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1年5月27日,距離奕含解脫痛苦,已經有四年又一個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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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認識過小鹿(奕含)的朋友,也認識過奕含自殺前最後一次住院,住在她病床對面的病友,更認識了奕含的學妹,一一點名了小說中的人物正是她當初在補習班遭遇的老師們,每一個,都可以對應到特定的對象,毫無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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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認識了些許經歷過房思琪式強暴的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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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謂的倖存,乃是苟延殘喘的帶著痛苦的心靈,被迫在無法安樂死的國家,一次又一次自殺失敗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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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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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的心理治療,確實很難很難拯救經歷過房思琪式強暴的人。所以坦白說,那些自殺離去的人們,雖然留下來的人可能很悲傷,但我是由衷祝福她們是真正得以解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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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談形上學的問題,乃是單就這個物理世界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而已,就如同《進擊的巨人》當中,兵長選擇讓艾爾文解脫一般,沒有救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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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個世界太過殘酷,所以我相信著奕含已經到了一個充滿喜樂與光明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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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房思琪式的強暴,也就是所謂的誘姦,永遠無法被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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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含【逐字稿】「這是關於《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部作品,我想對讀者說的事情。」(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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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是在說我在做什麼很偉大的事情,我覺得我的書寫是非常墮落的書寫,它絕對不是像波特萊爾的惡之華,變得很低很低,然後從塵埃中開出花來,絕對不是那樣。我們都知道那句話:「在奧斯威辛之後,詩是野蠻的」我的精神科醫師在認識我幾年之後,他對我說:妳是經過越戰的人。然後,又過了幾年,他對我說:妳是經過集中營的人。後來他又對我說:妳是經過核爆的人。Primo Levi說過一句話,他說「集中營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但我要說:「不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是房思琪式的強暴。」我在寫這個小說的時候會有一點看不起自己,那些從集中營出來,倖存的人,他們在書寫的時候,常常有願望,希望人類歷史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在書寫的時候,我很確定,不要說世界,台灣,這樣的事情仍然會繼續發生,現在、此刻,也正在發生。