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曾經發生一宗離奇的命案,受害家庭有一對孖生兄弟。
艾琛與艾信。
受害者是12歲的弟弟艾琛,死狀恐怖,男孩全身鮮紅的肌肉都暴露在空氣之中,頭蓋骨上光溜溜的,連眼皮都沒有,眼球圓滾滾地暴露在外。
警方在案發現場拘捕男孩的父親,懷疑他因受不住照顧身患怪病的兒子而狠下毒手。
最後,父親因有不在場證據而被判無罪。
這宗慘劇的離奇點在於兩年後,哥哥艾信也懷疑被殺死,死狀同樣令人不寒而凜,現場只留下一塊血淋淋的人皮,軀體卻不翼而飛。
後來有記者深入調查,發現弟弟艾琛出生後便患上怪病,記者更特地去艾琛出生的醫院,向負責接生的醫生查問。
醫生說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當時的畫面。
嬰兒出生時,全身上下都沒有皮膚,肌肉的線條與筋脈都清晰可見。醫生說,可能因為沒有皮膚,他自身會不斷分泌出黏液去保護肌肉免受細菌感染,看起來全身都充滿光澤,滑溜溜的就像泥鰍一樣。
但離開母體之後仍會出現很多問題,例如只要輕輕觸碰他,甚至有強風吹過,艾琛便痛不欲生。
當這篇報導出來之後,媒體稱艾琛為『泥鰍男孩』。
*******
「嗚嗚…嗚…」
每一晚,我都會去地獄一次。
這種人類沒法承受的痛楚,每一吋毛孔都像被火燒一樣,讓我死去吧,死去的話會比較輕鬆,這想法每晚都會衝擊著我的腦海。
「弟,艾琛!你沒事吧?我…我去叫媽來…」我哥艾信一臉擔憂走過來我的床邊,卻不敢觸碰我。因為我的怪病,天生就沒有皮膚,就算輕輕觸碰,或在冬天一陣冷冽的寒風吹來,都會令我痛得死去活來。
醫生為了減輕我的痛苦,只能將藥膏搽在繃帶上再將我全身包裹著。可是我全身都會分泌黏液,使繃帶變得不透氣,晚上就痕癢難忍。
我使勁地搖頭:「不要打擾媽,我不想為她添麻煩。」
爸媽因為照顧我日常生活,加上醫藥費,早已被折騰得身心都疲憊不堪。疼愛我的哥哥,只好每晚都待在我身邊直到天亮。
我站在鏡子前,哥哥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小心翼翼幫我替換繃帶。有些地方受了傷,血液乾涸成硬塊,撕下來的那一瞬間,使我再次體驗到地獄之苦。
「艾琛…」從鏡子中看到,哥哥的視線落在我的背部。之前在床上翻轉身時,已經覺得背部怪怪的。
「很嚴重嗎?」我問。
「不~一點事都沒有。」哥哥的表情卻不怎麼認為。
哥哥用手背擦拭額上的汗珠,伸手到我的嘴前:「咬住!忍一忍就好了。」
「我…我…這樣就行了。」我拿起枕頭想堵住臉,這樣叫聲就不會吵醒爸媽。
「我是你的哥哥,我要感受你的痛楚。」哥哥。
我輕輕地咬著他的手,汗水的咸味佔據我的口腔。
「使勁咬吧,別忍。」哥。
當晚…我因為強烈的劇痛當場昏迷過去,哥哥卻在天亮前清理好現場,再抱起我到床上休息。隔天醒來,我看到哥哥的手臂上有一個可怕的咬痕,其中一塊肌肉幾乎完全分離,只剩一小塊皮膚懸吊在手臂上,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還發著高燒,父親醒來發現後馬上送哥哥去醫院。
本來我以為,這種日子會直至死去的那一天才會結束。
但那一晚,是我的生日。
時間剛好搭正十二點。
我緊咬著牙關,忍耐如潮水般的痛楚襲來。我這副爛身體沒法上學,但知道最近哥哥要準備考試,所以我不想打擾他。
「艾琛~生日快樂。」突然,背後傳來哥哥的聲音。
「嗯……」我奮力抑壓著痛楚回答。
「來,生日禮物,送你。」
我睜開眼睛一看,哥哥手上的小東西反射出閃爍的銀光,定睛一看,是把手術用的刀,難道他想我自殺嗎?
