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創世紀】換貓上場到名畫當主角
藝術家Susan Herbert不只是將世界名畫的主角變成貓咪而已喔。仔細看貓咪的眼神韻味,身體的姿勢線條也很有戲。
比如:《創世紀》中手部那似有若無的觸動,身後一群橘貓意味深長的表情,將原畫的萬物初興模擬的唯妙唯肖。梵谷的自畫像,以異色瞳貓咪渲染出原人類主角的瘋迷癲狂。
當《撐傘的女人》柔媚回眸,望眼欲穿,你已分不清畫裡的是人是貓?啊其實是工讀生吧,工讀生快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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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書 #自然科普 #動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50的網紅黃韋綸A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訂閱黃韋綸Youtube頻道 : https://ppt.cc/fW20gx 「你的微笑,就像是莫內的油畫」 2019 戀戀盛夏 浪漫如畫 Alan 黃韋綸 莫內的油畫 the Monet painting 學習畫家的眼光,一筆一畫,我要親手將世界畫滿你的風光。 「那眺望的遠方,原來,...
撐傘的女人 在 YA式人森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咒術迴戰
參加友列開的世界名畫改編計畫,抽到的是莫內的撐傘的女人(原圖下收)
十幾幅裡面居然抽到唯一沒看過的,到底是我見識太少還是運氣太好XDDDDD
不管啦塞了各種私心(ㄍ
撐傘的女人 在 百吻巴黎Kiss.Paris-楊雅晴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應觀眾要求亮相。
昨天文章提到的竹柄粉紅碎花陽傘就是她 ❤️
一打開世界變成玫瑰色。
#莫內撐傘的女人就是我
#撐傘的孕少女
撐傘的女人 在 黃韋綸Alan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訂閱黃韋綸Youtube頻道 : https://ppt.cc/fW20gx
「你的微笑,就像是莫內的油畫」
2019 戀戀盛夏 浪漫如畫
Alan 黃韋綸 莫內的油畫 the Monet painting
學習畫家的眼光,一筆一畫,我要親手將世界畫滿你的風光。
「那眺望的遠方,原來,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前往。」
Alan 黃韋綸與音樂一起長大的男孩,9歲開始學習古典鋼琴,音樂創作潛移默化成為了他紀錄生命的方式。漫長的旅程中,他總是一個人靜靜關在房間裡與鋼琴對話,自彈自唱著,期望自己有一天能透過音樂給人力量。
「音樂成為了畫筆,雙耳化成了視野」
不論遭遇多少挫折,都堅持音樂的韋綸,終於發行屬於自己的第一首單曲。站在舞台上唱歌曾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夢想,在這個重要的時刻,Alan 黃韋綸選擇了《莫內的油畫》作為與大家見面的第一步,原因無他,因為他永遠記得自己是如何被歌迷朋友記得的那個瞬間,那些得來不意的幸運都是來自於這首創作。因為這首歌,他漸漸相信自己也能擁有不同的可能。
為了將《莫內的油畫》這首歌呈現出最精彩的模樣,韋綸特別邀請到生命樹_小王子擔任製作人。小王子得知韋綸的夢想,兩人聊著喜歡的音樂探尋可能的方向,過程中重新思考旋律的種種可能,經過反覆修改了好幾個版本,細細聆聽比較感受,才終於有了現在發行的這個版本,將腦海中一幅又一幅《莫內的油畫》印象派的景色光影融進音樂之中,打造出這幅聲音世界的《莫內的油畫》。