我寫的時候會有一點恨自己,有一種屈辱感,我覺得我的書寫是屈辱的書寫,這個屈辱當然我要引進柯慈所謂的「disgrace」,用思琪、怡婷、伊紋她們的話來翻譯,這是一個不雅的書寫,它是不優雅的書寫,再度誤用儒家的話,這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書寫,因為這麼大質量的暴力,它是不可能再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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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其實用很簡單的大概兩三句話就可以講完,很直觀,很直白,很殘忍的兩三句話就可以把它講完,就是,「有一個老師,長年用他老師的職權,在誘姦、強暴、性虐待女學生」,很簡單的兩三句話,然而我還是用很細的工筆,也許太細了的工筆,去刻畫它。我要做的不是報導文學,我無意也無力去改變社會的現況,我也不想與那些所謂大的詞連接,也不想與結構連接。在這邊,在外面的套子裡,我想要叩問的是:身為一個書寫者,我這種變態的、寫作的,藝術的欲望是什麼?這個稱之為藝術的欲望到底是什麼?我常常對讀者說,當你在閱讀的時候,感受到痛苦,那都是真實的,但我現在更要說,當你在閱讀的時候,感受到了美,那也都是真實的,我更要說,當你感受到那些所謂真實的痛苦,它全部都是由文字和修辭建構而來的。這是我要叩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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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結論是,我曾經是一個中毒非常深的張迷,無論我有多麼討厭胡蘭成,我還是必須承認,《今生今世》的〈民國女子〉那一章,仍然是古往今來描寫張愛玲最透徹的文章之一。我的整個小說,從李國華這個角色,到我的書寫行為本身,它都是非常非常巨大的詭辯,都是對藝術所謂真善美的質疑。我想用一句話來結束,怡婷她在回顧整個大樓故事的時候,她有一句心裡話,她說:「她恍然覺得不是學文學的人,而是文學辜負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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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0萬的網紅少康戰情室,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日議題: ◆藍委嗆能擋多久就擋多久 前瞻退回政院重擬才止戰?徐國勇直呼林全沒稱”院長” 發言人把閣揆當細漢仔?8800億前瞻挨轟錢坑 錯把政治人物想要當民眾需要? ◆勞工上街轟蔡英文是勞政騙子 臉書回嗆不認錯?蔡英文:勞動條件進步不小 網友酸廢文一篇? 總統最軟的那塊上街綠委無人到場 民進黨敬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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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那本日記。一翻開,血腥氣撲面而來】
養魚男孩每次來到門診,說出口的從沒超過兩個字。帶他來的媽媽則是絮絮叨叨地滔滔抱怨,連珠炮聽得我頭都有點痛了。
終於有一次,媽媽去洗手間,剩我和男孩在診間。我眼睛掃了下他的手提袋,問他:「你在看什麼書?」他頓了一下,反問我:「你想看嗎?」是《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很可怕……太寫實了。」他說著說著,竟然有些發抖,我瞬間感受到一陣恐懼。「你覺得哪些部分最寫實?」他沒答話,默默從提袋中拿出一本像日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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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的國是論壇,我跟大家分享了伊藤詩織的故事。
伊藤跟蔡總統一樣,都入選了今年的時代雜誌百大影響力人物的榜單,她入選的理由有段悲壯的故事:
2015年從紐約畢業回日本後,時任菜鳥記者的她遭到長官性侵,而日本深受父權主義影響深遠,對於性侵被害人可謂是非常地不友善,要求她們必須要自己舉證等等。伊藤詩織自己身為媒體工作者,在長達四年的訴訟期間面對媒體輿論的惡意攻詰,但她並不畏縮,仍然站出來為所有受到權勢性侵的被害人們發聲;所幸,在去年底東京法院判決她民事勝訴,還了她一個公道。
權勢性侵的案例並不罕見,三年前《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作者林奕含輕生時也引起了社會譁然,不論是老師、長官、上司,都絕不應該利用權力去欺壓異性,當時仍是退休教授的我也多次利用機會在媒體上為她抱不平。幾年過來,不曉得我們的社會有沒有更加進步了?希望丁案的受害者Y小姐也能夠像伊藤一樣堅強!加油!
推薦閱讀:
含淚的勝訴:伊藤詩織獲選 2020 年《時代》百大人物,與她的「歷史定位」
https://crossing.cw.com.tw/article/13990
