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輕旅行 #不錯的小店分享
#如何在旅行中做好防疫
#台南晶英酒店 #記得去打疫苗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善化南科牛肉湯 #漫渡拾光 #蔡三毛豬血攤 #佛都愛玉 #自助旅行達人密技大公開
我已經很久沒出遠門去散散心走走了,平時最多去八卦山上人很少的步道健走運動,其他時間都不輕易出門。前陣子疫情終於受到蠻好的控制(確診數降到個位數時)決定在平常日時去人不多的地方走走。
Tip1: 盡量不在五六日出門
Tip2: 避開人多的店&吃飯巔峰人潮
Tip3: 盡量開車出遊,避免搭大眾運輸工具
Tip4: 打疫苗、近期避免訪友訪親戚
我們的第一站『善化南科牛肉湯』
(台南市善化區興農路262號)
我們到善化時已經下午2:00多了,上次去吃的另一家善化的『合化牛肉湯』已經關了,所以我們只好換去其他家吃看看,後來路上看到有這間低調又評價不錯的小店,所以我們就去吃看看。點了牛肉湯(100元)跟牛雜湯(100元)。跟善化大部分的店一樣,店內的滷肉飯、白飯是免費吃到飽的,店內環境滿乾淨的,工作人員也有戴好口罩做好防疫隔板、裡面也沒有客人,所以我們才決定進去吃飯。牛肉湯、牛雜湯比之前吃的那間鹹了一點,但味道也很不錯,他們家滷肉飯超級無敵好吃的說,忍不住多吃了幾碗,裡面還有大顆的滷蛋,吃飽喝足後就來到下一站,朋友推薦的飲料店。
第二站『漫渡拾光手作茶飲』
(台南市善化區陽光大道195號)
這間飲料店聽朋友說蠻厲害的,分店多在台南,至少在彰化還沒有分店所以我沒喝過,剛好去善化吃飯就順便去外帶一杯飲料。這次點了一杯冰晶葡萄柑橘綠。葡萄是連皮去打成汁的覺得很不錯,一分糖就很好喝了。附近有個LM蓮潭公園可以走走,吃完走走去做運動。
第三站『台南晶英酒店』入住
因為今年也不打算出國,所以錢就省下來給自己住好一點的飯店享受一下度假的感覺。(入住背包客棧也比較難做好防疫,因為共用的空間比較多)我有聽說這家飯店打掃得非常乾淨,櫃檯人員跟住客間也有隔板擋著。大廳的熊超級可愛的!大廳的休息區也蠻多的,裡面員工的素質也不錯,電梯旁就有酒精消毒液可用,進房間也先有用我自備的酒精消毒一番。房間裡面的設備我倒是很喜歡,有觸控螢幕的藍芽音響(裡面有KKBOX歌單可以播放)、膠囊咖啡機、浴袍、冰箱、衣架、各種備品、浴缸跟淋浴室也是分開的、免治馬桶、隱形插座、台灣造型的瓷盤、飲料茶包水果。令人意外的還有送面膜、潤髮乳、健身房、泳池那些我沒去用,畢竟那人多。
我唯一覺得很遺憾的是…廁所居然沒有門,呵呵。
第四站『蔡三毛豬血攤』
(台南市中西區永福路二段206號)
肉燥飯(30元) 、乾拌綜合(70元)
這是我朋友在IG看到當地人很推薦的好店,我直接從飯店走到這買吃的喝的。雖然有幾個人排隊但是很快就可以拿到餐點。吃完覺得很推,大家可以一試。味道蠻比較清淡不會過鹹過甜,肉燥飯也很香。其他菜單上的我沒有吃過,不過改天有機會想再去吃看看。
第五站『佛都愛玉』
(台南市中西區友愛街223號)
這間是台南蠻有名的冰店,好像是得蠻多獎的店。我這次剛好路過,剛好想要買點涼的,就去試看看。
點了一個愛玉冰品(50元)、一個七彩芋圓杏仁豆腐冰(70元)建議不要點莓果、梅果之類的愛玉甜品,果醬裡面都是果膠味…七彩芋圓豆腐冰回到飯店吃的時候各種圓仔都已經硬掉了。
我個人覺得彰化市的圓木嫩仙草好吃很多,圓木他們家的芋圓即便冰了好幾個小時還不會變硬,也很有Q勁,其他用料也都是古法自製的,我改天再來分享。
(其他的下次再分享,這是我在台南第一天玩樂的行程)
(很久沒更新了不好意思😅)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敲銅鑼,鼓鈸喧天,暮色沉沉的馬游塘村生猛了:金豬開陣,祝禱繚繞香燭,爐火熊熊蒸氣騰騰──村屋間空地搭竹棚張綵燈,筵開廿八席,熱辣辣葷素源源上桌來,觥籌交錯,賓主俱歡顏。 這是一場筵席包辦館「大來東南」主理的壽宴。食材爐灶、枱凳碗筷、侍應廚師統統到會來。從上世紀中葉起,大夥就像紅船戲班一樣鄉轉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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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4/16)是我們果青裡最可愛的小惡魔學妹一色伊呂波的生日,然後和「い・ろ・は・す」又再次舉行合作!渡航本人更是特別為其寫了新作短篇故事www
→原文在這:https://www.i-lohas.jp/suigenstory/hakusyu/
