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文[無聲的尊重]
無聲的背後,飽含著溫暖與尊重……來自我在德國的切身感受。
一個冬日的傍晚,我如往常一樣加入候車隊伍,等待回家的公車。候車五六人,有序而安靜。此時,一人牽著一狗,從遠處走來。暮色下,那身影被路邊的燈光鑲上一層金邊,尤為醒目。
漸行漸近,只見年輕男子高大魁梧,腰板挺直。緊貼著他的德國導盲犬配有專業的拉杆——這是導盲犬的標準裝備。哦,是一位盲人。男子徐徐走向車站,在候車隊伍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沒有人招呼那盲人男子,我也正猶豫著是否上前領他過來。卻不知候車隊伍中為首的中年男子,瞬間收起手中正在閱讀的書籍,已然大跨步走到盲人男子身後,其他候車人也陸續緊隨其後,沒有一絲騷動。我身旁一個火紅短髮的朋克女孩,瞥了一眼導盲犬,想必是怕煙味影響到它的嗅覺,稍作遲疑便掐滅了剛剛點燃的煙,跟了過去。
一個新的候車隊伍,在一人一狗的身後排開。陌生的人們在無聲之中達成的默契,令我驚異。
沉默依舊,直到公車的到來。“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司機剛要離開駕駛座準備攙扶盲人男子上車,被他禮貌地回絕了:“謝謝,不用。”盲人男子執意在導盲犬的引領下,自行上車。正值下班高峰,車上已滿是乘客。然而,自那名男子上車後,人們迅速向後部集中,在原本狹促的車廂裡為他騰出了一小塊空間。
緊挨著司機身後,坐著一位六七歲的小男孩,站在旁邊的媽媽猛地拉起小男孩,讓出了座位。雖然媽媽舉動突然,但乖巧的小男孩沒有流露一絲不悅。導盲犬抬頭看了一眼,便將主人引領到空座上,然後靜靜地趴在一旁。這些過程,盲人男子全然不知。
“您好,您要去哪裡?”“您好!我要去莫爾大街。”“好的,陛下!”司機詼諧的回答惹得車內一陣歡笑。汽車載著歡樂的人們繼續前行……
車上,人們都在默默地打量著憨態可掬的導盲犬:即使在急轉彎的時候,也搖頭晃腦地努力保持直視前方的姿態,神情專注。與平日裡對待寵物狗的情形不同,沒有人試圖靠近去撫摸它,或是用手機拍照。我旁邊那位原先讓座的小男孩,慢慢舉起手中啃了一半的麵包,想上前去喂它,被媽媽及時制止並悄聲耳語:“它在工作,有自己的職責,不要打擾它。”聽到“工作”一詞,小朋友立刻縮手退了回來。
小城不大,男子很快到站了,與司機簡短道別後,與導盲犬下了車。公車內沉默依舊。而此時的我,在沉默中體會到了無聲的關愛、深沉的尊重。
窗外,寒風習習。心裡,暖意融融……
特別喜歡這個故事,並不僅僅在於人們會因為那位盲人的到來而自覺的在他身後排隊,也不僅僅是因為在車上有個小男孩給他讓位,也不僅僅在於大家寧可擠一點而給導盲犬和男人留出空地。我在意的是,所有這些舉動背後,無聲的尊重。
所謂愛,並不是要驚天動地大聲喧嘩,告訴被愛者說,“我們在尊重你,我們在關愛你”。有時,愛也許就是這麼簡單平常,但是你能感受得到。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Skylai TV,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10個危險恐怖都市傳說遊戲(二)| 裸身和日本女鬼在浴缸裡玩遊戲,這應該興奮還是。 。 |日本都市傳說【無奇不談#6】 0:16 No.7 血腥瑪麗 (Bloody Mary) 《血腥瑪麗》都市傳說遊戲源自於歐洲.據說她生前是一個很美的女人,美到超過,而且她到了60歲都還可以維持她青春美麗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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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安德魯的覺悟
鐵達尼號橫跨大西洋的第二天,一九一二年四月十二日。
經歷過昨晩劇情改變的隱藏任務,足足半晚劉俊文和李倩盈也在討論往後的計劃,兩個支線任務,劉俊文主力解決卡爾一部份,男人跟男人說,加上之前的利益關係成功率會比較高,而安德魯方面,便由李倩盈安置好,至於傑克和露絲的部份,他們便打算見步行步。
在早晨十時半早餐時段結束後,安德魯便準時找上了劉俊文,兩人早一天相約好一起參觀鐵達尼號,當然李倩盈也在場,以後安德魯便靠她去連繫。
安德魯的敬業和優雅,讓兩人認識到一個真正博學的紳士是怎樣,幾乎所有問題他都可以對答如流。
兩人一直都很奇怪,鐵達尼為什麼被喻為傳奇,作為現代人,以現代的目光看鐵達尼不算什麼,但安德魯的解釋終於讓兩人明白鐵達尼的偉大:「以往遠洋郵輪也是以交通為主,即使是頭等艙乘客也好,也只是擁有一個比較好的客房而已,我們首次以倫敦最高級的麗茲酒店客房及設計為參考,概念是將酒店完全應用在船上,讓客人們不感到自己是在乘船,而是置身於豪華酒店之中,享受旅程的快樂。
卡爾先生的客房便是我們的一大賣點,除了房間外更設施了私人的散步空間,排解了客房窄小的空間感,而且甲板部份的裝潢和設計,也比以往郵輪舒適和美觀得多,大家可以在甲板上散步聊天欣賞景色,加上閱讀室、圖書館、土耳其浴池、溫水泳池、理髮美容設施,當然少不了我們提供的餐飲,希望昨天的晚餐你們能滿意,除了基本晚餐外,更有由麗茲酒店獨立營運的單點餐廳,餐點比昨晚兩位吃的更精緻。
整體設計我們是依照文藝復興到路易十五風格,閱讀室更是參考凡爾塞宮而設計,大至裝潢,小至餐盤,也是我們費盡心思安排的。
另外,在二等艙和三等艙我們也作出了提升,兩位應該不太清楚傳統二三等艙的環境,幾乎是多人房為主,大家集中在同一地點起居飲食,吃的東西兩位難以想像,伊斯梅先生是首位將三等艙提升的人,在鐵達尼的三等艙,都能比得上細小郵輪的頭等艙待遇了。」
經過安德魯的介紹,兩人雖然仍有現代的眼光,但在細節中也感到安德魯設計上的用心,這航程是他的首航,也是實際航行的評測,所以安德魯幾乎每天都在忙著將船上的細節改善,從電影中,我們能不時看到安德魯的走動,他都是拿著他的本子在記錄,每天由早忙到晚上。
