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直接叫父母的名字,你能接受嗎?】
延續前幾天關於稱謂的話題
在明白稱謂不過是個代名詞
以及隱藏在稱謂當中的權力、責任與期待後
我不禁問自己:
「那我可以接受孩子直接叫我的名字嗎?」
坦白說,當我開始想像孩子直接叫我的名字時
我的確有被冒犯的感覺
甚至覺得怎麼可以沒大沒小
但我也明白這樣的感受
來自於長期被教育下的結果
就像有一道封印刻在腦中,跟你說不可以這樣
或是應該要那樣,但,真相與真理是什麼?
這讓我想到另一則故事
「有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
雖然窮,但一家人非常的相親相愛
每天粗茶淡飯卻過得很幸福
母親每週都會預備一頓豐盛的餐點
而餐桌上都會有一條新鮮又肥嫩的魚
開動後,母親總是先將魚頭夾進自己的碗裡
孩子們以為母親愛吃魚頭
還會主動幫忙夾魚頭給母親
母親只是笑笑地說謝謝
後來孩子們長大了
因著努力的學習與打拼而有一番成就
生活品質相對也改善許多
孩子們紀念著母親一直以來的付出
於是準備了豐盛的一桌菜來招待母親
其中有一鍋滿滿的魚頭,是為母親特別預備的
而當這一鍋魚頭端到母親面前時
母親的表情非常錯愕,大家感到疑惑
在孩子們的詢問下才知道
原來母親並不愛吃魚頭
而是為了將魚肉留給孩子們
選擇先將肉少刺多的魚頭吃掉」
這個故事提醒了我
我的想法與認知不一定完全正確
如同聖經裡說的
「若有人以為自己知道什麼
按他所當知道的,他仍是不知道。」
- 哥林多前書 8:2
蘇格拉底也說
「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我很喜歡去質疑自己原有的想法與觀點
並且透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微調甚至是修正
拉回小孩直呼成人名字這件事
在我原有的觀點中
直接稱呼比自己年長對象的姓名
就等同於沒禮貌、沒教養
就連我的舅舅一直以來都表示
可以叫他的英文名字就好
我也從來「不敢」這樣叫,還是以舅舅稱呼他
深深刻印在腦中的觀點與認知限制了我的行動
階級制度、縱向關係,以及人有長幼尊卑之分
已烙印在我的生命裡
當我擁有這樣的觀點
我就無法落實真正的平等在親子關係中
要突破,就需要有新觀點的加入
與舊觀點碰撞激起火花,最後整合成新的方向
我想起有認識一對母女,他們一同都在教會服事
女兒也都是直接叫媽媽的英文名字
會覺得沒禮貌嗎?
完全不會! 反而覺得還隔外的親切零距離
同時也想到國外很多家庭成員
也會直接以名字稱呼彼此
所以這件事沒有絕對的對或錯
完全是跟文化和習慣有關
再來探討那被冒犯的感受來自於何處?
以下為我腦中各種想法進行辯論的小劇場🧕🏻🆚👸🏻
🧕🏻「被冒犯是因為被小孩叫名字感覺不被尊重」
👸🏻「不被尊重的感受來自於什麼樣的觀點?」
🧕🏻「因為我比較大,在家中地位比較高
所以需要被尊重」
👸🏻「所以小孩比較小,就不需要被尊重嗎?」
🧕🏻「話不能這樣說,這是兩件事」
👸🏻「所以你覺得小孩叫你的名字
會帶給你威脅是嗎?」
🧕🏻「是的」
👸🏻「威脅到你的什麼呢?」
🧕🏻「權威」
👸🏻「所以小孩叫你的名字
會讓你有被降階的感覺是嗎?」
🧕🏻「好像是」
👸🏻「降階不好嗎?」
🧕🏻「人都想往高處爬阿,當然希望自己擁有權威」
👸🏻「不過往下走一步
就能與孩子站在平行的位置」
也能與孩子更靠近、更親密」
🧕🏻「好像也是」
👸🏻「放棄權威不容易
但能換得與孩子更多的連結
你,願意嗎?」
當我突破心防的封印
(這時好想學庫洛魔法使大喊:封印解除!)