#MeToo
#為所有堅強的女性喝采
#希望丁允恭案的受害者Y小姐也能成為台灣的伊藤詩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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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賓:
立法委員(民) 郭正亮
前民進黨副秘書長 李俊毅
資深媒體人 黃光芹
前台北市副市長 李永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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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 完整版
https://hiroaki78450.blogspot.tw/2017/04/blog-post_30.html
前言
再度翻開《房思琪》一書進入精讀,因為我必須要
為這本書寫下書評,不僅是為了作者自身,也希望
獻給身邊周遭曾經遭遇過、經歷過類似經驗的女性
朋友,整理出自己的觀點與想法。
我先定位這本小說的在現當代文學的價值,接著談
悲劇的構成與這本書的悲劇意義,最後再談作者的
自殺。
小說
從過去的小說史來看,之所以某本小說在某個年代
相當紅的原因在於「前所未有」這是一般大眾可能
會有的解讀,以為來本創新的、獨一無二的文本就
能夠走紅一切;但這可能仍不完整,因為這些作品
之所以會在特定年代爆紅,它可能是對於當時年代
的主流進行「反動」的挑戰。
例如薩德侯爵的《索多瑪一百二十天》內容在當時
幾乎是被認為是低俗、下流、淫亂之作,不斷被查
禁。但他的作品就是為了要挑戰當時宗教觀(他抱
持無神論)以及當時文學作品的保守風格主流。直
到當代角度重新定義薩德侯爵,他已經被譽為是極
端自由主義,是個劃時代的創新者。
房思琪的故事顛覆了當代「青春校園純愛小清新」
風格的主流,也不再是汪笨湖《第八節課》那樣的
大時代脈絡下的小人物,而是回到微觀的個人主體
意識逐漸被撕裂、崩潰,一步步走向命運注定好的
悲劇。
故事一直讓我想到「潘朵拉的盒子」,我們總是很
害怕劇情充滿著我們不敢面對的赤裸、真實、暴力
與恐懼,但其實最後留下的、而我們最不容易看見
或找到的卻是「希望」。如同看悲劇一樣,我們必
須從悲劇學到人生的價值與意義,悲劇英雄最後留
下了希望給觀眾,雖然作者給予的希望相當沉重,
幾乎是她的生命重量。
悲劇
第一次看這部作品是電子書版本,我嘗試找尋她在
這部悲劇中,是否如莎士比亞悲劇一樣留下「希
望」去找尋作者是否願意給予自身(及觀者)這樣
的「救贖」,而我已經有心理準備,必須要進入到
作者最深沉、灰暗的地帶,看是否能找尋到
「希望」
然而,我錯了;我可以理解作者的自殺,以及沒有
給予「希望」的結局,或許作者的自殺,真的是作
者得到最終平靜的唯一方法。
我只是個讀者,我知道故事終將完結,然而作者的
真實故事將伴隨一生;她的筆觸相當真實震懾,當
我進入她的情境時,她的恐懼卻是我永遠無法完整
體會到的殘酷,這是最讓我感到難過,也是最深沉
的遺憾。
悲劇的形式分為希臘古典悲劇和莎士比亞的現代悲
劇兩種:前者的主角是被事件推動,而在種種事件
累積之下導致最終不可逆的悲劇結果;後者是主角
不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陷入個人內心小劇場,也
都無法改變悲劇的最終結果;兩者雖然都是悲劇收
場。但是主角在劇中有不同的「能動性」。
回到「小說」來看,我們已經看見了悲劇角色的結
果,那麼女主角的角色、促成女主角推入悲劇角色
的角色(補教名師)也是無法被改變的;或者說,
那位把女主角推入悲劇角色的角色,也是由他個人
選定女主角,而非隨機挑選(基於覬覦美色等等)
因此女主角的悲劇角色,也是我們這些觀者、外來
者無法去改變的。應該說,當事件發生後,是無法
扭轉事件本身內部的角色位置,受害者與加害者的
角色都已固定後,女主角的悲劇結局也是無法改變
了。
觀看悲劇,看見的並不只是悲劇角色的悲慘經歷,
而是回歸觀者個人的內心觀看,讓自己與悲劇中的
角色產生迴盪,共同經歷悲劇的歷程。然而不同於
悲劇角色,觀眾是可以知道這場悲劇終將落幕,並
且可以回歸個人與悲劇角色完全脫離的生活世界。
然而悲劇角色是不斷輪迴於悲劇中。當命運的齒輪
一旦開始轉動之後,便無法扭轉或倒帶。而且這部
機器將狠狠輾壓過所有人,不只是女主角或男主
角,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困境悲劇裡無法逃身。
第二次看完這本書的時候,我拿的是實體書版本,
讓我再度感受到揪心的難過不在於故事本身的描
述,而是看到左邊的書頁逐漸減少、走向終結的提
示,因為在電子書版本是看不到書頁累積與減少的
紙張厚度。
難過的在於我看見作者真切的給予我們「希望」:
「妳要緊緊擁抱著思琪的痛苦,妳可以變成思琪,
然後,替她活下去,連思琪的分一起好好的活下
去。
……
我請妳永遠不要否認妳是倖存者,
妳是雙胞胎裡活下來的那一個。
……
妳想想,能看到妳的書的人是多麼的幸運,
他們不用接觸,就可以看到世界的背面。」
我終於看見作者給了我們這個「希望」但這希望是
多麼的沉重,因為她沒有把救贖的機會給書中主角
或甚至自己,她給了每位讀者,懇求讀者懷抱希望
的活下去。看到結尾這句話時,第一次在星巴克裡
痛哭失聲。
"The story that never ends. When I return,
it will be with another man’s clothes,
another man’s name."
