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會在這個會期開始,我們試辦同步口譯服務,現在由本會委員陳柏惟委員,他已經申請台語同步口譯,相關的口譯人員與接收器的配置已經到位,請陳委員開始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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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問一下,美國國防授權法....(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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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委員報告一下,語言是一個交通的工具,大家工具都能夠共用,會方便一點,如果委員堅持要傳譯才可以,那我就按照規定,請傳譯一下再講,時間並沒有辦法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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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一攤,語氣顯得十分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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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譯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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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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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按照他的想法翻譯陳柏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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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和台灣有關係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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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照做了,但被邱國正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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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講的也要傳譯回去阿?他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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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無奈,只能將中文翻成台語,問陳柏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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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剛剛官員講的你聽得懂嗎?」(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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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懂阿.」(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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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惟不卑不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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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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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告訴邱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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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他剛剛講的再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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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再翻譯一遍,邱國正這時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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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跟委員講,你剛剛講的我都聽得懂,但我要跟你講的,這是一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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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正明明聽得懂台語,卻假裝聽不懂,堅持陳柏惟要用國語來質詢,然後假裝對方聽不懂中文,遷怒翻譯的官員,要翻譯中文給他聽,這根本就是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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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自己不只會聽,還會說,不時說兩句台語,不知是貶低,還是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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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立法院通譯服務第一天,陳柏惟按照程序申請,被質詢的對象卻搞不清楚狀況,認為說台語是對自己的冒犯,然後這項服務卻被暫停了,就因為這種國語本位主義,因為一個人,廢棄整個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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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惟明明是被壓迫的一方,卻被顏寬恆說成是用母語來打壓對方,實在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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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款國防部長,怎麼帶台灣兵打仗?要怎麼保護台灣島上每一個族群的人?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是殖民者政權的領袖?比總統還大?可以超越國家制定的多元語言及保護母語的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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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的稅金沒有說台語的人貢獻?今天有議員講客語或原住民語,是不是不允許他們說,一律只能對他講中文?他為誰服務?他為誰而戰?他的主人是誰?他是不是把民意代表和台灣人民當成自己的下屬那樣教訓?所有人得對他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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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略的角度,邱這種天朝心態,見到美國官員來指導部署,是不是要對方只能講中文?聽得懂英語還要假裝聽不懂?