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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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覺台灣媒體真的挺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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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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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曉得原來打疫苗後過世,尚未證實有關聯,還要被意識形態檢查,凸顯他的政治立場,翻遍他的臉書,進行竄改語境的嫁接,只為了滿足媒體預設的荒謬-「他打了高端,他呼籲其他人去打,然後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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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打高端後猝死 曾說願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犠牲,換多數人平安』」,附上大大的一張他的相片,上面寫著「用生命相挺」,再附上「翻攝至臉書」,可以知道,完全沒經過他們家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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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正在嘲諷他,他有多麼傻,有多麼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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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高端猝逝作家黑特柯文哲!曾言『敵人就在北市府』 鐵桿支持蔡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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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支持蔡英文,或批判柯文哲,跟他逝世有什麼關係-他的政治立場,跟他打高端又有什麼關係,毫無疑問,這樣子惡劣的報導吸引來的效應,就是一堆深藍與柯文哲支持者在進行網路霸凌,「死得其所」、「求仁得仁」、「神經有問題,北市長是神醫,怎麼可以批評他」、「台獨吉娃娃」,似乎暗示死者就是因為支持蔡英文,批評柯文哲,所以這是他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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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一路蔓延到死者的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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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打AZ和莫德那的,在8月23日各有一人死亡,卻不見得有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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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台打疫苗的人這麼多,打完莫德那和az猝死有653例,沒有人,沒有人像他一樣,他大概是第一個,被赤裸裸的肉搜言論,討論政治立場,然後被網路霸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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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已經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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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這一個偏頗的媒體挾著一群人,對著所有人說,「他打高端,他有罪」,在台灣,原來,當一個本土派支持者,竟然不被當人看待,死後,還要被不斷踐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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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作家的言論,是在6月25日,全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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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
抗疫攸關國家安全,所以接施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而不是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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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挑三揀四、這不打那不打,結果就形成防疫漏洞、死角,危害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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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況只能有什麼疫苗、就打什麼疫苗,即使有人會因此致死。
但畢竟不是每個人打了都會死。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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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打疫苗利大於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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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些人,選擇完全不出門、在家與世隔絕,否則都應該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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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打了疫苗死了,也只能視為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的犠牲,換取多數人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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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跟他打高端有什麼關係,6月25日,也根本沒有高端可以打,那時,是環南市場疫情爆發,台北市疫情最嚴重的時候,然後許多人在提倡拒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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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媒體故意在此時轉死者不相干的評論,斷章取義,就等於暗示群眾,他的言論是針對高端,要強迫其他人去打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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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作家站在公眾利益的角度,希望人們趕緊去打疫苗,獻祭之說,也屬於一種無奈的語氣,「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他是以群體免疫的觀點,用意在於希望疫情能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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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沒有疫情,沒有變種病毒,自然也不需要疫苗,他希望的是人們有疫苗就趕快去打,沒有特定鼓吹哪一個牌子,否定他這樣觀點的人,其實就是否定打疫苗罷了,要人們不要去打任何一劑,這樣就不會有任何風險,但,其實只是把風險轉嫁給其他人,而自己同樣也會面臨病毒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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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韭菜,他只是一個善良的人,他擔憂自己,也擔憂其他人,他喜歡在臉書上擺自己做的菜,還有一些飾品,鼓勵其他人,我不曉得,媒體檢查他的瑕疵,假造他的語境,把他6月擔憂疫情的言論嫁接他現在打高端去世,的用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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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標誌高端的不安全,一個例子證據力是不足的,打高端的人昨日有17萬人,相比az或莫德納,這沒有超過太多的背景值,如果想要否定高端的安全性,應該先等法醫驗完確認有關聯後,或者有明確的數字和依據,在下這種結論,營造這種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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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幫死者喊冤,或譴責政府,也不應該消費死者,讓他被誤解,請報導事實,而不是選擇性呈現報導,最起碼的起碼,時序要搞對,而不是讓他蒙受不白之冤,一群人瘋狂地分享他的文章,四處在他死訊下留言,謾罵他「納粹、會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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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究竟對他有何仇恨?只是因為他去打了疫苗,死後就應該被這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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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有人應該被這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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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嚷嚷著「死者為大」的人,在許崑源議長死去,傳播這樣的想法,現在,這就不適用了,你們的良知,到哪去了?難道你們受的教育,是可以對特定人殘酷,而消去自己的同理心?他甚至不是一個政治人物,只是一個平民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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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政府來說,一定慎重的處理這件事情,後續的撫卹,家屬的慰問,一定要做到圓滿,然後,請詳細調查他的死因,如果確認和施打疫苗有關聯,一定要進行補償,因為他是相信政府,相信國產疫苗,跟隨總統的主張,才去施打的,一定要給出一個交代,不論打任何疫苗,都要負起後續產生嚴重不良反應的責任,只有這樣,人們才會擁有意願繼續施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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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你連這樣信任自己的民眾,都無法保護的話(儘管他已經死了),讓他好好地走,我不知道你存在的價值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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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施打高端或尚未施打高端的人而言,我想有一點必須注意,如你本身有心血管或急性嚴重疾病,在施打後產生不適症狀,要多加注意避免和施打疫苗產生的副作用混淆,「以為只是疫苗的副作用」,而忽略了就醫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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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的副作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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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種高端後常見副作用為注射部位疼痛、壓痛,頻率71.2%,可適度冰敷,請勿揉抓接種部位;其次是痠痛、全身無力頻率36%、肌肉痛27.6%、頭痛22.2%、腹瀉15.1%、注射部位腫脹或硬結10.5%、噁心或嘔吐7.7%、注射部位泛紅4.9%、發燒0.7%.