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士邦原型是《查理與朱古力工廠》作家》
英國作家羅爾德達爾(Roald Dahl)寫過不少黑色幽默的成人小說,不過最著名還是他的童書如《查理與朱古力工廠》、《吹夢巨人》與《狐狸爸爸萬歲》等。很多人都沒有留意他做作家前是做甚麼的,其實他的生平,也有如小說般曲折離奇。
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達爾加入英國皇家空軍,成為戰鬥機機師。一九四零年,他駕駛舊款戰機橫過埃及沙漠時迷失方向,燃油耗盡,急降撞石。達爾頭骨與鼻骨破裂,更短暫失明,掙扎逃離焚燒的戰機殘骸後失去知覺。他幸運地獲救,送到埃及一間醫院,視力恢復前受到一名女護士悉心照料,軟語安慰,情不自禁地愛上她。
當達爾康復,重獲視力,見到那名女護士面貌,幻想破滅,立即便不愛對方了。
瀕死與失明體驗,似乎激活了達爾的想像力。後來一名作家採訪達爾,想在報章刊登他求生的經歷,作為盟軍宣傳。達爾寫下手稿交給對方,對方大讚他文筆好,可以直接見街。這是達爾成為作家的契機。
一九四一年,達爾首次正式作戰,駕駛新款戰機,在希臘上空單挑六架納粹戰機,擊落其中一架,隔日又添一架。四日後,包括他在內的十二名英國機師,面對約一百五十架納粹戰機,混戰中成功擊落其中二十二架,己方則折損五架。達爾撤退到埃及,再擊落兩架敵機,被封為皇牌機師。
然而,達爾之前墜機留下的後遺症,逼使他退下火線,改任空軍教官。他因為風流倜儻,能言擅道,被英軍特務頭子威廉史提芬遜(William Stephenson)招攬。一九四二年,達爾以外交官身份,被派到美國進行特務活動,出入上流社會圈子,勾引名媛貴婦上床,秘密收集情報,對抗納粹滲透。
達爾其中一個同事,是伊恩費林明(Ian Fleming),也就是日後占士邦小說的作者。兩人都很會玩女、賭錢、喝酒與吹水,惺惺相惜,更有傳是襟兄弟,都曾以國家之名,搞過美國石油業繼承人Millicent Rogers。據稱女方對達爾沉船,非常著迷,但達爾只當女方是任務目標,全無感情。
占士邦原型,揉合了費林明在特務圈子所認識的種種人物,達爾是其中一個。史提芬遜在加拿大安大略湖畔成立特務中心「X營」,其中有專門研發高科技暗殺武器的部門,也影響費林明創作出「Q部門」。
戰後,達爾與費林明都成為作家,經常互相交流。達爾曾將費林明提出的橋段,寫成急凍羊髀殺人事件短篇小說《Lamb to the Slaughter》。費林明的占士邦小說《You Only Live Twice》,則被達爾改編成電影《鐵金剛勇破火箭嶺》。
費林明很崇拜達爾,跟他說過:「我寫的不算甚麼,只是低俗東西,你的卻是文學。」
文:謝天下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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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猜猜我變成了什麼樣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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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綸鎂&陳柏霖,每當他們一起出現在螢幕上,總讓我想起《藍色大門》裡的孟克柔&張士豪。這是他們的印記,成長的開篇。同是19歲的他們都是第一次演出電影,從此之後,便各自在影壇發光。我常想,如果多年以後再見面,張士豪不知道會不會帶著他陽光又自信的微笑,在嘴角酒渦盪開的時候對孟克柔説:「嘿,猜猜我變成了什麼樣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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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青春可能都會有一位見證人,那是非常特殊的緣份,就像桂綸鎂&陳柏霖,他們是彼此青春的見證者。我也有,有這麼一位特殊的朋友。每當讀者問我「該怎麼做才不會變成自己討厭的大人」時,我就會想起這個朋友,他是我國小的同桌,20歲之前,我們都在南台灣最熱的地方生活求學,偶爾照面,談談當下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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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靦腆有才華的大男孩,我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漢子(在他眼中)。我問他:「你以後想做什麼?」他説:「想畫畫,想教幼稚園的小朋友畫畫。」同樣的一個問題他問我,我說:「我不知道,我只想畢業去台北找工作,做自己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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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的答案,讓我覺得自己稍嫌魯莽。之後他在金門當兵,偶爾寫信給我,文字不多,會附帶幾張畫。而我總也回信給他,可能寫了很多很多,近乎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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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陸續北上工作。忙碌的新生活逐漸拉開了彼此的聯絡。再一次巧遇在大稻埕,我坐在攤販上吃東西,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騎著腳踏車從我面前晃過去,喊出一個久違的名字後,那人回頭了,果然是他。才知道,他在一家童書出版社工作,目標是成為一名繪本作家。至於我,剛剛轉職又轉行,那年,我們3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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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讀者跟我說,每個人都以為自己不會變成討厭的大人,可是到後來總沮喪地發現,自己早就不可避免地改變了初衷,成為了本不希望成為的那樣。他們的語氣裡盡是無奈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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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迷惘過,在台北奮鬥期間最常思考的就是「我是否正走在一條想走的路上」?想走的路崎嶇又漫長,充斥著異鄉的孤單,拼搏的寂寞,像台北冬天的雨,綿綿細細沒完沒了,誤以為淋不濕,寒意卻直達肌底。直到某天,我在誠品書店童書區看見記憶中熟悉的名字時,發現靦腆的男孩夢想成真了,他的作品被翻譯成好幾國的語言,拿下了國際大獎。那時,我也已經是一名化妝造型師,踏入了想要的圈子。