以下我直接轉網路上有人翻譯的,有興趣也建議看原文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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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いろはす短篇 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在做什麼,一色伊呂波總是神清氣爽
一色生日到了,侍奉部的各位想給一色準備一個驚喜生日派對。八幡認為製造驚喜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然。
生日派對自然要有主角,然後八幡的妹妹小町就把將一色帶來部室的重任交給了八幡。
八幡邊向學生會室走去,邊想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題。
到了學生會室以後,一色在忙學生會的事物。然後八幡看著一色認真可愛的樣子,想把一色推出當學生會長的是自己。看到一色的成長很開心也很寂寞(怎麼有種看女兒的感覺23333)
然後一色忙完收拾好之後問八幡要喝什麼。
“要喝咖啡呢?還是紅茶呢?或者說い·ろ·は·す呢?“
“咖啡”
“這裡難道不應該選い·ろ·は·す嘛”
(然後這裡加了一段廣告)
“嘛,前輩,是咖啡黨呢。”
“也不是這個原因……嘛,最近經常喝。順便用來提神,”
“啊,說起來你是備考生呢。有效果嘛”
“非常有效。迷迷糊糊中碰到了桌子,一下就醒過來了。”
“那是正確的使用方法嗎”
一色用著比咖啡更苦澀的表情說著。
她擰開了い·ろ·は·す的瓶蓋咕嘟咕嘟喝了一口,然後咳嗽了一聲,歪著頭問。
“所以,今天有什麼事情嗎”
“沒,嘛就想稍微商量點事情……”
“你不是說周末要出去嗎。有想去那裡嗎”
一色很驚訝。
“週末?哈?”
“額……,什麼啊這種反應……”
“啊,那個”明明是幾個小時之前說的,一色彷彿是“時隔一年聽到的!”的反應。嗯,時間過得真快……然後用彷彿在說“有啊~”的樣子點了點頭,但不久就想到了什麼事,稍微動了一下身體,歪了下嘴角。
“……誒,你是認真的嗎”
“等下,你這麼說真的好嗎?總覺得我真的像是收到社交辭令的可憐的傢伙……”
“可以嗎?和我一起出去什麼的”
一色湊過來了,然後八幡緊張地說。
“嗯,你看,因為大家啊,一起出門,最近多少,沒大有這樣的機會,也是為了慶生。”
“大家一起。哈。是嗎,拒絕的原因是因為我是女孩子嗎”
一色很是不滿,“嘛,也行吧”的感覺嘆了下氣。
“但是,大家一起出去也不錯呢。去哪裡好呢~……啊,難得的機會,去合宿吧。”
“呃……合宿?也許您不知道,我們的社團,是侍奉部這種謎一樣的社團。和運動部不同,沒必要去合宿練習。”
“難道不是什麼都可以嗎?文化系社團也在普通地合宿哦。我們學校,還有合宿部這種東西,所以別想那麼多了”
“啊,是嗎”
“正好是現在這個時期,比起認真練習,為了拉近關係而舉行的合宿比較多吧。順便一提,足球部也準備舉行。”
“啊,有種迎新合宿的感覺。有一開始營造出開心和睦的氣氛,巧妙的欺騙新人並強迫拽進社團的傢伙呢。”
“你的說法也太差勁了……但大概是有的,所以很難否定”
“嘛,開心的只有新入部員們,做準備的經紀人很辛苦呢……要整理預定的計劃,又要收錢,還要申請,菜單也必須考慮……哈,好麻煩。是真的很麻煩,不知道有啥意義,麻煩死了。”
八幡感嘆一色真的在認真做著足球部經理的工作
“新人不來也可以……我想成為永遠被愛的後輩”
“呀,這種事情稍微有點難哦”
“為什麼呢。我覺得我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後背角色。”
“如果為了後輩那麼努力的話,已經是優秀的前輩了吧,雖然我也不是很明白。”
“不,沒有那種事……我也沒有努力”
“是嗎?沒有乾勁的話就差不多幹完,或者把工作扔給誰偷懶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嘛。所以不會覺得麻煩”
這里八幡自嘲地笑了笑。
“感覺麻煩是因為在努力啊……”
一色震驚
“哈!莫非現在你在追求我嗎雖然被能幹的上司認真注視這樣的感覺很難不心動但請身材變好後再來吧對不起。”
一色一邊喋喋不休一邊鞠躬。每次都是這樣,明明什麼都沒說,為什麼一秒鐘就被甩了呢。
“嗯,是的。”
因為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了,所以八幡置若罔聞地點了點頭。一色撅嘴道:
“出現了,完全沒有聽人講話的傢伙……”
“不,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原來如此。正是因為習慣了,所以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可能會比較有新鮮感。”
這個時候小町給八幡發來了“準備就緒!”的消息,然後八幡開始執行今天的任務,把一色帶去驚喜派對。
“啊,一色。差不多該……”
八幡一邊想著怎麼自然的把一色帶到部室一邊說。
“是啊。差不多該去部室了。大家還在等著吧?”