常見的不良反應通常呈現輕度或中等強度,大部分於接種後7日內觀察到緩解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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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持續發燒或嚴重過敏反應,如呼吸困難、氣喘、眩暈、心跳加速、全身紅疹等不適症狀」或者並不屬於打高端疫苗的症狀,請盡速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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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奪走最多人生命的疾病,不是武漢肺炎,是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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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造成了約4億人死亡,他終結在一名鄉下醫師的手上,愛德華.詹納,他在擠牛奶的女工身上,發現了得過牛痘的人,便不容易再感染天花,於是他進行了牛痘實驗,創造了「預防接種Vaccination」,Vacca就是牛的意思.他認為,牛痘和天花有相同的來源,但牛痘感染人的毒性較弱,所以接種了牛痘,就不容易感染天花,他創造的概念,讓其他人開始追尋免疫和產生抗體的預防疾病方法,直到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天花的死亡率,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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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聽起來是很輕鬆而且偉大的,但背後有許多沉痛的內幕,這個方法被發明而且證明有效,取之而來的,不是讚美,而是一群人無情的撻伐,他們說,詹納的接種法是褻瀆上帝,是撒旦的話語,報紙上,報導著接種牛痘疫苗的人會長出牛角,變成牛,詹納的家被包圍,甚至連他的病人,相信他而來接種的人,都被不斷的嘲笑與謾罵,然後丟石頭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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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作家,此時遇到的,就是這樣的不理智吧,他們總是毫無目的的攻擊那些尋求所有人都能得救的人,而以為,使他們消失,就會讓自己安全,詆毀他們自己就能免疫,他們以為,能使自己得救的,不是疫苗,而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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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他們災厄的,不是病毒,而是那些與病毒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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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現在早已不是18世紀,已經過了兩百多年,有些人做的事,說的話,仍然與從前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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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施打到現在,並沒有像其他疫苗,那樣顯著的副作用,以猝死來說,從擴大二期試驗的4千人,到昨日接種的17萬人,只有兩個例子,一個高血壓病史,另一個死前手裡握著毒品,相比az開打後許多高齡者猝死的情形,累計死亡536例,莫德那2個多月累計的117例,這樣的背景值,很難說,具有嚴重的安全問題,去打的人是一種錯誤.當然逝去的生命都有同樣的重量,是不能比較的,請體諒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去面對龐大的惡意,他們的言論過於無知,嘲諷死者的人,不但低能,而且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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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逼得死者家屬得出來捍衛自己的家人,真的是,人性掉落了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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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人們的敵人是病毒,有些人的敵人,卻是彼此,那些希望所有人都活下去的人-他說的獻祭,是一種不得已,一種沒有辦法,一種莫可奈何,一種「想開點」,而那群侏儒口中的「獻祭」,是期待一個人的死去,好映證他們妄想的使全人類至於風險之中的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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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柔的,他們是無情的,他是沉痛的,而他們喜悅,他說的,不是一種恐嚇,而是一種悲傷,他訴求的,不是一種絕望,而是盼望人們主動尋求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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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喜孜孜的在他的屍體上跳舞,在家屬的痛苦中飲酒作樂,一個希望更多人活下去的人的肚皮上,在他摯愛的家人面前,他們以為他已經閉上眼睛,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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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那些侏儒能平安健康的,攜上他們的惡意,去面對病毒,謝謝他們告訴我們,原來,台灣有一群人,活著這麼像病毒一樣,比病毒還有迫切的需求,希望人命的逝去,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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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納還有一項特別的觀察,使他聞名於世,他發現,杜鵑的雛鳥會把同一個巢裡,其他鳥的幼雛推出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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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就像一個溫暖而巨大的窩,這座窩裡,顯然,養了太多杜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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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馬來西亞來的候鳥,或許刺痛了他們的內心,他比居住在這座島上的杜鵑,更愛這座島,更願意珍惜其他人,而牠們,只想到了自己,自私,而且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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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飛走了,留下許多思念,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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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的死,能激發出人們,本質上希望其他人能過得更好的美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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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呼籲蘋果日報撤下不實的報導,這無疑是給家屬帶來二次傷害,如不撤下,神父個人往後將永遠不會分享蘋果日報的任何新聞,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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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蘇素秋 tomoyo的贊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witch傳送門: https://www.twitch.tv/otakuarmy2 美國大概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隨時會出賣你的好朋友了,從越南到阿富汗,哪個不是好朋友,但當了好朋友之後還是要隨時小心美方忽然決策改變啊!今天就來談一談美方最近的狀況吧! FT 美國德州Sam Houston州立大學...
挾冰求溫意思 在 張德芬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學會放手,優雅轉身】
文/張德芬、圖/無疑亭
(新書留言活動辧法請見文末)
生而為人,我們就免不了在關係中遭遇一種情況:控制!
也許是我們控制別人,或是別人控制我們,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千古流傳的議題,想要控制其他人的人,都是出於恐懼(缺乏安全感),沒有例外。
以愛為名的控制其實最為恐怖,因為所做的事情全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被控制的那個人,但是理由──因為愛你──似乎讓人無法反駁。
小心關係裡累積的「怨氣」
徐崢導演的《囧媽》,我原以為是一齣延續以往「囧」風格的笑鬧劇,沒想到最後竟讓我止不住地飈出了眼淚。
毋庸置疑,這是一部好笑的喜劇,我好幾次笑出聲來。但是,這部電影的重要淚點其實是母子之間的關係,以「控制」為主題發展出的一系列劇情。
徐崢在片中飾演的徐伊萬是一個婚姻失敗的失意者,為了報復堅持要離婚的老婆(袁泉飾演的張璐),使出各種手段來解恨。同時,他又有一個固執又控制的母親。
他一方面痛恨母親對他的控制,但是又不自覺地「繼承」了母親控制的習性,對自己的妻子也是百般控制,最後老婆受不了,下堂求去。
故事最重要的矛盾發生在母子之間。母親固執地要坐火車去莫斯科演出,伊萬不放心,一直想說服她搭飛機,沒想到最後被迫和母親一起坐火車。
漫長的旅程,兩個人要在狹小封閉的空間裡共處,他不得不面對母親無時無刻不在的控制,但都是以「為你好」為理由,讓人無法拒絕,二人之間的矛盾也就集中爆發了。
為什麽相愛的人之間總有那麽多的衝突?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積壓了很長時間的怨氣。
面對親人的控制,一開始我們總是想要迎合對方,雖然不高興,但不願意就此發作,所以暫時隱忍下來。
但是那股怨氣,逐漸累積到一定程度,爆發出來的衝突就是高強度的、驚人的。片中張璐堅決離婚,也是積怨已久的爆發,一去不回頭。
所有控制,是為了「遂己願」
家人之間的「控制」,之所以難以擺脫,是因為它是日積月累的結果,像溫水煮青蛙,我們無意中被裹挾到控制之中,越陷越深,越來越難擺脫。
藉著電影,我們就來探討一下,如何不去控制別人,又如何不被別人控制。
首先,我們要意識到:自己正在控制別人,而且控制的目的其實是「遂己願」!大多數人,尤其是父母,總是覺得:
一、自己有資格「管」孩子;
二、自己都是為了孩子好;
三、我知道的比你多。
像作家三毛就說,她媽媽常常在家裡走過來就塞一大把維他命在她嘴裡,差點沒把她噎死,然後心安理得地走開。
三毛最後過世,當然和母親的養育方式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母親的這種養育方式,肯定為她帶來很多生命中的壓力和不歡──即使她知道後面都是愛。
這個場景,和《囧媽》中母親一直用各種強迫方式喂伊萬吃小番茄的畫面如此相似。伊萬同樣深惡痛絕,後來他一怒之下,把母親辛辛苦苦帶上火車的所有小番茄,一股腦兒地丟到了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草原中。
好不痛快!
請學會得體地放手
控制,尤其是變相的控制,常常為關係帶來無比的傷害和痛苦,而且是互相的──控制方並不比被控制方好過。
所以,第二點就是:當你發現自己在控制你愛的人,效果卻並不顯著,反而把雙方關係弄得更不好之後,你是否願意學學優雅轉身、得體放手?