看到日本盟友渡海來台參加演習,明明有翻譯的機制,是不是要求他們不要講日文,只能用中文跟他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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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他自己連中文都說不好,什麼叫做「語言是一個交通的工具?」它是用騎的還是用飛的?語言是一種溝通工具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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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聽得懂,還要翻譯官翻給他聽,然後又說對方聽不懂.自己聽得懂的,假裝聽不懂,對方聽得懂的,卻說對方聽不懂,如果語言是一種溝通的工具,你聽得懂,就讓對方說自己感到舒適的語言,你說自己說的語言,對方也聽得懂,他也不曾反對你的表達,沒有誰凌駕於誰,應該照怎樣的規則,彼此有默契,方便即可,邱顯然不是這麼回事,他要對方照自己的規則,把自己的規則當成立法院唯一的規則,有的,只是偏見而已,就算一般人正常溝通的方式,邱也並沒有加以遵守,反用來使對方被誤解成對自己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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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正顯然是完全不會用這個工具,反而把溝通的工具,當成為難他人的工具使用,逼迫對方只能講他想讓他說的語言,或者讓翻譯的官員去做超出他義務的行為,因為他們都聽得懂彼此,另一方卻刻意喪失了這種能力,溝通最基本的前提,互相理解,無法成立,邱不只反對特定的語言,本質上是拒絕溝通,無論對方使用什麼樣的語言,自己擅長什麼語言,只要拒絕理解與拒絕對方表達,溝通這件事,都無法達成.假設今天陳柏惟講國語好了,邱假裝聽不懂,然後要對方說英文,「may I help you?」然後要旁邊的官員翻譯給對方聽,譏笑他不懂英文,這難道不是涉嫌種族歧視嗎?要是其他人早就一拳往他鼻子揍上去了,而換成是台語,這一切就沒有問題了,反倒是是說台語的人有問題,這不是鴨霸,什麼是鴨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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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被質詢的對象,他完全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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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顏寬恆說什麼說母語很驕傲,不是拿來炫耀和壓迫別人的工具,他不如這麼說好了「母語是媽媽的語言,但是不能質詢官員,一質詢就是炫耀和壓迫,是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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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美顯示了過往黨國體制下,官員和地痞流氓如何打壓本土語言,和台灣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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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變成一種日常,一群人隨著統媒起舞,反倒是陳柏惟要道歉了,還有人幫邱國正解釋什麼他是外省人,聽不懂台語?他自己就說他聽得懂陳柏惟在說什麼了,還堅持擺架子羞辱對方,今天不說語言問題好了,一個被質詢的官員可以直接嗆議員「你來當國防部長好了」根本是高級外省人的優越感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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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國會殿堂,不是你家,這種傲慢的態度,是怎麼讓人民相信你是服從國家,而不是凌駕在人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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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什麼叫做「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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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派不是黨國的官員進來做官,就叫台派了,歧視的這麼明顯,還得保護他去斥責真正的台派議員,合理化他的行為,這不叫台派,叫華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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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個官員公然施壓立委不能說台語,只能說國語,怎麼會變成「難道只有會說台語的才是台派」?現在台派是被規定只能說華語嗎?「你說自己的母語就是對我的壓迫」,這又是什麼奇妙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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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國防部長,還需要中國分化嗎?還需要團結台灣嗎?更諷刺的是,今年四月,國防部還提出「提升後備戰力」改革案,邱國正還說什麼地方宮廟的義勇,都可以納入後備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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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宮廟講的是什麼語言?不是台語嗎?你不尊重其他族群的語言,憑什麼領導他們?是還活在黨國時代把台灣充員兵當成戰爭工具,一邊利用他們一邊當他們是次等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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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惟這一席,神父保定了,不留下這一席,台語,台灣人,沒有明天,brother.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翔嵐#鋼鐵花園,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最短ターン #FTK #マルタ瑪爾大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本來沒想錄這篇的…但實在太想胖揍道滿了www 音樂遊戲自帶。 ▲17節-2 抓住藤丸立香的古神雙子要脅著所有人。 哥哥甚至還說要你們要動也沒關係,反正要殺死御主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情勢突然反轉。 正當古神雙子佔了上風,妹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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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35歲之後吧,我覺得自己刪朋友的速度遠比交朋友快😔畢竟平常玩樂、取暖壓根看不出人性,有時候還是得借助照妖鏡。
某年八月份的お盆假期我飛到華盛頓DC見當時交往的美國男友,同時當地的女性友人也約好一起聚會。
「妳竟然交了個住我附近的男友,這次務必讓我幫妳鑑定對方是否是個好男人,DC有些男人根本花花公子好怕妳被騙」朋友強調
女性友人已經認識十年以上,基本上是無話不聊的,雖然大部分時間我們分別住在不同國家,現實生活中沒甚麼交集。不過我想難得去趟DC,有朋友有男人的晚餐肯定會是美好回憶吧。
誰知道那頓飯徹底發揮了照妖鏡功能⋯⋯
我英文實在不好,平日和男人溝通他不但會放慢速度跟我對話,也會盡量用白話英語。晚餐時,朋友跟男人聊了幾句後轉頭用中文回報評價:「為什麼我住DC都遇不到這款的,而妳住在遙遠東京能透過網路遇見他就算竟然還開始交往,實在太不公平了!這男的不論工作或外表都不錯喔」
我一開始還為男人得到了朋友認證感到開心,結果接下來的晚餐時間我就被朋友當透明人了。她從頭到尾只顧著跟男人聊天,而且都是聊自己的事,壓根忘了旁邊還有我的存在😔
「我住哪裡,聽說你住某某區,我們其實住的不遠呢」
「所以你工作是科技業,我的工作基本上怎樣怎樣」
「某某博物館有什麼什麼展覽,你看過了嗎巴拉巴拉」
朋友雀躍聊了幾分鐘之後,男人表明「嗯,妳不要一直用快速英文跟我聊天,小羊會跟不上,我們放慢速度三人一起聊吧」那之後不管男人提醒了幾次,只要是朋友開的話題,裡面絕對沒有我可以插嘴的份(英文不夠強就是會吃虧😖)
那頓飯讓我內心陷入了交戰狀態,不知道是朋友粗神經還是我太小家子氣,畢竟當時的時間點,認識十年以上的朋友照理說應該比較親近才對,但為什麼對方老需要美國男人來提醒她聊天禮儀呢?
