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6(六)2021.06.26(六)
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坂元裕二
大豆田とわ子と三人の元夫 (2021)
2018年寫完《anone》之後,坂元在訪談節目裡面坦言自己創作遇到了瓶頸,所以決定休筆一段時間,這一停就是3年。其實這3年他還是很活躍,中間推出了一個短篇劇《Living》,也有在日本各地進行朗讀劇的巡演,還寫了電影劇本《花束般的戀愛》。時隔3年,今年他終於以《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正式回歸電視圈,其實一開始看的時候我還滿驚訝的,心想:「坂元竟然寫了這麼歡快的劇本嗎?」
雖然《最高的離婚》也很歡快,但《大豆田》給我一種更加五彩繽紛的感覺,感覺坂元是真的好好沉澱了,才能寫出這樣的作品。《大豆田》其實有很多坂元劇的影子,包括《四重奏》的班底,以及餐桌上不斷嘮叨的那種極度生活化台詞,到《最高的離婚》裡面的輕快感,在《大豆田》裡面都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這些氛圍。
我認為這部劇要講的並不是離婚,而是孤獨。坂元出了名地喜歡拆散他筆下寫過的所有角色,有時候也覺得很生氣,想說「讓他們在一起是會死嗎?」但坂元就是不會讓他們在一起,而且明明自己是有家庭,還會每天給孩子做便當的人,卻能夠透徹寫出孤獨的人的心聲,真的太狡猾了。大概是每部劇的角色總是單身或單戀著對方,所以他這次直接把「孤獨」做為主題了吧。
大豆田永久子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人。女兒想要學會獨立所以搬走了,前夫們雖然對她仍有留戀,不過也有自己的生活,最好的朋友惠愛嚮往著一個人的獨居生活,甚至最後也早一步離她而去。女兒、前夫、惠愛沒有她生活還是可以繼續下去,但是少了女兒、少了前夫們、少了好友的大豆田永久子令人難以想像,一直到故事的最後,大豆田好像才稍微學會了如何一個人生活。
永久子每一集不是都會盯著鏡頭說「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下週再見」嗎?再加上伊藤沙莉超有靈魂又逗趣的旁白,我們看著大豆田永久子經歷了3段離婚、摯友的離世以及第四段感情的萌芽,有種在看「大豆田永久子單身練習日記」的錯覺,這樣的作法不僅是讓觀眾更加沉浸在劇情中,其實也代表大豆田就算是自己獨處的時候也不是一個人,因為還有鏡頭外的觀眾在陪伴她。
雖然應該有一部分的人不太喜歡結局的收法,不過坂元劇的調調一向都是這樣,不太會讓所有的故事都有明確的交代,我覺得那些倒也不是最重要的。看到最後坂元果然沒有讓任何人在一起也只是笑笑自虧「果然如此」,還有大豆田的新年試筆斗大地寫著「孤獨一匹狼」就是拍手大笑,很是喜歡最後這種瀟灑又率性的結局啊~
因為目前我也是自己獨居生活,對劇中很多台詞都蠻能夠感同身受的,比起說永久子離婚後開始更珍惜自己,過著單身萬歲的獨居生活,倒不如說「學會一個人獨處」本來就是每個人都應該要學習的課題吧?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大豆田永久子,想等待某個人來幫自己修理紗窗,不過最後還是必須自己動手吧?看完以後只是覺得心裡一暖,好像收到了坂元寫給孤獨人士的治癒小禮物一樣。
最後特別想感謝每一個為了這部電視劇付出的人,包括製作出浪漫又有質感的法式配樂的坂東佑大桑、把片尾曲搞出7個版本的STUTS桑,以及用心為角色們寫出歌詞的rapper們,甚至是造型師也是,感覺大家真的都很愛這個作品,所以產出了好的成果放到我們面前。
當然還有最可愛的演員們,就連依然面癱的龍平這次表情也生動了不少、還是那麼有魅力的阿松、感覺角色跟本人一模一樣的角田桑、遊走在頹廢美跟菁英帥之間的小田切讓,當然還有最喜歡傲嬌又萌到不行的將生,這段時間有這部日劇陪伴真的太好了呢,以後就算是一個人,也能夠繼續好好生活了呢。
💡本文節錄自部落格,完整文章以及片尾曲Presence歌詞賞析請至部落格閱讀,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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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夏星紗 Sasa Shia,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工作要約 [email protected] 一直都很喜歡遇到這首歌,沒想到大家也跟我一樣喜歡 希望各位都能遇到,那個重要的人 為此,祝福著~ ──────────▲歌曲資訊▲────────── 翻唱: Sasa(夏星紗) 製作: Verde(王鴻哲) 原唱: 方雅賢 【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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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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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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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繞了這麼一圈才遇到歌詞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們抵達光是坐進四個人就會讓彼此稍嫌親密的小房間,荒井十一盯著房裡的古玩:黑膠唱機、錄音帶、老檯燈。他說他滿喜歡復古的東西,但看到了往往也不買,只是看。「因為我不知道要放哪裡。有時候會住台北,有時候在北京,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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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因著疫情,他基本上不會在一個城市停超過一個星期。香港有他父母的房子,台灣有妻子的家,荒井十一自己近年主要待在北京,三地輪流跑。他愛看球賽,尤其喜歡足球,支持曼聯隊,世足賽時支持英格蘭隊。身邊朋友會問他:你明明是個日本人,怎麼支持英格蘭隊呢?另一些朋友則問:你明明是個香港人,怎麼支持英格蘭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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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製作人以後,荒井十一交疊的來歷成為他的資本。樂手從中港台三地來,有時是新加坡,有時更遠,對他而言不成問題:「我是最不怕文化多的,因為我自己本身比誰都多。