在這段幾乎失聯的日子裡,我們各自奔赴目標,不曾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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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第二本書時,我邀請他當我的掛名推薦,他很快地答應。看著書腰上印著他的名字,我忽然內心一陣暖。彼此青春的見證者啊,#我們都沒有變成自己討厭的大人,不僅沒有,也都成為了自己想成為的那種人。他依然靦腆,但看過幾次他的電視專訪後發現已經較過去能言善道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倒是把當年寫信給他的那股勁兒發揮在社交平台上,完成了小時候不敢跟大人說的夢想──成為一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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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自我 ,這句話也許是在說:終於,擁有自我了。很多事情都會改變,而我只想讓自己保有對自己的那份初心。成長的變化沒有想像中容易,偶爾會失落,偶爾會懷疑,更多時候會想放棄,但只要堅持下來,那就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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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桂綸鎂&陳柏霖,孟克柔在心裡對張士豪說的那段話漸漸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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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似乎看到很多年以後,你站在一扇藍色的大門前,下午三點的陽光,你臉上有幾顆青春痘。你笑著,我跑向你,問你好不好,你點點頭。三年、五年以後,甚至更久更久以後,我們會變成什麼樣的大人呢?是體育老師,還是我媽。雖然我閉著眼睛也看不見自己,但是,我卻可以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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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時候幻想五年後已經覺得好遠了,但成長也許就是這樣,我們轉眼中年,而青春,是一剎那的光輝,是那年夏天的陽光撒落在彼此身上,終將成為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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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自我|https://bit.ly/3m8Cc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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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因為殺了自己的太太,而決定成為一名作家,並寫下了20世紀公認的經典文學之作《裸體午餐 Naked Lunch》(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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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先回到1946年。32歲的威廉.布洛斯(William Burroughs)因為偽造麻醉藥品的處方被捕,當時的他還沒有成為一名「聲名狼藉」的作家。他與女友瓊.佛瑪(Joan Vollmer)兩人都深陷毒癮,而布洛斯則同時以販毒來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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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逃離司法制裁,布洛斯倉促地與佛瑪成婚,在1950年逃往墨西哥定居。不過這對新婚夫婦對彼此卻很快陷入厭倦,少了毒品的催化,生活的現實逐漸放大。擁有雙性戀傾向的布洛斯轉而向其他男人尋歡,而深受戒斷症狀所苦的佛瑪則染上酗酒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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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51年9月6日,夫婦倆與友人在酒吧聚會。酒醉的布洛斯取出一把手槍,高呼現在是玩「威爾.泰爾(William Tell)」的時候了。該遊戲的玩法,是將一個物品放在一方頭上,另一方試圖擊落之。同樣醉醺醺的佛瑪也同意了,將高腳杯放在自己的頭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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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斯的子彈呼嘯而過,射穿了佛瑪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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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後,布洛斯被當地監獄拘留了13日。後來因為他的家人前來賄賂墨西哥官員,使得他得以獲得保釋。在現場的友人則謊稱布洛斯是在裝子彈的時候誤射,彈道學專家也收了一筆賄賂,故同意為這個說法背書。但眼見審判不斷拖延,布洛斯最後寧願逃回美國受審,最後被判入監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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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當時的具體事發經過為何,也沒人說得清,有人認為布洛斯是蓄意殺妻,而他們的好友、「垮掉的一代」的詩人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則主張瓊.