我的兩個孩子假期的時候,會從美國回來看我。
女兒愛美,大冬天的北京,她出門還是穿得不夠嚴實。我怎麽說、怎麽勸,她都不聽。我就允許她穿雙單鞋、裡面穿一件單薄的衣服、外面套一件厚夾克出門逛街。
結果第二天凍感冒了,我就找感冒藥給她吃。
日後,她體內的寒濕,尤其是大冬天還露肚臍的穿著打扮,會讓她有很多健康上的問題。我跟她說過,她不聽,我也就不說了。
因為,等到出問題的時候,我再來幫她想辦法解決就好了,就像我自己一直在解決年輕時不懂事留下的一些病根。她自己也需要去面對自己行為所帶來的後果吧,這個我不可能為她承擔。
但是,如果我天天為了這些事情和她爭論、說教,甚至脅迫,只會把這個女兒越推越遠,不但假期不想回來看我,以後問題出現的時候,她寧可自己吃苦也不會來找我,因為就怕我會說:「你看吧!早就告訴你,你不聽!」
所以,看到自己在控制,同時看到控制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對方,而且造成雙方關係的緊張,這時要做的第三件事就是:咬著牙放下。
我寫過一本書,最早的書名叫作《捨得讓你愛的人受苦》,後來改名為《愛到極致是放手》,意思就是如此。
不要以愛為名進行控制之實,有太多的家庭悲劇、各種的關係緊張,都是因此而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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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師生pa
丨“我這個笨蛋,我只想著,跨年的時候吻你,然後許願,就可以在以後每一次跨年的時候吻到你。”
丨全文1w字,車6k字,大過年的,吃頓大肉爽一爽吧(×)
丨新的一年,願你能找到那個值得你表白一百次的人,如果一時找不到,就來嗑雙龍c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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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了,中心城區依舊人來人往。一目連透過玻璃窗留心看了一會兒,街上都是結伴而行的人們,再環顧一下四周,咖啡館裏雖然不算喧鬧,但圍桌而坐的,也都是有說有笑的相熟之人。
平時也沒有這麼明顯的,偏偏今天不知怎麼,倒有些在意起來。
一目連不太願意讓那個詞在自己腦海裏亮起,太過矯情。
孤獨。
一目連吃了塊餅乾,抿半口咖啡潤了潤,又苦又甜的複雜味道,帶著點欲蓋彌彰的回甘,像極了手裏的這人生,無處可逃的人生。
家也並不想回,說是家,不過是一個空空無人的房間。家的意義,是人。
左右桌各坐著一對情侶,小聲的談笑,聽得人心裏癢絲絲。
你心裏,正想著誰呢?一個聲音在一目連腦中響起,質問著他。
想誰?這個問題一目連沒有回避,大大方方地解鎖手機,點開置頂的聊天,翻看著反復重溫過無數次的聊天記錄。
想誰?想荒。
之所以如此坦然,是一目連清楚地知道,無論是承認還是否認這件事,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他是自己的學生,忍不住喜歡上他是自己管不住自己,再奢求他能有什麼回應,就是不知好歹了。
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世界上有兩件事怎麼也忍不住,一個是咳嗽,一個是愛情。一目連清楚得很,所以也不多花力氣在這件事上消磨自己。他沒覺得自己苦,自作自受這種事情,連痛苦都是不配享受的,無謂的苦行罷了。
這孩子,平時常常纏著自己左一句右一句地聊,這跨年夜倒安靜得一聲不吭,一定在和同學朋友狂歡吧,他那樣耀眼的人。
一目連不是沒有暗自揣測過荒對他的種種,他是個非常熱情的孩子,主動又熱烈,但只要他不開口明說出那句話,一目連就永遠不會有安全感。曖昧沒有用,曖昧只會徒增煩惱,一目連的煩惱已經夠多了,不再需要增添這一項頂麻煩的。
咖啡館裏的人開始躁動起來,一目連又看了眼表,離零點還差十五分鐘。這裏離江灘很近,這個時間呆在這兒的人,多半是為了看江灘的跨年煙火,一目連也一樣,他喜歡煙火,奮不顧身地絢爛一秒,然後毫無留戀地黯淡在夜空裏,好像把平生的夢都撒在星月間,也不管能不能成真,孤注一擲。
一目連戴上帽子,也跟隨著人群走出了咖啡館。躲在許多人中,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孤身一人吧。
江灘風大,一目連找了個人不多的路燈下站定,立了一會兒,覺得路燈的亮光會干擾煙火,便又換了個地方,竟在一棵樹下找到了個空著的石凳,安穩坐下。
真好啊,這煙火人間。一目連掏出手機換了首歌,這種時候還是要應景一些,聽個歡快點的。
樹在搖,風在笑,星星在舞,時間在等,你在……
不,你不在。
你怎麼會在呢?這起起伏伏的人海無邊無際,遇見你就已經夠了。一目連閉上眼睛,忍不住用唇語,念了念他的名字。
“聽什麼呢?”
耳機突然被人奪走,一目連嚇得原地跳起,耳機線一扯,把他耳朵裏的耳機也拉了下來,坐在石凳一邊的人眼疾手快地接住,對著一目連晃了晃,塞進了自己耳朵裏。
“這不是我上次推薦給你的歌嗎?老師你果然很容易被種草啊。”
“你跟蹤我。”一目連盯著這個自己前一秒還默念過他名字的人,臉上居然怒氣衝衝。
“你說了跨年夜要來江灘看煙火的,我只是赴約而已。”荒摘下耳機,還給了一目連,把他重新拉回自己身邊坐下。
“我又沒有約你。”一目連把耳機從手機上拔下來塞進口袋,順便看了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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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個聽話的優等生啊。”荒把手從口袋裏抽出來,在腿上摸了摸,總覺得掌心空空,無奈只好在膝頭握成了拳,這些小動作都被一目連看在眼底,而一目連只是把手在口袋裏塞好,也不期待什麼。
期待,永遠是落空的前提,何必折磨自己。
“耳朵有點冷,老師,你帽子能不能借我一下?”
一目連沒答話,摘下帽子遞給了荒,荒草草扣在自己頭上,扭頭看到一目連頭頂淩亂的頭髮,伸手想替他理一理,被一目連抬起手攔住了。
荒眼睛裏一定有一閃而過的失落,一目連知道,但他沒有去看,心裏有種罪惡的復仇快感。
“老師,你最近……怎麼了?”
