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圓自從上了小學以後,開始會與同儕比較,幾乎每天都有新話題跟我聊。
他跟我說:好羨慕同學都可以出國、露營跟去海邊玩喔!
等等.....這句話好像有哪邊不對?
小布:這不就是小粉圓你的爽日子嗎?
他自己想一想,好像也是吼!
然後又跟我說:媽咪,我想要同學那個可以傳Line又可以打電話的手錶,這樣我就可以在學校打電話給你了。
小布:我等你買給我,學校是可以帶這種東西的地方嗎?
粉圓:我生日你要幫我準備小蛋糕給班上的同學。
小布:你知道你班上有40幾個同學嗎?
粉圓:媽咪,我生日,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小布:你生日那天我很辛苦的把你生下來,整整痛了17個小時,你要送我什麼禮物來感謝我呢?
然後妹妹在一旁聽到就哭了。
芋圓:去年姐姐生日你送他指甲油,我生日都沒有人送我禮物,嗚嗚嗚⋯⋯
小布:但是你有去住飯店....
芋圓:我才不要去住飯店!幹嘛帶我去住飯店。
做媽媽真的很難,大的覺得我只愛小的,小的覺得我都不愛他,只愛姐姐。尤其是小孩的記憶力可比金魚腦,爽過就忘的時候.......
這個假日我來到一個與世隔絕的露營地,因為沒有網路,所以一整天都在煮東西吃東西,雙圓跟其他小夥伴一起,即使下一陣一陣的雨也玩得超開心。
這次露營我煮飯煮到閃到腰,看到粉圓這麼開心的笑容,好像也值得了⋯⋯
但下個月雪季就要開始,沒醫好的話再不上雪板怎麼辦啦!
指甲油 幹 了 怎麼辦 在 女性煮義 Feminist Coo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紐國酒吧初體驗】
搬來紐西蘭首都威靈頓也快滿一年了,但上星期五是我第一次體驗這裡有名的夜生活,熟門熟路的台灣友人帶我來到一間市中心位於八樓屋頂的露天酒吧,結果一杯啤酒還沒喝完就有點醉了,朋友面露不解:「你們讀台大的以前都玩什麼啊?」我:「呃…也有不少會玩夜店的吧?只是我比較孤僻閉俗啦…」(內心覺得對不起大家)
因為不懂夜店文化,出門的前一天才在疑惑「請喝酒」這件事到底要如何應對,喝陌生人請的酒要如何確保沒下藥?要看到從酒保手中倒出來的酒?可是酒保被買通怎麼辦?擦防強暴指甲油自立自強?結果和 Fc先生討論下來的結果是,真的沒啥萬無一失的預防方法,就是一個無可避免的風險,害我又遁入了「這世界真的很奇怪,遊戲規則這麼大一個漏洞為何大家還玩得這麼開心」的無限迴圈。(其實最簡單的就是不要被請嘛)
結果竟然還真有人要請我們喝酒,一位看來已經醉了一半的澳洲小弟弟跑來攀談,連我們名字也沒問,閒話家常了一番後可能看我們興致並不很高,就說要請我們喝酒,我面露難色,他就說,給他五分鐘的時間說服我今晚跟他出去玩(我差點問是要玩什麼...)因為朋友瞎掰說我們是來唸書的,他便問我之前唸什麼,
我:「政治。」
他:「那你說一個你從政治學到的東西。」
我:「痾…(努力地把女性主義嚥下喉嚨)…馬克思主義?」
他:「…(停頓了數秒)…來啦~~我們來喝shots!!」
又是一陣面露難色向朋友使求救眼神,老江湖的朋友打圓場說:「啊她比較有discipline啦~」「Fuck discipline!」我眼看局面已快尷尬,趕緊拿出男友牌說:「其實我有在seeing someone...」我知道說謊是不好的,但怕講說我有穩定伴侶不知他會不會更惱羞,想說我們幹嘛浪費他生命,結果他說:「Who cares if you are seeing someone?!」我心下想說顯然我care啊不然我幹嘛提...接著他又咕噥了幾句:「如果你明天沒計畫,你有什麼理由今晚不跟我出來玩?」我當下真的覺得做人好難,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好險他最後悻悻然地丟下一句:「很明顯地妳今晚不想party。」便走了。