回程時我努力說服自己不要想太多,可是第二天傻眼的事來了。
離開日本時我因為太匆忙忘了在機場租wifi,來到美國後基本上出了飯店就是失聯狀態,朋友前一天晚餐就以這為理由和男人換了聯絡方式。
「我找不到她會很困擾,反正你們都在一起,不如給我你的聯絡方式吧,這樣打你電話就能找到她」
第二天早上朋友還真打了電話來,她劈頭就問男人
「等下你們行程是什麼?我在想要不要大家一起出去玩?或者晚上你們玩回來一起吃飯?」
我接過電話推辭了對方邀約後,男人為難表示「為什麼難得約個會還要被第三人打擾呢」
接下來幾天依然是電話和訊息輪番轟炸,我甚至懷疑「這難道是美式style?(朋友在美國住了十幾年)她和人交流都不劃界線的嗎?」因為電話太過頻繁,到後來男人看到手機好幾通未接來電全來自同一個傢伙時就忍不住爆炸了。
「我不覺得這人可以放身邊當妳朋友」男人攤牌
假期結束我回到東京後的一個禮拜,男人又給我看了未接來電。
「See!妳朋友又傳訊息又打電話給我,之前因為妳在這也就算了,現在妳都回去她還來騷擾我,妳應該清楚原因是什麼吧」男人報備
那之後與其說對朋友不滿,其實對自己失望更多,我覺得我好像不會看人,這件事到此刻我都還在學習。
有些我們定義為朋友、乍看之下定義為還不錯的人放在單一面向(比如吃喝玩樂)也許沒問題,可當你手中有對方覬覦的東西或有利益衝突時才是人性考驗的開始。
中年之後,大家有繁忙生活和工作得費力兼顧,所以放在身邊的人最好能通過人品測試。否則光是防這防那,以及相處後還要花莫大心理成本去消化不愉快情緒實在不值得。
生活中若有照妖鏡場合(比如我的那頓晚餐)那就是我們幸運。說到底,交朋友絕對不能任由命運和緣分擺布,還是要靠自己拿出判斷力確實篩選才行。
畢竟今天是朋友,明天可能就是仇人。
感到為難英文 在 台媽日爸樂共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學雙語不會讓孩子變笨,大人的無知和偏見才會
今早台媽在住日本的台灣媽媽論壇上,看到了一位媽媽發文表示擔心孩子的 #雙語教育。
這位媽媽大部分的時間只對四個月大的孩子說她的母語——中文,但是因為他們決定搬到婆家附近住,往後和婆家相處的時間將會變長,對於在親戚面前是否該維持只對孩子說中文的方式感到猶豫。尤其是婆婆總是在旁邊叨念著「兩種語言都說,會不會讓孩子兩種語言都不上不下呢?」更是讓她為難。
其實在日本住了這麼多年,類似的話台媽聽了N次,有的人認為雙語會讓孩子混亂,有的人怕孩子說中文會被歧視,更有的為了讓孩子融入學校環境避免成為霸凌目標,主動放棄母語。
只是這些乍聽「都是為了孩子好」的話,台媽不管聽了多少次,心中都會出現無名火。因為先不管孩子學雙語會變得如何,說這些話的人骨子裡就認為外國媽媽的文化和語言無關緊要,是可以被捨棄的。否則,如果說雙語會讓孩子變笨,為什麼不捨棄日文,以媽媽的語言為主就好?(況且如果媽媽說的是英文恐怕又另當別論,分明是歧視)而且雙語不只不會讓孩子變笨,還有各種研究顯示會幫助孩子的智力發展好嗎?!