從交談中,兩人對安德魯的好感提升了不少,誰會討厭一個有禮而嚴謹的紳士呢。
李倩盈把露絲在劇中對於救生艇的質疑搶先提出。
安德魯把本子合上,驚嘆的看著李倩盈:「佩琪小姐你的觀察力真好,我得承認在我設計的原意中,在甲板上會多出幾組救生艇設置,可是總公司卻以美觀性刪去了部份救生艇,說真的,現在二十條救生艇,標準救生艇十四艘,每艘可載六十五人,另外四艘折疊式救生艇各可載四十七人,還有兩艘簡易救生艇各可載四十人,總數只可載上1178人……
可是現在船上的乘客有1317人,加上船員907人,總數2224人,要是船發生意外的話,可是連一半人都不能乘上呢……但佩琪小姐和謝夫先生放心,我建的船可是十分堅固,而船長史密斯先生也是十分有經驗的船長,我們會盡力確保你們的安全。」
劉俊文聽後也和自己記錄的數據吻合,反問道:「我始終有點擔心,未知船上的船員對於意外的處理訓練如何?始終這是首航,他們有足夠的培訓嗎?」
安德魯面有難色的道:「謝夫先生,我也不想給你說謊,我們招募的船員都是很有經驗的海員,他們有基本知識去處理問題,可是,對於鐵達尼這量級的,無論客量和設備訓練他們也是進行過兩次演習。」
李倩盈問道:「假如,我說是假如,鐵達尼真的要沉沒的話,船上的一半人不就肯定會死去嗎?」
安德魯也顯出紳士風格,面對這種問題,就像是對廚師說你怎樣確認自己做的菜不會吃死人,近乎是一種侮辱,但他仍然細心的解答:「假如真的要沉沒,我們也有很多相應的措施可以採用,鐵達尼的量級,除非是被魚雷攻擊,又或者是被極可怕的瘋狗浪持續拍打,不然我們是很安全的,要是船底的破損,我們有堅固的水閘可以隔絕海水擁入,除非……是超過五個船艙被海水淹沒,不然鐵達尼是不會沉沒的;
而真的如你們所說,我們即將沉沒,鐵達尼也有有最好的電報求救系統,航線上的船隻也能在沉沒前趕到支援,兩位不需要過份擔心。」
兩人出發前也知道,鐵達尼的沉沒死傷,不是一種常見的意外,而是經過很多因素巧合組成的悲劇,救生艇的數量、船長的判斷、望遠鏡的遺失、船隻的支援等等,都同時出現問題才導致死傷慘重,而現在兩人的心情也很複雜,他們明知道這船即將會沉沒,但他們卻要眼瞪瞪的讓船沉沒去完成任務。
有一刻他們討論過,要不然就不完成任務,把人救人再說,但想了很多方法,讓船減速是其一,這先要讓輕視危險的船長提高注意,兩個門外漢的說話,船長要採用可能性太低,史密斯船長一早就知道現時航速過快,但他急著想要提早到達紐約,讓自己退休前的航行有更大榮譽,難;
其二是在冰山到來前先行通知他們,但他們兩人在甲板上的可見性太低,連瞭望台上的專業船員也在最後一刻才能看到,他們兩人比船員早發現的機會不高;
其三是作出重大劇情改變,讓船隻停下、轉向等,而要作出能影響到船隻運作的改變,可以從動力上著手,但他們都沒想到如何進入船底,在船員眼皮下明目張膽的破壞設備。
而最重要的是,他們害怕了,劇情改變會衍生出的未知,在露絲和傑克的相遇已經領教過,如果他們改變了劇情,然後在他們時間點,有可能提早,有可能延遲的情況下沉船,那可以準備的空間就更少。
所以劉俊文還是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在沉船之後盡量拯救更多的人。
「安德魯先生,請原諒我和佩琪無禮的問題,只因我們在年輕時出海也曾遇過海難,當時我們都害怕極了,有了心理陰影,這次登上鐵達尼號也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出發,假如,我說是假如,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請你讓我和佩琪協助安排逃生,我們曾經為此專門修讀過相關的項目,相信一定能幫得上忙!」劉俊文正色的道。
安德魯聽到他們曾遇上船難,心中反而釋然,這是很常見的災難後遺症,他也能夠理解,把之前對他們追問著船難的問題產生的不協調感一掃而空,反而安慰起他們來。
最後,李倩盈淡然問:「安德魯先生,如果鐵達尼真的沉沒的話,你會有什麼打算呢?」
安德魯正色道:「如果真的有意外的話,我會盡量拯救所有人。」
李倩盈追問道:「但如果有過半的人會因此而死去呢?」
安德魯思考了一下答:「那我便會跟這鐵達尼深深的沉進這海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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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別了安德魯後,劉俊文和李倩盈兵分兩路,劉俊文相約了卡爾,李倩盈帶著露絲和傑克見面。
在頭等艙專屬的吸煙室,基本上都是上流社會的名人,卡爾熱心的跟眾人介紹著劉俊文的發明,大多也嘖嘖稱奇,一輪商業交流後,劉俊文終於和卡爾找了個位置坐下,喝著白蘭地和抽著雪茄聊天。
兩人聊著婚禮的事,終於卡爾悄悄跟劉俊文說出自己準備了海洋之心給露絲作為結婚禮物時,劉俊文終於可以帶入兩人感情的問題。
「看來卡爾先生你真的很願意為露絲小姐花錢,看你出行和禮物都能感覺到,你真的很在意她。」
「對我來說,錢不單是要掙,花了出去的才是自己的,所以我很少會吝嗇金錢,謝夫你不太了解這圈子,你不顯擺的話,別人就不會留意你,也不會信任你,我們是New Money,沒有貴族們世代留下的關係網,所以更要突出自己,所以我爸也很希望我和露絲的婚姻可以帶給我們一些新的出路,不再被人詬病我們是新興的暴發戶。」
「所以你也認為這是一場政治婚姻嗎?」
「這是一場政治婚姻,很明顯的,你知道,我知道,露絲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但大家也是從這婚姻中找出自己的位置,獲取自己的利益,露絲她們家的財政狀況我也很清楚,她們一直隻字不談,我也沒有說穿,把帳算清,有利潤的便做,也許這就是我們商人的本色吧。」
「難道露絲在你眼中就只是一件商品嗎?」
「坦白說,我蠻喜歡露絲的,她的相貌出眾,貴族的修養和學識也是我很欣賞的,可是她和你的妻子佩琪不同,她早將自己定位為商品,要得到她便需要付出相對的金錢,所以你的問題不應該問我,而是問露絲,她是否把自己包裝成一件商品。」
