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讓頭腦休息了很久
不過發生了一件事我覺得非常的難以致信
對於網路購物我一直非常的隨性
就是不會特別去觀察店家,看到適合的就會去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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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我在FB的廣告看一個感覺很好用的拖把
就買了兩個,一個給自己,一個給米啾媽用
前天送來了,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掉的
於是我看了一下包裏上的資料
寄件方寫了是一個物流,而且括號註明非賣家
我打電話去這個物流,跟他們說一個壞了,想換好的,不用退貨
對方回答我:我們不是賣家,只是物流
於是我問:有賣家的聯絡方式嗎?
他又回答我:沒有,但是我能幫你聯繫怎麼處理
中間過程很多,但最後的結果是無法換一個正常的商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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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蠻神奇的,現在居然有網路購物東西都寄了,錢也給了卻連賣家是誰都不知道,我上網查了,也沒有任何關於賣家的聯絡方式~
唉~難怪三不五時就有妞兒匯款給我後,就怕被我詐騙啊~
#文裡沒有任何表情符號有沒有很難看XDDD
#廣告裡什麼直接購買真的是不能隨便就壓一壓買下去
括號符號怎麼打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替身](十一)(短篇創作)
第一節下課後,我依舊端坐在座位上,並從包包裡拿出從圖書館借的小說,假意翻看著。
我知道我在期待些什麼,但我努力壓抑那種奇異的感覺。
我是優秀、冷靜、自制的好學生代表,我不能自亂陣腳,我才該是掌握全局的那個人。
這堂策略成本管理要上兩個小時。米粉在第一節課開始上課後才姍姍來遲,現在坐在我替她留的位子呼呼大睡,完全沒意識到在她來上課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其實根本也沒發生什麼,不過是一個傳說中要追我的助教,假藉聯絡老師上課事宜的名義,要我的電話而已。
我的心反反覆覆糾結在「要電話」這件事情上,心思之強烈,讓我都覺得自己快靈肉分離。
我在路上也被人搭訕要過電話、以往參加營隊,在最後一天的惜別送暖上,也被人要過電話、打電話去餐廳訂位會被店員要電話、填問卷時也常要填上電話⋯。
我的電話不是秘密,可能還是半公開的資訊。那為什麼我要那麼在意?
眼前哈佛大學符號學教授羅伯蘭登正和美麗的女主角陷入後有追兵、前無去路的驚險景況,我卻沒有身歷其境的酣暢快感。
我瞪著眼前的文字,像被教授用五十九分羞辱當法死當般的仇視,卻瞧不出自己心思的端倪。
只是好奇吧。我在心裡為自己開脫。
我決定讓好奇放大一點,像投石入水漾起的漣漪。
我假裝因為坐太久了扭扭身子,再聳起肩膀伸個小小懶腰,然後脖子左右扭扭,但在往右扭的時候放慢一點速度,趁機往我的左後方斜瞄一眼。
靠,沒人?
應該是阿義學長坐的位子上居然空空如也,只剩一本外文書躺在桌上。
我不信邪似的再迅速飛快轉頭瞥了一眼。發現非但阿義學長不在,那群邊緣同學們也一併消失。
我頓時心下一鬆,只好轉身從包裡撈出錢包,決定下樓買一罐麥香紅茶,補充點血糖,拯救我有些耗弱的神經。
我原想叫上米粉陪我一起去的,但看到她睡到整張課桌都水鄉澤國了,我想還是不要打擾她在貢多拉上撐篙的清夢,自己去好了。
買完回來,上課鐘響正好響完。
才推門進教室,就看見阿義學長已坐回他的位子。
謝老師的課,憑良心說挺沈悶無聊。但他是人很和藹善良的那種老師,給分數也算大方,為了報答老師的恩德及維持我書卷一姐的形象,我在眼皮塗綠油精也會讓自己撐著不要睡覺。