“我要換工作了。”一目連淡淡地說。
“為什麼?”荒也出奇地冷靜。
“有薪水更高的地方。”一目連抬頭看著夜空,“別看我了,看煙火吧。”
第一朵煙花伴隨著不遠處的鐘聲絢然綻放,人群中爆發出歡呼聲。
新年快樂。
“我想吻你。”荒的視線沒從一目連臉上移開過。
可一目連等的不是這句,都不夠有安全感,都不夠。
他嘴唇的溫度也不夠,他靠近的鼻息也不夠,一目連呆呆地被荒環在臂彎裏吻,眼底的淚光和胸腔中劇烈的跳動完整地出賣了他靈魂深處的真實。
貪婪和妄想都是外殼。
一目連覺得眩暈,煙火在荒身後歡笑尖叫,人們在狂歡,你在……你在我的身體裏。
荒終於肯鬆口,睜開眼,卻被一目連臉上的淚嚇到,手忙腳亂地幫他擦,卻越擦越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知道的啊!”少年慌亂地道歉,急得也要哭了。
一目連沒有怪他,一目連什麼也沒說,虛偽的是自己,貪心不足的也是自己。他捧著荒的臉,凝著滿眼淚珠掛起一個很影響顏值的笑。
“是不是……是不是我太唐突了。”荒牽過一目連的手,貼在自己臉頰,慌得渾身發抖,“還是說,連老師,原來不喜歡我?”
一目連搖搖頭,終於喘勻了氣,可他還是沒有說那句話。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不是老師對普通學生的喜歡,是那種喜歡,人和人之間的。”荒急得語無倫次,同樣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我是說那種,就是,我想起來你,心頭就會發熱,連著這裏,就是這裏,手腕這裏,暖暖地突突跳。”
荒擼起袖子,讓一目連去觸碰他所說,會突突跳的地方,年輕的脈搏。
“還有那種,我遇到什麼好玩的事都想立刻跟你說,我把你無意中提到的所有你想做的事,你喜歡的東西全部記在手機備忘錄裏。”荒掏出手機給一目連看。
“每天早上鬧鐘一響,我腦子裏想到你,立刻就起床了。如果你不在身邊,我總覺得,我總覺得就像掉了一顆牙一樣難受。”
一目連生生被荒口不擇言的比喻逗笑,喉頭卻依然酸哽著說不出話,他還在等著那句。
“是不是我說的太晚了?我這個笨蛋,我只想著,跨年的時候吻你,然後許願,就可以在以後每一次跨年的時候吻到你。”荒把一目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賠罪,我請你喝奶茶,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哪里也不要去,等著我。”
荒說著便擠進了人群裏,一目連知道,他也需要冷靜。
煙花旋轉著竄入夜空,人群的歡笑也隨著光屑的波瀾此起彼伏。一目連聽著看著,心裏木木的,只是心跳一任地快,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荒的意思,或者說他的理智還沒有將他剛剛的行為處理成現實,輸入自己的判斷中。
“老師!連老師!”人群中隱約聽到荒的聲音。一目連回過頭,左右晃晃卻沒看見荒,人太多了。
“老師!”
一目連索性站起身,方才看到荒急匆匆擠過人群的身形。他跑得那麼急,即使人多到擠不動,也拼命地在跑。一目連好喜歡看他跑向自己的樣子,至少這說明,下一刻,自己可以享用他的一部分人生。
“哎……!”被荒擠開的人流突然停了一下,一目連踮起腳看,荒不知怎麼,摔倒在了地上。一目連什麼也顧不上了,扒開人群沖了過去。
“怎麼樣?”一目連扶起荒,兩個人就那樣蹲在地上,抱成一團。行人路過,駐足,離開,除了目光,什麼也沒有留下。
“老師,奶茶灑了……”荒把臉埋在一目連肩窩裏,悶悶地說。
“沒關係,我再買給你,手搖芋泥鮮奶,常溫,半糖,對不對?”一目連摸著荒飛揚的頭髮,他再也穿不下去那個冷冰冰的外殼,與其自我保護,不如兩敗俱傷。有一個瞬間,一目連覺得自己和荒像兩只撕掉殼的蝸牛,柔軟又脆弱的軟體暴露在世界的風刀霜劍中,只為了和對方相擁,不惜一切代價。
“嗯。”荒抓著一目連背後的衣服,死也不肯鬆手,“老師,我好像撞到腳趾,好疼。”
一目連扭過頭,竟看到荒垂下的眼睛紅了一圈。
“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一目連就算是責備的語氣也是溫柔的,而他的責備也並不虛偽,他是真的責備,怪荒不小心,弄傷自己的身體。就算自己支離破碎,他都不願意看到荒受到哪怕一點點傷害。
“老師……”
一目連長長歎了口氣,直覺擊敗理智占了上風:“我家離這裏不遠,跟我回去處理一下吧。”
荒的眼睛裏立刻有了神采,重重點頭。
一目連把荒扶到臨近的便利店,安頓他坐下:“在這裏等我,我去把車騎過來,帶你回家。”
可以搭連老師的大摩托了!!!
荒興奮得快要蹦起來,但他好歹忍住了,如果真的蹦起來,連老師可能會立刻丟下他走人。
夜風擦著耳畔呼嘯而過,荒從後面緊緊抱著一目連的腰靠在他背上,寒風裹挾著一目連身上冷冽的古龍水味鑽進鼻子裏,荒忍不住吸了一口又一口,直吸到被冷風抽得打噴嚏。
“老師!你載我飆車吧!這風好爽!”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喊道。
一目連一言不發,車把擰到底,車頭一轉,繞上了濱湖大道。
潮濕冰涼的風被湖水的氣息浸透,刮到臉上,磨鈍了寒冬的刺痛。荒把下巴擱在一目連肩頭,眯起眼睛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路燈和霓虹,那五彩斑斕的亮光被機車飛奔的速度暈開在夜色裏,像潑在墨色紙上的水彩,肆意揮灑著快樂;又像是貶入人間的花火,被塵俗浸染後,就有了能抓在手心的踏實幸福。
一目連的碎髮從頭盔下鑽出來,掃過荒的臉頰,癢得細碎,一路癢到心底。荒腦子裏的想法越來越瘋狂,這麼久以來的癡心妄想仿佛被趕到了一個角落中,一點花火,一觸即發。
我將終生記得我們在深夜中的這次狂奔,如果我們的機車飆得足夠快,清醒的理智就追不上我們。
“玩夠了嗎?”一目連抵著機車誇張的轟鳴聲大聲問。
“我們回家吧!”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大聲答,好像他口中的這個“家”,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是屬於他和他的家。