台媽很幸運,在雙語的議題上,公婆一直很支持,一切多虧Tomo扮演著神隊友的角色。還記得寶寶嬰兒期時,婆婆也曾對他長大後要說什麼語言有過疑問。
當下Tomo立刻跳出來說:「這簡單,當然是中文和英文啊!Vicky會說中文和英文,使用這兩種語言的人口都比日文多太多了,以後日文說不定會越來越弱勢誒。」(他完全沒把日文放眼裡)
從此以後,婆婆再也沒提到雙語教育的問題,大概是聽了Tomo話後想通了,覺得孩子會講什麼語言都沒關係,只要我們有讓寶寶學日文,能讓他們祖孫溝通就算不錯了。
雖然因疫情的關係台媽已經很久沒回婆家,不過即使在婆家,台媽也會盡量和寶寶講中文(需要讓大家聽的才用日文)。
我婆婆可能是個肢體語言的天才,每次台媽跟寶寶講中文時,她看到我的嘴角、眼神,就大概猜得到八九成,所以也沒有遇到什麼障礙。有時候婆婆同步反應的速度之快,甚至還會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說了日文。
偶有婆婆特別好奇但是聽不懂的內容,她不會客套,找機會就問隊友或問台媽,除了把一些簡單的詞彙學起來,甚至還鼓勵姪女們跟我學幾句。她開放的溝通方式讓我覺得被信任、尊重,甚至創造了一個彼此切磋語言的正向環境。
台媽最近讀了一篇Courrier的文章「#相信學雙語會讓孩子變笨的人才是笨蛋」,標題很聳動,不過重點是裡頭的一個觀點非常有說服力,我想可以提供給所有在雙語路上碰到挑戰的爸媽。
文章一開頭就提到「#雙語才是世界上的多數」,據推估世界上有60~75%的人至少能使用兩種以上的語言。確實,光是台灣可能大部分的人從小就是雙語,不論是台語、中文;客語、中文;又或是各種族語,就算是在日本也有各種方言和標準語,只會說單一語言的反而是少數。
如此想來,既然只會說單一語言是少數,又沒有可信的證據證明單一語言者比較聰明,到底是為什麼要排斥雙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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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敢嗆的先生讓人生輕鬆不少 #我總是能扮白臉 #語言關乎著文化和身份認同請別輕易放棄
「バイリンガルの子供はバカになる」という俗説を信じるほうがバカだった
https://courrier.jp/news/archives/72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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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ターン #FTK #マルタ瑪爾大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本來沒想錄這篇的…但實在太想胖揍道滿了www
音樂遊戲自帶。
▲17節-2
抓住藤丸立香的古神雙子要脅著所有人。
哥哥甚至還說要你們要動也沒關係,反正要殺死御主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情勢突然反轉。
正當古神雙子佔了上風,妹妹赫然發現哥哥的嘴角在滲血,馬上擔心的問說是不是哥哥使用了超越自身權限的神核權能。
哥哥不在乎,他那強烈的殺意凌駕於一切。
而知道他會死的藤丸立香多嘴說了一句,反而引起哥哥的盛怒,立即被揍了一拳。
瑪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方見狀就非常壞心的說:「這麼擔心的話,那就現在馬上字盡在我面前如何?這樣我就放過這個人類哦?」
瑪修還真的打算照做的樣子,當下換藤丸馬上爆氣,然而剛才揍了御主頭的哥哥,手上沾的血似乎發揮了作用,嚇得他不得不甩開藤丸,而且也在那一瞬發現一件恐怖的事實。
(這邊照敘述推測應該是藤丸的血,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種像是摸到蛇的顫慄感,但是以演出來說很困難感受…所以個人還是傾向是指血的意味。)
「…………弒神…之物?」
「妳這傢伙……竟然是……子彈嗎…!」
是的。就是填充黑槍的彈頭。
「天壽」對於神而言就是可怕的弒神之毒,或許是受到驚嚇,也有可能真的摸到會對神造成什麼影響,但是這邊從者們以極快的速度趁著雙子被驚嚇之際立即轟殺兩人。
(所以也不知道實際上會不會對神造成特別的影響,因為已經先被幹掉了…)
趁此機會居民雙子姐弟對他們施以神代魔術攻擊,報了滅族之仇,這對雙子神的消亡是註定的了。
原本這對雙子是一對古神,但是卻因為人民的誤傳而變成其中一人為普通人類,另外一位是半神,等同被降格。
被人類貶低並信仰崩塌的他們,在接受宙斯的血之後,死後得到真正成神的力量。
也因為曾經被人類誤傳而降格的歷史紀錄,讓原本高級的神核因為哥哥被傳是人類而降級。
所以哥哥特別痛恨人類,而妹妹則是痛恨把親愛的哥哥變成這樣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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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將情勢回報給隊長,火神/睿智神已毀,雙神已消逝。
隊長對古神雙子感到非常遺憾,若是有更久的時間,能夠好好聽對方說話就好了,可惜他並沒有這樣的氣度能夠軟化他們的仇恨。
佩佩則是說你也太要求完美了。(就是那種玩game一定要跑完美END的類型)
而佩佩問他現在的勢力分佈真的沒問題嗎?