插入吸管,大吸一口麥香紅茶。這玩意兒就像毒品一樣,總能瞬間撫慰我的心神,剛剛繃緊的神經也鬆弛了幾分。
以往到了謝老師的第二堂課,我隨身放在包包裡的綠油精滾珠瓶就要先放在課桌上待命了。但今天,我就像背上黏了星羅棋布的鬼針草一般,有種絲絲點點的隱約搔癢,讓我時不時想扭動身子,消滅那若有似無的不快。
我有些煩怒了,不喜歡受制於人的感覺,我決定乾脆先發制人。
我從先前阿義學長發的講義上撕下一角,再從鉛筆盒裡挑出唯一的一枝自動鉛筆,按出筆芯,寫下我的名字、括號班代,還有手機號碼。
寫完後,我滿意地看著自己娟秀的字跡,再輕拍我左手邊的同學,請他幫忙把紙條傳給阿義學長。
我們坐得有點遠,所以紙條轉了不少手,被不少人看見。但沒關係,我最討厭的就是不受控制的感覺。我就是靠著對自己、對週遭事物的高度掌控,才一路安然無事地長到現在。當情勢一有被動、期待的可能,我就得趁星星之火尚未燎原之際迅速撲滅。
我可以的,我是我自己的主宰,我可以。
挨到下課,我迅速收拾包包,搖醒米粉,就要快步衝向下一堂課的教室。
米粉大睡初醒,伸了個懶腰,邊打著哈欠邊對我道:「等下再借我抄上課的筆記。」
「好,妳快點,我不想遲到。」我半倚在課桌上,有些不耐煩地回。
「妳要我的電話嗎?」一男聲自右後方響起,米粉和我皆循聲望向來人。
「阿義學長,你怎麼來了?」米粉驚呼,然後旋即眼神曖昧地游移在我和學長之間,好像發現了丈夫的姘頭一般。
「學長一直都坐在後面啊,妳睡太死都沒發現。」我搶答。
「我收到妳的紙條了,那妳要留我的電話嗎?」阿義學長看著我說。
「不用吧,我應該沒什麼事要找你。」我回,口氣故意帶著一點傲氣。
米粉的眼神還在游移,聽到我的話瞬間將視線凍結在我身上,還順道射出幾支冷箭。
我微張大眼睛,眉頭抬了一下,表達我的小確幸,但還是禮貌地勾起嘴角給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好吧,我知道了。」阿義學長回,左眼又快速地眨了兩下。
氣氛忽然有點僵硬,我的小確幸也變得不太堅定,伸出雙腳想偷偷從指尖溜走。
「掰掰。」趁著僅存的一絲驕傲還在,我迅速說。然後拽著米粉就往外走。
出了教室,我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原來我的肩膀一直提著,脖子也有些僵硬。
「妳幹嘛對阿義學長那麼兇啊?」邊走,米粉問。
「有嗎?還好吧。」我聳個肩,回話時刻意沒看著她。
「妳寫什麼紙條給他啊?」米粉聲音突然變得諂媚,眼睛微微皺起像想透視些什麼。
「我的電話,但,」我刻意強調起來「只是為了謝老師的課有事情要聯絡。」
「謝老師幾乎不出作業,考前還會幫大家猜題,到底有什麼好聯絡的?」米粉揶揄道。
「妳問他啊,妳不是認識他嗎?」我反嗆。
「妳那麼兇幹嗎?害羞哦。」米粉回敬。
「筆記不借妳抄、考試範圍不跟妳說哦。」我放大絕。
「賤耶。可是妳真的不考慮他嗎?不覺得他很帥嗎?他是我還願意在熱舞社佔有一席之地的理由之一!對學弟妹超級好,從來不生氣,而且跳舞超強,只要看過他跳舞,就一定會愛上他。」
「妳那麼喜歡他,妳幹嘛不跟他在一起?」說著我還白了她一眼。
「學長一直都有女朋友啊之前,最近才分手。完全是明星學區稀有釋出,太太,妳不買很快就被別人買走了啦。」米粉感嘆
「可是他長頭髮耶。」
「潮流啊。」
「可是他戴耳環耶。」
「時髦啊。」
「可是他穿鞋不穿襪。」
「沒有臭腳丫。」
「可是⋯,」我有些快想不出反駁的理由,然後我突然靈光一閃「可是他碩士唸三年!」
我記得我大一的時候,阿義學長就以碩班的身分在系上廝混,現在我都大三了,他依舊不改當年。
「拜託,可以把碩士當學士唸,表示他沒有養家活口的必要,而且學長大學開始就開車上下學。小時候在美國出生,有美國護照哦!」
「幹,我又不是妳,我的擇偶條件沒有美國護照。」
米粉生平無大志,唯一的夢想就是當個美國人,偏偏英文又跟她的母語(原住民語)一樣爛,大三還在重修大一英文。也因此她非常崇拜許倢,在聽我講過許倢的故事後,就常常拿我的手機偷看許倢的FB;去夜店時只要發現ABC,不論高矮胖瘦她都吞得下去。
我曾經問她,那真正的外國人可不可以?