“誒,什,什麼”
“你好不擅長製造驚喜啊。完全暴露了。平時明明不會來學生會室的,突然過來了。這種事情你稍微自然點做啊。”
“哦,哦……”
“怎麼辦?要表現的非常吃驚嗎?雖然我很擅長那樣,但還是反過來給對方製造驚喜吧?”
之後一色想去買點百元餅乾,給大家製造驚喜。
八幡本想阻止,但是,今天是一色的生日。
今天的主角是一色伊呂波。所以應該盡可能地滿足她的願望。
然後八幡決定和一色去買東西。八幡想,如果要晚點過去,還是和大家聯絡一下比較好。但被一色立刻製止了。
“不行哦。如果特地聯絡的話,不會認為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嗎?大家應該不會想到那麼深吧……”
一色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會的。會覺得哪里和平時不一樣,非常地猜疑。就像今天的前輩一樣。”
“哦,哦……原來如此”
舉了八幡剛剛失態的例子,就能理解了。八幡想,聽說女生的觀察力和直覺很強。還是小心點吧……
八幡嗯嗯的嘟囔著,將自我警惕牢記在心。看到這一幕的一色突然笑了起來。
然後,她縮短了半步的距離,慢慢地把臉靠近八幡的肩膀,用甜甜的聲音耳語道:
“所以,對大家保密哦。……為了不被發現……請自然一點吧?”
一色歪著頭,輕輕地把耳邊的頭髮撩到耳後,豎起來的食指色氣地貼在嘴唇上,閉上了一隻眼睛。因為小惡魔般的舉止,共有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秘密這種事情,讓人產生了奇妙的內疚感。
“那我們走吧”
雖然被說自然點,但是,如果心裡有點什麼事情的話很難自然……因為一旦我到了班級裡,基本上總是不自然的,所以想要自然地去做會感覺到不自然。這種東西是最難的。
但是,對於一色來說也許不是那麼難的事情。
在侍奉部什麼都不做泰然自若喝著茶的一色伊呂波。
在學生會室用會長樣子認真努力工作的一色伊呂波。
在足球部一邊抱怨一邊努力做好經理的一色伊呂波。
絲毫不想讓出永遠被愛的後輩的位置的一色伊呂波。
但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成為出色前輩的一色伊呂波。
還有,在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夾雜著玩笑的不正經,露出小惡魔面的一色伊呂波。
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有著怎樣的頭銜,無論在展現怎樣的外在,她一定會保持著自然。
表現著心機可愛的時候,也會突然改變態度,將真實的自己流露出來,用“這就是我!”的態度笑著。
所以,果然。
一色(樂活)*,是最棒的!