發動機的聲音在公寓樓下終於安靜下來,一目連停好了車,摘下頭盔和墨鏡,回頭看荒,卻險些被他過分淩亂的頭髮逗笑。
“走吧,上樓。”
荒乖乖跟上。
深夜的電梯安靜得過分,荒喘氣的聲音十分清晰。
“又不是你騎車,你怎麼氣喘吁吁的?”一目連忍不住想笑。
“我……高興……”
“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電梯門響,一目連回頭對荒示意了一下,走了出來。
“沒有。”
“下次不開這麼快了,不好意思啊。”一目連掏出鑰匙開門。
“還有下次?”荒很會抓重點。
一目連背對著荒,暗自笑了笑沒說話,脫鞋進屋。
房間裏都是一目連的味道;茶几上放著他上課時隨身帶的保溫杯,上面有只粉紅色的小龍貼紙;門廳掛著他的帽子和圍巾,教師節時荒送他的那條圍巾被特地擺在架子上;沙發上翻開的書,電視邊摞著的碟……荒感覺自己身處天堂。
“來臥室吧,我看看你的腳。”若是一目連不提醒,荒差點都要忘了自己是用什麼藉口來到了他家。
臥室裏的燈光暖融融地亮,灰白細格的床單,枕邊的耳機,櫃子上掛著的毛絨小龍龍,桌上的電腦、筆記本,旁邊還躺著一個速寫本,荒走過去翻開來看,打籃球的少年,上課開小差的少年,走廊裏彈吉他的少年,圖書館裏趴著睡覺的少年,騎單車趕著上課的少年,餐廳裏左手可樂右手雞腿的少年……
“別看了,都是你。”一目連平靜地說,手裏拿著棉簽和酒精,站在荒身後。
荒呆呆地站著,渾身都在發抖,從心口湧出的赤橙黃綠酸甜苦鹹一股腦灌進血管裏,心如擂鼓。
酒精瓶子碎在地上,不怎麼好聞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散落的棉簽被洇開的酒精浸濕,純白變了色。
一目連始終把兩手抵在荒肩頭,卻絲毫沒有躲開他滿是侵佔意味的吻,舌尖卷著緋色在口中交融,津液催化了所有隱忍不發的癡夢。這已經不是江灘煙火下小心翼翼的吻,欲望被兩人的齒尖刺破了皮,汁水四溢,甜得人發暈。
荒捏著一目連的下巴,舔他的下頜,咬他的耳垂,含著他的耳墜,和自己的牙齒碰撞出清脆的響,吻他脖子上的紋身,用牙尖撕開他的襯衫,吸咬他的鎖骨。
發了瘋的小獸第一次撲食,本能驅使下的肆意妄為青澀又衝動,似乎從沒有考慮過後果。又或許,被死死壓在身下的這個人,就是他所有的原因和後果。
一目連卻依然做著無用的反抗,他在心理上還接受不了他們把這樣的事情繼續做下去,但身體卻誠實得避無可避,甚至在荒吻到他的乳頭時,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你確定嗎?”一目連直直盯著天花板的燈,也不覺得這樣的直視有些晃眼。
荒搶答似的說:“我確定。”
在荒試探著就要脫去他下身的衣褲時,一目連終於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垂著眼睛道:“再多吻我一會兒吧。”可心裏騰起的真實想法,卻歡笑著讚美荒對自己身體的沉迷,讚美他沒耐心的欲望,讚美他這樣火急火燎的青春,有多麼可愛。
可是自己,也沒有老到哪里去啊……
一目連麻痹許久的心終於一點點活過來,他揉著荒的一頭亂髮,開始試探著去解他的扣子,鮮活的肉體從規則的禁錮中逃脫而出,肌肉和皮膚的溫暖觸感,把碎裂的安全感一塊一塊拾回,拼湊起來。這樣的親昵中,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一目連突然意識到極大的滿足,他開始試著用自己的肌膚去問候荒的肉體,嘴唇碰到了他細細的汗毛,再用舌尖馴服它,留下濕淋淋的印子。
招架不住的快樂撲面而來,兩人身上多餘的衣物都已被剝光,對方的身體於自己而言是絕對的久旱甘霖,只想要更多,更多的觸碰,更多的愛撫,更多的親吻。溫暖的房間在皮膚表面蒙一層薄汗,滑上舌面,淡淡的鹹,好像用這種粗糙提醒著對方,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老師,我……忍不……”
“不要叫我老師。”
一目連恨這個稱呼,恨這個身份,可荒偏偏要提,仿佛強調這種背德能給予他更大的快感。
“重要嗎?”荒突然沉沉地反問,“你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這重要嗎?”
一目連舔了舔嘴唇,濕潤的唇瓣上落下一絲津液,是荒的吻從他口中牽出的細絲,斷裂後又落回唇上。他盯著荒的眼睛,這樣近地看,那雙眼裏暗藏的情深幾乎要溢出來。
“是給我的嗎?”一目連問得沒頭沒腦。
“什麼?”
“你眼睛裏的,深情。”
荒愣了一愣,眼睫垂下又抬起,望著一目連的瞳孔,眼尾勾起點察覺不到的笑意:“我現在眼睛裏映著誰,那就都是他的,全部。”
“如果都是我的,那什麼都不重要了。”這句話,與其是對荒說,倒不如說是一目連在說服自己。
這一往而深卻不知所起的情,永遠是世界的原罪。一目連願意去背負這項罪名。
緊繃著的雙腿被荒打開,那只一目連常常忍不住多看兩眼的修長的手,勾起內褲邊探了進去。
“嗯……”一目連眉頭皺起,立刻偏過頭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荒的手指撫過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已經弄濕了內褲。荒把那毫不懂得遮掩的性器握在掌心反復摩挲著,一目連哪里被人這樣撩撥過,好像自己被荒的手掌握住的不止是一段性物,而是所有敏銳的感官,酥爽的快感一湧而上,在顫抖的肌肉裏留下一陣陣的抽搐,又在荒的手指間留下黏白的液體。
荒用另一只手徹底脫下了一目連的底褲,視線和手指一同撫摸著這片隱秘的禁忌。臀瓣間禁閉的小口泛著淺紅,荒清楚自己該做什麼。
手指剛一碰到溫熱的穴口邊沿,一目連突然躲了下身子,好似下了很大決心才開口道:“床頭櫃,最下麵的抽屜,裏面,有潤滑油。”
荒微微睜大的眼睛替他問出了為什麼。
“我也是個成年人,也有自己想要佔有的人……”一目連無力地解釋。
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找到了潤滑油擠在手心,一邊揉撫著穴邊的軟肉一邊問:“是想著我嗎?”
“嗯?”
“你自己……”荒在放潤滑油的抽屜裏也看到了其他的小玩意,想著一目連既然已經願意把這樣的秘密都暴露給他,自己也沒有立場再吞吞吐吐,乾脆直白道,“你,自慰的時候,會想到我嗎?”
