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誠:藍營天天吵鬧 甘為中共犬馬
近日我在台灣史的課程上提到兩次曹興誠,一次是北宋汝窯的拍賣,另一次是台灣半導體的發展,而今日看到曹興誠的新聞不得不分享一下:
值此之際,人人應該平心靜氣,對防疫中心的成績心懷感恩,拒絕流言和謾罵。藍營人士天天吵罵,唯恐台灣不亂,甘為中共犬馬,品行可謂墮落不堪!
台灣在這場疫情出現破口的疫苗之爭,背後有多麼艱辛,美、日等國都相繼出手來幫助我們,執政團隊還要面對國內各種團體扯後腿⋯⋯
如同謝金河所說:我看著很多出來給政府施加壓力,跪求政府的人,沒有一個人向對岸的政府跪求他們發揮人性關懷的精神,不要阻止台灣取得疫苗⋯⋯
當台灣人民極度渴望疫苗的時候,中國不但沒有伸出援手,且屢屢用「以疫謀獨」封殺台灣洽購疫苗的機會,兩岸關係可能愈走愈遠。
批藍營天天吵罵「甘為中共犬馬」 曹興誠:應對防疫中心心懷感恩
https://tw.appledaily.com/politics/20210604/CTLKKRCOCNEEHMGIOCSN662SHQ/
懷 汝窯 在 蔣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蔣勳線上美術館 第二季 | 寫自己的句子
第四篇 寫自己的字
很慚愧,一直沒有把父親教導的書法規矩練好,一直不能緊追著父親要求的「橫平豎直」下更深的功夫。
有點像練武功的人沒有打好「站樁」的基本功,也就是父親訓斥的「不會走路,就想跑了。」
我想,書法對華人有多麼漫長的傳統,看到六朝人一絲不苟地抄經,一部「妙法蓮華經」,蠅頭小楷,泥金墨,寫在靛藍紙上,工整到讓人肅然起敬。武則天母親亡故,她為母親祈福就是一千部「金剛經」,一千部「法華經」,現在北京圖書館還藏有一部「金剛經」,字體端嚴而不板滯,還是讓人肅靜。
一直到明清時代,大臣的奏摺,館閣體,也是像印刷一樣,整齊到讓人懷疑是人手寫的作品。
然而,這漫長的書寫傳統會如何走下去?
毛筆在半坡遺址就出現了,甲骨文考證,用刀鐫刻之前就用毛筆先書寫。
所以,這一支毛筆在數千年間傳承的美學將要何去何從?
今日拿起毛筆與古人最大的不同在哪裏?
一直到清末民初,讀書人手上隨時就是這支毛筆。毛筆就是日常書寫工具。
但是,鋼筆出現了,鉛筆出現,原子筆出現了,書寫工具的改變不會影響到書法嗎?
今天一個人拿起毛筆,磨墨,絕對跟古人不同,一個原來最日常的動作,忽然改變成特殊的藝術表現。
今天拿起毛筆寫字,絕對增加了很大成份的「表現性」。不再是生活裏送橘子給朋友附帶的便條:「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
每次看「奉橘帖」還是會深思,今天送禮物會刻意拿毛筆寫一張便條嗎?如果會,那就真是「刻意」了。然而,王羲之當年順手寫「奉橘」便條,會正經八百當一件傳世名作來寫嗎?
糾纏在許多矛盾中,知道這一支父親交到手中的毛筆,不但教我傳承,大概也要教我叛逆。
21世紀,在書寫甚至被電腦完全取代的時刻,還要拿起毛筆,是多麼大的「叛逆」的姿態,有多麼大對抗時代的倔犟與孤獨感?
我只想寫自己的句子,看盡繁華,書寫自己的憂愁,像重看北宋汝窯的雨過天晴,那不是色彩,是稍縱即逝的一抹光影,看到了,熱淚盈眶,看不到,也就是沒有緣份罷了。
蔣勳線上美術館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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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 汝窯 在 杰希嘉巴黎通訊Paris is Paris is Pari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最愛「釉裡紅」】
瓷器中自己最尊崇宋瓷汝窯,記得三十多年前的大學時代,只要課與課中間的空檔有四個小時或是沒有排課的週六,總是鑽進故宮看文物,經常站在汝窯前目不轉睛的瞅著,陶醉於雨過天青雲破處的瓷色裡以及在燈光下表面泛現的神秘粉紅光暈中,一種悠然神往的境界;即使如今在巴黎不得見,但當年的視覺印象與美感經驗卻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只要閉上眼睛,隨時都能復現。沒有辦法以「喜歡」或「愛」來表達自己對於汝窯的感受,這些都太俗世紅塵了,因為那是一種超越語言文字、主客合一的出神狀態,如同新柏拉圖主義(Neo-Platonism)哲學家Plotinus對於「美」所下的定義。