Alan 黃韋綸《莫內的油畫》
帶著你給的光芒,用堅持前進的步伐,
跟一路上支持著自己的歌迷朋友們說:「久等了。」
MV概念
導演在MV裡呈現出許多的框,從畫出來的大框,到吊掛著的框,到最後的天空撒落的小的框走在一層層的畫框中,彷彿每一個畫框都存在著一段段的思念。這裡的框象徵著一種限制,但這種限制表達的是我眼裡只有你,而你的眼裡也只有我,不管這個世界多大或多小,但我的世界裡你是我的唯一。女孩就像莫內的油畫般的出現,在畫中就算過了四季,但這份愛跟思念依然不變。
MV裡運用了幾個莫內著名的畫作來當作取材,像是撐傘的女人、繫紅頭巾的女人、向日葵等等。一面也是為這位著名的印象派畫家致敬,另一面則是做為意象的概念,由男生所思念的畫中女生象徵性的呈現。當時鐘走到11:14時,11月14日也就是莫內的生日,兩人在這一刻相遇了,這也可能是男生對女孩思念的一種投射,因為當11:14一過這些影像消逝而去,但留下來的是一份愛、思念、回憶、感動。
向日葵的寓意是沉默的愛,愛得坦坦蕩蕩,愛得不離不棄。它綻放的不僅是愛情,還有對夢想以及對生活的熱愛。這份愛,這個微笑,會一直牽繫著我們到永遠。
莫內的油畫 the Monet painting
詞_ Alan 黃韋綸 / 吳易緯
曲_ Alan 黃韋綸
風車在守望 鮮豔鬱金香
撐傘的女孩 該怎麼形容 你的印象
他們笑我傻 想得太複雜
當你在身旁 像塞納河畔的風光
你微笑就像 莫內的油畫
優雅的陽光 散落在臉龐
看翠綠的白楊 閃粼粼的湖光
一想起了你 是一片晴朗
你美好得像 莫內的油畫
我不是畫家 卻畫你模樣
牽手拿著筆刷 在愛情裡塗鴉
我愛上了你 一顆 心啊 融化
我最清楚啊 你是我的她
當你在身旁 所有的時間靜止吧
你微笑就像 莫內的油畫
優雅的陽光 散落在臉龐
看翠綠的白楊 閃粼粼的湖光
一想起了你 是一片晴朗
你美好得像 莫內的油畫
我不是畫家 卻畫你模樣
牽手拿著筆刷 在愛情裡塗鴉
我愛上了你 一顆 心啊 融化
你微笑就像 莫內的油畫
鍍上了日光 在曠野綻放
用一絲絲芬芳 多一點點飄揚
一想起了你 是一片晴朗
你美好得像 莫內的油畫
漁人沐浴著 你給的光芒
畫紅橙綠藍黃 只想把你收藏
我愛上了你 我的 心啊 融化
莫內的油畫 the Monet painting
錄音著作編號ISRC Code | TW-Z75-19-00710
作詞Lyricist | Alan 黃韋綸 / 吳易緯 Wu I-Wei
作曲Composer | Alan 黃韋綸
製作人Producer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製作助理Production Assistant | 鄭聿@植光土壤音創 Yu Cheng@Light 2 Run Music Creation
編曲Arrangement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合聲編寫Backing Vocals Arranger | 黃晟峰 Ooi Teng Fong
合聲Backing Vocals | 黃晟峰 Ooi Teng Fong
吉他Guitar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弦樂編寫Strings Arrangement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錄音師Recording Engineer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錄音室Recording Studio | 植光土壤音創 Light 2 Run Music Creation
混音師Mixing Engineer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混音室Mixing Studio | 植光土壤音創 Light 2 Run Music Creation
