖集中注意力,Sri看到了塔明爺爺所說的東西。
就像光天化日之下的閃電,Sri看到了很多的幽魂,
她無法描述它們的恐怖,也許有數百或數千個,
好像包圍了房子,Sri不想再看了,塔明爺爺移開雙手。
「屍體是對像它們這樣的生物的邀請。」塔明爺爺說,
「不要再忘記命令,這很危險,它們會不間斷地殺死Dela。」
保持沉默的Erna說,「爺爺,請告訴我Dela發生了什麼事,
Dela怎麼可能想殺了我和Sri?」
爺爺坐下來,然後說「這意思是妳已經看到了。」
「是一千日的巫術,巫術想弄死Dela,但現在還不能。」
爺爺凝視著遠方,Sri親眼目睹森林陰暗的一面,
他們在這片森林裡並不孤單。
爺爺用沉重的聲音說道,「理解這一點還為時過早。」
「一千日的巫術,只是儀式的開始,
殺死一個家族的繼承人,直到整個家族消失。」
塔明爺爺隨後走進房間,鎖上門。
那天早上,小屋周圍濃霧籠罩了森林,視野變得模糊不清,
天一亮,Sri和Dini就已經在井邊洗著一天的衣服,
Erna則在房間給Dela洗澡。
直到,聽到腳步聲,Sri是第一個聽到的。
她站起來,只見遠遠的、一道身影從霧氣後面浮現出來,
他的身影很熟悉,人影離得越來越近,Sri她愣了一下,
隨後Dini也站起來,看看是什麼讓Sri的表情有點詭異,
這時,塔明爺爺朝她們走來,一臉疲憊的樣子。
當塔明爺爺站在Sri面前時,他問Sri是否有好好做好工作。
Sri什麼都沒說,嘴唇顫抖著,
Dini則輕聲說道,「爺爺,你昨晚不是有來嗎?」
爺爺頓時全身僵硬,然後一臉不可置信、憤怒的看著Sri。
「不,不要告訴我,妳們開門了!」
塔明爺爺突然抓住了Sri的脖子,Dini驚慌失措。
「妳讓什麼東西進來了,它現在在哪裡!」
Dini試圖握住塔明爺爺的手,Sri則是把臉轉開,她已經嚇得渾身發抖。
「在你的房間,爺爺,它進去了。」Dini說道,
塔明爺爺生氣地看了Dini一眼,然後衝進了屋子。
Sri和Dini也追了上去,她們看到了沉默不語的Erna,
似乎很驚訝地看到塔明爺爺從屋外出現,
儘管她很確定,爺爺自從昨晚進了房間就沒有再出過門。
有人闖入塔明爺爺的房間,所有物品都被弄亂了,
但讓大家驚訝的是,在他的床上,有一塊木製墓碑,
上面寫著“Atmojo”這個名字。
是他們所服務的家族的名字,Krasa Atmojo。
塔明爺爺花了一段時間檢查東西,
爺爺說,「他昨晚在這裡的時候做了什麼?」
Sri什麼都說了,包括Dela的狀態。
爺爺看到Dela還在睡夢中,他像輕撫親生小孩一樣輕撫著她,
就像Sri昨晚看到的那個身影一樣。
Sri試圖想著那個人到底是誰?