從這邊的對話得知隊長並沒有看輕迦勒底的實力,甚至認為他跟藤丸立香之間的實力根本沒差多少。
(這裡指的並不是自身的天賦之類的東西,而是更傾向總體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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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節
被蘆屋道滿抓住的歐羅芭,送去了給宙斯審判。
即使神父在旁邊提醒道滿不要過度干涉別人家的內政,他還是起乩起得很開心。(跟2-4那副德性一樣…)
鏡頭另一邊原本卡多克還在挫咧等,而佩佩老神在在的跟卡多克分析歐羅芭是不會將其他同夥的事情洩漏出去的類型,才讓卡多克安心下來。
卡多克後來還調侃佩佩說可別隨便死掉了啊,佩佩也笑著說在還沒去戴維的異聞帶之前才不會這麼輕易被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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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宙斯在奧林帕斯中公開廣播正午要公開處刑歐羅芭,迦勒底一行人都要坐不住了。
但是這時候所長傳來通訊,除了問關於遭遇秘書狐的詳細報告外,得知歐羅芭要處刑了,也是猶豫很久,但是只能忍痛說要以計畫優先。
老福也認為宙斯公開廣播,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引誘我方前去並一網打盡的陷阱。
雖然很多人正在說服藤丸不要衝動,並解析這時候去救歐羅芭並不智,但總覺得是在說服他們自己的良心。
原本居民雙子也是這樣講著,結果後來就立即推翻自己先前說的建議,他們心裡還是想救歐羅芭。
歐羅芭待他們就像是真正的母親,她毫無做作、以真誠的心去迎面人類,認為人類都是她的孩子。
所以這對雙子認為歐羅芭已經是人類最後的母親了,若是看到歐羅芭被處刑,他們會難以平復。
所長自己也很為難,結果後來也豁出去了,藤丸則是心有靈犀的幫所長接了下一句:去救歐羅芭吧!
正當他們決定要去救歐羅芭時,外頭早已湧現許多奧林帕斯軍,在雙神死後他們的基地早已暴露,於是盡全力殺出一條路。
基地被破壞的七零八落,人工智能也無法在存續下去,在簡單的告別後,迦勒底一行人朝地上的大神殿以戰機航行飛去。
而虛數潛行艇與鸚鵡螺號終於修復完畢,也將與藤丸在空中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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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的拯救6次人理if線,這個詳細翻譯我在另外開,我被隊長圈粉了。(死)
隊長走神回來,發現宙斯在跟他說話,四兩撥千斤的講肖話:「因為靠你太近了,沐浴在一身神之氣之中使得集中力盡失。畢竟我只是人類嘛。」
老天我該從哪邊吐槽wwwwwwwwwwwwwwww
瞎扯一頓之後隊長就提到「你真的要處刑歐羅芭?我可是反對的喔。」
宙斯其實於私當然也不想處刑神妃,但是他說身為奧林帕斯的神,必須遵守這裡的規矩。
不然的話,這裡沒人會聽從規矩。他身為這裡的統治者,定要以身作則。
接著隊長想聽聽關於機神的過往的故事。
奧林帕斯12神是宇宙彼方流浪到地球的外星艦隊,他們的母星已經被滅。
在好不容易找到地球這個棲息星之後,原本的任務打算找到適合的星球居住,並改造成母星的樣貌。
但是地球上的物種「人類」卻將他們尊為神明,還替原本沒有名字的他們一一取了名字。
這讓他們感到一種前所謂有的歡欣,於是改變主意,成為守護人類的神明。
異聞帶與汎人類史的其中一個不一樣的點,在於汎人類史的機神捨棄了機械身體而製造了人類外型的終端機,以守護人類為新任務目標。
異聞帶的卻是維持真體機神的機能與外觀,而且還是維持原本的目的:將地球改造成母星。
第二次大戰中,14000年前 宙斯率領眾神對抗白色的毀滅(這是指收穫之星的巨神阿提拉)
在人類史中這戰是宙斯方慘勝,喪失所有機神,先史文明毀滅。
但在異聞帶的宙斯達成全能合神(12機神合體)戰勝了收穫之星的使者,但是也因為沒有經過赫拉的同意,強行合體的後果,就是招來其他機神的不滿。
(你要合體你要先講啊!)