「這…什麼?」我。
「我從學校偷來的,生物課的老師說,它可以用來輕易割開皮膚。」哥。
「我才…沒有皮膚。」
「我有啊~」
我和哥哥艾信是孖生兄弟,我能夠感覺到哥哥的情感,心思也會互通。我很快就知道哥哥在想什麼,所以全身一顫,以訝異的目光看著他。
「我實在不喜歡考試呢。所以…」哥哥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你代我活下去吧。」
當然,我感受到他在逞強。
「哥你在說什麼…?當然不行啊!」
「記得覆診時醫生說過什麼嗎?你身上分泌的黏液就像膠水一樣,所以肯定可以成功!我們的身高一樣,體型也完全一樣…」
「夠了,別開玩笑,才不可能成功!」
「我是認真的,原諒我這麼懦弱自私,每日看著自己親愛的弟弟受苦,我實在受不了。當然了,我也肯定承受不了失去弟弟的痛。」
說畢,哥哥用手術刀抵住太陽穴:「我已經決定了,但我應該很快就撐不住,由你來接力吧。」
「不!不要!我一點也不痛!看啊!完全不痛!」我用力拍打自己的身體。
當然這樣做很痛,超級痛,但我不想失去哥哥。
「放心,我們只是合體罷了~我一定會陪著你的。」哥哥沿著額頭將手術刀刺進額頭割開,臉皮竟然輕鬆的整塊掉下來,像脫下衣服一樣。
「看吧,我早就猜到,這皮囊根本不屬於我的,你拿去用就好了。」
從傷口能夠看到哥哥鮮紅色的肌肉在微微抽動,還分泌出像我一樣的黏液...
只是割開了頭部,整塊皮膚便很輕鬆地脫下來,就像脫下緊身衣一樣。
但哥哥卻撐不住,死了...
那晚,是我的12歲生日,也是我哥的生日。
我艾琛,今後就以哥哥艾信的身份活下去,所有人包括爸媽都以為死去的人是我。
又過了兩年,我過著正常o的生活,沒人察覺有異樣,以前哥哥放學回來會把學到的知識教我,所以我能趕上進度,哥哥說得沒錯,考試真的很討厭。
另一方面,我從父母的眼神感覺到,我的去世使他們鬆一口氣,我的身體正常發育長大,晚上也不用再受苦。然而哥哥的皮囊開始撐不住了,身體各處都出現撕裂的傷口...
我決定脫下哥哥的皮,離開這個家,出去尋找新的「人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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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嗎我很好我的逞強懦弱 在 小小鳥的尋翼之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假如世上有時光機,希望十七歲的我看到今日的自己,會覺得驕傲和欣慰。
謝謝你一直竭盡全力去爭取屬於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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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問我一大堆讓我完全摸不着頭腦的問題後,才第一次跟我見面的他這樣說:「在剛送回來的基因報告裏,我們發現你的基因出了問題,所以你真的得了我們先前一直懷疑的『粒線體疾病』。」
我想哭,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哭。
於是我忍住了,沒有哭。我開始向醫生提問,雖然我的聲線跟一個痛哭完了不久的悲劇主角其實沒甚分別,我的語氣也跟一個受了重大刺激,禁不住失控的潑婦差不多,但我還是問了,我問我的基因,更重要的是問我的家人。
醫生說,媽媽遲點也要回去抽血作化驗。我的基因出了問題的話,媽媽和弟弟順理成章的便成了「懷疑對象」。這是讓我最覺得心痛的,我可以一步一步的去承認、理解,甚至接受自己有病,不管出問題的是腦袋還是基因,我都能忍。可是,當我的家人也被牽扯到其中時,我眼前的一景一物,一下子就化成了霧...