之後,塔明爺爺便更頻繁地出門,他和以前一樣提醒晚上不要開門。
Sri、Erna和Dini點點頭,表示理解,
但慢慢地,每個人開始懷疑,爺爺到底去哪裡。
直到一天早上,爺爺仍然沒有回家。
Dini和Erna正在洗衣服,Sri則是在為Dela洗澡。
那個女孩沒有改變,事實上Dela如果沒有受到傷害,
她會是一個美麗少女,不僅如此,她會是任何男人都想追求的少女,
然而,命運卻似乎捉弄她,Sri為此感到同情。
當她做完工作時,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段時間,她從來沒有進過塔明爺爺的房間,
她只是從外面猜老人在他的房間裡放了什麼。
看了看,確定裡面沒有人後,Sri打開了門,門沒有鎖,走進去,
看到塔明爺爺的房間,沒有什麼特別的,
Sri在一個舊衣櫃上,她找到了塔明爺爺的衣服,
其餘什麼都沒有,就連衣櫃的抽屜之間都空無一物。
然後,Sri的目光定格在一張舊桌子上,那裡有一個小抽屜,
她的心跳得很快,Sri打開它,然後,看著裡面的東西。
在那裡,她發現了一個用莎草絲製成的娃娃,
娃娃被撕裂和刺傷,形狀非常凌亂,
Sri知道它是什麼,娃娃是巫術的媒介,但為什麼是老頭有這個。
不僅如此,還有其他幾樣東西,一枚鑲嵌著紅色寶石的瑪瑙戒指,
還有一張舊照片,但背面寫著:Atmojo家族,
Sri驚恐地尖叫起來,在照片中可以看到Krasa夫人和她的全家。
Atmojo家族的照片和這個娃娃有什麼關聯?
Sri十分不安、起雞皮疙瘩,重新整理將所有東西放回抽屜,
重新關上抽屜,然後走了出去,當Sri打開門時,
看到Erna和Dini震驚地看著她,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妳在做什麼?」Sri沉默了,她試圖保持冷靜。
「昨天,爺爺叫我去打掃他的房間。」
儘管心存疑慮,Erna和Dini還是接受了Sri的理由,
但Sri那天早上她不斷回想她所看到的畫面。
從那天起,Sri每次見到爺爺,幾乎都在顫抖,她無法掩飾恐懼,
但是,她看著爺爺的眼神,感覺到他似乎知道了什麼,
她常常感覺到塔明爺爺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但某天晚上,帶她們來這裡的司機蘇吉克和塔明爺爺面對面說話,
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塔明爺爺的臉色似乎變了,
Sri很好奇,但這一次,她克制住了自己。
直到最後,談話結束,爺爺走近,
「我會和蘇吉克一起回去Krasa夫人的住處,
請照顧好這裡,記住我說的話,繼續履行妳的職責。」
Sri點點頭,然後叫了其他人,她們面面相覷,
想起之前的事情,眼中都帶著疑惑,不過,沒有人反對爺爺的話,
因為她們害怕,他會像以前一樣生氣。
那天晚上,當塔明爺爺離開後,
Sri覺得自己應該再檢查一下自己的房間,
還有一些事情她必須弄清楚,包括這一切的謎團,
難道Krasa夫人一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這個老人做了什麼嗎?
等Erna和Dini入睡,Sri下了床,走向塔明爺爺的房間,
房間與Dela的房間沒有門,只隔著一道隔板。
Sri鼓起勇氣走了進去,她打開門,讓門一直開著,
她開始尋找她上次在抽屜看到的娃娃,
奇怪的是,她找不到娃娃,她困惑著難道是爺爺帶走了。
忽然她感覺到有東西從身後經過,穿過塔明爺爺的房間,
Sri走過去查看,她不知道是什麼,在塔明爺爺床上的東西上,
她懷疑那東西就在那裡,Sri開始慢慢地打開它。
然而,Sri什麼也沒有找到,正當Sri還在尋找時,
她聽到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Sri愣了一下,赫然轉頭看過去。
Sri嚇傻了,看到Dela微笑著看著她。
「還是個敢於找麻煩的孩子。」Dela仍然站在門口說道,
她的頭左右晃動,似乎在嘲笑驚恐地蜷縮著的Sri。
「怎麼可能。」Sri說,她無法動彈。
「試著想想吧,人類。」Dela說,
「為什麼老頭打開這個棺材,然後不綁我了,
顯然是為了你,人類有時很有趣哈哈!」
Sri突然想到,塔明爺爺是故意打開棺材的嗎?