接著對話真讓我覺得宙斯跟隊長感情真好啊…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然後迦勒底一行人終於來救神妃了,宙斯前往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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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雙方勢力都如火如荼之際,卡多克趁機去調查關於異星神的情報。
解開電腦的密碼這段很有戲,原本卡多克是用隱匿者的英文輸入密碼,但是是錯的。
改由隱匿者7人姓名開頭第一個代表字母輸入,竟然成功解開了。
這時候卡多克感到心情有點複雜。
接下來就是看到關於異星神、空想樹與異聞帶的情報。
卡多克從奧菲莉婭的通信紀錄中,推論異星神只能動用地球過去存在的資源。
剪定世界被剪定的瞬間就消失了,但是斯卡蒂卻有自己營運異聞帶數千年的記憶。
所以奧菲莉婭推測「空白的記憶」是在空想樹當中被實際模擬出來的。
如果推論屬實,這並非「人理編篡」,而是「人理創造」。
打算尋找更多資料來證實自己想法的卡多克,卻被突然出現的蘆屋道滿截胡了…
被蘆屋道滿重創的卡多克,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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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節
下一幕就看到神父救了卡多克,要不是他曾經跟俄羅斯皇女有過約定,不然應該也會跟道滿一樣殺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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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則是貝利爾找了秘書狐談話,秘書狐不掩對他的厭惡。
她認為這傢伙很危險,根本不適合當夥伴,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扯後腿的敵人。
因為,這個人簡直就像是隨機咬人的野犬似的。
或許是動物的直覺本能,秘書狐對貝利爾沒有好臉色,也不打算跟對方進行任何商業交易。
但是貝利爾卻說了一個關鍵字,讓秘書狐臉色大變,看起來是讓她相當有興趣的東西。
貝利爾表示可以讓她見到,但是交易條件是帶他離開這個異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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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節
迦勒底一行人危險航行迫降到了空中花園,接著為了到大祭壇,一路沿著機神走廊衝去。
而在那裡,遇到了又出來堵人的蘆屋道滿……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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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是一次又一次的輪迴。
圓了又缺,缺了復圓。
農曆八月十五的晚上,擁有一年中最圓最大最亮的月光。完整得代表了團圓,叫一家人都非得聚在一起,吃一頓飯,再抬頭賞這瀟瀟明亮的月色。
只是有些人,她的月亮跟我們的不一樣。例如黃明慧,Jennifer,花花。
花花的月亮是黑色的。不是圓或者方,不是大或者細,也沒有分明或者暗。她的月亮,就是眼前的一片黑。這樣的月亮,由八歲那年開始。
花花八歲那年,快要過農曆新年了,她卻患上了傷風感冒。媽媽心想別要病着過年,便馬上帶花花去看醫生。殊不知吃藥後,非但沒好轉,更發高燒至攝氏105度,後來更陷入昏迷。趕忙送到醫院,才知道她患的是「史提芬強生症候群」(Stevens-Johnson Syndrome,簡稱SJS),一種極其罕見的藥物敏感。100萬人入面只有兩三個人會患上這個病,四成患者都會死。
花花雖然活下來,但康復過程生不如死。當時的病情,光是聽花花的描述也覺得痛。後來上網再查看圖片,那些血肉模糊的圖片恐怖得令人想像不到一個小女孩如何承受得了。
這種病,恐怖之處是會令患者身上有水分的地方都發炎。不只皮膚,還有內臟,花花的皮膚脫皮、指甲、腳甲都全數剥落,內臟的黏膜全脫掉,內內外外都受創傷,沒有一處好地方。花花記得的,都是痛。全身都好痛好痛,痛得天旋地轉,一動不敢動,但就算自己不動,只要風吹過來,還是會像刀割像鹽撒一樣令她痛不欲生。她又記得,睡在病床上,感覺自己像睡在枯葉旁,伸手摸到的地方,都有些像落葉的東西,而那些,其實是她自己皮膚甩出來的皮屑。眼睛,也是身體上含水量高的部位。花花的眼角膜也因而受到永久的損傷,於是八歲後,她那雙本來水靈靈的眼睛,就沒有再看到過任何東西,包括月亮。