母帶後期處理製作人Mastering Producer | 生命樹_小王子 TOL_The Little Prince
母帶母帶後期處理工程師Mastering Engineer | 陳陸泰(A-Tai)LuTai Chen(A-Tai)
母帶後期處理錄音室Mastering Studio | 原艾母帶工程錄音室 Mugwort Mastering
OP | 植光土壤音創 Light 2 Run Music Creation
SP | Universal Music Publ. Ltd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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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傘的女人 在 世界名畫研究社- 「撐傘的女人」莫內花園展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因為顏色刻意刷得較明亮,使畫面顯得更穩健、細緻。 1875年的作品「撐傘的女人」,畫中人毫無疑問的為莫內的妻子卡蜜兒,而一旁 ... ... <看更多>
撐傘的女人 在 [創作] 撐傘的女人-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那天我在池畔看見了一個撐傘的女人。
當時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左右,由於處理社團雜務的緣故,我待到半夜才離校。
時節近夏,天氣漸趨炎熱,晚間的涼風吹得我通體舒爽,踩在校內紅磚道上,一線望
遠,路上近乎空曠,鮮少人影。這種寂然一身,萬籟予我的氛圍,恰巧為此時略為煩躁的
心情起了療癒的作用。
我放緩腳步,轉動視角,仔細打量著周遭事物,天邊黯淡的圓月,淡墨色夜空中隨風
散逝的雲巒,隨後樹葉擦動響起一片沙沙聲。
那是自右而左的一陣風,使得群樹如浪似潮地擺動,遞強的旋律流暢地滑過我,順勢
遠行。
我的視線追逐著聲音行蹤而去。
在這襲囚錮於校內的聲浪的盡頭,是傍於外環車道的一處池塘,人稱烏龜池,池面不大,
池畔設置幾處石製桌椅,環林叢葉,白晝時景觀尚可,總會聚著些許人流,但在入夜後,
因光源微弱,盡歸一色,伸手不見五指,縱有蛙鳴樹囂,也只是徒增一分陰森。
按理來說在這種時刻是不會有人在那附近晃蕩。
但當我望向烏龜池方向,卻隱約見到了一個人影。
用「隱約」這個詞是因為我目前所在位置與烏龜池中間還相隔了一片草地,距離超過
一百公尺,加上夜幕遮掩,使得我眼中見到的僅僅是宛如人型的模糊身影。
若只是單純站在那邊,也許我連注意都不會注意到,會落入我目光的因素是,對方手
中拿著某個長柄狀的物體。
人嘛,當引起好奇心後,對於原先不清不楚的細節就會湧起迫於求知的慾望,我皺起
眉頭,試著將視線壓縮成精準的凝望,可礙於環境太暗,唯一能稍稍確認的是,對方穿著
一身長裙,應該是女的。
還有,她撐著一把傘。
我抬頭看了看廣袤的夜空,把手掌平伸出來揮動幾下,並沒有感受到絲毫雨滴的觸覺
。
把對方下了個「怪人」的標籤後,我就回租屋處睡覺了。
隔天我將這件事分享給系上朋友阿德。
「撐傘的女人?」阿德挑了挑眉:「阿長得正嗎?」
「我哪知,我又沒看到她的長相。」我仰靠在椅背上,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是覺得頗為
怪異。
「孬耶!說不定人家在等你搭訕耶!」
「賣鬧啦!而且昨天那時候根本沒什麼人,遇到這種情況誰敢走過去確認啊!在一個
晴朗的夜晚站在池塘旁邊撐著傘?這也太他媽詭異。」
「哦哦,說不定,就是,鬼啊~~」阿德縮著雙手撩擺十指,對我做出一點都不嚇人
的手勢。
「嗚嗚我好怕啊~~」我翻了個白眼,調侃道:「我好怕跟你一樣重修XX啊!阿不
對,我早就過了齁,想重修也沒辦法,科科。」
阿德:「……」
也許是梅雨季要來臨了,跟阿德喇賽完不久,天空便開始飄起毛毛細雨。