再次想像小孩叫我名字時
那種被冒犯與不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了
於是,身為實踐派的我當然展開行動
👩🏻「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叫我瑋玲喔!」
🧒🏻「媽媽」
👧🏻「瑋玲」
👩🏻「恩,要叫媽媽或叫瑋玲都可以」
🧒🏻「媽媽」
👧🏻「瑋玲」
喬伊一開始完全不敢叫我的名字
只有在玩遊戲時敢 (老師點名學生的遊戲)
而唯可完全沒障礙,叫得非常的順口
我從一開始的接受,到現在能享受
喜歡孩子叫我名字的那份親暱感
也覺得自己好像變年輕了 (誤)
解除封印讓我感覺很自在也很自由
同時孩子們還是最喜歡叫我媽媽
稱謂不再是枷鎖,而是重新連結
脫去當中的權威,回歸為那份獨有的關係
「媽媽,是專屬於我的代名詞
也代表著無人可取代的身分」
稱謂沒有不好,只需要重新檢視
讓稱謂沒有束縛,只有歸屬❤️
同時也有1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Marc TV,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电视剧#陸劇#電視劇#大陸劇#追劇#追剧#住在我隔壁的甲方#靈丹妙藥不及你#我的巴比倫戀人#功勛#我的奇妙室友#當愛情遇上科學家#灵丹妙药不及你#当爱情遇上科学家 《住我隔壁的甲方》 這部劇是由謝彬彬 王子璇領銜主演的,講述了懷揣夢想卻運氣不佳的實習設計師葉璇(王子璇 飾)不僅剛搬家就遇上了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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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fb觸及率的差異,所以我把原文po在自己粉專才能讓更多人看到,並且加了更多照片。尤其是最後四張照片是我二十年前在台灣的首次媒體報導。年輕時期的裸奔者跟現在的內觀者比較起來,彷彿是完全不同的人格。但這就是人生有趣的地方,永遠不停的改變,無常,無常,無常。
我剛從內觀中心結束當十日的法工,我覺得那是很美好的經驗,想要跟大家分享
當你是去當內觀學員時,你過得像是比丘的生活,每天要做的功課只有不停的打坐去修練平等心跟開發身體每個部份的覺知。肚子餓了去食堂會有法工已經做好食物免費讓學員使用。
參加內觀課程是全程不用收費的,所以得靠自願的法工來服務學員們,為學員們煮食物,整理園區。內觀中心在世界各地的運作全部都是靠著法工自願服務。
你或許會問,那為什麼法工會做沒有薪水的付出?以我自身的例子來說,當然是因為我從中得到了利益,所以才會心甘情願來服務學員。而這個利益是完完全全超越任何金錢所能給我的。
我是個商人,我做任何事情都會評估有沒有值得我時間的投資報酬率,畢竟時間是最寶貴的資產。 尤其我有一個奉行的原則。就是無論我做什麼事,我一定會問自己:「有沒有學習?有沒有貢獻?以及好不好玩?」
而在內觀中心當法工服務就是以上這三項都有,而且非常好玩。
像學員那樣一天打坐十幾個小時的生活型態其實是不切實際的,因為在真實生活中我們必需要工作賺錢養家,不可能整天只有打坐,打坐完就已經有食物擺好在你面前。
反而當法工是可以學習把平時的修行方法帶進日常生活中
以我當過二次的廚房法工的經驗來舉例,我們廚房的6~7人小組每天要五點進廚房,在六點半之前煮好六十多人的早餐,還要洗大量的鍋碗瓢盆。過沒多久又要準備下一餐了。
一整天的工作量其實不輸給平常上班的時數,但會每天安插法工跟學員一起共修至少三小時的時間。當法工最大的樂趣在於可以學習如何處理很多平時不會使用的原型食物。像我學會了如何處理山藥,牛蒡,芋頭,南瓜,苦瓜,冬瓜,並且還學會了搭配枸杞,當歸,小米,糙米做成各式各樣不同變化的素食料理。也學會了如何炒芝麻醬跟辣椒醬。或是用檸檬皮做成酵素可以拿來清潔地版或作成洗碗精。 這些對上一代來說是稀鬆平常的常識,到了現代卻已經漸漸失傳。