*原文為いろはす,一語雙關,畢竟是工商合作
#いろはす水源ストーリー #俺ガイル #oregai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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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屍】
初章.大疫將至(壹)
傳說,有一河川分隔陽世陰司兩界,其水皆血,潺潺流向森羅不知處。河水腥穢難近,蛇蟲滿布,河中傳來淒厲不絕的慘叫聲,是一群又一群不被允許登渡彼岸的亡魂。河岸邊有一石碑聳立,在血月的紅光照耀下,只見上面刻著三個大字……
「三途川」
今,有一男子倒臥岸邊,身邊站著三個身影不言不語的望著他。其中一名頭戴白色高帽,身著白色長袍的高瘦之人打破了沉默,說道:「應該快醒了吧?」他一臉哀戚、眉長至顎、口吐長舌,躬身伸手搖了搖地上的男子。
男子悠悠轉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與那三個人,突然一股濃烈的腥臭撲鼻而來,他「唔」了一聲作嘔,緩緩地開口問道:「我死了嗎?」那三人中頭戴黑色矮帽,面部猙獰、身形矮胖的黑衣之人向一旁的青衣者問道:「老大,吾等該向他說嗎?」
「一半一半吧。」青衣者上前扶起男子,拍落他身上的汙泥,又道:「如何?怨恨嗎?」男子摸了摸頸上的傷痕,血水潸潸不止,苦笑道:「只因提了開髗手術便慘遭斷頭,如何不怨不恨?那幫愚人......」青衣者搖了搖頭道:「怪不得汝,汝行醫濟世大半輩子,本可屍解入道,卻在即將功成時遭他人所破……唉,怪不得汝、怪不得汝。」
「唉———」男子仰天望著血月長嘆後道:「又能如何呢?看來只能早早過橋投胎去了。」雙手一攤便四處張望尋思著奈何橋在何處。此時青衣者說道:「不,汝投不了胎。」男子轉頭驚道:「殺小!?」青衣者解釋道:「汝屍解未成,魂不歸天界,陰司也容不下汝,肉身亦毀而返不了陽世,可說是不屬天、不屬地、不屬人間,不屬三界的存在。」
男子聽完癱坐在地,喃喃說道:「姦爾娘,難道我就坐等魂飛魄散嗎?不,我行醫一世,怎能落得此下場?我不服!」
青衣者見那人如此憤恨不平,緩緩展開手上的折扇說道:「這就是吾在此見汝的原因。」男子疑問道:「何出此言?」青衣者回道:「感念你在陽間濟世救人,解百姓患病之苦,本座決定幫汝一次,以劍解的方式助你入道。」男子聽聞後驚道:「當真?!」青衣者揮揮折扇「哈」了一聲,又道:「當然,但相對的汝得幫本座完成一件事,這劍解才算成。」
男子「嘖」了一聲,說道:「不是吧?就不能乾脆點?」青衣者沒理會,繼續說道:「現今瓷國正逢疫邪之亂已達無法掌控的局面,然,有心人士爲染指東寧國,便將疫邪傳入東寧。瓷國長年以暴政治國,這局,無人可回天。本座希望汝能走一遭東寧國,這次防疫將是汝入道劍解的最後一環。」
男子疑問道:「瓷國?東寧國?現在不是鼎朝嗎?」青衣者笑了笑,說道:「日月星轉,陰司傾刻間,人間千百年。」男子說道:「原來我都死這麼久了。」苦笑了一聲,又道:「入道劍解,我要怎麼作?」
青衣者說道:「此番疫邪不同於前,染上之人行將就木,後嗜人肉、飲人血,如同飢餓的野獸般。由於屍人仍處陽世,靈魂鎖於軀殼內,范謝二將勾不到魂,所以要透過汝解決屍人。」男子道:「但我陽世軀體已毀,如何走這一遭?」青衣者道:「本座將以『獄生蓮』重造汝的肉身,吾之佩劍『憐蒼』鑄汝之骨,汝將成半人半屍,待日後防疫功成,為之入道劍解。」
男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也只能這樣了。」青衣者見男子答應,收起折扇收於腰間,左手翻掌,只見掌心化出黑霧,一朵黑葉花瓣血紅的蓮花隱約生成。青衣者看著獄生蓮向男子說道:「記住,從今往後汝便不再姓『華』,生前之名亦不可用,生死簿上已劃去汝的姓名。本座現賜汝『墨』姓,『思凡』為名,去到陽世後,不得主動向他人提起汝生前的本名,否則汝將魂飛魄散於天地間。」