「沒想到卡爾你看得如此的透徹,甚至有點功利主義,難怪你的生意能做得如此的好,可是,這是我們作為朋友的一種討論,沒有冒犯之意,難道你沒想到要找一個真正愛的人一起走完下半生嗎?」
「噢,謝夫你不用太見外,但我有些好奇為什麼你會問這些問題,以我的觀察,你和佩琪小姐也像是有些隔閡,雖然我和你認識不久,但我也很願意聽你說,又或者討論問題的。」
劉俊文沒想到卡爾的觀察力如此的好,竟然一下子將話題搬到自己身上,但只是問,自己不拿出一點小秘密和難處給對方,兩人便難以交心,所以劉俊文也把自己跟李倩盈的情況跟卡爾道出,當然是作出一些時代上的修飾。
「唔……關於興趣,其實我和露絲也有這個問題,說實在,她喜歡的藝術和文化上的事,我真的不太感興趣,大部份時候也是陪她去做,而她給我的回應也是極其冷漠,她們不明白男人在外面掙錢的難處,有一次我在公司處理著一批貨物的交付延期問題,要是真的延誤我們可能要付出十萬英鎊的賠償,我正頭大之時,露絲還要拉著我去看歌劇,全程我都不在狀態,腦子都在想著要找誰給我解決問題,可是,她們不知道,還會怪你不投入,所以我以後更不想和她去浪費時間,只能給她錢,讓她自己做喜歡的事。」
「對對對,我也有試過工作得很累,想放鬆一下卻被倩…不,佩琪煩著我,她的性子很烈,為人直接,然後我當然並不好受。」
「謝夫,我認為每個人也應該有自己的人生,即使是夫妻也好,自己的事永遠比夫妻的事重要,妻子沒有了,生活還是要過,但自己的事出問題,不單是自己,連夫妻也會同樣受到影響,所以作為男人,事業為重啊,我看你經常和佩琪小姐周遊列國,你是有才華的人,你的發明要是認真的推行,很可能你便能成為船上知名和富有的一群,可是,一個生意人的建議,把時間花在工作上吧。
對女人最好的,便是給她們最好的,例如最高級的頭等艙,最昂貴的珠寶,最美味的餐點,最體貼的照料,而這全都建立在錢之上,愛一個人,就是要給她最好的,盡可能的滿足她們的要求,當然是前提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和事業,慢慢來吧,到了紐約,我保證你能成為紐約新進的富豪之一。」
劉俊文聽得呆住了,他本來打算用二十一世紀的想法去改變卡爾,但沒想到一輪說話後,被卡爾的二十世紀初的戀愛觀念說得自己呆了,聽起來還好像蠻有道理,自己一時間沒想出什麼反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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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李倩盈在甲板上享受著午後的陽光,和俊男美女傑克和露絲走著。
在兩人之間,李倩盈像電燈膽一樣的存在,一個俊男一個美女,她知道兩人一直都在偷偷注視著對方,但因為昨天晚上沒有救人的情節發生,所以兩人便少了一個動機直接交談,李倩盈只可以在中間帶動著兩人的互相認識。
思考著隱藏任務的李倩盈,她一直都在觀察,到底戀愛的構成是什麼?
昨晚她已經和劉俊文討論過劇情改變的影響,重點是,跳海的一幕對於這段戀情有多重要,為什麼這一幕沒有出現,會令系統發佈出隱藏劇情,而系統的目的又是什麼?
卡爾的任務,具有很強目的性,他和露絲在劇情中已經展示了兩人的矛盾,沒有傑克的出現,這段戀情可能走到最後,以悲劇告終,也可能在下船的一刻,經歷過生死的露絲更希望能按自己意願活下去。
而系統作為離婚夫婦的挽救系統,所發佈的抽獎,兩人首先以為是一種享受,是一種放鬆,但支線劇情的出現,令劉俊文重新審視過系統的目的,那便是從支線任務中,他們夫婦必然會得到什麼有關相處的啟發,系統不可能發佈只為好玩刺激的任務。
但安德魯這一方面便讓兩人有點奇怪,安德魯的救贖,要讓他在沉船事件中活下去,對於夫妻的感情,又有什麼啟發?如果兩人把安德魯以武力方式丟進救生艇,任務也能順利完成,那除了獎勵外,他們會獲得什麼?
至於隱藏劇情時,這一條開放式題目,李倩盈和劉俊文考試成績很不錯,所以兩人都明白,審題是很重要。
第一點是,沒有奇遇,肯定是指跳海的一幕,兩人回想起劇情中,傑克展示出他的好心,同時,他比卡爾對露絲的態度是完全不一樣,卡爾是那種很有自我的想法,即使露絲說什麼也好,卡爾有自己一套的話,便會堅持自己的意見,最多也只是互不干涉的程度;反觀傑克,他會站在露絲的一方去想,甚至說出你跳我跳,這種同步的概念,換著是卡爾的話,肯定不會做出如此蠢的事。
這也導致第二天露絲和傑克在甲板上的交談,在船上她是沒有朋友的,母親不理解她,未婚夫更是話不投機,面臨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他只能在傑克身上找出一絲傾訴,也正是因為他是陌生人,以後都很大機會不會相見,所以她才會放下自己的警惕跟他說了這樣多。
第二點是,兩人最終能否在一起,這點很奇怪,如果劇情的影響,沒有奇遇,兩人便肯定不會在一起,那這問題便有點多餘,但又如果,沒有奇遇兩人都肯定走在一起,那這問題亦是站在錯誤的觀點上出發。
到了第三點,構成愛情的因素是什麼,便可以解釋回第二點的疑問,換句話說,這因素會影響到兩人能否在一起,而這些因素如果沒有出現的話,兩人便不會在一起,系統也隱藏了一點,便是系統希望李倩盈可以找出這些因素,引導兩人走在一起,而這些因素,便是系統希望他們弄清的答案。
昨晚的討論中,兩人的分歧是,到底沒有奇遇之下,兩人能否走在一起。
一個窮小子,渴望自由,享受未知,身上連十塊都沒有,過著毫無計劃的生活,而露絲,富家小姐,有富裕的未婚夫,家中財困,但她希望擁有不一樣的生活,不再當一個貴族花瓶,她不介意在三等艙與窮人跳舞,喝酒玩耍,最後畫畫和車廂情節後,露絲決定跟傑克走,除了說,他們在回到房間看到卡爾的一刻,也是牽著手的。
劉俊文是偏向兩人極可能在一起的,因為性格、條件、興趣、經歷才是構成是否在一起的重要因素;反而是李倩盈認為兩人不會走在一起,因為愛情需要的火花,就是跳海事件,沒有了這環節,之後所有經歷和看法也可能大打折扣,即是一個有好感的人,他說什麼你都覺得很動聽,但同一番說話,沒有之前的舖墊,也不再動聽了。