該死,Sri突然認為他的離開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他為什麼要釋放這個生物?
Dela爬近蜷縮的Sri,但奇怪的是,Dela只是看著Sri微笑著。
「妳不會死,人類,我怎麼捨得取妳的命。」
「如果妳想知道什麼,我會給妳一些東西。」
Sri依然說不出話來,恐懼充滿了她的全身。
「東邊有一棵榕樹,找到排列好的石頭,然後打開裡面的東西。」
Dela站起身來,打開門,又關上,
還在恐懼之中的Sri緩緩站起身來,
看到又睡著的Dela,Sri默默關上棺材,往房間走去。
隔天早上,像往常一樣,Dini和Erna已經忙著工作,
而Sri則說自己不舒服需要休息,
Sri趁機離開房間,走向Dela昨晚說過的地方。
霧氣還很濃,沿路兩邊的樹都很高,兩邊都是灌木叢,
Sri的每一步都聽到樹葉的沙沙聲,和淡淡的泥土味,
Sri繼續走著,向東走,直到看到那棵樹。
遠遠望去,那棵樹孤獨地生長在一片空曠的田野,彷彿被孤零零地留下,
奇怪的是,Sri走近了它,彷彿它在呼喚著她的名字。
陽光雖然明亮,但在這棵樹下,陽光被樹完全遮蔭,
這棵榕樹厚厚的葉子,讓周圍人的心都縮了一下。
Sri在大樹下發現了一座墳墓,墓碑上刻著一個熟悉的名字,
《Dela Atmojo》
「Dela死了嗎?」Sri震驚地試圖拒絕這個想法。
她立即用手指挖進堅硬的土裡,當土開始刺痛她的手指時,
Sri找了一塊石頭繼續拆除墳墓,她覺得這個墳墓有問題,
包括它的尺寸並不算太大。
Sri沒有白費力氣,她找到了一個柚木做的木盒子,
Sri打開了蓋子,發現了一個莎草絲製成的娃娃,
就像Sri見過的那樣,只是這個娃娃被黑髮包住。
Sri看了看,黑色的頭髮長長的,纏繞在娃娃身上,
正要打開時,突然一陣笑聲,讓Sri靜止了動作,
她環顧四周都沒有人,Sri帶著那東西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把東西藏在衣櫃裡,然後當天繼續工作。
看到Sri從房間裡出來,Erna和Dini沒有懷疑什麼,
她們正在房子周圍打掃,在夜幕降臨之前完成工作。
塔明爺爺今天沒有回家。
傍晚Sri在廚房裡,她看到Dini在打水,今晚她負責給Dela洗澡,
而Sri則是明天做飯,Erna獨自一人在房間裡。
當Sri做完飯後,她走去房間,因為她突然感覺怪怪的。
她看到Dini正在給Dela洗澡,給這個可憐的孩子清洗身體。
然後,她走回自己的房間,Sri震驚地看到Erna手裡拿著娃娃,
她正在解開娃娃上黑髮,當Erna鬆開纏在娃娃身上的頭髮時,
突然聽到Dini的叫喊聲,她們立刻去看了發生了什麼。
還沒到Dela的房間,突然一個人影爬了出來,笑著看著Sri,
「Dela!」Sri和Erna一起喊道。
Dela看了她們一下,然後在Sri和Erna面前吐出了一個東西。
「耳朵被割了!」Sri難以置信地說,
她看到Dini在房間捂著耳朵在哭,Dela隨後就直接離開屋子。
Dela離開屋子時,Sri看到Dela的一隻腳,
上面還綁著一根黑色的繩子,是什麼讓Dela擺脫了那條綁帶。
Dini還在大哭,她們望向黑暗的森林,她們必須找回Dela,
否則老頭明天回來就會殺掉她們三個。
Sri走進房間,看到Dini摀住一隻耳朵,
Dini的耳朵被撕裂了,鮮血還在流淌,Dini失去了一隻耳朵。
這時Dini突然說出了一句話,
「這個孩子剩下的一千天,只是在等待餘燼燃盡。」
Sri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一臉震驚的Erna,
「我們去找那個孩子吧,應該還不遠。」