我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那名撐傘的女人。
回想昨日景象時,意識卻無預警地將畫面拉近,特寫了女人那張模糊不清的臉,隱約
瞧見嘴角有輕揚的動作。
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腦補能力太過旺盛,就算眼力再怎麼好,也不可能在那麼暗的
情況下看清臉部表情。
雨天容易讓人厭惡出門,放學後見雨勢沒有停歇的打算,我便決定窩在社辦等到雨停
再回家。
可惜老天爺貌似毫無倦意,這場雨下到了晚上十點多仍不見止息的徵兆,最終我只能
撐著傘,忍受著抬腳時被勾起的水珠濺到小腿上的觸感,不情不願地朝校外走去。
走上紅磚道,我有些好奇地朝烏龜池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個撐著傘的人影。
這下我真的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我並沒有打算趨前確認,也沒有停在原地觀望,而是照著原先的步調繼續前行,只是
眼角餘光放在了烏龜池那方。
她穿著一身純黑的連身長裙,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站在那邊如同與環境融為一體,但
不知為何,我目光撇過去,卻能立即聚焦在她身上。
而且我還能判斷出她的動作,原先貌似是低著頭的,現在則緩緩抬了起來,像是注意
到了我的視線,她漆黑的雙瞳凝視著我,接著嘴角慢慢咧開笑容。
但這不太可能的,先別說目前是深夜,還有雨幕的干擾,就算能看到行走的人,也不
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確認到對方正看著自己,更何況我並未停下腳步,只是用餘光瞥著。
一想到這,我的心臟開始急促地跳了起來,於是加快速度匆匆離開。
隔日我再度與阿德分享第二次遇到那個撐傘的女人的經過。
阿德一臉猶疑地問道:「欸,不對吧,昨天雨下成那樣,在那種距離下,你怎可能判
斷得出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的顏色?」
我思考了一下,腦中浮現昨晚的畫面,但莫名其妙便又定格在那女人的笑臉。
接著影像迅速放大,那張笑臉占滿了空間,難以迴避。
我用力甩了甩頭,仍無法完全沖淡記憶裡那女人笑起來的樣子。
「我不知道啦……可能,可能她只是穿深色的衣服,但晚上容易就誤看成黑色吧……
可是她的笑容,呃啊……」
「再說啊。」阿德神情古怪地盯著我:「衣服顏色看錯我還能了解,你怎麼知道她在
笑?晚上,而且離那麼遠,你怎看得那麼清楚?」
我愣了一下,驀地窗外驟響一聲沉悶的雷鳴,沒過數秒,耳邊就傳來了嘩啦嘩啦的雨
聲。
「嘖,又下雨了,煩餒!」阿德抱怨道。
下課後我沒打算久留學校,與阿德在學餐草草吃了一頓,便與他一同往校外走去,此
時約莫六點多,紅磚道上來往人群不少。
雖然還在下雨,不過已是稀疏的尾聲,路上許多人甚至連傘都愛撐不撐的了。
我朝烏龜池的方向看去,能見到一些學生在那邊徘徊,即使天色未黯淡,我頂多也只
能辨識出他們的衣服樣式,頭的部份趨近一個黑點,更別提臉部表情,根本像是被打上馬
賽克一般。
視線越過了幾名學生後,我突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前兩天看到的那個女人,撐著傘,靜靜站在同樣的位置,身上長裙和手中的傘確實都
是黑色的沒錯。
然後我的確也能看到她的笑顏,以及那愈咧愈開的嘴角。
我揉了揉雙眼,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然而景象只是越來越清晰。
那女人彷彿是跟旁人截然不同的東西,臉部表情格外的明顯,有如網路影片畫質240P
與1080HD的差別。唯獨那女人的表情我能盡收眼底,清楚地瞧見。
「喂……喂,那女人還在那邊啊!」我顫聲說道。
「嗯?哪邊?」阿德也朝著烏龜池那邊看過去:「沒有啊,我沒看到什麼穿黑衣服的
女人。」