一目連長長歎了口氣:“都是你,全都是你。”
這話於荒聽來,倒帶著些嗔怪的意味。荒索性俯下身,用纏綿的舔吻去討好一目連胸口挺起的紅,在穴口外劃圈的手指抵進去兩根,陌生的柔軟與濕熱讓荒難耐到發抖。一目連把兩腿架在荒後腰上,環抱著他的背,像抱著這世界上最後一絲希望。
“我一直知道情事該怎麼做,但是以前,我從來沒什麼興趣。”一目連廝磨著荒的耳畔呢喃道,“直到有一次,我夢到了你,像現在這樣,在我身上,在我身體裏。那之後,你就成了我的枷鎖。”
荒不忍心聽,心頭又酸又澀,只好無所顧忌地舔咬著一目連的喉結,低低的嗚咽在那處薄軟的皮膚下顫動,嵌入身體裏的手指撐開些,再向裏,碰到了那個敏感的核。酥癢的歡活沿著神經爬遍全身,在到達腦中時似乎是頓了一秒,等眼角的淚滑落,才流出情難自已的呻吟,一目連不得不張開口喘氣,把荒緊緊錮在自己雙臂間。
更多的潤滑油被荒送進一目連身體裏,他不知道究竟該用多少,直把那一片私密的皮肉折磨得水淋淋。一目連敏銳地捕捉到自己私密的小口被荒的手指攪動出的聲響,臉上羞起的緋紅暈到耳尖。
“好想……想進去……”荒趴在一目連耳邊喘氣,額角的汗貼著一目連的臉頰淌下,蓬勃的欲望抵在他腿根的軟肉上,似乎能灼傷他最後一道羞恥的防線,深入體內的手指抵著腸肉間那個小小的凸起揉按,逼得一目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只瑟縮在荒身下痙攣般地抖,壓抑的吟咽中間或聽到幾聲啜泣。
居然,終於,還是要被他……
一目連內心的感慨被硬物頂開穴口的鈍痛打斷,過於緊張的小口吮住入侵物體的頭部,究竟不知是反抗,還是引誘。半推半就的情態勾得荒發瘋,身下硬到發痛的欲念隨時都會烈火燎原,燒盡縮動的穴肉滲出的款款濕潤。
“啊……等等……不要……”一目連又一次想要推開荒,這次不再是內心的糾結,而是純粹的生理疼痛讓他想逃離,即便他明知這痛褪去後就是天國,他甚至還沒有仔細看過荒頂進他身體那東西究竟有多大。
這念頭讓一目連莫名覺得些許好笑,身子反倒放鬆了些,張口便咬住了荒的肩頭。荒額頭的汗珠滴落在一目連髮間,他嗅著他耳後帶著點藥氣的清冽香味,這樣美好的人,他必須要佔有,全部佔有。這決心讓他強忍著顫慄的身體,把性器抽出小段,再次插入,如此反復磨弄幾番,才插到了底,而洶湧在蠕縮的腸肉間的欲望,也被折磨得離傾瀉只差毫釐。
荒到一目連唇邊索吻,他唇上的清淡味道可以讓自己多少冷靜一些,不至於在這樣關鍵的場合太早把自己暴露殆盡。纏綿的唇舌像一個信號,荒把一目連的舌頂回他口中,開始了身下的抽插。
“唔,嗯……”起初幾次挺動依舊生澀,一目連痛得直咬荒,交融的呼吸幾乎要燃燒。只是多虧毫無經驗的荒濫用潤油,雖然連一目連身下的灰白床單都染了濕漬,但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很快熟悉起來。
一目連混沌的頭腦終於反應過來,那些淫靡不忍細想的夢,竟然真的能成真。被破開的身體反反復複迎接著荒衝動的頂撞,插到深處的充盈感,碾過敏感之處時氾濫的歡愉,濕黏的皮膚相撞相離的聲音,從眼尾落在他舌尖的淚滴,他的鬢角一顆顆滴落的汗珠,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旖旎的深吻是繼續不下去了,興奮過頭的身體都需要喘息。於荒私心而言,他更想聽他的連老師,被自己的挺撞和侵佔逼出的呻吟,他甚至不可抑制地想到連老師講課時的聲音,而他就這樣剝開了他層層的殼,嘗到了他最赤裸最不可示人的本欲。這想法讓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發狠的抽插把一目連臀瓣和腿根皙白的皮膚都撞出了成片的紅。
“……荒……輕一……啊……”一目連仰起頭歡吟,明知這樣的乞求沒有用,但荒在他身體裏激蕩起的過分濃烈的快感還是擊碎了他所有的自矜自持。
“老師,我想聽,你的感受。”荒的毀滅欲燒干了理智,他忍不住想掐住一目連凸起的喉結,想了想,手指還是放鬆了力道,只撫弄過他透著淺紅色的脖子,掌心觸碰到劇烈的心跳,勾過飽脹的乳頭,環上後背。
“好舒服……你……在裏面……那個地方,好舒服……”一目連支離破碎的答語並沒有滿足荒。
“我的什麼,在哪里?”荒逼問著,他想聽他身下已經被自己折磨得亂七八糟的連老師說出那些亂七八糟的詞,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個和他一樣成熟的成年人,好像這樣魚死網破自暴自棄不顧一切的墮落,就能把他們一同帶出世俗的牢籠。
一目連朦朧的眼睛突然清亮了些,在荒脊背上抓出血的手放鬆下來,攬著荒讓他貼近自己的身體,吟喘送到他耳邊,只用綿長的氣息道:“好孩子,在我身體,最深處,射出來吧。”
荒沉沉地喘著氣,臉埋在一目連散落的髮間,認了輸。緊致的甬道太過濕潤太過熾熱,他再也忍不住,也逞不了強,劇烈的顫抖後,濃白的液體從交合的縫隙滲了出來。
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轉,荒忍不住抬頭瞄了眼時間,心裏還是冒出了點羞赧和不甘心,抱著一目連歎氣,也不說話,像個和自己賭氣的少年。一目連一下一下理著荒的頭髮,他知道他心裏在意著什麼,卻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安慰,似乎說和不說,都會傷害到他青春期敏感脆弱的小心靈。
可是,你明明也不是個孩子了啊……
一目連想著想著,臉上就浮起笑意,心底喜歡得發緊,癢絲絲暖融融。他愛的不就是荒只在他面前毫不遮掩的孩子氣嗎,他怎麼會不知道荒在其他人面前是如何冷漠又高傲的樣子,他就像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他有自己的朋友,可那些人在他心裏也不過是圍繞著行星轉動的衛星,即使擁簇即使形影不離,也永遠無法靠近。一目連一直知道自己對荒來說是不同的,但他經歷過的事情讓他沒有辦法再去相信任何沒有憑證的事情,他沒有安全感,從來沒有過,而就算事情發展到現在,荒都沒有把那句話說出口。
既然這樣……
一目連想來想去,荒是他唯一一個願意為之打破原則的人,他也願意把自己最不堪一擊的軟肋交給他,如果最後連荒也背叛了自己,那這樣的人生,不要也罷。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交付真心,從未動過情的真心,一目連雙手將他捧出。
“我喜歡你。”鄭重的語氣,沒有任何誓言,卻比星辰還重。
荒動了動,從一目連肩頭抬起臉來,望著他的眼睛,臉上有種恍然大悟的驚愕,或許是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正經表白,終究那個先勇敢的人,還是他的連老師。
不過此時,荒那個隱秘的地方還埋在一目連身體裏,這讓他不得不面對抽離時複雜的尷尬,一目連自然意識到了這點不對勁,捧起荒的臉吻了上去,化解了欲望稍稍降溫後,那點不可言說的餘燼。
恢復自由的一目連抬起一條腿,懷裏抱著荒翻了個身,把他反壓在身下,輕啄著他的眉宇和鼻尖。
“對不起,我早該先說了的,我不該自以為是。”荒把一目連淩亂的髮別到他耳後,皺著眉說,“我還有機會賠罪嗎?”
