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州基隆郡七堵庄。七堵地圖。大正五年更正(1918年以舊版本重測更新)
時間地點就不說了,這是我在公家單位找出來的一份日治時期的古文獻地圖,整個文獻尋找的過程暴露出台灣的學術研究者所面臨的極大危機。
文獻所有的單位對於現代圖文資訊的申請管制嚴謹,這是應該的,但是對於已經被更新的資料,尤其是古早時代以舊工具測繪以鴨嘴筆描繪的古地圖,單位的態度十分奇異。
我因為尋找與求知的內在動力極強,在到處詢問,之後終於好像可以找到這份傳說中的地圖,但是承辦人員一直表示現代的圖就可以用了,以前的圖很多都破損,遺失,重點是他們都沒有用了,這是我後來在幾個不同的辦事人員口中一直不斷聽到的:這些圖都不能用了,這些圖都沒有用了。我立刻發現,在他們大部分的業務承辦人員的眼中,這些古董被非常明確地認定是無用之物,無法使用的東西,至於這些古董文獻可否被借閱,態度因人而異,但總體上是傾向於否定的,這牽涉到了一個基本問題,既然是無用之物的舊文獻,那他們應該被如何定位,具有何種價值,而這些價值是否應該開放共享。
我在作自己的博士研究時,大量的使用故宮博物院圖書館的古書文獻,(幾乎)所有的古書都可以申請翻閱,甚或影印,我親手翻閱過明代的小說,戲曲,這些都是四百多年歷史的老書,我不知道有多麼的感謝故宮有如此寬闊的條件,將自己的館藏直接開放給有需要的民眾,我無法想像我的博士論文沒了故宮博物院的資料會變成什麼樣子,同理,對於一個要要研究臺灣早期歷史地理甚至農業工業的學生來說,這些東西就都不是無用之物,反而是無價之寶,把他們鎖在櫃子裡是一件殘酷的事情,相信也是一個不太明智的做法。
因此,這就是我剛剛提到的,有關單位如何看待這些古董,就會影響到他們如何處置這些寶物,也許他們從來沒有從文化歷史的角度來審視這些物件的價值,甚至評估他們潛在的教育學術意義,畢竟這些文獻反應出一個時代的切面,萬分難得,即便是已經失去原本的功能,但是那一個時代的意函是永遠不會消失的,至於我看到這些地圖安安靜靜地躺在桌子上的時候,心裡除了一直吶喊原來你們都還在啊~之外,我立刻就想到那些有研究需求的學生們,臺灣的歷史缺口,其實很多公家機關可以幫上很大的忙的。
#原來東西都躺在那裡只是你永遠都拿不到
#我不是批評承辦人員而是希望物件的歸屬定位可以重新考量畢竟他們不是文獻資料的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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