所以觀察和推進的任務,便落在不相信的李倩盈身上,只因不相信,才知道有什麼不足,而傑克一無所有,他的確很喜歡露絲,可是最終的決定權,永遠都在露絲身上。
她要做的,是讓兩人的關係升溫,達到那個,露絲肯為傑克放棄金錢和地位的決定。
三人的漫步,露絲和傑克都說出了自己的成長,在哪裡待過,遇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
李倩盈在旁聽著,只是在必要時搭上兩句,她有種特別的感覺,原來一對正在萌生感情的情侶,說的東西是如此的普通,也就是一些經歷,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兩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她想起了和劉俊文最初認識時,大家交換了電話,閒話家常著,說自己讀什麼大學,原來大家是同一所大學不同年份的,然後便說著校園的環境,當年大家做過什麼蠢事。
那時候大家都有些感覺,覺得對方讓自己心動,然後從閒聊之中,努力的找尋著和對方相同的地方,也許是學習的地方,也許是興趣,又或者曾經看過同一部電影,喜歡過同一個歌手。
也許,這就是戀愛中的接觸期,從接觸中了解對方向自己透露的各方各面。
卡爾和傑克的最大分別是,傑克很樂於表達自己,他亦很努力的進入露絲的世界。
在卡爾眼中,工作和金錢是最重要的,而露絲卻是想找一個真正愛她的人,有人認為露絲拜金,在現實中,她的生活都是以金錢堆疊的,就像華麗的衣服,昂貴的藝術品,可是,如果有留意她在電影中最尾,拿出海洋之心掉進海中的一幕便會明白。
她在海難之後,可以拿著海洋之心換取一筆讓自己變得富裕的金錢,可是她沒有。
收藏起來的意義是,沒有卡爾,她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她能不需要卡爾的一分一毫資助,也能依靠自己一手一腳的活下去。
暗中表達的是,如果傑克沒有死去的話,她也會和傑克一起努力的組織自己生活。
這段感情,並不是富家女和窮小子,因為一時的愛情而沖昏頭腦作出的衝動決定,而是一段經得起實際考驗,可以長久存在的愛情。
李倩盈想起劉俊文昨晚對她說的話:「如果傑克和露絲這段感情在海難之後會因為生活而失去,連最經典,最令人感動的愛情都被現實所摧毀,我們,還可以相信愛情嗎?」
兩個相愛,互相認同,互相體諒,共同進退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也絕對可以走在一起的。
她明白了系統想帶出的是什麼,愛情,是需要火花去點燃,一道雷電可以快速點燃起一段愛情,但最終能燃燒多久,便看兩個人的燃料有多少,但只要燃料充足,一小道火花,便可以漫延開去,生生不息,因為兩人都為這火花注入新的動力。
李倩盈在兩人相談甚歡之時,插口道:「恕我唐突,但作為外人看,我覺得你們更像一對情侶。」
露絲漲紅了臉,露出了戴上婚戒的手道:「佩琪小姐,你……你太無禮了,我……我可是即將結婚的人,五百張請帖已經發出,整個費城的上流社會人士也會出席……妳這樣說我可是……」
李倩盈追問道:「我只是想起,昨天晚上你跟我說,你自己也沒有弄清是否愛卡爾,那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愛卡爾嗎?」
露絲吃驚的反問:「妳說什麼?」
傑克插口道:「她問,妳愛你的未婚夫嗎?」
露絲眼神閃縮的道:「傑克,連你也跟佩琪一樣無禮嗎?這是你們對待一個淑女的方式嗎?」
傑克笑笑道:「噢,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你愛不愛這個人,為什麼你就不能簡單的回答呢?」
露絲掩著頭笑說:「哈哈,真的荒謬,你們兩個的問題也太……太無禮了!我可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
李倩盈和傑克點著頭笑著看露絲的尷尬,聽著她想帶偏話題和迴避問題。
但李倩盈沒有放過露絲:「我看到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她努力的不讓別人察覺自己的感覺,可是卻失敗了。」
露絲激動的道:「佩琪,我……我……你……難道想說,我和這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小時的,傑克,不,道森先生,生出愛意?我的天啊,你們都瘋了,我不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你們憑什麼說,有什麼原因,有什麼理據說我愛上他了?」
李倩盈奸笑說:「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不需要嗎?」「不愛一個人可以有很多理由,但愛上一個人,真的需要理由嗎?露絲,女人心動的樣子,是騙不了人的,你現在的笑容,昨天我可是一次都沒看過,如果現在有鏡子的話,你會發現自己現在美得讓人窒息!」
傑克立即同意的點頭:「她是我至今看過最美的女人。」
李倩盈站了起來,說了最後一句話便離開了:「露絲,這郵輪的方向和目的地你決定不了,改變不了,可是……到岸後,你要跟誰離開,是你說了算的,你和傑克將來如何我不知道,但你至少可以在他身上,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我就不充當電燈膽了,如果妳對傑克沒有什麼感覺,那跟一個沒感覺的人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我走了,你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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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重要的晚餐時間到了,傑克和卡爾正式碰面,這段三角戀會在晚餐中擦出什麼火花?
被卡爾動搖了的劉俊文會如何完成任務?