墨思凡問道:「但,我區區一名大夫,如何收拾染上疫邪的屍人?」青衣者「呿」的一聲,調侃道:「生前『極道醫刑者』這江湖名號該不會想撇的一乾二淨吧,墨大夫?」墨思凡聽聞不禁得意的一笑。青衣者向一旁的黑矮帽使者說道:「老范,將東西交給他吧。」語畢,只見黑矮帽使者卸下間上一口小麻袋遞給了墨思凡。
墨思凡接過麻袋問道:「這是何物?」青衣者說道:「一些好東西,汝興許用得著,還有三張殺生符。此處切記,殺生符黑底金字,乃召范謝二將入世無差別殺戮勾魂,極損陰德之舉,倘若三回用盡,也代表汝將修不成道,劍解亦破。至於其他物品的用處,盡在袋裡的信中汝自個琢磨吧。」
墨思凡轉過頭去,碎聲說道:「姦爾娘,丟了一堆東西給我就要我孤身一人犯險⋯⋯」青衣者「哈」了一聲說道:「說到這,汝務必在陽世尋得一名女醫,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語未畢,墨思凡回過頭喜道:「想不到你連媳婦兒都幫我安排好了。」
青衣者:「......」
白高帽使者:「......」
黑矮帽使者:「......」
墨思凡:「......???」
三途川中漂過的亡魂:「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嗚啊啊啊啊...」
「沒事,你說。」墨思凡打破尷尬的氣氛說道。
青衣者繼續說道:「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此番東寧防疫的關鍵人物之一,她家傳神器『百髓鍼』對付屍人將是一大助力。」
「百髓鍼!?」墨思凡驚道:「傳聞此神器乃春秋時代,以一百零八名醫者捨生投爐由歐冶子所煉成,懷有一百零八名醫者的濟世大願,持有者便是名滿天下的神醫『扁鵲.秦越人』,想不到此鍼還存於世上。」
青衣人道:「正是。」語畢,見掌中獄生蓮已成,向墨思凡問道:「獄生蓮成形了,汝準備好了嗎?」墨思凡說道:「你說那名奇女子有何特徵?」青衣者答道:「有,她擁有一頭如彼岸花紅的瑰麗秀髮,傾城容顏乃世間罕有,她潔白的衣裳繡有妖紅似火的彼岸花......」語畢,隨即唸唸有詞地將獄生蓮一掌拍進墨思凡胸口膻中,墨思凡只覺胸口一沉,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青衣人右手化出「憐蒼劍」刺來,墨思凡下意識地閉上雙目,青衣人迅速將劍刺入獄生蓮心,透體而出。
只聽耳邊一道聲音迴蕩:「解生者之苦亦解亡者之苦,莫讓亡魂帶病來見本座,對了,吾乃城隍...城隍...城隍.........」
墨思凡「啊」的慘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豆大的汗珠潸潸而下,他喘著氣坐起看著四周陳設,自己正坐在床上。
「原來又是夢⋯⋯」
此時房門「咿呀」的被推開,藥童走端著茶水走進房內,問道:「先生又作惡夢啦?」將茶水放至案上。墨思凡答道:「嗯,也不知是第幾回了......」語畢,起身走到案邊沏了杯茶。藥童道:「先生如此多夢,看是歸脾湯還是酸棗仁湯,一會兒給自己診斷一下我給先生準備藥去。」
墨思凡飲下茶水,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不必了,我非身體有恙。對了,現在甚麼時辰了?」藥童道:「剛過午時。」墨思凡喃喃說道:「原來我睡這麼久了」藥童說:「咱昨日連夜趕路,想必先生累壞了,早晨我也沒敢叫醒先生。」墨思凡說道:「一會就去跟掌櫃的退房,咱近日得趕到虎茅莊,需要早點上路。」藥童搔著頭問道:「咱都還沒用過飯呢,做甚麼走這麼急呀?」墨思凡起身拎著外衣披上,走至桌邊拿起茶壺沏上一杯飲落,說道:「前幾日聽聞有一女商自瓷國返回東寧,落腳處便在虎茅莊。瓷國疫邪蔓延,我擔心該女商染疫,所以咱得越快去了解狀況越好。」藥童嘟著嘴,不悅的說道:「可是先生,咱還沒吃過飯呢!」墨思凡笑道:「行啦行啦,咱一會兒下樓用完飯後再趕路,你先收拾收拾吧。」