因為現代的社會結構分工越來越精細,一個擁有很高學歷的知識份子或電腦工程師或許在他的領域很強,但可能卻不會自己去菜市場買菜煮成三菜一湯。我們看似擁有很高的薪水,在社會上擁有不錯的地位,但卻是個生活白痴,不懂如何真正的生活。
而我們當法工總是會有老一輩的法工帶領我們,他們就像是生活智慧王的活寶典,可以從他們身上學到許多生活智慧是很珍貴的經驗。我覺得是很好的傳承。
來這裡當法工,我不只是服務學員,我其實學會了生活的藝術,我學會了可以先把高麗菜跟香菇炒好,再加入飯鍋跟白米一起煮的新作法。 我學會了洗飯桶時殘餘的白米飯不要丟到垃圾桶,可以灑在地板上等麻雀來大快朵頤(順便娛樂自己)。我學會如何用香椿的嫩葉打成醬汁做香料。我學會了原來煮紅豆湯要前一天晚上開始先把紅豆泡水,因為紅豆是全部的豆裡面最難煮熟的。 而類似這樣的學習每天都在發生,每天都讓我讚嘆生命的美好。少了手機社群媒體的外界干擾,只有專注在跟自己的連結,光是用手洗衣服曬衣服也可以品嘗簡單生活的美好。回到原始的生活型態才是真正在品味生活,才是生活的藝術。
除了學習生活,從法工服務中我學到另一樣寶貴的禮物。我再舉一個親身的例子,因為只有自己體驗過才能稱之為真正自己擁有的智慧。
因為疫情的關係,為了避免交叉感染公共餐具,原本是自助式的早餐跟午餐,改成讓廚房法工為學員們服務,讓法工為學員們夾菜。有些學員會吃第二盤,所以我們必需像餐館的服務生一樣隨時待命幫他們夾菜。要等他們學員們全吃完,我們法工才能吃。
我原本以為我會討厭這樣的等待,畢竟我這輩子總是處於一個消費者的心態,我在過去一向最討厭的就是浪費時間的等待,像在過往我去餐廳之前都會先打電話點菜,確保我一到餐廳食物已經好了。
這樣自以為很有效率的生活習性,其實是給身邊的人很大的壓力。
沒想到這次在這裡的十天服務,我學會了在等待之間也可以睜開著眼睛修行內觀,外表看似在放空,其實我保持著警覺,正在掃描身體每一個部位的感受。如此一來,等待的時間就變得一點也不無聊,反而還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讓自己可以處在什麼都不做的待機狀況,讓自己停留在省電模式,而不是讓自己的腦袋一直空燒。
現代人只要一有任何空檔就會拿起手機,讓自己一直處在一個很焦慮的狀態。我以前也是一天要使用十幾個小時的手機,如今我已經漸漸沒那麼依賴手機來娛樂自己。就算是只有自己一人的獨處,我也學會不那麼的焦慮。
當法工的另一個很大的益處是你可以體驗到「無我」,在這裡服務學員時,我們卸下平常在社會上職稱跟自我的驕傲。來這裡我保持著虛心請教的態度去認真學習廚房的每一個細節,叫我切菜,掃地,拖地,洗碗倒垃圾我都樂意去做,畢竟在家裡也都是我在做這些事情,所以我沒有太大的適應問題。 就算處理食材的方法錯誤被組長訓斥了我也是虛心接受,畢竟就是學習嘛。
但在我第二次當法工的第一晚,我受到了震憾教育。在內觀課程中,舊生們是沒有晚餐可以吃的,他們唯一可以喝的就只有檸檬水。可是因為第一天晚上我那負責擠檸檬水的法工同事沒有把比例弄好,所以份量不夠四個舊生們喝。
當第四個舊生(剛好是外國人)進來食堂要倒檸檬水時卻發現水壺已空,我手指了牌子,用英文對這個舊生說:「不好意思,這個檸檬水是給舊生優先」
「但我就是舊生啊」這個外國舊生動了怒氣,對我兇的態度,好像我就像是個餐館做錯事的小服務生。
我的天啊,我的人生已經當了十幾年的董事長,也常去各大學校或商周學院當客座講師,到處總是被禮遇被尊重。 突然被這樣兇,我還真的突然無法適應,甚至心中生起了對這位外國舊生厭惡的感覺。
「I am sorry」當下我只能低頭跟他道歉,但心中有股翻滾憎恨的情緒
事後我反省自己,其實是我的同事弄太少檸檬水,以及前一位舊生喝了太多的檸檬水,才會導致他生氣對我兇。其實他生氣的並不是針對我,而是我自己把自我看得太重。是我無法接受自己講出道歉的話。
人在社會上累積了足夠的經歷會夠旁人捧到自我膨脹,這會讓自己變得容易自我滿足,這樣會很可惜,因為會失去了客觀視野去看待事情。