距離沉船,還有兩天,這兩天,又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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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第十回要交代三線劇情,字數到了新記錄,這一回主要交代劇情,下一回節奏將會再次加速,然後進入沉船的一天。
這回可以分成三回出,其實字數都好夠,但我覺得分開會令大家連載三回都係交代劇情會比較悶,所以都係一次出
希望大家唔好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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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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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爆出累積確診22例,分別於5/25有3人確診,5/31有2人、6/6日1人、6/8日1人、6/10日1人、6/12日1人、6/11日1人、6/12日1人、6/13日3人、6/14日2人、6/18日3人、6/20日2人、6/21日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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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是萬華的大型市場,或者說,是北台灣最大的家禽零批場,只要是萬華人,沒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無論是做生意的還是一般家庭,都來過這裡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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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驚訝的是,當萬華人陷入一片恐慌之際,PTT柯糞的反應是,「累積確診」不對,怎麼可以把5/25日算到今天上,這是在製造恐慌,實在讓人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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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柯糞們是把過往以來至今累計的確診數,全都算在5/25日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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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曾說過,確診數要看趨勢,5/25日不過3人確診,從6月到現在,累積的21人數字,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直到前天,都還有人確診,pcr是有延遲的,這些數字,都還在通報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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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什麼「拿過去的數字算在今天的帳上」,而是「今天的數字跟過去一直有關連,不曾停止」,同一個地方,一直不斷出現確診數,就代表那個地方仍然有隱藏的傳播鏈,只是還沒被發現,尚未大爆發而已,神父希望,柯糞不要跟柯文哲一樣,士林長照了48確診3死,他才學到了一課,恩,原來武漢肺炎是有潛伏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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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別忘了,北市府只有在6月9日、11日、18日三度出動快篩隊到環南市場快篩,共篩780人,有2人確診,但快篩率僅占攤商工作人數2800人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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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和北農有密切往來,原本排6梯次篩檢,剩3次,後面梯次的攤商篩不到,自治會長要求全都篩,市政府竟回「要支援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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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攤商排了3次隊,才找到自己的名字,市場處的回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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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篩不是每個人都有,是攤位抽幾位出來做快篩,沒有你的名字,就自己去外面做快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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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華環南市場的確診趨勢,就是一直都有人確診,內部有許多隱藏感染源,and,柯文哲所謂以打游擊戰的方式,殲滅感染源,原來就是打到一半,跑掉,然後當作這地方沒事,他已經做完該做的事了,感染源被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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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的話,6/19日,柯市府關掉了剝皮寮快篩站,黃珊珊稱「萬華已不算是熱區」、「剝皮寮將設置這段抗疫過程紀錄,讓民眾知道萬華非常努力地在這場戰役中讓疫情降下來,功不可沒!」北市府則說,「在北市不斷努力下,萬華的盛行率已經明顯下降,證明當時的決策相當正確而及時.」柯文哲親赴現場,致贈醫院和醫護感謝狀,然而,後頭斗大的紅布卻相當刺眼,「謝謝柯市長、黃副市長,剝皮寮快篩站功成身退.」不知道是要謝謝醫護,還是謝謝他們自己,彷彿萬華的疫情已經終止,防疫馬到成功,一切歌舞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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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同一時間,環南市場仍然出現確診,北農的群聚正在發生,然後是士林長照機構,差不多就是烈火正在熊熊燃燒時,一群人卻聚在外頭開營火晚會,他們高聲慶祝,屋內的火災已經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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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中共的防疫模式,疫情蔓延之時,馬照跑,舞照跳,當確診數不斷攀升,卻稱疫情「可防可控」,要人民「相信政府相信黨」,然後開始「武漢加油」,各種「抗疫英雄」出現,最後,直到現在,中國面對各國的質疑,居然大喊「武漢團隊應該得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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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似在激勵武漢人,同理武漢人,實際上,是在遮掩真相,逃避自己的責任,要武漢的人們擱置懷疑,相信疫情已經結束了,問題已經解決了,不准抱怨,不要有聲音,於是武漢人的痛苦和懷疑,全都隱沒在一群正能量的打氣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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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打,越洩氣,越加油,越鬱悶,當所有人堅信問題已經不再發生,真正受苦的人,卻無法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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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父說,萬華人,不要窮到只剩下打氣加油的聲音,不要冤枉到被各種滿溢的糖蜜,堵塞自己的嘴,那不是歌頌,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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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疫苗,是安慰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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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自己的安危,和政客的利益掛在一起,任由他們代替你說話,任由他們來詮釋你自己,儘管那可能是好聽的,看起來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打抱不平,事實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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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話語,都有兩種意涵,而那背後,往往都別有深意,說著「功成身退」,其實是「功在他,資源可以撤了」,當剝皮寮撤的當下,前幾天無論在環南,還是北農,篩不到的都會叫你自己去篩,你自己去篩,去哪篩呢?去剝皮寮,然後就關門了,這顯然是第二十二條軍規,全世界沒有快篩站是只做36天就「功德圓滿」,沒有一個確診數破千的區域是36天後「不再是熱區」,沒有病毒還在潛伏的時候,疫情還沒穩定的時候,就說要撤走,因為「附近商家和居民認為生意受影響,連署希望遷走快篩站.」然後市府「從善如流」,這些打蛇隨棍上,就是欺民眾不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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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篩站,就是疫情嚴重之處的眼睛,因為快篩的邏輯,就是在風險處高的地方,才準確,才能避免偽陰偽陽的問題,就算疫情緩和了一些,這個眼睛仍然必須監看著,避免再度爆發,如果為了附近人的生意,觀感,就可以當作撤掉的理由,這就好像生病的人撤掉了自己的眼睛,以為看不到,就沒有事了,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犧牲整個萬華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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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趣的是,剝皮寮將轉型為疫苗注射站,這是令「撤站」難以反駁的,環南市場快篩篩不到,也是因為「要支援打疫苗」,你不但不能反對,還得點頭贊同,因為打疫苗是好事阿,但是快篩還是要做啊,用好事來掩蓋壞事,一向都是柯市府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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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柯文哲整天嚷嚷著要疫苗了,因為打疫苗這件事,是最沒有成本的防疫方法,什麼都沒做,就喊著「打疫苗」,好像已經做了什麼一樣,不斷的要疫苗、索取疫苗,還可以掩蓋自己製造的問題,就連北農和市場處,別人問他,有做什麼防疫措施?