總之就是卡在我知道對方只是想要sex,但我知道我不會跟他sex,所以不想對方花冤枉錢,增加他厭女的可能,更何況即使有可能發生sex,被請也會陷入我無法接受的賺賠邏輯,有人說:「就當作跟他聊天的酬勞啊,又不是接受請酒就要跟他上床。」我了解,即使沒有發生sex,男生請酒展現財力臉上風光,女生被請被投以注意力也是臉上風光,最後可能雙方都覺得這是個開心的夜晚,兩廂情願,與我何干,Why so serious?但就是知道自己若順著遊戲規則玩,一定甩不掉身為結構共犯的罪惡感,也沒興趣鞏固現有的性別結構。
決定以後還是誠實為上策吧,就說我為我穩定交往的伴侶搬來的,如果對方還是大呼Who cares,就搬出撒手鐧說…「我女性主義者,我母豬,我仇男?」這招如果還行不通,我想倒可以請他喝一杯好好來聊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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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煉傳說》第006章・總算是出發了
「天佑同學,很準時嘛。剛好六點整,我們出發吧!」
這校長似乎也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物,看到天佑同學像炮彈般從窗外飛進來,竟然一副若無其事的平常貌。
「咦?怎麼兩手空空的?你的行李呢?」
「甚麼行李?」
天佑撓著頭,心想,考個試而已,需要甚麼行李啊?
校長瞄到了天佑穿了雙新鞋子,不禁揶揄道:「你的試前準備,就只是一雙籃球鞋?雖然很佩服你對自己信心十足,不需要作任何準備,但⋯⋯你連食物和水都不帶去嗎?」
「食物和水?」
「天啊!帝京入學試的第一階段,有可能持續達一個星期!你基本上要把這當作是野外露營般做準備!你不帶帳篷之類不要緊,但沒吃沒喝要怎麼辦?」
野營?天佑心裏冤啊,他又怎麼會想到,要把考試和野營拉上關係?
「你沒有想像過,帝京學園的入學試,有可能是危險重重的嗎?而且每屆的考試內容都不一樣,難以預測試題,基本上一應求生用品,藥物之類,是最好有所預備啦。要是有渠道的話,更應該買些武器傍身呢。」
「那⋯⋯那我該怎麼辦啊?」天佑越來越擔心了。
「不用擔心,我早料到你們這些年青人不懂得照顧自己。」校長從辦公桌後搬出一個非常龐大的背包,「我已替你準備好啦。不管是現實世界的必需品,還是在異界商店購得的神奇道具,這背包可是一應俱全也。」
「那就好了。」天佑放心下來,繼而又想道:「慢著,既然你知道得那麼清楚,昨天幹嘛不跟我說,好讓我認真預備一下?」
「天佑同學,你就不要推卸責任了⋯⋯好了!我們出發啦!」
校長禁不住露出奸商笑容,帶著天佑同學神氣地出發了。
和昨天一樣,校長和天佑一起塞進那個巨型衣櫃裏去。從裏面反鎖了櫃門後,他卻沒有把密碼鎖調教到昨天的「2046」。
「昨天那個只是泰萊莎工作的地方,今天我們可是要走官方通道,正式進入異界啊。」
他把密碼調教到「3383」,衣櫃背後應聲打開!兩人來到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那是一個裝潢得很華麗大氣的接待處大堂。沒有任何企業名字或標誌。泰萊莎早已在櫃檯後面等候著了。
泰萊莎今天的美態,讓天佑不禁眼前一亮。
一頭長卷秀髮充滿光澤,化妝清淡而典雅,貼身的洋裝盡顯她纖細單薄的肩膊,對比起來顯得她的身段更加豐滿了。
只是彎下身來對天佑打招呼的小小動作,已把她前胸的幾顆鈕扣掙得快要脫線了。
「天佑准考生,確認到達。」
她一臉認真的在電子平板中記錄著。
「你遲到了一點點呢,大部份考生都已經準備就緒,入學考試也即將開始了。要是你準備好的話,我們便馬上把你傳送到試場去了。」
「啊⋯⋯我忘了帶文具。」
「文具?要文具來幹嘛?」她笑著說,從櫃檯後面優雅地走出來,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她挺起胸膛站在天佑面前,胸部差一點點就碰到他的身體,讓他非常在意。