而法工在內觀中心這十天的禪修跟學員的最大不同之處在於晚上九點學員下課後,助理老師會帶領我們法工們做另一種禪修的方法,慈悲觀。慈悲觀讓我們這些有服務的法工可以學會發送慈心給學員們,給自己,以及給所有這世界的人。(達賴喇嘛的書中有提到他每天早上做四小時的慈悲觀,難怪有他在的氣場就會充滿了慈愛)
當我練習了十天的慈悲觀後,在內觀的第十天可以說話時,我再次找那位沒有喝到檸檬水的舊生談話,這次心中帶著慈悲心,對他說:「I am sorry,第一天沒有給到你檸檬水,想到那是你唯一可以吃的晚餐卻沒得喝真是太可憐了,你有發現我從第二天開始都有倒給你多一點嗎?」
他露出了微笑說:「有,我有發現你都特別倒給我很多,謝謝」
同樣都是講Sorry, 第一天的sorry是心口不一致,而第十天的Sorry是真心誠意的sorry, 所得到的回饋讓我心中感覺卻是有很大的差別。 我想這是我這十天帶回給自己的禮物。
我把這次被兇的寶貴經驗用來隨時警惕自己不要過度自我膨脹,畢竟我的人生走到下半場已經很難得被兇了,這是很難得的經驗,讓我可以把自我self-ego給縮小一點點,也是我帶回家的最棒禮物。
我想,我的老年生活應該會過得蠻不錯的,因為我在我的中年之旅有刻意的在學習讓自己轉換個性,用與年輕時期完全不同的思惟去看待人生不如意事,成為一個人人跟我相處都覺得是舒服溫暖的智慧長者。
願有在讀這篇文章的你,也能有意識的在你的中年之旅好好進修,在人生下半場開始前就提前佈局讓你成為更好版本的自己。
註:內觀中心很缺法工哦,如果你之前已看了我文章參加過學員十日課程的話,那我會建議你去嘗試當內觀法工,會得到不一樣的超能力哦。
(本文天下雜誌稿費捐給六龜法邁內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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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山 成為山】
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是跟垃圾怎麼扯上關係的,但垃圾為生命帶來的莫大轉折,是再清楚不過的。
早已忘了是在什麼機緣下報名淨灘種子志工的培訓,在2014年附近的一兩年裡,為了抵抗在企業工作的乾枯感受,便做了各種當時可以在精神上澆水和施肥的事情,例如週五下班搭火車到台東、週日再搭跨夜火車回到台北,也例如參加淨灘志工培訓。
淨灘一年多之後,在臉書上看到一位環保團體的朋友募集隊友到印度淨山的貼文,心想從海濱撿到山巔,應該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習慣獨自旅行的我,竟然沒有太多猶豫就加入了這支成員高達10人的淨山團。
在印度北方的喜馬偕邦,我們如期拜訪當地環保組織「Waste Warriors」(垃圾戰士),換上他們提供的綠色T-shirt,沿著主要村莊和山徑撿拾人類留下的垃圾。適逢紀念甘地生日,印度放大假,據說假期之內有千人入山,我們來得正是時候。
戰士們各個目光炯炯。從一開始互相告誡「注意安全,撿路徑上的垃圾就好,山坡上的不要去撿。」但後來忍不住下切或攀爬緩坡,呼喚著附近的隊友:「幫我接住垃圾」、「那邊,樹枝下面還有寶特瓶」。旅遊指南裡說四小時就能抵達的Triund山屋,我們卻走了八小時,到達山頂時,已經接近日落時間。
領隊的Sanam語帶疲憊地說:「你們對垃圾太執著了。」
回到台灣這座年輕的島嶼,陸陸續續走入一些山域,2019年我又重新回到戰士之列,繼續與各種垃圾肉搏。
下山本來應該如釋重負,淨山的人反而負重如石。
第一次正式淨山的路線是加羅湖四季林道,我竊喜沿途垃圾並不多,11月沒雨沒風沒高溫,正是登山的好日子。垃圾戰士們正打歪著不務正業,一路拍照留念,直到我們進入人聲鼎沸的加羅湖畔。
至少有60頂帳篷的人共享這場秋日好景。晚來沒得選營地的我們,在邊陲地帶搭完帳篷之後,一行七人陸續進入與戰鬥狀態。