“你試試看?”一目連勾起一邊唇角,目光凝在荒清俊的面龐上。
“我喜歡你。”荒幾乎用一種演講的語氣,宣佈著這個讓他最驕傲的事,“我說一百次,就當是我先表白的,好不好?”
“幼稚。”一目連趴在荒胸口笑了,下身與他相貼的地方,總有些蠢蠢欲動的欲望又一次抬起頭來。
荒倒真的顧自念叨起來,一目連索性不理他,放任自己去品嘗他的身體,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認真地端詳過他,眉梢的形狀,眼尾的深邃,鼻尖的弧度,嘴唇的淺櫻色,肩頭有一顆紅痣,舔一下,他就抖一下,胸肌和腹肌飽滿健壯,線條卻是清秀流暢的,下腹人魚線附近有幾道筋絡凸起,吻一吻,他的呼吸就會亂一拍。想到日後自己可以獨佔這樣美好的肉體,一目連不僅沒被這膚淺的想法嚇到,反而觸碰到一絲活著的真實感。
“別念了,你自己記好離一百還差多少次,以後再補償給我。”一目連的教導很像是在批評自己的學生了,然而手裏卻揉動著荒再次硬起的性器。
“我可能還欠你一百次對不起。”荒瞄了一眼被一目連握在掌中的東西,努力移開了注意力。
“這種時候,就別想那些算不清的事情了。”一目連托起那發脹的硬物,想都沒想便送進了口中,含弄起它的端頭來,生生把荒驚得坐起。
“連……”荒再也沒法對著眼前的畫面,叫出“老師”這個稱呼,而一目連口腔中軟肉和舌尖的質感讓荒一句多餘的話都講不出口。
荒攥著身下的床單,咬牙強忍著,如果把那些東西留在他嘴裏,荒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但這樣的快感又讓荒徹底無法抵抗,一目連生疏的口舌吞不下他完全硬挺的肉莖,只好一邊用手撫弄,一邊用唇瓣和舌尖去吻去舔,原本從身體裏抽出時就泛著水澤的莖體被他舔舐得越發濕漓。
年輕的肉體怎麼經得住這樣的撩撥,荒克制著粗重的喘息,竭力想把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可目光卻根本無法從舔吻著他的一目連臉上移開,他仰慕了那麼久的人,甘願為他做這樣的事……
“夠了。”不知道該選擇什麼樣的情緒的荒,最終選擇了發火,他一把推開了一目連的肩又把他攬進懷裏,背對自己按倒在床上抬起腰臀,渾圓的臀瓣間流淌著黏液的穴口毫無防備地縮動著,淺紅被磨成深紅,邊沿的軟肉微微紅腫,荒瘋了。
突如其來的頂入讓一目連也受了驚,原本就在高潮餘韻中迷了路的身體被這樣肆意攻佔,徹底落入了情欲的漩渦中。
“不要……痛……”
荒毫不避諱地從背後揉捏起一目連兩顆乳頭,死死咬著他的後頸用力抽動,略有疲累時便稍稍放緩抽插的幅度,碾磨著內裏脆弱的核,用足以使人窒息的快感淹沒他。
啜泣漸漸壓過了克制的嗚咽,一目連放棄了緊繃在嗓子裏的哭泣和呻吟,用繾綣的吟叫回應荒從身後灌入他身體裏的極樂。而荒也再次握住了一目連滴落著濁白的性物,用他自己射出的液體玷染他細膩又敏感的皮膚,從小腹到腰間,再染到床單上,一片片深色的濕痕。
嘗到情事滋味的荒很快便知道如何放任自己的貪婪,去品味他的身體和自己的感官,青澀和衝動止於肉體的動作,心理的快感似乎可以像無盡的樂章一般跳躍著演奏下去。最初的無名火已經被濕黏的腸壁浸潤,荒漸漸感受到了一目連身體蠕動的每一個細節,緊縮的頻率和抽搐的節奏,他開始嘗試著用恰到好處的深入和淺出把兩人的快感都推到頂峰。
“荒……荒……”此時的一目連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重量,仿佛被荒托在手中漂浮著,從朦朧的淚光後看出去,燈光也像曖昧的夕陽,陌生的痛感早已消失,他不再試圖制止荒偶爾莽撞的欺壓,他只想要更多,想要無邊似海的快樂。
荒閉上眼,俯在一目連唇邊聽他喚著自己的名字。小穴中荒前次射入的白液已經化為潤滑從交合處溢出,沿著腿根滑落,或在滑落的路上被荒的又一次深插碾碎,變成助興的水聲。荒耐心聽著兩人用赤裸的身體交流的聲音,像剖開了心的情話,滿室的暖陽有了蜜的味道。
掛鐘依然在滴答作響,荒沒再去糾結時針轉了幾格。每一次滴答都仿佛在對永恆宣戰。只要這一秒吻到他,然後許願,那從今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一定能吻到他,絕對,絕對不會放棄。
灰白細格的床單上又一次浸了片水痕,一目連已經沒力氣再去喚荒的名字,只緊緊扣著他的手,指節發白。荒把他的臉貼在自己心口上,用心跳回答他所有的問題。
“浴室裏,有個小浴缸,如果你不嫌棄……”一目連嗅著荒胸口散發的熱度,聲音像在泡沫裏浸潤過。
荒捋了捋一目連的頭髮,嗯了一聲,抱起他便走出了臥室。
“右邊,磨砂玻璃門,是浴室。”
燈影下,一目連身上遍佈的吻痕在水面下更清晰,荒看在眼裏,心底卻想不通自己怎麼這麼粗暴,只好牽著一目連的手,從指尖吻到手背,又吻到掌心。
“我又不怪你。”一目連垂著眸子,指尖有意無意撫過腿根處一片暗紅的指印,“你還差多少次表白,剛好趁現在說了。”
荒恍然大悟,老老實實賴上一目連肩頭,一字一句地低喃。
一目連耐心地聽著,臉上的笑意隨著水波散開蕩漾,手裏捧起一團雪白的泡沫堆在荒頭頂,他好像從來,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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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概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隨時會出賣你的好朋友了,從越南到阿富汗,哪個不是好朋友,但當了好朋友之後還是要隨時小心美方忽然決策改變啊!今天就來談一談美方最近的狀況吧! FT 美國德州Sam Houston州立大學政治系副教授
先來看看最近的一個跟美方全力配合現在命懸一線的好例子,阿富汗。根據自由時報的報導:【阿富汗激進組織「神學士」(Taliban,或譯塔利班)目前在與政府軍的爭鬥中暫居上風,並握有國內大部分領土。阿富汗總統加尼(Ashraf Ghani)今日表示,這要歸咎於美國「突發」的撤軍決定,不過他的政府已制訂好計畫,會在6個月之內將情勢制於掌握之下。《路透》報導,加尼在國會演說提到,「當前的情況是因為國際部隊突然撤軍的決定」、「近三個月以來,我們遭遇了始料未及的狀況」。】當然我們可以說被放棄會不爽天經地義,但包含了前任駐阿最高指揮官和曾經在阿富汗服役的暢銷書作者,都提到了一個問題,阿富汗的美軍協力者怎麼辦?當年美軍撤離南越時,一併疏散了十三萬名的美軍協力者,讓他們可以入境美國,免於他們被越共秋後算帳。但當年用的主要是船隻,這次阿富汗的這些翻譯、工程師、人道工作者至少有超過七萬名,如果要靠空運,將會超過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突破柏林封鎖的大規模空運,美軍做得到嗎?已經有阿富汗翻譯單純只是被塔利班哨所發現身分就被斬首了,這七萬名美軍協助者怎麼辦?