佛瑪在死前幾週就有厭世傾向,指出她同意參與這場遊戲正是意味著她可能本來就想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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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殺害妻子之後的威廉.布洛斯忽然覺得有股力量激發了他,讓他得以義無反顧地投身寫作事業。他自言:「如果不是因為瓊的死,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名作家。」並強調有一股「醜陋的精神」要佔有他的心智,而透過寫作與之對抗,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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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說指稱的「醜陋的精神」不是一種心理疾病,而是真的相信有邪靈入侵他的身體。於是布洛斯非常認真地投身神秘學研究,親自走訪哥倫比亞、祕魯尋找巫醫迷幻藥雅哈,也參加過驅逐惡靈的薩滿教儀式。他的創傷也意外對後世的流行文化產生深遠的影響,據說包括「23之謎」(23 Enigma)和2012年世界末日的馬雅預言,都是威廉.布洛斯最早開始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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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對抗體內的邪靈,威廉.布洛斯寫就《裸體午餐 Naked Lunch》,在1959年出版。很難具體敘述故事劇情,因為該書是一部沒有明確情節的非線性敘事之作,大概是關於一名特務(作者投射)逃離警察追捕而來到墨西哥之後的生活。由於布洛斯本身確實在一個尚未全球化的時代,便有周遊南美、歐洲與北非等地的經驗,於是他的作品本身不具有典型美國式的浪漫主義,一切見地都是獨樹一幟的,甚至存在大量乏人使用的生澀用語或市井色彩的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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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斯本人在60年代時也開始執導實驗短片,因此也產生了將之搬上大銀幕的構想,不過人物太多、場景太多、沒有明確故事、太多淫穢場面等等,他也很快打消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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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加拿大鬼才導演大衛.柯能堡(David Cronenberg)在1991年完成了這項不可能的挑戰。只是他也知道如果照著小說拍,電影肯定無法成立,直言如果真的照小說拍,預算恐怕要一億美金,「然後被全世界所有國家禁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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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決定另闢蹊徑,採取的角度是融合更多威廉.布洛斯的人生真實經歷在其中。甚至也可以說,這是一部威廉.布洛斯的傳記電影,「同時也有一點《裸體午餐》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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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能堡在布洛斯的首肯之下,自由地將他對這個作家的理解轉化在故事之中,包括殺妻造成的心理陰影、藥物濫用與同志生活等等。看過原作小說的影評人無不為柯能堡的創造力感到驚艷,影評人喬納森.羅森鮑姆(Jonathan Rosenbaum)更將片中如同夢魘的迷幻場面與大衛.林區(David Lynch)的《橡皮頭 Eraserhead》(1977)相提並論(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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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般觀眾恐怕就沒那麼領情了,影迷固然可能會為大衛.柯能堡創造的奇幻場面感到著迷,但如果事前不知道威廉.布洛斯的生平與他的小說,根本無法看懂。因此觀眾口碑與票房雙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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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很多觀眾真的就像《辛普森家庭 The Simpsons》(1989-)當中霸子與他的朋友們一樣,被片名誤導,以為這是一部成人電影。當他們看完走出戲院之後,阿浮說:「我想這個片名至少搞錯了兩件事。」(意指這部電影既無關裸體,也與午餐無關。)(附圖請見留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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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來看,無論是原作小說還是電影版,《裸體午餐》都被視為經典。不過它同時也令新一代的學者感到尷尬。威廉.布洛斯聲稱自己是在殺妻之後才獲得了投入寫作的動力,雖然他堅稱自己真的是誤殺,也入獄服了刑,但他卻也的確利用了此一事件,讓自己獲得了一種神話地位。不僅成為文壇傳奇,也成為反文化運動的偶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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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有人說自己的才華是靠殺人得來,一定會面臨抵制,但在上個世紀時居然沒有任何人覺得他的言論有任何不妥。難道瓊.佛瑪的性命真的不比威廉.布洛斯的文學作品還來得重要嗎?如果他活過21世紀,能否逃得過取消文化的狙擊呢?又或者,既然人已辭世,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再繼續追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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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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