我可以溝通英文、中文、廣東話⋯⋯,所有人聚在一起,反正我來解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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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 年,香港成立音樂事務統籌處,是如今音樂事務處的前身。每年,音樂事務處開辦近八百個中西樂器訓練班,為 6 到 23 歲的青少年提供三十多種器樂課程。其中一間這樣的訓練班,正好就在荒井十一童年時的住家樓下。他 7 歲時,家人說不如去試試看,從此他練古典打擊。17 歲那年,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指揮來香港巡迴,看見他的表演,問他要不要到北京。荒井十一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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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到了北京,邀請他的那位指揮和樂團衝突,翻臉走人。少了引薦者,樂團留住荒井十一也不是、不留也不是,拖了一段時間,他只好求助在中央音樂學院就讀的香港同學,借住宿舍。就這樣,他在異鄉舍房裡遇見主修鋼琴演奏的妻子,爾後又多了一位台灣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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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父親張俊傑是音樂廠牌「飛魚雲豹音樂工團」的主理人,是台灣第一個從事原住民古調採集、文字整理及演唱的團體。算一算,認識妻子二十多年,荒井十一跑過台灣原住民抗爭運動、製作過原住民母語音樂專輯,他的第二座金曲獎最佳製作人,也是以有著原住民身份認同的歌手阿爆的專輯《vavayan.女人》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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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曲頒獎台上,他笑著說自己的中文沒問題,像是早料到台下會訝異。來自日本的父親、來自香港的母親、來自台灣的妻子,所到之處,荒井十一都習慣被當成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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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去哪裡,我感覺都不是當地的人。但我也不會覺得不舒服。之前做莫文蔚的專輯,我們聊到『我的家就是我的行李箱』這個概念:不管去哪裡,只要我的行李箱在那,我所有最重要的東西,都會在那個行李箱。那裡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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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眼神又環繞了房間一圈,「也因為這樣,我沒辦法買東西。」一臉讚嘆,既是讚賞,也是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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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精準為基礎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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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拿了金曲獎、受訪,荒井十一還是不太確定自己的音樂生涯為什麼從打擊樂開始。「去學音樂的時候我才 7 歲,老師問你想學什麼,你哪知道想學什麼?老師就看一下你手掌長怎麼樣、嘴巴也大概看了一下,然後說喔,那你學打擊樂吧。」看施主骨骼精奇,乃萬中無一的練鼓奇才⋯⋯那位老師一句話,荒井十一走了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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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親一如「香港的父母親」,不只送他學音樂。小時候的荒井什麼都碰,連功夫也學過,那時練什麼拳法現在已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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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什麼都喜歡,但學樂器之後會進樂團和大家一起練,有一個群體。你會覺得大家一起的感覺很好,音樂就繼續學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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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的描述中,可知他兒時家境不差。少年時代,他個人房間裡有台 Hi-Fi CD Player,那時香港還有許多小型唱片行,他就讀的學校附近就開了幾家,荒井十一三不五時去逛,「看到封面喜歡的都會買」。交響樂團裡打鼓的他,第一張專輯是劉德華,喜歡聽李克勤,也聽當年流行的鄺美雲、周慧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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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個菲律賓來的傭人,我透過他認識了非常多英文歌。」他說,「有時候白天,他就在家裡放 Oasis,我就想說,欸這個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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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裡不會每首都是自己的愛歌,荒井十一也像那個年代的其他人,自己買卡帶,節錄不同CD 曲目弄成自己的 mixtape。