根據周天瑋的投書,【整整50年前的7月份,美國總統尼克森的策士,國家安全事務顧問季辛吉秘訪北京,安排尼克森在第二年破冰造訪,並發表美中聯合公報,使出了美國冷戰時期劃時代的「聯中制蘇」三角戰略。當時熟讀歷史的季辛吉向尼克森說了一席話,凡是研究外交和戰略,不可不知。他向尼克森冷峻預言:「再20年,你的後繼人如果和你一樣有智慧,便會傾向於利用俄羅斯去對付中國,…,[美國]必須絲毫不帶情緒地去打這場均勢賽局。可眼前,我們需要拿中國去糾正俄羅斯、制約俄羅斯。」(見《華盛頓郵報》2016.12.14)】但是普丁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知道自己戰略地位又有改變,美方想要更加利用俄羅斯,經濟上一直積弱不振的俄羅斯會這麼簡單就被美國利用嗎?
根據科技新報的報導:【阿曼灣的緊張局勢升溫,要從上週的海運襲擊事件開始說起。
7 月 29 日,一艘賴比瑞亞籍、以色列公司管理的油輪「莫瑟街號」(MV Mercer Street),在沒有裝載原油或石油產品的情況下駛離阿曼灣,過不久卻遭到裝有爆炸物的無人機襲擊,造成一名英國人和一名羅馬尼亞人死亡,英國、美國和以色列均指責是伊朗操縱無人機襲擊油輪,伊朗則矢口否認。
除了 Asphalt Princess 遭到挾持之外,還有 4 艘郵輪的狀況不明確。根據 Refinitiv 船舶追蹤數據,3 日在阿聯酋和伊朗之間的海域,至少有 5 艘船舶將其自動追蹤系統(AIS)的狀態更新為「不受指揮」,這種狀況代表著因為特殊狀況,船舶無法進行操縱。
美聯社也報導,3 日至少有 4 艘船在阿聯酋海岸外廣播警告,說失去對轉向的控制。據悉,這 4 艘船分別為 Queen Ematha、the Golden Brilliant、Jag Poofa 和 Abyss。】但特別的是,伊朗外交部完全否認有這件事情,以色列卻不斷的提高對立,背後倒是甚麼原因?
另外,根據中央社的報導:【美韓聯合軍事演習預計在8月舉行,北韓領導人金正恩胞妹、勞動黨副部長金與正今天透過官媒表示,若美韓執意要舉行聯合軍演,可能讓南北韓關係再度蒙上陰影,「會密切留意南方的決定」。韓聯社報導,金與正今天透過官媒中央通信社(KCNA)發表談話,表示「最近幾天一直聽到南韓軍隊與美軍聯合軍事演習將按規劃舉行,這種令人心情很差的消息」,顯示北韓當局仍保持與先前相同立場,要求美韓停辦聯合軍演。】北韓不爽美國大家應該都習慣了,但問題是這對文在寅來說難道會影響他的兩韓一統美夢嗎?還是這美夢本來就不存在?
然後曾任CIA東亞和南亞海外工作站站長的退休人員David Sauer在THEHILLS上面投了一篇書。標題看起來還好,【The US cannot allow China to think it will abandon Taiwan】,美國不能讓中國以為它會放棄台灣。但內文卻提到台灣應該增加兵力,在城市、下水道和山區持續作戰,進行“焦土”政策,讓中國贏了台灣也得不到東西...翁P大為震怒,說這又不是你家,你才全家焦土戰術咧,這到底是安得甚麼心啊?順帶一提,美國眾議院提案政府單位不買含有台灣的中國地圖,參議院會過嗎?
https://thehill.com/opinion/national-security/565618-the-us-cannot-allow-china-to-think-it-will-abandon-taiwan
另外,這也是彭博社的消息,美國商務部公開表示..減少對台灣晶片的依賴,美國一直說支持台灣,但是台灣真的可以讓美國不能不支持的原因,在於半導體產業,可是現在美國卻默默的降低依賴...甚至他們五百二十億美金的半導體計畫可能只提供給總部在美國的企業,日後台灣護國神山還能夠有這麼大的話語權嗎?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21-07-28/biden-to-decide-on-grants-to-foreign-chipmakers-raimondo-says
根據自由時報的報導:【根據日經新聞報導,由於美中貿易戰越演越烈,增添晶片的地緣政治風險,有日本專家建議,日美應共同設立先進半導體研究所,在日本進行晶片設計,並交由美國廠商製造,以擺脫當前過度依賴台灣供應晶片的情況。提出這個構想的包括前日本防衛省次官西正典(Masanori Nishi),以及美國在日智囊組織鮑爾亞洲集團(BGA)的成員;BGA是華府智庫戰略暨國際研究中心(CSIS)在東南亞設立的分支機構。】但不只日方這樣提案,美國的商務部長也沒有在客氣的,也是根據自由時報的報導:【美國商務部長雷蒙多(Gina Raimondo)28日表示,由於地緣政治的風險,美國希望減少對台灣晶片的依賴,將透過520億美元的半導體扶植計畫,補助歐盟等外國晶片生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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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00 美韓8月聯合軍演 金與正:南北韓關係再度蒙上陰影
01:23:00 前任CIA亞洲事務官員投書 台灣應考慮焦土政策
01:27:00 美方將減少對台灣晶片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