「呃、不是也會有筆試的嗎?」
「噗⋯⋯」站在天佑身後的光頭校長,也忍不住笑了。
這也是很難怪責天佑的,因為在他的概念裏,「考試」這種事情,絕大部份時候都是以筆試進行的吧。
「帝京的入學考試⋯⋯並不需要甚麼文具。」
她伸出了那擦著鮮紅色指甲油的食指,從天佑的脖子輕掃下來,挑開了他襯衫的第一、二顆鈕扣⋯⋯「你只需要帶你的身體去就行了。」
她以指尖輕輕勾著天佑的下巴,帶他走到大堂的另一邊,那裏有唯一的一扇門。
門後,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走廊兩邊都是排得很密的房門。每個房門都各有編碼,但並不順序。
泰萊莎把天佑領到編號「2046・3383」的房間裏去。
那就像是個商務旅館般的整潔房間,但裏面除了設備齊全的洗澡間之外,幾乎甚麼傢俱都沒有。應該放著睡床的位置,換成是一個像是科幻片中常常出現的,類似太空睡眠艙的儀器。
天佑還一直被泰萊莎的食指勾引著,到他完全清醒時,發現自已已躺在那個傳送艙裏面。
「小子。」
「甚麼事?泰萊莎。」
泰萊莎突然彎下身子,把她的臉靠得很近很近,天佑頓時被她的體香迷得連老爸姓甚都忘了。
「你真是的!被漂亮的女人喊作「小子」,你都無所謂嗎?你⋯⋯不想聽我喚你作「男人」啊?想要被我認同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嗎?嗯?你想不想要⋯⋯當我的男人啊?」
天佑已經喘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想要泰萊莎當你的女人嗎?那你就得要征服我,變成最強的男人然後把我征服。」她輕吻著天佑的耳垂,呵著暖氣說,「所以要活著回來喔。活著,變強,而且要以最短時間,變成最強的男人,因為我可不會無限期地等你的啊。」
「我、我知道了。」
「嘻嘻⋯⋯乖孩子。」
泰萊莎在天佑前額溫存地印上一吻,然後便讓開了。
取而代之的是,背著個超巨型背包的光頭校長,正企圖塞進這傳送艙裏來。
「喂!醜男!你想要幹嘛?」
「那還用說?跟你一起睡嘛。」
「我不要!」
從性感熟女變成中年大叔,這是多麼強烈的反差!天佑同學的弱小心靈是承受不了的!
「這是規定。」正在調教著傳送艙的泰萊莎說,「代理人會作為引路者,協助你通過入學試的。這是個很重要的助力,根據學院的統計,引路者的能力,對考生能否通過考試,有著最少百份之四十的影響力。」
說罷泰萊莎關上了傳送艙的蓋子,外界的聲音頓時被隔絕了。
站在強化玻璃外的泰萊莎嘴巴在動著,可惜天佑聽不到她在說甚麼。如果他能夠聽得到的話,他在未來的旅程就會安心一點了。
那句說話是:「不要小看這個校長,雖然他在二十年來就只找到了五個潛力者,可是透過他的引導,五個人可是全部都通過了入學考試。在帝京歷史上,從沒有第二位代理人,可以達到這個100%的合格率。只是因為他的業績太少,不納入官方統計數字的最低要求而已。」
傳送艙啟動之後,天佑的身體產生著一種怪怪的感覺,先是覺得飄飄欲仙似的輕鬆和暢快,接下來漸漸覺得好像已輕到沒有重量了,感官變得稀鬆而外散,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堆乾乾的沙似的,沒有固定形態,只餘下一團「存有」。
傳送艙的頂部傳來了越來越強的吸力。已分解的肉體被吸了進去,穿過了彎彎曲曲的導管之後,天佑感覺自己正被烤得熱熱的,是那種充滿著能量卻絲毫沒覺得灼痛的舒服感。
終於,天佑從導管被發射到無盡的虛空之間,以超光速飛行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無限年月也可能是不足無限份之一秒,天佑飛進了另一端的接收導管,在這彼岸的傳送艙裏降溫,重組,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