但是,我不能哭,所以我深呼吸。我還是忍耐,縱使我並不情願。
在醫學上來說,我這算是「病發」了。幸運的是我比較「萬中無一」,別人在發病後通常會有動作上以及認知能力上的大退化,而我只不過是手腳有點不聽使喚罷了。我的腦袋還能夠運轉、我可以說話,下星期就要測驗了我還能應考...醫生說這已經很好了,我「竟然」沒有退步,我的病況在粒線體疾病的病人當中,可算是非常輕微的了。就是因為我實在是太過「聰明」、到今天了我的頭腦依然太過「清醒」,所以他們之前才不敢妄下定論,肯定我是得了粒線體病。
聰明。我忽然覺得這個形容詞真的十分諷刺。就因為我「聰明」,當我曾經很認真的告訴醫生我的問題,他們卻說是我聰明過頭想太多了,其實這都只是心理作用;到我今天死心了,只把「覆診」當成「例行公事」,不論醫生問我什麼,我一律都回答「我很好」,還逼我媽陪我說謊,他們卻說我真的出了問題。他們之所以一直「視而不見」,是因為我太「聰明」了。我還可以說什麼呢?我不懂,所謂的「智慧」,到底是祝福抑或咀咒?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也從沒想過這個「褒義詞」有一天會成了「貶義詞」,聽見別人以這個詞語來形容自己,我會感到憤怒而不是喜悅。我沒有絲毫沾沾自喜的感覺。雖然醫生為自己開脫的理由在我看來真的是無比荒謬,但我選擇了繼續忍耐,因為一開口我就會哭。
那這病會不會惡化?醫生說他不知道,他不可能肯定的對我說「不」;那病徵會是什麼?就是肌張力不全、手腳不聽使喚,更嚴重的就是醫生開頭問我的,那堆令我費解的症狀:沒原因地昏迷、神智不清、抽搐、半邊身體突然無法活動、不能說話、認知能力退化...
「可是,我有大腦麻痺...」我打斷醫生的話,但實際上我的聲音很小,小到他根本就聽不見。
於是,我再重複:「我有大腦麻痺...」醫生還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媽媽按捺不住了,她提高聲線說:「她,有大腦麻痺,出生時腦部缺氧所造成的。」
我想,我們都在等待醫生把自己的話接下去,恍然大悟的補充說那問題就簡單了,腦傷會對身體的控制造成影響,所以這是腦袋的問題,不是基因的問題...我不介意,真的,我只想面前的醫生像他的同事一樣,指着我的頭,狠狠的對我說那句我已聽過無數遍,早就熟到會背的話:「你的腦袋不會把正確的信息傳到肌肉裏頭。」
然而醫生說:「她不是大腦麻痺。」
我曾經說過,假如有一天有人對我說:「你不是大腦麻痺。」我會高興得立刻去買鞭炮來放。我苦苦盼了十七年,今天總算讓我等到這句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話了...我終於擁有把這四個字從我的生命中徹底清除的可能。我理應欣喜若狂,但我一點也不,我反而開始失控,大叫道:「不可能,去年你們替我照過腦,上次我明明聽見火星人對教授說:『她一定有大腦麻痺。』的!」
我沒有放聲大哭,我就算再難過,也不是那種會在醫生面前痛哭流涕的人。但醫生逼得我大叫,就表示我無話可說了,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麼去改變眼前的局面。我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化醫生所說的,更遑論去接受醫生桌上那份我根本就看不懂的報告。我好想撤野,然後狂哭,問他們覺不覺得自己好殘忍,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為什麼去年他們不肯聽我說的,覺得我是心理問題就說要我去看精神科?為什麼在我一口咬定我不是腦袋有問題的時候,他們又偏要說是?為什麼在我終於說服自己去見心理學家、說服自己接受我有大腦麻痺之後,他們只用一句說話就把從前口口聲聲說是「專業」、「權威」的理論一次過全盤推翻?我只有十七歲,就算我再「聰明」,也不可能理解醫生那「今天的我打倒昨天的我」的行為。
我有撤野的衝動,卻沒有大吵大鬧的權利。所以我住口,用手指大力地捏手背的肉,讓痛楚來提醒自己專心的聽醫生說話。等我冷靜夠了,進診症室前的猶豫也被怒火燒成灰燼之後,我用無比平淡的語氣說:「但我不想去照腦。」
理所當然的,醫生問我「為什麼」。
我笑了,回答說:「為什麼我要去?就像醫生你說的,除了生病等生理上的因素之外,心理上的壓力也可以使我的病情惡化。」我漸漸哽咽,明明想哭卻又故意去笑,滑稽到了極點:「不為什麼,就因為我現在還能在普通學校唸書,成績也尚能保持在之前的水平,所以我不想被任何事打亂我的生活。照了也沒什麼可以做的對吧?既然現在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其他結果,那我就不去照好了。」