這是他當時最著迷的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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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荒井十一和同學組自己的樂團,就翻唱 Oasis、Luna Sea。樂團玩著玩著,團員會問他要不要尬別團。今天和 ABC 練、隔天和 4567 練,全盛時期,荒井十一曾經同時參與三十幾個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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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世界音樂的團,然後有一個重金屬的團,還有一個民俗樂的⋯⋯就是有馬頭琴的那種⋯⋯然後到爵士的、玩 Fusion 的。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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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血緣與國籍給他的生命經驗,從古典到當代也沒讓荒井十一感到疏離,只覺得好玩。他說,古典樂得照譜來,該演奏的時候才能演奏,演奏的時間可能也不長,這是古典的趣味所在:如何精準地給出那一下;到了樂團,沒了制式的樂譜,有趣之處變成如何將創意放進作品中,創造自己的手法。這時,古典樂裡練就的基本技術,成了恣意自由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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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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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荒井十一製作《百年排灣 風華再現》專輯,拿下第 11 屆華語音樂傳媒大獎最佳製作人與最佳錄音,樂手之上坐穩了製作人身份。2014 年開始,他接下陳楚生「一見如故」巡迴演唱會音樂總監、再到隔年的林一峰演唱會、莫文蔚演唱會。2013 年,他創立「十一音樂」,又兼起音樂廠牌主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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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對象越多,面對聽眾越廣,讓他花費更多時間思考的反而不是音樂,而是人。「我不會去考慮台灣藝人的音樂應該聽起來如何、北京歌手的音樂應該聽起來如何;這麼多年,我比較常遇到的問題是,噢原來台灣不太了解北京是怎麼收費的⋯⋯很多不一樣的系統和習慣。但我自己全部都沒有,因為我哪裡都不是。製作時,我只能夠創造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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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自己的習慣」,其實是溝通。他說,過去到中國製作單曲,對方習慣只標明作詞、作曲人,歌詞本一打開,沒有其他製作名單。合作最初,荒井十一便要求將製作團隊寫上,「也許因為你要求,結果就有了共識,所以要很習慣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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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練團室是沒有練團費用的,不會按小時給多少錢,所以一場演唱會前練一個月,每天一首歌練八小時,練到好;但在台灣和香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光練團室費用就超出預算。台灣和香港的樂手會依照這場演唱會的規模,假設收了三十個小時的練團費用,那這三十個小時一定會幫你做完所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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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如此,有沒有摩擦?「肯定有啊,因為你破壞別人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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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自己人的默契」,只好藉由表達來釐清。音樂製作上,荒井十一也以這樣的態度面對。「我會去了解找我合作的歌手應該要被放大的特質是什麼、沒嘗試過的是什麼。我已經很習慣每次做專輯之前需要一到兩個月的認識、無數次的見面,和歌手聊天,把他喜歡的東西溝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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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不夠。「每個人一定有自己喜歡聽的方向嘛,但有時候你喜歡聽某某某,某某某在你身上卻是不成立的,這和你的能力、才華、天份都有關係。我身為製作人其中一件工作,就是要去衡量你喜歡的跟你能做的要怎麼結合,做出一個你自己喜歡,但又適合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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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惟有耐心。有時就算一兩個月,也沒有聊出真正的想法。製作歌手許鈞的專輯時,一開始兩人興趣相投,發現彼此喜歡的音樂相近,決定往一個方向前進。但在製作過程中,荒井十一發現許鈞在音樂中加入更多個人想法,而荒井十一則希望朝最初他們決定的方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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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直接按照我的模式去做,這個問題到專輯完成後問題一定會很大,因為歌手心中會認為這個過程是不對的。習慣上,我就是一定要把這些結都打開。