呃,有阿,我有爭取疫苗,出一張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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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賊頭賊腦式的防疫,上行下效,當柯文哲終於說出了新戰術,「北農爆發群聚確診,4000人若要每週快篩可能太慢,因此全部抓去打疫苗」,稱這是「暴力處理」北市爆發士林長照機構群聚,接下來的戰略,就是「將太難處理的就先打疫苗」,把疫苗當成治療劑,這就像內射了以後才開始戴保險套一樣,疫苗產生保護力是在兩周後,就算打了再多人,也沒辦法遏止當下的傳播鏈和已經得病的感染者,當這個戰術動到了遊民身上,遊民也要優先打,就可以知道,這不是在打疫苗,而是在打麻醉劑,柯文哲施打在眾家媒體和市民腦中,產生了「阿北很會做事」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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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是不能阻止當下正在傳播的病毒,只有快篩、疫調、匡列、隔離,才能阻止傳播鏈,在北農事件爆發前幾周,中央曾經要求北市府在北農設置快篩站,柯文哲的理由是「剝皮寮快篩站就在北農旁邊,所以才不設.」他說,自己是醫學專業人士,行不行他很清楚,旁邊就有快篩站,直接帶去剝皮寮做就好,沒有必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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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身就是在吐痰,又是一個瞞天大謊,剝皮寮和北農,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相隔將近3公里,走路要半小時以上,而你自己就說北農的人來自全台各地,請問不設快篩,走路到剝皮寮,是要給鬼篩嗎?關了以後,出事又把剝皮寮團隊調到北農去,這不是在自打臉嗎?有何專業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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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模式的防疫,並不適用於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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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中共模式,第一,就是口號式的防疫,無論是什麼冷區殲滅戰,熱區圍堵戰,同心圓掃描,精準疫調追殺,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台北做得到清零,這些都是在務虛,而不是務實,當市場處或北農,都開始柯文哲化了,別人問他做了什麼,他們說,我有畫同心圓阿,這就跟當初美中台三角型差不多,都是在麻痺大眾,我都處理好了,這裡已經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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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放任著疫病不斷蔓延,傷口不停潰爛,問題不停惡化,人們卻當作沒這回事,因為他說,他已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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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一位s小姐接受政論節目的訪談,她說,她媽媽在北農工作,是個派遣工,然後,突然有天,她周遭的正式員工突然都不上班了,她以為是請假,於是她向往常一樣繼續包著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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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問s小姐,沒有人告訴她,那些人都已經確診了嗎?s小姐氣憤的說,沒有,都沒有人說,她媽媽就繼續包著蔬菜,直到有天,發燒了,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包裝很大量,需要有人做,她休息一天後,又回去工作,後來真的不行了,就躺在家休息,直到她的父親有天跌倒,送到醫院,然後,父親和母親都確診了,包括她的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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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越氣憤,直到主持人問,她的爸媽現在怎麼樣了,她的聲音才垮了下來,說,爸爸已經過世了,十天後就過世了,然後24小時就火化掉,也見不到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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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令人動容,那是從最堅強到最脆弱的那一瞬間,她說,這個病毒是專門欺負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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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媽媽同事確診,她並沒有被告知,等到染疫後,也沒有人來做疫調,公司也沒有一通電話過來,彷彿她媽媽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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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無言以對的是,她媽媽的其他同事打電話過來,說端午節可以過來拿粽子,他們才知道,原來她媽媽確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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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公司現在怎麼樣?她的同事回答,沒有什麼事發生,就像以前一樣營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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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巨大而無視生命的機器一般,當有人捲入齒輪縫中,它看見了,無語,然後繼續轉動,發出嘎茲嘎茲的聲響,彷彿只是捲落了一小片鐵屑一樣,這一個被包裝得好好的芭樂,這一個,被隱藏得很好的,負責供應大台北蔬果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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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人,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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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情況,亦發生在台北各處,環南市場有攤商的女兒確診,父母照常去擺攤,市府沒有匡列,沒有篩檢,所幸自治會主動請他篩檢,然後他們自己消毒三天-這跟市場處說的每天都有消毒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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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發生在6月20日的通報,抓接觸者、篩檢、消毒,全都是民眾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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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長照機構,6月8日出現確診者即通報,9日機構自費快篩,篩出一位確診者,衛生局僅在電話一端遙控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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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出現第三位,14日發現事態嚴重,開始進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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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是,台北市知情後卻不做疫調、隔離、全院快篩,只有要求落實分艙分流、加強清消,事後卻指控機構隱匿,稱該機構並沒有通報、清空住民和清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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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把自己應該做的事,直接轉嫁到對方身上,這令人想到台北市政府之前發新聞稿直接指控萬華基層醫院卸責一樣荒謬,這幾乎成為了他們的sop,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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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也根本忽略了他們的指令不可行,一個機構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獨自處理一個群聚的疫情,他們好像在幻想,「恩,什麼都不做,他們自己就會變好」,他們只要像個客人一樣,在旁邊點餐提出需求就好了,分艙分流,長照機構沒有空間,分人照顧,沒有人手,接觸者需隔離,恩,去哪隔離?這些躺在病床上沒有自理能力的人誰管?這應該是公家機關要介入的事情,卻沒有積極介入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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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照機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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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局甚至有要求長者們自己去快篩站,但長者都插管了,根本無法去快篩站,我們已經等了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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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所有住民的肺,像花火一樣,被點燃,噴發,喘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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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還在後頭,副市長黃姍姍居然說,「北市衛生局全面接管未耽誤任何時間,全程都有向家屬說明,開說明會,無人有任何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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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出面痛斥,黃珊珊說謊,根本沒有說明會,他們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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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不能靠精神勝利法,烙的狠話一次比一次還狠,想的方法如此天馬行空,應該腳踏實地去做的,卻不必去做,柯文哲口中的每一次殲滅、殲滅、再殲滅,由副市長複頌,殲滅不了病毒,卻殲滅不少台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