兩人收拾好,拎著行囊下樓就座。客棧店小二上前招呼道:「兩位昨夜可睡得安穩否?今天想吃點甚麼?」墨思凡回道:「挺好,小二你們這有甚麼在地聞名好吃的?」店小二指著牆上的菜單牌子說道:「有有有,我們笨港這有名的鴨肉飯、麵線糊,客官要不要試試?」墨思凡說道:「就來兩碗鴨肉飯吧。」店小二應了聲便轉頭向廚子交代了去。
墨思凡與藥童二人用完膳後稍作歇息便雇了車啟程上路。
過了幾個時辰,兩人的馬車於傍晚時分進到「鹿仔港」,墨思凡尋思:「不如今日多趕些路,待行至大肚在尋客棧落腳也不遲。」正要向車夫提起,豈知此時馬車竟停了下來,聽車外有人喊道:「停停停,這裡今天封路了。」墨思凡探出頭去,向車夫問道:「怎麼回事?」只見有一人走上前來,作揖說道:「不好意思,這條路封了,請各位改道吧。」
墨思凡下了馬車,問道:「這位大哥,我等正在趕路,不知何原因你們封了這條路,可否通融一下?」那人說道:「唉,勸你們還是別過,今晚我們鎮上要送肉粽,這條路下去是送肉粽隊伍必經之處,遇上了你們會出事的。」
墨思凡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送肉粽?送吃的也得封路嗎?」那人解釋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說的送肉粽其實是在說送煞。」說著說著便指向封路處旁的木板上,上面寫著送煞時辰,告示著生人迴避。那人又說道:「這煞要是不送走,全鎮的人都得遭殃。你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千萬別再走下去,等過了今夜就好了。」墨思凡有些不耐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送煞?你跟我說說,或許我能想些法子。」
那人說道:「前些日子鎮裡賣雜細的阿文說去了虎茅莊進點貨,回來後不知怎地身體狀況突然變得很糟,沒來由的一直咳,說甚麼連味覺也喪失了。鎮裡的大夫看了看,說是感染肺病,但吃了幾日藥也不見成效,後來阿文說感覺呼吸不暢,覺得痛苦難當,本來大夫又開了藥給他,豈知那晚他便上吊自我了結了,想必是久病厭世。」墨思凡聽完心裡微微一震,尋思:「莫非……」又聽那人說道:「在我們鎮裡,舉凡上吊自縊者就得送肉粽,不然這個煞留在鎮裡還會死更多人的,這是我們百年來的傳統,還請各位諒解。」
墨思凡心想:「看來過是過不去了,不如今夜留在鹿仔港,確認一下是否疫邪已傳至此處。」想到此,便向那人問道:「好吧,那不知近處是否有歇腳的地方,我等今天就不趕夜路了。」那人指向一旁的小徑說道:「這條路可避開送煞的道路,你們走下去再過幾里路便能到一個小鎮,那裏有客棧可以歇息。沿路上的岔路還有人在守著,跟他們說是要去小鎮的,會有人給你們指路的,趕緊去吧,入夜了就不好了。」
墨思凡等人到達客棧後,只見客棧掌櫃的匆匆請他們入店後,就趕緊關上大門,掌櫃說道:「還好你們趕上了,不然再晚就來不及了。」然後轉頭向店小二吩咐安頓好墨思凡等人,又對著他們說道:「客倌,想必爾等來的路上也見到了一些告示了,今晚無論如何都別出去,聽到了甚麼也別好奇,窗子千萬別開也別探頭出去,好好地待在房裡。」
墨思凡說道:「這裡不是送煞隊伍的行徑路線,有關係嗎?」掌櫃的回道:「送煞也不是每次都一定能成,那東西厲得很,倘若有甚麼差錯,那煞衝破了結界,難保不會到我們這來。」墨思凡說道:「難怪一路上我看鎮民們家家戶戶門上還是貼了符紙,倒立的掃帚也沒少。」掌櫃點著頭說道:「就是、就是。所以你們今夜你們就好好休息,熬過了就過了。」墨思凡應了聲,便隨店小二上了樓。
入夜,鹿仔港鎮上的某處,一群人正集結著。空氣中瀰漫著詭異與不安的氣息,透骨的陰風時不時掃過,兩旁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附近的野狗像是發了狂般此起彼落的吹起狗螺,為今夜再添一分詭譎。此時有一人抬頭望向烏雲壟罩的天空,掐了指後,轉頭向旁邊一個譜了臉,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人點了點頭後,大聲喊道———
「時辰已到,啟程!」
待續......