醫生大概是覺得我被他嚇傻了,哪有人用這種原因去推掉檢查的?所以他叫我別放棄,今天沒得治的病,在明天的確沒有治癒的可能。但是,只要我願意做檢查,就算磁力共振的結果發現了我的腦袋有其他問題,將來「也許」會有治療方法的。現在已經有人在試藥了,唯有找到問題的所在,他們才「可能」有辦法幫得到我。
「火星人沒有放棄你,我們也不會放棄你,所以你不要放棄自己。等火星人從外國回來之後,到時你就可以跟他『翻案』了。」醫生試圖給我安慰,讓我不至於把「照腦」看得太恐怖。但我還是不領情,因為我還想「活」,我還不想「放棄」。
在你眼中的「放棄」,對我來說卻是另一種「堅持」。正因為我清楚自己能夠承受多少,所以我不會強逼自己去面對目前無法解決的問題,為了面子、為了逞強而落得一身傷。我不會為自己提供任何「放棄」的理由,也不會給予自己想像「放棄」的空間。你以為我懦弱,但我其實比你想像中更堅強;你以為我在逃避,但我其實在勇敢面對,奮力不被病魔打倒。我不會解釋,也不必對任何人解釋,因為我是在深思熟慮之下,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離開診症室之後,我收起強裝的冷靜,讓自己赤裸裸地在人前崩潰。我叫媽媽給我十分鐘,在醫院大堂裏掩臉就哭,然後我擦乾眼淚去見心理學家;坐地鐵回家的時候我又哭,不顧列車上的乘客奇異的目光,任由自己以眼淚示人。
媽媽說:「不要哭,媽媽會陪你一起面對,我不會丟下你的。」
我問,你知道我在怕什麼嗎?媽媽說她知道。身上綁着一個定時炸彈的感覺是怎樣的?今天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我的身體彷彿不屬於我的,也許今天我還可以自己刷牙、洗臉、吃飯...但第二天醒來就會赫然發現,自己再也沒有辦法隨意活動;也許上次考試我考了個第一,下一次腦袋就突然一片空白,考了個最尾;也許前一秒我還在上課,後一秒我就會軟弱地倒下了,就連自己為什麼會不醒人事都不知道...我不怕死,但我怕退化,怕看着自己一點一滴地退步卻無能為力。醫生說,進步是奢侈的,現在我不應該追求「進步」,只要我有本事「維持現狀」,我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我想起了半年前,火星人說我乳酸過高,非常滑稽地笑着對我說我可能會突然死亡。接着他給我一支筆,叫我在那份檢驗基因的同意書上簽字。這半年裏,我不敢說自己是「盡了力」,但我起碼「付出過精力」。我想得很簡單,就只希望半年後醫生會告訴我,我的汗與淚成就了惡夢的完結;半年後,我回到了同樣的地方,自信滿滿地去見另一個醫生,取得另一個更「意料之外」的結果,整整半年的付出,就這樣不留情的被踩得一文不值...我的心幾乎碎了,我覺得自己很傻。我還在堅持什麼呢?我還在裝什麼呢?明明我很想對着醫生罵髒話、明明我的眼睛告訴我我應該要哭、明明我可以冠冕堂皇的,以「身體」作為懶惰的理由...但我不,因為我知道我的心理防線一崩潰,疾病就會順勢把我擊潰;我知道要是我的意志力不夠強,我就會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來。所以我咬緊牙關去忍耐,我沉默但我不低頭,我閉上眼睛休息但我不妥協。
我不知道半年後,我能否再坐在電腦前,一字一句的寫下自己的所想。不過,假如有一日我必須隨風而去,不在塵世間留下一點痕跡,我也希望在我閉上眼睛之前,日子是快樂的、輕鬆的、滿足的、無憾的。但願今天我所寫的,能夠在我不得不倒下之時,帶給我最愛的家人點點慰藉。
我不是得了絕症,更不是明天就會死,說了這麼多其實我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與其為終有一天不能笑而流淚,倒不如在今天為自己笑多一點?這次我不想要安慰、不想要讚賞,就只想要祝福。
哪怕只是遲一天也好,請這個炸彈給我多一點時間,不那麼急於炸毀我的人生。
拯救地球好累 雖然有些疲憊但我還是會
不要問我哭過了沒 因為超人不能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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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一天再看這篇文章也不會淚流滿面
