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因為害怕,所以更要練習】(上)
從小,我便害怕死亡。
幼時,我對死亡有許多害怕的幻想,對分離有著無法想像的恐懼,我沒有辦法想像我的親人離我遠去時,我該如何自處,越沒辦法想像,就越害怕死亡的到來。
心生畏懼的面對死亡,不代表生離死別就不會到來。相反的,生離死別有著自己的時程,在成長的過程中,我雖沒有親自面對死亡,卻親眼看見死亡在我面前展現。
害怕,改不了死亡的到來,不敢直視死亡,也不會減緩生離死別的次數,於是,我在某個念頭轉換的一天,我接受了死亡有一天會到來,也從那天起,我對生命有了不一樣的感受力,也更珍惜眼前的家人,以及相聚的時光,也因此,我開始活在了當下。
前不久,我看了幾部生命的紀錄片,心有所感。
安樂死的議題,極具爭議,因為牽扯甚廣,無法從單一觀點去評斷與論述。但如若人生有所選擇,我們的選擇生或死,將會帶給旁人什麼樣不同的感受?
其中一部BBC製作的紀錄片「西蒙的選擇」裡,清晰的刻畫出代表不同角色的觀點,在面對死亡時各自的感受以及各自的立場詮釋的非常到位。
西蒙,一位極具聲望的知名人士,在事業、家庭都達到顛峰的時刻,發現自己罹患了罕見疾病,生命將在10個月後從盛開的樣貌走向枯萎,西蒙無法忍受自己這麼活躍的身體卻在10個月後逐漸退化僵硬,最後因呼吸困難而走向死亡,為此,他選擇了安樂死。
他的選擇,為他的妻子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妻子歷經漫長的時間,企圖說服丈夫放棄安樂死,直到妻子目睹丈夫無法接受無法動彈的身體,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自殺,妻子這才明白丈夫求死的意念多麼堅決,這才放手讓西蒙自己決定自己的生命該如何結束。
西蒙順利的走上安樂死的旅途,在妻子與朋友的面前,開啟了安樂死的點滴藥劑。
在等待死亡降臨的時光中,西蒙打開手中事先錄製好的錄音器,裡面是他對妻子告別的話語,錄音器裡的他,這樣說著:
嗨,黛比,我是西蒙。我真的非常愛你,可是我一直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那麼好的你、漢娜和柔(他們的兩個女兒)。我脾氣很不好,但你們還是那麼照顧我。黛比,我真的好愛你,我們的婚姻給了我好多的快樂,我真的非常慶幸自己能遇見你。看著我的身體一點一滴的衰退,雖然這是不幸的事,但我仍然覺得在過去的十個月里,我能和你一起回憶我們的過去,能夠把我所有想對你說的話都說出來,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我慶幸我是在這樣的過程中死去,這樣我還能夠及時向你說出心中的話,而不是在一場車禍瞬間喪命...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你是一個很好的妻子,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也很愛你,時不可待,我愛你,黛比,再見。
隨著告別聲音漸息,四分鐘後,一個生命,在親友的面前活生生的消逝了。
西蒙真的走了。(未完,明天生命的議題咱們繼續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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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婚姻 語錄 在 李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失敗者回憶錄:煎熬(李怡)
從深圳闖關回到香港,驚魂初定,卻感前路茫茫。邊防人員說「下次回來要照公安局規定」,而我在無法照那個新規定做的情況下,意思就是不能回來了。除非規定改回正常。這不是我能夠預知的情況,即使改正了我也無法知道。也就是說,如果我還要回家,那就是一次不可預知的生命賭博。更擔心的是麗儀的遭遇,她雖然性情溫和,但對於是非一向很堅持。她說中共文件指「香港回來的人有70%是特務」,那麼若要她指證我是「特務」,就她個性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但自從1966年文革開始以來,我已經見識了許許多多「不可能」的事。在逼供之下,她恐怕也難再堅持。那麼,我們的婚姻關係就要破碎。我很難想像那會是怎樣的情況。而更壞的可能性,就是她也被屈打成「特務」,坐牢、槍斃都有可能發生,那麼我兩個可愛的女兒怎麼辦?我每天想這樣的結局,每一次都一身冷汗。
文革以來,有甚麼荒唐的事呢?香港的非左派媒體大量報道,許多著名的、我所敬仰的作家知識分子被揪鬥,老舍自殺,從香港回國的兵乓球名手容國團自殺,許多中共元老、政要直至國家主席劉少奇都被批鬥、虐待,我在北京和廣州的兩位叔叔及其家人沒有消息,我在大陸的姐姐、弟弟、妹妹,都不跟我也不跟爸爸通信。這些都還不是我的直接遭遇。
文革開始時,在中國,接聽電話第一句不是「喂」,而是大聲叫「毛主席萬歲」,把人嚇一跳。過中國海關時,有段時間海關被紅衞兵奪權,過關時關員要我先站在一旁念《毛主席語錄》,然後問我「來深圳做甚麼」,我說「看我的愛人、小孩」(那時在大陸都把妻子、丈夫叫「愛人」);問「看他們做甚麼?」答「講講話啦!」問「講甚麼?」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些無知的問題。
那時候,一切都顛倒。乾淨整潔被認為是資產階級習性,骯髒才是無產階級本色;禮貌是資產階級思想。妻子帶學生外訪時,晚上給學生蓋被,幫學生補衣服,文革大字報被學生揭發她「對同學進行資產階級母愛教育」,連動物都有的母愛天性也被指為「資產階級」。還有甚麼奇怪的、顛倒的事情不會發生?
我睡覺、起床、工作、寫稿,每月繁重的編輯出版《七十年代》月刊。生活着卻總像有一根刺頂在心中。
我去找麗儀在香港的地下黨員哥哥。他沒有為自己妹妹着急,而是鎮定地說,如果你沒有做甚麼事就用不着驚怕。言下之意是他的黨性凌駕了對他妹妹和對我的信任。
《七十年代》的出資者上海書局是華僑「愛國」資本,但我的實際領導人則是中共出版界的藍先生。更高級的唐先生,那時已經找不到了,據說他也被調回大陸批鬥。我把遭遇告訴藍先生,想他通過組織關係去溝通,至少讓深圳專案組知道我不是英美特務,而是在中共領導的雜誌擔任總編。但他聽到我說麗儀受審查,即不作聲。於是,我知道他或者無能為力,或者不想淌一個嫌疑人的渾水,或者相信組織多於相信他自己對我許多年的了解判斷。
我每月寄100港幣給麗儀,並到銀行去拿有她簽收的回條。從回條中知道她仍然活着,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繫。整整三個多月,每一天都像被煎熬,我勉強支撐着近乎崩潰的精神,維持雜誌按月出版。
我們的婚姻 語錄 在 財經旅遊達人法比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姨婆語錄
另一半半夜要出去玩?
好啊,親愛的你要記得…
#我們的婚姻沒有離婚, #只有喪偶
#出門你要保重喔…
😏😏😏😏😏
等等十點記得特案開放
我真的不知道直播要說什麼
#遊戲規則講到我做夢都再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