「什麼,找那個孩子,這樣的晚上,妳瘋了。」
Sri聞言,走到Erna面前,
「妳還是不明白我們的立場,如果那個人知道怎麼辦。」
Erna沒回答問題,直接把娃娃猛然摔在地上,然後大聲問道,
「這是誰的,誰擁有它,這是妳的嗎?」
Sri不知道怎麼回答Erna的問題,
因為可能就是Erna動了娃娃,現在才會這樣。
Sri半投降地說,「請照顧Dini,讓我去找那個女孩。」
Sri拿起掛在廚房裡的一盞油燈,走去一直在呼喚她的森林。
出門的Sri感到寒風刺骨,拿著一盞燈,順著小路,希望還能追到Dela,
放眼望去,只有樹影和濃霧,還有她的腳步聲穿過灌木叢發出的沙沙聲,
灌木叢有時刮傷她的皮膚。
除此之外,Sri的呼吸變得更加沉重,
自從她離開小屋之後,恐懼就一直伴隨著她。
Sri警覺地環顧四周,摸著任何能抓住的東西以免自己跌倒,
然而,Sri依然沒有發現Dela的任何行踪。
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在黑暗的森林尋找。
Sri走了很遠的距離,雙腿已經很疲累,
慢慢地她接近了那棵榕樹,就是發現娃娃的地方。
Sri站在樹下,看到Dela似乎一直在等她,
她只是坐著、搖著腿,彷彿知道Sri會找到她。
Sri抬頭時很不舒服,彷彿頸骨支撐不住自己的頭。
「那個老頭,顯然不傻啊。」Dela 說道,
「結果證明,我還是不行離開這片森林。」
Sri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是時候了。」Dela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妳朋友拿掉頭髮了,妳覺得怎麼樣?」
「Dela的頭髮。」Sri猜測。
人影點點頭,「去吧。」
Sri聽到這句話時,睜大了眼睛。
「妳以為我故意欺騙妳,對吧,妳還是不明白呢。」
「Erna。」Sri說,
這一刻Dela笑了,她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恐怖的笑聲。
Sri沒有帶Dela回到房子,她的腳步漸漸沉重,
想著所有可能性,當她進入房子時,
看到一灘血,循著血跡一直到了她們的房間,
在那裡她看到Dini,用布遮住了Erna的臉。
「Erna死了,Sri,她吐血了。」
Sri可以看到Erna的臉、鼻子和嘴唇都沾滿了血,
Erna就像被砸碎的雕像一樣,整個頭部都血肉模糊了,
現在她知道了這個巫術的真正可怕了。
Sri向Dini解釋了一切,Erna發生了什麼事,Dela發生了什麼事,
老人隱瞞了什麼,關於這份工作沒有說的事情。
她們三人能夠轉移巫術,因為她們有相同的生日。
Sri把娃娃拿給Dini看。
「這個娃娃是傷害Dela的媒介,從一開始就被綁了Dela的頭髮,
誰敢打開它,就必須做好接受巫術的後果,
問題是,如果是普通人這樣做,只會帶來死亡。」
「如果打開這個娃娃的人,和Dela相同的生日就不一樣了,
是的,那就是我們,我確信我們可以為Dela減輕負擔,
這個娃娃可能不只一個,它可能是三個到十個,我不知道。
但是,Erna已經成為受害者之一,我們還活著。」
「我太笨了,沒想到Erna把娃娃弄壞了,這個娃娃成了巫術的替身,
所以如果娃娃被毀壞了,巫術就會反噬毀壞它的人。」
聽到這一切的Dini只是沉默不語。
那一晚,她們的情緒徹底潰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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