#故事內容純屬虛構
#若有雷同那就雷同
#幹
#醫屍
#重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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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敲銅鑼,鼓鈸喧天,暮色沉沉的馬游塘村生猛了:金豬開陣,祝禱繚繞香燭,爐火熊熊蒸氣騰騰──村屋間空地搭竹棚張綵燈,筵開廿八席,熱辣辣葷素源源上桌來,觥籌交錯,賓主俱歡顏。
這是一場筵席包辦館「大來東南」主理的壽宴。食材爐灶、枱凳碗筷、侍應廚師統統到會來。從上世紀中葉起,大夥就像紅船戲班一樣鄉轉鄉,走過六七動盪、七八十年代經濟飛躍⋯⋯伙頭兵團今天髮稀了、背彎了,彈指間炒炸蒸燉,光芒依舊在。縱然行業日落江河,廉頗亦老矣,但這終究是他們的舞台,猶如大老倌踏出虎度門,必定傾力演出。
正月,是大來東南全年難得的忙碌時候,一個周日包辦了六七個筵席。人稱「倫叔」的老闆陳倫駐店調兵遣將:哪位師傅擅長哪些菜、走甚麼崗位、誰去煮日宴或晚宴甚至走兩場……他自詡為僱傭兵阿頭,「無僱傭兵,怎打成仗?我們有後生的,不是個個六十幾,八十幾也有,總之是耆英啦!耆英功夫夠,守門好,調味等等準確些。」倫叔八十歲了,依然精神矍鑠。
幾十年來他都行散工日薪制,有訂單就召集好兄弟埋班。這晚壽宴,他派出三個大師傅,四蒸兩炒六個爐頭,還有幫廚和雜工十三人。「我們包辦筵席,不可能跟酒樓一樣分工。」晚上十幾個樓面,日間已在油麻地店內劏魚剪蝦。
師傅也清晨六點多回店預備:需火候的燉湯、炸子雞上皮,以及每一個菜式的配搭得先做好。譬如「百寶鴨」,全鴨起骨,再釀入蓮子、銀杏、瑤柱、鹹蛋黃等超過八種材料,扣燜一小時,廿八席的鴨就花上好幾小時。筵席現場,師傅也「瓣瓣得」:砧板埋灶搬抬,隨時走位「執生」:上菜急起來也要掉下熱鑊去幫手排菜。「我們好似舊時打波,十上十落的陣形。」倫叔用荷蘭隊全能足球比喻。
包辦的承諾
藍田山上馬游塘村的壽宴,七點開席,午後雜工率先運來枱凳鋪設;師傅和食材工具在兩三點陸續抵達,起爐搭灶洗刷,肉食菜蔬調味料一一擺列開來。
五點多,鑼鼓響起,主家拜神;師傅開爐點火,首先熬煮糖水紅豆沙,而澆在大菜上的濃芡、炸油一一先推先熱待用;雜工披上白恤衫,變身侍應候命。準時七點,拜神金豬吃罷,冒着白煙好彩頭的「發財好市」啟動盛宴,主人賓客齊舉杯:「飲勝!」
大家酒酣耳熱之際,在爐邊起勁的師傅忽然停下來,翹首以待。原來主家要敬酒,樓面事前通報師傅歇一歇。「包辦筵席有一好處。酒樓一起菜就全部煮了出來。去到你府上就不是了:喂,師傅慢一點啦!遲幾個字再起菜啦!師傅就會停。」倫叔得意地說。
他強調,大夥臨時是主家的僕人,「也可以說是包辦的承諾,如果到時『我不喜歡做』,唔得!你幾大都做完那一晚。」像這天天氣不穩,主家搭的竹棚不能遮蓋廿八圍,要分頭二圍,大夥就分兩次煮食招呼,工時長了近一倍,酬金不變,也無怨言。
功夫,六十年前
這晚主家曾宏五兄弟為八十有一的母親擺壽。「我覺得在村搞到會很有氣氛。」曾宏說,原來四十多年前阿爺已跟東南結緣。跟冷餸翻熱的盆菜不同,筵席上每一道菜現煮現吃,那股熱辣辣給人驚喜連連:一條蒸魚上來,剛剛離骨,很嫩滑;熱炒燜煮,全是「小時候酒樓的味道」──沒複雜的化學調味,吃了不口渴。
賓主享用完鬆軟大壽包、濃甜紅豆沙,盡歡席散。師傅撤退,樓面收拾狼藉杯盤。時近午夜,大貨車盡吞爐具碗碟,消失於夜幕下;要不是賓主臉上的悅色酒氣,盛宴好像沒發生過。
倫叔說,筵席到會不是沒市場,飲食集團也設部門營辦,不過數獨立經營、既包辦「筵」(菜)又提供「席」(枱凳餐具)的筵席專家,九龍只怕剩下他這一家。而他,也入行超過半世紀了:1957年,十九歲的他由廣州來港做了一年錶行打雜,就投靠開包辦館的姑丈,從此走上包辦路。