「就在那裡啊!」我伸手朝那撐傘的女人指過去。
那女人嘴角又上揚了幾分,指向她的時候,那抹笑容的存在感在須臾間膨脹,有那麼
一瞬她的笑臉像是跨越了距離限制,直接衝到我面前,有如3D效果。
我下意識退了幾步,才發現剛剛似乎只是錯覺。
不過那撐傘的女人仍站在那邊盯著我笑。
「我什麼都沒看到啊?」阿德也覺得不太對勁:「喂,你該不會在嚇我吧?」
「幹我都快嚇死了,幹嘛還要嚇你!」我叫道。
「不然走過去確認一下?」阿德比了比烏龜池。
「才不要咧,我絕對不要靠近。」
「那我過去吧,你幫我報一下位置。」阿德說著,我還沒來得阻止,他便哼著歌連蹦
帶跳著過去。
我看著他小跑到烏龜池池畔,LINE電話便響了。
「喂,阿那女人現在在我的位置嗎?」接起來後,阿德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過來。
「往你左手邊過去。」我透過電話下達指示,同時密切關注那女人的動態,阿德離她
幾十步遠,但她目前還是把目光放在我這邊。
維持著笑容。
嘴角明明咧到接近鼻翼的高度,眼裡卻沒有笑意,皮笑肉不笑似的,不過這樣形容也
略失精準,雖然嘴角上揚,可是唇邊與雙頰毫無褶皺,整張臉表面平滑地如一尊瓷器娃娃
。
阿德離那女人還有五步左右時我喊了停。
「喂,她……她就在你面前五步左右的位置,你什麼都沒看到嗎?」我顫聲說道。越
是長時間注意,那笑容的存在感便愈發強烈,只要將視線投射在那塊區域,就會不由自主
定焦在那張笑臉上。
像是強制地將你的目光攫住。
「蛤?什麼都沒有啊!」阿德失望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那就回去了啊!欸阿德,走了啦!看不到就算了,可能我最近睡太少,出現幻覺之
類的哈哈!」我打個哈哈想矇混過去。
「不然讓我站到她傘下試試?」
「喂喂不好吧?你要站到她傘下?」我瞪大雙眼。
「蛤?什麼?欸可以啊!感覺變有趣了。」阿德又興奮起來:「她不是撐著傘嗎?如
果我在看不到她的前提站在她撐傘的範圍,那會如何?」
咦?
「你在說什麼?剛剛不是你提議要站到她傘下的嗎?」我不明所以。
「嗯?」我聽見阿德邁開步伐的聲音:「我剛剛沒說話吧?」
我看著遠方的阿德逐漸拉近與那女人的距離,隨後不偏不倚地立在了那女人傘下的位
置。
也在同一時刻,我清楚看到那女人的瞳仁驟然斜下一掉。
「喂……喂,阿德,她……她現在,在看你……」
「嗯?」電話那頭傳來悉悉簌簌的雜聲:「蛤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而此時我也注意到一個之前忽略的地方,因為距離太遠,因此我並不能很準確的判斷
對方的身高,直到阿德與那女人幾乎併貼的距離,我才發現那女人身材簡直高挑地過分,
阿德身高一米七五,仍比她矮了不只一顆頭,且那傘面涵蓋的面積異常的大,阿德站在傘
下整個人頓時又小了好幾圈。
阿德和那女人像是擁有不同的比例尺。又或者說,那女人與正常事物的比例是完全不
同的概念。
「夠了啦!阿德!走了啦!」我瘋狂地催促著。
「哦好啦。」阿德嘖了一聲,原路折返回來。
那女人瞳仁位置隨著阿德的漸行漸遠上下起伏,最後冷不防的又移轉回來與我四目相
對,笑容似乎變得更加詭異。
「喂根本什麼都沒有啊……嗚啊,靠杯,那殺小?」走回來的阿德先是無聊地說著,
回首望向烏龜池方向卻猛地驚叫一聲。
「哇靠那女人是什麼東西!」阿德叫道。
「你……你也看到了?」我問。
「廢話!一清二楚……那什麼?等等,我剛剛是站在那種東西的旁邊嗎?」阿德半嫌
棄半驚懼地作嘔。
「早叫你快走了。」儘管依然感到害怕,但突然多了一個人能分擔這份恐懼,情緒
就又稍微平衡了一些。
「走啊!趕快走!」這下反倒換阿德拼命催我走快一點了。
「那是什麼笑容啊,太他媽詭異了吧!」
完全同意。
隔日下課時我與阿德聊起了這件事,阿德表示原先他真的什麼都看不到,是從烏龜池
走回我這邊時回頭再看才看到的。
「早知道就不好奇了。」阿德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誰知道是那樣子的鬼東西。」