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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也不是靠自我安慰,我常說,這社會氛圍有點奇怪,不是極度悲觀,就是極度樂觀,極度悲觀以後轉變成極度樂觀,這是不正常的,引用一個瘋子當作是哲學家的話語,絲毫不查的媒體,傳遞自身自私的渴望,前幾天,還看到各大新聞台引用柯文哲的話語,說可以解封了,這是一種依據,市長說他會清零,可以開放電影院和美術館,呃,市長說,台北清零沒問題,麻煩的是同島一命,病毒會從外縣市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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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媒體再怎麼不正常,或想解封想瘋狂了,或是缺乏編輯台,也不用如此,諸如此類的同心圓(其實是匡列)、冷區殲滅戰(其實是疫調),熱區圍堵戰(其實是篩檢),真的不用如此不學無術,不斷地放送這些柯學名詞來說得煞有介事,愚弄大眾,做為媒體,作為市長,請試著說人話,人民聽得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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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中國的防疫模式,就是剝奪你的認知,試圖掩蓋真相,使異議者、吹哨者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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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說,他對「北農群聚」這個用法有意見,他說,北農是陸陸續續感染的,不是群聚,北農組成不僅是萬華人,還有北北基,外縣市的人,不一定是在北農感染的,不要說北農群聚感染,沒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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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不能說,群聚是群聚,取而代之的,就更多群聚,士林長照群聚,北藝工程群聚,環南市場群聚,群聚的概念被脅持了,群聚並不存在,如此一來,就是把群聚當日常,人們習慣各種各式各樣的群聚,就像看到小貓在街頭巷弄裡展開貓的聚會,小鳥聚在一起歌唱,那不是群聚,是美妙的交響樂,是城市的共鳴,關於病毒的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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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不能說,萬華是破口,很快的,整個台北都成為了破口-很不可思議的,北農、環南市場,都在萬華裡,當市長說著萬華不是破口,副市長要求別人道歉-破口消失了嗎?沒有,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為何?人們被鼓動否認事實,當作一種同情和維護,事實上,是被蓋布袋,在裡頭被悶殺,你要求他們做一點,恩,基本的事,他卻詫異地回答,我已經幫你制裁了污辱你的人了阿?當人們提出一點質疑和真相,他們說,你在污辱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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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各種群聚爆發的現在,一隻柯糞在市長臉書留言「謝謝阿北沒有拋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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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比悲傷還悲傷的故事,你的萬華不是你的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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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不能說,「我講一個比較慚愧的,其實全國20幾個縣市民眾,現在是一起陪雙北在坐牢.」這位市長便開始指控,病毒都是外縣市帶進來的,北農的確診者都是在外縣市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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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北農被圍堵起來,變成不能碰觸也不能介入,不能評論也不能被認知,一種難以言喻的地帶,裡面的人惶惶不安,外面的人罵聲連連,但是那個地帶是模糊的,我們不能定義,也不能清楚裡頭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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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在圍堵疫情,是在圍堵其他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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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人需要的,不是在安危傾頹之間,強迫你堅強;不是在虛弱的時候,讚嘆你功不可沒;不是在你不安之時,欺騙你一切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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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人需要的是,不要失去自己的感知,讓自己的危機意識被麻痺,不要讓真實隨著虛偽一同腐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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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偽善和同情與同仇敵愾,來掩飾一群人的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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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防疫之中,要避免的,是公正世界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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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對我是公平的,壞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若是別人發生了壞事,一定是他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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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段,會造就檢討被害者,前段,「別人的不幸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則會造就一股莫名的自信,越到了危險的地方,越想像自己是安全的,屬於一種「擱置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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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成就這種「公平」,開始對每件事展開極度樂觀的想法,於是明明處於險境之中,卻還要完成一種「我執」,做跟平常一樣的事,或者是,去做你平常根本就不會去做的事,讓自己處於風險之中,也正因為完成了這種執念,每一個僥倖的心態,都成為了對自己的公正世界感到祥和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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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危險,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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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每一個危險,讓自己更加危險,更感到安全,這是在測試這個世界,屬於一種極度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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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樂觀的假定,別人總是安全的,他們有能力,可以維護自己的安全,而這份假定,並非出自於同理,而是來至於自私,對方的安全建立在必須使我優先安全的想像上,換句話說,對方是為了我們而存在的,我們主動消除了對方真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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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看到報紙上的市場爆發了感染,儘管你很常去,我們會在看到當下篤定的說,「不對,我一定是安全的.」因為我去的地方是他邊緣的角落,儘管爆發感染,我去的地方,也一定是幸運的不帶有病毒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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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們會簡單的去否定感染,想像那並不是真的感染,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接著,我們會去否定別人去辨識他,當有人指出感染源,我們會抓著對方的手說「不對,那個地方並沒有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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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正世界觀偏誤,放在個人身上,是可以理解的,放在牽涉他人福祉的公職身上,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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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士林長照,對方通報了,但我想,「事情一定沒有那麼嚴重」,其實是「它必須不嚴重」,這是為了我自身的幻想,我堅信機構會處理的很好,他們會自己分流,分艙,他們會自己隔離,他們會自己篩檢,他們要自己出錢做pcr,這對應的是一種幻想,「那個地方不會有病毒,不會爆發感染」,當這個幻想破滅後,對方根本沒有能力自己處理好自己,我們就會轉而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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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農的事件,剛開始確診18名員工,北農說當中有所謂的「人力公司派遣員工」,不能算是台北農產的員工,他的視野,基本上就把某些人排擠出去,沒有真正的蘇格蘭人,萬一他染疫,他就不是蘇格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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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柯文哲將北農確診者,區分為台北/基隆/新北是一樣的,他說目前為止確診的人台北市占不到一半,新北市、基隆市的一大堆;他說,疫調時他發現跨縣市疫調是一個問題,因為感染者戶籍不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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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因為人員感染後來到北農上班,可是其戶籍不在台北,所以在疫調時,他們發現這種跨縣市的疫調,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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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疫調只侷限在台北,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從頭到尾,都不認為北農有爆發群聚-至於散出去會怎麼樣呢?