她回:那他中文要跟真正的台灣人一樣流利,而且我就是想嫁到美國但還是每天去China Town吃雞排跟排骨飯。
「唉,我們就是生長在一個功利主義的社會,沒有人不想往上爬。不管是錢、權力、身分,雖然都是身外之物,可是妳敢說妳不想要嗎?妳那麼愛面子、那麼努力唸書,難道不是以後想當個受人景仰的人嗎?尤其我們唸企管耶,這種想法應該跟牛痘一樣,都種在身體裡了。」米粉突然語重心長起來。
我有些無所適從這麼迅速的場景轉換。尤其米粉這人平時白目歸白目,但在她認真談起一些想法時,常常也是堵得我好生敬佩。
我才張口想回些什麼,米粉又突然道:「我也想跟妳一樣是真的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唸到政大,我也不想原民加分爸媽都離婚了,還要回去找幾年都不見一次的媽媽改姓。可是如果這是我的優勢,踩著別人往上爬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我喜歡一個人是喜歡一種感覺,不是條件。」說著的同時,我的眼前似乎浮現了誠正十八號稚氣但總淡漠的臉龐、矮小卻精實的軀幹。不曉得這個人現在過得好不好。長高了嗎?還抽煙嗎?臉上的痘子還長嗎?
「那妳也不能因為一個人條件好就排斥人家。我想說,學長人真的很好,不是那種會炫富討人厭的有錢屁孩。妳看他穿成那樣應該也不會覺得他多富有吧。剛好喜歡一個條件好的人不是兩全其美嗎?」米粉道。
聽完米粉的話,我心底轟隆一聲像突然下起了午後雷陣雨,潮濕悶熱的感覺瞬間攫住整個心室。
我想擺脫胸口那種窒悶,所以搶著就回覆:「欸妳不要挖洞給我跳,講得好像我已經喜歡他只是不想承認一樣,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喔!」
說話間,我們已坐進下一堂課的教室,老師也忽然推門進來,準備上課。
我假裝轉身從包裡翻東西,其實是想在正式上課前,偷眼看一秒手機。
亮起的螢幕顯示了幾則訊息通知,其中一個我不認識的號碼,吸引了我所有目光。
「妳對著妳的包包笑什麼?」米粉突然轉頭問我,而我的手還伸在包裡,她應該不知道我是在裡面看手機。
我關閉手機螢幕,鬆手將手機拋進包底。為了不讓米粉起疑,還順手抓了護唇膏出來,慢條斯理的打開瓶蓋,塗在唇上。
「老師來了,專心上課吧。」我回。
米粉回了我一個白眼,才把頭轉回去。
坐在這個沒有學長的空間裡,不知為何剛剛陰雨綿綿的心忽地就放晴了。我又恢復了我的冷靜自制,不需要像拉著韁繩的馬伕一樣,想領著馬往自己想走的方向去,卻又怕弄痛了牠。
殊不知,愛情有時就像鬼針草,不知不覺射向你。當你驀然發現,身上早已佈滿了愛情的痕跡。
「我是孫尚義,這樣妳就有我的電話了。」學長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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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鄺俊宇
從前的電話用來聊,現在的電話用來按。
一隻拇指,解鎖,按進whatsapp,迅速的進入對話框,整個過程僅用數秒;鍵入句子的速度,媲美用鍵盤打字,寫好按傳送,鎖上電話,放進口袋,不消一會,短訊聲響起,再解鎖。
我們都有如此的本領,記不起從何時開始訓練了,但相同的是,我們可以不說一句,便把想表達的意思傳出去。
或自以為把意思送達了。
有時候,同一句說話,有或無表情符號,意思可以完全不同。
一句「你怎樣了?」加笑笑,可以是甜蜜的問候;沒符號,可以是嚴厲的質問。
於是,我們習慣用表情符號作結,我想「冒號」先生和「括號」先生,想也想不到自己的使用頻率,快要比MR.「句號」為高。有趣的是,不論是:),還是笑笑表情,我們按傳送的時候,臉上都未必在微笑。
說話是有靈魂的,它不需要表情符號的輔助,你笑,對方會領略到快樂;你哭,對方會感受到傷感,任你的訊息寫得多漂亮,也不及你當面說的一句話。
可是,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會害怕撥電話給那個人?
接駁聲過後,聽筒傳來:「喂?」
對方的這句「喂?」,那滿不耐煩的語調,總是像怪我打電話過來。
怪我沒先whatsapp預約嗎?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致電前要先用whatsapp預約?不預約便來電,哦,你真的很沒禮貌。
想起你,自然想聽你的聲音,訊息能表達意思,卻表達不了感情,一句「我愛你」,我還是喜歡親耳聽,多過在螢幕看。
總有一些人的號碼,是save在腦海中,屬於他的八個號碼,早在刻在妳的記憶裡,任妳的手機換多少遍,這組號碼都不會遺失。
因為,這世上最可靠的不是科技,而是心靈。
「喂?」妳回話。
他笑,妳也傻傻的跟著笑:「你怎麼了?」
「沒有呀,」他說得甜蜜:「掛住妳咪打比你囉。」
有多久,沒接到如此暖的來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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