「欸她的笑臉……」我則是遲疑了一下:「是不是在印象裡越來越清楚了?」
「嗯……」阿德想了想:「記憶新穎?新穎作動詞用。」
我一聽阿德的比喻,立刻便知道他肯定也遇到了跟我一樣的狀況。
昨天回家之後,只要一閉上雙眼,那女人詭異的笑臉就會浮現出來,是那種由遠至近
,愈趨清晰的浮現方式,最後整個貼在畫面上,令人非常不舒服。
「該不會這幾天睡覺都只能伴著那張笑臉入眠吧?」阿德自言自語說著。
不,絕對不要,我完全無法接受。
「話說以我們現在的位置,能看得到她嗎?」阿德話鋒一轉。
「蛤?你在說啥,不可能的吧?」
我和阿德目前在校內二館四樓的走廊上,姑且不論從這邊到烏龜池應該有兩百公尺以
上,就算能看那麼遠,中間可還隔著一棟七館。從先天地理條件上就已經是完全做不到的
了。
「這不一定啊,畢竟對方……」阿德停頓了一下,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畢竟對方是……」阿德將頭探出窗外後又接續了前一句停頓的話,但因為頭在外邊
,聲音被風打得七零八落。
「給我把頭縮進室內再說話啊!」
「蛤,我是說……」就在這時,阿德突然拔高了音調:「欸欸!看到了!我看到了!
能看到欸幹!」
「蛤!什麼?」我嚇了一跳,想湊上前去,可又害怕再多看會更加深那笑臉在我腦海
裡的真實感。
「哇幹,她……她把頭轉過來了!那笑容……嗚哇……」阿德在窗外鬼吼鬼叫起來。
「欸好了啦!阿德!」
「欸等等,她笑容變了!」
變了?
「哦哦!奇怪,她笑得突然變好看了……欸不是,雖然我這樣說好像怪怪的,欸你要
不要過來看一眼!」阿德伸手對著我招呼,自己則像是為了看得更清楚,幾乎將半個身子
都探了出去。
「我管她變多好看,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好嗎?」我皺眉應道。
「欸不是啊,是真的變好看了,昨天那副模樣我也有看到,但今天跟昨天天差地遠啊
!」阿德興奮地叫著,腹部頂在了窗框上,整個人猶如槓桿一般翹來晃去。
然後咻地一下,消失在我視線中。
阿德墜樓了。
我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直到耳聞樓下傳來的尖叫聲才回過神。
我盯著阿德方才攀著的窗口,最終還是沒有走過去確認阿德到底看到了怎樣的笑容。
阿德後來被送往醫院,所幸外傷的部分並不嚴重,但由於頭部受到撞擊,他陷入了
昏迷狀態。
儘管去探病時聽到醫生對阿德父母說這只是暫時性的昏厥,不會持續太久,但我私下
認為阿德能甦醒的機會有些渺茫。
因為隔天我往烏龜池的方向看去時,那撐傘的女人仍站在不變的位置,而原本傘另一
邊空著的位置,阿德正無精打采地立在那邊。
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有了阿德的前車之鑑,我完全不敢再與她有過多的視線接觸。
但那張笑臉仍深深地印在我腦海中。
感覺,她的笑容有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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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因應課堂需求寫的短篇故事,放到板上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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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告知~
※ 編輯: SmallRole (220.137.125.73 臺灣), 08/11/2019 01: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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