貼著加羅湖的輪廓走了幾圈,很快就把垃圾收服了。自然而然,我們轉戰外圍一點的地帶,在隱蔽處發現大量的衛生用品。台灣的山友習慣把衛生紙暱稱為「小白花」。總覺得這種可愛,無疑指涉著它的不可愛,此地無銀六百八十兩。
那日遍地開滿白花,有些含苞待放,有些恣肆盛放,花了一點時間克服心理障礙,我們便進入花叢作戰模式,撿出不少衛生紙、濕紙巾和衛生棉。
布農人邦卡兒曾說,在傳統文化中,打獵的成果是上天給的,獵人出門前從不張揚、也從不設定「這次要獵到多少動物」的目標,心中不帶任何盤算,就只是把自己交給山林、交給祖靈。
垃圾戰士也有點像這樣,淨山的成果是前人給的,我們把自己交給山林,從不預先設定要清運多少垃圾下山,心中不帶有任何盤算。基本款的寶特瓶、各式食物包裝袋、高山瓦斯、衛生紙,奇特款的男用內褲、開口哈哈笑的登山鞋、霰彈槍子彈、八成新的Outdoor Research手套⋯⋯我們統統都會撿起來。
淨山也無疑一場場精彩的路上觀察兼垃圾考古,我們會看到這個世代沒見過玻璃瓶,猜想那可能是日治時期留下來的,以前說不定裡面裝的是清酒;鏽蝕的食物罐頭或許是救國團時期留下的,塞在七卡山莊附近的草木裡,聽說那裡的垃圾量保證永續淨山的可能性,多到撿不完啊。
經常擔任淨山領隊的雲天大哥曾對我說,淨山就像警察巡邏一樣,「我們就是要撿給大家看,山友知道有人在淨山,代表有人在乎這件事情。」
收拾丟垃圾的破窗效應,在印度也是同理。那時確實沒人好意思在T-shirt正面印有「Waste Warriors」的人面前亂丟垃圾。有些人會問「你們在做什麼?」「你們是什麼組織?」,有些人一起幫忙撿垃圾,或者說聲「以後有機會我也想響應。」至少至少,遊客會客氣遞來手上的垃圾,然後說聲「謝謝」。
爬山人都知道熱量之於體能的重要,當熱量從糖果紙被取出,一個失神,裝盛卡路里的紙,就像樹間落下的桐花——失重,在空中多次並隨機旋轉,無聲降落在樹的腳跟上,降落在土壤之上,降落在松針鋪滿的植被上。淨山的人捨不得這份失落,於是拾起那不足一公克的輕,使之成為可以承擔之重,帶著它一起往低海拔位移。
我相信,若有人以鹽分、以油份、以糖份,以各種化學式測試山野的耐受能力,也必定是場無心之過。如果有人讓他們知道,那些對山和山裡的生命來說都太難以承受,他們可能會牢牢抓緊那鹽那油那糖,不讓它們輕易落地。
劉宸君在《我所告訴你關於那座山的一切》寫下,「在山上走久了就會知道,心裡的空間被打開,就會有更多的事物住進來,有時自己不小心走進自己內心裡面,整個人就會變成一座山。」
我的經驗也幾乎如此:山能入心。
即使山裡的垃圾令人感到憂傷,也只會令人更別無選擇地想要成為一座山。在年輕島嶼身上,造山運動還兀自進行著,隱喻著我們在推推擠擠之間,還能偷偷長大。淨山,向山學習、向山致敬,哪天我們也能摺曲成一座新高山。
(文:吳宜靜;繪圖:thejane BubbleJane in the Teahou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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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陸劇#電視劇#大陸劇#追劇#追剧#住在我隔壁的甲方#靈丹妙藥不及你#我的巴比倫戀人#功勛#我的奇妙室友#當愛情遇上科學家#灵丹妙药不及你#当爱情遇上科学家
《住我隔壁的甲方》
這部劇是由謝彬彬 王子璇領銜主演的,講述了懷揣夢想卻運氣不佳的實習設計師葉璇(王子璇 飾)不僅剛搬家就遇上了奇葩鄰居李澤南(謝彬彬 飾),在公司入職半年竟然還沒轉正,好不容易接下奧可集團旗下新品海報的設計機會,卻又被甲方對接人百般刁難。一次偶然,葉璇和鄰居李澤南因相互吐槽職場上的壓力,而覺得彼此分外投緣從而暗生情愫,然而葉璇沒想到的是李澤南原來就是諸多挑剔的甲方對接人,而他口中聲稱水平很爛的乙方竟然就是自己。那麼這對緣分奇妙的鄰居又將會結局如何呢?