Theo Angelopoulosm
《Ulysses' Gaze》(1995)
如同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所說:
「你們是永遠的存在著!永遠愛世界!而且向世界痛苦說:
『去吧!但是還要回來!』因為,一切的快樂要求永恆。」
如書中第一句話:
獻給 「等待天使的妹妹」,以及B
如同《令人厭惡的松子的一生》女主角一樣,思
琪多麼想要被愛,書中的所有女性,都希望能有
一段正常的關係、幸福甜美的愛情,多麼努力地
想掙脫這險惡的泥淖,掙脫自己是悲劇角色的劇
本束縛,最終卻仍是失望的結局、崩潰的人生;
思琪經歷的殘酷經歷早已讓時間凝滯、不再繼續
轉動,作者心中那位13歲小女孩永遠的等待著天
使的救贖;小說的故事永遠不會終止,主角的經
歷遭遇仍會繼續滾軋、絞碎著所有人們的意志。
而我們只會永遠等待著救贖,並且說:
「明天,果陀就會來了」
作者的「自殺」
思琪曾經在家中暗示「家中什麼都教,就是不教
性教育」反遭到母親責罵,而她從此理解,她的
父母將在這裡永遠缺席,她將任他人蹂躪。我們
的教育及思維,一直將孩童視為「成人的附屬
品」、「生心理尚未完整成熟的人」而非視為
「獨立思考的個體」然而他們早已會使用複雜語
言進行溝通,並且能進行非常複雜的認知判斷,
為什麼他們不是「人」?我們所謂的「保護」
實際上卻是讓他們發展窒息的牢籠。
「自殺」的前提條件就在於先理解到「自我」在
世界中的存在,也就是有自我意識、意識到自我
存在於這世界;而這樣的「意識」可能只存在於
高階智能生物例如海豚、人類等具有複雜情感及
認知的動物。先有自我存在意識,才會認知到自
我是會消失於這個世界(也就是自身終將死亡)
並且自我其實是可以選擇「消失」於這個世界
(自我消滅);因此,自殺是最終極的自我意識
滅亡,也就是自我有意識的選擇自我意識的消滅
這項決定。
如之前所述,他們已經有自我意識認知到,自己
生活在這世界上,但卻對於這世界已經不抱持任
何得以支持自我個體繼續生存的希望的話,唯一
的選擇就是「讓自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就像
喪子的海豚,也會選擇讓自己沉入深海裡將自己
淹死,表示自己對於這事件的極度哀傷最終喪失
存活意志。
「自殺」是哲學和文學中最嚴肅的討論,
或者許多「悲劇」的最終解脫的平靜亦是
「自殺」。事件的起源無法阻止,事件的結局
無法改變,這就是一場悲劇。
「你可以把一切寫下來,但是,
寫,不是為了救贖,不是昇華,不是淨化。」
上面這句話是書中角色伊紋對怡婷所說的話,
但其實是作者對自己內心的對話;
作者的書寫卻也無法改變或釋放內心創傷與壓
力;因此作者選擇「自殺」是獲得個人內心最
終平靜的最終選項,這也是許多藝術家最後的
理性選擇。
書中的女主角最後崩潰、瘋了;然而作者選擇
自殺了。這聽起來相當無奈,一旦悲劇角色發
生在身邊的時候,我們無法改變結局與起源,
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伴隨」這位角色,平靜的
走向結局,或許這才是讓彼此心靈獲得寧靜的
最終解。
羅蘭巴特說:「作者已死」這句話的意思是,
當作者將作品完成之後,這個作品已經與作者
無關,而是交由觀眾讀者與作品進行互動與詮
釋,作者存在或繼續詮釋與否已經不再重要。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Bt38EnL2XM
的確,作者已死,當我看到 13:40-15:00
將近二十秒左右的空白停頓,再緩緩說出
「…這是發生在四個女生……的真實故事。」
當人的反應有頓點、那怕是一秒的定格,
也就代表眼前的一切互動都是演出、假造的。
因此,這真是相當難過,
因為連她自己也無法欺騙自己
「這一切不是虛假的。」
讓我想起藝術家高俊宏訪談台籍神風特攻隊
隊員張正光,不久後一個禮拜,張正光被海
巡隊員發現倒在自家門口,死因是心臟病發
而亡,高俊宏為此相當難過。之後高俊宏到
英國駐村,向外國朋友聊到這件事情時,
外國朋友對他說:
「其實在你訪談他之前,他早已經死了,
他只是如同幽靈般,徘徊遊蕩在這世上,
他只是在等待你的出現;當你訪談結束之後,
他的任務就已經結束了。」
或許,當她寫完這本書並發表之後,