#就代表我真的是個充滿智慧的大人了
我好嗎我很好我的逞強懦弱 在 黃蕉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對我來說,說出痛苦這件事,通常有以下情況:
➊ 求救。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試著減緩痛苦。
➋ 不要打擾我。我現在很痛苦,沒辦法做其他事情,請讓好好休息,不要讓我去做會增加痛苦的行為。
➌ 抒發。有時候說出來並不會有實質的幫助,但至少心情有一個出口,不會將情緒在體內累積,可以比較延緩惡化。
不說出痛苦的時候,可能是因為:
➊ 害怕。害怕他人的眼光、害怕他人覺得自己太懦弱無用、害怕他人以自以為是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痛苦、害怕他人來比較痛苦,結果讓自己更痛苦。例如:有那麼嚴重嗎?忍一下就過了吧!你看那個誰誰誰的狀況感覺更痛。(欸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
➋ 痛到說不出口,或是不知道如何表達這種痛苦。有些不舒服真的很難用文字去表達,他人可能會問:是怎樣的痛?像腳的小拇指去撞到桌腳那樣嗎?(你不是我怎麼能體會呢?就像男人永遠沒辦法了解經痛啊!)
➌ 逞強。說好聽一點是忍耐,有時候試著說服自己,應該真的沒有那麼痛吧,好像可以用意志力去戰勝痛苦。或許有時候真的可以暫時欺騙自己的神經,或許忍耐久了習慣了也就麻痺了。(也算是一種解決方法?)
你通常會選擇哪一種呢?
雖然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的感受到底關別人什麼事,但身邊還是會有許多人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影響,或是自己的行為也給他人造成了影響。不論說或不說,都是面對痛苦的一種方式,願有天能找到遠離痛苦的方法,或是能找到讓自己相對舒服的方式,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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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師:みふ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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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陳壹千
作曲:陳壹千
作詞:陳壹千
──────────▼歌詞Lyrics▼──────────
不要讓她被眼淚淹沒
沉迷你的藉口和理由
大多人不懂怎麼去愛一個人
以為只要安分才算足夠認真
可惜就連這點你都無法保證
無盡的糾纏只會越陷越深
再怎麼原諒也不會多愛我一分
狼狽不堪的感情早已沒了餘溫
別再騙她說好久沒遇見一個像她
嘴唇上親吻著是你說的謊話
好好愛她像最開始愛我那樣好嗎
如果做不到 就別再虛偽勉強
承諾是戒不掉的酒
謊言是鬆不開的手
愛情是第一次相遇你看著我的眼眸
越是猜越是沒結果
越逞強越顯得懦弱
倒不如讓你明白三個人是會痛的錯
別告訴她你也對我說過一樣的話
那不只屬於你我的旋轉木馬
好好愛她像一開始愛我那樣好嗎
如果做不到 就別再虛偽勉強
承諾是戒不掉的酒
謊言是鬆不開的手
愛情是第一次相遇你看著我的眼眸
越是猜越是沒結果
越逞強越顯得懦弱
倒不如讓你明白三個人是會痛的錯
不要讓她被眼淚淹沒
沉迷你的藉口和理由
現在的我真的很快樂
不用做任何選擇
承諾是戒不掉的酒
謊言是鬆不開的手
愛情是第一次相遇你看著我的眼眸
越是猜越是沒結果
越逞強越顯得懦弱
倒不如讓你明白三個人是會痛的錯
承諾是戒不掉的酒
謊言是鬆不開的手
愛情是第一次相遇你看著我的眼眸
越是猜越是沒結果
越逞強越顯得懦弱
倒不如讓你明白三個人是會痛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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