如果這些結不打開的話,最後呈現出來的作品一定會有誤差、不可能是一張很好的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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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完全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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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的製作生涯,累積二十多張專輯製作經驗,除了《vavayan.女人》,荒井十一也藉莫文蔚的《不見不散》拿下金曲最佳製作人。他製作的歌曲中,常採用非爵士鼓組的節奏樂器,這與他曾參與世界音樂樂團的經歷聯繫在一起。在荒井十一眼中,器樂的編排並不是唯一解:並不存在對某一首歌「絕對適合」的編曲,合適的編曲是依照某個場合希望呈現的氛圍而隨時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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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荒井十一在《歌手》節目中負責袁婭維的表演。賽程中,袁被淘汰,團隊需要搶進突圍戰才能繼續比賽。「突圍戰的曲目,團隊想要表達被淘汰確實很悲傷、因為在你的遊戲規則中我輸了;但縱使悲傷,我們也知道不管這個遊戲規則是什麼、我們認為我們在做的事是對的,我們沒有要做出討好你們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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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袁婭維選唱了〈盛夏光年〉。原曲的搖滾元素,在開頭幾乎抹消,荒井十一在歌曲 intro 先以撩撥的吉他與複沓的鋼琴帶進低迷氛圍,進入主歌時再以融合現代音色與非洲風情的 Afrobeat 為基底,發展了完全相異於原曲、極具異國味道的詮釋,「先決定要表達的點是什麼,然後再去選擇用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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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製作,也一樣要回到歌手自身的特質。製作阿爆的專輯時,荒井十一感受到她身為主持人的幽默,加上阿爆對母語的使命感以及過往「阿爆 & Brandy」組合所做的 R&B 曲風,組合起來才完成了《vavayan.女人》傾向 up-tempo 的風格。「如果不是阿爆,那張專輯就不會長那樣。『原住民的音樂是什麼』不是我會先考量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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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製作母語歌曲時,除了將某個相對少數的語言放進主流曲風或旋律中之外,更進一步還能做什麼?這是製作人會面臨的提問。純粹語言的移植很容易落入一種文化的去背,但過於強調該語言所相應的文化音樂元素,似乎又顯得將那些元素標籤化。身為經手過台灣原住民音樂的製作人,這是荒井十一提出的答案:「當歌手本人和音樂的關係合理了,我們再來考慮所謂母語音樂要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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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群集的印象,回到個體。這或許也是荒井十一自身的經歷使然。某年他以樂手身份參與齊秦演唱會,遇上中國反日潮,演唱會上介紹樂手時唸到他的名字「荒井壯一郎」,台下觀眾一陣冷清。演出之後,齊秦對荒井十一說:我下次還是不要唸你的全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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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百年排灣 風華再現》那一年,他上陶晶瑩一檔節目受訪。採訪過程中,陶晶瑩對他說:對嘛你日本人,難怪你做事情那麼仔細。荒井十一回答:有嗎?我不知道有沒有。「我那個時候感受到,大家會認為我做事情的風格一定和我的出身有關,但是,因為香港就不是一個被認為很仔細的地方⋯⋯香港的特點是所有事情都要很快,砰砰砰砰砰砰弄好⋯⋯那你說我有這樣嗎?我也有。可是,我是不是完全是那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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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這樣說,他也羨慕能夠有一種認同。朋友們問他為何支持英格蘭隊的那個問題,他不確定怎麼回答,「我看日本隊我也很喜歡,我看中國隊我也很喜歡。我比較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表現。我很羨慕別人會知道『喔我一定要支持那個隊伍』,因為我支持誰,都⋯⋯都不是很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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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大笑,「幸運的是,在台灣,擁有一些日本的背景,大家對你的印象還是偏好的。我覺得我有受惠於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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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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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參與音樂節目的製作,籌備時間短,強度也高,荒井十一時常遇到臨時更改編曲的要求。採訪中,他打開手機相簿,給我們看一張笑話截圖:某新聞文中引用「黑夜總會過去,光明才是永恆」,線上發佈卻總被退回,編輯很憤怒,問窗口「哪個詞犯規了?黑夜還是光明,還是永恆?」窗口回:犯規的是「夜總會」。「最近遇到的事,大概就和這個笑話差不多。」