她在這世界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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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1.76.246.57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ook/M.1493553331.A.E5C.html
可以說很「自虐」的去看這本書、寫了篇這樣的評論文;
而我希望「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雖然我沒有收出版社的廣告費,
但我真心希望大家去看這本書,因為作者用生命、懇求各位要懷抱著
她給予的「希望」活下去。
※ 編輯: kiaia (36.227.165.55), 05/01/2017 15:46:52
謝謝您的回應,我會多注意的。
※ 編輯: kiaia (218.32.213.96), 05/01/2017 22:25:19
※ 編輯: kiaia (218.32.213.96), 05/01/2017 22:36:59
※ 編輯: kiaia (211.76.246.56), 05/02/2017 09:36:40
※ 編輯: kiaia (202.39.41.132), 05/02/2017 11:05:14
※ 編輯: kiaia (211.76.246.57), 05/02/2017 15:04:28
※ 編輯: kiaia (218.32.213.96), 05/02/2017 22:46:48
剛剛看到八卦版逐漸有許多林奕含過去的
部落格文章被披露出來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493751458.A.953.html )
,我實在無法想像這世界上竟然有人活在
如此巨大的恥辱與恐懼中努力著存活下來
,而安逸的我們只會「為賦新辭強說愁」
看著厭世文娛樂生活、麻痺自己;這已經
超越我所能用的言詞,表達自己的憤怒與
痛苦;我無法想像在這安逸的世界中,
存在著真正的地獄,我無法想像竟然有
人活在地獄裡,而我們至今仍一無所知;
我無法想像作者在這樣巨大的精神地獄牢
籠中、用顫抖的雙手、凝漬的血淚、解離
的靈魂寫作著,卻仍告訴我們要存有希望
的活下去;對我來說是何等的諷刺與羞辱
阿!如果有人勸她好好活下來,那樣的言
詞反而是充滿著無知與天真。請保持這樣
的天真,作者希望我們永遠保持這樣的天
真活下去。
神啊!如果自殺要下地獄的話,那祢的地
獄對她而言只是鳥語花香的路邊風景。神
啊,如果我們最終會上天堂的話,那個天
堂對我來說,才是莫大的焚火地獄啊!如
果說這世上有神,我要狠狠的踐踏你的毫
無作為的存在!我要為我安逸的人生感到
恥辱,我將帶著這份恥辱、與作者的希望
,四處躲藏的活著。
※ 編輯: kiaia (211.76.246.57), 05/03/2017 12:11:34
這一切並有能力做出選擇、被伊紋鼓勵書寫這一切的人。
※ 編輯: kiaia (211.76.246.57), 05/04/2017 14:39:15
努力寫下文字,文字就是力量。
※ 編輯: kiaia (101.14.86.109), 05/04/2017 19:17:21
※ 編輯: kiaia (49.216.103.108), 05/04/2017 22:51:11
以及裡面的角色,確實是找不到任何希
望;但是希望是放在可以改變生活處境
的「讀者」身上。
作者使用文字的意義非常嚴謹與精確,
也需要不斷的咀嚼和反思。我採取的分
析策略是以「悲劇形式」的方式解讀作
者的文章,可以得到不同的感受,當然
也有可能誤讀作者的意思;但我也引用
「作者已死」的定義,去解放作品詮釋
權下放給讀者,也讓作者得到喘息的空
間(?)。
另外補充蔡宜文的書評:
「我覺得仍然是帶有希望的,即使這個
希望很渺茫。我這邊的希望指的並非房
思琪或任何角色的「希望」,而是女性
知識傳送的「希望」……伊紋得以離開
一維與怡婷對思琪的姊妹情誼,甚至包
括了伊紋最後能夠傳達的東西,都還看
出在這個暴力當中,渺茫的希望。」
當然也希望其他讀者能提供更多的閱讀
感受與詮釋。
※ 編輯: kiaia (101.14.87.210), 05/06/2017 13:21:24
※ 編輯: kiaia (211.76.246.57), 05/14/2017 18: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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