回到凡間,倘若問我對於瓷器的最愛,答案無疑是「釉裡紅」了。什麼是釉裡紅?最偷懶貪快的描述方法莫過於將青花瓷的青色紋飾想像成紅色就相去不遠了。
和青花瓷一樣,都是釉下彩瓷,也都是創燒於元代,但是釉裡紅開始燒製的年代可能比青花還要再稍微早一點兒。和青花不同的是,釉裡紅不僅存世數量稀少,就連當初燒製的成品也屬少量,不若青花的數量驚人,也不像青花從元代晚期創燒就一路不間斷的燒製到清末民初長達七百年,釉裡紅僅在元代中後期、明代洪武與永宣(永樂、宣德)、以及清康乾(康熙、乾隆)燒製,不僅整個過程斷斷續續,甚至到了乾隆晚期就倏地嘎然而止,再也不曾燒製了。
釉里紅迴異於青花的命運主要是因為其燒製的困難度。釉里紅是以銅紅料在白瓷胎體繪上紋飾,再覆上一層透明釉,然後入窯以1300度高溫燒製。當時燒製瓷器過程裡「火氣」控制的方式有兩類:一種是打開窯門讓氧氣大量進入,在氧化的環境下燒製;另一種則是關上窯門,將火封往,悶著燒製。而釉里紅的燒製屬於後者,讓釉下的銅料在高溫的還原焰當中現出紅色。但問題是銅紅料中的銅離子不像青花的鈷料那麼穩定,對溫度異常敏感,如果溫度過高,那麼銅離子就會揮發而從釉層中出來,導致顏色褪去,燒出來的瓷器不是紅色紋飾無法連貫就是完全無法呈現紅色;如果溫度過低,那麼紅色就會變成黑紅色或黑色。這其中的溫度控制範圍只有10度,當時瓷窯都是燒柴火,不似今日能夠定溫,全靠窯工師傅盯著窯火觀察,然而要在1300度的高溫中識出10度的差別是相當困難的,因此釉裡紅燒製之後的淘汰品特別多,產量稀少,成本相對提高,所以即使是當初燒製的元明清三代,釉裡紅的價格就至少是青花的十倍以上,更遑論現今的市場收藏價值。
元代忽必烈王朝於滅南宋的前一年,即1278年,就已經在景德鎮設立了「浮梁瓷局」來主管皇室瓷器的燒造。浮梁位於景德鎭郊區,屬景德鎮管轄,自唐代以來即以產茶聞名,南北朝時便有「浮梁茶最好」的美譽,唐代詩人白居易的《琵琶行》當中更有這麼一句:「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由於當時景德鎮的諸多窯廠已經吸收了宋代北方定窯的白瓷燒製技術,再加上當地的優質高嶺土,能夠燒製出精美的白瓷;而蒙古人尚白,以白為吉色,因此選擇了許多工藝最出色的窯廠,設立浮梁瓷局以督造。元政府此舉更是吸引了全國各地優秀的匠師投靠景德鎮,各種燒瓷技藝滙集,砌磋琢磨,奠定了景德鎮的瓷都盛名。元代中後期,在瓷局的督造下,更燒製出以前所未有的釉里紅與青花瓷。
元代釉里紅的圖樣採取描紋填紅、勾勒紋飾、或是渲染塗抹讓銅紅料自由呈現等這些繪法,胎體胎質以及紋飾與青花相同,但更為古樸渾厚,自己特別喜愛這只元代釉裡紅轉把杯(圖1,圖片取自網路),銅紅料自然又自由的展現,非常迷人。
國祚極短的元朝結束之後進入明朝,建立大明的明太祖朱元彰是出了名的釉裡紅迷,洪武朝期間燒製的釉里紅數量甚至超過青花,造形承襲元代風格,但是在紋飾上更偏愛以細線描繪圖案(見圖2,巴黎吉美博物館收藏)。澳門博物館現收藏一只明洪武釉里紅纏枝蓮紋玉壺春瓶,堪為極品,此件原為英國人收藏,2006年於香港佳士得拍賣行以8000萬港幣拍出,得標者為澳門商業鉅子,後轉贈澳門博物館。大家若是有機會去澳門,不妨過去看看這件美麗的釉裡紅。
明代永宣時期(永樂、宣德)的釉裡紅燒製技術掌握得更成熟,擺脫以往紅中帶灰的色澤而呈現出較純的紅色,此時期的釉裡紅多以塗抹渲染的方式而少採洪武朝細線描繪的風格。
由於釉裡紅的燒製技術過難且燒造成本太高,明宣德之後遂全面停燒,一直到兩百年後的清康熙朝才復燒。
清朝康熙親政之後,天下大事抵定,國富民安,康熙將過往各種瓷器均復燒,其中當然包括了難度最高的釉裡紅。然而復燒之初,溫度的掌握不易,出現了偏黑的狀況,之後才遂漸抓到重點,甚至燒出前未有的濃淡色階,也開始嚐試燒製青花釉裡紅。乾隆朝大抵與康熙朝相同,但在風格意向上有區別,綜觀康、雍、乾三朝的瓷器紋飾表現,康熙顯示其「有」、雍正特重其「雅」、乾隆則享受其「過程」。由於康熙時又發展了五彩,到了乾隆又在五彩的基礎上發展出粉彩,一時彩瓷興盛,到了乾隆晚期便對釉裡紅失去興趣轉而投向粉彩的懷抱,就此停燒。咸豐時曾嘗試復燒但美器極少,釉裡紅就此成為歷史。(巴黎吉美博物館收藏之康熙朝釉裡紅,見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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