荒井十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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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和他最初跨足製作的動機相違背了。「當樂手,相對是沒有任何負擔地在表演。但我想要控制那個 flow。以前演奏別人的演唱會,我會有很多我的意見,但我的角色不允許我去主控這件事,所以我想辦法讓自己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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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有許多優秀音樂人,不乏台灣之外的歌手,華語樂界人人都希望能藉由金曲獎被關注。荒井十一聽過不少案例,非台灣音樂人報名金曲時被台灣的公司耽誤很多時間、甚至收取不合理的費用。藉著岳父飛魚雲豹團隊基礎,荒井十一開始為音樂人朋友做發行,結果從第一年開始,幾乎每一年荒井團隊經手的發行都入圍金曲獎。荒井開始擔任製作、設立廠牌的契機,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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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樂手擔任製作人,過往難以想像。工作時,荒井十一會遇到的困難,是當和聲樂器的表現需要改變,他沒有辦法立刻解決。為此,他在團隊中會放入負責旋律樂器的成員來應對。但除此之外,擔任製作的打擊樂手和其他樂手並無太大差異。他甚至覺得,因為自己是個打擊樂手,對旋律風格沒有固定傾向,莫文蔚、阿爆、蘇運瑩,一張張專輯在他手中生成不同曲風,又是另一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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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金曲三十,Apple Music 團隊邀請荒井十一開出製作人的必聽歌單。除了自己製作的〈不散,不見〉,歌單中常石磊製作的林憶蓮〈無言歌〉、〈枯榮〉,陳粒的〈芳草地〉,A-LIN的〈未單身〉⋯⋯,中慢版、磅礡、隱微的救贖感,放掉氣力的歌唱表現。有趣的是,雖然他歌單中的歌曲有特定傾向,打擊樂的比例卻一概沒有想像中大、節奏樂器亦少炫技,常常只輕輕在背景中運行。雖是打擊樂手,打擊樂卻鮮少是他青睞的音樂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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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為什麼,他說這很有意思。「我到北京之後,參加這麼多不一樣音樂類型的樂團、在每個樂團中摸索打擊樂手可以做的事,過程中,我越來越體會一個重點就是,打擊樂在它該有的時候出現很好聽,但當它在不該有的時候出現,就會非常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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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你會希望自己盡可能出現在每一首歌裡、盡量加這個、加那個,讓自己很忙,讓自己有更多的參與。但當你越深入了解某一種音樂形式之後,你會懂得把握什麼時候沒有、比你把握什麼時候去添加來得更難。身為一個樂手,常常會想『欸,我在舞台上,怎麼可以沒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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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在台上明白,安靜也是一種精準。「其實,懂得什麼時候忍住,比懂得什麼時候出現來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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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爆、莫文蔚專輯後現身,專訪荒井十一:
歌手本人比音樂類型更重要
https://bit.ly/2B8JM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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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社群協力_ 曾勻之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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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繞了這麼一圈才遇到歌詞 在 夏星紗 Sasa Shia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工作要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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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喜歡遇到這首歌,沒想到大家也跟我一樣喜歡
希望各位都能遇到,那個重要的人
為此,祝福著~
──────────▲歌曲資訊▲──────────
翻唱: Sasa(夏星紗)
製作: Verde(王鴻哲)
原唱: 方雅賢
【惡作劇之吻OST】
原版cover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j0gQ8qHL50
遇到
湘琴與直樹之邂逅 主題曲
作詞:楊若儀
作曲:黃慧雯
編曲:林邁可
你身上專屬的陌生味道 是我確認你存在的目標
不用來回張望了 直到今世我們相隔著一個街角
這麼久了我還是可以看到 感覺得到你對我的重要
不會被天黑天亮打擾 你每一次的溫柔我都想炫耀
我們繞了這麼一圈才遇到 我比誰都更明白你的重要
這麼久了我就決定了 決定了 你的手我握了不會放掉
*我們繞了這麼一圈才遇到 我答應自己不再庸人自擾
因為我要的我自己知道 只要你的肩膀依然讓我靠
Repeat All Once
這麼久了我就決定了 決定了 你的手我握了不會放掉
Repe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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