《靈丹妙藥不及你》
這部劇是由丁一一 、王浩歌領銜主演的,雖是甜寵劇,卻一改往常霸道總裁愛上傻白甜的套路,而是冷傲醫女為小奶狗化解禍端。講述了醫女依華(丁一一 飾)在上山採藥的途中偶遇因重傷而失憶的葉向(王浩歌 飾),於是將其帶回醫館救治併為失憶的葉向取名雲歸。不料傷癒後的雲歸卻因受傷導致出現了人格分裂,時而乖巧、時而肆虐,常常惹下麻煩而不自知,每次都要依華為其解圍,雲歸逐漸對依華動了真心, 然而云歸失憶前的真實身份又讓這份感情蒙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我的巴比倫戀人》
這部劇是由鳳小岳、卜冠今、許瑋甯、 周遊、 王瑞昌、 朱顏曼滋主演的,故事上帶有一點奇幻色彩,講述了性情孤僻的陳美如(卜冠今 飾)在生日當晚意外發現自己在日記中編造的人物:巴比倫混血王子(鳳小岳 飾),呼風喚雨的公主(許瑋甯 飾),富可敵國的公子(王瑞昌 飾)都變成了真人一一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原本以為只是惡作劇的她卻發現這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那麼這背後又有著怎樣的秘密呢?
《功勛》
這部劇是一部獻禮劇,主演陣容可以說是群星薈萃,總共分八個單元,以不同的敘事風格講述八位共和國勛章獲得者的故事,包括:為國防安全事業做出貢獻的于敏(雷佳音 飾),首倡男女同工同酬並當選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的申紀蘭(蔣欣 飾),研發抗瘧新藥並獲得諾貝爾獎的屠呦呦(周迅 飾)等功勛人物。
《我的奇妙室友》
這部劇是一部漫改劇,由李宏毅 潘霜霜 李浩男領銜主演,講述了科技宅男安定(李浩男 飾)一次偶然意外啟動了觸物為人的超能力,讓家中不少物品都變成了活生生的人,原本這些物化人只會存在24小時,然而隨著他們逐漸破除了時間限制,更大的危機也隨之而來。遊戲公司創始人黎昕(李宏毅 飾)因意外發現了安定觸物為人的秘密,也被迫捲入到了這場危機之中。安定和黎昕連同物化人莎布爾(潘霜霜 飾)一起對抗暗黑勢力,最終收穫愛情與友情的故事。
我 來 到 你面前 全 心 向你 稱謝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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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屬於祢 | #BetapaHatiku
詞曲: Robert & Lea Sutanto
中譯詞: Eddie Cheung
我來到祢面前
全心向祢稱謝 耶穌
祢是如此愛我
我單單屬於祢
Betapa hatiku
Berterima kasih Tuhan
Kau mengasihiku
Kau memilikiku
主我在這裡 獻上我的心
生命的一切 完全獻給祢
因為我並沒有 財寶和金銀
能夠獻給祢 唯有我的心
我唯一禱告 唯一的呼求
是祢 能悅納我 獻上的全所有
願我這一生 成為你器皿
來完成你旨意
Hanya ini Tuhan... Permohonanku.
Terimalah Tuhan persembahanku.
Pakailah hidupku sebagai alatmu seumur hidupku
Vocals: CC
吉他: TC
攝影:李亞勳
後製:TC & CC
*Special thanks to 「Shalom Shalom Art Studio 」and 「Sheep Nation Appar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