好多姨媽姑姐,甚至是不認識的人知道花花出了事,都會肉緊地說:「陰功囉!那麼年輕就盲了!」雖然知道他們是善意的,可花花卻總是不忿:「怎麼呢?我可沒這麼悲慘!」花花一點不覺得自己慘情。「痛和慘其實是兩件事來的。痛還痛,當時我是一點不覺得自己可憐。」也許因為年輕小,不懂質疑世界;也許因為難關太大,來不及傷感便要去適應新生活;但花花猜想,最大的原因大概因為她是基督徒,上帝讓她在痛楚中感到平安,她是沒悲傷,沒難過,沒忿忿不平,便接受了一個新的自己。
新的自己,其實沒甚麼不同,不過就是換了一個黑色世界,多了一根手杖,花花還鬼馬地幫它取了個名字叫「Paul」,說是希望像有個男人在身邊保護自己一樣。花花想辦法令自己可以如常生活下去。97年花花舉家移民。在加拿大讀書時她參加很多課外活動,合唱團、手球隊、團契、朗誦、籃球……又會和朋友去旅行。她讀書出色,是心理學一級榮譽畢業生。興趣之一,還包括烘焙,做蛋糕麵包。
「我覺得蛋糕是很有心思的禮物。cheesecake、牛油蛋糕我都很拿手的,常常為生日的朋友親手做蛋糕。四年前我回來香港,正好有朋友想做盲人點字的曲奇,我覺得很有趣很有意思,便一起創辦了codekey cookies,想藉着烘焙去帶出訊息。」花花說道。
視障人士烘焙,比想像中難。花花焗餅,比普通人要多花兩三倍時間。最困難的地方是量分量。沒想到吧?量分量看來像是最簡單的事,看着磅,一點點加入分量至剛剛好,不過是幾秒時間的工夫,最初階的入門者都可勝任。可花花呢?她需要依靠發聲磅幫忙量秤,逐少逐少的加分量,然後要等它感應好後再讀出來,可是那個英文發聲磅,總是把thirty和forty說得很近,一不留神就會把分量聽錯。另一個說國語的更令人頭痛,一隻字一隻字的吐出來:「重……量……是……」。你有試過坐那些會報層數的升降機嗎?情況就像你按遍了每一層,它再一層一層報讀出來的那樣令人不耐煩,但可別忘了,做一個月餅要量的材料還很多呢!又外皮又內餡的,單是量分量已花上一句鐘。
又例如入爐,因為看不見,花花總是要花更多時間把焗盤入爐,有時一不小心,還會燙到手。可是如果這些都克服了,其實花花也可以做出很好吃的蛋糕麵包,還有月餅。
四年前,codekey cookies創立不久便推出月餅,但都只是最普通的奶黃款式。之後花花卻想做一點特別的,去年便靈機一觸,想到了做一個黑色的月餅。
一個全黑的,像炭、像鑊撈,賣相不甚討好的月餅。若果從營銷角度來說,這個用來送禮不太好意頭的月餅,實在不是一個好產品。可是花花還是堅持出了這樣的一個月餅。
「Don’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花花說道。人對很多事都有固定想法。「遇過很多人初認識我的時候,都會問我有無工作?我回答有,他們下一句就是問:在哪一個工場?工場?我想了幾秒鐘,才知道原來他們以為我在庇護工場工作。」事實上花花正職是香港首位視障心理治療師及催眠治療師。你看不出來,正如你看不出黑色月餅可以很好吃。「我們正正是想打破月餅的框框,想讓人知道,黑色都可以是好的,你咬開來,一樣會發現入面是好靚好有潛質好好味的。」這個黑色的月餅,雖然其貌不揚,其實它的外皮由竹炭和黑芝麻搓成,吃來比平常的餅皮更多了一陣芝麻香,入面是濃滑的奶黃,非常的好吃,吃時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豁然開朗之感。
想要用心做一個好吃的月餅,除了是借餅寄意,還因為花花跟中秋節很有緣。她的農曆生日跟中秋節很接近,她名字中的「明」字,就是取自天上的那一輪明月。花花的視覺雖然只留在八歲,但很多畫面她還記得清清楚楚。記得家中的陳設,記得幼稚園的同學,記得中秋節的晚上,她會和兄弟姊妹踢拖到街上煲蠟,會用碌柚自製燈籠。她也記得那個停留在30歲的媽媽,是個美人,眼睛很大,很精明的樣子;爸爸則是眼睛小小的很老實的樣子。「我其實覺得這樣很好,每個人每件事在我心目中還是很美很年輕。」
今年的中秋節,花花有一個黑色的月亮,一個黑色的燈籠,以及一個黑色的月餅。
閉上眼,試着細細吃這個月餅。自會發現,你的中秋,花花的中秋,其實都是甜甜的,而且抬起頭,不過是亮的還是黑的,那個圓圓的月亮,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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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陳詠敏 拍攝:黃健峰、蔡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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