「當時甚麼也不懂,何謂大雞三味?何謂四和菜三和菜?好烏龍。」知不足,學不倦。他晚上一有空就用舊報紙練字;看營業部怎樣寫菜單;入廚房偷師。後來他往外闖,包辦館、茶居,樓面廚房點心樣樣都做。「我們東南的事頭請人,席上揀菜薳,好挑剔,你不勤力不醒目他不睬你。」他先後入東南、大來兩間包辦館。兩店由甘日新和嚴志二人在1948年創立。1972年,兩位老闆退休打算結業,他於是和拍檔用盡十萬元積蓄頂手,把兩個字號合併成為「大來東南」。
筵有大小 無分階層
倫叔二十多歲就在包辦館當上大掌櫃。他回憶,行業在六七暴動前最興旺。大來經常到富貴人家的花園別墅做宴;主家一來喜歡包辦隨時候命,二來家宴私隱度高。那時,工廠在大時大節和廠慶也經常擺酒,「譬如唯一水壺廠、鄧芬記。有錢佬聚居的又一村、中半山、九龍塘,那時候很多……」倫叔不願提豪客名字叨光,只漏了嘴:「舊時總華探長是常客,現任不少高官警司也食過我們的餸菜。」
從前,包辦館街街也有,單是廟街已四五間,包括大來和東南。店本身也擺到三四圍,「那時無冷氣,太太們喜歡高髻頭,牛角扇吹到髻都歪了。」倫叔忍不住笑起來。六七年暴動後,有錢人紛紛離港暫避,兩店生意跌了八九成。及至七十年代,酒樓愈開愈多,「人家當然想嘆冷氣、更好的招呼和環境。」包辦筵席漸漸式微。
為了拓展生意,倫叔二十年前也做起盆菜來;沙士前甚至也做蛇宴。現在筵席和盆菜各佔一半。盆菜有幾百元一圍;筵席可達萬多元一席,但不多;千多元最平常。「貴婦狗生日請客仍然有;隱形富豪做生日、擺滿月,入伙一定要光顧我們啦!旺一下新屋。」他做得最多的是社團和大學千人宴。正月時,露宿者之家也訂了五席給附近油麻地、深水埗的街友。蒜香基圍蝦、菜膽百寶鴨、五柳炸石斑……他和師傅一視同仁用心炮製,佳餚趁熱派人連同摺枱碗筷用手推車送過去,服務周到無分階層。
老友一齊打天下
「我做了幾廿年,後生做到老了。」倫叔笑咪咪,總是腳踏白水鞋,手握一罐生力啤。接洽生意、買料、訂貨他一腳踢;廚房告急他就衝入廚房,樓面不行幫樓面。
「現在無人願意(接手)做這樣辛苦的事了。」大來東南到今天,打理人只剩他一個。人家退休坐公園,他很抗拒,有事做就開心,「回來認識多些朋友,老中青也認識一些,多好呀!同時跟社會不脫節。」
辦公枱上,毛筆墨盒放在手邊,他十年如一日為客人擬寫菜單。菜單值多少錢,他就買同等的貨給客人。「你不可以隨便一種貨給主人家,否則如何運作幾十年呀?蠔豉來說,客人需要大隻的金蠔或最大的沙井蠔,二百多元一斤,我需要買那些。小一點百多元甚至幾十元一斤,不同嘛!」
人隨行業走到日暮,倫叔一點不傷感。目睹同行一間間消失,唯獨大來東南撐了下來,他淡淡然說:「無人光顧,你就要結業。我們幸好有班老友記合作,圍威喂,打天下!」倫叔呷一口他形容為「生命之源」的啤酒,清涼、回甘。
舉重若輕 大師傅
謝龍師傅(67歲)
入行四十多年,去過上海、台灣做大廚。這日他中午和七十多歲的Man叔在上水煮了六圍,傍晚再來馬游塘村拍檔入行六十年的鄭成師傅炮製廿八席。一年之中,只年尾正月較忙,「如果靠包辦筵席搵食,真是無得食。」他在大來做散工三十多年,倫叔叫到,義不容辭。「當做義工舒筋活絡,是一種樂趣,大家老友傾吓偈開心點。」做廚師,謝師傅笑言:「客人讚好,證明自己煮得好。」
黃錫師傅(66歲)
曾在港島有名的包辦館歐燦記隨父做廚,二十多年前歐燦記結業,轉來大來。「上門到會好像酒樓,只是整個廚房搬過去,沒有搭棚的就在露天煮。」這天,他清晨六點多就返油麻地店鋪廚房張羅,蒸煮了七八成,現場來做兩三成。席散,其他師傅撤退了,他留下來搬搬抬抬,收拾物資上車,回店卸貨已過午夜。「做慣了, 沒甚麼問題。」錫師傅總是和顏悅色。
撰文:韓潔瑤
攝影:關永浩、葉天榮
大來東南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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