假定他們都是安全的,他們會自己保護自己,或者不會那麼嚴重,這就是「壞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採取的抉擇,當其他地方縣市拼命匡列自身和北農蔬果市場相關的對象,他卻當作這些人都不存在一樣,不屬於這裡,明明用常理來看,「擴散全台」這個更大的風險,無視,以至於產生跟正常情況完全不符合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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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南市場也是相同的,只篩檢了3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人呢?他們也是攤商,他們也繼續在市場,然後,仍然不斷持續出現確診,但這不重要了,我假定了「這樣就安全了」,「他們必須是安全的」,於是問題持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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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險存在一定的範疇,人們會正視他,測量他,並試圖解決,但當風險超過了一定的範疇,人們自然而然產生了防衛機制卻是,恩,那不會發生,我認定他是安全的,我假裝他是不用理會的,因為「去想會變得很麻煩」,「事情會變得很嚴重」,於是,採取的不是面對,而是逃避,不是行動,是停止行動,這是為了「繞過危險趨近於危險」,產生的,不理性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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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問題放著,自然會消失,隨著時間過去,就會被遺忘,直到災禍發生,徵兆開始出現,這樣不理性的思維,採取的是否定事實,或者是,責怪所有企圖破壞這個和諧想像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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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指著每個破口,覆蓋以安全,我們下意識地認為,他會自然而然的轉變成安全,但是現實往往並非如此,問題放著不管,只會越來越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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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當危機尚未解除,卻想像危機不會發生,一切都很安全,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危險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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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認知的棺材,而台北市長將他抬進了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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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建議,中央指揮中心,趕緊介入台北,等到棺材板打開,那就來不及了,我說的白話點,請陳時中取代柯文哲指揮台北的防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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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不只是台北人的願望,也是台北衛生局、疾管科,殷切的盼望,每個人心中都有顆大石,儘管不能說,但心理都知道答案是什麼,他們士氣嚴重低落,他們舉步維艱,他們害怕被市長臭罵,恐懼的心已經蒙蔽了他們的雙眼,綁縛了他們的行動,他們僅學著自保,回溯到避罰服從取向的嬰兒,這讓他們不敢也不願去看那些危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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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是在和時間作戰,每一分每一秒,病毒都在蠢蠢欲動,稍一不慎,就是歷史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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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市長,似乎回到了原點,依舊還在嘗試錯誤中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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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學習和實驗背後,都是試圖呼吸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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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指揮中心介入台北的防疫工作,唯有如此,防疫工作才能重新啟動,萬華,台北,台灣,乃至於台北市長,才能獲得救贖,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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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助神父的菸 祈禱曙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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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點燃你的回答 在 Skylai TV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10個危險恐怖都市傳說遊戲(二)| 裸身和日本女鬼在浴缸裡玩遊戲,這應該興奮還是。 。 |日本都市傳說【無奇不談#6】
0:16 No.7 血腥瑪麗 (Bloody Mary)
《血腥瑪麗》都市傳說遊戲源自於歐洲.據說她生前是一個很美的女人,美到超過,而且她到了60歲都還可以維持她青春美麗的美貌。背後的原因是她每次沖涼時都要殺死兩個少女,喝她們的鮮血和用她們的鮮血來沐浴。後來在一場革命,東窗事發後,她被村民們鎖在浴室內活活地燒死,而她被燒死的古堡也成為歐洲四大鬼宅之一。
關於召喚她的方法,其中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半夜獨自一個人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來到浴室,點燃蠟燭,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然後口中喊3次【Bloody Mary】。念完三次後,你就會看到一幅皮肉被撕裂的面孔的邪靈在鏡子裡出現,你可以問她三個問題但三個問題回答完後,作為等價交換,她就會取走你的性命。傳聞,在外國有許多玩過Bloody Mary的女生,被發現死在學校廁所內,而且被人奪去雙眼,死相恐怖。
1:29 No.6 一個人的123木頭人
顧名思義,這是和我們童年遊戲123木頭人遊戲一樣,只不過這次的遊戲對像不是人,而是一個女鬼。
玩這個遊戲的前提是你必須有一個浴缸。
也因為這個都市傳說遊戲是來自於日本,需要召喚日本女鬼的緣故,所以你必須先記熟這兩句日本話:
1)だるまさんがころんだ ,意思是不倒翁跌倒了
還有一句
2)とマレ,意思是停
那召喚儀式首先是在晚上睡覺前把浴缸的水放滿,關掉燈,坐在浴缸內,臉向著浴缸的水龍頭。然後閉上眼睛洗頭,一邊洗,一邊唸だるまさんがころんだ 。
在洗完頭之前,一直重複地念,不要開眼睛。同一時間,你想像一個黑色長發的日本女人,不小心滑倒,右眼被水龍頭插穿,鮮血染紅你浴缸裡的水。
這個時候如果你有感覺到一些東西,不要睜開眼睛,保持冷靜,直到你感覺不到有任何異樣之後,你才慢慢踏出浴缸,記得眼睛保持關閉,浴缸的水不要放掉。
離開浴室後,你就可以睜開眼睛,把門關上,然後直接去睡覺。
遊戲正式會在你明天醒來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開始。你會感覺到有人在你背後跟著你。這時候你的頭要向右回頭望,你會看見一個沒有了右眼眼珠的女人在不遠處跟著你,這個時候你就要喊【とマレ】,她就會馬上靜止不動,而在她不動的情況下,你就馬上跑拉遠你和她的距離。這個遊戲一隻到半夜12點半才結束,如果你沒有被她拍到背後就是你贏了。目前暫時沒有一個活著的人說被她拍到後,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切勿嘗試!
3:11 No.5 一個人的躲貓貓
這個遊戲也是來自於日本的都市傳說。遊戲要準備的首先有:
1)一個有手腳的玩偶
2)米
3)針和紅線
4)一件利器(刀之類等)
5)一杯鹽水
6)一個躲避的房間
7)一支手電筒
遊戲儀式正式開始時間是在凌晨3點鐘,所以在3點鐘開始之前你要準備的步驟是:
1)剪開布偶,把裡面的棉花掏出來
2)剪下你少許的指甲和把準備的米塞滿佈偶
3)用針和紅線把布偶縫起來,多餘的線不要剪掉,直接用來圍繞著玩偶
4)然後幫牠取個名字(如Tony)
5)在你浴缸或洗手台裡放水
5)之後回到你的躲避房,燈開著,把那杯鹽水放在你容易拿到的地方
到了3點,帶著剛剛的布偶放在你準備好水的浴缸,之後再念三下【現在輪到我xxx當鬼】之後除了浴室的燈外,把整間屋子其餘的燈都關掉,打開電視切換到黑白頻道。接著,從一數到十,數完過後,再回到浴室對著那布偶說三聲【Tony我找到你了】。接著,在用你事先準備好的利器刺下那個布偶,然後對它說三聲【現在輪到你做鬼了】念完後,關上浴室的燈,馬上開著手電筒離開浴室,回到躲避房,把門關上。這個遊戲的最長的時間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內一定要結束這個遊戲。當你要結束遊戲時,嘴裡含著鹽水,手上帶著那杯鹽水去到玩偶那裡。切記,口裡要先含著鹽水才可以離開避難房。
之後,把鹽水潑向玩偶,再把你嘴裡含著的鹽水吐向它,對著它說三聲【我的勝利】然後,把燈都打開,關掉電視機,結束遊戲。最後,要做的就是把那個布偶燒掉。傳聞玩過這個遊戲的玩家都有不同的體驗,有的在躲避房內躲著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或奇怪的聲音,電視機自己關閉,有的事後發現布偶移動了,甚至有的玩到出了事後的也有。
5:08 NO.4 Baby Blue
Baby Blue的故事來源是有關一個患有精神病的媽媽,砸碎了浴室裡的鏡子,
利用了鏡子碎片殺死了自己的嬰孩,而這個嬰孩的名字就是叫作Blue。召喚Baby blue的方法很簡單,首先先要讓你浴室的鏡子起霧,你可以水喉頭打開熱水,關著浴室的門事先準備。之後,在這個有霧水的鏡子寫上【Baby Blue】這個字,接著把浴室的燈關掉把門關上,盯著浴室的鏡子,雙手擺出抱著寶寶的動作,之後再念13次【Baby Blue】然後,你就會感覺到雙手開始有無形的重量出現,而且重量不斷增加,彷彿抱著一個無形的寶寶。到了某個程度後,你就會感覺到【它】開始抓你的手,這個時候你就要把這個無形的【寶寶】丟進馬桶裡,拉水沖掉它,打開門離開浴室。如果當你感覺到雙手被它抓的時候,你還不送它走,會發生什麼事?據說這個時候無形的它就會越來越大,而且會抓到你的手出血。最後,有個可怕女鬼會在鏡子裡出現大叫還它她孩子,最後把你殺死。
傳聞,外國有位女生因為玩Baby blue出事時大聲尖叫,她的室友趕來要打開門,但浴室門口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最後在鄰居的幫助下才打開門。但打開門時已經太遲,這位女生已經躺在地上死了,而且臉部都被抓爛,死狀恐怖!到了警察來到現場要移走屍體時,他們發現這個屍體很難移開,彷彿就有個無形巨大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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